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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在观
头没事,应该会有意识。
刘老太太发狠的看着李蘅远:“那是你亲表哥啊,你听听,你也下得去手,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李蘅远眼睛却看着李梦瑶不说话,大而亮的秋水在李梦瑶眼里却像贼。
李梦瑶心里咯噔一下,李蘅远到底是怎么把何子聪撂倒的?
忽然李蘅远走到李梦瑶面前,看着那垂下的稀疏发丝,笑道:“你的石蒜呢?”
李梦瑶不明所以。
李蘅远道:“别人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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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学,你知道我为什么戴吗?”
李梦瑶和刘老太太面面相觑,四目相对中,都是疑问的意思,李蘅远在说什么?
厅门口,被李蘅远一并带过来的岳凌风听到了陡然间瞪大眼睛,石蒜根茎有毒,有镇静的功效,过量会使人毙命。
何子聪是中了石蒜之毒,李蘅远下的。
天呐!
这个认知让岳凌风抬头看着对面,桃子几人被惊动,也在廊下,他招手叫过来问:“你家娘子学过药?”
桃子用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着岳凌风:“我家娘子到底啥学问,您体会不到总能听说吧?学药?她只会偷吃别人的药。”
岳凌风:“……”
他又问:“那你家娘子怎么知道石蒜有毒可以用?”
桃子并不明白何意,陡然间一瞪眼,娘子让她处理石蒜花的时候特别把根茎留下来,说有用。
“难道……”她看向岳凌风:“您的意思,娘子给人下毒了?”
不是她又是谁?岳凌风的目光都是敬佩。
桃子很兴奋的拍着手:“我们家娘子不懂药,但是这方圆几里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她是都知道的。”
没有药理基础的人,却能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还方圆几里……
岳凌风脑中同时出现两个词汇,一个是神农尝百草,一个是吃货啥都吃。
他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桃子:“你们也不容易。”
桃子突然有种碰到知己的感觉,她们家娘子活这么大没被毒死,那才是真的命大。
岳凌风在李蘅远事先准备石蒜这件事推测,李蘅远要对付何子聪是早有预谋,甚至叫他和夜寒轩都是幌子,她自己冒着被侵犯的危险也要抓到何子聪显性。
有勇有谋,胆识过人,这真的不像是李蘅远。
可她又确实是李蘅远,不,其实像李蘅远,因为她是李玉山女儿。
岳凌风目光又看向室内,预谋了这么久的李蘅远,应该能给对方致命一击了吧?
屋里古郎中安慰刘老太太不用着急:“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刘老太太不依不饶:“你也说是应该,我要你保证。”
古郎中无法,道:“在下来的时候在廊下看到岳大夫了,他医术比我高明,可以叫进来请教一下他。”
刘老太太反应半天没想起来岳大夫是谁。
李梦瑶也有些意外,原来李蘅远的跟班中还有大夫,不会又是那个了解太白的人吧?
李蘅远这时道:“岳大夫是我的人。”
就是她把人打成这样,还能指望她的人救人吗?
刘老太太犹豫一下,还是捶着李蘅远的肩头道:“要是你表哥有个好歹,我就死给你看。”
李蘅远也不躲着,嘻嘻一笑道:“您先别死,我也不希望何子聪有个好歹,毕竟我跟他的账还没算完呢,你们谁想死,等咱们算好账再说。”
刘老太太在那嬉皮笑脸之后看到的是孙女对自己的绝情。
她哇哇哭出来:“你不关心我,你不孝顺,这时候你还气我。”
李蘅远也懒得跟老太太再吵架,道:“这时候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我也是很佩服你了阿婆,等着吧,何子聪不会死的,他一会就会醒,我有经验。”
李蘅远说完后去厅里等着,李梦瑶想起她临走时嘻笑的顽皮模样明明透着志在必得的狠毒,心下没底,劝着老太太也去厅里,这样她就能近距离观察李蘅远了。
到了厅里坐下不久,古郎中就出来了:“太君,娘子,郎君已经有意识了,不过浑身疼,这要如何处理?”
李蘅远叫着廊下仆人:“把何子聪给我拖出来,对我图谋不轨,难道他还是功臣?修养就了。”
上坐的刘老太太大怒:“阿蘅,你表哥就剩下半条命,你还折腾他?先养伤再说。”
这时桃子樱桃已经进来。
李蘅远不看老太太,道:“你俩没用,去把夜寒轩他二人叫来,何子聪若是不配合,就接着拖出来。”
夜寒轩和岳凌风毕竟是大男人,真打起来宁馨院没人打得过。
刘老太太虽不服气,可“势单力薄”也只能任由李蘅远闹事了。
何子聪倒是挺明,没用人拖,自己从屋里爬出来,跪倒老太太面前:“阿婆,您要给孙儿做主啊,瞅瞅,瞅瞅,孙儿都看不见东西了,全是阿蘅打的,您可给孙儿做主啊。”
贼喊捉贼,李蘅远觉得搞笑道:“看不见你是怎么出来的?”
“你闭嘴。”刘老太太大吼一声,回头看着何子聪面目全非的伤势,下了榻跟何子聪抱头痛哭:“我的孙儿,你这是造了什么孽,你惹她干什么?她那蛮子打人哪有轻重,你躲远远的就是了……”
何子聪号啕大哭的声音中带着懊悔和憋屈。
李蘅远道:“二位,别哭了。”
又道:“阿婆,您方才问到点子上了,你说他都跟李梦瑶订了亲了,怎么还会出现在我换衣服的房间里?到底要干什么,今晚咱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谁都别想再敷衍了。”
☆、0234不怕
李蘅远不依不饶的话音刚落,何子聪便呜呜道:“阿婆,我冤枉,我真的冤枉啊,我根本不知道阿蘅在屋子里换衣服,我是去歇脚的,她看到我二话不说就打我,一拳头打在眼睛上,孙儿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之后不知道她给孙儿吃了什么,反正她就按倒了打孙儿……再晚点发现,孙儿就被她打死了。”
李梦瑶哪怕之前有准备,也听的心惊肉跳,人都说李蘅远野蛮,她不在家都只是听说,却不知她打人是真的没轻没重啊。
刘老太太心肝肉的叫着,同时看向李蘅远:“多大的仇让你下这么重的死手?那是你亲表哥。”
李蘅远道:“多大的仇?那阿婆听我慢慢说。”
之后她学着何子聪的神态和语气说着当时何子聪对她说的那些话。
李梦瑶听的当即脸就绿了,女的碰到这种事第一感不适羞愧吗?李蘅远竟然还有心情把事件复原,并且学的惟妙惟肖,猥琐可耻,可见是天生养成的。
刘老太太看着何子聪。
何子聪说话像是漏风,急于解释:“阿婆,你要相信我。”
刘老太太又看向李蘅远。
李蘅远道:“阿婆我当时可是警告过他让他不要过去,后果很严重他负不起,若他还留有一丝与我的亲情在,就不会落下今天这般打。”
刘老太太暗暗点头,李蘅远驴性,粗鲁,野蛮,可却不会撒谎陷害人,孩子都是她自己一手带大的。
于是及其失望的看着何子聪:“你自己作死啊?我已经给你定了瑶瑶,你还作死要害阿蘅?”
何子聪吓得脸色近失的看向李梦瑶。
显然,老太太已经有论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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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梦瑶给他一个勿要轻举妄动的眼神,到老太太耳边道:“阿婆,表哥再错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传出去坏的是李家和阿姐的名声,对表哥影响也不好,两败俱伤,再者说事实阿姐根本没用受到一点伤害,表哥指不定是跟她开玩笑她就认了真,她什么样您也不是不知道,想办法压下来吧。”
何子聪忙不迭的点头,楚楚可怜道:“阿婆……”
刘老太太沉吟下看向李蘅远:“阿婆只问你一句话,这件事能不能过去?”
方才还嘻嘻呵呵的小脸陡然间沉下去:“阿婆,你自己说呢?这到底是什么事?可以过去吗?何子聪是小打小闹的跟我作对吗?偷婢女,那婢女自己愿意,我也就算了,给我下毒,婢女顶缸脸也好了,你说没证据,这我也算了,今天你还让我算了?那是不是得我被他害死了,您才能说,追究吧”眼睛一挑,极具讽刺意味:“还是我死了,您也说,人都死了,就这么算了吧。”
刘老太太一噎。
何子聪哭道:“阿婆你别信她,谁要害谁还不知道呢,她佯装脱裙子,其实是把明衣褪到脚底,等我过屏风的时候,她一脚就把明衣踢起来盖住我的头,打的我晕头转向给我灌药,然后任由她宰割,若不是您救我,她要把我带回院子里受酷刑,我虽动弹不得,但她说的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是她挖了坑让我跳,根本不是我要害她,是她一直等着这个借口害我呢。”
李梦瑶杏眼敛着后怕的光,那说明李蘅远在她去请她参加诗会的时候就有准备和预谋,不然不可能每一次都是李蘅远赢。
还好她是派何子聪去的,自己没出头,不然李蘅远还能饶了她?
刘老太太又用那种气愤的目光看着李蘅远:“你竟学的这样坏?”
李蘅远都气笑了:“我不想被人害我还是坏了?您这种老人也真是少见,阿婆咱们吵了太多次一点意思都没有,今天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您若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我可不会容许,阿耶的仗也打完了,不然咱们就等阿耶回来算总账。”
那时候就可能会要人命了。
何子聪抬起头:“阿蘅你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就是爱慕你不想让你和别人在一起,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就会嫁给我了。”
刘老太太可怜巴巴的看着李蘅远:“你表哥这是对你真心的。”
李蘅远也不恼:“老太太我明天也给您找个爱慕者,让你也尝尝被人爱慕的滋味。”
刘老太太气的差点倒仰:“我六十岁了。”
李蘅远一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算是看出来了,还好何子聪没有得手,不然这老刘太太还不得让我吃哑巴亏嫁给她?果真打的好算盘。”
刘老太太被人戳中心里,捶着胸口都是痛苦模样:“李蘅远,你一口一句老刘太太老刘太太,我不追究你忤逆,你自己不懂得尊老爱幼吗?我是你阿婆。”
李蘅远道:“我尊的是可敬之人,爱的是可爱之人,跟老幼有何关系?您既然说尊老爱幼,难道不知道为老不尊,倚老卖老十分令人厌恶吗?”
刘老太太奋而站起:“李蘅远你今天就过不去了是吧?”
李蘅远慢慢站起,身姿凛然目光冷静:“那阿婆您是想息事宁人了?杀人放火息事宁人,**掳掠难道还要息事宁人?您自己考虑后果,我阿耶不日将回。”
最后一句话让刘老太太彻底没了底气。
李蘅远也不再难为她,走到何子聪面前,目光居高临下:“你跟李四娘定了亲还敢招惹我?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吧?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范阳太守衙门的大狱,你等着坐穿吧。”
何子聪惊慌失措道:“阿蘅,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好。”
“娘希匹,我为什么名声不好?老子行的端坐的正,你们阴险小人都不怕,我怕什么?所以你就想出这种下作方法害我?我告诉你打错了算盘,我不仅不怕名声不好,我还得给你送进牢狱去。”
李蘅远这一身混球之气可像极了李玉山。
刘老太太心想这个孙女跟儿子一样,认死理不会变通,就是天真,有几个女人不是行的正坐的端?可是这种事就是没人笑话男的。
她欲要再劝,李蘅远继续道:“何子聪,你害我的经过我已经写下来了,你按个手印,我就把你交到太守衙门去,到时候你也别说我做亲戚的难为你,国有国法,欺负小娘子,都是有法可循。”
说完拍着手,等待门外的婢女就端着文房四宝走进来。
☆、0235故技
何子聪一身伤,躲不过,只有拉着老太太不放:“我不签,我不签,阿婆你看阿蘅是早有预谋的,他就是要害我如此,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准备好了供词。”
刘老太太哭道:“这时候还说这个干什么?谁都看出来了。”
李蘅远都被气笑了,道:“你们说的不错,我是早防着你们了,可是如果何子聪心术正,又怎么会被我打?不可能我不素手就擒还犯错了吧?赶紧签了吧。”
何子聪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刘老太太哀戚道:“阿蘅就没有别的办法?咱们国公府的事,怎么可以交给太守衙门去处理?”
“怎么不可以?”李蘅远耷拉一下眼皮,蛮横尽显:“不交太守衙门,难道要交给阿婆?太守衙门可都是阿耶的人,那还不是我说怎么判就怎么判?”
刘老太太着急的就是这件事,李玉山就是范阳太守,把何子聪交给太守衙门,那就是送何子聪去死,衙门都是李蘅远开的。
她抱着何子聪不撒手,何子聪也誓死不去。
挣扎到婢女为难,老太太也没有力气,何子聪已经六神无主的时候,李蘅远突然悠悠一笑道:“其实不去太守衙门也是可以的,不过嘛,那这状纸就不能这么写。”
何子聪如得大赦:“阿蘅,你原谅我了?只要不把我交给太守衙门,怎么办都行。”
刘老太太也喜出望外的样子:“这样就对了,一家人哪有隔夜仇?让表哥给赔个不是就行了。”
看着脸带笑容,眼底冰冷的李蘅远,李梦瑶却心里咯噔一下,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下来如她所料,就听李蘅远道:“阿婆,我跟表哥从小一起长大,我当然知道表哥的斤两?这种龌蹉事他是能做出来,也有痴心妄想,不过若不是有人撺掇怂恿,他没这个胆子。”
又道:“何家表哥,是谁告诉你我在那里换衣服的?你已经跟李四娘订亲,你有心侮辱我她不仅不生气还担心你,到底何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是谁怂恿你这么做的?只要你能证明你不是主谋,我这次便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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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何子聪微愣后目光闪烁,低头思考的样子能说明他往心里去了。
刘老太太喜出望外:“我就说聪儿怎么可能这么坏?一定是有人教唆的,聪儿你跟阿蘅说,跟阿婆说,说了这件事就过去了。”
李蘅远看着老太太憋着笑:“是啊,说了这事,就过去了。”
才怪。
说了就再也过不去了。
李梦瑶就预感李蘅远是冲着她来的,跪下来抓住何子聪的手:“表哥,你受苦了,我定会请阿耶饶了你这一遭,你也是放不下阿姐我知道,我不伤心是假的,可是我更心疼表哥的伤势。”
见何子聪抬起头来,她又郑重的点点头。
何子聪心想若是把李梦瑶供出来李蘅远不见得会善罢甘休,这是其一,其二没有李梦瑶,李蘅远这次算了,以后肯定还会再次找机会惩治他,荣华富贵就什么都不要想了,可是若保住了李梦瑶,凭着李梦瑶对自己的心意,再想办法让老太太斡旋,这个坎就能过去。
总不能把两个人都搭进去,而且跟李蘅远是不可能了,他之后还得娶李梦瑶。
微凝的目光显示出何子聪已经想通,后抬起头看着李蘅远:“我就是气不过阿蘅始乱终弃,明明我们一起长大,什么都好好的,阿蘅突然又和萧掩走的近,阿蘅对我没有任何补偿和解释,我凭什么不能自己讨公道。”
李蘅远又不傻,知道是李梦瑶给了何子聪暗示,何子聪再一次选了李梦瑶那边。她也不恼,似笑非笑的看了两个人很久,直道看的对方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表哥画不画押都无所谓,直接送到太守衙门里去。”
说完叫着夜寒轩:“去请义兄。”
李孺慕是帮李蘅远打理外院之事的,他一旦来,旁人又打不过,何子聪基本就没跑了。
何子聪大叫着叫刘老太太。
刘老太太狼哭鬼嚎的让李蘅远回成命。
屋里一时七吵八嚷起来。
心惊胆战的李梦瑶突然想,不如就这样送走何子聪算了,可是又怕何子聪去太守衙门受不了刑法招供。
李蘅远这时做的干脆决绝,何子聪说没人指使,她甚至没有问第二遍,要么是胸有成竹,要么是沉得住气。
不管哪种都很危险。
所以还是得保住何子聪。
李梦瑶跟着老太太一起求情起来。
李蘅远显然没了耐心,亲自去抓何子聪的肩膀:“**掳掠还想就此算了?国法何在?你们平时是不是太放纵自我了?不行,必须得受到应有得惩罚。”
刘老太太争执不过,何子聪又受了重伤,这可怎么办?情急之下刘老太太拔出发簪,尖头对准自己的喉咙:“李蘅远,你非要表哥死,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逼死祖母,聪儿国法不容,你忤逆大罪看看是什么惩罚?”
这个威胁就严重了。屋里气氛急转而下的僵。
婢女下人都吓得跪下来:“太君息怒啊。”
老太太却把头仰的更高,能看见簪头流出血迹:“李蘅远……”那姿态补足了后面要对李蘅远说的话放不放手照量着办。
“故技重施。”李蘅远半敛的眼睛和冰冷的语气能显示出她的愤怒。
老太太用这一招给她弄回来了讨厌鬼李梦瑶。
这还不算什么,若是再次妥协,老太太可以用这招威胁她做任何事。
那不是等着任人宰割?
可是不妥协,万一老太太真死了怎么办?
相较于之前对老太太的心疼和爱护,她此时更怕自己名声被连累。
她自认为自己是孝敬的人,不顺而已,可是为什么老人的话就全部要顺?不正确也要顺?
不公平。
可是律法和道德就是这样,大不敬,忤逆,死罪,过刑法,也不了世人的嘴。
“阿婆。”李蘅远思考了很久才开口:“你是不是要做的这么绝?你这样也很伤我的心。”
刘老太太怒吼道:“今天你一定要交出去表哥,我就死给你看,不然带着你的人马上走。”
☆、0236孝顺
李蘅远不甘犹豫,却不敢再逼迫。
刘老太太见事有缓解,更添底气:“走,赶紧给我走……”
手上用力,血痕又添一分。
李蘅远不得已不后退一步。
这一让步却让李梦瑶和何子聪大喜,成了。
突然门口一声暴怒:“岂有此理,阿婆你真是老糊涂了。”
紧接着李庆续就走路带风的大跨步进来。
“大哥,你怎么来了?”李蘅远意外惊喜,应过去。
李庆续放走李蘅远之后一直不放心,让小五盯着,知道李蘅远被老太太截住了,他知道老太太胡搅蛮缠,担心妹妹受委屈了就过来了。
回答道:“别担心,有大哥呢,我再不来,做坏事的人就要逍遥法外了。”
比起李蘅远,李庆续更不通情理,且性子古怪出了名。
李梦瑶刚在诗会上吃了亏,害怕他,见他走近,忙扶着何子聪一起,躲在老太太身后。
转眼间李庆续就到了老太太对面,开门见山道:“那何子聪想要侮辱阿蘅,就算不是阿蘅,这也是畜生行径,阿婆你在干什么?这种畜生还能维护?你快让开,把人交出来。”
对上桀骜英俊的少年刘老太太也内疚害怕,可却不能退缩。
她再次仰头:“不要过来,谁敢动聪儿一下,我就死给你们看,让你们全都忤逆守孝。”
明晃晃的簪子和一流鲜血流在亲人身上,多让人心惊肉跳了。
可是这个阿婆向来固执还冥顽不灵也是可恨的。
李庆续此时就觉得疲惫,一想李蘅远是女孩,差不多天天要面对这样的阿婆和表亲,心中大怒,不过还能暂时克制,转而指着何子聪:“畜生,你给我站出来,别逼我亲自动手,你躲得过今天你能一辈子躲在阿婆身后?”
“阿婆……”何子聪叫了出来。
刘老太太一听可坏了,李蘅远和李庆续要找何子聪算账那是随时随地的。
她陡然间大哭起来:“你们谁动聪儿,我就立即死,你们若是背着我对付聪儿,我也去死,让你们全部守孝,忤逆,守孝,你们都不孝顺……”
“那我就给你守孝!”
老太太作的恣意时候,李庆续怒火如浪潮上涌,猝不及防且不管不顾的,直接把老太太簪子抢下来了。
然后啪的一下丢在地上,簪子蹦了两下后又安然无恙躺了回去。
这变故快且漫不经心,众人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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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李蘅远低头一看那簪子,见头细细的跟针尖一样,不过就短短一块,陡然间就粗了,根本就戳不死人。
不过却能破肌肤而流血,就显得吓人了。
她心想原来阿婆几次三番也怕死,今天可算是戳穿了。
刘老太太见李庆续身边的李蘅远表情轻蔑嘲讽,就知道自己的把戏玩不成了,心中又羞又恼,倒真的想一死了之。
您又拔下一个簪子,不过这次还没等她放在脖子上,李庆续已经不耐烦的夺了下去。
接下来李庆续又道:“今天不管谁死,何子聪这小畜生都不能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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