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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月那哨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
老阿白笑容满面地看着身边的哨兵:“咱们俩真应该去看看,那还是你把我扛在肩上写下的呢。”
“是啊,一晃眼都这么多年了。”那位老哨兵也满脸感慨。
“那棵树现在又长高了,您的名字离地得有好几米了。”老唐凑趣地对老人说,他比较擅长和老人相处,比过于正经的杜峻要来得自然。
谁知老阿白突然变色,提起手杖就抽了旁边站着的阿白一下:“上面有你名字没啊?来了哨所一年了,你巡过山没?”
“嗨,这还是他来乌苏里的第一个春天呢,冬天哪能让他去,你那时候也没冬天巡山过啊。”老哨兵安慰地拍拍阿白。
“还是三叔疼我。”阿白抱着老哨兵的胳膊,嘻嘻哈哈地笑了。
老阿白瞪他一眼:“别一天天没个正型,我让你锻炼来了,不是让你玩来了,就你这个样子,过两年,我怎么放心让你出去工作,干不好,那就是打我的脸!”
阿白很是憋屈,却不能辩解,还是他的三叔替他开口:“老白,别说孩子了,前一阵普盖尼阻击战,阿白可是杀了那个拉斯普廷呢,这事儿,上头都记着呢,就你,见面儿夸也不夸一句。”
“不能让他骄傲。”老阿白却一脸严肃,“小尾巴翘到天上,小肚子垂到地上,那还行了?”
这时候,杜峻脸色有些复杂地开口道:“首长,您刚才说,过两年,阿白要,走?”
“恩,不能让这小子闲着,天天就知道懒,就知道玩。”老阿白还瞪着小阿白,一脸恨铁不成钢。
还是三叔比较明白杜峻的心意:“你这话都给孩子弄乱了。”
他安抚地拍拍杜峻的肩膀:“现在啊,国家要大力发展边疆,要开发三大森林了,现在的哨所,再也不是国境线,而是未来的卫星城,乌苏里啊,将来也是重镇啦。”
“你们啊,都是年轻的哨兵向导,实力高的很,不能让你们一辈子把青春都耗在边防,将来三大森林建立起来了,就需要更多的军人来守护他,你们这些边防出身的哨兵,最了解边防,一个个,都要挑担子,做大事,这小小的哨所,困不了你们几年啦。”
得知真意,杜峻脸色稍缓,只是听到乌苏里将来不再是个小小的哨所,他们的心里,却又泛起了一丝异样。
“祖国越来越好,我们也盼着乌苏里越来越好,人们都过上好日子才好。”阿白握住他的手,和他相视一笑,杜峻看着他的笑容,抬起头和哨所众人交换着目光,都是温暖而坚定。
“老首长,您既然来了,就在这儿吃顿饭吧。”老唐一拍脑门,提议道。
阿白的三叔,也就是老阿白的第三位哨兵呵呵笑道:“不麻烦了不麻烦了,来一回带着这么多人,还不得把你们吃穷了。”
谁知老阿白却轻咳一声,看了看哨所的环境:“唉,还真有点想念乌苏里的野味了,别的不说,那银钉子可是忘不掉……”
阿白他三叔脸色通红:“孩子们都在呢,你瞎说什么呢。”
老阿白一看大家的眼神,恍然醒悟,这可是乌苏里代代相传的秘密,他知道,乌苏里现在的人也知道,连忙摆手笑笑:“不麻烦了,不麻烦了,你们在这好好过日子,国家还有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不要着急,要做好准备,好好学习……”
“他爸可别再说了,我看孩子们心里都有数。”三叔朗笑起来,“我看哪,不如我们和孩子们合个影吧,下次,说不定就没有这哨所了。”
“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阿白高兴地挥挥手,挽住老阿白的胳膊,悄悄对着老阿白说,“爸,那银钉子有呢,我一会儿给你提一袋儿带上。”
老阿白面色严肃地点点头:“恩,出去照相。”
哨所一行人高高兴兴地站在哨所门口,把老阿白和他三叔围在当中,此时斜阳灿霞,万山红遍,天边已经探出一抹浅白的月牙,哨所春意盎然,远山白雪皑皑,乌苏里哨所的新老两代哨兵向导,迎着霞光,笑得万分灿烂。
那山,那月,那哨所,永远留在他们的青春里,永远留在他们最美的时光里。
(全文完)
当敲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都有些不敢相信,我又完结了一篇二十万字以上的中篇。
虽然这两年短篇完结了几个,但是对于我来说,真正的完结文,依然只有晋江时期的反转兽人(上下),比蒙王朝,除此之外,就再无一篇真正的完结作品,而今天,我的完结目录里,又添上了那山那月那哨所的名字。
最初的时候,因为萌生了写一篇向导攻哨兵受的文的想法,我的原设其实是《明光浩土》那样的半原始世界,但是突然有一天,一辆驶过浩瀚绿森的火车闯进我的脑海,一座矗立在半山腰的哨所在我心里扎了根,故事就此换了个模样,





那山那月那哨所 分卷阅读98
那山那月那哨所诞生了。
从2015年年初至今,已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我也经历了很多工作上的辛苦,生活上的变化,在我的众多坑(笑)之中,那山那月那哨所也是很特别的一篇。
虽然这是一篇np总攻文,但是我却觉得,这是我至今写的,感情戏最为饱满的一篇,也是最为温馨,可爱,搞笑,幸福的一篇,很多时候,写着逗比的小越越,正经被调戏的杜峻,斯文却偶尔腹黑的司文鹰,爽朗又成熟的老唐,还有聪慧又机灵百出的阿白,我都会情不自禁笑出来。
这是一个让我感到幸福和快乐的故事,我希望也让每一位读者,都能这样感觉。
那山那月那哨所,这个题目,就将故事限定在小小的哨所里,限定在乌苏里的哨兵向导之中,所以我没有拓开三次世界大战,没有拓开叶斯卡尼遗民并入亚国,我从哨所这个小小的窗口,窥望着和我们生活的地球似是而非的哨向世界,写着他们的喜怒哀乐,哨所生活。而故事的最后,阿白和杜峻、司文鹰、越山青、宁不归、老唐,也将迎来新的发展,新的生活,而那,就不再是哨所发生的故事,所以那山那月那哨所,在此完结,我认为还是比较恰当的。
在完结之后,还有几篇番外,目前还没有定,大家所关心的苏木台哨所,会出现在番外中,而这两天我已经放出不少风的雪国公主阿廖沙,有可能单独成文,不过鉴于我开坑太多(233333),这个可能是多久,还是未知数。
最后,谨以此文,献给在我开始写文的最初就主动勾搭我,并多年不离不弃多多支持,相爱相杀情谊深厚,正在朝着一百五十斤大踏步跃进,因为九月微白漏了字而在长佩变成九月白,至今还是臣服联名作者活跃在百度搜索之中,也是本文主角名字原主由来,一心要求只要大老虎和一只老鹰,本文所有故事的真正归属者,我最好的基友,阿白,=3=。
番外:换毛季(一)
“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随着湿润季节的来临,干涸的大地上,下起了瓢泼大雨,万物开始躁动。一声春雷炸响……”伴随着电视里赵老师慈祥的声音,乌苏里哨所也迎来了白驼山的春天。
除了最高最远的山尖上,还有一片春天也抹不去的银白,乌苏里哨所周围的小山坡上,已经钻出一片毛茸茸的绿色嫩草,细细的草丝在刚刚融化的冬雪的滋润下,从还残留的去年的草根中冒出,斑驳的绿和黄很快就铺满了大地。
而哨所也兴高采烈的开始了崭新的一年,终于再度畅通的道路让乌苏里再次和玉门城有了交通,等了整个冬天的物资终于运上了山,哨所里最先换了今年的军装,按照今年的配发内容,不同军龄的哨兵领到了新装备,其中属宁不归领的最多,因为作为哨所的新兵,他也是目前军装配给最不齐全的。
每个哨兵都换了新的军装,作为军龄最老的老唐,还发了一床新的棉被,不过老唐很珍惜地藏了起来,用的还是那一床因为叠豆腐块捏直线都捏得掉色,留下一条笔直的白色印迹的旧被子。
然而开春的快乐只持续了短暂的时间,哨所里悄然涌动着一种不安的毛躁情绪,似乎每个人的火气都加大了,就连杜峻这样沉稳的人,都和哨所的智囊司文鹰难得地吵了起来。
“这种事儿有什么可商量的,每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没了柴刀就不砍柴了怎么的?”杜峻黑着脸对司文鹰吼道,“老鹰我跟你说,你不要有了梯子就上房,没了分寸,过去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司文鹰也是一脸的怨气,皱着眉头,气得喘了几下,还是忍不住说道:“我这不也是为同志们考虑么,怎么就成了没分寸?杜峻,兄弟们跟你过了几年苦日子了,我想给兄弟们谋点好处怎么了,有错么?要不要让阿白来评评理,看他怎么说?”
“你不要把阿白扯进来!”杜峻陡地压低了声音,“司文鹰!”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告诉阿白,可别怪我,别怪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呵,杜峻,你有几斤几两,我好像有一阵儿没掂量掂量了……”司文鹰冷飕飕地说。
阿白一听,这是要出事儿,连忙站出来:“怎么了,怎么了这是?什么事儿让我评理啊?”
两个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看到阿白,却反而一个字都不说,杜峻严厉地瞪了司文鹰一眼,司文鹰也有些讪讪,躲开了视线。
阿白怎么问也问不出来,只得作罢。
怪事儿还不止这一桩,宁不归和越山青小哥俩好得快穿一条裤子了,最近也是天天火气大得很,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闹起来,闹着闹着就成了半真半假的打架,阿白都劝了好几回了,现在是一刻不敢放松,不一定哪边离开视线,就又闹起来了。
也就老唐,看起来还比较淡定,直到有一天,老唐都忍不住摔了盘子,把一盘上好的宫保鸡丁都摔得洒了:“要吵出去吵,在屋里吵吵吵,吵吵吵,你们挺大个人了,这点儿事儿都扛不住?”
似乎察觉到自己一时失言,老唐抿住嘴巴,不敢再说了。
阿白已经问了好几次,几个人守口如瓶,就是不说,阿白知道,这是难题到了,靠往常耍脾气撒娇硬来那一套是不管用的,他必须找准突破口,一击直中。
于是……
“越越,告诉我,你们这几天是怎么了?”这天晚上,趁着越山青洗澡,阿白把他堵在了洗澡间。
越山青明明什么都被阿白看过了,可是竟然害羞了,拿着条窄窄的军用毛巾,是挡哪儿都挡不住,像个猴儿一样左遮右掩,徒劳无功,反倒把阿白没注意到的事儿给暴露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阿白心疼地凑过去,越山青的后背上红红的,还有很多细细的檩子,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刮了,血丝好大一片,“你这是打架了?是不是和不归打架了?你俩还真打啊,有点分寸没,看这后背刮的,撞哪儿了,不归也受伤了吧?你给我出来,不归呢?”
“没有没有,你不要喊!”越山青连忙拉住他,捂住阿白的嘴,阿白作势要喊,越山青连忙竖起手指头嘘她,“你别喊了,我说还不行吗?!”
阿白露出弯弯的笑意:“说吧,怎么回事儿?”
越山青有点不满地嘀咕着:“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找我,就我兜不住话,就知道问我。”他甩着手上的绿毛巾,鞭子似的啪啪响,一副委屈的样子。
阿白搂住他还没擦干的腰,顺着他滑溜溜的腰线摸到屁股,嘻嘻笑着说:“谁说的,这不是和你最亲么,你还跟我说这些啊?”
哪成想越山青触电似的身子一抖,猛地闪开:“别摸别摸!”
“怎么了,这儿也伤了?”阿白皱起眉,有点担心。
越山青抿着嘴唇,摇摇头,眼睛鬼祟地往外面看




那山那月那哨所 分卷阅读99
了一眼,有点小孩儿气的说:“我就知道,这帮人就等着我呢!”
阿白知道,估计那几个老哨兵又把越山青坑了,就连新来的不归,都学会了什么事儿让越山青先“出头”,偏偏越山青最藏不住事儿,每次都中招,他柔声说:“行了,这不是大家信任你么,说吧,表达一下群众们的意见,我怎么也是党支部书记,给你们好好做做思想工作。”
越山青看着阿白的样子,有点不甘心,随即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不行,今儿我不能就这么被你给绕进去,我给你提示一下,你猜猜。”
阿白翻翻白眼,语重心长的说:“越山青同志,你这是在考验你的党支部书记吗,你忘了我还是你的入党介绍人吗,你这是考验组织,对组织的不信任……”
“我勒个去……”越山青一只手堵着耳朵,“你可别给我上党课了,我错了,我服了行不行!我不敢考验组织,我向组织坦白交待。”
作为哨所里最年轻的哨兵,越山青之前还是个入党积极分子,作为党支部书记的阿白,自然要把他引为预备党员,也就成了越山青的入党介绍人,还要负责给他上党课,这党课考试已经成了读书苦手的越山青最怕的法宝了。
越山青摸摸自己的头发,刚洗完澡的他全身赤裸,头发湿漉漉的,捋头发的动作还故意模仿洗发水广告里的男模特,风骚的不行:“懂了吗?”
阿白一头雾水,眼神一眯,渐渐透出一股危险的味道:“越!山!青!”
“行了行了我说还不行么!”越山青看阿白急了,再不敢拿乔,他有点扭捏的说,“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
阿白认真的点点头:“我笑话你的次数还少么,你有啥怕的。”
越山青气得咬牙,想了想又确实是这个理儿,只能不情不愿地凑到阿白耳边,轻声说:“我就告诉你俩字儿,换毛。”
阿白顿时恍然大悟!
哨兵因为能够变成兽型的缘故,所以有些习性和兽类也相似,比如春秋两季,都会经历一次换毛季,换毛的时候,如果处于人形,就会感到浑身有种难言的麻痒躁动,如果处于兽型,就会想找各种方法来脱毛,如果没人帮忙,就只能蹭树,蹭墙,各种蹭,换完为止。
帮助哨兵渡过换毛季,其实也是向导的重要工作,阿白早就学过,只是一时间,竟是没有想到。
他也知道了几个哨兵为什么讳莫如深,杜峻不让司文鹰说的估计也就是这件事。
因为换毛季其实也就是发情季,换毛的时候,哨兵都情绪躁动不安,易怒,冲动,也更容易性欲勃发,这时候正是向导纾解的关键时期,也是向导最“疲惫”的一个时期。
“走,去我房间。”阿白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特别的味道,越山青故做矜持地抿着嘴唇,挠挠自己后脑勺,装作懵懂无知地跟着阿白往外走,到了寝室门口,却风一般窜过去,跑进了阿白的房间。
阿白则好整以暇的走进房间,只见杜峻认真地拿着一本党章在看,司文鹰在倒水,老唐在切菜,宁不归在看电视。
只是,杜峻的党章拿倒了,司文鹰的水都快溢出来了,老唐的菜板子上并没有菜,而宁不归,在看动画城……恩这个其实挺正常,宁不归天天看喜狼狼与灰太羊。
阿白从自己的向导工具箱里,拿出好大一把毛刷,诡异一笑,进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他就差点被绊倒,只见一只大老虎在房间里,正浑身不自在的扭动着,阿白拿着大刷子走过去,直接揪住越山青两只圆耳朵中间的王字皮,很用力地挠了几下,越山青舒服地舔舔嘴巴,张大嘴,发出低低的吼声。
大刷子沿着越山青的脊背往下用力一刷,刷子上顿时沾了密密一层绒毛,越山青舒服地伸直前爪,五个爪爪都张开了,弹出指甲来,脊背崩得直直的,阿白继续顺着他的脊背刷了起来。
后背的毛刷得差不多了,阿白就托着越山青的虎爪,越山青的肉垫子小心地着爪子,抬起来,让阿白刷他的“前腿”,刷完四条腿儿之后,越山青翻过身,露出白白的肚毛和一小片粉嫩嫩的小肚皮,四只大爪爪蜷蜷着,虎脸眯着让阿白刷他的肚子。
阿白刷的差不多了,顺着毛从逗了逗里面的小丁丁,越山青嗷地一声,翻过身去,尾巴轻轻抽在阿白胳膊上,阿白撸住他的尾巴,又刷了几下,这才把虎毛抖到一起,笑吟吟地看着越山青:“行了,变回来吧。”
越山青虎脸埋在前爪里,圆耳朵都塌下来,假装听不见。
阿白过去揉他耳朵:“行了,羞啥,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这回没法笑话不归了吧?”
越山青羞羞的变成人形,耳朵还握在阿白手里,只是看上去,头发短短的,只有一层薄薄的发茬,就连身上的毛都不见了,连下面的毛也没了。
这是换毛季的正常现象,阿白露出一丝窃笑,然后故做严肃地问:“身上还痒么?”
越山青抿紧嘴唇,摇摇头,想了想,又趴到阿白耳边轻声说:“那里痒,怎么办呀?”
番外:换毛季(二)
“那,我给你挠挠?”阿白一本正经的说。
“怎么挠啊?”越山青脸色微红,兴奋地呼吸都急促了,却还咬着嘴唇,故做矜持地问。
阿白直接搂住越山青,顺着光滑的腰线摸着还带着点湿意的小翘臀:“跟谁学的?好的不学坏的学?嗯?”最后一声嗯,阿白捏住越山青的臀尖,把越山青搂在怀里,越山青赤裸的身体迅速发烫,硬挺挺的肉棍磨蹭着阿白的衣服,他直接伸手开始解阿白的纽扣,阿白微微张开嘴唇,越山青便主动凑上来,吻住了阿白。
软嫩的舌尖非常大胆而火热地钻进了阿白嘴里,胡乱搅动着,阿白的嘴唇轻轻擒住,舌尖在越山青的舌尖上拨弄着,像是要将越山青的舌尖吃掉一样吸吮着,很快越山青就气喘吁吁的,被阿白把舌尖含住,深深侵入他的嘴里。每次越山青都是不服输地想占上风,急躁地抢攻,最终却败在阿白灵活的吻技下,丢盔弃甲,手都忘了继续解阿白的衣服了。
亲的越山青都迷迷糊糊的了,阿白才放过他,直接自己快手快脚的开始解衣服,越山青更是直接蹲下,解阿白皮带的动作倒是极快,将阿白的裤子脱下,阿白也已经兴奋的下体就跳了出来。
越山青非常熟悉地握住撸了两下,本来半硬的肉棍彻底挺起,半合的包皮褪下,露出肉红的龟头,越山青张开嘴含住龟头,接着便径直往阴茎根部吞去,阿白的手放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阿白抚摸着越山青的脖颈,拇指轻轻抚摸越山青耳后的光滑皮肤,修长的脖颈肌肉不断起伏着,带动着头部一前一后,一滴滴的水痕沿着发梢落下,阿白的手掌能够感受到,随着越山青每一次吞吐,他的脖颈吞咽又吐出的反应,而与之相伴的,就是下体的强烈快感。





那山那月那哨所 分卷阅读100
可以了……”阿白用拇指抿去越山青嘴角溢出的淡淡白沫,越山青也后退一些,气喘吁吁的擦拭着嘴角,把嘴里的淫水都咽了下去。“别太累了。”阿白摸摸越山青的脸,心疼地说,越山青的口活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最实诚毫无花哨的吞吐,虽然快感强烈,却也太容易疲累,阿白不舍得让他太累。
“没事!”越山青活力十足地说完,便转身上炕,背对着阿白跪好,毫不忸怩地做好了准备。
虽然也算是一年来的“小夫妻”了,但是看到越山青跪在床上,翘起屁股,从脊背到臀尖的腰线被灯光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回过头来,擦拭掉鬓角的汗水,然后带着一丝丝羞意和期盼的眸子莹润润地看过来,嘴角露出大男孩特有的开朗笑容,微微露出小虎牙,阿白还是会感觉到一种让心脏砰砰直跳的激动和幸福。
他也上了炕,顺势便沿着小腿往上摸,手掌一直爬到越山青的屁股上,小越越的屁股不大,只比阿白的手掌略大一些,但是特别翘,特别有弹性,满满地握在阿白手里,他稍一揉捏,便将当中的沟壑露出,臀沟白嫩,肉红色的小穴微微闪烁着润光,皱褶轻颤着,阿白的拇指在穴口轻轻摸了摸,便把拇指钻了进去,进了一根拇指之后,阿白的眉毛便微微一跳。
越山青悄悄移开视线,暖黄的灯光也盖不住脸上那一分羞意,他却故做无辜地梗着脖子,装出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来”。
今天本就轮到越山青和阿白一起住,这意味着什么,在哨所里早已是心照不宣的规矩,所以越山青不仅洗了澡,还顺便做了润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阿白哪还会再客气,他自越山青双腿间跪下,双手落在越山青臀上,揉捏着往两边分开,硬翘翘的阴茎顶着穴口,柔软的皱褶像嘴唇一样裹着龟头,慢慢被龟头撑开,虽然已经有了润滑,但是穴口还是很紧,越山青也鲠直了脖子,低低地啊了一声。阿白的龟头坚定地往里推进着,括约肌挤压着推拒着他的龟头,他对于这段“路程”早已熟悉,每次扩张的时候,中指钻进去,总要度过这段最挤的“关卡”,才能让半根手指露出,摸到柔软紧热的内壁。
阿白的冠沟也开始往里顶,穴口被撑到了最大,还是有些紧窒,越山青本来双手撑着炕,这会儿胳膊一软,趴在了炕上,腰也松了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气,身体也顿时放松,紧张的括约肌顿时一软,阿白的阴茎便长驱直入。
这般配合早已默契,不需言语,阿白直接便撑着越山青的臀肉,款款动了起来,起初动作不快,穴口紧紧咬着他的茎杆,动的时候不会让冠沟露出,只是浅浅的戳刺,用龟头在肠道上摩擦,渐渐便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阿白摆胯的幅度也打了起来,小腹撞在越山青充满弹性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恩……”越山青也轻轻哼了起来,阿白往上抚摸着他紧窄的腰,抚摸着他的后背,撞得越来越狠,啪啪的响声里渐渐带上了粘腻的水声,阿白狠狠地操了一阵,又放缓下来,搂着越山青的腰,将越山青抱起来,后背贴着胸口,搂着他,“好紧啊,夹得我快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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