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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月那哨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
“拉斯普廷,人的心总有光明和阴影,但是光明永远要多过阴影,就像坚强多过软弱,幸福多过不幸,希望多过绝望。”阿白和拉斯普廷之间就如被一道光芒照亮,陡然撕裂开来!
就在此刻,阿廖沙猛地握住了白狼的手。
一道银色寒光出现在阿白的脖颈,一团异常狰狞凶暴的白狼虚影将拉斯普廷从阿白的身上扯下,共同消弭在空气之中。
阿白的身影都变得虚幻了,四个哨兵的兽型也是如此,但是随即,阿白的身影渐渐凝实,他向着分割成乌苏里哨所和库车城废墟的神图景深处走去,他走进破碎石块堆积的长街,翻开一块块碎石,只见碎石之间,一只幼小的老虎瑟瑟发抖,睁着滚圆的眼睛惊恐地注视着这个世界。
阿白将他轻轻抱起,额头抵着老虎额头小小的王字,小老虎的眼睛渐渐闭上。阿白轻声说:“老唐,跟我回家。”
乌苏里哨所的景象彻底压过库车城废墟,老唐的神图景焕然一新,阿白额头抵着额头的也不再是无助的幼小老虎,而是一头成年的巍峨猛虎,此刻缓缓睁开了眼睛。
治疗室中,阿白和老唐同时睁开眼睛,其余四位哨兵也是如此。
老唐展开一抹温柔而感动的笑容,就像与一位亲人相别多年,终于重逢。
他的笑容也仿佛释去了千钧重负,他虽然年纪在哨所最大,但他平日里的神状态却比年龄更大,那是一种深深的疲惫,多年积压在神深处的阴霾让他背负着巨大的神压力,如今压力尽去,他的笑容就像拂去尘埃的镜子,又像大雨洗过的太阳。
“阿白,谢谢你。”老唐轻声说。
阿白调皮地笑笑:“憋说话,吻我。”
第67章
除去了老唐的神梦魇,乌苏里哨所的最后隐患终于消失,拨开乌云见明月,让哨所众人都喜上眉梢。
阿廖沙在那之后就告别了,临走之前,他遣开自己的哨兵骑士们,单独和阿白,和小狼崽北方呆了一段时间。
连赵文犀都没有在场,阿廖沙抱着小狼崽,温柔地抚摸着他,小狼崽在他的怀里又变成了人形,胖乎乎的,很结实,最后,阿廖沙却把小狼崽交回阿白的手里,然后拎起阿白胸口挂着的狼牙挂坠,生涩地说:“兄弟。”
阿白从阿廖沙的眼神里感受到了很多,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阅历,眼神却依然澄澈,他望向小狼崽北方的眼神有着慈父的温柔,却也有一丝难言的痛楚,阿白不知道他和小狼崽的母亲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他只是把小狼崽抱在怀里,轻轻吻着又变回狼崽的北方毛茸茸的额头,然后对阿廖沙郑重地点点头。
在那之后,哨所的其余哨兵都提前回去了乌苏里,毕竟大战刚过,血狼组织元气大伤,彻底不成气候,却也让那些剩余的成员成了流窜的恐怖分子,边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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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临的压力依然很大,不过随着时间过去,这些隐患终将被抹平。
阿白陪着越山青住了一个来月,越山青就再也受不了,宁可拄着拐也要回乌苏里去,阿白问过大夫,得知越山青恢复得很好,确实没有问题。
此时白驼山脉已经进入早春,燕然堡垒已经绿起春意,新型雪地车破开已经渐渐变薄的积雪,带着越山青和阿白回到了乌苏里。
才刚到山脚,越山青就高兴的不行:“哦哦~~回来咯~~”
听到声音的哨所众人都迎了出来,满脸喜气,尤其是老唐,神状态明显不一样,笑容还是那个笑容,却让人感觉神很多,整个人都好像年轻了。
“我看看我看看,留疤了没?”宁不归很高兴地撺掇越山青,越山青得意地解开裤子:“看看,咱也是有伤疤的男人,这可是男人的勋章。”
“噫丑死了。”司文鹰毫不留情地笑话他,只见一个圆圆的鼓包出现在越山青大腿上,两边还有一点缝线的痕迹。
“不丑不丑,我们越越都捂白了。”老唐乐呵呵地端上菜来。
越山青立刻忍不住地吞口水:“诶呀老唐,在医院别的不想,最想的就是你这口饭,可馋死我了。”
“又逗我呢,我能和燕然医院的大厨比呢?”老唐很是高兴,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红烧野猪肉,干炸鹿里脊,山豆角炒傻狍子,咸菜丁拌碎野鸡,馋的阿白也开始流口水:“真的,老唐,我跟你说,你要是开个餐馆子,到京城都有的是人去吃。”
“来吧,山青重伤初愈,咱们也小喝一口。”杜峻微微一笑,将杯子布好,拿的竟不是山里的果酒,而是一瓶红梅老窖。
阿白闻了闻:“呦,杜哨长今天大出血啊,这可是国酒老窖,得有二十年份了吧?”
老唐看着杜峻手里的酒瓶,脸上不由愕然:“这,这不是……”
“没错,老唐,你还记得吧。”杜峻举着酒瓶,美的白瓷瓶身上画着一枝红梅,作为百年国酒,尽管后起之秀也品质不凡,红梅老窖却始终是亚国人心中的第一。
老唐拿起酒瓶,眼睛瞬间湿润了:“你怎么会留下的……”
司文鹰也面露追忆神色,唯有越山青和宁不归糊涂地对视了一眼。
“这瓶酒,是哨所的老向导走得时候,留给我的。”老唐感慨地抚摸着白瓷酒瓶,“当时我初来哨所,老向导为我第一次梳理神,却被我害得重伤,那时候是我把他送出白驼山,当时我后悔得,恨不能从山崖上跳下去,但是老向导住院之前,告诉我,他落下一瓶陈年红梅老窖在山上,让我下次去看他,给他带过去。”
“我当时回到哨所,发现酒盒子里还放着一封信,老向导说,他能力不高,一个人支持哨所,早就已经神千疮百孔,我的神幽灵,只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不能全怪在我的身上。”
说到这里,老唐已经两眼含泪:“他说,把乌苏里留给我,让我好好守着这里,早晚有一天,会有新的向导,接替他的位置,治好我的病,到时候,这瓶红梅老窖,就是祝贺我的礼物。”
“这瓶红梅老窖的故事,还没完。”杜峻接过酒瓶,拍拍老唐的肩膀,老唐坐在那儿擦擦眼角,释然地笑笑,又看着杜峻。
杜峻托着酒瓶,对满桌人说道:“当时老向导离开,哨所里没有和他结合的哨兵,带着老唐支撑着哨所的工作,在我和老鹰分到哨所之后,他们就都退伍了,当时哨所里没有新的向导,老唐就找了过去的老首长,让我拎着这瓶酒,去走走关系,看看能不能给乌苏里分个向导。”
“当时老首长跟我说,国家马上就要出台政策,把向导分配向着边防倾斜,国家建设的力量,也要往边防三大森林转移,让我们不要心急。”杜峻笑着晃晃酒瓶,“我当时怕老唐再去找老首长,就说礼送了,老首长说就快有新向导来了,其实,我把酒偷偷藏起来了。”
“你这个就快,可让我等了足足四年。”老唐笑着轻轻锤了杜峻一拳。
阿白起身接过酒瓶,为哨所的每一位哨兵倒上酒,然后举起酒杯,哨所里的所有哨兵都端着酒杯看着他。
“老向导说的没错,老首长说的也没错,咱们乌苏里,等来了我。”阿白也少见的眼角发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一直守着边疆,守着乌苏里,谢谢你们一直等着我。”
“该说谢谢的是我们。”司文鹰轻轻接道。
杜峻和老唐对望一眼,老唐率先和阿白轻轻碰杯:“谢谢你,让我没有白等八年。”
香醇的美酒,一饮而尽。
杜峻将酒杯在桌上一磕,很是豪迈地一挥手:“来来来,开吃,咱们哨所,可很久没吃一顿团圆饭了!”
笑声四起,在渐渐春暖花开的白驼山飞扬。
边防哨所最大防范对象叶斯卡尼遗民组织,如今已经成了昨日黄花,少数的流窜分子,也逃不过五感敏锐的哨兵,乌苏里哨所迎来了难得的安逸时光。
除了每天的日常巡山岗楼任务,乌苏里最大的工作就是开始迎接春天到来,准备在白驼山脉短暂的春夏两季里,多为寒冬做些准备。
不过在每日的松土刨坑种菜大棚的日子中,乌苏里哨所心照不宣却渐渐引起所有人关注的事儿,莫过于老唐和阿白什么时候,那个那个。
彻底摆脱神阴霾的老唐,实力稳步回升到了五级,在哨所里首屈一指,他甚至强硬地恢复了巡山的任务,却一直神稳定,都不需要阿白的神疏导。
阿白也是奇怪,每次都说老唐状态良好,一点儿也不像刚到哨所的时候,“臭不要脸”地“勾引“哨兵们。
比较直性子的好孩子宁不归被最近越来越满肚子坏水的越山青撺掇着,去问了阿白,结果只得到一句皇帝不急太监急。
直到这一天,如同一个显眼的标志一样,一大早就有野鸟落在了哨所围墙上偷吃晾晒的干果,门口的路面,终于彻底露出了肥沃的黑色土壤。
白驼山脉的春天,终于来了。
“春天路面一化,我们就可以下山去运送军区配给的物资,也能去采购生活急需用品了。”老唐开出了他那辆重型作战装甲卡车主要任务其实是乌苏里的“马车”好好拾了一下冻了一冬天的老伙计,在轰隆的发动机声音中,阵阵柴油味都透着花花城市的气息。
“除了军区配给的米面调料,哨所还需要补充新的弹药……”
“哨所里的笔记和纸笔都不够了……”
“给我带块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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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皂,还有牙刷,还有牙膏,还有卫生纸……”“你直接给我写个单子”
“老唐,能给我带套画画工具吗”“叫声哥哥我给你买~”“走开,才不要你,我找老唐呢……”
老唐手里拿着厚厚一沓采购列表,带着兴高采烈的阿白,坐上重卡,向着玉门城出发了。
第68章
“上一次我坐车进山,这一次坐车出山,转眼就要一年了,过得真快啊。”阿白在后座上睡了一觉就躺不住了,望着车窗之外,看着漫山遍野绿草葳蕤,野花烂漫,真是感觉心情都是一种暖融融的春意,洗去了白驼山脉一直吹进心里的皑皑白雪。
“是啊,我那时候带你进山,还以为你是个正直善良能够扎根边防的好小伙呢。”老唐放松地扶着方向盘,嘴里叼着烟,曲折复杂的下山路对他来说也是轻松应对。
“怎么,我不是嘛?”阿白从后座探身,挑着眉眼笑着问道。
老唐装模作样地摸摸下巴:“现在看啊,扎根是对的,其他的,全不对。”
“嘿,不带这么埋汰我的。”阿白把老唐嘴里的烟抽出来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忍不住咳嗽起来:“好辣。”
老唐开怀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真会抽呢。”
“在哨所也不怎么见你抽烟啊。”阿白问他。
“开车么,抽烟提神,平时我不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唐神情专注地看了后车镜一眼,“上山容易下山难,刚才走得就是最险的一段路了,难为你能睡着。”
“我是为了养蓄锐。”阿白露出一丝窃笑,“好陪着你啊。”
老唐对他脸上的坏笑一无所知,还劝他:“那你再睡会儿吧,路还远着呢。”
阿白却揉捏着他的肩膀:“没事儿,我都睡神了,帮你放松放松。”
老唐乐呵呵地说:“可得了,哪儿敢劳动你大驾啊。”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因为阿白的手只在他的肩膀上捏了两下,就拉开了老唐迷军装的拉链:“就穿了件背心?老唐,你火力还挺旺啊。”
春寒料峭,阿白里面还穿着薄毛衣,老唐真是比他耐寒多了。
一边说着,阿白的手一边不老实,从开到胸口的拉链里探进去一只手,暧昧地放在了老唐的胸口:“好暖和,帮我捂捂手好不好?”
“好好好,你就闹吧。”老唐无可奈何又有点宠溺地说,自从除去了他神海中的幽灵,阿白就特别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他早就知道这次出来阿白不会乖乖的。
只是往常阿白摸一下就胸占占便宜就会停手,但是今天却不一样,老唐因为握着方向盘,怀里只容阿白“捂”一只手,可那只手,却比往常放肆多了。
背心津贴着老唐厚实饱满的胸肌,阿白的手盖住老唐的右胸,也不用力,就轻轻的在上面转圈摩擦,手指间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老唐的乳头。
“别闹,痒。”老唐嗓子发干,说了他一句。
阿白把下巴枕到老唐肩膀,对着老唐耳朵说话:“那我帮你挠挠。”
他用指尖贴着老唐的胸肌轻轻挠着,反倒让老唐更加难受,忍不住耸起肩膀:“阿白,你,痒痒…”
“那我用点劲儿。”阿白的手指用上力,压着老唐的胸肌,在厚实的胸肌上犁过,接着就整个握住,非常色情地抚摸着。
“开车呢!”老唐很无力地斥责了一句,阿白更是过分,干脆两手都钻进老唐的迷服下面,把迷服都撑了起来,只能看到迷服下面的两双手动来动去,动作非常激烈。
“这样开车很危险!”老唐声音重了一些,重型卡车的速度突然减慢,停在了一处相对平缓的山坡,老唐的呼吸有点粗重,阿白也吓了一跳。
“老唐,你生气了?”阿白有点不安,也有点尴尬。
老唐屏住呼吸,也不看他:“开车的时候不要闹,很危险。”
然后他伸手捏住拉链,手指竟有点哆嗦,但依然稳定地把拉链彻底拉开,把迷服敞开分向两边,他被黑色背心包裹的健硕身材便彻底展露在阿白眼前,阿白从老唐的身后探过来想看看老唐的表情,老唐却躲开他的视线,轻声说:“车停了。”
阿白嘴角翘起,但是还故作糊涂地说:“怎么不走了,不是还要赶路么,你要怕不安全我就不闹了。”
“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谁还不知道你那点小花样?”老唐的嗓子发出低低的笑声,老男人的磁性嗓音听得阿白浑身酥麻,只见老唐转过头来,和阿白鼻尖贴着鼻尖,“本来想到玉门城,找个旅馆再给你的……”
“给我什么?”阿白嗓子发干,凝视着老唐的眼睛,从来都是温和微笑,解决哨所大事小情的老唐,此刻也深情回望着他,伤痛和岁月让他的双眸如海一般深邃,真情和豁达又让他的双眸透着熠熠的辉光,阿白久久和老唐凝视,眼神里渐渐烧起欲火,含义越来越赤裸裸,而老唐的眸子则微微闪躲,流露出一丝害羞和窘迫,阿白的手紧紧捏着老唐宽厚的肩膀,怕自己忍不住心里的冲动,他晃晃老唐,“说啊,给我什么?”
老唐黝黑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终于撑不住,挪开视线:“你要什么,给你什么?”
阿白一把扳住老唐的脸,让他回过头来:“我要把你吃了。”他凶狠地扑下,咬住老唐的嘴唇,却磕破了自己的嘴唇,微微的刺痛里,溢出淡淡的血味,但是他和老唐谁也没在乎,老唐宽厚的大手反过来,激动地抓揉着阿白的头发。
“老唐,你也有本事不济的时候?”阿白略略后退一点,带着点挑衅地看着老唐。老唐是哨所的镇所之宝,虽然多年不曾出手,但是一身本领强悍,实力非凡,未曾和阿白深度结合就能够在战场上以人型连斩三个血狼哨兵,可以说哨所里包括杜峻都是老唐带出来的,就没有难得住老唐的事情,但是今天,却被阿白发现了老唐也有本事不行的地方。
老唐擦擦嘴角溢出的口水,脸色发红,随即伸出舌头舔着指尖上的口水:“你的本事,也没那么厉害嘛。”
阿白看着老唐这个成熟阳刚的“老男人”,却用指尖摩莎着胡茬密密的下巴,露出性感的挑衅坏笑,简直嗓子冒火,狠狠扑过去咬住老唐的嘴唇,吻得又凶又热辣,几乎想要把老唐的嘴唇咬下去,老唐也极力迎合着他,两人的嘴唇如同打仗般贪婪的碰撞般,舌头更是钻入彼此的口腔厮杀在一起。
光是接吻已经根本浇不灭阿白的火儿了,他的手从椅背上扑下,径直钻进老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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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服里,挑起背心的肩带,直接抚摸着胸肌火热的皮肤。老唐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挺腰把迷服扯下来,深麦色的性感肌肉只穿着黑色的背心,看上去更显健壮强悍。
只见黑色的背心被阿白的手撑得不断起伏,可见他动作多么粗暴急迫,阿白好不容易放开老唐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说:“背心脱了!”他说的又急切又霸道,老唐却毫不犹豫,粗实的双臂在腰带里一扯,把黑背心拉出来从头上脱下,右胳膊架在车椅背上,长臂一伸,直接将背心甩到了车后座上。
只是因为他这个长臂后伸的动作,右边胸肌自然就挺了起来,红润的乳头就这么挺到阿白眼前,阿白哪能忍得住,按住老唐的肩膀不让他缩回胳膊,伸长了舌头贪婪地在老唐的胸肌上狠狠舔了一圈,然后含住老唐的乳头,吸得啧啧有声。
“哦!”老唐低呼一声,右臂回过来搂住阿白的头,却不是拒绝和推拒,反而把阿白按在自己胸口,“哦,好舒服,奶头都要被咬掉了……”
听着他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出这么骚气的话,阿白兴奋的不行,另一只手也摸到老唐左胸上,捏住老唐的乳头有些粗鲁地转动着:“舒服吗?”
“舒服!”老唐爽快地直接回答,发出兴奋的低吼,“快点,弄我,哦,弄我!”
阿白从后座爬到前面,把老唐压到椅背上,就像一只贪婪的动物在啃食猎物,在老唐壮硕的胸肌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渐渐吻痕变成了齿痕,他的手也在老唐的身上到处用力揉捏着,结实的肌肉足以承受他粗暴的动作,让他能够肆意释放自己积压已久的欲望。
老唐舒服地呻吟着,低沉的声音既像疼痛又像喘息,他特别浑厚的嗓音此刻听起来简直加倍惹火,阿白忍不住抬起头来,带着点恶趣味地揉捏着老唐的胸肌,把一对大胸挤压在一起,用舌头舔着乳沟,嘴里还说:“老唐,你奶子真大!”
老唐舔舔嘴角:“我和老鹰的奶子,谁大?”
阿白没想到老唐能问出这个问题,兴奋地坏笑道:“当然是你的大!”司文鹰虽然胸肌健壮,却是因为腰瘦凸显。老唐不仅胸大,而且腰部壮实,绝对是虎背熊腰的壮爷们,他双手全放在老唐的胸肌上也只能盖住一半,三十多的黄金年龄,老唐身材一点不见发福,肌肉不仅饱满,还很有弹性,八块腹肌也鼓鼓的,轮廓特别清楚,深麦色的皮肤就像熟透的小麦,十分诱人,他使坏地捏着老唐的胸肌,将两边乳头从虎口挤得挺起,用大拇指拨弄着颜色红艳的乳头,尤其右胸的乳头都被阿白咬得有点肿了。
“喜欢我的大奶子么?”老唐低喘了一声,双眸带着好不害羞的热辣看着阿白。
阿白对于主动发骚的老唐简直是爱死了:“喜欢,哨所数你奶子最大,奶子,嘿嘿。”阿白品味这个词,然后坏笑着说,“他们的都是胸肌,只有你的才是奶子,知道为啥不?”
“因为我的最大?”老唐的胳膊架在车靠背上,上身赤裸,下身却还穿着迷裤,看着就像豪迈的部队老司机正在教新兵部队的道理,可是赤裸的胸口却又两双白皙的手淫靡地抓握着,他却坦荡荡地露出一丝笑容,那种老男人见多了世面绝不怯场的眼神让阿白恨恨的,明明是个老处男,却装的跟老手一样,骗了哨所这么多人,阿白今天一定得扳回这个场子。
“对!”阿白的拇指在老唐的乳晕上挤压着,把硬起的乳头压进老唐的胸肌里,使坏玩弄着,“老唐,你咋这么聪明呢?”
老唐得意地嘿嘿笑了:“猜对了有啥奖励不?”
“你要啥奖励?”阿白愣了,在床上说这些淫词浪语的时候,哨所那几个都不是阿白对手,只有老唐有来有往的,反倒让阿白听得心里痒痒,又想把他按倒了狠狠弄死他,又想听听老唐能说出什么来。
老唐抬起胳膊勾勾手指,姿势表情别提多勾人了,阿白凑过去,就听老唐一边用手捂着左胸上阿白的手,一边凑到阿白耳边低声说:“右边的奶头都让你咬肿了,左边还没呢。”
阿白抬起头来,眼里喷火,恶狠狠地说:“老唐,你个老骚货,我盯着你这大奶子好久了,今天玩死你!”
老唐低沉地笑起来,声音半途就转成一声呻吟:“哦,轻点,真咬坏了!”
阿白把老唐的左边乳头咬得也红肿起来,老唐终于忍不住推了推他的头,阿白抬起头来得意地笑:“服不服?”
“服了,服了。”老唐宠溺地笑笑,“我早就心服口服了。”
这话里的神情让阿白暖暖的,阿白忍不住咬牙恨恨道:“我怎么耽误了一年才治好你,真是后悔死我了!”老唐哈哈大笑起来,阿白伸手扯着老唐得裤腰带,结果老唐却伸手拦住他,脸庞彻底涨红,第一次流露出不好意思。
“咋?”阿白疑惑地看着他。
老唐涨红了脸:“你可别笑话我……”他解开裤袋,挺腰把裤子一推就落到膝盖,阿白的眼睛瞬间亮了,抬起老唐的腿就把裤子全脱了。
只见老唐下身只穿了一件衣服,不是内裤,而是哨兵变形衣!
黑色的银丝网格丝袜紧紧裹住了老唐健壮修长的双腿,已经勃起的粗大阴茎也被丝袜紧紧裹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让阴茎的形状纤毫毕现。
老唐不是赤裸胜似赤裸,他靠在椅背上,姿势豪迈,却赤裸着上身,下身则穿着情色至极的黑色丝袜。
阿白说了好几次,哨所里哨兵脸皮薄,都不好意思穿着这件衣服和阿白做爱,如今老唐的主动,让阿白既感动又兴奋。
他盯着老唐,眼神专注而认真:“老唐,我真是爱死你了。”他抬起老唐的腿架到肩头,眼神暧昧地看着老唐,哨兵战斗服的特殊材质让老唐的小腿特别光滑,也让老唐小腿的漂亮曲线完美凸显,他抚摸着老唐的小腿,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便继续顺着小腿内侧往老唐大腿吻去,他一路亲吻,一路观察着老唐的表情,饶是老唐放得开,也随着阿白的嘴唇越来越接近大腿内侧而越发羞耻,当阿白轻轻啃咬着老唐大腿内侧的嫩肉,用牙齿撕开了丝袜上的银线连接,露出里面的皮肤,伸出舌头钻进丝袜的缝隙里舔弄,啃咬,老唐架在阿白肩膀的小腿爽的紧紧压着阿白,阿白顺势低头,面对着老唐的阴部,舌尖在老唐被裹得紧紧的囊袋中间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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