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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在观
隐隐的冒出来的猜想已经让汤圆如堕冰窟,李蘅远是在找借口要处置她了吧?知道她怀孕了。
骇然之间汤圆想到了钱大郎和钱嬷嬷的死。
李蘅远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糊弄糊弄就过去了的人。
留下来必死无疑。
汤圆转身就跑。
桃子和樱桃对视一眼,点点头后就听樱桃喊到:“来人啊,汤圆跑了,去找何家郎君了,快抓住她。”
院子里传来混乱的脚步声和吵嚷声。
汤圆如临大敌,猜想被证实又无比绝望,还真是跟何子聪的事被人知道了。
她不敢回头,只想着往前跑,但是不能去找何子聪。
身后又传来樱桃焦急的喊声:“看门的人呢?怎么还让人跑了,绝对不能让她跑到老太太那边去,老太太护短,她有了何家郎君的骨肉,娘子如何处置得了……你们这群废物……”
汤圆心里生出希望来,只要跑到刘老太太跟前,就有希望。
当时那个葡萄被后母逼迫,不也是跑来找的李蘅远?
而她是何子聪的人,李蘅远都能护短,刘老太太就能护住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汤圆一刻也不敢停留,抱着肚子冲向西府隔门处。
桃子和樱桃带着人象征性的追着,看汤圆越过了月亮门,樱桃笑道:“不是怀孕的人都很脆弱,这家伙跑的够快的?”
桃子道:“看来我们这位表公子的野种还挺结实的。”
樱桃噗嗤一笑,看着桃子:“我没有你促狭,你赢了。”
桃子樱桃二人追到月亮门,汤圆的身影已经快要到刘老太太院子了,早起的小人都被她们惊动,她们也不可能再追上汤圆。
桃子停下脚步。
樱桃随之一抬手,大家都停下来。
樱桃问桃子:“咱们接下来做什么?”
桃子敛眸一笑,故意放走汤圆让她去刘老太太面前闹事,当然是为了把事情闹大?接下来就到了李蘅远出场的时候了。
…………
刘老太太梳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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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用餐,让红妆去叫李梦瑶,她以前都是让李梦瑶陪着吃饭的,但是李蘅远跟整个西府作对,害得她没胃口,就不一起吃了,今早心情恢复了一些。
李梦瑶过来,扶着刘老太太去宴息室,二人刚坐下来,就听外面厅里一阵突兀的喧哗。
刘老太太放下筷子看着红妆:“怎么这房里越来越没规矩了?”
红妆低头称是,行了礼出去,到了厅里一看,擦拭的婢女都在看向外面,叽叽喳喳的。
“看什么呢?”红妆的声音冰冷,威严尽显。
小婢子们一瞬间静下来,可是外面的动静没有减少。
一个红妆相识的婢女道:“姐姐,好像有西池院的人来求见老太太,可是这一大早的,看门的娘子不让她进,她哭喊着不走,说是三小娘子要害她,让老太太做主。”
“三小娘子的人?”红妆心里一动:“可说了什么事?”
婢女们纷纷摇头,她们也不可能听的那么清楚。
红妆想了一下道:“干完活就去别处忙,别在这里扎堆。”
婢女们答应着做鸟兽散。
红妆从厅里出去,事关李蘅远,她总得亲自看一看。
那边汤圆正有些绝望,怎么葡萄找李蘅远的时候那么容易就见到了,她把嘴皮子磨破,宁馨院的人也不让她进。
刚好看见红妆从屋里走出来,她也有头有脸,跟红妆可以平起平坐,自然认得。
汤圆推开挡着她不放的婆子,冲向红妆:“红妆姐,救命啊,娘子疯了,婢子有事要见老太太。”
红妆抬手让看门的人退下,上下打量急躁的汤圆:“娘子疯了?”
说她自己的事老太太不见,跟李蘅远有关就肯定会见了。
汤圆点头:“娘子要杀人放火,请姐姐禀明太君,婢子要当面跟太君回话。”
红妆眸露疑惑,一直不置可否。
汤圆怕桃子和樱桃赶上来抓她回去,抓紧红妆的手:“姐姐,娘子要活活烧死婢子,姐姐救命,求太君救命,婢子如今只能求到太君这里,求姐姐代为通传,能就婢子一命,婢子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姐姐。”
这才对嘛,李蘅远怎么可能疯了,这婢女是为了自己的事。
红妆挑眉:“可娘子为何要烧死你。”
汤圆道:“姐姐赎罪,婢子等到了老太太面前才能说。”
见红妆站着不动,神色意味深长,汤圆忽地跪下来:“总之是娘子故意刁难,请姐姐让婢子见一见老太太吧。”
她那缓缓而下的委屈泪水倒是打动了红妆,红妆心想李蘅远近来总让刘老太太发堵,藉此说不定能让老太太出口气。
对下人喊打喊杀,这可是国公府没有过的事,李蘅远这犯了忌讳了。
红妆把汤圆带到廊下:“先等着,待我去同传一下。”
到底见不见,还得问老太太。
☆、0179再纵
等红妆回到宴席室,刘老太太的粥碗还满着,看着入口一脸担忧的样子。
“太君。”红妆忙走过去。
刘老太太语气惊慌急切:“到底是什么事?怎么去了这么久。”
因为李玉郎带着尹氏来和离的事,老太太已经草木皆兵了。
红妆把汤圆的事说了一遍,又道:“下人做错事娘子要惩罚这无可厚非,但总不能要杀要烧的,这传出去如何是好?太君要不要见一见汤圆?”
刘老太太满脸不解;“阿蘅为何要打杀人家?”
李梦瑶听了也思考起来,她把毒药给了何子聪,何子聪说他有人,可以给李蘅远下药,当天就能见到效果,可是都过了一个晚上,也没听说那边出事。
这一大早李蘅远的婢女却跑过来,会不会跟下毒之事有关呢?
还有何子聪那可靠的人,又是谁?
李梦瑶一时之间拿不动主意要不要让刘老太太见人,在她犹豫间刘老太太已叫婢女扶着站起,并道:“我去看看,阿蘅也没少管我院子里的闲事。”
红妆就明白自己禀告对了,之前李蘅远打了她们院子里两个婆子,就是为了一个小盈,那么现在老太太凭什么不能因为汤圆,也压一压李蘅远呢?
刘老太太在众人簇拥下到了厅里,等她坐好,红妆把汤圆叫进来。
汤圆一进来便慌忙跪下,泪如雨下喊着:“太君救命啊。”
刘老太太沉下脸:“这一大早打打杀杀,也不嫌晦气,你这婢子到底有什么冤屈?”
汤圆道:“桃子和樱桃二人一向看婢子不顺眼,刚好院子里的桂圆病了,身上起了疹子,她二人就诬陷婢子也有这个病,还要禀告娘子说要烧死婢子,婢子实在冤枉,那桂圆都被人好生伺候着,怎么却要烧死婢子,婢子冤枉,求太君为婢子住持公道。”
李梦瑶跟着刘老太太一起出来的,听了这才放下心,那药是什么效果她知道,开始是起疹子,然后疹子会冒头,奇痒无比,会诱人挠破,一旦挠破便会破烂生疮,疮好了结痂,之后便是疤痕,跟天花水痘一眼,一旦留疤,终身都不会长平,就算是天仙也变了满脸满身麻子,那就没得看了。
而且疮越大,麻子坑就越深。
可是不知道是毒药所致的人,很容易当成是病。
看来李蘅远把症状当成过人的病了。
不过有一点很令人解,明明是让何子聪给李蘅远下药,听这婢女的话,怎么是另外的婢女吃药了?
心中不又起了些焦虑。
如今西池院管得如铁桶一般,她什么消息都得不到,好生被动啊。
刘老太太看着汤圆道:“既是你们婢女私下里起的龃龉,怎不让阿蘅替你主持公道。”
汤圆当着红妆的面敢说李蘅远疯了,对刘老太太她还是要保留,人家毕竟是祖孙的关系,而且李蘅远可是家中娘子,不可坏了名声。
呜呜哭诉道:“这二人专会巧言令色,娘子相信二人不相信婢子,抓到婢子,就要烧死婢子呢。”
刘老太太沉下脸,虽然这汤圆一直说是桃子和樱桃的不是,但是若不是李蘅远偏袒撑腰,两个婢女怎敢说要烧死人的话?
她可不是老糊涂,想得明白。
刘老太太原来从不过问这些杂事的,婢女生龃龉,那就都打发出去好了,眼不见心不烦嘛,她才不会那份心,可是若能借此机会敲打一翻李蘅远,也能解一下心头之气不是?
一想之下吩咐红妆:“去把阿蘅和那两个婢女叫来,无法无天了,还要在国公府打杀人,是要败坏李家的名声吧?”
这意思就是要管了。
正是红妆所期待的方向发展,她欣然称是。
就在红妆转身之际,玄关处传来声音:“阿婆,我的婢女汤圆是不是在这,我要把她领回去。”
不用找,人自己来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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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看向老太太,四目相对,二人心中都有了谱,知道该怎么做,老太太示意的点头,红妆就退到一边。
李蘅远穿着简单却不失华贵的菱纱素面衣裙走进来,大步子迈的风风火火。
行走间目光瞪着跪地的汤圆不放,凌厉眉眼,一翻一翻的跟甩刀子,十分蛮狠。
刘老太太见了沉下声道:“你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哪有小娘子像你这么苛刻的,我都听说了,你要打杀人,这汤圆是在我这里没错,可是却不能交给你。”
李蘅远走到汤圆身后问道;“你跟阿婆说我要打杀你?”
汤圆其实一直都没有见到李蘅远,但她确定桃子和樱桃不会说好话,而且樱桃当时都喊出来了,说她怀有身孕,李蘅远都知道,不会放过她。
此时背对质问,如听到地狱之音,吓的整个人如筛糠般抖动。
如受惊小兽一样的目光看向刘老太太,语气支支吾吾:“太……太君……”
刘老太太最怜弱小,一拍身前的案几:“李蘅远,不要吓唬人,你这野蛮的性格不该,我就要告诉你阿耶,说你乱发脾气。”
李蘅远不看刘老太太,问汤圆;“你说我要打杀你?可怎么不说我为何要打杀你?”
汤圆心想我如何不知,不就是因为我和阿郎的事被你知道,你妒忌了吗?
她哭着转头,给李蘅远磕头如捣蒜:“娘子您放过婢子这一回吧,婢子不管如何都是您的人,会尊敬您伺候您,不敢有任何二心。”
刘老太太指着汤圆道:“看看,这么听话的婢女,你到底哪里不满意?”
这可真是不明就里的指责。
李蘅远笑道:“阿婆不想她说话莫名其妙,就一心要维护上了,那孙女告诉您,她到底什么毛病,她得了天花,还到处跑,不是孙女要打杀她,是怕她过病给别人。本来就西池院一个院子的人会被连累,这下好了,您把她放进来,最后您也会受连累的。”
“天花?”屋里有婢女惊叫出声,虽然声音不大,但足够引起其他人的警惕。
红妆脸色都变了,方才这汤圆可没说是因为得病啊?再想自己到底碰没碰过这个狗东西?没有,那也堪堪退后一步。
面对屋里如惊弓之鸟的慌乱,李梦瑶暗暗的、鄙夷式的切了一声,只有没见识的人才会把中毒当天花。
☆、0180自投
刘老太太唬的声音都变了,差点翻到在榻上:“天花?那不是会死人?”
李蘅远目光从镇定自若的李梦瑶身上一扫而过,在刘老太太脸上定格,肃然道:“是啊,不然您以为是什么事?”
老太太脸色惨白已无语。
李蘅远这才低头叫着汤圆:“还不跟我回去,你想把整个府上的人都害死吗?”
汤圆从周围人如看洪水猛兽的目光中回过神来,啊的一声叫,躲过李蘅远的拉扯,跪向刘老太太道:“太君,婢子没有天花啊,天花病人怎么可能是婢子这样的?婢子身上脸上到处都干干净净的,哪里是有天花的样子?您明鉴啊。”
刘老太太微怔,反应过来她虽没有见过天花病人,可也知道得天花的人是要长东西的,再者说,天花病人都是垂死之人,哪有力气说话?
恼怒的目光瞪向李蘅远,差点让这死丫头给骗了。
下巴一,脸黑的能滴出水来:“你就胡说八道,对嘛,人家哪里像是病人?你要公报私仇吧?”
李蘅远道:“孙女可没胡说,孙女屋里的桂圆得了天花,是大夫说的汤圆就是染病的根源,阿婆不信让人去看看桂圆的样子,大夫说了,若是不把汤圆这个根源烧死,府里人都要得天花。”
刘老太太将信将疑:“天花是这么个得法?”
“不然是什么得法?大夫这么说的。”
刘老太太看向红妆,红妆一副自身难保的怂样,使劲的摇着头。
李梦瑶这时在老太太耳边道:“阿婆,天花不是这样的。”
离得近的两个人的小动作又怎能逃得过李蘅远的眼睛,她道:“阿婆您不信没关系,四娘年纪小,她能懂什么,您派人去看看桂圆,看她什么样,看孙女是不是危言耸听。”
这倒是个办法,刘老太太认真的思考起来。
李梦瑶对上李蘅远带着警告的灵动大眼,突然打了个突,事情真的是向她想的那么简单,李蘅远的目光到底是在告诉她不要跟阿婆悄悄话还是别的意味?
她突然茫然起来。
这时刘老太太已做好了决定,得让李蘅远心服口服,就必须去求证。
叫着红妆:“过去看看。”
红妆怕桂圆真的是天花,那她去,岂不是要被过病气?
战战兢兢出门,想了想,叫了一个听话婢女跟她一起。
到了西池院的厢房,她让婢女过去,可小婢女不敢进屋,最后还得她亲自去看。
只见桂圆被绑在榻上,脸已经被冒着**的红疮长满,面目全非。
红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等跑出厢房又发现一个噩耗,西池院下人都不在外面,可是隐约能听见哭声,这不是说明大家都在等死吗?
果真是天花。
红妆抓着小婢子的胳膊,踉踉跄跄跑回宁馨院,回到厅里的时候腿如软脚虾,直接瘫在刘老太太面前:“太君,不好了,府里有人得天花了。”同时心里懊悔不已,她怎么就那么多事,把西池院的人放进来了呢?
看着红妆苍白的脸,屋里的人脸色更加惨白。
这是真的了。
刘老太太身子颤抖起来,看看李蘅远,最后低下头指着汤圆;“真的是源头?”
李蘅远道:“阿婆您也没经历过天花,孙女也没有,难道还不听大夫的话?再者说,这府上几百号的人,总不能被一个人连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刘老太太再看汤圆的时候眼里已说不出的厌恶和恐惧。
汤圆感受到头顶的压力,忙道:“太君,真的不是天花,婢子没有天花,桂圆也没有天花,若是桂圆真的是天花,娘子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吗?西池院也不可能就一个人得天花。”
李蘅远道:“你也没得过天花,你怎么就一口咬定那不是天花?”说完暗暗发笑,其实她们府里没人经历过天花,还不是她怎么说什么是?因此她才有机会设下这个局。
汤圆心里有鬼,面对李蘅远的质问目光闪烁道:“娘子一口咬定婢子是天花,是想陷害婢子。”
李蘅远冷笑:“你一个小小婢女,我为什么要陷害你?你自己说出一二三来,方会让人信服。”
汤圆真的认真考虑起来,其实她早就想找刘老太太说明情况,指望李蘅远和何子聪成亲后再让何子聪认下她,那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刘老太太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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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拎不清,但是一点也不恶毒,自己亲外孙的孩子,虽会怪她不知检点,但绝对不会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嗯。
只要让她养胎,孩子生下来之后,她自然有办法在府里立足。
再想如果不说,西池院也回不去了。
打定主意,汤圆不做不休,放声大哭道:“太君,请您治婢子的罪,但婢子绝对没有背叛娘子。”
刘老太太耷拉下嘴角:“又说莫名其妙的话。”
汤圆道:“娘子之所以要打杀婢子,是因为婢子,婢子,婢子怀了何郎的骨肉……不是什么天花。”
“啥?”刘老太太一时没反应过来。
接下来屋里所有的声音都如被人拿剪子齐齐剪断了一般,静的针落可闻。
许久许久刘老太太才重新开口:“你怀孕了?谁?谁的?”
李蘅远致的眉眼都舒展开来,她等的就是这一刻,让汤圆自己说出来,可不是她告状的,以后出事跟她也没关系。
汤圆哭哭啼啼道:“是何郎的,请太君责罚,但婢子肚子里的骨肉是无辜的。”
刘老太太看向李蘅远:“聪儿的?”
李蘅远摊手:“阿婆,这种事孙女可不知道,怀孕是不是就是要生小孩了?”
刘老太太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李蘅远还是未定亲的小娘子,当然不会明白这种事,但是这婢子怎么敢?她是在李蘅远身边伺候的,这不是坏李蘅远的名声?
勾引的还是她的亲外孙。
“你好大的胆子。”
李梦瑶听到这里,那种隐约的不安越发强烈,若是这婢女真的跟何子聪有染,还怀了孩子,那何子聪说的在李蘅远身边安插的可以信任之人就肯定是这个婢子。
今日李蘅远来的这一出,真真是是为了揭发婢女跟何子聪的奸情吗?
天花之事此时看来定是借口无疑了,那会不会牵扯到下毒的事?
☆、0181罗网
李梦瑶脑中转的飞快,不能再让这婢女和李梦瑶继续下去。
中毒之事若是被捅破,怕何子聪说出来药是她给的啊。
身侧的阿婆虽气愤,但瞪得极大的眼珠子一闪一闪的,预示着老太太也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李梦瑶忙拉住刘老太太的胳膊:“阿婆,表哥虽然自小父母双亡,但也是名门之后,又一直读圣贤书,有名师指点教诲,怎么会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他都还没有定亲,又怎么会偷到阿姐房里的人,怕不是阿姐忽视了管家,这婢女是偷了别的人,诬陷表哥吧?”
说完一个劲的摇着刘老太太,给刘老太太使眼色。
红妆也明白过来,道:“太君,这婢女是在污蔑郎君名声,郎君还未定亲,怎么可能跟婢女孕育子女。”
刘老太太心中啊的一声,是啊,不管真假,这个婢女的话都不能信,不然岂不是往外孙子身上抹黑?
她骂道:“也不知哪里偷了汉子,竟然敢污蔑郎君,来人啊,拉出去卖了,卖的远远的……”
这样的结果,完全是汤圆预料之外的,汤圆吓得大叫:“太君,婢子没有撒谎,孩子真的是郎君的。”
刘老太太最烦这些龌龊事,气得七窍生烟:“也亏你说得出口,就算是成了亲的妇人,也没像你这般不要脸,把孩子孩子的挂在嘴边。”看着红妆:“别跟她嗦,带下去。”
眼来刘老太太反常的不留情面。
李蘅远抬起手:“慢着,我看谁敢动她?她现在还是我的婢女。”
汤圆从没觉过李蘅远霸道的声音是如此的好听过,天籁般,她忙站起来躲到李蘅远身后。
红妆求助般的看着刘老太太。
刘老太太愣了一下,后怒视李蘅远道:“要烧死她的人是你,阿婆帮你把人处理了,你又拦着,左也是你,右也是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李蘅远道:“阿婆,您要事先明白一点,您此刻要处理她,可不是为了我,这是其一,而且,我说了,她得了天花,您就这么把人卖了,传染给别人,您于心何忍?是缺德吧?”见有人要说话,她又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指着李梦瑶:“方才她说什么?我管教不严?所以这汤圆是跟别人有染,呵呵,那这事就不能这么了了,必须要好好掰扯掰扯,我的人到底要松散到什么程度,能偷到别人,今天不弄清楚这个孩子是谁的,谁也比想动汤圆,好好的坏我名声,我岂能容忍你们如此胡作非为。”
李梦瑶听得心头一揪,她也是污蔑李蘅远惯了,没想到却成为李蘅远阻止此事的把柄。
汤圆心想,李蘅远虽然不是为我出头,但此时我也只能指望她。
刘老太太的神色犹豫不决。
众人的表情都十分好看,李蘅远沉下脸道:“咱们可以好好分析分析,这婢女怀孕少说也有三个月,那时候我的院子里可没有外男去过,只有何子聪经常往来。当然这样就认定孩子是何子聪的未武断,家里的男性主人都有可能,不过大哥并不与我来往,三叔又忙,剩下的四叔倒是花花心眼多,可是四叔那支人丁稀薄,四叔和阿婆您不也盼孙子盼的眼红吗?如果真是四叔的孩子,汤圆只需一说,您和四叔还不备下酒席请姨娘上轿?故而一定不是四叔的,那除了何子聪还有谁?而且汤圆自己会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一席话说的刘老太太哑口无言。
李梦瑶暗暗心惊,李蘅远这些问题都是自己想通的吗?
汤圆这时给刘老太太磕了个头:“太君,真的是阿郎的。”
见阿婆依然犹豫不决。
李蘅远提高了声音:“阿婆,你外孙子是你的亲人难道我就不是?你怕别人坏你外孙子名声,就不怕这婢女被卖了之后,别人说我院子里下人不检点,败坏我的名声?是不是我这个姓李的小娘子不及他姓何的阿郎名声值钱啊,您到底是谁家媳妇?当的是谁家的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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