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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寒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故南淮
掠寒梅
作者:无故南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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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寒梅 分卷阅读1
第一章初见
萧翎背着手,慢慢悠悠地走在檐下,旁边跟着一个点头哈腰的圆脸胖子,穿着富贵凡人的紫金圆领袍,一身喜气,只被两眼贼光冲淡了。
“是什么灵珠宝器,值得藏这么深?”他走得烦了,脚尖往地上蹭了两下,眼珠子一转,横挪去踩住那胖子拖地的衣摆。
那圆胖子动弹不得,也不敢和他硬杠,赔着笑道:“郎君莫急,舜华馆就在前面了。”
他凑近萧翎,压低了声音说:“这话只能悄悄对您说,亏得是您拔了头筹,不然这带刺的人物便是我们阁主也撒不了手的。”
萧翎哼了一声,抬起尊足,示意他赶紧带路。
他花了千枚上品灵石,还不知自己换到的是个什么奇人,这胖子遮遮掩掩,委实让人心气不顺。他拿定主意,要是这东西不令人如意,就把老胖子蒙了眼揍一顿,毕竟千枚灵石不是小数,如果不是他挑拨林家的疯狗和自己斗气,哪里需要如此破!
玄机阁里七歪八拐,又有混淆人的阵法,纵然强记如萧翎也不昏了头,终于停在一扇黑铁门前时,早已不知身在何处。胖子双手呈上一串钥匙,无声无息地退走了。
萧翎掂了掂那丁零当啷的铜匙,嗤道:“一千灵石,我倒要看看你值不值!”
他将最大的一把插入锁孔,拉开铁门,里面却又是一扇紧锁的白铁门,再往里,又是一扇紫木门。如此开了四五番,萧翎越发心浮气躁,几乎要拔剑破门,忽然贴身的护体灵玉一震,将一股灵气冰凌凌地灌入经脉,他霎时清醒,才发觉身周弥漫着幽香,似是从门缝里透出来,令人魂悸魄动,心荡神驰。
他筑起一层灵气护心,拈起最后一把钥匙,开了剔透的玉锁,推开青门,霎时间浓香扑鼻,白纱拂面,嵌壁的无数夜明珠大放光华,照见重重帘幕后一个人影。
萧翎遥遥瞥见那模糊的姿态曲线,心里就痒痒地提了一口气,当下回身锁门,将钥匙轻轻搁在门边,连同先前的不耐也扔到九霄云外,蹑手蹑脚地挨近层层白纱后面的床榻,唯恐唐突了佳人。
那人静静伏着,不知是睡是醒,偶然窥见一点衣襟,也是纯粹的白,亮得人眼晕。
萧翎屏住呼吸,拨开最后一重纱幔,却见内里侧卧着一个人,乌发蜿蜒,长眉入鬓,唇似点朱,肤如渥雪。再细端详,原来形神兼备,冷清清如月射寒江,威凛凛似金乌秉剑,只是双目紧阖,浓眉微蹙,仿佛画龙未曾点睛,总觉魂灵不足。
他缓步上前,轻轻抚向那人肩侧,那人却陡然睁眼,一手如灵蛇舞动,轻而易举地捉住他手腕,顺势一拧,似要将他擒缚,然而手上无力,全无半点效果,倒换得萧翎好整以暇的一笑。
萧翎原不是什么善人,早猜到这买卖不是你情我愿,此时见美人腕上两条乌黑的锁链,也略无讶色,反而伸手拨了拨,调笑道:“全赖此君保我性命。”
那冰雪似的人看也不看他,又合上了眼。萧翎爱怜地抚着他的脸,沿着修长的颈项下滑,依次过了宽肩、细腰、长腿,最后落在两腿之间的物事上。
那人原本闭目忍耐着,此时终于睁开眼,目光如刀剑一般直刺向萧翎。萧翎浑不在意,俯身将他抱住,噙了丹唇吮吻,手掌仍在他腿间揉弄着。
身下人似欲推拒,又挣脱不得,要侧头避开,却被他强行按住,一时齿关也被顶开,下颌被人制住,连咬合也不能够,只能任人扫荡欺凌。
萧翎欲听他作声,却见他气息渐促,仍不肯露一丝呻吟,也知冷若寒霜之人最是倔强傲气,愈发以唇舌亵玩,只觉他口中别有一种芬芳,引人采撷沉醉,而每至神智昏惑之时,护身灵玉就以寒气相救,才不至于迷乱在温柔乡里。
那人与他贴近,也能感知到灵玉的震动,似惊似喜地望了他一眼,喉间作声,像有话要说,萧翎只当床笫间嘤咛细语听,自顾自地亲吻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目光仍在红肿水润的唇上流连不去。
那人却出声了:“南明萧氏……萧允是你什么人?”
萧翎心中一凛,面上不动声色,只笑道:“巧了,家叔尊名,单讳一个允字。”
那人像松了一口气,又说:“我与他是旧识,你且放我。”
萧翎心思百转,温言道:“你姓甚名谁,我怎知你是不是我家故人?”
“在下谢子寻,曾与尊叔同修。”
萧翎在榻前踱步,两手轻轻拍着,一幅沉思的样子,余光却悄悄地瞥着榻上的谢子寻,片刻之后,他遗憾地一击掌:“却未曾听家叔提起过。”
谢子寻黑如点漆的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两道目光相接,冷淡与笑谑小小地交了一次锋,谢子寻率先退避,声音仍是轻柔无力的:“那么……青冥宗微云子,你总知道吧?”
“微云道人?”萧翎坐在榻边,发现他鞋袜都被剥去了,脚踝上各锁着一条黑链,衬的两足越发纤细洁白。他不由得目光一晃,定了定神才说:“这位倒是大名鼎鼎。可是剑斩苍穹的微云道长,怎么会沦落到此,我只怕你是假言推托,还污我长辈名声。”
他握住谢子寻修长的手指,笑道:“此话休要再提,今日出你口入我耳,我自然不会告你的状,却不容你有下次。”
谢子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看不出喜怒,却自有一种威严气势在,弄得萧翎心里一突,越发蠢动起来。
“罢了。”谢子寻说,“你此次出资多少,我日后双倍偿你,也不要你现在放我走……你带我回萧家,是真是假,自然分明。”
萧翎在他似要杀人的目光下一一吻过他白`皙的指尖,然后勾起一个浪荡子惯常的暧昧笑容,压低了声音道:“美人不必急,我绝不做始乱终弃的负心人,既然买下了你,就一定会带你回家。”
“萧氏门风清正,你如此轻狂,不怕萧允打折你的腿吗?”
萧翎眼珠一转,笑道:“叔叔可疼我呢,怎么忍心?”说罢却低头吻住那红润的唇,不许谢子寻出言。
他心里其实信了九分。
正是因为信了才要做出不信的样子,日后追究起来,最多说他年少轻狂胆大妄为,不至于背上僭越长辈的罪名,何况他咬死了不认识,想来谢子寻也不会四处宣扬自己吃亏的丑事,一蒙二混,大家都当作无事发生。
窃玉偷香,单看那小贼大不大胆,微云道人声名在外,剑法高明,比萧翎高了两个大境界,平日里递帖求见都未必能允,今日有这样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善加利用?
他吮着谢子寻唇舌,将调`情的手段一样样使出来,勾缠搅弄处处不放,吻得谢子寻紧蹙的眉梢都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他觑着谢子寻神色,心里也有一分得意,一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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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调弄,一边上手解了他腰封,将简洁的盘扣两下拨开,慢慢扯开衣襟。
萧翎心跳得厉害,手上却没有一丝颤抖,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衫在谢子寻身上游走揉`捏,将微凉的肌肤激得红热,谢子寻脸上也镀了一层绯霞。
此时形势已经明了,谢子寻被锁住经脉,挣扎不得,萧翎装聋作哑,摆明了不肯放过他,一手已经从他领口探入,在凹陷的锁骨处略加流连,便滑向深处,捻住了柔软的乳珠。
谢子寻呼吸一乱,拖着沉沉锁链的手往萧翎肩上用力一推,萧翎顺势退开,手指却没从他衣下抽出来。
“你唤何名?”谢子寻语带愠怒。
萧翎知道他存了秋后算账的心思,俯近他耳边笑道:“萧翎,翎羽的翎。”
谢子寻神色略染惊讶,唇角动了动,未来得及说话就被萧翎按住。萧翎再不复方才柔情蜜意,一把将他揽入怀中,将敞开的衣襟沿着他光滑的双肩向后推,层层衣衫全堆在谢子寻扣了锁环的手腕处,将他白`皙结实的胸膛小腹暴露无疑。
他出身萧氏,从小供养不缺,在同龄人中也备受推崇,其实是个喜怒无常的骄狂性子,闹起来捅破天都不怕,哪里会畏惧谢子寻。
他低头咬住被逗弄得硬了的乳珠,一手从谢子寻腰间滑下,沿着小腹溜到腿间,握住安静蛰伏的物事套弄起来。
谢子寻眼里渐渐漫起水色,咬牙道:“你好大的胆子。”
萧翎含混地哼笑一声,抬起头来看他,只见他原本与衣衫难分彼此的白`皙肌肤都染了红晕,胸前一点乳珠更被嘬得又红又肿,心里一把火更旺,手上也加快动作,势要把谢子寻撩拨起来。
修行到了谢子寻这个境界,早已经清心寡欲,不再为俗念动心,但架不住萧翎百般作弄,谢子寻被他弄得腰也软了一截,原本是寒梅一枝立风雪,倒化作花雨纷纷乱横陈。
谢子寻只仰着头不出声,紧闭的眼尾扫出一抹嫣红,似泣似怒,总是动人心魄。萧翎紧盯着他神色,只见他眉间骤然一紧,手中的物事也紧随着弹了弹,竟泄了出来。
即便如此,谢子寻仍是一声不吭,只是双目微微睁开了,目光有些茫然,无着无落地垂着。
萧翎早已没了笑模样,少年人的脸庞紧绷着,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谢子寻,里面的光叫人心中一颤,几欲走避那是猛虎盯着羚羊的光。
他抬起谢子寻两条腿,因为亵裤褪到踝处碍事,索性一把撕毁,将赤`裸修长的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侧,露出腿间紧阖的门扉。
谢子寻仍有些茫然,被他揉了揉穴`口,陷进去半根手指,目光才倏然聚拢,冷箭般射向萧翎。
萧翎没有逗弄他的耐心,挑了他方才泄出来的东西飞快地给他扩张,稍有些余隙,就解了衣衫,将自己硬热的东西挨在穴`口,跃跃欲试。
谢子寻没有给他一个好眼色,他也浑不在意,自来有蝶慕幽香,却有谁曾见繁花许蜂蝶一番好意?
他将深藏的穴`口暴露出来,涨得生疼的蕈`头顶在那处缓缓突进,一寸寸撑开柔软的内壁。
谢子寻起初只是攥紧了手绷紧身体,试图抵御身下传来的怪异之感,那辟谷之后几乎要遗忘的所在被粗鲁的手指拓开,在内里摸索揉弄,有时不知碰到了哪里,倏然窜起一阵酸麻,叫人心神悸动,他也只能强行忍住,不露声色。
过了一会儿,萧翎终于抽出手指,却换了个更凶煞的东西往里顶。谢子寻心里又气又怒,万分不愿,架不住手足都被锁住,周身灵气枯竭,连身上的异香都掩饰不住,只能暂且屈服。
萧翎见他看也不看自己,躯体分明妩媚,神情却如受刑一般,也微有恼意,不肯再按捺自己,将谢子寻猛地向下一拖,同时腰间一发力,一根粗壮的物事尽数没入了谢子寻股间。
谢子寻浑身一颤,呼吸都停了刹那,眉头深深皱着,额间脸颊都布满汗珠,竟是疼出了冷汗,却还不肯出声。萧翎被紧致的内壁夹得受用,暂不动作,倒放他一些喘息的时机,欣赏他张着腿含着自己物事,浑身都随着艰难的呼吸起伏的这份美色。
“萧翎……”谢子寻侧着头,半边头发因为刚才的动作覆在他脸颊上,萧翎给他拨开,听见他断断续续地说:“我当杀你……”
萧翎何等胆大包天,美人跟前什么祸事都敢惹,何况谢子寻已经被他吃到嘴里,挣扎也挣扎不动了,更不怕他威胁,反而按住那白瓷般的腿根,迫使他分得更开,方便自己笞伐。
对谢子寻这样的人,就要叫他扔了冷淡的外壳,在身下辗转呻吟,哭红了眼睛,叫哑了嗓子,哀哀地求人垂怜,才能算是真尝到了他的滋味。摧折他的性情是最让人得意的,占有躯壳美色都要归于其后了。
存了这样的念头,萧翎不仅要让自己舒爽,还着意讨好谢子寻,专向着令他动情的地方攻去。说来也是巧合,两人的身体极投契,萧翎只要自然而然地往那肉`穴里一送,探入半截时便能顶到让谢子寻脊梁酸麻的地方。
他抽动几下便发现这个好处,当下大开大合地往里顶撞,每次都狠狠从凸起的一块上擦过,如此数十下,谢子寻软垂的物事竟慢慢立了起来。
谢子寻手攥成拳,指甲生生将自己玄境灵力锤炼的躯体掐破了,蜿蜒下数道血痕。萧翎一时没有察觉,只按着他折磨,将他半个身躯都拖到榻外,才发现他手上的锁链极长,不短于一丈,尽头处扣在榻沿上,可以拆卸。
他将搭扣拆开,黑色的锁链便随着两人身躯的震动抖到地上,谢子寻两足被他托起搭在腰侧,他每一动作,便顺势把谢子寻的腿抬起推开,然后又放下,那锁链也随之起起伏伏,撞出一串清脆的碎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谢子寻喘个不住,身上也添了许多淤痕,穴`口原本还胀痛,被冲撞了几次之后也麻木了,只觉得内里热`辣辣的,萧翎像舂捣什么似的往里顶,每顶一下必有疼痛混杂着酥麻沿着脊骨向上爬,浑身的战栗又汇成一股热流向下冲,使自己胯下之物也昂扬挺立。
他本就虚弱,被这样侵扰玩弄,眼前只余一片乱光,黑与白交织在一起,偶尔目光清明,也只能看到层层叠叠的纱幕和萧翎挂着汗珠的脸。萧翎把他剥了个干净,自己倒还衣着整齐,在这样的情形中,越发显得轻蔑而居高临下。
谢子寻天资卓绝,修行路上顺风顺水,原本是目下无尘的世外真仙,这数月来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先是宗门内乱师兄弟相残相戮,再是自己功体受损被人掳获,好不容易逃得一劫,却沦为轻浮后辈胯下玩物,不由得既悲且怒,然而悲怒也慢慢被躯体的爱欲挣扎冲散了。
萧翎肆意发泄了一阵,欲`望不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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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缓解,还愈发向上攀升,萧氏的护身玉佩在谢子寻的异香面前也逊了一筹,萧翎渐渐有些恍惚,下手更加不知轻重,狠狠压着谢子寻的腿,几乎将他对折起来,撞击的动作也更加猛烈。
谢子寻指间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锁链上也沾了一点暗红,在白色的砖上拖出一片血痕。他的神色越发茫然,眉间蹙起两道褶皱,看起来十分痛苦,脸颊的红仍是淡淡的,唇珠却细润红肿,醴艳非常。
萧翎有些眩晕,感觉自己浑身燥热,四周都是一片令人烦厌的热气,只有谢子寻身上是凉的,还有一缕缕幽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吸入口中,连喉间都清凉了。
他抱紧谢子寻,贪婪地嗅吻每一寸肌肤,含住红艳的乳珠吮`吸舔咬,谢子寻受不住他时轻时重的玩弄,竭力向后退,却怎么也退不出他紧的怀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挣扎不得,只能任人摆弄。
快感涓滴成河,越积越多,萧翎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那要命的地方,激得谢子寻浑身战栗,甬道痉挛着缩紧,又被他强行顶开。谢子寻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愉悦还是难受,总之只想逃走,面对多少强敌都没有退避过的微云子,生平第一次觉得恐惧。
重复的、漫长的撞击之后,萧翎狠狠地进了最后一次,将整根阳`物都没入甬道之中,然后一股股微热的液体直冲入谢子寻身体深处,他猝然睁眼,指尖颤抖,也跟着泄了出来。
萧翎失神半晌,才意识到自己仍然搂着谢子寻,而谢子寻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眼角有两滴泪缓缓流下。他觉得自己像是清醒的,又仿佛不清醒,凑上前将那清亮的泪水舔入口中,细碎地啄吻他的脸颊。
谢子寻身上是一层薄薄的汗水,整个人湿透了,带着盈盈的光,萧翎觉得他仍是凉的,只想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便自己解了衣服,迷迷糊糊地抱住他。
护身玉佩被他随手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亮的脆响,谢子寻骤然清醒,艰难地抬手推他的肩,声音嘶哑:“够了……”
萧翎这才发现他手上都是血,心里涌出怒火,扯开他的手掷到一边,恶狠狠地吻得他几乎窒息,又沿着下颌吻向喉结、锁骨、肩头。他侧着头,用尖牙在那薄薄的皮肤上试探着,然后在谢子寻又一次试图后退时狠狠咬下。
谢子寻肩上剧痛,便知道萧翎已经失控了,恼怒渐渐褪去,留下一片苍凉的无力感。
甫入门时,师尊就告诉他,他身上的异香能惑人心智,嘱他仔细隐瞒,一旦暴露,是祸非福。他苦心掩饰了许多年,连萧允都不知道这件事,如今……
下`身骤然传来的疼痛和酥麻阻断了他的思绪,萧翎又一次进入那个饱经蹂躏的地方,更加放纵、更加凶狠地驰骋,身下这个人就是他的领土,是他已经征服或将要征服的奴隶。他几乎想撕碎他,又克制不住地怜爱他,两者相争相抗,他有时柔情蜜意地亲吻谢子寻,有时将他按在榻上,几乎要折断他的腰。
谢子寻几欲昏厥,萧翎像把刀,一层层地刮去蚌壳上的寒霜,连带洁白的壳一起挫成粉末,露出内里娇嫩脆弱又美味的肉来,被他亵玩、捻弄、爱`抚。
昂扬的尘柄与谷道紧密贴合,将那狭窄的地方强行撑开,来回碾磨撞击,两个囊袋因为过分用力狠狠拍在通红的臀上,发出浊腻的拍打声。
萧翎将他仰面推倒在床上,四条锁链被绕在谢子寻身上,把他同侧手脚绑在一起,让他两腿大开,不能合拢。他握着谢子寻的尘柄把玩,强迫初识情`欲的身体一次次松了关发泄出来。
谢子寻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终于如萧翎所愿,呻吟哭泣,依偎在他怀里抖得像雨打湿的蝶,而萧翎没有一丝得色,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他,锁紧他仅存的挣扎。
第二章交锋
萧翎从未有过这么恼怒的时刻,令他恼怒的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的失控。身为世家子弟,珠玉美人不过寻常事物,萧家从小教导他们,不能为财帛动心,不能为美人改志,萧翎固然骄傲,却有骄傲的资本,一向自负意志坚定,把这条家训奉行到底。
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把人折磨了个彻底。
最恼人的是,其中种种细节,他全都记不清了。
这一夜竟如同白过了。
他看着凄惨地躺在自己身边的谢子寻,心情也十分复杂。高山雪莲是被他吃了没错,可没吃出味道,实在很不甘心啊。
而谢子寻仍然昏迷着,不知道身边正有人虎视眈眈。
于是在他还未清醒的时候,萧翎用薄衾将他一裹,往他手里塞了玄机阁送来的玉佩,光明正大地抱着美人上了车,玄机阁来往的人瞠目结舌,有当笑话讲的,有当作情报往外送的,总之一日之间,所有人都知道萧翼然又有了新宠。
天下最不缺的就是闲人,闲人排了一堆闲榜,曾将萧翎列在逍遥榜第一,题词是这样的“玉面薄情,折尽千家女儿意;明眸解语,勾住万户公子心。”正是说他风流薄幸,又有美貌才情,题词一出,众人都以为萧翎必定发怒,没想到他欣然领受,笑道:“鄙人难道当不起这赞誉吗?”
他轻浮形状,往往如此,因此携美而归的事迹传出,也没人觉得稀奇,正在寻找谢子寻的青冥宗子弟更没有想到,清阳一脉的次座长老就这样被他抱走了。
萧翎虽然知道谢子寻是青冥宗的大人物,但微云子归属清阳一脉,而萧翎的叔父萧允游学青冥宗时却是寄住在华阳一脉,两脉之间势同水火,萧家原本也不必顾虑清阳。
萧翎便打算将他带回家中,先逗玩一阵,然后再设法透个底给萧允,由他出面盘旋,虽然不了一顿家法,但能亲此芳泽,也不算难挨。
无论如何,还是要叔父出面,萧翎自己可承受不住玄境修士的怒火。
谢子寻悠悠醒转,周身一片湿润的暖意,轻轻一动便带起水声,他勉力睁开酸涩的双眼,发现自己正泡在温泉里,水雾白茫茫的,四周的陈设都看不清。
他感觉自己似乎靠在什么东西上,位置恰到好处,让每一寸骨骼都放松了,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眼皮也沉重地向下耷拉,只想闭上眼再睡一觉。
这时候,头顶忽然传来一个慵懒含笑的声音:“醒了吗?”
谢子寻头皮发麻,浑身过了电似的一寒,下意识地要蹿出去,然而手足无力,腕上还戴着沉重地锁链,游出三尺便被人拦腰抱住,先前他倚靠的东西也贴了上来竟是萧翎的胸膛!
萧翎将他抱在怀中,感觉他浑身僵硬,越发觉得有趣,他明明记得开始去弄谢子寻的时候他是强作镇定的,尚未僵硬成这样,也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把他吓得这么瑟缩。
他慢慢地舔




掠寒梅 分卷阅读4
了舔谢子寻颈后的血痕,品味着口中淡淡的腥味,微眯了眼,心想:“他身上的香真是碍事。”
谢子寻觉得身后是一只野兽,正跃跃欲试地舔着猎物的毛,登时连指尖都绷紧了,只恨自己无能为力,不能回身给他一剑。
便是不能杀,也要给他个教训。
昨夜他承受不住萧翎掠夺,不过半程就已昏迷,然而即使在梦中还是辗转翻覆,像被架在火上,掌勺的人看似仁慈地转动支架,其实只是把他烤得更透而已!
萧翎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抗拒和愤怒,将他揽在怀中细细亲吻,单看动作,端的是柔情蜜意,如果换个人放进他臂弯里,只怕腰都被勒断了。
谢子寻也觉得疼,越来越觉得他是个疯子,又挣扎不出,只能任他舔舐,竟然渐渐麻木了,垂头望着水面波纹,心里空空如也。萧翎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谢子寻不欲回答,萧翎却抬起另一只手捏住他下颌,扳过他的脸,轻声道:“说话。”谢子寻与他暗沉的目光一对,便想起昨夜他失控后的眼神,眼睫一颤,厉声道:“我已经说过了,青冥宗谢子寻!”
萧翎笑道:“你还是不肯说实话,不过你既然想做谢子寻,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叫你谢子寻吧。”
谢子寻抬眸看他,说:“你若真当我是无名小卒,为什么不敢解开我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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