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吹灯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更白起
招魂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七魄,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七魄为英。
魂为阳,魄为阴。三魂和七魄当中,又各另分阴阳。
三魂之中,天魂为阳,地魂为阴,命魂也为阳。
七魄之中,天冲、灵慧二魄为阴,为天魄;气魄、力魄、中枢魄为阳,为人魄;、英二魄为阳,为地魄。七魄也对应着人的七种基本情绪:喜、怒、哀、惧、爱、恶、欲。
人要是快死了,就会先散七魄,紧接着三魂离体,或堕地狱,或登极乐,或入轮回。如果人没有死,但是魂或魄散了,那就会生病,更容易鬼上身。
白凤棠现在就是失魂少魄,好在一路之上都有于塘在旁陪着,现在更是躺在自己的卧室,屋内挂着三清祖师爷的画像,是绝不可能有鬼傻到顶风作案,来上她的身。不过,白凤棠到底丢了几魂,少了几魄,于塘现在还不知道,只好先招招看。
于塘手拿两张三清符,先是将一张放在枕下,另一张夹在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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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天灵,又一路滑下到白凤棠的鞋上。看了看她的鞋,交叉在一处,身子也是斜躺在床上,看样子不会太舒服。
于塘把手指间的三清符放在一边,伸手将白凤棠的身子摆正,使她端端正正地躺在床的中央。又脱下白凤棠的鞋,露出里面裹着白色袜子的脚丫,于塘一看,心神就是一荡,眼睛紧盯着白凤棠的白袜子,挪不开了。不知不觉中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两只手也鬼神神差地伸了过去。眼看着就要触碰到那双白袜,突然,不知谁在身后拍了于塘后脑勺一下。
于塘一咧嘴,扭头就骂:“谁他妈拍……”,我字还没说出口,就看见墙上挂着的三清祖师爷画像东倒西歪。
“唉呀妈呀,我错了我错了!”于塘一边惊叫着,一边匆忙把三张画像摆好。翻出火柴,把供桌上摆放两边的蜡烛点着,挑亮灯芯。随后,他又跪在供桌前磕头,嘴里嘟囔着:“祖师爷莫怪,弟子知错啦。好死不死的,天生足控,可以原谅,可以原谅。”
于塘虽是三清弟子,但不是实实在在的出家人,不需要守清规戒律,他本人也不是第一次和女生近距离接触。只不过,在祖师爷跟前胡思乱想,还是要受惩罚的。他被祖师爷教训了一下,也就不敢再有啥花花肠子了。
于塘磕头认错后,起身回到床边。他眼角扫了一眼白凤棠的双脚,身子抖了一下,忙把歪心邪念掐断,重新拿起三清符,剑指天灵,一路滑到足边。紧接着结印在手,口中念起招魂咒: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河边野处,庙宇村庄,宫廷牢狱,坟墓山林,虚惊怪异,失落真魂。今请山神,五道游神,当方土地,家宅灶君,吾进差役,着意寻,魂附体,帮起神。天门开,地门开,千里童子送魂来,失魂者白凤棠,奉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令念完,于塘意念一动,指间三清符瞬间燃着。于塘左手推开窗户,右手一甩,手中烧了一半的三清符被丢了出去,紧接着两手趴着窗户,对着窗外大喊:“回家了白凤棠!”
一共喊了十五声,每喊一次回家了白凤棠,于塘还要回到床边,自己回答一声“回来了!”
于塘的喊声叫醒了白凤棠,白凤棠躺在床上看着于塘为自己折腾来折腾去,心中倍感温暖,只觉得哪怕头再疼百倍千倍,也值得。
眼见于塘在来床边窗边两头打转,虽然明知道肯定是为了自己,但有点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何在,便问:“你在干啥呢?”
于塘见她醒了,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先不要说话,等叫完了十五遍,才坐在床边,说:“帮你招魂儿,瞧,这就回来了一个,现在已经从窗户飘进来了,你保持放松,好,已经钻回你身体里了。”
说着说着,于塘突然笑了出来,原本不知真假的白凤棠,紧张的不敢动。一看于塘笑出来,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拍打着于塘的肩膀:“叫你吓我。”
话虽然这样说,白凤棠却觉得自己好像神了许多。于塘则一直盯着窗边,似乎有一点皱着眉。
白凤棠轻轻拉住于塘的手,于塘望着窗,她望着于塘。
过了五、六分钟,窗边窜上来一只小狐狸,胡鸡鸡回来了。于塘的左眼看得清楚,小狐狸嘴里衔着白凤棠的一魂。从招魂开始,前前后后回来了两魂三魄,白凤棠也越来越神了,看来魂魄都回来了,于塘这才把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
白凤棠见小狐狸回来了,伸手去抱。胡鸡鸡跳到她怀里,看了一眼于塘,便闭目养神起来,好像一只乖巧的猫咪。胡鸡鸡嘴里的一魂也回到了白凤棠的身上,于塘则把事先放在枕下的那张三清符掏了出来,在供桌上的蜡烛点燃,放在一个干净的空碗里。等三清符烧成了灰,再倒点供桌上摆放的净水,和在一起,端到床边,递给白凤棠,“喝了它。”
“不喝,这啥东西啊?”白凤棠露出为难的样子。
“喝完了头就不疼了。”于塘劝说道。
“我早就不头疼了。”白凤棠还是不想喝。
“那有没有觉得头晕啊?”
“头晕是有一点。”
“喝了它就不头晕了。”
“真的吗?”
“真的,我啥时候骗过你呀?”
白凤棠勉为其难地喝了两口就打死也不喝了,于塘接过碗放在一边,看着白凤棠,心里复杂得很。
白凤棠看出他有心事,便问:“喂,姐姐我都愿意做你女朋友了,你咋不开心呢?”
于塘:“啊?开心,我当然开心啦!”
“真的?我咋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开心了。笑一个?”白凤棠不知道怎么突然变得有耐心了,要是以往的她,一定当场翻脸。不过,于塘此时却没注意到这事,而是在想,怎样开口和她说折寿的事。
于塘:“额……其实……有件事我想说出来。”
白凤棠见于塘吞吞吐吐,便问:“啥事,你说吧?”
“那个……嗯……这个,我……你……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吃。”于塘还是没敢说实话,找了个话题搪塞过去。
白凤棠长抒一气:“唉,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呢,吓我一跳。你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
白凤棠说着说着突然坐起身两手环住于塘的脖颈,把原本卧在她身上睡觉的小狐狸吓得一溜烟儿地跑出了卧室。
于塘被白凤棠冷不丁的亲密举动吓住了,“你……这是干啥?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孩子。”
白凤棠在他耳边吹气,妩媚地说道:“巧了,偏偏我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人家想吃你下面。”
于塘腾地一下,脸就红了。支吾道:“那个……吃……吃吃面哈,我这就去煮。”
说完,于塘挣脱开白凤棠的环绕,直奔厨房,心说我再逗留一会儿,祖师爷又该打我了。这女色果然厉害,老子的元神差点都被她弄散了。
另一边,看着落荒而逃的于塘,白凤棠笑嘻嘻地躺在床上,“小弟弟始终是小弟弟,在姐姐面前还害羞了。你刚才脱我鞋的时候咋不见你害羞,切!”
白凤棠翻了个白眼,却不经意间瞥见墙上的三清画像。只见三张画像突然左摇右晃,供桌上的蜡烛也不知啥时候灭了。
白凤棠小声惊叫了一声,“呀,我是不是犯忌讳了?”
想想自己刚才挑逗于塘的行为,肯定是祖师爷看了不爽,有小情绪了!
白凤棠急急忙忙下床,拎着自己的鞋,低着头冲出了于塘的卧室。边走边说:“祖师爷莫怪,祖师爷莫怪,我这就回自己屋去。”
再说于塘在厨房拾锅碗瓢盆准备煮面,突然看到小狐狸在客厅梳理自己的毛发,一摆手,招呼道:“胡鸡鸡,comehere!”
小狐狸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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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显然没听懂于塘的意思,但是看手势还是明白的。只见它四只小爪子一迈,来到于塘跟前,一扬脖子“干哈玩意?”
于塘蹲下身,小声问道:“那个拍照的傻b你追上了吗?怎么解决的?”
胡鸡回答说:“追上了,相机给它砸了,人呢,已经抹去记忆了。”
于塘伸了个大拇指,“不错嘛鸡鸡小同志,想不到你还有这能力呢,妖术大大滴好!去吧去吧,哪凉快哪趴着。”
小狐狸翻了个白眼,晃着大尾巴回了白凤棠的卧室。
于塘站起身吧嗒吧嗒嘴,望着空空的炒锅出神,一阵敲门声响起。于塘跑去开门,一开门,就见郑通骚包地站在门前,“老铁,你大半夜的号啥呀?白凤棠离家出走了吗?”
高桥实验
郑通叫开了门,于塘却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而是回答说:“没人离家出走,我随便叫着玩的。哎对了,你家有没有面?”
郑通一愣,寻思这大半夜的于塘要面干啥,也没多想,就回答说:“有啊,我妈明天还打算做打卤面呢,面条都做好了,我最爱吃打卤面了。哎?让我进去跟白凤棠打个招呼吧,好久不见了。”
“不用了”,于塘伸手横在门框上,拦住了郑通,“去,把你妈做好的面条端上来,你不但能看到女神,还能看到女神吃面。而且,我还要给你一个惊喜!”
郑通:“面条?女神要吃面条?还有惊喜?我有点不明白,你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
于塘:“就是他妈的惊喜!”
郑通:“翻译出来给我听,什么他妈的叫惊喜,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惊喜!”
于塘:“快去把面条端上来,我就给你翻译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惊喜!”
郑通半信半疑,转身回家,走下楼梯时候还回头问于塘:“真有他妈的惊喜?”
“真他妈的惊喜!”
没过几分钟,郑通就端上来小半盆的面条,于塘接过来看看,够两三个人吃的了,这才放郑通进屋,“进来吧,你女神在屋里呢。”
郑通嘿嘿笑了两声就去找白凤棠聊天,于塘端着面条进了厨房,面条有了,就差卤子了。翻出三个鸡蛋,剁碎半根青椒,加点盐和淀粉,倒进一碗清水,开火汁,不到五分钟,鸡蛋卤就做好了。
于塘把面条、鸡蛋卤和碗筷摆好,叫出来白凤棠和郑通,三个人围坐在桌前。于塘先是给白凤棠盛了一碗面,浇上两勺卤子,“尝尝咸淡,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
白凤棠早就饿坏了,拿起筷子挑起面条放进嘴里,“嗯,好吃,比我爸做的好吃。”
于塘笑了笑,也给自己盛了一碗面,拿起筷子开吃。一旁的郑通等了半天也不见于塘给自己盛一碗,便问:“哎?老铁,没我的份吗?”
于塘停顿一下,嘴里还嚼着面条,“你也没说要吃啊,再说你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盛啊?”
郑通刚要自己盛一碗,哪知白凤棠已经吃完了一碗,抢先一步又盛了一碗。郑通瞟了一眼盆里,也没剩多少了,看样子白凤棠和于塘是饿坏了,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再和他们抢。
于塘吃了一碗面就放下筷子不再吃了,转过头看着郑通,“你怎么还不走啊,这大半夜的赖在我这干啥?女神也见到了,女神吃面也见到了,还不满意吗?”
郑通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于塘:“不是吧老铁,这就撵我走了?都说拿人家手软,吃人家嘴短,咋在你这一点都没体现出来呢?这面条刚吃到肚子里都没消化呢,你就翻脸不认人啦?”
于塘扣了扣牙缝,说:“老铁,不是兄弟不给你面子,你看这大半夜的,都几点了,新闻联播都播完了。我俩今天折腾的有点累,想早点睡觉。”
郑通的眼珠滴溜溜转,“你俩折腾啥了?”
于塘:“我俩去南湖划船来着。”
郑通:“妹妹坐船头,哥哥水里游?”
“对啊”,于塘附和道:“你看把我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快回吧,嗷?”
“不行”,郑通一摇头,“你还没给我翻译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惊喜?”
于塘:“你不提我倒忘了,我正式跟你宣布,我和白凤棠今天患难见真情,升华了纯洁的革命友谊,从今往后,她就是你兄弟媳妇了。这就是他妈的惊喜!惊喜吗?”
郑通目瞪口呆地看于塘,又看看白凤棠,问:“这小子讲的是真的吗,你俩在一起啦?”
白凤棠嘴里叼着面条,反问道:“我俩不能在一起吗,不可以是真的吗?”
“当然……可以。”郑通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唉……看来我注定就是给你们两口子送面的命。算了,你俩过二人世界吧,我下去了。”
说完,郑通垂头丧气的走了,下楼梯的时候,于塘站在门口叫住了他,“喂,老铁,看你一点也不惊喜啊,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俩会在一起呀?”
“去你妈个头的惊喜!骗我面吃!”郑通在楼道里喊了一嗓子。
于塘哈哈大笑,关上了门,转过身时,白凤棠问:“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典型的胜利者的嘲讽啊。”
于塘摆了摆手,“甭管他,这小子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分不清谁是大小王,天天自以为比我帅,就应该狠狠地打击他!”
“你帅你帅,你在船上施法术的时候最帅了!”
“你不会是在船上的时候才爱上我的吧?”
“对呀!你都不知道当时你有多帅,我都快被你帅晕了,心砰砰直跳。以前看你抓鬼的时候也没觉得你有啥特别的,跟我爸一样啊。不过今天我才明白,你比我爸强多了,有你在身边特别有安全感,面对再多的妖魔鬼怪,我也不怕!”
听完白凤棠的这一番话,于塘非但没有开心起来,反而是心里一沉。很久之前,已经忘记有多久了,于塘在□□上认识一个男性朋友,名字叫常遇。那时候常遇还是国内某十分不知名的大学心理学专业的学生,给于塘讲了一个有关爱情的心理学实验,好像叫做什么高桥实验。
说是有两个国外心理学的研究者找来一群大学男生,要他们分别接受一位漂亮女生的访谈,访谈的内容就是这个漂亮女生拿着一些图画请男士们看图说故事。
研究者把这群大学男生分为两组,第一组男生的访谈场地安排在一座高达两百三十英尺的吊桥上,桥身狭窄而且会左右摇晃,每个男生就与这位漂亮女生沿着吊桥边走边谈。第二组的男生则是在一座仅有十英尺高而且坚固无比的桥上边走边谈,所有的男生在访谈结束后都得到了这位漂亮女生的姓名与电话号码。
不过几天后,走过危险木桥的男生中有半数曾打电话要求约会,而走安全坚固桥身的男生则只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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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之一有打电话约会,不但如此,走危险木桥男生所讲的故事也比较浪漫。
这个实验所说的是,两个人交往感觉到彼此心动时,可能是因为环境因素和个人身心状况的交互作用所造成的。走在危桥上,摇摇晃晃,步履蹒跚,心中难有些起伏,心儿砰砰跳,此时转头一看,身旁有位年轻异性,于是当然认为此刻的砰砰心跳是因为异性的迷人而不是自己的害怕。反过来说,在安全坚固的桥上,看着身边的异性,想问自己是否喜欢对方然而一摸胸口,气定神闲,脸不红气不喘,心跳稳定维持七十二,嗯,大概对他没什么感觉吧。
“当我们发现自己心中的情绪激荡时,如果我们不确定这个激荡是怎么回事,就会向周围环境寻找归因,由环境的线索来判断自己的情绪状态。也就是说,在危险的情境下,我把因恐惧而唤起的身心体验,错误的当成爱你时的紧张、激动和羞涩。”
常遇的这段话一直在于塘的脑海里翻来倒去,今天下午两个人经历的不也和高桥实验一样吗?或许,白凤棠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而是把害怕的感觉当成了爱的感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看来自己和她也长久不了,万一哪天她知道了自己折寿的事,恐怕还会永远的怨恨自己。不行,我得先把话数清楚,我不能骗她,也不能让她骗了自己,爱错了人。
想到这,于塘看着已经吃完面条正准备拾碗筷的白凤棠,说:“你不用拾,我有话要跟你说。”
白凤棠:“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啊,每次你这样,我都觉得是有天大的事,好怕的。”
于塘点头,“对,就是天大的事。”
白凤棠听到这,不由得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盯着于塘,问:“什么天大的事,你说吧?”
于塘深呼吸一下,问:“两件事,第一件事,你知道高桥实验吗?”
白凤棠摇了摇头,“我知道高桥留美子,最爱看《犬夜叉》了。”
“《犬夜叉》的事先不提,既然你不知道高桥实验,我给你说一说吧。”于塘把高桥实验向白凤棠简单叙述一遍,然后说:“可能……或许,你……不是真的喜欢我,而是错把恐惧的感觉当成了爱。所以……所以我想,确认一下。”
白凤棠听完之后,低着头沉思了半天,于塘感觉空气都凝固了,大气都不敢喘,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白凤棠沉思之后,说:“今天之前我就喜欢你了,今天之后我就爱上你了。或许你说的那个高桥实验的确是真的,我把恐惧当成了爱你的感觉,但是有什么关系吗?就算没有经历这件事,我也早晚会爱上你,恰巧今天有这个机会。爱情,如果用理智去分析,和数学方程式有什么分别?拜托啦小弟弟,感性一点,姐姐是真的爱你,从你进入我梦中的那天起!”
于塘呆呆的点点头,白凤棠看他这个样子,走上前来一把抱住他腰,“第一件事说完了,赶快说第二件,姐姐还等着睡觉呢。”
于塘看着眼前的白凤棠,鼓足了勇气说:“你今天偷看五方杀生鬼,折了五十年的寿命。”
“我没听明白,你说什么呢?”白凤棠笑着问。
“我说,你将会少活五十年,因为你偷看到了五方杀生鬼。”于塘尽量平和地讲出这句话。
白凤棠这次听明白了,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抱住于塘的手也缓缓松开,又猛然捂住脸,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于塘也知道这件事是个人都难以接受,也跟着蹲下来,懊恼的说:“都是我不好,不该轻易使用秘术。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这五十年给你找回来的!”
白凤棠抬起头,泪眼朦胧,“我不怕死,我只怕死得太早,不能长长久久的陪着你,那我……岂不是害了你?”
于塘眼圈一红,抱着白凤棠,“大不了,我陪你变蝴蝶。”
原本还在抽泣的白凤棠听了这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悲一喜之间,觉得眼前的男人自己没有爱错,紧紧拥住于塘,再也不想离开他半步。
不过,一想到自己因为不听话,偷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失去五十年的寿命,本应该悲痛,但却不知为啥,就是痛不起来。白凤棠就是觉得有些哀伤,如果自己太早的死去,于塘以后的人生就没办法陪他走下去了,或许,到时候还会有人代替了自己的位置。一想到这,白凤棠心里才痛了起来。这样的痛,算不上肝肠寸断,但就像一个刺扎在心上,隐隐的痛,明知道它在那,拔不掉,不敢碰,不敢想。
于塘拍了拍白凤棠的肩膀,说:“明天咱们去找冯先生,看看冯先生是否有办法,你别怕,无论怎样,我都陪在你身边。”
白凤棠点了点头,此时无论于塘说什么,她都觉得好。
于塘说出了之前不敢说的话,现在倒像是放下负担一样,白凤棠既是爱着自己的,又愿意坦然面对已经发生的事实,接下来,就要看自己能不能把这折损的五十年再给找回来了!不幸中的万幸,还真是他妈的惊喜啊!
只不过,白凤棠好像不会发脾气了?
一丝忧虑埋在了于塘的心底。
我先唱两句
第二天一早,于塘还在睡梦中就被中岛美嘉大姐姐的歌声唤醒了。揉揉眼睛,拿过手机一看,是冯先生的来电。于塘赶紧从床上坐起,划开手机接听,“喂?”
电话那头冯先生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也是刚醒不久,估计是挺疲惫的。
“醒了吗,今天别休息了,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于塘清了清嗓子,回答说:“正好,我也有事想要找你。”
冯更谣:“哦?那好,过来吧,我在店里等你。”
于塘放下手机,看看时间,2012年,七月,十七日,七点五十七分。
起床,叫白凤棠起床;刷牙,和白凤棠一起刷牙;换衣,各自在卧室换衣。
两个人外加一块石头出门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八点五十七分,本来还想吃点早餐的两个人,来到大街上的时候,早餐店都开始摊了。
东北的天亮的早,四点钟的时候天就放亮,早餐店也陆续开门,六七点的时候人最多,八点的时候,包子、馒头、油条、花卷、大果子、浆子、糖饼都卖的差不多了,到了九点,也就剩下茶叶蛋了。
白凤棠昨天晚上打卤面吃的不少,现在也没有饿的感觉,于塘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两个人一商量,干脆等一等,早饭午饭一起吃吧。
就这样两个人乘坐公交车去往找冯先生,星期日,没有上班族,车上人倒不多。坐了将近二十分钟,两个人到站下车,又走了两百多米,就到了善缘堂。善缘堂门前停了一辆白车,于塘看了看,心说最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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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萨斯的人挺多啊,要是有一天自己发达了,也一定买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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