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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权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拂
两坛子酒钱换定国公一个把柄,超值了。
“陆老弟?”辛大人看陆莫宁许久没出声,担心的开口询问。
陆莫宁转过身,一概先前的淡定,凤眸黑亮,眉宇间神采飞扬,愈发显得姿容清俊逼人:“辛大哥,我得到一个定国公的把柄,也许……我们还能拼一下也说不定。”
辛大人眼睛一亮,上前握住了陆莫宁的肩膀:“此话当真?”
陆莫宁嗯了声:“不过还不确定,辛大哥你先带卞氏回刑部,务必保住她的姓名,在此之前,不要声张出去,我先去拿证据,若是拿得,我自行去刑部找你。”
辛大人自然没意见,而陆莫宁先一步出了茶楼,随后回陆家,等到了他的院子,才对着木珠道:“定国公的那个把柄在何处?”
几乎是瞬间,木珠再次变成了黑蛇,尖脑袋懒洋洋地扬起对着他:京城近郊江河镇,到了那里,我自会告诉你去找何人。
陆莫宁一愣:“江河镇?”江河镇离京城有三十多公里,他若是骑快马也要半日。
黑蛇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提到江河镇,整条蛇周身都是森冷的暴戾与寒意,贴着陆莫宁的手腕,让他打了个冷颤,奇怪地看了黑蛇一眼,不过他离前往江栖镇上任还有几日,在此之前,就要将这件案子解决了,没时间耽搁了。
于是,陆莫宁没多想黑蛇奇怪的态度,简单拾了两件衣服,将仅剩的五十两银子带上,骑了府里的一匹快马,直接就出了城。
陆莫宁出城之后,到了快天黑才赶到江河镇,一路行过去,夕阳日落,他拿了路引交给守门的官差,牵着马,一身光芒踏进了江河镇,趁着无人注意,将手腕抬起,薄唇凑近了木珠,轻声问道:“接下来要去何处?”
他温热的呼吸拂在冰凉的木珠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莫宁感觉到木珠猛地往后扯了一下,他的手腕带着他往前一步,陆莫宁踉跄了一下,才稳住步子,清冷的眉眼沉沉,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周身威严甚重,一时间,经过的姑娘、小媳妇儿都忍不住频频看过来。
陆莫宁深深睨了木珠一下,怕引人怀疑,牵着马随便找了就近的客栈住下,进了房间,才把手里的包袱帮桌上一放,干脆直接把木珠撸下来,也放在一边,坐在桌前,冷冷道:“你怎么回事?莫不是要反悔?”
木珠岿然不动,半晌,才变回了一条蜷成一团的黑蛇,男子低沉的嗓音才缓缓响起,带着一丝不易擦觉的喑哑:朕……真是急性子,我怎么会反悔?江河镇有一家月白楼,如今还不是时辰,再等半个时辰过去,寻月白楼的白老板。
陆莫宁狐疑地看过去:“为什么要等半个时辰?那月白楼是何地?”竟是还要等天黑之后才能前往。
黑蛇的尖脑袋猛地抬起,蛇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不知月白楼?
陆莫宁道:“我应该知道吗?”
男子的声音顿了下,才了然响起:你莫不还是个雏儿吧?
陆莫宁薄唇冷冷抿着,原话反问了回去:“你莫不也是个雏儿吧?”
黑蛇的蛇身骤然执起,男子的声音颇为有些恼羞成怒,咬牙:是我先问你的。
陆莫宁反击:“哦?你先回答我,我就回答你。”
黑蛇蛇尾一甩,半晌,懒得再纠结这个问题:看来你这书呆子当真是学傻了,那般风花雪月的地方都未逛过,月白楼是赵国最大的销金窟,分部遍布各地,京城的最负盛名,里面的小倌各个千娇百媚,不过无人知晓这月白楼总部却是在京城的这个小镇江河镇,明面上的老板是那位白老板,实则另有其人。
陆莫宁就算是没去过那种地方,可听到“小倌各个千娇百媚”也明白是什么地方了,强压下面上的不适,抿着薄唇:“看来你是很羡慕了,不过可以身为一条蛇,你怕是想去也没福消受。”
黑蛇:……
瞧着倒是个唇红齿白的美人儿,怎么一张小嘴开口就这么毒?
男子的声音响起咬牙切齿:你到底还想不想知道那定国公的把柄了?
陆莫宁这才回神,刚被激了一下,就想到上一世他因不良于行,上一世直到死都未娶妻,清心寡欲,不仅仅是因为他不良于行不愿拖累旁人,实则还有就是他当年代嫁在后宅伤得太重,本就伤了手脚,加上并未得到救治,后来并未能再……即使后来身居高位,他也未再多看旁人一眼。
男子这个问题,显然戳到了他的痛楚,让他一向淡定的情绪难得波动了一下。
陆莫宁深吸一口气,觉得不应与对方一般见识,敛下黑眸:“你且继续说。”
黑蛇却是仰着尖脑袋,深深睨了陆莫宁一眼,男子的嗓音才缓缓响起:这月白楼明面上是供人消遣的欢愉之地,实则是幕后东家集各处消息的联络点,不过四年前,幕后东家死了,这白老板找不到人,自然也就暂时断了消息,可这幕后东家死之前三个月,已然让他去查定国公薛世仁了。
陆莫宁一怔:“既然是四年前了,你怎么确定对方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男子:这就与你无关了,你只要知道,我能让你拿到那些证据即可。你去了月白楼,去见那白老板,到时候,我自会告诉你怎么让他把东西交出来。
陆莫宁奇怪地看了黑蛇一眼,对方说这句话时,声音太过沉冷,他当了多年的刑部尚书,审问犯人时,也善于观察对方的音气,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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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子说的是真的,只是对方每次提到定国公,声音都会冷了好几度,他……到底是谁?莫非,他的死也与定国公有关?
不过这些暂时不是陆莫宁需要考虑的,他如今与这黑蛇是一条船上的,自然也不担心对方会骗他。
半个时辰后,陆莫宁揣着仅剩的五十两银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去了月白楼。
只是他往月白楼前一站,那身清冷的风姿,加上少年郎极为清丽的姿容,狭长的凤眸冷淡的敛着,加上那身澹然自若的气质,让经过他身边前往月白楼的恩客都频频转过头看他,有些蠢蠢、欲、动的,都差点直接上前询问对方的身份。
这哪里像是女票客,更像是那千、娇、百、媚的……
陆莫宁之所以停下来,他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我就剩下这五十两了,我若是进去,那白老板不会我的银两吧?他若是了,你就酒钱就没了。”
黑蛇:……
陆莫宁低头对着木珠挑眉:“嗯?”
男子咬牙切齿的声音在黑夜里沉沉响起:要不要我让他反过来救济你一些?
陆莫宁不知为何突然心情颇好:“不必。”
陆莫宁本来以为这月白楼只是普通的楼宇,可站在这栋致的数层阁楼外,周围旋角上挂着琉璃玉盏,怪不得要叫销金窟,他这五十两估计进都进不去。
陆莫宁压低声音道:“这进去要银子吗?”
男子慢悠悠道:不知道。
陆莫宁:“你都认识这白老板,怎么会不知道?”
男子:认识归认识,我又没来过这种地方,为何要知道?
陆莫宁:“哦……”
他拖长的音调带着莫名的意味,让木珠猛地一紧,陆莫宁知道对方怕是动怒了,另一只手捏住了木珠,威慑地扯了扯,木珠这才松动了些,男子的声音传来:还不进去?
陆莫宁看站在这里太久,也不耽搁了,抬步朝前走去,因着他长得太好,加上一身气质绝对不像是拿不出银钱的,模样像极了贵公子,守在月白楼外的打手甚至都没说别的,直接放行了。
只是陆莫宁走进去很远,那两个打手还忍不住频频偷看过去。
陆莫宁强忍住不适,皱眉踏了进去,而随着踏进月白楼,原本热闹旖旎的大堂,不经意看过来时,有那么一瞬静了静。
第17章
这月白楼之所以出名,因着这里面的少年都长得极好之外,琴棋书画样样通,气质不俗,让前来玩乐的恩客有种很不一样的感觉。
可如今被这少年一比,顿时觉得都是浮云,少年明明清丽稚嫩的姿容却有着一双深邃沉冷的双目,加上周身稳重清冷的气质。
矛盾糅合在一起,却偏偏诱、人得紧。
原本正游走在恩客间的一位月白楼管事,看到陆莫宁也是一愣,不过他到底见惯了美人儿,虽然这少年是他这些年见过姿容最为突出的,却也没表现出异常,快走过去,热情道:“这位小公子,可是有相熟的?”
这少年瞧着面生,与其说像是来玩的,倒更像是来捉奸的。
陆莫宁对旁人的目光比较敏感,不过他到底沉稳,并未在面上表现出来,薄唇一动,吐出两个字:“找人。”
众恩客八卦之魂顿时起了:难道……这是哪家的小相公来抓人了?
赵国民风开放,男子可娶男妻,只要是自愿并无约束。
陆莫宁这句找人,让他们脑补了一番,觉得这俊俏的少年定然是来找自家老爷的。
管事也是一愣:“不是小公子你是找……?”
陆莫宁定定看他一眼:“白老板。”
“什、什么?”管事一愣,大概是没听懂,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莫宁重复了一遍:“我来找白老板,告诉他,旧识。”
陆莫宁这句话直接在整个大堂炸开了:不是吧?这小公子是来找白老板的?莫不是白老板哪个蓝颜知己?
他们忍不住视线在陆莫宁身上打转,顿时都羡慕了起来,真是便宜了白老板,不过这般可人的美人儿,竟然舍得放下不理,真是暴殄天物。
陆莫宁进来月白楼之前就想过这种情况,他一向面不改色,淡定沉稳的目光,睨了傻了眼的管家:“怎么?白老板不在?”
管事愣是被唬住了,对方熟稔的语气,让管事当真以为莫不是老板辜负了这小公子被人找上门来了,坑巴巴道:“在、在的……”
“劳烦告诉一声,故人来访,望一见。”陆莫宁缓缓开口道。
管事到底不确定,若是旁人他兴许极回绝了,一则是陆莫宁气质独特,不像是会撒谎之人;二则是陆莫宁言之凿凿,太过淡定,管事哪里敢耽搁,应了之后,就去了三楼白老板专门的歇息处,也该这小公子幸运,老板刚从外地赶回来,正在歇息,不过他也不敢耽搁,禀告了之后,那白老板皱眉凝思,不记得自己招惹过这么一位,可对方道是故人,白老板心道见一见也无妨,兴许还真是故人也说不定,就让管事去请人了。
陆莫宁在一楼的大堂并未等多久就被带上了三楼。
等房间的门关上,陆莫宁朝前方屏风下的一张软榻上看去,男子一袭雪缎锦袍,垂着眼正跪坐在矮几上啜着一杯清茶,大概是刚起,墨发并未束起,随意披散在身后,从陆莫宁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对方清俊白皙的一张侧脸。
等听到动静转过身,陆莫宁倒是诧异这白老板挺年轻的,大概只有三十来岁,模样清俊儒雅,不过气色并不好,面色苍白,透着病态。
白锦荣听到动静偏过头来,视线落在陆莫宁身上,原本就死寂的眸仁更是沉冷:“你是何人?何以欺骗我的管事见我一面?”
陆莫宁道:“我的确是找你的,也是你的故人要见你,不过不是我。”
白锦荣皱眉,觉得这少年话里透着怪异之处,不过只以为对方是认识他的故人,他只是代替故人传递个消息而已:“你所说的故人是何人?”
陆莫宁一直没听到男子开口,不动声色的用手扯了一下木珠。
男子低沉的嗓音才带着一丝莫名响起:告诉他,墨阳一别,已是七载,浮生不见,只愿安好。
陆莫宁听来,着实奇怪,不过这会儿到底不是问的时候,看向白锦荣把这十六个字重复了一遍。
只是陆莫宁的话音一落,原本还在淡定啜着茶水的男子,突然像是被定住了一般,须臾间,捏着杯盏的手指开始颤抖了起来,随即就是全身,这一幕让陆莫宁心下惊讶,不过到底面上不显,下一瞬,就看到那原本淡定雅致的男子,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般,猛地踉跄着从软榻上扑下来,甚至未着靴子,死死抠着陆莫宁的肩膀,红着眼迫不及待询问:“他还没死对不对?还没死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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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告诉我,他还没死对不对?他当年是假死的对不对?对不对……”
白锦荣一连说了数个对不对,仿佛这样才像是说服了自己对方真的还活着一般,可说到最后,嗓音越来越低,踉跄着一步步后退,直到脚后跟抵着软榻,颓然坐下来,白着脸,开始低低咳了起来,越咳却是越剧烈,凄惨的模样,让陆莫宁即使光是瞧着,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悲伤。
陆莫宁张嘴,想劝慰几句,竟愣是开不了口。
他低下头,发现不知何时木珠化作了黑蛇,正盘在他的手腕上,静静瞧着不远处的男子。
可陆莫宁分明感觉到手腕上对方缠绕的力道越来越紧。
就在这时,突然房间的门被大力踹开,一道挺拔的身影大步踏了进来,来人一袭黑袍,高大健硕,凌厉的视线环顾一圈,落在白锦荣身上,再落到陆莫宁身上,带了杀意。
男子面色沉冷:“你对他说了什么?”
陆莫宁抬眼,眸色澹然:“这是我与他的事,与你无关。”
“找死!”男子陡然抬起手臂,腰间的佩剑陡然出鞘半寸,只是还未动手,就听到身后白锦荣嘶哑的声音带着怨怼:“高邑!你敢动他试试看?!”
被称作高邑的男子大掌紧攥着刀柄,一双虎目冷戾,可到底是猛地把刀鞘咣一声重新合,警告地盯了陆莫宁一眼,这才转身看向白锦荣,走近,居高临下得瞧着咳得面色惨淡的男子,恶狠狠:“都过了四年了,他早就化作了一堆白骨,你何必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
“不用你管!若不是四年前你拦着,我何以不能见他最后一面?我们十多年的兄弟……若不是你……咳咳……”白锦荣说到激动处,猛地再次咳了起来,瞧着像是风烛残年一般,让陆莫宁皱眉,对方这身子骨怕是损坏的厉害啊。
男子大概是恼了,咬牙:“你让我眼睁睁瞧着你去送死是不是?!行啊,你现在过去,若是你死了,我就给你陪葬行不行啊?”
白锦荣原本的怒意突然就那么偃旗息鼓,怔怔仰着头,眼尾带着红意,陆莫宁不经意瞧见了,竟是觉得对方整个人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可转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冷意:“那你就去死吧。”
男子大概是气急了:“你个没心肝的玩意儿!”说罢,直接把人拦腰抱了起来,就往屏风后走去,刚开始那白老板还挣扎的声音传来,男子低下头就亲了下去,后来就没声音了……
陆莫宁难得怔愣在原地,整个房间静谧一片,大概是对方带着人去了密室,从这边听不到半点声响,陆莫宁半晌回过神,低下头:“这白老板是你认识的吧?他被这么强迫带走了,你不上去咬那个高邑一口?”
黑蛇垂着尖脑袋,蛇尾却是甩了甩:他们本就是一对恋人,自小一起长大,吵吵闹闹数年了,放心,高邑不会伤害他的。
陆莫宁:“那他们……我们还等吗?”
陆莫宁想到最后看到的那一幕,莫名想到他们此刻去做什么了,原本清丽的姿容染上一抹赧然,站着也不是,走也不是。
黑蛇不知何时仰起脑袋:啧,为何不等?你在想什么?莫不是想什么旖旎的事情?
陆莫宁反击:“要不要我带着你前去问问,他们要不要留你?应该比我尽心才对。”
黑蛇:……
这么小气的人到底是怎么当上状元郎的?
黑蛇半天才慢慢道:你就不怕长针眼?
陆莫宁挑眉,拖长声音:“哦?你在乱想什么?长什么针眼,莫不是在想什么旖旎的事情?”
黑蛇:……
个熊玩意儿!这么小气报复心这么重,他怎么不上天呢?
陆莫宁把黑蛇堵了回去,顿时心情极好,加上密室隔音不错,他也听不到声音,这房间檀香弥漫,茶水糕点一应俱全,一旁的角落摆着棋枰。
陆莫宁走过去,捻着玉子,摆盘自己对弈。
不知过了多久,黑蛇再次变了回来,看到兴头,游到对面,卷着棋子:等等,我来跟你对一盘。
陆莫宁看黑蛇一眼,眼神意味莫名,看得黑蛇蛇尾僵了下:瞧什么?
陆莫宁道:“若是要下,不许中途退局。”
黑蛇不甚在意:自然。
只是下了半个时辰,黑蛇终于知道这厮开始那一眼到底是什么意思了,黑蛇蛇尾僵直地卷着棋子从棋罐里爬出来,这样重复了数十次,他觉得尾巴都不是自己的了。
等把棋子搁在棋枰上,蛇眸定定盯着陆莫宁,瞧见少年微扬的嘴角,清丽惑人,却偏偏带着一本正经的不怀好意,黑蛇终于有所觉悟:下次绝对不能跟这人斗嘴了,毒舌还小心眼!不就是嘴贱说了他一句雏儿么?至于记到这时候?
第18章
陆莫宁一直等了一个时辰,才再次听到暗室的石门响了一下,他整理好棋枰,这才站起身,抬眼,就看到高邑抱着人走了出来,白锦荣瞧见陆莫宁,苍白隽秀的面容染上一层赧然,低咳一声,欲盖弥彰:“刚……身子骨不适,是以去医治了一下。”
只是他这话一落,抱着他的男子嘴角扬了下,意味颇深。
白锦荣幽幽盯着他,然后伸出手,在对方腰间使劲儿掐了一把,男子眉头皱也没皱,把人稳稳放在一旁的软榻,这才回到了他身侧站好,只是看向陆莫宁时,眼神带了警告之意。
陆莫宁只当自己没看到对方的眼神,也没看到白锦荣脖颈上欲盖弥彰的红痕。
白锦荣大概是在后面被高邑安抚了,神色淡定了很多,也没有先前的激动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陆莫宁也不瞒着:“京城人士,陆莫宁。”
“陆莫宁?这名字有些耳熟……哦?你是那个刚任命的新科状元?赵云霁的人?”白锦荣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眉峰也锐利了下来。
陆莫宁瞳仁有光微微晃过:这白老板倒是有意思,竟然直呼当今圣上名讳。
黑蛇已经变回了木珠,只是男子的声音依然响起:告诉他,那人任命的人并不代表就是他的人。
陆莫宁狐疑,重复了一遍,果然看到那白老板脸色好了不少:“你如何会知道……他的消息?还有你说的那七载未见,是何意?”明明四年前他就已经……
陆莫宁听到黑蛇的话,怔愣了下,到底还是重复道:“白老板且只记得,假以时日,他必再次归来即可。”
这次不仅白锦荣,连高邑也猛地看过来,眼底攒动着难以置信与惊喜:“他当年……当真是假死?”毕竟他们的确是未曾亲眼见到下葬,皇陵他们也没那个本事踏入。
陆莫宁低下头,瞧了眼手腕上的木珠,无法解释这种情况,垂下眼,轻嗯了声。
这几乎像是一个开关,让白锦荣原本只是




重生之权臣 分卷阅读23
红着的眼角迅速涌上泪意,白锦荣把头偏到了一旁。高邑却是更加心细如尘,冷静之后,眸色沉定地看向陆莫宁,询问了几个与黑蛇在世的时候有关的问题,陆莫宁按照黑蛇的话一一道来,彻底让白锦荣与高邑相信了。
陆莫宁就看到那个先前还朝白锦荣道“那人早就死了”的高大男子,也莫名红了眼圈,薄唇紧抿,久久未言。
陆莫宁这才终于信了黑蛇先前的话,他们怕是……生死之交的兄弟吧。
两人心情平复之后,白锦荣才哑着嗓子道:“你……他还好吗?”
陆莫宁嗯了声:“应该还不错,就是贪杯。”
白锦荣一愣,随即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对,他的确是贪杯得很。他在何处……我可以不以见他一面?”
陆莫宁低头看了眼黑蛇,心底轻叹:就算是想看,问题是他们也要相信,从他们听不到黑蛇的声音,看来,应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他暂时……无法见人。”
白锦荣也不强求:“那不知陆公子这次前来……是为了?”
陆莫宁开门见山直接道:“我来拿四年前他让你查的关于定国公薛世仁的把柄。”
白锦荣一怔:“你这是……”
陆莫宁简短解释:“我如今与刑部尚书辛大人在查定国公府的薛世子之死一案,发现了其中隐藏的案中案,定国公当年维护隐瞒薛世子残害薛四公子,我想拿这个把柄,将定国公受到惩罚。”陆莫宁很清楚,除非这个把柄是要命的,否则,怕是一次难以把定国公定罪,可暂时让他受到惩罚,无暇对付辛大人就够了。
白锦荣坐直了身体:“你当真……敢出手?你是赵云霁任命的朝廷命官,他若是维护定国公呢?你入朝为官,难道忠的不是赵云霁?”
陆莫宁深深看了白锦荣一眼,道:“我忠的是大义,而非单独一个人。”更何况,他很清楚,二十年后,赵国摇摇欲坠,赵帝……并非一个明君,能力也无法胜任那个位置,可他是皇帝,他能做的就是尽量辅佐,可在此之前,若是在大义与君王之间,他首先在意的更是大义。
白锦荣与高邑对视一眼,眼底攒动着光:“如今的朝堂,很少有你看的如此明白的人了。”
陆莫宁:“那么,你可愿将这把柄交给我?”
“自然。”白锦荣毫不迟疑,拿脚轻踢了身侧的男子一眼:“去拿。”
陆莫宁视线落在白锦荣白皙致的脚踝,把视线转开了。
高邑大掌捏了捏他玉白的脚背,被白锦荣狠狠一脚踹开,这才无声笑了下,抬步重新走入了暗室,再出来时,把一个锦盒交给了陆莫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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