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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更白起
于塘:“那个……白叔,你咋啦?”
白凤棠也问:“爸,你没事吧?”
白常止摇了摇头,擦干了眼泪,一把握住于塘的手,紧接着又哭了起来。于塘一脸懵逼,尴尬极了,“白叔,你这是咋啦,有话咱好好说,你哭啥啊?是不是我家欠你钱了?”
白常止也不顾白凤棠和于塘的劝慰,兀自哭了半天,才算过足了瘾,拉着于塘的手,啜泣地说:“孩子呀,我不日你叔,我日你大爷啊!”
于塘一听,这是要骂街的节奏啊?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白常止哭着说话含糊不清,他说的应该是‘我是你大爷。’
于塘:“你是我大爷?你认识我?”
白常止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我何止认识你呀,我还认识你爷爷、你爸爸、你妈妈。你还有一个堂哥叫于池,对不?”
于塘点头,“对是对,不过你到底是谁啊?”
白常止整了整情绪,擦擦眼泪,没回答,而是反问于塘:“你跟你爷爷学了三清术?”
于塘也没隐瞒,回答说:“是啊,我爷爷的本事都传给我了,我是他唯一的传人。”
“你这话说得不对呀,我的师弟。”白常止揉了揉太阳穴,自顾自的说:“从你爸爸那论起,我是你大爷。从你爷爷那论起,咱俩还是师兄弟。”说完,一手拉过白凤棠,介绍说:“丫头,从今以后,于塘就不是你朋友了。他是爸爸的师弟,按辈分来说,你得叫他于叔儿!”
一切为了饺子
白常止一番话又是师弟又是于叔儿的,把白凤棠和于塘两个人弄得云山雾绕,白凤棠很尴尬,于塘更尴尬。
“那个……白大爷,你这闹得是哪一出啊,咱们俩到底是啥关系啊,我之前都不认识你的啊?”
白常止长叹一声,看看两个孩子,随后从衣服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递给于塘,于塘连连摆手表示不要。白凤棠拿来烟灰缸,又找了打火机给白常止点了烟,随后窝在沙发上,开启听故事模式。于塘心中也充满了好奇心,本来他以为家中只有爷爷、大爷大娘和于池这四个亲人,没想到现在又冒出了一个白大爷,怎能不让人惊讶。
再说白常止,重重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个烟圈,呛得白凤棠离得远远的,不由自主地坐到了于塘的身边。白常止开口说:“二十几年前,我和你爸爸妈妈是同学,都在农安师范学院上学。现在那个学院响应国家号召,已经扩建成师范学校了,但我们上学那阵还只是个学院。我和你爸爸关系很好,在学校的时候,我们俩是铁哥们。毕了业你爸妈结婚,我也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后来,在你爸爸的介绍下,我拜你爷爷为师,学了些手艺,时至今日,我还靠着这些手艺混饭吃。”说着说着,白常止怅然若失,语气中满是无奈和悔恨,“要不是当年那场变故,害的你爸爸丢了性命,我也不会被你爷爷赶出师门,到现在都没脸面回去见他老人家。”
于塘心中一阵翻腾,最终还是没说话,静静地坐着。白常止看他出奇的冷静,便问:“当年的事,你爷爷都跟你说了?”
于塘摇摇头,回答:“恰恰相反,他一个字都没提,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常止先是一愣,随后也渐渐释然,“看来师父他老人家还是不肯原谅我啊,哎……你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吗,我可以告诉你?”
“不想!”于塘斩钉截铁地说。
原因很简单,爷爷从来不和自己提这件事,那就说明自己如果知道了这件事的始末,一定对自己不利,甚至是有危险。而这个白常止,爷爷也从来没和自己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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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说明爷爷并不想自己和他再有什么关联。从他能把僵尸放在自己闺女屋里、把棺材当床给闺女睡这件事来看,就说明他不是啥好饼。对于这类人,自己还是敬而远之的要好。
于塘的人生追求很简单,买一个可以在屋里拉粑粑的楼房,娶一个漂亮媳妇,赚钱养家孝顺爷爷,过平常人的生活。虽然说对于像他这样的阴阳先生来讲,过真正平常人的生活不太可能,但他还是想尽量平凡,少一些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人生大事,因为一般经历这些大事的人下场都不太好,这是他从历史书和小说中得到的结论。至于自己爸爸的变故,毫无兴趣,死了二十几年的人,还翻出了干啥?于塘的童年只有爷爷、大爷大娘、于池和看门狗彪子。
白常止显然也没想到于塘这么决绝,对自己爸爸的死都不想知道缘由,不禁有些失落,但还是说:“无论怎样,我都是你爷爷的徒弟,就算他把我赶出师门,我也得尊敬他老人家。于塘啊,以后咱们俩就以师兄弟相称。如果你不愿意我这丫头叫你于叔,咱们就各论各的,师哥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当然了,如果你想了解你爸爸的事,可以随时来找我,师哥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于塘点点头,心说这白常止可算说了点有用的话,随后起身说:“既然这样,我就叫你一声师哥。师哥,家里停尸等于引鬼上门,我不多说你也清楚,还是尽快处理掉吧,对你和白凤棠都好。没别的事,师弟我就先回了,今天算是逃学,我得回去上课了。”
白常止听完这话扭头看了看白凤棠:“对呀丫头,你今天咋没上课呢,也逃学了?”
白凤棠一噘嘴,说:“你都把僵尸弄到家里了,我能消停吗?给钱!”
“给什么钱,学校又要交学了?”白常止问。
“当然是给我住宿的钱了,家里停着尸,你别指望我还在家里住。”白凤棠气道。
白常止一边掏钱一边说:“行啦小祖宗,给你就是了,你打算在外面住多久?”
白凤棠:“那可就说不准了,谁知道你这个僵尸什么时候弄走?弄走这个再弄回来另一个,我可受不了。”
白常止听完这话把掏出的钱又塞了回去,白凤棠一见急道:“干嘛啊,掏出来的还带的往回拿的?”
白常止无奈地摇了摇头,丢出一张【银】行卡在茶几上,又瞥了于塘一眼,说了声“注意安全。”
白凤棠把银【行】卡拿起来就要跟着于塘走,白常止问道:“师弟,咱们初次见面一起吃个饭吧?”哪知白凤棠摇了摇手中的银【行】卡,说:“我替你请了,你抓紧处理僵尸吧。”
“哐当”一声,房门被一甩关紧,白常止卧在沙发上吸着烟,眯起了一双眼睛,自语道:“老铁,想不到我还能见到你的儿子。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他的,也一定会找到那张图,来祭奠你的亡魂。”
另一边,于塘两个人坐着电梯下楼。电梯里,于塘面色并不好,白凤棠说:“本来我以为自己没妈就够惨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惨,爸爸妈妈都没有,你就真的对你爸爸的死不感兴趣吗?”
于塘瞥了她一眼,“不感兴趣。”
白凤棠:“我说我爸怎么总在香堂抱个牌位哭,原来是你爸爸啊,这么说来咱们俩还真是有缘啊。”
于塘没有说话,白凤棠又说:“阴差阳错的,你居然还是我爸的师弟。算了,我就替他请你吃顿好的,算是报答你跟我回家一趟,想吃什么?”
一说吃,于塘还真饿了,摸了摸肚子,说:“我想吃饺子,猪肉酸菜馅的。”
“没问题!”白凤棠打了声响指,电梯门应声而开,到了一楼,两人走出电梯,来到小区的门外,白凤棠挥手拦了辆出租车,“姐带你去吃全长春最好吃的饺子!”
于塘翻了个白眼,跟着白凤棠钻进了出租车里。
两个人找了间饭馆,要了两盘饺子,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来,于塘拿起筷子刚要夹,白凤棠却把饺子护住,一脸神气地说:“慢着,想吃饺子,得回答我几个问题先。”
于糖:“啥,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白凤棠:“对,姐就是问题多,不回答就不给你吃。”
于塘把筷子一摔,“那我就是十万个不为什么!”
白凤棠咯咯一乐,于塘看得眼睛都直了,美女、饺子,哪一样他都抵抗不住,索性不管了,说:“算了算了,快问快问,我还等着吃饺子呢,馋死我了。”
白凤棠:“第一个问题,你今年多大?”
于塘:“94年的,自己算多大。”
白凤棠拿筷子给于塘的碗里拨了一个饺子,“切,果然没我大。”
于塘急忙夹起来一口咽了下去,烫的他嘶哈嘶哈的。
白凤棠又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干啥,查户口啊?”于塘反问道。
白凤棠一敲桌子,“还想不想吃饺子啦?”
“好好好,我说。”于塘翻了个白眼,“爷爷、大爷大娘、狗于池。”
“狗于池?”“狗和于池,于池是我堂哥。”
“那孙飞亮咧?”“不是孙飞亮,他叫胡鸡鸡,是只狐狸。”
“胡鸡鸡?”“狐狸的小鸡鸡。”
“……那怎么是孙飞亮的样子?”“我叫他变得,只要他愿意,还可以变成你的样子。”
“这么神奇?能借给我玩几天吗?”“不能!”
“为啥?”“就算是只狐狸,他也是只男狐狸。男女有别,这骚狐狸总玩裸体艺术,你想天天看裸男?”
白凤棠摇了摇头,神色失落,于塘逮住机会,反问道:“换我问你几个问题。”
白凤棠点点头:“问吧。”
“你胆子挺大的啊,又是女鬼又是僵尸的,现在还能跟没事人似的陪我吃饺子?”
“我爸向来都是神神叨叨的,天天牛鬼蛇神,我打小就习惯了,即便是亲眼看到,也就害怕一会儿,过去了也就无所谓了。”
“那你对你爸的职业也不感兴趣?”“问了好多次了,他每次都含糊其辞,我也就没兴致了,反正能赚钱给我花就行。”
于塘尴尬的笑了笑,低声说:“我猜……仅仅是我猜哈,我觉得你爸爸应该是盗墓的。”
白凤棠先是一愣,随后大笑说:“你小说看多了吧,我爸要是盗墓的还不早让警察抓了?而且这么多年我也没见他对什么古董感兴趣。”
于塘:“你爸可能盗的是尸。”
这话一说,白凤棠的笑容立马凝固,变得忧心忡忡,随后问:“那些尸体很危险吗?”
于塘往嘴里拔了一个饺子,一边嚼着一边说:“一般来讲,尸体是死的,没啥危险,最多就像网络游戏里的小怪一样,走个过场就刷死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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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卧室里的那具,绝对是npc级别的!也不知道你爸弄这个老怪物干嘛,可能是价钱卖的高。”
白凤棠听了这话,一把抓住于塘的手:“那我爸岂不是很危险?你快想想办法救救他啊,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
于塘一看她真的害怕了,连忙安慰说:“你先别急,你爸爸怎么说也是我……我师哥,一般情况来讲,应该应付的过来。”
“那要是非一般情况呢?”“非一般情况……那就得看他在我爷爷那学了几成的法术了,要是低于七成的话,就危险了。”
“啊!那要是我爸有危险了,你会帮忙吗?”
“不……啊会。”于塘一看白凤棠都要急哭了,连忙改了口。
白凤棠这才放心,笑眯眯的把一盘饺子都推到了于塘面前。
吃完了饺子,于塘打着饱嗝,问:“你回不去家里,打算去哪儿啊?”
白凤棠想了想,说:“去你那吧,你那离学校近,上学方便,而且你是我爸的师弟,有责任和义务留我。”
“不行。”于塘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那没有多余的床。”
“去买一张床不就ok了,你那两室一厅,住两个人绰绰有余。”白凤棠眨着眼睛,忽闪忽闪的,好看极了。
“还是不行,你去住宾馆吧,反正你有的是钱,我习惯一个人住。”
“我帮你分担一半的房租和水电,每个月还请你吃顿饺子,猪肉酸菜馅的。”
“成交!”
我发誓,我只是为了吃饺子,于塘自顾自的说。
你身上有妖物
白凤棠住进于塘的出租屋内之后,于塘就基本上告别了宁静的生活。先是自己搬进了香堂,由原来的大床变成了一张折叠的单人床。随后,白凤棠不出所料的和胡鸡鸡同志打成了一片,这只骚狐狸成了白凤棠美名其曰的男闺蜜。最后,由于白凤棠美貌的姿色和过于爽朗的性格,引来了楼下的郑通,打着向重点班同学学习的幌子前来欣赏美女。
于塘的生活节奏一下子被打乱了,这让他眉头紧皱的次数越来越多,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胡鸡鸡同志不再裸奔了。而且,由于白凤棠带着笔记本电脑,胡鸡鸡也终于被电脑吸引了全部兴趣,把于塘的破手机丢到了一旁。
于塘对笔记本电脑不了解,只知道白凤棠的电脑叫什么外星人。说实话,炫酷极了!这使得于塘的人生目标又增加了一项,除了赚钱买楼房之外,还要买一个和白凤棠一模一样的笔记本。
刚刚把郑通撵回了楼下,于塘长舒一口气,给三清祖师爷上香,然后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思考人生。另一间屋里胡鸡鸡正在白凤棠的带领下,沉迷网络游戏不可自拔。胡鸡鸡也从原来的孙飞亮变成了白凤棠所喜欢的npc--卡卢比。当然了,还是衣着简单,松松垮垮的装扮。
于塘看看手表,都已经晚上十点了,听着隔壁传来的嘈杂声,心说自己这才叫真正的引鬼上门。正当他准备看一会小说然后睡觉的时候,隐约听到了隔壁白凤棠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是一阵砸门声。
于塘极不情愿地翻身下床,打开卧室的门,“咋啦,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眼前的白凤棠一脸焦急,“于塘,我爸那边有点麻烦,他给我打电话,希望你能马上过去帮帮忙!”
于塘:“出啥事了?”
白凤棠摇了摇头:“他没说,只是叫你过去帮忙……关于僵尸的。”说完,把手机一递,于塘接过电话,就听那边传来白常止的声音:“师弟,师哥这边有点麻烦,你能来一趟吗?带好吃饭的家伙,今晚可能不太平。”
一听这话,于塘头都大了,真是怕啥来啥,这下好了,不但有个胡鸡鸡,还被白家父女俩缠上了。于塘说了一声知道了,随后就挂断电话。紧接着一条短信发了过来,白常止发过来的地址。
于塘扫了一眼,默默记在心里,随后开始翻箱倒柜拾东西。先准备一个单肩背包,然后来到厨房开始往背包里塞碗筷、汤勺、饭铲儿、碟子、汤盆。
白凤棠看他装完,才问:“你带这些东西干嘛?”
于塘一翻白眼:“你爸叫我带上吃饭的家伙,估计是叫我去吃火锅吧。”
白凤棠:“你别闹了,连我都知道我爸说的不是这些。”
于塘听完之后一摊手,面色惆怅,把单肩背包往旁边一扔,说:“我也很想带点正宗的法器,不过都在老家呢,这哪有啊?我是来上学的,又不是专门来捉妖的。”
“那怎么办啊?”白凤棠是真的着急了,于塘郁闷了一会,说:“现在我只有唯一一件能用得上的宝贝,不过在你那,就看你舍不舍得给了。”
白凤棠:“我……我哪有什么宝贝?”
于塘一指趴在电脑前厮杀正酣的胡鸡鸡,“他!”
“可以。”白凤棠一转身就把胡鸡鸡从电脑前拎了起来,说:“鸡鸡小同志,姐姐求你了,跟于塘一起去帮帮我爸爸,好吗?”
“没问题啊!”胡鸡鸡嗷的一嗓子,从卡卢比变成了小狐狸,来到于塘身边蹭了蹭。于塘掐了掐它耳朵,说:“鸡鸡,变石头,你这个样子我可带不出去。”
小狐狸扫着大尾巴,显然是不愿意,白凤棠一把搂过小狐狸,说:“鸡鸡乖乖的变石头,等你回来了姐姐教你打攻防。”
话音一落,眼前一阵青烟,小狐狸立马就变成了石头。于塘接过白凤棠递过来的石头,挂在腰上,看着正准备出门的白凤棠,说:“你不用去,待在家帮我把作业写了吧。”说完,也没等白凤棠答应,于塘就出了门,来到街上,一挥手打了一辆出租车,给司机说了地址,闭目养起神来。
于塘心中有点忐忑,其实挺害怕的,白常止弄的这个僵尸,不是一般的厉害,不然也不会叫上自己了。可自己身边没有法器,好比上战场没有刀剑,只凭肉搏,估计有点悬啊。摸摸了衣服兜里的三清符,这是之前自己的存货,以备不时之需,也不知道小小的三清符对上僵尸管不管用。想到这,不禁摸了摸腰间的石头,心说胡鸡鸡啊,你一直说要保护我,这次可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啦,别让我失望啊。
胡鸡鸡像是感应到了于塘所想一般,石头动了动,于塘心中才算安稳。
出租车开了有半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结账下车,于塘一阵肉疼。呵,要了我五十多块,这钱得找人报销!
于塘下了车,抬头看看,这个地方位于长春市净月区某处,偏僻的很。马路上除了刚才开走的出租车,一辆车都没有,更别提有什么人了。于塘四处打量着,这才发现马路对面有一片小树林,树林当中有一条车道。走过马路,沿着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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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二十米就是尽头,面前一扇大门。
于塘回想了一下白常止发来的地址,没错,就是这。可……可这是啥地方啊?
透过大门的缝隙,隐约看见里面一座别墅。说别墅都不对,这简直就是一座小型城堡啊!谁家这么有钱,住的这么好。
于塘在门前左顾右盼,想按门铃,但又怕走错地方了,不但尴尬,还有可能被人家保安揍一顿。看电影里面,像这样有钱人家都是养恶狗看门的,于塘可不想被保安揍完再被狗咬。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突然眼前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人,西装革履,梳着油头,黑色皮鞋铮亮。看面貌五六十岁了,跟电影里的英国管家一样。
于塘刚想说声对不起然后转身溜走,那人却是先开口说话了,“请问您是白常止白先生的师弟吗?”
于塘呆呆的点了点头,那人和蔼一笑,说:“果真是于先生,快请进,大家都等着您呢。”
于塘心说这还真是个管家唉,这管家太注重礼仪了,我还未成年呢,就对我一口一个先生一口一个您的叫着。怪不得有钱人都像大爷似的,天天有这样的管家伺候着,想不成爷都不行。
于塘也礼貌性地冲着管家笑了笑,然后一脚迈进大门,管家在前面引路,他在后面跟着。出乎意料,并没有去在门外看到的‘小城堡’里,而是转到了‘小城堡’的后面,还有一幢别墅。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的路,才把于塘领到了这幢别墅前。
管家拉开房门,于塘探头进去,只见这屋里正中央摆着一口大棺材,棺材周围坐了大约十七、八个人,此刻都扭过头来看自己。管家在一旁做了个请的姿势,于塘小心翼翼的迈进屋里,紧接着门就被管家关上了。于塘只觉得冷汗下来了,面前的阵势好像是黑帮老大开会,于塘哪见过这场面,站在门前不敢动。这时,就听有人说:“师弟,快过来,我们大家都等着你呢。”
于塘寻声望去,棺材最前头坐着一人,长得跟于荣光似的,正是白凤棠的爸爸,自己的师哥白常止。于塘紧忙走了过去,来到白常止身旁,低声问:“师哥,你叫我干啥来?”
白常止微微一笑,拉着于塘来到自己身旁的一个人跟前,那人卧在一张大椅子上,活像智取威虎山里面的山大王座山雕,当然了,于塘指的是气质。面前这人西装革履,一副商界英、业界翘楚,东北大拿的派头。带着金丝眼镜,嘴里叼着一支烟,也打量着于塘。
“师弟,这是张老板。”白常止介绍说。
于塘还在琢磨着这个张老板是何许人也,张老板已经把烟拿在手上,伸出另一只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兄弟你好呀?”
于塘下意识的也伸出一只手和他握了握,只觉得这人手劲很大,捏的于塘肉疼。
“张老板好。”于塘礼貌性的回了一句。
两个人松开手,张老板吞云吐雾一番,随后说:“白先生说一定要等你来才能动手,我们大家等了半天,现在可以开始了吗,白先生?”
于塘满脑子浆糊,根本不知道他说的啥。白常止脸上赔笑,说:“可以开始了。”说完,拉着于塘回到了座位。两个人就坐在张老板的下手处,于塘满心疑惑,刚要发问,白常止压低了声音,说:“师弟,先别问,等眼前这事过去了再说。请你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保险,以防万一。”说完,嘴巴一撅,指向了正中央的棺材。
于塘压下心中的疑惑,往正中央看去,正是白凤棠卧室的那口棺材,心中不禁一翻,师哥果然是倒卖古尸的。但是请我来干啥呢,难不成还要给我分钱?
于塘微微皱着眉头,觉得浑身不自在,左右看了看,才发现坐在自己右手边的一人正紧盯着自己。两人紧挨着,靠的很近,于塘也仔细打量着,右边这人面容姣好,皮肤白皙,一头碎发,五官端正,看着很舒服,就是这双眼睛盯着自己,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好一双明眸!
那人突然一笑,于塘差点就弯了,赶紧在脑海中想想白凤棠,又直了回来。
紧接着那人便把目光转向正中央的棺材,手中捻着一串佛珠,头却轻轻向于塘靠拢,缓缓说了一句话,音色悦耳,让人听了还想再听。
“你身上有妖物。”
我身上有妖物?于塘心中一凛,可以啊小子,高人呐,我刚一进门就发现我身上有妖物了。看来眼前这人还真不容小觑。于塘想到这却突然坏坏一笑,也把头轻轻靠了过去,尽量用不怎么猥琐的声音回答说:“您说的太对了,我身上这根妖物非常不听话,可大可小、可粗可细、能伸能缩、能进能退,您看能不能帮我治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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