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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寒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故南淮
从没见过把心上人压着打的爱慕者,他的风流名声到底是哪里来的?
锢灵锁所需的材质十分昂贵,但玄机阁打造的这一副用料充足,有两个拆卸机关,一个在末尾,可以扣在其他东西上,拴住囚犯,另一个在靠近腕环的地方,可以拆下,使锢灵锁更隐蔽美观,也方便日常行动和其他不可说的操作。
萧翎就把长长的链子拆掉,让谢子寻在院子里自由走动,但是不许他离开。谢子寻四处搜寻,没有找到锢灵锁的钥匙,转而寻找别的机关,没多久就找到突破口,但是等到机会时,已经过了近一个月。
谢子寻不需要逃出萧氏,他只要走出萧翎的院子,只要多一个人一个不完全听命于萧翎的人知道他被萧翎囚禁在萧家,过不了多久,萧允就会找上门来。
他望着那幅双扇黑漆的楠木大门,门前一架蔷薇安静地垂落,将要出门的萧翎倚着蔷薇架回头对他笑了笑,两人对视,也是安静地一触即离。
那扇门上有一个专门防备外人的阵法,萧翎一早就告诉他,他走不出去。
他过分自信了。
谢子寻读过萧允从青冥宗借走的那本书,而这个由萧允设计的阵法,正是改良自书中最不起眼的那个,说起来也不是很高深,毕竟真到了强敌突破到萧翎院前的那天,整个萧氏大约都已罹覆巢之祸。
萧翎将这个法阵逆行,使它由防外改为守内,作为代价,也让它更容易被破解,谢子寻等待的只是他离开的一天,除了萧翎,这里没有人能拦住他。
那扇门送走了它的主人,谢子寻缓缓走近,手掌按上门环,四周景象霎时一变,他屏气敛息,忽然笑了。
这是一个不能用灵力攻破的阵,阵中之人胆敢动用一丝灵力,立刻会被万箭穿心。
一个令所有修士防不胜防的小改动,正便宜了谢子寻。
世人只知微云子剑法高绝,不足百岁便突破玄境,却不知他于阵法一道也颇为擅长,虽不足与萧允全力一战,破他一个不算经心的阵法也是轻而易举。
他穿行在迷阵中,步伐带着奇异的韵律,眼中倒映着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阵中有风雷之象、水火之声、天地之气、山泽之影,它们蠢蠢欲动,但缺少了最后的契机,只能威胁和震慑,困不住他,也伤不了他。
“乾坤相合,坎离相应,震巽相薄……驰伐气,破!”
随着那低沉的一声,谢子寻回袖一挥,眼前光影剥落,幻境偃旗息鼓。
他走出来了。
面前是蜿蜒小路,绕过青苔密布的山石伸向远方。
一阵掌声从转角之处传来,谢子寻瞳孔骤缩,下意识后退一步!
他撞到了刚刚逃离的门。
萧翎从山石后面露出半边身子,向他弯唇一笑,双眸亮得像点了火。
“我原本都要走了。”他说,“心里甚至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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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以为你不会离开。”
“结果只是奢望而已。”
一时相对无言。
阳光照着一地芳草,轻轻摇曳。
良久,谢子寻说:“你有什么立场留下我。”
萧翎笑了,大笑出声。他扬起头,靠在青石上,一手掩住前额和双眼,轻声道:“没有,我没有。”
“可你也没说你要离开。”
谢子寻折下路边一枝碧桃,残花早已落尽,只余萋萋翠叶,茂密而充满生机。
他抬起那根树枝,摆了个剑势:“我说过。”
萧翎站直了,身后的剑从鞘中弹出,握在他手里。
他的笑容又消失了。
“你走不了。”
谢子寻充耳不闻,桃枝轻轻一挑,示意他起手先攻,如同在门里的每一次对战。
结局也和过去一样。
他不肯罢手,萧翎就将桃枝一寸寸削断,最后一剑劈在他腕间锁环上。
这一剑生生将谢子寻的手腕一路压到地上,千钧重压之下,他连一厘都移动不了。
从未尝过的无力感在遇到萧翎之后一次次袭来,铁环整个嵌到泥土中,连带他半截手臂也埋进土中,带累身体倒伏,而萧翎居高临下地审视他,眼神狠戾,声音却是颤抖的:“不离开……不行吗……”
谢子寻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剑锋,缓缓上托:“让我离开,不行吗?”
萧翎望着一滴滴嫣红的血浸透他衣袖,脸颊微微抽搐,将剑身狠狠下压。
锋刃无声切进肌理,谢子寻面不改色,仍然在用力向上推,而另一只手也在挣扎扭动,被剑气刮出片片血痕。
他重复道:“放我走,不行吗?”
萧翎抽剑,一尺长的剑锋从谢子寻掌心划过,溅出一地血珠。他还剑入鞘,抱起谢子寻:“不,你走了,不会回来。”
“你既然知道,何必强求。”
只有一声低笑作为回答。
阳光映着草叶上的那些血迹,流连不舍,直到残照褪去,星空满野,那血还在那里,慢慢干涸。
谢子寻被压在案上,一对蝴蝶骨凸起,圆润柔和,薄薄的肌肤泛着光。他手上的伤还在渗血,萧翎虽然封住了他的血脉关窍,却没有给他上药。
一堆白色的布片散落在旁边,那是外袍和深衣的残骸。萧翎很喜欢看谢子寻穿白衣,给他准备的衣物全都是素色,谢子寻也确实撑得起来。
他走在阵中时,萧翎作为阵主在外旁观,看见他披了一身光华,如同闲庭信步,步步踩在阵法空虚之处,那样的神情和气质、目光和身姿,让人赞叹不已。
如果他不是在逃离就好了……这个瑕疵破坏了一切,像佳人舞剑,暗怀杀心。
萧翎很不高兴本不应该如此,他完美地预测了谢子寻的出逃,守株待兔,虚招诱敌,一切都按照计划发展,应该得意的。
可他就是恼怒而焦躁,心里并未把谢子寻归为己有,却有一种所属物被夺走的慌张。
复杂的情绪膨胀蔓延,毒刺似的越扎越深,他看着谢子寻,恨不得把他切成一块一块地吞下去,转头又忍不住担心他手上的伤。
事态在失控。他头一次有这样的意识。
或许早些罢手才是最好的选择,玩火自焚必然会被人耻笑。
但是谢子寻破阵是那睥睨一眼压过了所有念头,挠得他心里越来越痒。那种骄傲得意的眼神,那轻松挥起的衣袖,带着所谓“世外高人”不会展露的少年气,愉悦,放肆,独一无二。
谢子寻……
萧翎抚摸着谢子寻凸起的脊骨,贴上去亲吻,唇缓缓下滑,湿热的呼吸沿着脊柱旁的凹陷蔓延。
谢子寻身体紧绷,感觉身后像有一天潮腻腻的毒蛇, 吐出舌尖贪婪舔舐。
他对萧翎的厌恶又达到了新的高峰。
每次他觉得萧翎只是个被娇宠坏了的孩子时,萧翎就会用行动提醒他他是个疯子。所有平静和甜蜜都是假象,什么喜欢什么钟情,对疯子而言毫无意义,他感兴趣的只有掠夺和折磨!
可怕的是萧翎甚至还没有加冠,他确实聪敏机智天赋过人,他的未来不可限量,必定会成为修真界的中流砥柱之一。
……谢子寻为修真界的未来担忧。
不过他现在没有力去悲天悯人,什么样的圣人在现在的情形中都做不到。
他上身赤`裸,紧贴着冰冷的书案,萧翎压着他的背,让他无法挣脱,只能跟着身后的顶撞细碎地磨蹭,两颗乳珠又疼又痒。遇到萧翎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可以这么敏感。
因为上身直挺挺地伏倒,他的腰不得不压下去,而髋部抬起,在腰后形成两个小窝,两瓣臀肉也被动地张开,露出隐秘脆弱的入口。萧翎把他的腿分开,凶狠的阳`物从穴`口顶入,撑开内壁,将甬道塞满。
为了抵抗被插入碾磨带来的快感,谢子寻用受伤的手扣住案言,坚硬的棱角楔入伤口,很疼,疼得他心中产生了一丝快意。
他宁愿疼,也不愿意在欲`望中失去神智,他想起玄机阁那一夜被玩弄到崩溃失神的自己,无限耻辱爬上心头。
萧翎没有忽视谢子寻的小动作,但他没有阻止。他放任身下的人自我折磨,因为他心中扭曲的情绪爆发出一种施虐欲,如果谢子寻自己不动手,他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谢子寻出现之后他就一直失控?
他眼眶发红,瞳孔内缩,神情近乎疯魔,两道灵气从他手中吐出,在束缚诀加持下,将谢子寻卡在书案上。
谢子寻仍在挣扎,束缚诀越缩越紧,将他完全卡死,萧翎抵在他身后,两手揉弄着臀肉,将紧绷的臀瓣掰得更开开,展示中间饱经蹂躏的穴`口。
那里泛着红,没有一丝毛发,紧紧地环着萧翎的肉刃,萧翎着迷地看着自己在他体内抽`插,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来,沿着谢子寻腿间淌下,或者直接化作一道银丝,滴到地面。
疼痛保存了理智,但快感不是那么容易扑灭的,谢子寻腿间湿漉漉的,从昂扬的尘柄到不断缩的甬道都一片狼藉。外表再怎么冰冷,他都有柔软热情的地方。
现在那些地方打开了。
湿热的内壁温软吮`吸,起伏挤压,卖力地讨好入侵者,而那骄傲滚烫的东西无视这一切,我行我素地顶到最深处,逼得谢子寻不由自主地喘息。
他们上一次交`合是在水中,情势使然,谢子寻对被控制、被胁迫的记忆更深,虽然也有快意,但是有水流缓冲,萧翎的动作也显得不那么凶狠,而且那一次萧翎甚至没有让他泄出来,整个过程更像是纯粹的折磨。
这一次却完全唤醒了谢子寻关于初`夜的记忆,玩弄和抚慰兼备,一边挑`逗一边折磨,每一次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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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侵犯到身体深处,擦过极其敏感的地方,即使没有触碰,前面也因为烈火一样的快感昂扬挺立……
那是极其漫长的一夜,萧翎不过是刚刚跨越先天境界的清境修士,耐力却强得不可思议,被谢子寻散出的异香迷惑之后完全失去控制,恨不得把谢子寻破成两半,连皮带肉拆吃入腹。
简直难以理解,人的身体怎么能诞生出那么多的快感,强烈到令人战栗、恐惧、忍不住逃离,连神魂都像被打碎了重组,每每回想,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躯体却不由自主地打颤……
过去和现在交织在一起,谢子寻浑身薄红,裹着一层水气,萧翎指尖触到的地方都是滑的,几乎握不住,他托住谢子寻的腿根将他抬高,让他膝盖离地,柔软的腰身拉到一个可怕的弧度。
谢子寻倒没感觉腰疼,只是下`身全靠对方支撑的感觉很不好,他下意识要挣扎,双腿却完全不听使唤,反而是穴肉开始疯狂地缩,又因为中间挤着坚硬的阳`物而无可奈何,反而被一层层顶开,直冲到最深处。
疼痛也压制不住漫溢的快感了,谢子寻眼前白光乱闪,扣着桌沿的手掌无力地垂下,他此时处在一个迷乱的世界,身周不是萧翎的卧房和书房,是无边无际的热浪,热浪里潜藏着怪物,伸出触须来撩动他的身体,拂到哪里哪里就酸麻酥痒。
萧翎感觉咬着自己的地方缩越来越急,很快达到一个不正常的力度和频率,他被吮咬得异常快意,干脆放松关,交代在谢子寻身体里。
肉壁仍在痉挛,谢子寻却突然呻吟出声,萧翎微惊,伸手一探,他果然泄了出来,身前断断续续地吐完清液,半硬着垂在腿间。
细微低哑的呻吟一直不停,谢子寻的目光也一直是散的,被萧翎放在地上的双腿微微颤抖,穴`口咬着萧翎不肯放松。
萧翎完全没想到什么手段都不用会到这样的效果,心里隐约有点满足,躁怒稍稍褪去,欲`火却更加旺炽。
他解开谢子寻的束缚,将他抱起来,分开腿坐在自己怀中。他的衣物还是完好的,只拉开一些露出阳根,坐在地上也没有关系,谢子寻骤然被放在地上,大片肌肤触到冷冰冰的地面,登时清醒了一点。
萧翎让他靠着自己,故意把他按进怀里,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他拨弄着谢子寻湿淋淋的尘柄,附到他耳边吐着气说:“我都没有碰你……你就泄了……”
“……这么喜欢被我上吗?”
谢子寻难堪地侧过头,既不赞同也不反驳。
萧翎刚刚出了一次,也需要喘息的时间,没有立刻压着他弄,反而捏着他形状色泽都很适宜的尘柄把玩。谢子寻只是内敛,又不是木头,被人捏来捏去自然不悦,便伸手去挡,萧翎反手擒住他手腕,看了看皮肉翻卷的伤口,旧调重弹:“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谢子寻握掌成拳,惨烈的伤又挤出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溅开一朵朵血花。
“你看我有哪里像是好的吗?”他用又像玩笑又像自嘲的口吻说道。
这罕见的尖锐扎进萧翎心里,他一面兴奋一面暴怒,恶狠狠地说:“我该给你烙个印,或者刺青,刺上我的名字。”
谢子寻看疯子似的看了他一眼。
萧翎咬着他颈侧的皮肤,含糊地说:“好主意。”
他托起谢子寻,抽出自己重新挺立的阳`具,将他背向下放到书案上,为了不让他头垂下,还把书案转了半转,之前扫到地上的笔砚也捡起来放在旁边。
“我还不会刺青,先给你画个花样。”他兴致勃勃地抚去谢子寻胸腹的汗水,指尖在乳珠周围逗留,捏揉碾按,无所不周。
谢子寻全身酥软,挣扎不动,内心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悚,看到他拿起研墨石,目光落在地上的血迹上。
“哒。”
“哒。”
“哒。”
玄境修士晶莹的鲜血滴入砚台中,研血入墨,得到一盏芬芳暗沉的丹青。
萧翎将紫毫吸饱墨汁,在他腰腹写下自己的名字,还很有闲心地画了一枝寒梅作为点缀,枯笔描出梅枝,浓墨点染花瓣。谢子寻忍不住颤抖,柔软冰凉的笔尖滑过肌肤,有一点惬意,但萧翎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它,专注地盯着他赤`裸的身躯。
太羞耻了。
背后位的时候他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不去想,现在无力地躺在书案上展开身体被人当做画帛,腿间一片粘腻,刚才留在里面的东西还在往外流,而萧翎目光灼灼,不肯将他的窘态漏过一丝一毫。
谢子寻不堪忍受,脱力地闭上眼,眼睫湿漉漉的,不停颤抖。
处在黑暗之中,触觉就变得更鲜明,他感觉到风,它透过薄纱拂在他身上,温柔地带走少许燥热。萧允的手指拨弄着他眼睫,然后滑过笔尖落在唇上,试图挤进他口中。
他侧头避过,听到萧翎轻轻一笑,然后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来,在他唇边磨蹭,温热的吐息和他缠绕在一起,一只手按住他后脑,让他无法退避。
萧翎温柔地含住他的唇吮吻,舌尖扫过每一道唇纹,缠绵地摩挲,然后诱哄地在他齿前游荡,等待他邀请自己入内。谢子寻无力阻止,坦白地说,萧翎的吻比狂风暴雨般的性`爱更让他迷惑,他在沉沦。
叩关成功了,欲拒还迎的舌尖露出来,被缠住轻柔细致的搅弄,那种感觉温软而令人迷醉。但这个吻越来越有压迫性,像沸腾起来的温水,而早已被温水侵蚀了的谢子寻无力逃脱,只能承受他愈趋疯狂地搅弄,灵巧的舌尖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深入,蹭过口中敏感的地方。
一个吻而已,就让人失去清明。
这时,有细微的刺痒从乳尖传来,谢子寻躲不开,猝然睁眼,正撞上萧翎满含欲`望的双眼,几乎从瞳孔里长出一对刺来扎进他身体里。余光所见,萧翎空闲的那只手已经搁下紫毫,换了一支干燥的硬毫,正用笔尖玩弄他胸前乳珠。
那两个地方早已被磨得红肿,敏感非常,成百上千的硬毫从上面扫过,刺激非同小可,而萧翎来来回回地拨弄,如藏者细致地掸去瓷器上的灰尘。
谢子寻抬手推拒,他轻松地挡开,然后恶劣地用笔尖对着乳珠中央微凹的地方刺入,一层层的刺激如同千流汇聚成大海,惊涛骇浪席卷而来,谢子寻睁大眼,几乎咬到萧翎的舌尖,而身下尘柄已然挺立起来。
萧翎终于放开他,他剧烈地喘息,仍然难以抵抗那令人焦躁的快感,无法逃避,又不愿迎合,却也无法忍耐,他难受到极点,忽然感觉胸前的硬毫挪开了,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便发现萧翎托住他尘柄,将硬毫从小孔刺入。
“不……”
一声低吟,带着哭腔,艰难地吐出。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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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翎置若罔闻,笔尖在小口内搅动,散而短的边毫刺着小口周围的肌肤,谢子寻努力向后退,混乱地祈求:“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他退一点,萧翎就刺得更深拨弄得更用力,谢子寻很快不动了,抬起手臂掩在眼前,两滴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下。
已经湿透的硬毫终于被抽出,沿着尘柄向下滑,绕着囊袋游走了一圈,慢条斯理地滑向穴`口。萧翎将笔锋连带半截笔杆伸进去搅弄,连带一根手指探入按摩穴肉,刚刚吃下了阳`物的穴`口轻松地含住这两样东西,敏感的内壁开始缩。
萧翎抽出被咬住的手指,感觉到穴肉的挽留,意有所指地笑道:“子寻,你想我了……”
谢子寻喘息着没说话,他又说:“不过花样还没有画完,你等一等,或者,先将就一下,好吗?”
他说着,捡起平日放在案上充作摆设的纹卵石,握在手里暖了暖,抵在穴`口向里推:“有点凉,忍一忍。”
谢子寻垂下手臂,神情厌烦而倦怠,声音低哑:“萧翎,你怎敢辱我至此?”
斜光入户,放射的光影照亮他侧脸,像一块暖玉。
萧翎含笑看着他,已经将卵石推入一半,忽然听到一句低若蚊呐的叹息:“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吗……”
一瞬间醍醐灌顶,洗去暴躁和蒙昧,他慌乱地把手里的东西抛开,抱起谢子寻,一边给他疗伤一边擦拭他身上淋漓墨迹。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不起,对不起……子寻……”
一旦清醒,再回顾自己的荒唐就觉得不可理喻。
他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只是一次试探,即使找个借口一亲芳泽,也不该这么过分。
到底是怎么了……
他渐渐镇定下来,不停地吻着谢子寻的手背低声道歉,心里觉得自己像是漏掉了什么。
谢子寻始终沉默,直到他拾好残局又重新坐到自己身边也只合目假寐。
深夜里他抚着掌心上过药的伤口,满怀嘲讽地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随身玉佩能压制异香散出,但不能阻止离体的血液发挥效用,从他受伤的那一刻起,萧翎就已经失控了。
萧家该换一批护身玉佩了。
体质的问题,想到就让人心烦……
其实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办法就在眼前。
谢子寻听到萧翎睡在外间的呼吸声,想起他因为一句“喜欢”忽然清醒,不由深思。
当他终于困倦地睡过去的时候,萧翎睁开眼,望向沉寂的里间,慢慢皱起了眉。
第七章故纵
萧翎虽然是故意露出破绽试探谢子寻,但他确实也有任务在身。这一次他没有把谢子寻留下,而是把他带在身边。
修士突破先天之后,要经过清境、灵境,到了玄境才能独自御剑飞行,为了弥补这个空缺,诸般能人异士研制出了以灵石崩裂为动力的飞舟,专门供给那些境界不足又心向往之的修士。
不过它价格昂贵,买得起的都是名门子弟,所以就渐渐变成了世家大族摆谱的道具。
以谢子寻而言,飞舟的速度实在太慢,若要出行,当然还是御剑最为便捷,可惜发号施令的不是他,是萧翎。
萧翎闹出了前日的事之后,一面有些心虚,一面又觉得事有蹊跷。他隐在山石后等待时其实已经猜到,谢子寻九成九是要逃的,他预感到自己会不悦,却没想到会如此激动。
谢子寻对他的影响太大了,几乎脱离他的掌控,事态发展已经与他初衷不同,他只想撩撩猫,如果这只猫能把他按在脚下撕碎,那可太不妙了……
但是就这样放他走,又不太甘心。
他已经把谢子寻吃得干干净净,想必他以后对自己也是刻骨铭心,可是就差那一点,就差那一份钟情,若是得不到,实在令人遗憾。
萧翎难得摇摆不定,又想撒手丢开又想继续向前,对谢子寻却是一如既往软语温存,时不时在他面前现个影,连青冥宗里卖给入门小弟子玩的灵珠都找来逗他开心。
如今的灵珠早已和谢子寻入门时大不相同,形状不一,华光耀,还能投射出修真界著名人士的身影,谢子寻看着掌心的灵珠滴溜溜打了个转,映射出自己的影子,那影子还对自己点了点头,内心十分无语。
他把灵珠放在旁边,萧翎又拿起来玩:“我特意挑了你的影珠,是所有珠子里卖得最贵的呢。”
那是当然,清阳次座,所有青冥宗弟子头顶的大山之一,谁不想瞻仰一下?
谢子寻好久没搭理他了,突然开口道:“我的影珠?”
哎呀,说漏嘴了。
萧翎好整以暇地握紧那颗珠子,谢子寻的影像一下子消失不见。
他心道,这下可好,谁也拦不住他劈死我了。
不过,冒一点险,一举多得,不可谓不智。
“对,你想得没错,我早就猜到你是谁。”
出乎意料地,谢子寻没有发怒,也没有质问他什么,只是淡淡道:“你胆子真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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