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六妾

听了这句话，董照勇的脸色才渐渐的好了起来。他轻轻的对美多说：“我们回家吧，奶奶和娘在等我们吃饭。”
看着董照勇真心实意的担心，美多好生感动，她不想让董照勇失望，点头答应了。
秦优仕见状尽力挽留，秦老爷和夫人也真心的希望他们留下。正在此时，李玉轩赶了回来。
原来是县太爷的四姨太，得了急性阑尾炎。呕吐、发烧、腹部疼痛难忍，可是却不肯让李玉轩做手术。说是，怕让男人看了身子。后来实在疼得受不了，才让做。





一妻六妾 19.美德堂开张 巾帼胜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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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很成功，可是他们却不放人。白天两位大夫守着，晚上齐芝淑守着。
“要不我也去吧，我去了，齐大夫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夜。明天，你去替我，我回来再休息。”刚刚进来的刘阿朵说。
“那儿子怎么办？”李玉轩说。
秦老爷说：“这事好办。”
然后侧过脸对着秦夫人说：“一会去后院，挑一个乳汁多的乳母，哺乳小少爷，直到一周岁。”
听了这话，李玉轩夫妻大喜过望。刘阿朵的母乳本就不足，能给孩子吃得东西又少的可怜。所以，他们常常喂孩子面糊糊吃。这个乳母可是给他们解决了一个大的难题。
晚饭后，优仕用马车，先把董照勇和美多送回家。又拉着董旺丁和董照舜，把刘阿朵送进了府衙内宅。
一个星期后，四姨太痊愈拆线，齐芝淑才得以回到了董家。
齐芝淑和李玉轩，这次为四姨太治病，也算是收获颇丰。首先是县衙的人，对西医认可程度有了很大的提高。再就是四姨太，对齐芝淑的感激信任和依赖，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四姨太是个颇有几分姿色、颇识得几个字、又颇有几分才情的伶俐的女子。所以，深得丈夫宠爱，而且逐年宠爱有加。可是，八年了却没有子女，这令四姨太非常着急。几年以来求医问药不曾间断，只是毫无成效。如今，遇到了良医，她如何肯放过。她也知道，这两位医生，不可能到普通的中药房去坐堂。所以，她极力的撺掇齐芝淑，想让她在县城里开一家诊所，并表示愿意入股。盛情难却的齐芝淑开始张罗。没想到最难办的资金，却解决的十分顺利。
秦优仕的老爹，大包大揽的愿意承担全部的资金缺口。其实，他早就想涉足医药行业，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如今，不但有两个优秀的医生坐阵。更有县太爷间接加盟，可谓是天赐良机。
在资金有了保证的情况下，齐芝淑和李玉轩又去广州，搜罗人才、购买设备药品。
在齐芝淑走后，董照勇带着美多逛街，给她买些小玩意和一些小吃。补偿这两个多月的被困之苦。
有钱就是好办事，半月之后，一个叫美德堂的诊所开张了。
美德堂诊所没有开在繁华商业街中，而是开在了商业街与居民区的交界处。齐芝淑出面买下了临街的一个院落，在大门上方挂了一块“美德堂”的匾额，这诊所就开张了。
诊所开张的前两天，来了三位男人。其中两位是医生，一位是药剂师。并且带来了一车的医疗用具和药品。在做了一些必要的准备后，诊所就低调的开张了。
在开张的那天早上，董旺丁才知道，这家诊所还有自家的股份。是董老太太拿自己的积蓄入的股，占一成股份。齐芝淑、秦老爷、各占两成，其余五成，是李玉轩、四姨太和新来的三位医生、药剂师各站一成。
这样的股东结构，让秦老爷很失望，他原以为自己可以一股独大。同时，他也非常的佩服齐芝淑的筹谋。不但可以用股权吸引人才，也杜绝了，股权集中一人说了算的局面产生。
向来财大气粗、一言九鼎的秦老爷，那里甘心跟这些人平起平坐。他只等着在诊所后续运行时，通过不断的往里投钱，而做到控股。可是，让秦老爷惊奇的是，诊所是在经营中不断完善的。诊所盈利的资金，用于后院病房的修葺与添置。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间一应俱全的病房交付使用。诊所快速的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规范。
秦老爷在感叹巾帼可畏的同时，也惊异于不让须眉的女人，就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有钱花不出，有劲使不上。面对女人，他第一次有了无力感，而且是彻彻底底的无能为力。
由于太忙，人手紧缺。刘阿朵来到诊所做护士，董照勇辞学来到诊所打杂跑腿。
董旺丁每天都到诊所迎来送往，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虽然忙，但是却忙而不乱。毕竟他是本地人，又和衙门的人关系良好。
美德堂诊所是低调开张，高调运行。
第一个被治愈的，就是县太爷四姨太的不孕症。其实，她根本就没病。只是当时的人们都认为，“月事”之后的两三天，是最易怀孕的。所以，受宠的四姨太，总是挑这个时间段和自己男人在一起。毕竟还有好几个女人，都在眼巴巴的等着这一个男人。而这一个月中，能跟自己男人在一起也就是可怜的那么几天。所以，能让自己挑时间，已经是很有面子了。
结果，当然是不育不孕了。而齐芝淑只是煞有介事的，给她服了几副不温不火的补药，又不着痕迹的帮她调整了“合房”的时间。
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治好八年的不孕，神医啊！




一妻六妾 20.吃天掉鹅肉 把玩囊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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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病的人越来越多，生意也越来越好。董家的人都很高兴。因为，老太太有一成的分红，董旺丁父子，每月也能在诊所领到不少的月银。
诊所的西医李玉轩大夫和妻子刘阿朵俩人，曾经留学日本。所以，齐芝淑让美多跟他们学习日语。她的意识里，一直有着把女儿送去留学的想法。而跟美多一起学习的还有秦优仕。由于男女有别，他们并不一同上课。他们各从师夫妻俩。
由于李玉轩大夫很忙，所以秦优仕的课，有时就上的不及时。有几次，秦优仕是跟美多一同听师娘刘阿朵讲课的。
在学习外语上，比美多大五岁的秦优仕，居然没有一丁点儿的优势。所以，他经常夸奖美多：“师妹真聪明……。”
“师妹好厉害……”。
“师妹，师兄我学着太费劲了，怎么办？”
在秦优仕多次引导下，在美多熟悉了这个称呼后，竟然不自觉地说：“师兄，别着急慢慢来，刚学时都很困难，到了一定程度，就容易一些了。”
在秦优仕的赞美和诱导下，美多认可了“师兄”这一称呼。有了师兄妹这层关系，秦优仕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美多搭讪，甚至可以一起聊天了。
董照勇虽然很羡慕秦优仕的悠闲自在。但是，却不敢耽误自己当前该做的事情。他每天像陀螺似得忙碌，打扫卫生、整理病房、煎汤熬药、跑腿学舌。虽然累，却甘之如饴。因为他知道，能进入美德诊所做事，是可遇不可求的。对他而言，这是一个较高的切入点，他必须竭尽全力让自己长期留在这里。
面对一群出类拔萃的精英，董照勇没有自惭形秽，更没有为自己的勤杂工身份感到尴尬。他努力工作的同时，也在认真的寻找合适的位置，作为自己破茧成蝶的突破口。
他很快就选中了药房，相对于给人诊病，他觉得药房的工作，更简单、更直观些。再有就是，他对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充满信心。
有了目标尽快实施，他利用一切机会，不断地进出药房。他常常帮助药剂师往药匣中添药，几乎每天都在自己收工后，帮助药房结账。只是几天的时间，他便记住了药房中所有中西药的药名，单价和摆放位置。接下来，他只等待一个机会。
相对于董照勇的等待机会，他的老爹正在的绞尽脑汁的，为自己创造坐享齐人之福的机会。
董旺丁记得，还是春荷刚来董家的那天，他就跟董孙氏说过，让她去找老太太，好好的说一说，让春荷给照勇当妾的事情。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董孙氏却只字未提，好似忘记一般。董旺丁只能耐心的等待和寻找机会，刺激董孙氏，利用董孙氏达成自己所想。
今天晚饭后，看见董照勇进了西屋和董孙氏说话，他也赶紧跟了进去。在说了一些闲话之后，董旺丁说：“今天，有人跟我说，要纳春荷为妾，这该怎么办？”
董照勇先站起身来，把屋门关好，然后说：“这事应该去问春荷母女。”
“如果她们答应了呢？”
“答不答应，都是人家娘俩的事，用不着咱们操心。”
看着董照勇漫不经心的样子，董旺丁说：“你不想把她留下吗？”
董照勇摇摇头说：“是想让我留下她吗？还真没想过这件事。”
“那你现在就想一想。”董旺丁干脆地说。
董照勇稍稍的想了一下说：“我想没用，这件事情得春荷想。首先是，她想不想留下。如果她不想留下，咱们‘牛不喝水强按头’就没意思了。如果她想留下，谁来说媒也没用，难道还敢抢人不成？”
董旺丁真没想到，还没等董孙氏开口，就被儿子堵得没有话说。就此打住又不甘心，想了一下说：“我知道你喜欢美多。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就凭家境和齐大夫强势的行事风格，绝不会把女儿嫁给你。对你而言，美多就是天鹅肉，而春荷却是囊中物。天鹅肉人人想食之而不得，囊中物却时时想把玩探囊而得。你可不要顾此失彼，弄得个鸡飞蛋打。”
听了董旺丁的话，董照勇看着他说：“爹真是老了，没有挑战的勇气了。我可不会轻易认输，我就要做那只癞蛤蟆，就要吃到那块天鹅肉。既然他们有一次自顾不暇，就难保不会有第二次，甚至于第三次，第四次。只要这机会发生在她已经成年，我会毫不犹豫的强行吃掉她，连骨头都不剩。”说完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肚子，好像那里已经有了一块天鹅肉。
看着目瞪口呆的父母，董照勇继续说：“至于那个囊中物，就更不在话下了。以前，没有人说她是我的。今天，爹娘的意思是让她给我做妾了。那从今天开始，我就把她纳入囊中了，谁也不用在肖想了。”




一妻六妾 21.妾是半个奴 这里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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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奶奶可是不让纳妾的，你怎么跟她说呢？”董孙氏问。
“现在先不用说。我现在又不想和她怎么样，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如果有朝一日，真的生米煮成熟饭了，别说是奶奶，就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没用。”董照勇毫不含糊的说。
董旺丁真是被这个儿子给吓到了，这个气势可是比他强上百倍。
看着怔怔的不讲话的父母，董照勇说：“娘，你说春荷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好看？”
“你想给她买衣服？”
“娘，不是衣服，是布，买布让她自己做。‘天鹅’可以什么都不做，她可不行，一个姨娘就是半个奴才。”
“你想告诉她？”董孙氏不安的说。
“怎么会？告诉她之后，奶奶和美多那里怎么交代？现在最好就是‘糊涂神糊涂庙’的，只让她心领神会我的意思就行了。等我吃了天鹅肉，回头在把玩囊中物不迟。鸡也飞不了，蛋也打不碎。我都要。”董照勇信心十足地说。
等到董照勇回房以后，董旺丁长叹一声说：“真是‘后生可畏’啊！看来，我是真的老了。”
董孙氏虽然嘴上什么也没说，可是心里还是被震撼到了。她的儿子长大了，心大了，胆也大了，气势更是大了又大了。
第二天傍晚，董照勇从诊所回来，先直接到了猫囡母女的房间，把几块布料放在了炕上。
晚上，猫囡母女伺候老太太和美多睡下，才回到来自己的房间。当看见那一摞布料时，有些被惊到了。春荷数了数，竟然有六块。
在下河村的春荷，从小到大也没穿过几件好衣服，几乎常年是衣衫褴褛。有时娘给自己一件新衣，也会遭到老爹的怒骂。
什么“老娼妇要调教我闺女当小娼妇吗？打扮的花不溜哨的去勾人啊？”
什么“别以为你挣的钱，你就可以乱花。你人都是我的，你的钱也是我的，再乱花钱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娘俩。”
现如今，穿在身上的衣服，虽然都完好整洁，但这些都是猫囡平日所穿。所以，色泽暗淡，样式老旧。即便这样，春荷也是心满意足的，毕竟这些衣服上没有补丁。
虽然，屋内灯光如豆，一片昏暗。可是，猫囡母女，还是看清楚了几块布料的花色。豆绿色的、淡黄色的、天蓝色的、月白色的、紫红色的和海蓝色的各一块。一看布料的颜色，就知道是给春荷的。
“春荷，你可看见了是谁拿过来的？”猫囡抚着布料问。
“没有，这一整天都在各个屋子里打扫清洗，然后又在老太太和太太的屋子里伺候，又要帮厨。早上出去的，刚刚和娘一起回来的。没看见有谁进来过。”
娘两个躺进被子里，猫囡轻轻的说：“春荷，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人家了。”
“刚过几天好日，又折腾什么呀？找人家找人家的？我那也不去，就在这里了。”
“你真想呆在这里？”
“对，我就想呆在这里。这有吃有喝有穿，又有房子住。风吹不到，雨淋不着的，跟咱家相比，这里就是天堂。我干嘛要走呢？”
“春荷，你呆在这里，就得给人当妾，你可是心甘？你不想找一个合适的人家，做正妻吗？”
春荷冷笑一下说：“当正妻吗，谁不想？我也想当。可是，你也不想想，能让我当正妻的人家，得穷到什么程度。只怕是快揭不开锅了吧。”
猫囡又说：“人都是‘三穷三富’过到老，没准将来能富裕起来呢。”
春荷奇怪的看着母亲说：“爹穷的时候，娘是正妻，爹对娘好，这种日子也只过了一年有余罢了。家穷的揭不开了锅了，娘给人家做仆人，挣了几两银子捎回家了。爹拿着娘的钱，立马就纳了妾。娘还是正妻，可是却只是顶个虚名。娘成年累月的给人家当老妈子挣钱，让爹和姨娘不断的生儿育女，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你不觉得冤得慌吗？最后，看娘没用了，立刻就把娘给休了。这样的正妻不当也罢。”
顿了一下，春荷有些无奈的说：“能留在大少爷的身边，也算是我最好的归宿了。这家人对下人都那么好，对自己屋里人肯定错不了。”
猫囡有些惊奇的说：“你怎么知道是大少爷呢？”
“如今这院子里，能纳妾的，只有老爷和大少爷。今天，太太对我格外的好，还说：‘要是有个像我这样的女儿就好了。’看我的眼神也挺慈祥的。所以，我确定是大少爷。
如果是老爷，太太肯定会凶巴巴的说我是狐媚子什么的。娘说是吧？”
猫囡迟疑了一会，说：“也是，睡吧，明天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一妻六妾 22.囊中物春荷 随时探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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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饭后，看着把碗筷都收拾进了厨房的春荷，董照勇招了招手说：“叫着你娘，你们娘俩都到你们屋里，我有话说。”
当春荷、猫囡进入屋子时，看见董照勇正在翻看那几块布料。在听见她们进来，他头也没回的说：“春荷，喜欢吗？”
“喜欢。”春荷回答的很干脆。
“呵呵，喜欢就好。我这是第一次给姑娘买衣料，还怕你不随心呢。本想带着你去，让你自己选。又怕被熟人看到，传到你爹的耳朵里，惹到麻烦。只好凭着自己的眼光，给你挑了这几块。”边说边拿过豆绿色的布料，转过身来朝着春荷的身上披了上去。
董照勇对于春荷的羞涩忸怩视而不见，他很自然的拉住春荷的一只手，大拇指似有似无的，在春荷的手背上来回的轻抚几下，说：“披上挺好看的，做成衣服会更好看。”
看着春荷羞红了的小脸，董照勇心里好笑，没想到死都不怕的丫头，会怕羞。本想再逗逗她的，可是自己还要去诊所，所以放开春荷的手说：“衣服一定得自己做，不能假手他人。”
“大少爷，我怕做不好，糟蹋了这些布料，我想……”
还没等春荷说完，董照勇打断了她的话，说：“只能你做，就当是练手，我可不想这辈子都穿着缝制粗糙的衣服让人笑话。”说完就朝着门口走去。
快到门口时，董照勇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对春荷说：“你怕做不好，就去找我娘。跟我娘好好学学，女红针线也是很重要的。”
“我能拿着这些布料去找太太吗？”春荷怯怯的问。
“当然了，就说是我给你买的。前几天，我娘还说要给你添置新衣，她一忙就给忘了。记住！好好跟我娘学做针线活，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笑眯眯的走了出去。
听了董照勇腻死人不偿命的“威胁”，春荷如坠云里雾里，脑袋好一阵眩晕。
一直站在一旁的猫囡，目瞪口呆的好久说不出话来，她猜不透大少爷的心思。他突然对春荷青眼有加，却又没有非分之想，不然不能特意让她在场。若说无意，刚才的情意绵绵根本就没想掩饰。可是若说有意，他又似乎什么都没说。
相对于猫囡母女的疑惑与纠结，董照勇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他喜欢春荷面对自己时的娇羞无措，也喜欢春荷面对自己时的胆怯与慌乱，更喜欢自己在春荷面前可以风流不羁。这是在美多面前不能表露的，在美多面前，他只能是一个正人君子，是一个可亲可敬的兄长。还是老爹的那句话对，“囊中物时时想把玩探囊而得”。
董照勇轻轻的重复：“把玩，把玩，……。”这时他才体会到老爹用词之精妙。
老爹说的没错，春荷母女无依无靠无家可归，只能栖息在这里等着董家的施舍。只要自己想，随时随地都能要了她，真的就如‘探囊取物’般的轻而易举。如果，哪一天突然抱住她，亲她一下，她会是什么摸样呢？……。
“嗨！想什么呢？叫了你好几声都听不见。”美多的叫声把董照勇吓了一大跳，等回过神来时才看到，美多站在面前，正抬着一张晶莹白皙的小脸，审视的看着自己。
低下头，董照勇看见美多那双清澈明亮、纤尘不染的深眸，直直的盯着自己的眼睛在探究。清眸中是波光潋滟的深邃，那如湖似海的深幽，似乎要把董照勇的魂魄吸进去。
董照勇不能自拔的沉浮在美多的深眸之中……。
“大清早，你们大眼对小眼的在干嘛呢？”冷不丁，董照武的声音响起。董照勇瞬间回过神来，扭过脸看向别处，没有作声。
“我在看看，大哥哥在干什么坏事情。”美多的一双眼睛，依旧一眨不眨的盯着董照勇的脸。
“你看见大哥干坏事了？”董照武好奇地问。
“没有”。美多回答的干脆。
“没看见，你胡说什么？”董照武不满的说。
“不用看见，我也知道。我刚才出二门，就看见他低着头在偷笑。我唤了好几声，他都没听见，连我走到他的面前，也没察觉。我刚看他时，是傻笑。后来清楚的看出来，他是一脸的坏笑。是加上了那种得意的坏笑。一定是做什么坏事得逞了，不然就是想好了什么坏主意，就要实施了。”美多十分自信的说着，眼睛依旧不离董照勇那张变幻莫测的脸。




一妻六妾 23.为儿谋福利 董母提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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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照勇心中一声哀叹，自己只是想想，也能被人发现，并且不依不饶。他抬脸向天，看着躲在云层中的太阳，心中叫着不平。老天太偏心了，把美貌智慧财富都给了她，还不忘记赋予她一些贼精八怪的小伎俩，就比如：她居然能看透他的心里所想。
看着一句话也没说的董照勇，只管看着天空，美多和董照武也抬起头，顺着他的眼光望了过去。
正在这时，董旺丁和董照文走了过来。看着一大两小，三个孩子都抬着头，痴痴的望向天空，董旺丁也不由得抬眸望去，同时说：“傻乎乎的看什么呢？”
董照勇说：“阴天了，我看看能不能下雨。”
美多在董照勇的身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唬谁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紧接着，美多大声的说：“我在看，一会能不能晴天。”
美多的话音刚落，董照武说：“我看看太阳老爷，躲在那朵云彩后。”
“难道都不用做事情吗？一个个呆头呆脑的，还杵在那里干嘛？”董旺丁说完，率先走出了家门。董照勇兄弟三人，紧随其后也跟了出去。
“大哥哥等一下，把妈咪的早饭带去。”美多这时，才想起自己找董照勇要办的事情。
听见美多的喊声，董照勇向回走了几步，一边接过饭盒一边说：“你刚才说，知道我在想什么，那你告诉我，我刚刚在想什么？”
“你在嫉妒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哼！”美多撇撇嘴，不屑地说。
“天哪！她连这也知道。这丫头就是一精灵或是一妖精。”董照勇心里想着，脚下不做停留的，追着董旺丁而去。
春荷在忙完日常该做的活计之后，抱着六块布料，走进了董孙氏的西屋。她想征求一下太太的意见，看看这些布料都合适做什么。更主要的是想看看，太太对这件事情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