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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三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坐久了腿总麻
听到闯祸二字周生一阵心虚,出了门想了一会才惊觉自己好像救了个来路不明的人,看他那样子怕是惹到什么不好惹的人了,周生后知后觉的想到万一连累到了少爷可怎么办,可让他见死不救又……这么乱七八糟想了半天才没有听到吴喜进厨房的声音。
吴喜站在一旁见周生目光转来转去不知道再想什么,越发的觉得不对劲:“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饿了拿个馒头不行啊?”周生目光闪烁,低头快去拿起方才落在碗里的馒头火急火燎的就往外跑,周生跑的急,和正往厨房里走的张宝华撞了一下,周生停下来叫了声少爷便跑没影了,张宝华抱着酒坛一脸纳闷的进来,见吴喜也在,问道:“周生这是怎么了?你和他吵架了?”
“谁和他吵架啊,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吴喜不屑道。
张宝华噗嗤一声笑开:“那平日里你俩你没少吵,你说你大他几岁也不知道让着他。”
“少爷,我怎么没让着他了,”吴喜无奈:“我要不是看他还小,我早揍他了。”
张宝华笑了一会,想起周生偶尔呆呆傻傻闯祸样子也不禁摇头:“那小子,有事情是讨打的很。”
他们三人,说是主仆,其实更像是兄弟,周生年纪比张宝华还小几岁,平日里都是被张宝华他们当成弟弟看待的,周生这个小子平日里话多的很,最喜欢的就是和吴喜斗嘴吵架。
吴喜哼了一声,转身把刚摘来的野菜倒进篮子里开始择,张宝华搬了个椅子在一旁帮忙。
“少爷,这几日不见动静,是不是就不捐银子了?”吴喜说道:“我看着像是太平的很,酒窖里存了不少酒,不如我们开门卖酒吧,总比日日在家里待着来的好。”
张宝华摇摇头:“昨儿我去了镇上,见大部分商铺都关门了,还有不少流民涌入,横看都不像是好事,还是等这阵子过了再说吧,”说着张宝华皱了皱眉:“我总觉得要出事,早知道江南不太平,当初我们就应该去别的地方。”张宝华说着说着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二人心事重重的择菜,反观周生,揣着馒头腾腾两下跑回了房间,关门声吵醒了在床上假寐的陆生,陆生抬眼一看是周生,坐起身来:“你回来了?”
周生把馒头塞到陆生手里,不好意思的说:“家里没什么好的,只有这个,你将就吃。”
陆生握着手里雪白的馒头,心里流过一阵暖流,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有这个已经很好了,”说在咬了一口咽下,馒头的香味沁满了口腔,许久未曾进食的陆生也觉得腹中饥饿,三两下将馒头吞咽下肚,脸上浮出满足的神色。
“多谢,”陆生再次真诚的道谢。
周生摇摇头说没事,天色已黑,张宝华他们已经睡了,周生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两人只能挤在一张床上,二人都没有睡意,便低声说起话来。
“陆大哥,你是……得罪了什么人?他们要杀你灭口?”周生试探性问道。
虽然周生救了他的性命,但事关重大,陆生肯定不能和周生说,只能避重就轻:“一个坏人,”陆生想了想:“你是曲溪村长大的么?”
“不是,我们是从外地迁过来的,”说起这个周生就来气:“陆大哥你不知道,就因为我们是外地迁来的不知受了多少欺负。”说着将村长许三全和孙捕快打秋风的事说了一遍,说着说着还将县令即将征银的事也像倒豆子一般算说给陆生听了。
“你说县令让你们征银?”陆生听完皱眉,说话间带了几分怒气:“朝廷律法,出了每年应上缴的赋税和粮食,地方官员是不能随意增加百姓赋税银两,他这么做不怕掉脑袋吗?”
周生闻言张张嘴,轻蔑的笑出声:“掉脑袋?要是有人能让曲溪的贪官掉脑袋就好了,可是你看,黑水河发大水死了这么多人也没见京城来人,哼,官官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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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
陆生原想跟周生理论理论,说并不是这样,这不王爷不就来了么,想了想,周生不过是个乡野少年,遂放弃,又觉得江南王果然早就起了反意,竟纵容手下官员如此放肆的搜刮民脂民膏,心中暗暗觉得要早些解决,便没了和周生说话的心思,说道:“睡吧。”
周生没觉得有什么,只当陆生累了,便老实的闭眼睡觉。
一夜无话,黎明将至,陆生已经从床榻上醒来,换上自己干透的衣服站在一旁,轻轻将睡熟的周生摇醒,周生睡得正香,被人叫醒,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陆…陆大哥,你醒这么早?”
“跟你告个别,我马上就要离开,”陆生说道。
陆生这句话一出周生瞌睡立马没了,坐起身来:“陆大哥你伤还没好。”
“一点小伤,没事,”陆生不甚在意的说道:“周生,多谢你救命之恩,陆生没齿难忘,”说着从怀里摸出块碧绿的玉佩放在周生手里:“来时匆忙,身上没带什么,这块玉佩不值什么钱,你先拿着,等我办完了事一定回来帮你拾你们那个村长。”
陆生说话时候坚定的语气,还真让周生信了几分他会回来拾许三全的话,其实陆生在心里想的是回来连同曲溪镇那个无法无天的县令一块拾了,只是他现在不好暴露太多,便没说出口。
“陆大哥你这么厉害啊?真的能帮我拾村长?”周生双眼一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哎呀,可是你还受伤呢,不然你等伤养好了再走?”
“我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陆生站起来揉揉周生刚睡醒的一头乱毛,一脸正色的说道:“这两日可能会有追兵来盘问,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周生见他一脸严肃,坚定的点点头,陆生和周生告辞之后,从窗户跳出来,运转轻功,不一会消失在天幕中。
果不其然,陆生走后没多久,张宝华一家人正在用早饭,村里就来了四五个士兵挨家挨户的搜查说是要缉拿犯人,周生现在张宝华身后见那几个士兵将他们家搜了个底朝天没见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幸好陆大哥早就离开了,不然他岂不是要害了少爷了。
陆生一路再不好耽搁,马不停蹄的奔西南去了,出示了王爷的令牌调到了兵又虽军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而晋城客栈里的官泽也同样没闲着,写了一封密保交给邢清十一,一边让他快马加鞭的呈报给皇上,一边等着陆生的消息。
秦升和李穹迎也开始迫不及待的行动起来,吩咐江南各个官员对管辖下的百姓加银两和粮食,说是圣上的旨意,为江南百年大计,使黑水河不再泛洪水,要举民众之力修建大堤。一时间江南各镇郡怨声载道,流言四起,而官泽最担心的事情也接踵而至。
流民无家可归,病死饿死无数,晋城官不作为,引起瘟疫了。
二瘸搬了个椅子坐在缘客来门口望着街上萧瑟凄凉一片,嗅着空气中微微腐烂的气味轻叹一口气,官泽从二楼下来站到他身边,二瘸抬头忘了一眼这个在他店里住了三四日的唯一的房客,开口道:“客官,你让你小厮去办什么事了,现在外面乱的很,已经开始瘟疫了,你那小厮现在都还也没回来,只怕凶多吉少了,要我说客官你们也是找死,没事跑晋城来干什么。”
官泽余光瞥了一眼坐的四平八稳的二瘸,难怪他这个客栈破成这个样子,就这么个动不动就诅咒客人的小二,他没有关门大吉已经算是老天开眼了。
“江南王府在哪?”官泽突然出声。
“你要去江南王府?”二瘸惊讶的望着面无表情的官泽。
“不去,”官泽淡淡的说道:“问问。”
“哦,”二瘸说道:“有点远,在城东茂华街上,从这里去走路两个时辰,马车一个时辰。”
“江南王如何?”官泽又问。
“如何?”二瘸想了想:“要看你说的如何是哪方面了。”
“随便说说,”官泽笑道。
二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个想当皇帝想疯了的傻子。”
官泽意味深长的看了二瘸一眼,转身抬脚上楼了。
第十五章
“少爷,少爷不好了,”周生急匆匆的跑进屋子里来:“征粮征银的人来了!现在正挨家挨户的搜呢!”
张宝**言从屋里走出来问道:“都来了哪些人?”
周生喘了口气,今天他一大早便准备去地里,还没走到就见村口浩浩荡荡来了一群穿着盔甲的官兵往村长家去,周生隔着远远的看了一会,孙捕快在那群士兵面前引路,没一会许三全跟了出来,点头哈腰的走在前面,周生好奇心重,心里寻思着恐怕是征银的来了,便悄悄跟在他们身后,果不其然,这帮来者不善的人就是来征银征粮的,周生见势不好,忙跑回去报信。
“除了许三全、孙捕快还有一群官兵,”周生急急说道:“我看他们刚才到了李大耳家,看样子不止是征银,还要交粮食,李大耳交了银子不算,那群官兵还冲到他家把他家粮食拿走了大半!”
“什么?”张宝**言皱紧眉头,思忖了一会抬头:“眼下庄稼还没熟,要是都被他们拿去,那我们以后只能饿肚子!叫上吴喜,咱们先把一部分粮食搬到马车上拉到山上藏起来,他们才走到李大耳家,还有一段距离才到,咱们要快!”
说干就干,三人将马车停在酒窖后面,匆忙从酒窖里把粮食扛出来放到马车上,事出紧急,就连刘翠花也跟着帮忙,谁知道刚搬了没多少,就听见大门被人一脚踢开,许三全带着官兵进来了。
“哎哟,刘大老板,你们拉着这么多粮食是要干什么去?”许三全眯着眼睛,贼眉鼠眼的样子看起来分外讨人恨。
张宝华见已经暴露,抿了抿嘴唇说道:“村长,孙捕快,你们今天来是有何贵干?”
“征缴粮食和银两。”不等许三全和孙捕快说话,在前面的一个官兵四下打量了一下张宝华家的房子,转过头问许三全:“这就是你说的你们村有钱的大户?”
“是,官爷,草民可不敢骗您,您看看,这四间漂亮的大瓦房,”许三全不怀好意的指着张宝华他们搬出来的粮食:“看看这满车的粮食,那酒窖里肯定还有,您不知道,他家从来不下地干活,都是雇的人,银子多着呢!对了,官爷,他们家在镇上还有个酒铺,大着呢。像这样的大户人家那必须得带头多捐不是?官爷您看?”
“许三全你不要胡说!”周生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家根本就没多少粮食,这些都是要用来酿酒的!”
“嘿哟,还有余粮酿酒呢,你看村里哪家粮食交了税不是将将够吃,还说没钱,”许三全目露光:“官爷,按照官文,这样的人家得上缴纹银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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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粮食二十石。”
“许三全你不要欺人太甚!”张宝华忍无可忍:“我家不过普通人家,只是在镇上有个铺子而已,根本就没多少银子,要捐,也只能多捐二分!”
“闭嘴!”那官兵头子出声吼道:“要交多少老子说了算,”说完狠狠的看了张宝华一眼:“这是皇上下的旨意,谁敢不从,就去大牢里待着,就按照许三全说的,你家,纹银百两,粮食二十石,搬!”
“官爷,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啊,”刘翠花一听,急得直跳脚,忙拉住来搬粮食的官兵:“你们全搬走了我们可怎么活!”
“让开!”那官兵一扬手,刘翠花被他拽到在地,张宝华见娘亲被人欺负,怒上心头,跑过去把刘翠花扶起来:“娘,娘你怎么样了?”
刘翠花哭着摇头,许三全站在一旁见刘翠花梨花带雨模样,一双眼珠子乱转,不知道打起来什么主意。张宝华扶着刘翠花坐在一旁,自己沉着脸操起放在一旁的扁担就往刚才推他娘的官兵头上敲去,那官兵当下便见了血。
吴喜和周生见少爷和人打起来,也站在他旁边,这下可惹怒了那群官兵。
“好大的胆子!给我打,狠狠的打!”那官兵说完,搬粮食的其他官兵将粮食往地上一扔便揪着张宝华三人打起来,寡不敌众,张宝华三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不一会便被他们打倒在地不省人事,刘翠花见儿子被打哭叫着跪在他们面前求情,孙捕快见再打下去就要出事,凑上来说了一句:“官爷,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那官头头冷哼一声让他们住了手。
“算你们命大,老子今天有公务在身,否则,怎么死的你们都不知道,给老子把粮食全搬走,”说着低头轻蔑的看着跪在张宝华身边哭的刘翠花:“你还不赶紧准备好银子,耽误了老子的时间,老子弄死你儿子。”
刘翠花再不敢得罪他们了,摸着张宝华脖子感觉到他尚在跳动的脉搏松了一口气,急忙跑道屋里拿钱去了。
那官兵头子一把从刘翠花手里抢过钱袋,掂量掂量,贪婪的看着刘翠花:“没钱?这是什么?挨了打拿的爽快的很嘛!”
刘翠花给了他们银子只希望他们赶紧走,已经抱着张宝华他们旁边轻声喊到:“儿子,儿子你怎么样?吴喜,周生,你们怎么样了?”
“娘,我没事,”张宝华擦了擦嘴角的血,勉强笑笑,周生和吴喜也慢慢坐靠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样子看着好不吓人。
粮食也搬完了,银子也了,刘翠花原以为他们达到目的便会离开,谁知道那伙官兵刚走,孙捕快便阴测测的走上前说了一句:“刘陶,扰乱公务,带走!”
“你们凭什么抓我儿子!”刘翠花死死拽住张宝华的袖子,泪如雨下:“你们要粮食,要银子我都给了!你们放开我儿子!”孙捕快一把推开刘翠花,恶狠狠的说道:“再拦着连你一块儿抓!”
许三全啧啧的蹲在刘翠花面前,怜香惜玉的要去拉她,刘翠花狠狠狠的瞪他,许三全的咸猪手就要伸到刘翠花的脸上,吴喜踉跄的走过来一把推开他:“离我家夫人远点!”
“许三全!”张宝华咬牙切齿的大喊:“滚开!离我娘远一点!”
“夫人?”许三全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脸上猥琐的表情一览无余:“你算哪门子夫人,真当自己是凤凰了,老子早晚拾了你,要赎刘陶可以,五天之内拿一百两银子来,拿不出来就送他去修大坝!”
许三全他们走了之后刘翠花颓然得坐在地上,一百两,他们现在身上不过几两银子度日,从哪里去找一百两?那许三全是个丧心病狂的,四十多还没娶亲,仗着和县令沾亲带故在曲溪村当了个村长之后为非作歹,刘翠花前半生在靖国公府里虽然处处被欺压,可到底还算锦衣玉食,能被张宏斌看上自然姿色不错,放在京城里算不得出众,可到了这村里,却叫人移不开眼睛了,许三全打她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
刘翠花坐在地上,独自垂泪。
“夫人,”吴喜伸手扶她:“地上凉,咱们先起来吧。”
“一百两……上哪去找一百两啊……”刘翠花呆呆的被扶起来,低声啜泣:“宝华……宝华……我的儿子……都好娘没用……娘没用……”
“会有办法的,”周生也爬起来安慰她:“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与此同时,陆生已经带着西南郡守军赶到了晋城外悄悄驻军,夜半,陆生回到了缘客来。
“王爷,西南郡守军五千人已在城外驻扎。”陆生单膝跪地:“此外,臣此次路上发现了江南王私养军队驻扎的地方。”
官泽点头:“好,今晚上叫西南郡守王志达调一支队伍来把江南王府给本王围了,剩下的,你亲自带军去端了秦升的私军,他那只军队多半是流民,除了负隅顽抗的,莫要杀人。”说着官泽站起来往外走,下楼梯的时候正遇上二瘸。
“哎,客官,大半夜的要去哪?”二瘸问道。
官泽玩味的看了他一眼:“去帮你把昨天走的粮食拿回来。”
二瘸睁大眼:“那感情好!客官是准备去哪拿?”
“江南王府。”
二瘸眯了眯眼睛:“那我得跟着去了,”二瘸说道:“那地儿我熟。”
王志达办事利索得很,天还不亮他就自己派兵围了江南王府,官泽站在江南王府门口,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官泽身后跟着二瘸,示意手下敲门,敲了半天里面才开门:“你们是什么人,”门房看清楚之后便要关门前去通报,王志达没给他机会,命令道:“拿下!”身后的士兵快去冲进来把人制服,官泽带着二瘸一路走到了江南王府正厅。
“搜。”官泽站在房中就说了一个字。
冲进来的官兵搜了整个江南王府,进来回禀道:“王爷,府里没有发现江南王,但他的被褥是温的。”
官泽听完将目光放在二瘸身上:“方才你还说这地方你熟,如此,你替本王找找。”
二瘸张张嘴,不可置信道:“你是……你是王爷?”
第十六章
“被褥是温的?”官泽沉思:“派人搜,他们跑不远。”
“我知道他们从哪里走的,”二瘸定了定神,正色道:“江南王府里有一条暗道,从暗道出去便直接到了城外,他们一定是从那里走了。”
官泽好整以暇的望着二瘸:“你是如何得知,这府里的暗道在何处的?”
二瘸苦笑:“王爷大可信我,我和秦升是不共戴天之仇。”
“你带着人去暗道追,”官泽听完也不知信他还是不信他,拨了一队人跟在二瘸身后去暗道追击,二瘸走后官泽开口问王志达:“秦升养私军的地方在哪?大约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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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话,在曲溪镇以东,大约三千人,多数是流民,不足为惧,陆副尉已经带军去了,估计明日就能全部拿下。”
官泽点点头,将江南王府全部搜了一遍之后果然发现了不少秦升造反的证据,将它们整理好之后官泽开始大刀阔斧的整顿江南各城镇的贪官污吏,这重中之重便是黑水河洪水之灾冲毁的村庄以及万千流民。
官泽雷厉风行,天亮之后便令人张贴告示,告示说:京城派下来钦差,查实江南王意欲造反,搜刮民脂民膏致黑水河洪水之灾,其罪当诛,其底下官员不报而效,视为同党,全部下了大牢。告示贴上之前官泽连夜就拿下了江南五城知府,而皇上到了密报之后着官泽全权调查江南王造反一案并暂管江南。
陆生派人传来秦升造反军队投降的消息的时候官泽正命人开仓放粮,且让城中大夫搭设义诊,救治流民,防治瘟疫。并命王志达派人快马加鞭带着他的口谕和粮食赶到黑水河发水之处,赈灾放粮。
天黑的时候二瘸也回来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跟在官兵身后。
“王爷,这个叫二瘸的说的没错,秦升确实从暗道逃走的,”领头一个队长回道:“属下跟着他一路追出去,没有看到秦升的影子。”
“王爷,”二瘸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求王爷一定要他秦升贼子缉拿归案!”
官泽见二瘸的样子知他有事要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暗道?既然知道暗道,又如何抓不住人?”
“王爷明鉴,”二瘸伏在地上解释:“草民原名杨二,三年前是江南王府的客卿,江南王秦升三年前就有了反意,草民劝了秦升几句险些被他他死,虽然捡回一条命却瘸了腿,他还……还杀了草民年迈的母亲,”杨二说道这里目眦欲裂:“这些年草民忍辱偷生就是想要暗中集他造反的证据,只是江南王府守备森严,草民一直未能如愿,几个月前黑水河洪水泛滥,秦升却一直秘而不发,草民便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偷偷写了状纸让出了城的流民带到了京城,这才等到了王爷。”
“状纸是你写的?”
“是。”
官泽沉吟:“你也算有功,先下去吧。”
杨二还想说什么见官泽已经下了令,不敢违背,只能离开。
“派人盯着他。”杨二离开之后官泽开口。
“王爷是怀疑……”王志达不解,官泽不想多解释,只问道:“曲溪方向呢?他没有回去调兵?”
“回王爷,”王志达说道:“从晋城赶到曲溪快马加鞭也要一日,陆副尉兵贵神速,现在已经将叛军拿下,倘若秦升真的去了曲溪镇,发现了叛军被俘定逃命去了。”
官泽点头:“加强江南各城池戒备,务必抓到秦升,王志达你留守晋城,备马,本王亲自去一趟曲溪镇。”
张宝华被关在曲溪镇大牢里已有三日,他知道这三日吴喜来送过一回银两,但不知为何孙章还不放他出去。孙章就是那狐假虎威的捕快。
“孙章!孙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张宝华手扒在牢房的柱子上冲外面大喊,他上次被官兵打的伤口还没好,浑身疼不说,脸上还一块红一块紫,牢房里的饭菜实在难吃,张宝华吃不惯,本来就瘦的脸颊此刻更是眼窝深陷,双眼布满血丝,双颊几乎没有什么肉了。
孙章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喊喊喊,喊什么喊,再喊老子宰了你,”孙章嚣张得很:“闭嘴,回去待着。”
张宝华狠狠瞪他:“放我出去!你要的银子吴喜已经给过你了!”
“哟,眼挺尖,”孙章冷笑:“给了又怎么样?老子想关你就关你,”说着靠近了张宝华猥琐的说道:“你以为拿了银子就能放你回去了?实话告诉你,许三全看上你娘了,一日不把你娘搞到手你就一日得在这里给我待着……”
“呸!”张宝华听完怒火中烧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在孙章脸上:“你们敢碰我娘一根手指头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孙章彻底被张宝华激怒了,抬手阴着脸将脸上口水抹掉,阴测测的打开看门狠狠打了张宝华一顿之后扬长而去。而张宝华此时已经被他打的出气多进气少了。
“我儿子呢?宝华呢?”刘翠花一把拽住去送银子回来的吴喜焦急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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