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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善尔
“不是什么光的事,有什么好说的。”齐屿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放松了语气,“好啦,饿了吧,未来的大厨去研究研究菜谱。”
齐屿偏头亲了亲他的脸,然后放开他去了厨房。西野没有立即跟过去,他需要给齐屿一些时间整理情绪。
任奔奔的电话时间点卡得很准,西野接起来,另一边先是做贼般压低声音:“我哥在你边上没?”
西野往厨房看了一眼:“现在没。”
任奔奔松了一口气,重新嚣张起来:“我草你先说说,你们怎么碰上那俩人的,是不是黎屹那小子告状了!”
“没。”
“那齐屿怎么猜到是我的!我连脸都没露!”
西野想了想:“齐屿他弟弟刚入学,除了旧相识,应该还惹不到新仇人。”
任奔奔陷入短暂的思考,觉得自己好像是挺容易暴露的,黎屹那小子平时怂得一批,过马路都规规矩矩等红灯,大街上见个烟头都能捡起来扔垃圾箱的那种,好像是不容易惹到什么人。
他正在懊恼,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西野对黎屹的称呼,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那是齐屿他弟!不对,齐屿竟然告诉你了!”
西野心里的异样感更重:“为什么不能告诉?”
任奔奔话里都冒酸,哼哼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问他啊。”
两人没什么话说,西野正准备挂断电话,任奔奔随口问了一句:“我哥干嘛去了?”
“在厨房做饭。”
任奔奔有好几秒说不出话来,然后含混地骂了一声,冲西野吼了一嗓子“等着,我也要过去!”就啪挂了电话。
西野摸进厨房里,齐屿拿着菜谱进行研究,眼都没抬地问:“任奔奔给你打电话了?”
西野嗯了一声,挽起袖子洗菜,顺便说道:“他说立马过来。”
齐屿放下手里的书,抱住了西野,埋怨道:“那小子真烦人,打扰别人二人世界这事做得一次比一次顺。”
西野跟着他开玩笑:“你可别守着他说这话,以后看我更不顺眼了。”
“完了,我男朋友还没进门,就有……诶,这该叫什么矛盾来着,就家庭内部矛盾吧。你说怎么办?”
西野往后倚在他胸膛上:“那你向着谁?”
“啧,看这男朋友,已经开始学会争风吃醋了。”
西野这就要用湿淋淋的手去掐他腰,齐屿躲也不躲,任他把自己腰部的衣服抓得微湿,双手揽住西野的腰:“我还没有检查你有没有听话呢?”
他的声音吹在耳边,西野开始结巴:“说、说什么呢?”
齐屿作势要掀西野的衣服,西野死拽着衣服下摆不松手,齐屿乐得不行:“行了行了,信你听话了。”
俩人黏黏糊糊地做饭,等任奔奔浑身冒着热气坐上餐桌的时候,三人对着餐桌上不甚美观还散发着焦糊味的菜大眼瞪小眼。
西野十分给齐屿面子,率先动筷,面不改色地吃下去,还扒了一口米饭。任奔奔狐疑地看他的表情,没觉出什么异样,和齐屿也拿起筷子一人抄了一口,然后同时吐了出来。
任奔奔很直接:“我草这什么玩意这么难吃!”
齐屿擦了擦嘴:“我做的玩意儿。”
任奔奔还是戴罪之身,齐屿随时有可能跟他翻脸算账,凭着一时的酸气杀了过来,进了屋就有点犯怂,这会儿更不敢跟齐屿呛,转向安稳吃饭的西野:“不是,你就不觉得难吃吗?怎么还吃得这么带劲!”
西野很无辜:“还行吧,不至于不能吃。”
任奔奔觉得和西野这种穷人加粗人没法进行交流,这就想寻个借口赶快撤退,西野一推碗站了起来,看不吃饭抬头盯着他的两人,无奈道:“我去重新做一份。”
有齐屿的饭菜在前,西野炒得味道普通的土豆丝,任奔奔也吃得没有任何怨言,当然,看着齐屿在旁边各种夸来夸去,有怨言他也得憋烂在肚子里不敢说,往嘴里扒米饭的时候就着狗粮当配菜。
吃过饭,任奔奔瘫在沙发上吹着空调吃冰淇淋,他们学校破破烂烂,基础设施很不完全,宿舍里没有空调,大夏天三十多度就一个小风扇在头顶上转啊转,任奔奔为了自己小命着想,并不想回去。但同样是为了自己小命,他觉得还是得回去,毕竟齐屿是个会翻脸不认人的大隐患,任奔奔不想和他对峙。
他一时陷入纠结,不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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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选哪个死法。
齐屿过来踢了他一脚,直接帮他选了一个:“起来,一边儿站着去。”
任奔奔乖乖地捧着冰淇淋站到一边,齐屿老神在在地坐到他刚刚坐的位置,冲他手里的东西一抬下巴,任奔奔撇撇嘴,把冰淇淋放到桌上,背手站好。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找黎屹的麻烦,你听到狗脑子里去了?”
任奔奔小声哼哼:“我不都是为了你吗?”
“说什么呢大点声。”
任奔奔也委屈,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揍那小子一顿,他自己不能亲临现场已经很不爽了,还蹦出来他的死对头黄林林狗拿耗子,坏了他的好事,然后又被齐屿抓着训。这一天的憋屈在脑中过了一遍,任奔奔勇气顿生。
“你明明也烦他烦得不行,我帮你出气你还拦着我干什么!你还真当他是你弟弟啊!”
齐屿手里玩着一个打火机:“我用得着你替我出气?再说,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烦他了?”
“你就装吧你!”
齐屿瞥了他一眼:“出息了啊,给你五秒钟重新组织语言。”
“我自己烦他行了吧?你看他们什么意思啊,不说出省出市吧,光z市就有多少学校了,选z大就算了,还偏偏选跟你一样的经济系,不就是为了在你面前恶心你吗?草!”
“所以你就找人揍他,你觉得有用吗?你是能把他揍出z大还是怎么?而且,”齐屿顿了顿,“想来恶心我的人可不是他。”
任奔奔撇过眼,不说话了。齐屿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任奔奔气哼哼地坐下,端起来冰淇淋继续吃。
“奔奔,无论他们想做什么,你只要忽视就好了。”
西野在厨房里没出去,隐约能听到客厅里的谈话。他懂齐屿没明说的意思,对于想方设法想让你膈应让你愤怒的人,漠不关心则是最大的反击,正如一团棉花是最让人恼怒的对手。这样的高姿态是一种无声的蔑视,带着居高临下的不屑。无论事实上会不会被伤害,齐屿那人不会把这一点暴露给对手。
西野不知道齐屿自己有没有意识到,其实他和他描述中的母亲在这一方面有很多相似之处。
等外面没声音了,西野才装作没事地出去,俩人正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齐屿冲他招了招手:“给你留的西瓜,过来。”
西野走过去坐下,剜了最中间的那块,往齐屿嘴边送去。
齐屿笑着吃了,任奔奔牙疼:“妈的又不是什么□□的时候,冰柜里一排西瓜呢至于吗!”
齐屿瞪他:“要不是你在这,我还能分西野一半呢。”
至于怎么分,显而易见。
任奔奔捧着自己那半块,吃得委屈巴巴,齐屿给他使眼色。
任奔奔不配合:“干嘛!你眼睛不舒服?”
齐屿一把夺过他手里吃了一半的瓜:“刚吃了冰淇淋,不许再吃那么多凉的了。去洗澡。”
任奔奔不乐意,扭扭捏捏表示自己晚上要回宿舍住,被齐屿一眼看得没了声音,乖乖去洗澡了。
齐屿搞定了一个,开始去攻略下一个:“晚上在这住可以吗?”
西野表示拒绝:“我回去吧,任奔奔在这里呢。”
这个房子只有一间客房,齐屿过去亲他,甜甜的西瓜汁水味道在两人的唇间弥漫,西野用手腕推他:“我手上很黏,别沾你身上。”
齐屿才不管那些,缠着人不放:“我房里是双人床。”
西野笑着不说话。
齐屿继续闹他:“行不行啊?”
他身上浅淡的花露水香气在西野鼻尖悠悠缭绕,西野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小声道:“我担心我会不好意思,睡不着觉。”
第32章第三十二章
西野最后还是留下了,任奔奔早早地被齐屿往客房里赶,还颇带威胁地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任奔奔满脑子黄色废料,很期待听墙根,这会子挺配合,临进门前还很下流地比了个手势。
两人暑假里一个屋睡了一个月,也不是没在一张床上躺过,但那种环境始终像一个临时的搭脚地,没什么旖旎的幻想,而如今在这家一般的房子里,周围全被充满齐屿气息的用具包围,气氛就有那么点不对劲儿了。
西野洗完澡出来,他用毛巾擦过头发,还是湿哒哒的有些滴水。齐屿趴在床上看他,起身下床拿过来吹风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西野要接过来自己吹,每次齐屿给他吹头发,他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手脚都闲着,不知道往哪里放。
齐屿不松手:“你乖一点,睡前给你讲故事。”
不知道是洗澡蒸出来的热气,还是怎么的,西野脸有些发红,叨叨了一句“谁要听故事”,还是乖乖地坐到了齐屿腿间的地上。毛巾搭在他的肩膀上,被齐屿抽下去,手从头皮上轻轻摩挲过,齐屿突然笑了一下。
西野仰起头看他上方的脸,被齐屿顺势低下身在他眼睛上亲了一口:“想起来那时候你额头后面磕的一个包,也不知道怎么了,那次就那么凶。”
时间看似悠悠地往前走,实则一回头,却发现已经是挺久之前的事了,二百多个日夜呼啸而过。西野回上仰的脸。其实一点也不慢,遇到齐屿之后,时间于他仿佛增了好几倍速,曾经每一个难捱的清晨午后深夜,都变得安稳,流逝得悄无声息又迅疾。
他希望这样的时间能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每一分钟都掰扯开来,揉碎了细细品味,然后珍藏。
吹风机转动的声音响在耳边,热气扫过耳畔,却都不及温热指腹在发间和头皮上游走的触感鲜明。
西野闭上了眼睛,偶尔顺从着齐屿的动作偏偏脑袋,他知道齐屿想和他说什么。齐屿选择今天在客厅就与任奔奔就黎屹的问题进行交谈,摆明了就是不避讳西野。
西野却越来越惧怕齐屿的坦诚,因为愧疚,因为无法给出同等的回报。
他问过自己,要不要把死死缠住自己脚踝的锁链给齐屿看,把最不堪的自己展现给他,结果这念头刚起,他就怕得不行。齐屿是看错了他的,他没有什么一往无前的勇气,以往是因为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而如今,他怕死了齐屿任何一点可能会有的厌恶。
他像是拖着腐朽的病体往前走,根本不知道能走到哪里,只是循着那道让他渴望又艳羡的光,被那温暖蛊惑,故作平静地走着,心里却担心前路随时有可能到尽头。
齐屿把吹风机关了,蹭了蹭西野干了之后稍显柔软的头“想什么呢?”
西野转了半个身子,趴在齐屿的腿上:“想你要讲的故事。”
“不是不想听吗?”
“看是什么故事,小美人鱼之类的就不听。”
“不是小美人鱼,是小鲤鱼听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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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野不高兴地挠他:“小山芋的故事还行。”
齐屿用手揽住他的肩膀,等笑完了说道:“小山芋太难听了,就讲个小土豆的故事吧。”
西野嗯了一声,下巴垫在齐屿的大腿上,又担心自己的下颌骨头硌到他,把手掌垫在了下巴与大腿之间。
“从前有个小土豆,嗯,几乎所有的故事都以从前开头,小土豆长在一块非常丰饶的田地里,所有其他的小土豆呀、小萝卜呀、小白菜呀,都羡慕它。但是小土豆却不快乐,因为他旁边的两颗大土豆老是吵架,小土豆觉得烦死了,每天晚上睡觉都想捂着耳朵再往地底下多钻几寸。”
“后来有一天,大土豆1号突然带了另一颗大土豆和一颗小土豆回来,大土豆2号气坏了,说那两颗土豆不能呆在这块地里,大土豆1号要是想和它们在一起也要被驱逐出这块地。谁让这块地是大土豆2号的呢。大土豆1号以前为了进这块肥沃的土地忍了不少委屈,这回却求了大土豆2号一次又一次,没有办法后真决定带着那两颗土豆走。”
“小土豆慌了,它虽然烦两颗大土豆吵架,却在睁开眼的那一刻,身边就有它们两颗土豆的存在,再烦它也有点舍不得。大土豆2号也慌了,它没想到大土豆1号真的会想走,最后,向来飞扬跋扈的大土豆2号妥协了,虽然它和大土豆1号再也没说过话,想尽了办法为难两颗新土豆,也为难它自己的小土豆。”
“等大土豆1号真的留下了,小土豆更不开心了,远处的那三只土豆太扎眼了,让它都不想在这片地里呆了。大土豆2号过得也不舒服,它的飞扬跋扈全留给了小土豆,嫌它长得慢,嫌它长得丑。小土豆越来越恨那几颗土豆,想要离开这块地,大土豆2号却死抓着它,死命地给它灌营养,把它炫耀给另外几颗土豆看。”
等齐屿轻缓的讲述告一段落,西野开口道:“土豆不是这样长的。”
齐屿揉搓着他短短的头“那是怎样?”
“小土豆是从大土豆上割下来的,种下之后,是它自己想办法生根发芽,从一小块长成另一个大土豆的。在被种进地里之前,它就和大土豆分开了。它是它自己。”
“是该这样的啊……”齐屿笑了笑,“不过我们讲的是童话故事,所以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西野转了个身,改成头仰躺在齐屿腿上的姿势,这样他可以看到齐屿的眼睛:“童话是不是会有个好结局?”
齐屿笑着看他:“是呀,所以我还没讲完呢。”
“小土豆长大后,开始越来越多地往田地的边缘跑,渐渐地,它离开的心思也淡了,因为它趴在田埂上看外面的世界,发现也没意思极了。”
“这块田挨着一条小河,有一天,小土豆正无聊地盯着小河看,突然看到了一条新来的小鲤鱼。小鲤鱼好像也不太开心,小土豆喊它,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玩呀,结果小鲤鱼是一条很高冷的鲤鱼,根本就不理小土豆。”
西野忍不住笑了,把头埋进齐屿的怀里:“我没有。”
齐屿很嫌弃:“说小鲤鱼呢,谁说你了,你是小鲤鱼么?”
“小土豆就趴在原地,继续看小鲤鱼和湍急的水流做斗争……”
西野又打断他:“水流不会冲得小鲤鱼往前走吗?”
齐屿没怎么用劲地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了是童话,小土豆还能跑能跳呢,小鲤鱼怎么不能呆原地了?”
“好吧好吧。”
“渐渐地,小鲤鱼也会回应小土豆的话了,它从很远的地方游过来,一路上经历无数艰难险阻,连鳞片都被刮掉了几片,但小土豆看着它,还是觉得它浑身闪亮漂亮极了,也让它喜欢极了。”
“它问小鲤鱼,要不咱们一块走吧,我沿着河岸跑,你在水里游,咱们一块往前走,看看沿途的风景和世界。”
“小鲤鱼拒绝了,小土豆很难过,谁知道过了几天,小鲤鱼又回来了,它说,其实我也很喜欢你这颗土豆,喜欢得茶不思饭不想,想了几天实在舍不得你,所以你要是愿意,我们就一块走吧。”
西野的手伸到齐屿的腰里,捏他紧实的肌肉:“小土豆怎么那么自恋啊?”
齐屿抓住他作乱的手,声音里有些瑟:“因为这时候小土豆已经逐渐长成一颗漂亮的大土豆了。”
“……”
“好吧,其实小土豆也没那么自恋,它偷偷地离开了那块地,和小鲤鱼私奔了,走过草地花田,看过晚霞星空,小土豆从来没有觉得生活那么好过,但是它又有点不开心了。”
“为什么?”
“因为,它越来越喜欢小鲤鱼,恨不得天天趴在小河边对小鲤鱼说喜欢,小鲤鱼却很少对小土豆说。”
西野笑得肩膀都在抖,半天说道:“也许小鲤鱼比较害羞,只敢躲在水下面吐泡泡,偷偷地看小土豆。”
齐屿不满:“难道小土豆长得很吓人吗?它怎么就不对着小土豆吐泡泡呢?”
他说着把西野从怀里扒拉出来,自己仰躺在床上,把西野也拽到自己身上趴着:“快来仔细看看你的小土豆,吓人吗?”
西野乐得不行,掐住齐屿的脸:“不吓人,小土豆长得特别好看。”
齐屿脸部扭曲,含混地坚持说道:“那小鲤鱼以后别往水面下钻了,就对着小土豆吐泡泡行不行?”
西野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对劲,怪那啥的,偏齐屿不依不饶,一直让他吐一个。旖旎的氛围越来越重,西野的耳朵泛红,看着齐屿的眼睛,心里酸酸软软的,仿佛真的在咕嘟咕嘟冒着泡。
他轻轻地亲下去,有些生涩地撬开齐屿的嘴唇,然后与那条主动凑上来的舌头纠缠,惹得舌尖都一片酥麻。齐屿突然翻身把西野压到身下,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西野顺从地搂住他的肩,接受着他这会儿有些霸道的亲吻。
齐屿的手在西野的腰间游走,那里的线条绷得很紧,仿佛是有些紧张,却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等两人分开,齐屿舔过西野的唇角,将那里的水渍舔净,然后顺着脸颊往耳朵而去,炙热的呼吸吹在耳侧,西野小小地哆嗦了一下,抱住齐屿肩膀的胳膊却紧了。
他侧过头,小声地在齐屿耳边说:“你想要吗?”
耳边的炙热消失了一瞬,然后更加热烈地铺洒而来,齐屿将他的耳垂衔入口中,用牙齿细细研磨,带来轻微的疼痛,更多的是麻痒。西野的呼吸也粗重起来,齐屿手在他腰间捏了一把,等饶过了已经被□□得红通通的耳垂,才趴在他脑袋边上,慢慢平复呼吸。
“不着急,不然我真怕,现在都羞得在水面下吐泡泡,之后说不准得沉入水底再也不上来了,那小土豆不得在岸边成望夫土豆了?”
西野被他描述的景象逗




成说 分卷阅读42
笑了。他对那档子事确实是紧张的,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也没建设得完全,但是,那个人是齐屿,这让一切变得甚至让他有点隐秘地期待。
西野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不好意思得睡不着觉,他睡得罕见地香甜而酣美,连梦都没有做一个。清晨五点多钟,他按着生物钟自行醒来,齐屿的手臂搂在他的腰间,坚实的胸膛紧贴着西野的脊背,空调散发着冷气,屋里凉凉的,薄被下的两个人相贴处是令人舒服又熨帖的温热。
西野重新闭上了眼睛,这样令人沉迷的怀抱,他都不愿意醒了。
第33章第三十三章
以往白天的日子西野几乎全用来打工,早出晚归,养成了很规律的生物钟,累上一整天,晚上一般也是沾床即睡。如今辞了餐厅的工作,周末之外的平时只穿插着偶尔去打一些零工,很多时候齐屿还会跟着,日子变得放松又随和。
但西野并没觉得轻松多少,他宁愿在大太阳底下跑上一小时,也不想对着书本看上十分钟,但敢有意见不敢言,视线时不时从书页上移到了旁边也在看书的齐屿身上,趁着人没注意赶紧回来,揉一把脸继续“徜徉”书海。
未来向他探出了一根小小的枝条,他想要抓住。
齐屿陪他听了一周他们学校的课,一星期十一节课里只敲定了四节课,然后又找学弟要了z大的大一大二课表,选了五门课可作旁听。第一次去z大课堂的时候,西野有些拘谨,不只是这学校带来的违和感,教室里每一个埋头读书的身影、积极又犀利的发言都和他透露着格格不入。
齐屿在桌子下面拉他的手,等他回头的时候冲他安抚地笑笑,一节课结束之后,齐屿去讲台和任课老师交谈。那老师笑得一脸慈祥,看齐屿的眼睛里都冒着光,特爽快地把自己的课件全部共享给了齐屿。
回去的路上,齐屿随意地解释:“万一哪天犯懒不想来就不来,齐学霸可以帮你讲。”
大三对齐屿来说是一个忙碌的学年,z大的课程重心安排在了这一学年,两个学位同时压在他肩上,齐屿却表现得游刃有余,仍旧会花很多时间去陪西野打工,约个晚饭然后去散步,看最新上映的电影,有时候也会跑远一些到郊区去玩。齐屿规划了很多两个人的未来,抱着他设想假期去旅游的城市,不能玩太久,西野还要打工。
西野有些不安地接受着这份感情里的所有悠然与缠绵,他帮不了齐屿太多,只能把自己也更多地扔进书本,这样两个人又能待在一块儿,还不太耽误齐屿的时间。等齐屿要来了那些课程的所有资料,拉着西野躲在小屋里过二人世界,要是西野表现出什么愧疚,他反而要生气,颠倒黑白委屈地表示西野不想和他呆一块,最后倒要西野去哄他了。
任奔奔再没去找过黎屹的麻烦,那天西野在街上看到他和黄林在一起,被黄林结实的胳膊压得毫无反抗能力,气急败坏地冲旁边那几个大院里长大的发小喊,本来嘻嘻哈哈看着的几个人这才上去似真似假地把他解救出来。
西野发现齐屿和任奔奔身边有很多人,无论是关系好的还是不好的,他们仿佛有一个圈子,在那里面的人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z市里结成一张网,随处都是熟人,可以肆意横行。西野却是极为孤独的一个个体,齐屿跟他牵扯在一块,确实是有些怪异的。
齐屿的生日就在九月份,西野提前一两个星期就开始纠结,要送他什么生日礼物。这是他们在一起后,也是他们认识以来,齐屿的第一个生日,西野不想让它随随便便地过去,但自个又是个没什么浪漫细胞,更没什么见识,想不出什么有新意的礼物。齐屿喜欢的东西他都拥有,西野想不到自己能为他添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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