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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苏毓气极,恼怒地喝道:“想管教我的人,先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两。”一提气,拔身而起,姿势非常的妙,犹如一只优雅的白鹤,凌空击下。
李暄惊叫:“少峰,当心!”
少峰淡淡地挑眉,身体岿然不动,黄迎去,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两人的手掌击在一处,又立即分开,少峰身体微微晃了一晃,脸如常,苏毓却被掌力反震了出去,两人的功力立见高低。
苏毓在空中翻了个身,稍微有点踉跄地落地,脸微白,心里又恨又惊,“好,好功夫,苏某今日领教,这一掌,我记住了。”
“哼,随时领教。”少峰讥诮地轻笑。
苏毓的脸变了又变,咬了咬牙,低喝:“走!”在众侍从的簇拥下狼狈而去。
较量
眨眼间,苏毓带着随从走得干干净净,连死的那个也抬走了。李暄转身看看在柜台后瑟缩的掌柜和小二,有些担忧地对少峰说:“我们也赶紧离开吧。”
少峰点了点头,到房中取了行李,将一大锭银子丢在柜台上,到马厩牵了马扬长而去。
两人不及细说别后的种种情景,一路向西,直奔太原的方向而去。
两匹马都是神骏非凡,一阵急驰也不见丝毫的疲倦。出了罗湖镇,两人打马慢行,飒飒的秋风卷动漫天的黄叶,金的阳光在树梢细碎地闪烁着。
少峰双眸含笑,亲昵地策马挨近李暄,看他额上细微的汗珠,问道:“累不累?我们歇一会儿吧。”
李暄四下打量,见不远处有一条浅浅的山溪,溪旁几块大石,平整干净,正好歇息。“我们到那块石头上坐坐。”
两人让马在旁边随意走动,跃上大石头,石头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李暄仰躺在石头上,惬意地长呼了一口气,“哎呀,这几天没骑马,颠得骨头都要散了。”
少峰盘膝坐在一旁,笑吟吟地说:“要不要我给你拼起来?”
李暄抬起头,枕在少峰的腿上,笑道:“谢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一时,两人默默地享受这短暂的温馨时刻。正午的阳光温柔地洒了一地。
“少峰,恩,关于迦……哦……”李暄吞吞吐吐,说的话残破不堪。他有些尴尬地转过脸,蹭了蹭少峰柔软的小腹,模糊地道:“妈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少峰没有说话,灵活的手掷缠着李暄一绺乌黑的头发,在指间绕来绕去。
“恩,那一日,我被迦掠走,在一条河边,他伤重昏倒了。……我被他的皮索捆住,动弹不得,又冻得要命。……后来,山洪暴发了,……我们被卷进了洪水……哎呀,哎呀,别拽我头发!”李暄说到此处,痛叫起来,急忙伸手从少峰手里抢出那绺多灾的头发。
“哦,对不住!”少峰有些颤抖地顺了顺李暄顺滑的黑发,脸发白,眼里是深切的恐惧。李暄默然地拉过少峰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贴在自己的脸颊,半响,柔声道:“没事的,都过去了,我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们……你们……怎样逃生的?”少峰的嗓音有些艰涩,当时山洪暴发时肆虐的洪水,他是亲眼见过的,浊浪滔天,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没想到李暄就是在那汹涌的洪水中挣扎,他又惊又怕,不由自主地紧手指,攥殿暄疼突止。
李暄心里泛起一股酸酸甜甜的感觉,执起少峰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续道:“我当时心里想,这下可完了,我再也见不着你了,谁知我命大,居然捞到了一截被水冲断的浮木,后来我和迦爬上一棵大树,在树上呆了两天两才脱困。”
李暄说到这里,喘了一口气,想到那时的惊险,也觉得后怕,停顿了片刻接着说:“在重回罗湖镇的时候,我们碰到了苏毓,迦伤重不敌,被他强行带到了锦枫山庄。那天逃的时候,我们中了别人的奸计,落入了陷阱,好在吉人自有天相,好歹逃得了命,迦为了救我,后背挨了一剑,差点送命。”
李暄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些内疚,有些惭愧,还有一些分辨不清的情绪纠缠在一起,纷纷扰扰,剪不断,理还乱。
少峰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不可否认,迦或多或少地都在李暄的心里留下了印象,从李暄的语气中可以发现,他说到“我们”的时候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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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然,这一点李暄自己都没有发现,显然他的心中,和迦已经没有了距离。
一丝酸涩好象初冬乍封冻的河面,一寸寸凝结成冰。他觉得心里堵得难受,慌慌祷有着落。
李暄觉察到了什么,偎近少峰,低声喟叹:“你还不放心我吗?除了你,我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的。”
少峰心里一甜,却还嘴硬,“哼,你的肚肠多得很,我可放心不下!”
李暄笑了起来,好象一只吃了鱼的猫一样,他知道少峰一向是嘴硬心软,越是说得苛刻,心里已经相信了。
少峰身上温暖坚实,带着一股清新的阳光的气息,细致而轮廓分明的脸上,红润的薄唇,略微上挑,弯起优的弧度。李暄仍然和少峰十指相扣,喃喃道:“少峰,我又蠢又懒,有一天,你会不会讨厌我了呢?”
少峰一本正经地沉吟片刻,“对呀,你这么蠢笨的人,除了我不嫌弃你,谁还会喜欢你?恩,我倒是多虑了。”
他紧了紧扣着的手指,叹道:“看来我着一辈子是得和你纠缠在一起了。”
路崎岖不平,人烟也逐渐稀少,李暄借口骑马颠得骨头疼,非得和少峰共骑一匹马,伏在少峰的后背上,八爪鱼样搂住他的长腰,随着马背的起伏,牙齿和舌头一直在少峰露的后颈忙碌着。
少峰气息不稳地低声喝斥,“不许乱动!”后颈的肌肤却是红的要烧起来似的。李暄心跳的越发厉害,摸索的手更加地放肆。
少峰捉住李暄极不安分的手,微微喘息,“再乱摸,我扔你下去了。”
“不要,少峰,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忍不住了。”李暄唇角微扬,下颌耽在少峰的颈上,湿热的呼吸更扰乱了少峰的气息,少峰愈加地口干舌燥,只好硬起心肠,手肘用力往后一捣,撞在李暄的肋上。
“哎吆!”李暄抚着侧肋,夸张地汪,“少峰,你……好……好狠心!”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错过了宿头,只得在荒山中过。天黑下来的时候,两人下马,找了一处背风的地方歇息。气温已经显现出初冬的冷冽,山上的晚更是寒风刺骨。风呼呼地掠过树梢,发出凄厉的呼啸声,在漆黑的里非常的糁人。
少峰拢了一堆枯枝,点燃了,树枝燃烧时发出的“呵吧、呵吧“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里分外响亮。
李暄搓了搓有些冰凉的手,笑着说:“这树林里不会有野兽吧,万一我们睡着了,突然窜出来,还不把我们吃了?”
“哼,它敢窜出来,我先把它吃了。”少峰皱着眉头,有些后悔从客栈出来的时候没有拿些食物,现在荒山野岭的,连个吃的东西都没有,跑了一天的路,饿得肠子都细了。
李暄在四周拣了一大堆枯枝,还怕不够,再往远处寻找,少峰连忙喊住,“别远处去,这些足够了。”
两人偎依在一起,燃烧得正旺的篝火烤得浑身暖洋洋的。红的火光勾勒的少峰的脸庞多了丝柔和,一根枯草粘在颊上,李暄伸手拈了下来,顺着光滑的脸颊,轻触他柔软的唇瓣,缓缓地描摹。少峰的目光一闪,双唇微启,将手指含进了嘴里,灵活的舌尖微吐,细细地舔动着指尖,引发出极端的快感。
李暄眸光一暗,仿佛跳动着炽热的火焰,一抹邪魅的笑在嘴角绽放。他的脸慢慢地靠近,细碎的吻如蝴蝶般轻触少峰的面庞,既而含住少峰柔软的耳垂,缓慢地噬咬。
少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低声的呻吟如叹息般,婉转暧昧,李暄再也忍耐不住,坚定的唇覆盖了上来,唇舌温柔而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意乱情迷之中,李暄的手探进了少峰的衣襟,在那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流连摩挲。少峰搂紧了李暄,使得他喘息急促,水亮的眸子迷朦地微微眯起。
忽然,少峰迷乱的眸子捕捉到一个模糊的黑影躲在树后,正在窥探。他心里一紧,装做没看见的模样,伸手拆掉李暄束发的簪子,乌黑柔软的发丝瀑布一样垂落,正好掩藏住少峰变得锐利如刀的目光。
青丝缭绕间,纵然黑暗,少峰还是看清楚了那人愤怒嫉妒得有些扭曲的面容,甚至能听见那人咬得“咯吱”作响的咬牙声。
正在这时,浑然不知的李暄滚烫的唇含住了他胸前的突起,用力地吸吮,搅乱了他的呼吸,搅乱了他的思维,一种酥麻的感觉窜遍了全身,他自己也不知道处于何种原因,原本一直苦苦压抑住的呻吟破碎地逸出口中,在撩人的中分外的引人遐思。既而少峰如愿以偿地听见拳头击在树干上发出的沉闷的声音,树后的黑影疾风一样消失不见了。
少峰狡黠地笑了,这时李暄的吻带着惩罚似乎加重了,将少峰淹没在新一波的酥麻快感的旋涡中……
次日,两人共骑一马,悠闲地纵马慢行,少峰神情有些疲惫地亿李暄的怀中,带着些浅淡的憔悴,过后的满足和慵懒褪映衬得他如雪容颜益加俊。他料到迦必定还要继续跟踪,索纵情享受李暄的温柔,只把躲在暗处的迦气的银牙咬碎。
抉择
李暄窝在一动就“咯吱”“咯吱”呻吟的椅子上,拢紧身上的衣服,冷的缩着肩膀。少峰出去找店家要个碳火盆,去去屋里的阴冷潮湿。
这里非常偏僻,找到的这家客栈已经是这里最好的了,虽然阴冷的风从班驳的窗户灌进来,好象刀子一样,虽然被褥上一股油腻难闻的味道令人作呕,虽然成群的耗子在角落里“吱吱”地讨论着吃什么晚餐,但是在这里,再也找不出一间能比它还好一点,哪怕是好一点点的客栈来。
“砰”的一声响,朽烂的窗扇不堪北风的暴力,掉了下来。李暄瞥了一眼,看见院子里一个人影一闪,躲进一堆杂物后不见了。虽是惊鸿一瞥,但是毕竟李暄还没有到老眼昏的地步,那个身影似曾相识。
李暄无聊地听了听门外的动静,除了风声,就是门扇在北风的袭击中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少峰还没有回来,估计依小二迟缓的动作,还要再等一会儿。李暄耐不住寒冷,起身去把掉落的窗户安上去,隐约间,他感觉到又有人在暗中窥视,强烈的视线虽然没有恶意,但是总让人不舒服,憋气地很。李暄墨玉般的眸子微转,嘴角挑上了一抹邪笑。
他端坐在椅子上,思量着用少峰听不见但恰恰窥视的人却可以听清楚的嗓音,尖利地嘶喊:“啊!蛇!有毒蛇!救命!!”
他尖锐的余音还在缭绕,刚刚安好的窗户又“砰”的一声再次掉落下来,迦惊魂未定地扑了进来,惊惶失措地喊:“蛇在哪里?”
李暄好整以暇地摸了摸下巴,脸上的坏笑醒目刺眼。迦登时领悟过来,已近隆冬,哪还有蛇出现?
迦眸光一冷,高挺的鼻子微皱,刻薄地讥刺:“戏弄我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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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暄丝毫不示弱地回敬:“哦,跟踪我很好玩吗?”
迦涨红了脸,满是秘密被看透的尴尬,“……谁跟踪你啦?……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这客栈准你住,不准我住?都是你家的不成?”
李暄然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微微地笑,好看的凤目笑成了月牙儿,笑眯眯地看着他。迦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神有些恍惚,怔怔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小二嘶哑的声音传来,“客,我们这里是百年的老店,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少峰在后面不呢呵斥:“怪道这么破旧,原来真是百年老店。”迦面容一整,淡淡的惆怅消失不见了,他深深地看了李暄一眼,跳窗而出。
李暄无奈地看看洞开的窗户,掉到地上的窗扇更加破烂不堪,凛冽的风从窗口呼啸而入,打着旋儿,刮的黑糊糊的帐幔胡乱地飞舞。
少峰推开门,身后小二端的碳盆带进来一股暖意,明亮的碳火驱走不少寒冷。少峰看见李暄瑟缩的样子,好笑地把一个汤婆子放进了他的怀中,滚烫的热气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少峰丢给小二一块碎银,吩咐道:“去整治些干净的饭菜,端到屋里来常”少峰出手阔绰,喜得小二抓耳挠腮,“客放心,马上就来。”
菜蔬简陋,倒也算干净,味道也可。马马虎虎地对付完,李暄缩在碳盆边,贪恋碳火的温暖。
少峰嫌恶地看了看泛着油渍的被褥,“勉强一晚吧,总比荒山里强些。”李暄却展眸笑道:“只要和你在一起,狗窝也住得。”
京城,皇上端坐在紫檀案前,高足镏金珐琅鼎里焚着百合宫,淡淡的青烟缠绵缭绕,皇上的神情在烟中显得有几分莫测。
“受了重伤?可曾查明跟在信王身边的陌生人的身份?”皇上阴沉沉地开口,地上伏着的一个灰衣劲装的男子,听到皇上的询问,恭敬地回道:“据锦枫山庄的来报,信王称那人是叶凌霄。”
“叶凌霄?这个名字倒有些古怪。”皇上沉吟片刻,吩咐道:“告诉苏毓,不要再和信王有接触,他机警的紧,别被他看破身份。飞鸽传讯给太原,要他们和信王会合后即刻回京,朕自有主张。”
“臣遵旨。”灰衣人叩头领旨。
皇上手指紧紧捏着一份密函,函上称锦枫山庄附近出现三个可疑之人,经查,其中两人是查访劫案的信王及其侍卫,还有一人名叫叶凌霄,和凌霄宫是否有牵连还不明确。
皇上冷冷地注视着袅袅上升的青烟,暗道:“九弟,可不要让朕对你失望。”
红通通的木炭烧得正旺,李暄半躺在上,少峰好象一只慵懒的大猫伏在李暄的胸前,手指间是一缕李暄的黑发。两人独处的时候,他喜欢将李暄的头发缠绕在指间把玩,丝丝缕缕,就象他们之间牵扯不断的情缘。
“暄。”少峰无意识地唤了一声,仿佛只为呼唤而呼唤。
李暄似睡非睡敌着眼,手隔着衣服抚弄着少峰结实光滑的脊背,本能地应答。
“这次你抓不到迦,找不回贡品,皇帝会不会治你的罪?”少峰忍耐不住,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李暄挑了挑眼眉,低沉的笑声在胸间隆隆做响,“依他的脾气,保不住会砍了我。”少峰默然不语,只是指间缠绕的头发紧了紧。
“我不想恩将仇报,怎么说也是迦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随他去吧。”李暄淡然地说,好象两人正在讨论的不是命攸关的事,而是在讨论明天是否还刮风一样。
“我陪着你。”少峰地说,语气却无比地坚定。
沉默了片刻,李暄苦涩地道:“天下之大,却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跟着我,你可受苦了。”
少峰偎紧李暄,“我们不回京城,躲到皇帝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去塞外,去北疆,我就不信我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呵呵,你想得太简单了。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到时候就是天罗地网,我们是逃不出去的。他生多疑,宁可枉杀,也决不会放过,到时候必定是倾尽全力,也要绞杀的。我现在还不想和他翻脸,还不到时候,得过驱吧。”李暄说得有些沉重,甚至有些无奈。
瑟瑟的风紧一下慢一下地刮着破损的窗扇“呱嗒”“呱嗒”做响,少峰沉默片刻,道:“恩,如果我们能把贡品追回,说不定能略微减轻你的罪行。我们去找迦,迦给便罢,如果不给,哼,我可不惯着他。”
这时窗外有人冷哼出声:“哼,好大的口气,你不惯着我又能怎样?”
少峰身体一僵,轻蔑地道:“可真是巧,居然送上门来了!”说罢就要起身。李暄急忙一把搂住,“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少峰气急,狠狠扭了李暄一把,“屁话,好好说能把贡品追回来?”
李暄吃突过,“哎吆”了一声,连忙辩解:“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伤。”少峰挣开李暄的手,下穿鞋,“吱呀”打开门,只见遍地茫茫的银白的月光,迦长身玉立,在融融的月光下,超尘脱俗,犹若天仙。
“哼,三番四次地跟在别人后面,鬼鬼祟祟的,莫非凌霄宫特别擅长窥不成?”少峰嘴角轻撇,言语间丝毫不客气。
迦的脸冷了几分,在月光下恍如挂了一层冰霜,“哦,倒是牙尖嘴厉之辈,武功上见真章吧。”
少峰提掌就要动手,后面李暄趿着鞋,一把拉住少峰的手,“先等一下,大家以和为贵,先听我把话说完!”
少峰见李暄对迦似有回护,醋意大发,恨得在李暄腿上使劲踹了一脚,“狗屁,我和他势不两立!看招!”
这一脚踹殿暄疼彻心骨,一个站不稳,“咕咚”跌倒在地。少峰不由停住脚步,又是心疼又是后悔,一把搀起李暄,斥道:“你怎么老是跟着添乱!”
李暄不敢多言,只得装熊,“哎呀,好疼!腿是不是断了?”
少峰大急,连忙将李暄搀到上,撸起裤腿,小心地揉捏。李暄惟恐他俩再起冲突,装模作样地不停地哼哼唧唧。
迦听李暄呻吟地痛楚,不顾少峰的敌意,跟了进来,少峰怒道:“你进来做什么!还想害人?”
迦看李暄始终苦着脸,想必是疼痛难忍,怒气发作,怒道:“没见过你这样狠的人!干嘛踹的那么重!踹断腿怎么办!”
“我就是喜欢踹,怎样?”少峰毫不示弱地回敬,眼光又狠又冷地瞪着迦,一语不和,就要动手。
李暄见冲突愈加剧烈,束手无策,只得将呻吟声加重,希望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少峰低头仔细地摩挲李暄的小腿,没有发现受伤的痕迹,一抬眼,看见李暄目光闪烁,登时明了,怒气横生,却温贺笑问:“疼调害吗?”
李暄忙不迭地点头,“疼,真的很疼。”一语未了,蓦地惨声长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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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少峰捏住了一点皮肉,手上使劲扭了个麻。
“还疼吗?”少峰笑得愈加温和,只是不住跳动的眼角泄露了他的愤怒。
李暄急忙摇头,“不疼了,已经好了。”却已经疼得眼里闪着泪儿。
迦眸光凌厉地伸手去扣少峰的肩膀,少峰冷哼一声,右手一拂,拇指点向迦胸前的“檀中”穴。
李暄见两人动起手来,只好无奈地仰天长叹,“老天爷,求你让我消失了罢!”
非别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一语不发,招式凌厉,掌风强劲,狭窄的屋里破损不堪的桌椅摇摇坠,李暄缩在角,真的是哭无泪。
“不要打了,你们先听我说!”显然中气不足,没有人理会。迦打得起,飞起一脚,椅子夹着劲风砸向少峰,少峰一转身,椅子“咣”的一声砸在墙上,粉身碎骨,木屑四溅。
“无耻小人!”少峰怒喝一声,气急败坏地抄起脸盆架,呼啸而去,迦侧身躲过,脸盆架砸在帮上,登时四分五裂。
“住手!别打了!”李暄起身劝架,企图抱住少峰暴怒的身体,迦趁势一拳,袭向少峰,少峰下意识地一抬头,拳头结结实实地招呼在了李暄的腮上。
李暄正在说话,舌头阑及缩回,被拳头垫在牙齿上,鲜血立即溢了满嘴,一阵剧痛使李暄痛呜出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啊,这么多血?”少峰惊慌失措,托起李暄的下巴,一缕血丝从嘴里淌了出来,李暄痛苦的脸在黯淡的烛火下扭曲的吓人。
“张嘴,我看看!”关心则乱,少峰的语气里有了一丝颤抖。李暄痛楚地张开口,柔软的舌被牙齿咬破了,一嘴的血随着唾液流了出来。
迦愧疚难当,连忙递过一杯凉茶,“快漱漱口。”
李暄低头,就手喝了一口,凉茶一镇,疼痛略减,脸颊处却是火辣辣的疼,苦笑着在心里哀叹,只要和迦见面,自己就没有不受伤的时候。
“好些了吗?”迦低声细语地问道。
少峰更怒,啐道:“呸,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见了你准没好事!滚开!”
迦向来心高气傲,何曾看过别人的脸?挨过别人的辱骂?但是转眸看看李暄的面颊已经红肿起来,隐忍不语,伸指去揩李暄嘴角的血渍。
少峰不待迦的手碰上李暄的脸颊,“啪”的一声拍开了他的手,迦忍无可忍,翻脸又要动手。
“呜呜,停手!停手!我有话说!”见两人象点了火的爆竹,又要开打,李暄急忙口齿不清地高喊。
两人如决斗的猛兽样对视片刻,冷哼了一声,各自别开了视线。
李暄疲力竭地退到边,坐了下来,少峰虎视眈眈地瞪了迦一眼,也在边坐了下来,迦看见他两人亲密地挨坐在一起,心里极度不快,但是狭小的上却再坐不了人,无奈地看了看四分五裂的椅子,又看了看李暄,忍气吞声地靠了在桌子上。
李暄“嘶嘶”地吸了口凉气,口齿含糊地问迦:“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劫贡品?”
迦的脸沉重了起来,一丝悲凉和痛苦染进原本明媚的眸子,“我最亲近的人染了重病,急需雪莲配药救命。”
李暄喃喃地重复:“最亲近的人?”转过脸,不断跳跃的烛火在少峰脸上投下些许的阴影,深邃无暇的五更增添了几分柔和,不由自主地握住他韧长的手指,暗想:“若果是少峰急需什么,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去抢回来的。”
少峰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嫣然一笑,微弯的双目中俱是浓浓的深情,一时屋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变得温馨起来。
见到两人柔情蜜意,迦的眸子更加黯然,苦涩、羡慕、嫉妒、痛苦、酸楚诸多滋味杂陈,怔怔地站在那里,默然不语。
李暄放缓了声调,语气中夹进了一丝关切,“你的亲人病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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