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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字心中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他手肘上带着衣物,上半身完全赤裸江晓阳把他衣服剥至肩头以下却没脱掉,而正压在他身上的江晓阳一脸惊慌,一脸心虚。
“你在干什么?”阮玉涵眯起了眼睛,将人推开手臂肌肉虚软,推开他一点便只能软软掉下去。
江晓阳的视线随着他掉下去的手臂移动,吞吞吐吐地道:“我……我……”
阮玉涵手肘一撑,想要起身,然而那毒性太烈,他虽然用内力化解大半,却也让他浑身肌肉酸痛,软倒回了草堆。
江晓阳的双眼“噌”地亮了起来,难掩兴奋地道:“你是不是没力气,不能动?”
阮玉涵锐利的眼神扫向他,带了些说不出的狠辣,冷笑:“怎么,你想干什么?”
江晓阳恶向胆边生,暗道他现在定然色厉内荏,还想吓他!
将人一压,跨坐到他的腰上,急急切切地去解自己的腰带,动作比之急色鬼有过之而无不及。
早先阮玉涵早觉得胸前发痒,腰腹被摸,但他却没想到江晓阳竟如此胆大包天,想对他不轨!
“江晓阳,你命不想要了?”
阮玉涵冷冷道,单手往前,去摸放在一边的长剑。
江晓阳一下子把他的手抱住,左右找了找东西,把阮玉涵的腰带捉起,兴奋地把阮玉涵的手给绑住。
阮玉涵中了毒,一时之间还真反抗不了他,却见江晓阳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把他当做床褥一样蹭了上来,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颈侧,赤裸的胸肩腰腹全部蹭到他的身上,一边蹭一边道:“真舒服啊!”
阮玉涵眯了眯眼睛,暗自运气。他内力深厚,发烧也只是因为毒性太厉害,身体抵御机制发作。等他恢复点内力……
江晓阳定要变成个十七八块的不可!
却见江晓阳扭头在阮玉涵脖子上亲吮,下面却是不住蹭他,早先江晓阳没敢把阮玉涵裤子扒了,如今,也有些怯场。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档子事,第一次做还是强迫,对象虽然任他施为,到底却是个修罗煞星,事到临头,也有点害怕。
江晓阳撑了手在阮玉涵脑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阮玉涵。
阮玉涵正运功呢,看他看自己也不回避,星子一般的眸子,锐利而又冷漠地刺向他。
江晓阳一下子闭上眼睛,亲了下来。
“……”
任是阮玉涵再怎么想,也没想到江晓阳会亲下来。
江晓阳却是在他唇上又亲又舔,啃来啃去,分明花名在外,动作却十分生涩。
阮玉涵在江湖中有极盛的风流之名。所谓风流,却不指胭脂阵中的风流。蘅芜剑之风流,不过是说他气度,他去青楼,从来只喝酒听曲,不让人陪。
不合时宜的,阮玉涵忽然想起了皇帝说的话“他就算再怎么坏,你也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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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身啊。”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先前被江晓阳蹭得本有些火起,阮玉涵更是被这一吻挑起了邪性。
他不是想上他么?他不是想迫他么?
看他不把他操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运功运了小周天,阮玉涵一下子就把手腕上的绳子绷断了。
江晓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阮玉涵一把抱住他的腰翻身,将他压在稻草之中。
江晓阳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里水光莹然。
这么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阮玉涵按着江晓阳的手,把他的手并一手按在上头。
江晓阳缩了缩脑袋,以为他要打他,阮玉涵却是捏了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他们两人都未曾有过实战,但阮玉涵却比江晓阳经验丰富得多,他常去青楼,耳濡目染,江晓阳却只喜欢调戏容易害羞的良家女子,阮玉涵把舌头探入他口中之时,他竟觉得口里全然酥麻,发出“唔唔”的响声。
他不喜欢舌吻,以前看到书里说口舌相交,总觉得恶心。亲阮玉涵时,也只是咬咬嘴唇舔舔嘴唇。想不到,软软湿滑的舌头缠上来时,竟如触电一般叫人酥麻。
江晓阳立刻闭上了眼睛,主动抬起头更方便他的动作。
阮玉涵察觉他的动作便有些暗恼,只道这人当真是淫邪得过分,被他反制竟不反抗,还主动地回应起了他。
阮玉涵动作越发放肆起来,从他脖子吻至肩膀,又至至他肩膀亲到胸前,咬着胸前乳尖弹了弹,江晓阳“啊”了一声叫痛,阮玉涵把手松了,江晓阳却伸出手,抱住了他。
后来江晓阳曾经回想过很多次,为什么他这时完全不反抗,还反而抱住了他,后来想想,却只能说当时山洞里的气氛太好,他又太想和阮玉涵发生点什么,因此他发现阮玉涵也是想和他发生关系时,不但没反抗,竟然还有点兴奋。
阮玉涵伸出一条腿,嵌进他的双腿之中,江晓阳私密处被顶了一下,红着脸叫了一声,阮玉涵眯着眼睛看着他,双手将他身上都揉遍了。
分开江晓阳的腿,摸上江晓阳的后门,江晓阳竟抱着他的脖颈,鬼迷心窍地在他耳边娇羞地道:“你……你轻点,我是第一次……”
话本害人!事后回想的江晓阳肠子都悔青了,但这时他却猪油蒙了心,满心期待着阮玉涵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阮玉涵垂眼冷笑,心中更是莫名恼怒,将江晓阳的一条腿压高,把他双臀掰开,指尖戳了那里一下,便从散乱的衣服中取了个药瓶,将疗伤用的膏脂涂抹到了臀隙。
解开裤子,将灼热的性器握住,阮玉涵将人困得紧紧,顶住那里便直接捅进去了。
“啊呀啊啊”江晓阳抱着阮玉涵立刻睁大眼睛哭了,“啊啊,好痛!”
“叫什么?”阮玉涵这时才觉得心中的恼怒散去了一些,又顺着润滑顶进去两寸,江晓阳哇哇大哭道:“呜呜,好痛,好痛啊!”
阮玉涵笑了一笑,微微气促道:“痛?那你抱着我这么紧作甚?”
江晓阳便用含泪的双眼看着他,委屈地撒娇道:“你轻点,你轻点~”
阮玉涵忽然就变了脸色,道:“你倒是知道喊痛!被你害过的人,不知比你痛多少倍!”
阮玉涵一边说一边全部捅进去了,江晓阳眼前一黑,呼吸一窒差点厥过去。却说阮玉涵人是好看风流,那物也是不俗,至少七八多寸,又十分粗硬,江晓阳缓过劲儿来,一边求饶一边哀哭,在他身下小幅度扭着腰,可怜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阮玉涵本想狠狠抽送起来,但触及他湿漉漉的眼,不知怎么地,动作却轻了一些。
江晓阳往日里看书,哪里知道真枪实弹地做这么恐怖,本来阮玉涵摸他亲他,他下身翘起,但他进来之后,却直接疼得软了。阮玉涵也没大抽大动,但普通频率地抽送,却也让初经人事的他吃不消。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江晓阳啜泣着道,一边哭一边推阮玉涵,“太……太大了,你不要捅了,你不要捅了……”
阮玉涵捉住他的手,就把他的手按在脑袋旁边了。
说实话,他捅进去后,也有点后悔,发热当真弄傻了他的脑子,被江晓阳蹭了几下竟想起皇帝的话做借口……这桩事情冷静下来想就知道是他没把持住,他往日里向来心高气傲,栽到这事上着实有些不甘……
但是……
阮玉涵恨恨咬牙,简直想把扔得远远的长剑拾回来把江晓阳给砍了!
分明只能称得上有姿色的人罢了,扭腰啜泣时这么招人!
“啊呀,啊呀不要捅进来,好大呀,好痛……”
阮玉涵可称滚烫的手捂上江晓阳的嘴巴,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道:“你再多叫几声,我就更加用力,听见没有!”
江晓阳连忙哭着点头,阮玉涵将他双腿一分反正都已经做了,那做了便做了吧,就当替天行道,让他尝尝被男人上的滋味!
一下接着一下的夯弄,阮玉涵并没有故意用力,而是顺着润滑随着心意全部捅将进去,出来时,拔出只剩个被箍的头部,一下子又重新撞了回去。
江晓阳哪里受得了这个,张大嘴巴“啊啊”地叫,没几下便眼前一黑,晕厥过去,阮玉涵将他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在他身上起伏冲撞,闭着眼睛,不断地喘气。
他可也是第一次做这档子事,江晓阳体内又热又紧,肌肤滑腻,便是挺动间腰胯撞到他臀腿,皮肉摩擦过的滋味也是极好。阮玉涵本就是血气方刚,刚接触情事,兴致半点也减不下去,既然兴致减不下去,力道和频率也减不了分毫。
不多时,江晓阳便又被他操醒过来了。
“啊啊……啊啊好大,别捅,呜呜,别捅那么深……”江晓阳哭着喊着把先前阮玉涵说的话全抛到了脑后,抱着阮玉涵的脖子哭得可怜,“你轻点嘛,你轻点嘛……你太大了我好痛呀!”
阮玉涵真要怀疑他是故意勾引他了!哭喊像撒娇,言语中老是提他大!下身更加粗硬了几分,阮玉涵到底咬了牙根,忍住了抽送。
江晓阳一抽一抽地哭,眼圈儿红红的,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侧面蹭了一蹭,阮玉涵在他胸前揉揉捏捏,掐了几下他的乳珠,江晓阳一边流眼泪一边抽抽,但阮玉涵来捏他的乳尖,他也敞开了让他捏,只是却也伸出手去,捏阮玉涵胸前的红点。
真是不要命了!
阮玉涵心中想。
直接亲上江晓阳,把他口里缠得呜呜咽咽,空了的双手,将江晓阳身上揉了个遍。
江晓阳本是养尊处优,一身皮肉细腻柔软,压在他身上,便像压在软软温暖的棉花一样,有个词叫做如卧绵上,大抵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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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
停了一会儿,阮玉涵又开始抽送,江晓阳呼吸一顿,立刻又“啊啊呜呜”地叫起来。
这回却没先前那样痛了,只是太深又太粗,里头撑得厉害,胀痛一时难消,顶在要命的点上时,脚尖绷起声音拔高。
“啊呀,啊啊啊……啊……”江晓阳扬起脖子呻吟,双手双脚缠上了阮玉涵,阮玉涵仿佛被柔软的肉被包裹,更是用力挞伐起来。
“啪,啪,啪,啪……”
一声一声撞肉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江晓阳一边叫一边扭腰,一下子迎合一下子避开,双眼早已失了焦距,抱着人高声叫道:“好舒服,啊啊啊,你好大呀我要死了。”
阮玉涵忽然把人抱起,令他悬空。江晓阳害怕得抖了一抖,双腿缠在他劲瘦腰肢上紧,更用力地抱着他的脖子怯生生地看着他。
阮玉涵只用一手揽了他的腰,一手却抓着他环在自己腰际的大腿之上,抱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前挺去。
“啊啊……啊啊啊啊”江晓阳当时便有一只手没抱住阮玉涵的脖子,侧身掉了下去,阮玉涵却将他的腰紧紧抱住,不让他落空。江晓阳上半身几乎悬空了,只有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着力点全在阮玉涵抱着他的手与两人结合处。
“啊啊啊好深……啊啊要掉下去了!”江晓阳害怕地大叫,然而随着阮玉涵的冲撞还是仰起了头,往下倒去。
阮玉涵抱着他抽送了数百来下便已粗喘,小腹越发紧绷,额上汗水也顺着鬓角流下……江晓阳在他身上越叫越厉害,扬起的脖颈暴露在他眼中,就好似诱惑他咬上一样。狠狠箍着他的腰,冲刺数十,阮玉涵闷哼一声,终于按着他的屁股,将初次阳注入进去。
“唔唔……啊,什么你……你干嘛……”江晓阳忽然挣扎着直起上半身,去推阮玉涵绷紧的腹肌。阮玉涵抱着人压入草堆,咬上勾引他视线好久的脖子,江晓阳只觉得后穴一阵一阵的温热,液体冲入深处,几乎让他头皮发麻。
“你……你不许尿尿!”江晓阳叫了一声疼,忽然又哭了起来,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地,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阮玉涵撑着手臂在他身侧,长发披散下来,漏至江晓阳的胸上:“不是尿。”一边说,一边急促地喘息。
江晓阳却不信他只是射了,他射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
阮玉涵从江晓阳身体里拔出来,“波”地一声,白色的浊液便慢慢随着穴口溢了出来。
在体内呆了许久的巨物忽然出去,江晓阳穴口缩,禁不住难受地呻吟。
阮玉涵看他一眼,拉了他一条腿,令他侧躺,将那条腿挂至肩头,直接对准他臀间穴口,一下子又捅了进去。
两腿交叉,一条腿被压在阮玉涵股下,江晓阳“哎哟”了一声,双手抓了抓一侧的稻草,被他的撞击撞得左摇右晃。
“啊啊……啊哈……唔啊……啊啊……”
好像比……之前还要深。
“我要死了,呜呜,我要死了……”江晓阳没挨几下操便又哭叫起来,“啊呀……啊呀父王,呜,母妃……娘啊……娘……孩儿要死了,孩儿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阮玉涵揽着江晓阳的大腿,顺着他的腿往他的腰际上摸。
江晓阳痒痒得厉害,但被他控制着要害,也只能任他施为,不一会儿胸口的乳尖就被阮玉涵玩弄得挺起来了。
先前阮玉涵满打满算没做至两刻钟,这一回,却是江晓阳几乎把嗓子叫哑了,失声地张着嘴巴喘气,哭爹喊娘不住求饶。阮玉涵几乎把他屁股撞红了,才开始冲刺,冲刺时江晓阳整个人都往后弓去,恨不能把身体弯了,躲开他的进攻。然而阮玉涵便是次次捣弄次次准,冲刺完最后几下狠狠一捅,又射到江晓阳身体深处。
江晓阳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呜呜呜呜”地低叫。
两场性事下来,阮玉涵却觉得经脉中残留的毒性消除大半,估摸着交合之事,有些采补的门道,越做越神外头还噼里啪啦下着大雨呢,火堆也仍旧烧着,很是温暖。
阮玉涵起身,去加了两把柴火。
江晓阳躺在原处,咬着手指,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透了酥软与满足,大腿肌肉仍有些痉挛,而臀中微开的小口也不住吞吐些白液。
活色生香。
阮玉涵走了回来,一下子把人又抱了起来。
江晓阳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察觉到他小腹火热,那物又起了来,忍不住带着些求饶的语气,咬唇道:“不要太激烈行不行,我害怕。”
阮玉涵直接把他的腿分开,令他双腿分开在他腰侧,一下子挺入,就全根进去了。
江晓阳“啊”地大叫,染了些痛苦,又被他推在稻草堆中,两腿大张,被他压在地上顶弄。
“唔……唔……啊……啊……”
阮玉涵凑到他跟前亲他的嘴唇,舌头探入他的唇里,去舔他的舌头。
江晓阳被舔了一下便觉得酥麻,张开口,迷离着眼睛主动伸出舌头与他的碰到一起。
阮玉涵一下顶得比一下重,恨不能把他撞碎了一般。
这一次做到半途,换了两次姿势,一次是后入,令江晓阳半跪蹲着,一次是令他扶着石壁,站着高高抬起一条腿。
阮玉涵所有知道并且能用出来的招式便使便了,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在江晓阳身上耕耘。
江晓阳欲仙欲死,也不知悔恨不悔恨,只是此刻的滋味,他想必也是很喜欢的。
第六章
第二天,鸟啼婉转,火堆已灭……
醒来的那一刻,江晓阳满脸通红,红得连血都仿佛要滴出来了。
他当然记得昨天发生的一切,而且……而且……
没想到他竟然是和阮玉涵。
先前江晓阳当然是对阮玉涵有点意思的,可后来阮玉涵太凶,那心思也就压了下去,如今他和阮玉涵生米煮成了熟饭,江晓阳心中一下子荡漾了起来,所有旖旎的心思便像蘑菇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
往阮玉涵的怀里钻了钻,江晓阳便连脖子都红透了。
阮玉涵比江晓阳先醒他是习武之人,早晨向来是容易清醒的,何况,江晓阳快醒来时动来动去,那么轻微地一动,他不醒也醒了。
乱性,乱性!
阮玉涵眯了眯眼睛,思绪有些繁杂。
他一直想把江晓阳暴打一顿,打得他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以惩戒他之前调戏良家妇女、纵火林府的事迹。虽说皇帝给他下了旨吧,但他也就准备不对江晓阳下死手比如,砍个手什么的,现在他把人带到床上去了,这可就有点。思及江晓阳湿漉漉望着他的眼睛,阮玉涵心中一动。
却听江晓阳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道:“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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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醒了?”
阮玉涵垂了垂眼,看向那个躺在自己怀里的人的发顶。
江晓阳便道:“昨天……”顿了一顿,难掩羞涩地道,“你,你以后搬来侯府吧,好不好?”
阮玉涵眼一眯,只道江晓阳当真不知羞,先前还怕他怕得鬼哭狼嚎的,如今他不过操他一顿可能是好几顿,他竟然就这么娇羞地和他说话!
阮玉涵当即有些不满,只觉得江晓阳为人轻浮浪荡,视为仇敌的人竟然做完之后就待如春风。此性当真淫邪得紧!怪不得常在街上调戏良家女子!
原先动了些的心立刻便心静如水了。如此人物,只怕以后遇到谁,都愿意把他带到侯府里去的。
阮玉涵将江晓阳推开,暗自冷哼,自去穿衣。
江晓阳微微一愣,也去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昨晚他后处被灌入许多阳,虽然导出大半,穿衣服时,还是有若有若无的液体从体内流出,顺着大腿,滑至腿间。
江晓阳的脸更加通红,阮玉涵拿起剑向他看去时,他躲躲闪闪,双眼一眼也不敢往他那里瞄。
阮玉涵只道他淫邪放浪,如今见他这副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作什么纯情样子,仿佛天真不谙世事一般!昨日又哭又叫,一开始说他是第一次,求他轻点不说,后来还不断说他大。
阮玉涵那时明明觉得他生涩,但如今回想,却觉得江晓阳深谙此事,虽然不一定做过,但于此道定然通。不然的话,他哪里那么准便知道旁人如何才会欲望更加强烈?
“我……我知道你要去送相思剑,我,我会陪你去的,送完以后,你……你搬来侯府。”
阮玉涵眯起眼睛道:“谁说我要搬去侯府?”
江晓阳茫然道:“可是,我不能搬去你家呀。”
建府苏州是皇帝赐的,他是堂堂侯爷,还真不能直接跑到阮玉涵家里去,阮玉涵家中高官自有,出入江湖与朝堂的各占一半,他身为侯爷,享有封地,是不能和官员来往过密的当然,这些都是他父王教给他的,他爹虽然被封异姓王,但一直都很保守,除了护着他以外从不轻易忤逆皇帝。这也是他九叔这么信任他父王的缘故。
阮玉涵盯着他想看出他是不是装的,一字一句地道:“昨日,是你先想对我不轨,我后来,只是以牙还牙”
江晓阳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不过乱性而已,你不必如此当真。”
阮玉涵亲眼见到他眼眶红了,然后水光一下子蔓延出来,眼泪啪嗒啪嗒掉出来。
“你”阮玉涵说出一个字便不再说,皱了皱眉,暗道这人伤心竟不像作假。然而,他这等人的行为,又有多少能够相信呢?
江晓阳克制不住地啜泣,但是很快,却把泪水都擦干了,恶狠狠地盯着他,道:“谁多想了,我叫你搬来,是想着总算我把你……你把我……我把你!”咬了咬牙,“负个责罢了!”呸了一声,哼道:“天下美人多得紧,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样的坏蛋胚子吗?”
阮玉涵将黑布包裹着的相思剑绑至身后,瞥他一眼,道:“你没想歪最好,圣谕不可违,莫忘了,你本来就要受我管教。”
江晓阳咬着牙齿没有说话,只是觉得疼,非常疼!心口疼得在滴血!
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而现在他还得强忍着这委屈和心疼硬撑着不露出半点。
“跟你走便跟你走。”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血,讥讽他道,“才出苏州城就被人打得快死了,你的武功也不怎么样!”
阮玉涵冷笑一声,却没有说话,将地上的绳子捡起来,去捆江晓阳,想当然,他太会逃跑,他不把他捆起来,一不留神又怕他跑得没影。
刚碰到他的腰,江晓阳却一下子软了身体昨日阮玉涵和他可说是天雷勾动地火,什么姿势都试过去了。江晓阳都还不知道哪些姿势呢,阮玉涵却带他尝试了。他腰部酸软,嗓音沙哑,便是屁股,若是坐下来,只怕也难受得受不了。
阮玉涵一下子把他接住,江晓阳却反应极大,近乎跳脚地把他推开,龇牙咧嘴地,像是受到威胁启动自我防御的小兽。
阮玉涵见他这样也冷漠下来,干脆让他自己站着,绑了他的腰际,拉着绳子的另一头拽着他往洞外走。
江晓阳见他转身以后差点就哭出来了,死死地瞪着他的背影,仿佛瞪着他的仇人一般。
阮玉涵将他带下山,看了一眼山坡之上,拉着江晓阳便要爬上去。
山坡当然不高,只是杂草丛生,又有小树灌木,江晓阳便是没承欢一夜爬上去也要累到,如今他看着这山坡……腿便有些发软。
阮玉涵却是未曾考虑到他其实心念转过一瞬,但想着就这么一点山坡,总不要他背着上去吧?拉着他便往上面走了。
江晓阳走了两步便腿软,爬不到一尺高,直接往下栽倒去。
本来下了雨山林之中便路滑,他又腿软脚软,心神不属。
阮玉涵一下子跳了下去,将滑下山坡半尺的人抱了上去。
回到官道上,江晓阳摸着自己擦破的手掌,“呜哇呜哇”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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