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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在观
李蘅远笑道:“那阿姐就误会小妹了,小妹是真的希望阿姐没有作弊,奈何天下人不都是阿姐的小妹,所以阿姐到底有没有作弊,公道自在人心。”
李蘅远道:“四娘说的好似有些道理,有些事情还是要澄清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一双清明的眼睛。”
听了半天没见李蘅远大发雷霆的李娇娥懵懂了,什么时候,李蘅远的话开始让她觉得生气也有涵养?还高深了呢?
那么接下来李蘅远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她有办法能够澄清自己没有作弊?
李梦瑶心想,李蘅远今晚你别想全身而退,我总要让你身败名裂最珍贵的都失去才觉得过瘾。
李蘅远与李梦瑶说完话,目光扫了在座的几个人,都是曾窃窃私语她作弊又打退堂鼓的。
后停直了胸膛站起来:“诸位,”看向李庆续:“其实这件事追查起来根本不难,就说疑似我作弊的那首诗,在座的诸位都听过吗?大哥您见过吗?”
李庆续摇摇头后其他诸人都说没听过。
李梦瑶笑道:“由此就能证明诗是阿姐写的吗?说不定是阿姐请的枪手临时作的,当然,我还是觉得阿姐不会请抢手的。”
“那你之前的话是在放屁吗?”李蘅远粗鲁起来可不分场合。
感受到四方诸人的嬉笑,李梦瑶羞红了脸,虽然这笑话可能是针对李蘅远,到毕竟跟她有关,她咬着牙齿:“阿姐……这里是大哥组织的诗会。”
李蘅远道:“我大哥不拘小节,才不会管屁不屁,只会想确定我没有作弊,他才安心。”
李庆续心想,坦白耿直如李蘅远是绝对不会作弊的,那就是李梦瑶撒谎,但是那诗确实是万中无一的好诗句,为了陷害李蘅远,李梦瑶的诗从哪里来?
李蘅远忽然眼睛侧瞟:“太白先生,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一定听过这首诗吧?他是谁写的?”
李梦瑶见太白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咯噔一下,李蘅远到底是随便说的,还是她又知道了什么?
而太白兄呢,对上那娇俏灵动的质问并不是请教意味,他倒是一如既往的坦然。
“见过,却不能跟三小娘子具体说。”
他还真见过?四面八方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一点。
太白道:“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可是诗写的那么好。
李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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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先生这话我倒是不怎么认同了,就算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是可以说出来的,我要证明我的清白,至于先生说不能具体说,那我有理由怀疑先生来范阳图谋不轨,所以处处隐瞒。”
李庆续再看太白的脸色都变了,不通庶物如他,可也不会给二叔引贼。
太白从容依旧:“三小娘子莫要用言语逼迫,确实说不得,在下只能说这件事关乎到在下的信誉,在下绝对不可食言。”
李蘅远笑容冷淡如冰水:“是不是因为这诗就是先生写的,先生害我,所以不敢承认这诗是先生写的。”
在座之人皆为震惊。
“诗真的是太白兄写的?”李庆续问道?
李梦瑶心中有鬼,此刻到不敢说话了。
李蘅远依然对太白不依不饶:“除了先生,我实在想不出别人有这些的情怀,若是先生连这个都不敢承认,那先生以后还想成就什么大事吗?”
在座的诸位有跟太白熟悉,有不熟悉,但都明白,有这样惊世才学之人,又血统高贵,迟早要扬名立万,可如此自己写的诗都不敢承认,这也将会成为道德的污点。
在李蘅远说出诗可能是太白写的时候,李庆续就信了,也只有太白有这才华。
“太白兄,小弟甚是不喜藏奸耍滑之人。”
主人都这么说,太白笑的苦恼的样子:“你们这些小娘子啊……三小娘子的诗是我以前写过的,不过未曾传出去。”
果真是!
光阴下立着的小娘子,月光在她致的脸上染上朦胧色,让人看不透她的心里。
但是果断的敢质问太白,还真就质问出来了,这份果感倒是让人敬佩,因为万一扣上对诗人不敬的名声,那也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恶果。
别人哪里知道,李蘅远对太白的认定和咄咄相逼是有底气的,在吟唱者唱出第一句的时候,岳凌风就用唇语告诉她,诗就是这位太白先生写的,叫做秋风词。
太白承认诗是他的,可是从李蘅远跟他的对话中可以听出来,他不在意李蘅远抄袭,反而有种愧疚感,其二,李蘅远如果真抄袭,为什么一定要把枪手指出来?
想不通的事情就有猫腻。
李梦瑶见方才质疑和鄙视李蘅远的目光又都看向她,这是用眼睛在定她的罪,她陷害李蘅远。
时间仿佛又回到书院前银针被揭穿的那一刻,看不起,风凉话,落井下石……
种种不好的言论,天地间没有一个人帮忙,她是那样的孤独
不,悲剧绝对不能重演,之前李蘅远给予的耻辱这次要加倍的还回去。
她急着转移视线道:“所以阿姐就想据为己有了?因为先生没公开,因为先生好兴致,所以阿姐就做贼?”
对上那义正严辞的脸,李蘅远心里暗暗揣测这脸皮得多厚?
道:“谁是贼,不是正在抽丝剥茧?已经知道诗的主人了,你急什么,就快了。”
“就算知道诗是先生写的,又跟你阿姐疑似舞弊有什么关系?”
那个疑似二字她咬的特别重。
深怕别人放过谁一样。
李蘅远笑的爽朗中有一丝狡猾的气质显现出来,并一直停留在嘴角。
这让跟这个妹妹越来越不熟悉的李娇娥有些懵,李梦瑶也摸不透。
随后就听李蘅远道:“大家不觉得奇怪吗?今晚的诗会好想能人济济一样,长相思,长干行,秋风词……都是太白兄写的,那有没有可能,李四娘的诗也是太白兄写的,毕竟每个人写诗都有自己的特点,李四娘那首太白兄的特点就特别浓厚,而且那首诗的名字叫长干行其一。”
长干行,长干行其一,李梦瑶差点晕过去。
别人看不清,身旁的李娇娥明白了,李梦瑶又作弊了。
之前没人说不觉得,一点破,就算想认同是李梦瑶写的,好想都难了。
可是李梦瑶不是才女?怎么也会作弊。
“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不敢相信……”
听着这些质疑,李蘅远心头突然涌起不合时宜的挫败感,她就算不作弊也没人信是她写的,李梦瑶是没人信她会作弊,这差距,愁……
李梦瑶开始激烈反抗:“阿姐的意思是说我作弊,阿姐可有证据?没证据您怎就可以信口雌黄?我是你的亲妹妹啊。”
☆、0228承认
“证据?”李蘅远一笑:“不要着急,马上找给你,我不像你,红口白牙最喜欢污蔑人。”
李梦瑶畏惧之中还有一丝侥幸,她绝不信李蘅远真的有证据。
突然一位装扮颇为怪异的青年站起来,青年没有发出声响,可不知为何的,众人都有感觉,目光都看过去。
那相貌本英俊逼人,气质明朗阳光,是见惯了富贵的模样,可是与气质相反的,他一笑,又会觉得平易温和,很好接触。
这人不就是跟李蘅远一起来的,一样不会作诗的岳凌风吗?
李梦瑶心里咯噔一下,这人好像胸有成竹般。
岳凌风看着太白,声音朗朗有磁性:“长歌行,做成于天宝七年,秋风词,天宝十年的江南岸,长干行……”如数家珍般,将今晚出现诗句的所做背景年代都说了出来。
方才大家还觉得粗鲁不堪连诗都不会做的青年,此时再看,倒像是一本教科书。
另外对一个诗人了解到这种地步也是让人敬佩的,起码记性好。
方才还志在必得的李梦瑶脸色大变,因为这些诗词都有背景,都是太白的,那就说明她抄袭了。
她看向太白,想从太白的脸上得到一些解决今日问题的提示。
是的,她们早就相识,今日她敢用太白的诗,也是做准了太白不会揭穿她,可是这人为什么要出卖她把所有诗都告诉给了岳凌风?
可惜太白肃着脸不看她,她没有任何解决之道。
太白在看岳凌风,此时心想,这里面有些诗我自己都不记得何时写的,怎地这青年能说的一清二楚?我又是何时告诉他或者与他交好?
朋友的脸谱一张张在脑中划过,就是没有一个是这样英姿勃发的。
太白向来很是放任的目光微敛,语气都透着认真的问:“请教贤弟高姓大名?”
“在下姓岳,字凌风。”目光光明正大的看向李蘅远:“三小娘子的跟班。”
太白确定不认得,只好心想,这位李玉山的掌上明珠不光与传闻不同,身边竟然还有这样的高人。
解释不通就是高人,这人是高人,能驾驭的了这人的,更是高人,李蘅远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他坐的平稳的身子慢慢站起,对岳凌风行了一个礼:“厉害,贤弟仿佛对在下十分了解。”
他们二十二世纪的人当然也有崇拜圣贤的,不过经历了私德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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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到底要不要混为一谈评价人之后,尚古风已经没那么明显,而且他们是人工智能的世界,未来科技才是世人崇拜的。
岳凌风对这么诗仙的才华还是十分敬佩,故而深深回了一礼,算是对诗仙冒犯的歉意。
李蘅远不是岳凌风,故而也不可能尊重这位仁兄,待太白要坐回去的时候张口便问:“那这么说,太白先生是承认李四娘的诗也先生写的了?”
从太白对岳凌风请教名字时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这个答案是肯定的,应该说之前就隐约有答案,此时不过是经过岳凌风确定。
四周才子开始对李梦瑶指指点点起来。
李梦瑶脸红如血,可绝不甘心坐以待毙,她依然向太白寻求帮助,目光中带有别人察觉不到的责备和恳求。
可是李蘅远不是别人,她二人又站的近,她一向不爱跟李梦瑶争辩,但又不能放了李梦瑶,转头看向一脸失落惭愧的太白:“先生方才的意思是承认今天的诗都是先生作的了?您若承认,她人就是抄袭作弊,您想好了回答。”
哪怕再确定,可是太白不亲口答应,李梦瑶就有辩白的空间。
李庆续又是个必须弄清楚的人,追问太白:“是不是?”
李庆续的话在写屋里非常有分量,客人都是他请来的,都向着他,文人中,他可以一呼百应。
他的语气平静中带着不客气。
太白避不可避,微微颔首:“是我的,不过别的事我是不会再说了。”
李蘅远道:“你肯承认就够了。”
继而她看向李梦瑶:“你作弊,青梅竹马的诗不是你写的。”言外之意,污蔑她的话也就都不是真的。
李蘅远的声音清脆且肯定,如那报时的钟,一响之下时辰便定了。
四周方才还有着疑惑惋惜的目光都变成了厌恶和疏远去针对李梦瑶,李梦瑶羞恼之下柔弱的身子颤抖起来。
她不能这样被李蘅远打败。
“阿姐不要转移注意力,我的诗是谁写的不要紧,可也无法证明阿姐你不是作弊。”
所以国公家的两位小娘子都作弊,阿耶就是贼首?
李蘅远都气笑了,道:“李梦瑶,你脸皮也太厚了吧,你作弊不要紧?我就得急忙澄清?好吧,我让你心服口服。”
“我写完诗后你非要抢过去帮我誊抄,之后用你早知道的、太白兄诗句换了我的诗,等唱读者唱出来的时候,你知道所有人都会质疑我,就顺水推舟,说我作弊,污蔑我的名声,你自己的诗就是太白兄的,这已经得到了太白兄的认证,你无需抵赖了,所以再用太白兄换我的诗,一点也不足为奇。”
对啦,作弊之外还有诬陷,这没完的事又聚集了众人的目光。
李梦瑶豁出去的冷笑:“这不过是你的推测,我没有换,你自己作弊还要诬陷我,我是你亲妹妹?”
又是这句话。
李蘅远笑的鄙夷狡黠:“我帮理不帮亲的,挣扎没用,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随后扫了众人一眼道:“其实很简单,找到我的原稿就可以了,我有原稿被李梦瑶拿走,今夜月光不如十五六,可到底也是诗会,还有那么多盏灯,李梦瑶肯定不会把我的原稿扔掉,说不定就在她的怀里放着呢,原稿就是证据。”
众人多信了李蘅远。
李梦瑶眼皮子一跳,心道李蘅远确实越来越难对付了,不过还是嫩了点。
李蘅远在李梦瑶睁园的眼睛里看到李梦瑶的一丝得意,笑道:“开玩笑的,在身上多不好放啊,还是混在外面更安全。”
不等李梦瑶吃惊,上位李庆续突然叫了声小五,众人不解其意,待小五进来后他道:“有诸位写废的稿子都放哪里了?全都给我找出来,一篇一篇找,一定要把阿蘅的原稿找出来。”
李梦瑶气的抬头问道:“大哥这就是相信李蘅远不相信小妹?难道只李蘅远是大哥的妹妹我不是?在阿耶那边算,小妹跟李蘅远和大哥的亲疏是一样的,大哥何以帮一个踩一个呢?那些废弃的诗中若是没有李蘅远的诗,大哥可愿意还我公道?”
李庆续回答李梦瑶的时候眼皮都不抬,道:“我李庆续与人亲还是疏,只看人品,从不论血亲远近,说的好像谁冤枉了你,放心,废弃的诗中找不到阿蘅的诗,我掘地三尺去别处找,阿蘅既然说了有,就一定会有。”
李梦瑶的脸如开了染房青一阵白一阵。
李庆续不理会她,对小五一哼:“还不快去,你要维护这个没大没小的作弊者?阿姐都不叫,她还能做出什么好事。”
一个钟不到,果真带着众人期待的小五带回了李蘅远的原稿,虽然纸张已皱,可是那字迹还是让李庆续一眼认出来了:“亮晶晶……泪盈盈……除了阿蘅,别人写不出来这种水平。”
李蘅远并不觉得这是夸奖。
李庆续接着哈哈大笑了好一会。
笑够后看着小五:“还算你有本事。”
小五心想三小娘子的诗跟几岁孩子写的一样,在坐的众人又是什么水平?除非他是傻子找不出来。
诗传到别的位置,看过内容的人都不认同李庆续夸奖小五的话,确实,只有傻子才找不出来。
☆、0229诗册
笑过真正的原稿,李庆续极其失望的看着李梦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李梦瑶脸色还是不好,但道镇定。
“这又能说明什么?李蘅远说我换的就是我换的?两份都是她的笔记,要我说她就是为了现在陷害我所以无所不用其极。”
李庆续一噎。
李蘅远笑问道:“我为何要陷害你呢?有何理由?我嫡你庶,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还有?我陷害你是自甘堕落,我又不是自甘堕落的人,为何要害你?”
李梦瑶自己也找不出来理由,若非要说理由,就是她惹了李蘅远太多。
“你就是这样的人,欺负人还需要什么理由?”
这话说的众人倒是颇为赞同的样子。
李蘅远也不恼,道:“到底是你害我,还是我害你,一件事就能说明,那首秋风词我之前从来没见过我,我也与太白兄不熟,太白先生也说了,诗都是他写的,之前没有外传,那么李四娘你是不是也敢承认,这诗你没见过,你之前也从来不认识太白先生?”
李梦瑶脱口道:“我当然没见过?更……”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
不过李蘅远还是没有错过她看向太白的眼神。
李蘅远笑的眼里都是光:“我再问你一次,你可确定了,在座的各位都是见证,你方才说没见过诗句,如果你撒谎,之前见过诗句,可就能说明是你害我了,因为你我二人之中,必有一个之前知道诗句,谁知道谁就是坏蛋。”
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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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目光有些闪烁:“这又能说明什么?”
“什么都可以说明了,你莫要把人当傻瓜,这世上像你这种奸诈之徒不少,你以为你拒不承认,别人就想不清楚?照你这么说,刑名根本就没办法判人罪行了,以为不承认就行了?”
清冷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中天之上,李梦瑶水杏一般的眼里敛着怨恨的光。
李蘅远一直都知道李梦瑶恨她,可是李梦瑶之前一直没有这么赤裸裸的表现出来过。
难道是她最后的拼搏,要失败了所以控制不住要原形毕露了?
李蘅远笑道:“到时候你就不要再找各种理由了。”
李庆续这时道:“阿蘅,她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有何证据都拿出来,我最看不惯这种贼喊捉贼的阴险小人。”
李蘅远看像岳凌风。
岳凌风道:“是。”
从座位处走出来,后看向众人道:“其实很好推理,四小娘子用的诗都是太白先生写的,还未公开发布过的,这么多,四小娘子一个闺中少女,怎么拿到的?显然是太白先生给她的,既然不是一首两首,我也相信四小娘子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故而要么是她背诵下来了,要么是当时抄写,不管怎么样,我猜测四小娘子都会有个诗册在手,是不是四小娘子陷害三小娘子,找到诗册便知。”
太白的脸色微变。
李梦瑶大喊道:“又是你,这都是你信口雌黄的,你是什么身份,莫不是还要搜我不成。”
李蘅远道:“他不可以搜,我可以吧?”
“你们推理而已,到底有何证据,凭什么搜我?我不服气。”
李梦瑶洁白无瑕的小脸怒上眉稍,都红了。李娇娥还是第一次见,在她心想中,这妹妹玲珑奸诈,心思都藏在心里。
原来跟李蘅远也没什么区别,到底都是二叔家的人生气起来庶女也硬气得很。
李蘅远抬步走近李梦瑶:“你耍蛮横也无用,因为你不是我,我硬气是因为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就是心虚而造势了。”
李梦瑶道:“那如果我就是没有呢?”
李蘅远摇头:“这么好用的诗册,你不可能会扔掉,哪怕背全了也不会舍得扔,所以有可能在你房里也有可能在你身上,不过别人都说你是才女,我觉得你功利心反而更重,不见得是真的才华横溢,这诗有可能你还没背诵下来,所以诗册就在身上。”
说完按住李梦瑶的肩膀不顾她挣扎,在李梦瑶怀里拿出一个手巴掌大的小册子来,册子一手薄后,纸张平整看不出经常翻阅的表现,画了水墨画的表面写了华子集三个字。
李梦瑶大惊失色,奋起来抢。
可她怎么抢得过爬高上树一身蛮力的李蘅远呢?
李蘅远直接将诗册扔给岳凌风,岳凌风拿给李庆续。
李庆续认真的翻阅着,看到了今天几首之外的,还有很惊艳的句子。
还真有诗册。
李庆续爱不释手般的感慨着好好好,惹得众人对诗册心驰神往。
最后他合上诗册,桀骜的脸上写满意犹未尽,不过那意犹未尽也带着快刀斩乱麻的果断。
问太白:“这是老兄您的杰作吧?”
太白之前已经承认,感叹一声:“赠人之物。”
李庆续又问:“所赠之人可是李梦瑶?”
太白道:“在下当时做过承诺,不会说出去,已经食言,在下只能说,这诗册确实是我写的。”
别的就封口了。
李庆续看向李梦瑶:“你这诗册从何而来。”
李梦瑶楚楚可怜看着李庆续:“大哥,你也相信我作弊?”
李庆续道:“其实从何而来已经不重要了,太白兄不说,我给他这个面子,但是诗册是从你身上搜出来了,上面清楚写着你所做的诗和你说的、阿蘅所做的诗。之前阿蘅问你有没有见过,你说从没听过,前后所言矛盾,你还要抵赖自己没作弊,是阿蘅诬赖你吗?”
李梦瑶还想不承认,毕竟没人亲眼看她管过,模仿李蘅远字迹的也是她自己,写出不怕有证人。
可是咄咄逼问她的人是李庆续。
李庆续还将诗册递给别人,让人传阅。
“大哥,我……”可是如果承认,以后李庆续就再也不会看她一眼了,不管李庆续有没有用,他有很多出类拔萃的朋友是一定的。
“大哥,是,是……”
李蘅远看着李梦瑶目光瞟着自己却欲言又止。
笑道:“你不会说诗册是我放你身上的,就为了污蔑你吧?”
李梦瑶又张嘴,李蘅远抢先道:“或者,你说我之前看过诗册,所以今天造势来诬陷你?别想了,不说诗册在的位置,就说今天的主题,可都是你挑选的,大姐的诗句一直跟着你的主题走,我再厉害也算不到你出什么题目,你还是别狡辩了。”
☆、0230证据
众人认同的点头。李梦瑶就算有十张巧嘴,这证据确凿的,她也无法为自己辩解。
突然她走近一步,脸差点贴在李蘅远身上:“你怎么知道诗册我会放在身上?”
若不是诗册暴露,她不会出问题。
李蘅远问道:“你真想知道?”
“你给我说。”
李蘅远道:“其实非常简单,我之前也说了,你好名利,投机取巧,我的那首诗是秋季有感而发写出来的,你看看现在是什么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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