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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字心中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阮玉涵最讨厌他哭,哭得人心烦,现在他还哭!
江晓阳却是发狠地扯着自己腰上的绳子:“你是不是把我当狗了,你是不是把我当狗了!”一边说,一边用那种又怨又恨的目光看着他。
阮玉涵绑他当然不是把他当狗,不过是防止他跑掉而已,江晓阳却是不等他答话,哭着喊着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阮玉涵登时眯起眼睛,恐吓道:“回什么家?你若现在回去,看不被人捉去卖了!看你这细皮嫩肉的,论斤卖也能卖好几斤……”
江晓阳看他一眼,“哇”地一声哭得更加厉害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哭得几乎打起嗝来,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扑向阮玉涵便打他。
阮玉涵将人接了个满怀,被他胡乱拍了好几下。
“你太讨厌了,你太讨厌了!”一边说,一边哭得几乎止也止不住。
阮玉涵心中有些异样,也不知为什么异样,只是若是前几日江晓阳这么哭闹耍赖,他只怕直接拿剑恐吓了,现在却在官道青天白日的官道上,抱着人坐在地上诱哄:“好好好,你说,我哪里讨厌?”
“我们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你竟然和我说你是因为报复!”
阮玉涵本来就是为了报复,但当时江晓阳蹭得他火起,他才想到了报复的借口,严格来说,也不怎么能算但是,勉强也算是。
江晓阳便越发委屈,道:“我都要原谅你之前做的事了……你不愿意和我回侯府就不回,我才不稀罕!”
若非江晓阳先前那般坏,阮玉涵此刻就已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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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下的他听了江晓阳的话,心中也仍是一动。
这小侯爷瞧来倒真有些淳朴天真,竟真的认为一夜夫妻百日恩……哪怕他们做夫妻前那般敌对,竟也就这样揭过去了。
阮玉涵当然知道江晓阳怕他,而且不止是怕,还不是一般的怕,他那时抖抖索索偷看他也就罢了,到后来官道上,也就是这里,他把赵五头颅砍飞到他怀中,江晓阳可是怕他怕得直接往山下跳了。
虽然那是个小山坡,但他这样不怎么会武功的人往那儿跳,显然是吓得慌不择路,根本无法去想跳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你……你……”江晓阳还想打他推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把他一把抱住埋在他肩膀里继续痛哭。
后来阮玉涵才知道,江晓阳从小就被周围的人宠坏了,虽然任性,但他也不记仇,本来就看上他的美貌,发生关系之后,竟真的把过去的仇怨抛之脑后,就连他自己都未必做得到这么洒脱的没心没肺,他却……
阮玉涵抱着人,一时间也不由想起了昨日。
一夜夫妻百夜恩,一夜夫妻百夜恩……
这小侯爷,也未必真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说不准,是可以改好的呢?
将哭得打嗝的人抱起,阮玉涵抱着他去寻自己的坐骑。
江晓阳哭了半晌才止住,一抽一抽的,见阮玉涵抱着他又想要挣脱,阮玉涵一眼也没看他,只是抱着他走,江晓阳盯着他半晌也没敢挣扎,委屈地扁了扁嘴,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阮玉涵的坐骑名叫踏雪,小的时候全是那种灰扑扑的颜色,眼睛乌黑,通体杂毛,只四只蹄子上是雪白的,难看得要命,那个时候他与踏雪都还小,阮尚书让他选个坐骑,阮玉涵自一群膘肥体壮的小马驹中看中这匹,他的兄长姐姐们自然不看好。但是,随着踏雪长大,灰毛尽数变作了雪白,原来不起眼的小马驹成了雪白耀眼的千里马,这番伯乐与马的巧遇,很是让阮家上下感叹。
阮玉涵对踏雪自然爱护有加,现如今,他却将江晓阳抱上了自己的爱马。
江晓阳刚坐上马,腰臀便扭来扭去。阮玉涵见他如此,道:“你怎么了?”
江晓阳眼圈还红着呢,一边用手去揉自己的眼睛,一边道:“屁股,屁股疼……”
阮玉涵一噎,不期然又想起了昨夜恨恨地瞪了江晓阳一眼,暗恼他说话淫荡,江晓阳脖子一缩,鼻子一酸,忍不住又想张开嘴巴哭起来。
阮玉涵却是把人从马上抱了下来,道:“大路上,如何去寻马车?”这话说到一半,却一眼瞥见早先暗算他的人留下的马车,马车的主人早已不见了,不管是死的还是半死不活的,但是,这马车却似没有人动过,就那么停留在半路上。
估计路过的人也只以为是谁暂时下车了吧。
阮玉涵牵着马,直接走到了那马车旁。
马车前的马匹打了个响鼻,不安地动着蹄子,显然,这个生灵也记得这人的狠辣手段,不过,就算它的主人被这人杀死,它到底被系在此处,连逃跑都做不到。阮玉涵将马上的鞍绳束缚全部解开,将马放跑,把踏雪牵来,系了上去。
“委屈你了。”阮玉涵亲昵地摸了摸踏雪的脑袋,踏雪蹭了蹭他,也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响声。
被冷落在一边的江晓阳哼了一声,万般不情愿地发觉他的待遇还不如一匹马。
阮玉涵便把江晓阳直接抗抱上了马车中,自己坐上了马车前,拉了缰绳,驱马道:“驾!”
江晓阳在车里一个晃荡,扶着车壁,看着那外头的人的背影……长发飞扬,染了灰尘的白衣在太阳底下仍旧耀眼将马车门给关了,缩到马车最里,躺了下去。
这个姿势可以让他的屁股受不到一点颠簸。
阮玉涵这一动身,便在大道上走了三个多时辰。
江晓阳在马车里饿得天昏地暗地,车在摇,他也在摇,晕晕乎乎地,就是趴着,阮玉涵一直赶路到最近的城镇方才下车,打开车门的时候,却见江晓阳缩在马车里面色苍白,几乎昏过去一样。
阮玉涵面色一变,将人抱了出来,江晓阳饿得厉害,偏生又不止是饿,胃中泛着恶心,脑袋又晕得天旋地转。阮玉涵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连忙抱着人先去医馆寻找大夫,江晓阳在他怀中昏睡过去,不多时便人事不知。
再醒来,他口里有粥的香味,肚腹已然填饱,舔了舔唇,竟还舔到残留的苦涩药液。
江晓阳从床上坐了起来,“啊”了一声,浑身酸软,一下子又忍不住,躺了回去。
阮玉涵听到响动,披着头发,从桌边站了起来。江晓阳这才注意到他换了身仍旧雪白的衣服,长眉星目,年轻俊美,头发自中段而起带着湿意,显然,刚刚洗过澡不久。
江晓阳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换了,而且浑身没有半点粘腻,显然也是被清洗过的。
“醒了?”阮玉涵道,走了过来,坐到床边。
江晓阳躲躲闪闪地看他一眼,眼珠子又转开,看他一眼,眼珠子又转开……
阮玉涵动了动眉头,没有再说话,江晓阳便张了张嘴巴,开口道:“我觉得有点晕。”
阮玉涵摸了摸他的额头,江晓阳被他这样亲密的举动吓了一跳,他却和没事人一样,道:“你还在发烧。”
不止是发烧,还是中毒,阮玉涵没想到带他去找大夫,竟然把出这样一个结果来。
中毒,中毒……
大夫说那毒从口入,经肠胃减弱了毒性,但是,毒毕竟还是毒,江晓阳不会武功,无法轻易化解,轻微的毒性加上运动受寒,病倒再正常不过。
阮玉涵盯着江晓阳,目光有些古怪。
他不是蠢人,稍加思索便知道江晓阳为什么会中毒,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上的毒性去了大半,但当时他将毒针逼出,剩下的毒是来不及逼出的,若等他用内力再将毒素解决,估计还要许久,如此快便能恢复,便是有人替他把毒血吸出去了。在他身边只有一个江晓阳,所以,做这件事的也只可能是江晓阳。江晓阳那时那么讨厌他害怕他,然而和他在一个山洞里,竟然还会冒着生命危险给他吸毒?这为非作歹的小侯爷,倒也不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江晓阳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脸颊通红也有可能是发烧烧的,他拉高了被子,将自己的嘴巴都给遮住了,阮玉涵还在看他,江晓阳便道:“几,几时啦?”房里点着烛火,外头显然是黑色的,想必他这一睡,至少睡了两三个时辰。
阮玉涵道:“酉时刚过,已戌时了。”
江晓阳低了低头,几乎快把自己的眼睛都藏到被子底下,垂了眼帘,目光却往床里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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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里自然只有墙壁,只有床外才坐着一个阮玉涵罢了。
阮玉涵将自己外衫脱了,挂到床边的架子上,江晓阳往床里挪了挪,又往床里挪了挪,阮玉涵坐下把鞋袜都脱了,拉开江晓阳的被子就躺进去了。
江晓阳整个人都在发抖,呼吸急促,抖得被子都被带动了,阮玉涵动作一顿,往他那里看去,江晓阳转了个身,捂着自己的那半被子,缩到床铺里头去了。
他那是在害羞。
阮玉涵虽然不算风月老手,但见得多了,总也明白江晓阳为何这般,说起来他们两人相遇后种种事情均不算好,但如今江晓阳这样,倒让他也有些……心跳鼓动起来。
指风灭了油灯,将床帐放下。江晓阳几乎越抖越厉害,连注意力都不需要专注,便能听见他急促的喘息阮玉涵忽然凑近他,在他背后道:“你抖什么呀?”
靠近耳边的声音传入耳膜,江晓阳缩得更紧了,分明阮玉涵说这话时什么语气都没有,但他听起来,却像撩逗!“你不要,你不要和我说话!”仍旧抖了一会儿,哆哆嗦嗦地,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
阮玉涵当真没再出声,只在他背后盯着他,江晓阳慢慢地就不抖了,只是呼吸急促,在这静谧的大晚上,仍旧能让人听得十分清晰。
阮玉涵忽然就想做点什么。
刚抱着江晓阳去找大夫的时候,大夫自然给江晓阳仔仔细细地把了脉,除了中毒之外,还把出了江晓阳身上带伤,开了治疗肿痛的药膏,阮玉涵虽未让大夫看到江晓阳身上具体的伤口在哪,但是那药却是接受了,后来大夫说,江晓阳洗个热水澡,出出汗,大概也就好得差不多了,阮玉涵给他喂了解毒丸和退烧药,又抱着他一起洗了澡,换好衣服后,才给他用药膏。
江晓阳那处并没有裂开,但是略微肿了,却是真的,毕竟那处不惯那事,他当时又没有留情,肆虐了整晚,不肿起来根本就不可能。
只不过……他都用了上好的疗伤药了,估摸着那地儿也好的差不多了。江晓阳老这么勾他做什么?明明他也未如何表现,江晓阳却一副,一副……
凑近江晓阳,江晓阳察觉到背后那人越发靠近,整个人都僵住了。
阮玉涵道:“你很怕我。”
江晓阳早先是怕他,如今,如今也仍是怕,但早先的怕是害怕自己小命断送在他的手上,现在的怕却掺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哪怕先前阮玉涵那么对他,但他总是咬了咬牙,总是和从前不同了。
阮玉涵没等到他的回答,也不在意,盯着他的后背,伸出了手去,从江晓阳腋窝底下穿过,直接一把,在被子底下将人给抱住了。
第七章
江晓阳呼吸一窒,脸胀得通红,他甚至一声都吭不出来,咬着嘴唇,紧张得绷紧了身体等待阮玉涵的动作。
阮玉涵果然不是单纯地想抱抱他,压在江晓阳身下的手探入他的衣襟,摸到他胸前乳首,另一只手则从他小腹往下,探入衣摆,又摸入他的裤子。
“唔……”江晓阳微微一动,忍不住喘息出声,阮玉涵两只手都在揉弄,并不急切,但却让江晓阳的脸颊红得十分彻底。胸前的乳首被一番揉捏,已慢慢变得硬挺,而小腹之处的欲望被一番揉弄,热血往下涌去,一下子硬了起来。
阮玉涵的手臂一搂,将人更往这边一带。
江晓阳缩得跟个虾米一样,闭着眼睛低低喘息,阮玉涵摸他上面他不拦,摸他下面也不挡,纵容之意,溢于言表。
阮玉涵将他一边的乳首捏硬了,便又去摸另外一边,衣襟在这几番动作之下已开了大半,而下头的快感更是一阵接着一阵。江晓阳往日里自己摸弄哪有这么刺激?身体缩得紧紧的,也不知想把阮玉涵放在他下体的手给夹住,还是其他。
阮玉涵将他另外一边乳珠也捏硬了,摸了好几把方才把手抽出去。江晓阳低低地呻吟,咬着嘴唇忍他放在他下体上揉捏的手,不多时,竟哼了一哼,挣扎着泄了出来。
阮玉涵把他泄出来的东西全抹到他臀隙,将手抽出,把人给捞了过来,江晓阳仰躺在床上,脸红得不像样。阮玉涵一下子翻身至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把他给压住了。江晓阳眼中满是水光,在昏暗的床帐中,就像闪烁着的星星。阮玉涵慢慢俯身下去,亲吻他的嘴唇,江晓阳立刻就把眼睛闭上了,嘤咛一声,双手都伸出来抱住了他。
阮玉涵的动作一下子激烈了起来,唇齿相濡,口舌交缠,江晓阳被亲得只能用鼻子喘气,口里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阮玉涵从他胸前摸到大腿,又从他大腿摸到腰腹,隔着一层衣服,却把江晓阳揉摸得浑身轻颤。不多时,他便把他腰间带子解开,松松垮垮的衣裳立刻被他剥了,在盖着两人的被子底下,江晓阳的上半身裸了大半。
阮玉涵不再亲他的嘴,而是亲到他的脸颊再亲到他的耳后,江晓阳有些羞涩地缩了缩脖子,既觉得痒又觉得有些难为情。
阮玉涵动作却是很快,含住他乳尖的时候,双手摸到他腰际,两只手一起用力,把江晓阳的裤子一下子就剥了下去。
凉意就从两人之间的空隙从外头钻进来,江晓阳仰了仰上半身想把裤子提回去,阮玉涵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把他裤子剥离脚踝,一下子扔到床外,江晓阳全身都赤裸了,嗫嚅了一下,道:“冷。”
阮玉涵便压到他的身上,让背上的被子再度把他们两人盖得严严实实。
江晓阳仍有些发烧,他的体温比一般人高些,阮玉涵摸他亲他之时,便像在摸温热的丝绸。
他的皮肤紧致,但又柔软,臀部尤其,几乎是全身肉最多最肥嫩的地方。
将他的双腿分开,阮玉涵咬住江晓阳的唇瓣把舌尖探进他口里,江晓阳闭着眼睛接纳阮玉涵的侵入,不但接纳,还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他的舌头。滑软的触感让两人都是一震,阮玉涵摸到他大腿内侧,又揉他鼠蹊又揉他屁股,江晓阳那物不多时又立了起来,口里也是诚实地吐露着吟哦,听在耳朵里便是上好的催情剂。
阮玉涵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自己衣裳也给脱了,江晓阳开着腿呢,他不与自己亲吻,便睁开了眼睛去看他。
亲眼见阮玉涵宽衣解带,江晓阳面红似血,扭开了头,阮玉涵把衣裳往外头一扔,浑身赤裸地压回来,趴跪着,把江晓阳的下半身凌空抬高,让他双腿挂在自己腰上,江晓阳臀间的白浊还未曾干涸,那物便以白浊为润往自己臀间顶。
江晓阳双眼湿漉漉地叫疼,抱上阮玉涵的腰背,盯着他求道:“轻点,轻点……”
阮玉涵低头去亲他,揽着他的腰慢慢把肿痛的阳物往他臀隙里顶。
臀间褶皱不安地瑟缩,仍旧被戳开,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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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阳觉出疼来,有些后悔,摇了摇头,道:“啊,算了,算了,不做了……”眼泪从眼角滑落下去,推阮玉涵的肩膀,“不做了……”
阮玉涵此时已戳了个头进去,看江晓阳疼得面色发白,动作不由一顿,但是都已经到这时了,再出去岂非前功尽弃?也不管他穴内软肉如何紧颤瑟缩,仍是戳开肉壁往里捅去,捅个一寸,出个半寸,捅个两寸,出个一寸……不多时,就捅了大半进去了。
江晓阳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两股战战,偏又被阮玉涵抱着腰,阮玉涵好似安抚一般地亲他的嘴唇,江晓阳呜呜哭着,张开嘴迎合地接受他的亲吻,阮玉涵将他唇舌几乎吻肿了,按着他的大腿,轻轻地……慢慢地……开始抽送。
“唔,呜呜,好痛……”江晓阳抓住他撑在自己脑侧的手臂,双眼都是泪光,阮玉涵一下进得比一下深,微微气促,却不准备停下动作。
江晓阳又是扭腰又是摇头,那物便是实打实把他屁股给插开了,又胀又疼。
“好痛……”顶部覃头戳开穴肉时,偶尔还有尖锐的激痛。阮玉涵看着自己身下的人,盯着他的神情,耐不住叫痛之时,他也未曾温柔下来一分。江晓阳低声啜泣,只觉得压着自己这人如此无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啊……呜呜……啊……”
阮玉涵亲他脸颊摸他胸口,最后又摸到他小腹抚慰他疼软了的欲望。
渐渐地,最开始那段痛苦就忍耐了过去,“啊……”江晓阳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双眼迷离,双唇轻开,“啊嗯嗯啊”地叫着。阮玉涵开始尚还能把持,后来见他如此,便也有些纵情起来。胯部撞到臀肉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江晓阳的呻吟也一声比一声高,到最后阮玉涵几乎把阳具全插进他屁股里了,江晓阳的声音既痛苦又甘美,交合处滑溜的液体使得进出越发顺畅,轻而易举就能插入江晓阳体内最深处。
“唔呜啊啊……”不多时被换了个姿势,江晓阳趴在枕头上,迷离着双眼呻吟,阮玉涵掰了他的屁股,一下一下把他的穴眼捅开。几乎让人浑身酥软的挺动让他没有半点力气挣扎,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而他挺立的欲望也一点一点流出刺激出来的白液。
“啊……唔唔呢嗯……”
好舒服啊……
等江晓阳再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头已不晕、身上也不再酸软,四下微微摇晃,看了一眼周围,竟是在马车内部,这个马车比之前他坐的那个马车大了两倍,他躺着的地方,更是垫了软被枕头,正中还放着一个小几……
这样的马车是大户人家出远门的时候才会用的,如若他没猜错,马车里还有暗格能找到食物和水。
江晓阳坐了起来,发觉自己股间有些不适,不过那不适,倒已不是特别明显,想必清理过了,现下身体也已习惯,外头的人……外头的人估计是阮玉涵了。
江晓阳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外头,只见外头是林木树丛,平坦的官道大路上,还有一些行人和马车在上头经过。
四周的景物都往后飘去,行人飘得更快,江晓阳见了近物落后得如此之快,便知道马车行进速度不慢了。
“阮”江晓阳本想在车里叫一声阮玉涵的名字,但是想了想,昨天、前天……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何况阮玉涵先前还说以牙还牙呢,也不知昨日的情事,他又想怎么赖过去。
江晓阳有些愣怔地待在原地,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昨天……昨天他为什么要上他呢?
诚然,他江晓阳为美色所迷,是很想和他有点什么,但这两次的时候,他鬼迷心窍,未必是因为阮玉涵长得好看,只是糊里糊涂,就任他做下去了。可是,阮玉涵又为什么要上他呢?他也糊涂了吗?
江晓阳心中明明有别的意思,但怕阮玉涵又说他是为了报复,因此,竟是不敢往旖旎之处想不过,虽是不敢往旖旎之处想,但是心中,却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酸甜滋味,阮玉涵这次主动,让他,让他……
脸颊通红,江晓阳暗暗地道:我便不信这回他还是为了以牙还牙。安分地待在马车里,只脑袋不安分地胡乱想了一路。
阮玉涵只往西南方向而去,那风约山正是在湖北一带,与武当派近得很。如此赶路临近徽州,他带着相思剑又带着江晓阳,直接往风约山去却是不现实的。
在去找林舒已之前,阮玉涵回中原的路上就已遇到七八次截杀,虽然到得中原繁华之地,觊觎相思剑的人有所敛,但苏州城外许三赵五便是一例,官道之上都敢动手,可见相思剑对他们的吸引力有多大。他一个人还好,但若不想拖油瓶江晓阳当真缺胳膊断腿,却得寻几个朋友帮他的忙了。
正好,他们所行路经徽州,徽州徐家当家与他交情甚笃,如今带着江晓阳,少不得就要去叨扰叨扰。
阮玉涵驾车至徐家之时,天色近晚,一个时辰前江晓阳从马车暗格里扒拉出来肉干美酒,自己吃的开心,犹豫了一下,没有叫阮玉涵进来吃东西,他知道阮玉涵随身携带的干粮一定没有马车里存的好,但是,但是还是不要这么快就和他见面吧。
徐家家丁在门外看见他便认出了人,道了一声:“阮少侠!”
阮玉涵立刻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道:“不请自来,劳烦给徐大哥通个信。”
徐家家丁立刻笑着“诶!”了一声,挥手让两个人帮阮玉涵牵马,自己便小跑着进门去给主人通报了。
阮玉涵撩开车帘,打开车门把江晓阳抱了下来。
江晓阳正缩着呢,被放到地上的时候仍有些面红。
阮玉涵看他一眼,转开视线,江晓阳也转开视线,不与他对视。
不多时,白马踏雪便被家丁解了下来,欲送去马厩,阮玉涵亲昵地摸了摸踏雪的耳朵,踏雪也用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阮玉涵捉了江晓阳的手臂,拉着他往徐府里踏。
“老七!”没过一炷香,便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急匆匆从徐府迎了出来,白面微须,很有气度的样子。阮玉涵道:“徐大哥!”松了江晓阳的手臂,立刻与那人拥抱了一下,两人面上都是重逢挚友的喜悦。
徐英荣喜道:“看你风尘仆仆,怕是路上受罪……快先进去吧,我已吩咐下人设宴给你接风洗尘!”
阮玉涵笑道:“都已快天黑了,不用这么麻烦。”将江晓阳拉住了,跟着徐英荣往府里走。
徐英荣一边引路一边回头:“府上也还没用晚膳呢,正好我让人去把老二老三找回来,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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