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八先生
“嗯?”段飞卿转过身来,他略微点头,“小师妹可还平安。”
“刚到的飞鸽传书,说小师妹已进入青阳县地界,再有两日应当就能回到门派中了。只是那传信弟子说小师妹并非独自一人,身边还有一苗人女子同行,似乎听小师妹唤她钩唛……”
这名叫桑竟的弟子,话未说完,就看到让他差点惊掉下巴的一幕。他们门派的大师兄,做事滴水不漏,神情永远温雅有礼挑不出一丝错来的飞卿公子,竟向前急行几步,甚至还被地上的草茎一绊,踉跄了一下。
“你说什么?”
“小师妹进入……”
“不是这个,最后一句。”
大师兄竟然无礼的打断了自己的话,这种情况,桑竟一直以为就算是天崩地裂也不会出现。他在巨大的惊吓之下已经只知凭本能行事:“小师妹唤她钩唛。”
等到桑竟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眼前已然空无一人。
青阳郡。
两个美貌女子牵马走在大街上,只是其中一女子作苗家装束,又气势极盛。过往的行人都知苗女不好惹,就算是这两位女子容貌再动人,也没人敢多看一眼。
“钩唛姐姐,出了这青阳县城,再有不到一日路程我们就能到青阳山脚下了。只是这天色以晚,我们还是在这县城找家客栈歇息一晚吧?”方青婉转头征求陆恒的意见。
陆恒点了点头。之前听方青婉描述,他就知段飞卿的内伤应是与修炼天魔心经有关,估计是一些副作用爆发出来。此事不算太急,也没必要日夜兼程地赶路。
两人在县上最大的客栈中安顿下来,要了两间上房略作拾后。陆恒和方青婉就在楼下点几道菜,准备用过晚餐后在上去歇息。
菜才刚上齐。方青婉就见一抹熟悉的白底云纹衣袍在客栈门前出现,她面上一喜,站起身来。没想到她的大师兄却完全像没看到自己一般,置若罔闻地直接就奔着桌旁另一人去了。
陆恒是背对着门口坐的,他见面前的方青婉突然站了起来,冲着门口喊了一句:“大师兄!”
段飞卿?
陆恒才刚站起转身,就见那人已经到了自己面前,像是想要抱上来,却又看看在一尺之外停住。
“阿恒。”千言万语,最终却是汇成了几个字,段飞卿展眉一笑“你来了。”
陆恒也是回了一笑:“嗯,许久不见。”
然后两人又同时沉默起来。
“大师兄,你真的和钩唛姐姐是旧识啊?”方青婉的声音打破了这有点诡异的气氛。
“师妹。”段飞卿似乎这才发现一旁还有人在,对方青婉点了点头。
虽说一别数年,段飞卿有万般思绪想讲与陆恒听,只是还有一个方青婉在旁,的确不是说好的好时机。
方青婉一直对这个温雅的大师兄存着几分仰慕的心思。对于心上人,女子总是会不自觉的关注对方的一切,总能发现一些旁人注意不到的东西。方青婉早就发现,大师兄待人向来礼仪周全,任何人与他相处都不会有一丝的不妥之感。只是,大师兄永远都是笑容温和如春风,却在自身周围划下了一道界限,没人能走进那道界限之内。
方青婉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像大师兄这么优秀得无可挑剔的人,大概就是这样会让人产生距离感。直到她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阿恒,尝尝这个。”段飞卿夹了一筷子菜放到陆恒碗中,“你嗜辣,这菜肯定合你口味。”
大师兄好洁,从不行这为他人布菜之事。
“阿恒,这竹叶青酒烈,你酒量不佳,浅酌即可。”段飞卿按下陆恒手中酒壶。
大师兄礼仪周全,在用餐之时从不多说一句话。
“阿恒,你一路奔波,辛苦了。”段飞卿将陆恒鬓边一缕凌乱的头发理到他的耳后。
大师兄恪守男女之防,从不与女子太过亲近。
一顿令方青婉倍感煎熬的晚饭总算是用完。随后,段飞卿也要了一间上房,三人就此在客栈安顿下来。
陆恒在房内坐了片刻,回想起方才段飞卿的情况,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以段飞卿的为人行事,即使是久未相见,也不会在他人面前表现得如此直白。看来,那天魔心经还是对他造成了一些影响。
想到此处,陆恒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打开房门就想到隔壁去找段飞卿。
第91章男扮女装的教主大人
才一拉开门,陆恒的动作就停住了。
门口立着一穿着白色云纹锦袍的翩翩佳公子,正是段飞卿。见他姿态,也不知在这门前站了多久。
“你站在这多久了?”陆恒侧开身,让段飞卿进屋。
“从你关上房门那刻起。”
陆恒略微一想,自己用完晚餐上来,进房间至少也有了半个时辰,这人就这么傻傻的站在门前,也不知过往的客人用什么眼光看待他。要不是段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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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长身玉立,气度极佳,怕是早就有人报到官府称这客栈里有采花贼了。
“那你为何不敲门,傻站在门口作甚?”陆恒抬了抬下巴,示意段飞卿坐下。
段飞卿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只是眼睛却一直盯着陆恒,不曾移开半分:“你一路风尘,我不想打搅你休息。”
他停顿片刻,觉得自己这行为似乎有些唐突,心里怕陆恒生气,又解释到:“我总觉得现下有些不真实,像是在梦境中。生怕回过神来发现这只是镜花水月,就控制不住自己站在你门前,能听到你在里面的响动,也令我心安几分……”
这人果然不对劲,陆恒见他虽是神情温柔得如同能滴水一般,眼神中却带着几丝疯狂之意。他伸出手去,对着段飞卿的眉心用力一弹。
段飞卿只觉得额间一痛,就从有些疯魔的状态回过神来。他反射性地抬手一抓,却觉得掌心触感如玉石般光洁而微凉。段飞卿见掌中那手,十指纤长有力,形状完美的指甲也许是因为常年接触毒物,泛着乌黑之色,看起来危险又美丽。
陆恒见段飞卿一脸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手,半晌都没有松手。他有些不自在的往回一抽,却惊觉自己的手被握得更紧,不由语带恼怒:“喂,汉人,男女授受不亲。”
段飞卿却是抬眸望了过来,随后勾唇一笑:“苗人不是没那么多男女大防吗?我是你的药人,自然也算是苗人了。”
又是这个笑容,陆恒一见就不自在的偏开了头。但他马上又从被美色所惑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有失教主气魄,于是眉毛一竖,颇有些恼羞成怒之意。
段飞卿却识趣地放开了手,说到:“阿恒,近来我修习天魔心经之时,总觉得愈发压抑不住心中暴虐之欲。要劳烦你替我看看了。”
提起这事,陆恒立刻重视起来。
听方青婉所说,段飞卿一年之前的遇袭之中,受了内伤。在那之后,他数次闭关,出来之时,周身的气息都让她望之有些生畏。后来有与太初派交好的神医为他诊断,称是之前的内伤导致了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陆恒想起段飞卿修习天魔心经时,那一日千里的进境,愈发确定心中那个猜测。
【小助手,这段飞卿就是释空吧?】不能通过神魂确定,陆恒只得求助小助手了。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感情线是崩定了,你就等着待定吧!】小助手升级内存的愿望又落空了,气呼呼地就去论坛吐槽了。帖子标题它都拟好了,就叫:那对狂撒狗粮的狗男男啊,如此对待只是想升级内存的小助手,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被小助手单向屏蔽了的陆恒,心中的猜测变成了肯定。
当初释空神魂本就已经入魔,这魔化的神魂修习起天魔心经来自是进境极快。只是这负面效果也是不可预料的,要不是这天魔心经一旦修习就无法停下,陆恒也是不愿让此人继续下去。现在也只能想办法尽量压制了。
然而,陆恒按住段飞卿脉门,内力盘旋一圈后,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之处。经脉宽阔,内息浑厚,运转平稳自成循环,丝毫没有走火入魔的暴动迹象。他又不放心地一手探向对方丹田处,细查之下,也与方才一般无二。
段飞卿见陆恒眉头微蹙,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并不想打断对方的思绪。只是,陆恒的手,位置着实有些微妙。
方才对方探入内力在为自己查探体内的不对劲,段飞卿也无暇分神去想其他。只是此刻,内力已回,陆恒的手却依旧贴在上面。
心上人将手放在如此暧昧的地方,就算是段飞卿的自制力再怎么强大,也是溃不成军。段飞卿不自在的动了动,总觉得再继续下去,自己的衣袍大概就要遮不住失礼之处了。
“阿恒,可有何不妥之处?”他低声说到,声音却不如往常清越,略带了几分沙哑之意。
陆恒回过神来,回手来。听眼前人声音有些怪异,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因为沉默太久之故,就随手倒了杯茶递给段飞卿。
“在我查探之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陆恒托着下巴,手指不自觉地在唇上轻点,这是他在这个世界养成的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内息运转平稳,不应当会出现走火入魔的迹象。你当真时常感受到暴虐嗜杀之欲?”
段飞卿看着那深色的指尖在红润饱满的唇珠上轻点,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明知失礼,却又移不开眼睛。他想回答陆恒的问话,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头干渴得发不出生来。
段飞卿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这茶有些凉了,对于此刻的他却是恰到好处:“此事不假,数月前,我在闭关修炼时,曾失去理智。待我醒来之时,洞壁之上尽是肆虐的剑痕。”
“难道是那神医开的方子真有奇效。”陆恒想起方青婉所说的话,“不过那药方不是还缺了最关键的药引吗?”
“不,我的药引已经到了。”段飞卿低声说。
“嗯?”陆恒的心思仍在那副药方上,上面提到的药引,早已绝迹多年。
“阿恒,你就是我的药。”
陆恒看着他点星般的双目中,只专注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满目的柔情蜜意。他觉得脸上一热,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段飞卿瞳孔一缩,眼神中浮现出滔天怒意:“小心!”
话音刚落,眼前之人就已不见。陆恒背对窗户而坐,他感到段飞卿的气息出现在自己身后,便起站起转身。只见段飞卿挡在自己与窗户之间,他右手捏拳,背脊肌肉绷紧,整个人都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怎么了?”陆恒问。
段飞卿右手张开,数枚细如毫毛的银针叮叮当当的落在了地上,那针尖上泛着的幽蓝光芒,一看就是淬了剧毒。
还未等段飞卿开口,就有黑衣人破窗而入。段飞卿变招奇快,暗影剑未曾出鞘,就狠狠顶在黑衣人腰腹之处,将那黑衣人击出窗外。段飞卿心知陆恒除了蛊术和轻身功夫,其他都是一塌糊涂,内力也仅是用来查探他人体内情况。
为了避屋内打斗波及到身后之人,他上前几步,直接拦在了窗口,将那些试图闯入的黑衣人一一诛杀。他左手执剑,右手却是戴上了银白丝质手套。剑势凌厉,掌风厚重,将那窗口之处守得密不透风。
陆恒站在段飞卿身后,见那人对付这些黑衣人游刃有余,也不插手,借机观察起天魔心经在打斗中的状况来。这天魔心经确实是极为适合段飞卿,陆恒观他在打斗中,内息浑厚,气息丝毫不乱,比之武功被废之前,境界不知提高了多少档次,恐怕要不了几年,他的内力就能修至化境。
再加之段家的绝妙剑招和段飞卿的悟性,皆是在武林之中将是难逢敌手。只是这天魔心经会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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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暴虐嗜杀之欲,总是如同头顶所悬利剑一般,不知何时就会砍下,导致段飞卿变成只知杀戮的疯狂之人。
事情很有些麻烦。
陆恒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段飞卿身上,兵刃交加之声掩盖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抹寒光向着那背对房门而立的女子颈间袭去,那高挑的女子气息虚浮,一看就是不通武学之人。这黑衣人的猜测完全没有错漏,那女子似乎被窗前的打斗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剑尖离她后颈越来越近,她却丝毫没有发觉。
只要拿下了这女子,以那段飞卿对她的重视程度,必定会束手就擒。
剑尖已快要碰到那女子的青丝。偷袭的黑衣人心下一喜,却见那女子发辫之上的蝎形发饰,对着他扬起了尾针,上面闪耀着令人生怖的黑红光芒。
听到身后有人倒下,陆恒才回过身去。他垂眸看了看倒在脚下的黑衣人,又见敞开的房门之外,站着数个手持利剑之人。
“哦?你们这是把本座当软柿子捏了?”陆恒勾了勾唇角,看着眼前这些不知死活的黑衣人。
门口那几个黑衣人满目骇然的看着地上的同伴慢慢化为了一滩脓水,只余衣物留在地面之上。这苗女是用蛊高手!几人对视一眼:“撤!”
然而他们却没注意到,陆恒的手腕之上,少了几个蛇形银镯。这样的疏忽,让他们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那些黑衣人还未撤出一步,脚腕处似乎有冰凉之物爬了上来,之后就觉那冰凉之处一痛,随之就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之中。
第92章男扮女装的教主大人
那厢屋外的黑衣人见段飞卿身边之人,并非他的软肋,反而比他更为危险的人物。便打了个呼哨,那些黑衣人便如来时一般突兀,瞬间撤得干干净净,连同伴的尸体都一同带走了。
留下痕迹的,只有屋内和门口的几堆衣物。院子里很是安静,这涉及到江湖人士之间的争端。其余住客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屋内紧闭房门,不想因为好奇心枉送了自己的性命。
段飞卿回身,目光来回在陆恒身上扫了数遍,确认他没有受到一丝伤害后,那有几分骇人的神情才恢复如常。陆恒知晓这人心中执念,也并不觉得这是对方看低了自己,只是安静站着任他打量。
“阿恒,这些黑衣人就是一直追杀我的那个神秘组织。”
陆恒正想问点什么,却在那血腥味之中,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气味的来源,是那黑衣人留下的衣物,陆恒想了想,捡起掉在地上的长剑就挑起地上衣物抖了抖。果然,一只黑色小虫掉了出来。
那黑色小虫颇为凶恶,一落地就在地上转了几圈,似乎还想择人而噬。却在转到陆恒方向时,像是见到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掉头就往门口逃窜。却被门槛处突然出现的一尾小蛇一口叼到了嘴里。
“小银,不许吞!”陆恒低声喝道。
那尾银色小蛇,绿豆大小的眼睛眨巴了两下,随后就委委屈屈地把已经到了喉咙口的黑色小虫吐了出来。它留恋地看了小虫一眼,就爬到陆恒脚边,依恋的在陆恒脚边蹭了蹭。
“小银你辛苦了。”陆恒弯腰轻轻摸了摸它的头顶。小蛇得到了安抚,随之就爬上陆恒的脚踝,咬住自己的尾巴,看上去又是一个普通的银色脚环。
“这是蛊?”段飞卿用剑尖挑起那只已被小蛇杀死的黑色小虫,走了过来。
陆恒点了点头,拿出一个小瓷瓶,将小虫放了进去。这蛊有些古怪,自己还需研究一番。
苗人的蛊,等级森严。陆恒自万蛊窟出来后,就已是苗疆蛊王,无论是出自哪个苗人手中的蛊,见了他应当都是俯首称臣的。方才这黑色小虫,先是想攻击屋内的人,在辨别出陆恒身上气息之后,却又掉头逃窜。这蛊,定然不是出于苗疆之内。
“大师兄,钩唛姐姐,你们没事吧!”方青婉出现在门口,面色焦急。
方才她在房内听到打斗声,就想出门来看看,拉开门却看到一尾银色小蛇守在自己门前。除此之外,地上还有一堆黑色夜行衣。方青婉心急如焚地想要过去帮忙,那小蛇却不让她踏出房门半步。
与陆恒从苗疆一路行来,方青婉知道这小蛇是陆恒带在身边的,也知晓那小蛇的厉害。这银色小蛇只是安静盘在门口,方青婉想要出去,就亮出獠牙,她只得待在房内。等到那边声响渐息,小蛇离开,她才得以赶了过来。
“无事。方师妹你可无碍?”段飞卿问。不过他有此一问也是出于礼貌,因为方才他和陆恒探讨关于天魔心经之事的时候,他就让陆恒放了蛇蛊出去守在方青婉门口。
天魔心经事关重大,段飞卿又心知自己同阿恒在一起时,全副心神都会放在眼前人身上,对外界的警惕性总要比之平时地上几分。万一意外被方青婉得知天魔心经之事,就有些麻烦了,他并不想对无辜之人用那摄魂之法。
“大师兄,这些黑衣人……”方青婉想说些什么,却又停了下来,看了陆恒一眼。
段飞卿顺着她视线看过去,然后温声说道:“但说无妨,我的事情,阿恒都知晓。”
方青婉心中有些酸涩,她定了定心神,说:“这些黑衣人,跟当初灭我方家满门的是不是同一伙人?”
开封方家,同安阳段家一样,是名满天下的武林世家。六年前,如同发生在段家的惨剧一般,方家也被一伙黑衣人灭门。只余当年十岁的方青婉,因当时在姨母家游玩,躲过一劫。
“此事不可妄下定论。方师妹,时候不早,明日我们还要赶路,你不妨先回房休息?”
段飞卿的语气听似温和有礼,方青婉却知晓平日里这大师兄的行事风格,她下意识的就乖乖走出门外。
一出门,被那微凉的夜风一吹,方青婉才有些回过神来。时候不早?那大师兄为何还待在钩唛姐姐的房里。不对,应该是大师兄为何在钩唛姐姐的房里,看情形还待了不短的时间。
这还是那个从不与门内女弟子单独相处,就算有要事要与女子单独相商,也必定要挑一个四面开阔,视野良好之地的太初派大师兄吗?
暂且不管方小师妹回去后是如何辗转难眠。
这边陆恒坐在桌旁,指尖捏着那装着不知名蛊虫的小瓷瓶轻轻转动。苗疆炼蛊之术,向来不传外人,这让陆恒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这黑衣人是怎么回事?”见段飞卿已拾完残局,坐在了自己身旁,陆恒开口问到,“在你留下的信中,不是说已经摄了冯卫方心神,让他为你所用了?”
段飞卿点了点头,说到:“这几年,我通过冯卫方摸出了几条这个神秘组织的暗线,在西南这一片,数个门派都与这神秘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一片地区的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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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已都在我掌握之中。”
方才诸多事端,让陆恒有些口渴。他斟了一杯茶,正送到唇边。却被段飞卿轻轻捏住了手腕:“阿恒,这茶水已凉,稍等片刻。”
段飞卿起身,将一旁小炉子上的水壶提了过来,为陆恒泡茶。客栈所用的茶具不是什么上等瓷器,但段飞卿泡茶的动作赏心悦目,令那粗糙的茶具似乎也镀上了莹莹光泽。
“只是一年之前,我意外受了内伤,对摄魂之法的控制力有所削弱。虽然时间很短,但却不知为何被幕后之人察觉。那人也是果决,直接将西南这片的势力悉数舍去,又派出杀手想取我性命。”段飞卿将手中清茶放在陆恒面前。
“你将那些门派与此事有联系之人都施已摄魂之法了?”陆恒看了看眼前这个外表清风朗月的世家公子。被施以摄魂之法的人,没有自己的思维,完全就是段飞卿手中的傀儡。只要他一个念头,即使是让那些人自裁,也不会有丝毫的抵抗。
陆恒倒不是觉得这人手段残忍,在蛊术之中,以蛊控人也不是什么稀奇手法。他只是想起自己以前经常见到的一个词,叫切开黑。
段飞卿却语带迟疑地问:“阿恒,你是否觉得我太过于心狠手辣了?”
“呆子,炼蛊的万般手段中,比这残忍的多的是。”陆恒笑了笑,见那人面露欣喜,又说,“我要睡了,你还不走?”
段飞卿却是看了看洞开的窗户,和被破坏而无法关上的房门,地上还有黑衣人留下的尸水。他眉头微皱,说到:“阿恒,此处已经脏乱不堪,不能再住人了。这客栈似乎也已客满,不如移步到我房间歇息?”
陆恒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段飞卿,虽说自己是男的,但是段飞卿不知道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妥当吧。不对,呸呸呸,什么孤男寡女,女装误我不浅。陆恒心里第一次生出一种要赶紧离开某个位面的感觉。
段飞卿见陆恒眼神,才惊觉自己的话有些不妥当:“阿恒莫要多虑,我在门外守着你就好。”
此时已是深秋,夜露深重,即使是习武之人,要在门外待上一宿怕是也有些难过。
“无妨,苗人没那么多讲究,我可以分一床被子你,睡地上吧。”陆恒说。
翌日。
三人赔偿完客栈损失后,在门前等着小二将马牵出来。却见那掌柜一脸愁眉苦脸地走了出来。
“几位客官,真是十分抱歉。”
原来昨日客栈新到的马草里面意外混入了毒草,三匹马中有一匹马运气不好吃到那部分混入的毒草。方才小二去牵马时,发现那匹马已经倒地身亡了。结果就是客栈将住宿和还没捂热的赔偿又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陆恒三人。
“钩唛姐姐,要不你我共乘?”方青婉说。这也是最妥当的办法,青阳县买不到什么好马,胡乱买上一匹劣马,速度赶不上也是枉然。
“不可。”陆恒当然是拒绝,自己怎能与女子共乘一骑,他可不想坏了对方清誉。
但见方青婉一脸惊讶的看了过来,陆恒才想起自己的女子外表,只得随意找了个借口:“抱歉,我不习惯与不熟悉的人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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