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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摩卡滋味
买了!虽然不知这后头还有什么坑,但这书确实正急需。
【多谢惠顾!】钟大仙眉花眼笑地了钱,当然不会告诉小厉子,这书是要紧,但更要紧的是饲料配比,视频教学,专业术语解释,真当捧着本书没有配套就能学会养猪养鸡养牛羊?
呵呵,天真!
到时要凑齐一套,集成养殖神书召唤神龙,咳,召唤肉食,那积分可不得翻倍往上涨了?嘿嘿!
第82章医士
得了校尉大人的严令,虽则新兵营中事务繁多,仲校官仍是不折不扣地执行了上峰的命令,星夜赶赴中军帐,激战厮杀五更休,厉大人指挥着骁勇的将官奋力而搏,自己也赤膊上阵,亢奋得嗓子都喊哑了,日上三竿才红着眼角悠悠醒来,英勇的校官早已披着晨露回新兵营了。
厉大人斜倚床围,一地凌乱锦袍,啧啧嘴,身上虽是骨头被拆了个遍似的又酸又胀,却也颇有些怀念昨夜的激烈战况,果然是久旷饥渴了么?
厉弦摸摸下巴,忽地想起昨日一见面就闻腥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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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也忍耐不得地肉搏良久,却忘记告诉仲衡他家老父的消息了。
准确来说,是没有消息。
二舅前日派了人来,说是在阳关折枝关一线多处探访,却并未见到有与老将军相似的人物出现,许是未从此关经过,许是掩了身份悄然入关,这就无从探知了。
这等没有消息的消息,说了也不过徒惹伤怀,更何况他对那老仲无甚感触,如今仲衡已是他厉弦罩的人了,想起前世这老儿能将残了的儿子一弃了之,自己在陈国娶公主生一串娃,厉弦便有些气不顺。
虽则,前世让仲衡残了的便是他自己,但厉大人向来只许自家放火,却容不得他人点灯,既然已将仲衡护入自己怀中,有旁人敢伤了他,即便是前世,即便那是他亲爹,厉弦还是懒得给老仲个好脸色。
没消息便没消息罢,说不得这老儿早已偷偷勾搭了什么突厥婆娘陈国公主,乐不思燕矣!
倒是另一个消息颇令人不安,无论是临洮还是平陆县城,近日来自北边的难民越来越多,突厥部族争战日渐残酷,已波及到了北地的边塞之民。
据那些险死逃生的商队传来消息,那突厥汗国的老汗死于大燕仲大将军之手后,突厥人就杀作了一团。
游牧部族与中原汉地不同,部族之间本来就是靠强悍的首领将无数小部落捏拢在一起,说是汗国实则不过是强盗集团,首领一完蛋,部族顿时四分五裂,陷入相互吞并的血腥厮杀之中。
整个汗国似要一分为二,一边的继承者是老汗的子孙,地盘在西;另一边则是抢夺了原汗国的牙庭,地盘在东,争位者却是突厥王族阿史那家族的甚么王子。
那些蛮胡言语不通,大小部族繁杂混乱,又不时改名,一般外人实也弄不清他们乱七八糟的势力和权贵,但这突厥汉国一分为二,如此大的消息倒是确凿不过,两边都争着自己是王庭正溯,打生打死的,一时顾不上南侵,对中原汉人,大燕王朝而言,都是再好不过的事。
只是这等因着强盗内讧才庆幸自家暂时无虞,也不过是一时的平安,待得强盗们杀出个首领,再结伙而来时,羔羊们就算缩成一团,也要让人拖来宰肉吃的。
想要不做鱼肉,只有在刀架脖子之前练出一身硬皮刺角来,就算斗不过,也要崩断这伙强盗的几颗牙,便是逃也能逃得快些。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在我们的历史上,突厥在这个年代最终还是分裂成了东西两部,在中原大一统后,东突厥南降,西突厥内乱流亡西北,不知所终。】
“果然?!”厉弦大喜过望。
【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历史是什么,是流淌的时间!
当你我干扰过这一段时间河流的走向后,即便河流的大体方向不变,在某个支点上的小小改变,都有可能让历史面目全非。我所说的“历史”,也不过是你的“现在”在未来的某个可能。当你做了与原本完全不同的选择时,所谓的历史就已经悄悄在改变了,它的流向再也不会是与我所知的那一个完全相同。
比如你对你家仲衡所做的,就已经让历史微调,向某个不可知的方向前进。
我所说的突厥分裂,也只是历史进程的某种较大可能性,更何况即便突厥灭亡,还有回纥、契丹、蒙古……游牧部族前仆后继,一拨接一拨,直到千百年后热武器兴盛,才会由农耕民族彻底战胜他们,结束这种生存方式的竞争对立。】
厉弦听得晕头转向,好容易才明白一点,钟大仙所说的“历史”,也就是他现在的预言,实是作不得准数的,既然如此,他这“预言”倒还不如个响屁有用些!
这话虽未说出口,但那鄙夷的小眼神早就落入了钟大仙的视屏中。
【哼哼,你也别当你这历史搅x棍有多大威力,历史大势也不是你这点螳臂之力能挡的。总之,赶紧加强实力,得到时被各路强敌当挡脚石给踢飞喽!】
话虽不中听,但理是这个理。
厉弦虽未答声,心中也有了些许紧迫之感。
落脚狄丘的第一个月忽忽而过,人人忙得脚底朝天,也渐渐在这一片贫瘠的空地上初建起一片基地,不知不觉,厉弦与二舅的半月之约也到了。
这天清晨,厉大人的财神爷二舅又带着一串大车翩然而至,大车中除了郑家舅舅为外甥准备的那些支援粮食,更有一车铁矿石。
郑锦指着一袋泥状红土笑道:“本是按着你说的地方去寻矿,他们倒还给我找了些‘赭石’回来,按你师门的说法,这矿就应是赤铁矿无疑了,家中起了几炉,确实品相极好,含铁甚丰。因着时间太紧,也未开出多少,余下的都给你拉过来了。”
“多谢二舅,你这次来便不走了罢?”厉弦笑嘻嘻地谢过,问道。
“不走了,要靠阿丑给舅舅养老了。”郑锦打了个哈欠,美目顾盼,盈盈珠泪,如玉的肌肤之下却遮掩不住淡青的眼影,这些日子来往奔波,实是累了些。
就打了这么个一哈欠,弹幕刷得飞起,“二舅基金”中星币又涨了一大截。
厉弦被这些上人们的花痴状惊着惊着也就习惯了,麻木地扫了一眼,拖着二舅便去做第二次基因微调。
第二次做这活,大致的流程和方法都已熟知,厉弦便没叫那酸醋罐子,得那夯货在二舅面前楞口僵脸的,甚是难看,隐隐地厉弦也有些不好意思,总觉着在阿舅面前,似是有些不同?明明前次带着那夯货去见二舅也没感觉什么不妥,莫非是心中定了人,丑媳妇便不好见公婆?
厉弦也懒得理会自己纠结的一点小心思,转头抛开,专心给二舅施为。
这一次治疗比之前次顺利许多,他招了冬河几个入内帮忙,一场基因微调下来,二舅郑锦舒服得差点没叫出声来,孝顺外甥倒是又累趴下了,一脸惨白地在郑家奴仆们如视天神、如奉祖宗的恭敬侍奉下,被阿舅关怀歉疚的温柔目光注视着,回屋躺了大半天。
一觉醒来,厉弦欣喜地发觉,自已身体的“储电量”上限又增加了,已经涨到了35 amp;,嗯,电死个野兔一次就行,不用老鼻子劲了。
“阿丑,身体可还好?”
一道清音响起,厉弦一惊,转头才发现二舅坐在窗前,正静静注视着自己。
“阿舅,你莫忧心。我这牛犊子似的身体,给你治疗不过花力气累一点,睡一觉便好……”
郑锦忽地微微一笑,伸手一招,房门轻轻被推开,七八个医士打扮的先生迅速鱼贯而入,围住厉公子,搭脉的搭脉,闻色的闻色,更有一位不太客气的白胡子老先生,说声得罪了,一捏公子爷下巴,便欲观其舌苔。
“哎哎,嗷这是做甚?”
厉弦手忙脚乱,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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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拨拉开那位执着于他大好舌头的老先生,忙道:“阿舅,我都说了我这师承神医,自家知道自家事,绝无问题!”
郑锦扫了他一眼,未理会,只让这不省心的小子安静呆着,好好配合医士们诊疗。
直到每位医士都将厉大公子从头到脚诊了个明白,他才问道:“先生们都是一地名医,悬壶济世、仁心仁术,更有枯骨生肉、妙手回春之法,诸位观我这位外甥,身体如何?可有何隐疾暗伤?”
医士们彼此观望片刻,神色有些古怪,最后还是那位老先生咳了一声,道:“郑二爷客气,我等虽有些医术,这些年也是对您那先天体弱之状束手无策,惭愧惭愧,您如今分明是大有起色了,不知……”
“此事容后再议,柳先生,您看我这外甥?”
“哦,是是,老朽一时激动,倒是忘了主次。这位甥少爷我观其脉相,查其内状,竟是十分之康健,生机盎然,如木逢春,比之一般人等更要强健七分,尤其是肾水充盈,满而溢,少年人力旺盛啊!”
柳老先生抚须感叹,心有戚戚焉,然心戚戚矣。
“至于什么隐疾内伤,恕老朽无能,实在未能诊出。诸位,如何?”
老先生回头问,众人大叹先生妙,并无不同之意,这位少年公子这身体初见似是白白嫩嫩,弱质纨绔一个,但细诊下来,实在是壮得如头牛啊!
郑锦横了一眼笑得嘴咧耳朵根的外甥,谢过诸位医士,正要想些说辞掩过自己身上奇迹般康复之事这些名医都曾为他诊治过,为那先天体弱之症头痛不已,如今更是以他康复再诊之名才邀得如此多的名医齐聚一堂,没个说得过去的说法,如何能交待。
却见自家的好外甥双手一挥,发出一声喊:“诸位神医,可知我家二舅如何能治好他那先天之症?”
众神医顿时舍了郑二爷,聚会神地凑到这位壮如牛的公子身旁,听他如何分说。
“二舅的病症是我一手治好的!”
老先生们一阵惊叹,却也有不少人狐疑皱眉。
“我师出隐门,虽因门派规矩不得宣扬师门,但我家的师父们感怀天下人疾苦,传了一本医书秘籍于我,虽则不能赠送诸位,但若是大家留下来一同参详,想必也并不违我师慈悲恻隐之心,更能普济天下之苦。”
厉大人悲天悯人地伸手一捞,从床头抽出本熬了几夜才抄出来的神书《赤脚医生手册》!
神书煌煌,耀目如日。
柳老先生将信将疑地接过,信手一翻,眼珠子越瞪越大,再也放不下手,身旁一群叽喳嘈杂,或曰这不可能;或曰简直荒谬;更有云,翻慢些,让我再看一眼!
厉大人勾嘴一笑,嘿嘿,皆入吾彀中矣!
郑二舅似笑非笑地横了他一眼,得了外甥一个讨好卖乖的鬼脸。
罢了,只要孩子身体康健,他要医士,便是再去绑他七八十个来又如何?
第83章采花
按钟大仙的说法,地球近现的医学与中古时代相比,最大的进步并不是发明了多少科学分析仪器,或是发现了多少新的病例医治方法,而一整个体系的总结与科学的分类分析。从整体而言,尤其是内调慢理、外伤疾科等等,中古时代的中医比之同时代西方那些可怕的放血吸x之类,近乎巫术的“医术”,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它已站在了时代最先进的巅峰。
然而,厉大人掏出来的师门秘宝“神书”,完全是一本超越千年时代,科类虽然设立古怪,但出于“奇”近乎“道”,却又完全自洽自融,偏偏还简明有效,白话明了厉弦直接用了简字来抄写,但这华夏同宗的缺胳膊少腿,类似草书的文字,完全不妨碍各位医士的阅读。
愈是沉浸此道的名医方家,愈是一看入迷,如中邪毒。
柳老先生才看了一章,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什么细菌、手术、消毒、血型……一个离奇古怪,可怖又让人敬畏的新世界似乎已在他眼前打开一丝缝隙。
老先生颤着手不知道自己该念“朝闻道,夕可死矣!”还是该把这妖邪无稽的书一撕了之,再踩上十七八脚,焚之后快。
柳老是宿州名医,祖上甚至在前汉宫中任过御医,他自己尤擅大方脉与风科,在中原一带甚有名望,这七八位被郑家请来的医士,隐隐便以他老人家为首。如今柳老捏着那神书如中风邪,旁边几位急得伸脖子,恨不得夹手抢过书来好好研究。
然而,钩上饵食若是让鱼儿轻易吃了,那还怎么钓大鱼?
在众医士饥渴不甘的目光中,厉大人心安理得将自家的医书秘籍起,要想研究参详?请诸位在平陆多住些时日罢,此书每旬日会让下人抄录一个章节,请诸位医士验证讨论,因此书成书甚“早”,有些章节和案例不太适合当前,也望医士们能以适合当下的要求和情形来加以修订。
这修书的酬金自是从优,有些验方也可在此地百姓身上得以实践,厉大人说了,为了众医士研修方便,将在此地建一所专用建筑,名谓之“狄丘医院”。
“医”者,医治百姓;“院”者,研修之所也。
两全齐美,岂不妙哉?!
***
麦粟新苗初发之时,郑家大舅郑铸带着新任为官的外甥去拜见州郡的长官。
对于跑到外甥地盘上,就一去不复返的不省心幼弟,郑铸也只能无奈地任其而为,唉!这样能跑能躲,总比二十几年来只能躺在江南静养,让人忧心到白头的孱弱好上太多,至于姻缘,也只能随缘了。
郑家两位表兄弟随行。
一位表兄是郑大舅的嫡长子郑纪,只比厉弦长了三岁,却已为人父了,膝下一位幼女。郑纪虽是郑家嫡长,却很是腼腆,在郑大舅面前更有些拘谨木讷,时不时惹得郑铸火起。
另一位表弟却是郑大舅的庶子,叫郑纫,才十四岁,母亲据说是一位舞姬,早已过世。他长得与郑大舅颇为相似,方脸浓眉,英武非常,但在父亲面前仍是跟只鹌鹑似的,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恼得郑铸时常和外甥抱怨,这两个都是前生的冤家投胎,今生对着老子也没话说!
两位表兄弟厉弦前生都未有机会见过,今生既然相聚,自然也有些好奇,只是那位嫡表兄敦厚腼腆,问一句答一句,话语又老成,差了三岁,竟似差了一辈似的,很是无味。那位庶弟只要老子不在当面,倒还爽直,但厉弦自己出身嫡长,家里那一窝庶弟妹都视若无睹,对这位自也没什么心思应付,不过点头招呼而已。
挖个小铁矿的微末事宜,原本不必劳烦到刺史大人,但郑家世居临洮,又是高门豪阀,并州历任的刺史即便是看着郑阀不太顺眼的,也难要碍上




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 分卷阅读122
几分情面,更何况,此事还干系到厉校尉厉相大公子。
铁矿虽不在平陆县境内,但主要用途却系在这位厉校尉身上。
厉校尉有一千正兵之选,甲胄兵刃原本应到州郡武库领用,但武库中的陈年老货,各人都是心知肚明,虫蛀鼠咬、铁锈木烂,有那完好的早就私运出关卖与蛮子了,如今能不能凑出几套完整的都是难说。
好在厉校尉虽是武职,官职又微末,但这靠山够硬,人也是识情识趣,体恤长官的为难之处,根本没向州郡伸手,只要了一纸军中器械自制自担的允令,虽有些不合规矩,但厉校尉自掏腰包抵了那些缺数,还有什么可说的?
更何况,徐刺史眼角扫过郑家奉上的礼盒,早有心腹暗自点数告之,这一百个金铤子足合五百多金,也着实算得上一份厚礼了。
看在厚礼份上,也卖郑阀和厉相一个面子,兵器什么的虽然,咳,不甚足,这个州郡再是困难,粮食总还是要让人领一些去的,总不能饿到厉校尉么。
徐刺史大手一松,只漂没三成,放了七成千兵一年的粮饷出去。下头的人自是对长官的意思心领神会,过手也只抽了一成,虽是陈粮菽黍,倒也足了六成给新任厉校尉拖回去。
出了刺史府,厉弦又跟着大舅奔波几日,辗转拜访几位相识有旧的文武官员,又拜见了郡守朱尔达,手中金银铤子流水介似地送出,换来一声声“后生可畏”“年少有为”,默契相连。
西北这一路在大舅的提携之下,背后又有厉相的身影,转了这一圈,他这小小七品武官总算在官场上打开一点小小的局面,诸位长官听到厉校尉的名号,也算隐约有个印象,不会当是什么随手可捏的蝼蚁了。
劳心劳力跑了一旬,大舅才放了厉弦回自家地盘,他家族之中事务繁多,能抽出这点时间来为外甥打点已是不易。分别之时他再三关照,有事情找舅舅!至于赖在狄丘的那个,让他早日归家,想几时娶亲便几时罢,老父都懒得理会了。
匆匆州郡一行,显而易见,街角巷尾又多了些流民乞丐,这些能混入城内的还算幸运,据说还有更多的滞留在外,城中长官严命不得放流民入城,许多逃难的百姓便不得已散入荒野群山,也不知能支撑几时。
愈近狄丘,厉弦便心情愈舒畅,知道家中有人等候,有人记挂,便是辛劳奔波在外,心中也总有牵挂寄托。
远远的便见一行人齐整地,隔着条小河从车队前跑过,临到车驾正对面,那领队的英武将官转头直面,牢牢望着厉大人的车驾,大声吼道:“奋勇直前,保家卫国!”
他身后几十个兵卒也跟着直嗓子大吼:“奋勇直前,保家卫国!”
声势威猛,动作齐整,煞是惊人。
小驴打着前哨,此刻兜马回来,在厉大人车驾边禀报:“……师父他们这几日都在这一带那什么,什么‘拉练’!清早跑一趟,昏时跑一趟的,倒真是威武。不过老根说,他们今日大概就不用跑第二趟了。”
看着厉大人踌躇满怀、怡然自得,抿嘴含笑的模样,小驴忽地福至心灵,道:“啊,师父是在等着迎接大人您?!”
“回去罢,都辛苦了。”厉大人摸摸下巴,摒不住嘴角那丝笑意。
一回到狄丘,这几日堆积下来的杂事都涌了上来。
虽说厉弦已将各个职责和任务分派下去,让各人分块管理,但这事情纷繁复杂,有些事情更是大伙闻所未闻的,譬如什么制钢的土转炉、平炉,什么水力器械设计安放,什么耐火砖,高能燃料,甚至那施粪肥的道道,也不是照本宣科能做的。
唯有等多专多能的神仙大人来解说处置,决断分派。
更有那被《赤脚医生手册》五雷轰顶,劈开一条生死新路的医士们,如魔似幻地读了第一章节,还没等弄明白其中许多专有名词的含义,能懂的部分已让他们大吵一顿,若不是都有一把年纪,说不得拧着胳膊就要开打了。
伸着脖子盼了这些日子,听闻厉大人归来,那一帮黑胡子白胡子花白胡子的先生们,仗着医士身份人人敬畏,便无耻地堵在厉大人门前,非要与校尉大人探讨一番他师门的古怪医书不可。
好容易打发了一帮又一帮的下属,又为医士们解说了那些新名词,引出更多不可思议的医学定理,厉大人便将若痴若颠的先生们哄回临时医院,让他们继续“研究”,吵着吵着,打着打着,道理总是战出来的么!吩咐烟青把老先生们的起居安排好,厉大人终于能歇下口气来。
没等这口气喘平,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又悄悄摸上门来,向大人禀告一个甚是惊恐的消息。
“什么?!采花贼?!”厉大人一口茶含在嘴里没咽下,生生被惊得喷了来人一脸。
如今为人师表、衣冠楚楚的柴东城悻悻地抹了把脸,拭去鬓角的茶水,神一振,俯下身低声在厉大人耳边道:“大人,我日前……”
“站直了,成何体统!”厉大人被他说话的热气喷得耳根痒,怒瞪一眼喝道。
“我,我这不是怕隔墙有耳,有损女娘们的清誉么。”柴东城讪讪,看了一眼同来密告的老根,指望他也说几句,谁知这老家伙毕恭毕敬立于一旁,竟是一声不吭,实在太过狡猾!
无奈何,柴东城只得干笑着悄声道来:“事情是这样的……”
这位前任肥使,现任小学教师对自家剑衣娘子的忠心热爱,车队里那是众人皆知,只是剑衣却忠心于公子爷,为厉大人的事业鞠躬尽瘁,担任了医护队的队长,救死扶伤,尽心尽责,不止在女娘们中间,在所有跟随而来狄丘的百姓中都是极有声望。
柴先生虽是想要鸳鸯成双,奈何娘子要奋发图强,以报公子爷深恩,日日忙忙碌碌,最近来了许多名医高士,医护队的女娘们更是借着为医士们服侍抄书之机,借以请教诸多医学护理上的知识。
医士们原也看不起一帮未识多少字的女娘,但她们承自公子爷的护理知识,发前人之未省,又出奇地新奇有效,更能与那《手册》的片段相应相合,不得不让先生们转目相看,几日下来,教学相宜,彼此都有很大长进。
这本是好事,可医护队女娘们忙碌至此,白日根本没空闲与幽怨的柴大官人你侬我侬,柴先生也甚是执着,发狠盯牢医护队和其他女娘们共同居住的女营,想着哪天剑衣回来有些许空闲,说不得便嘿嘿嘿……
只是盼星星盼月亮没盼着剑衣有空,倒让他发现了一桩耸人听闻、惊世骇俗采花贼案的蛛丝马迹!这如何不让他心急如焚?!要知他家亲亲剑衣娘子,也同住此女营啊!
第84章擒贼
“……大人您是知道的,那位秦婆子得了您的号令看守




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 分卷阅读123
女营,她老人家那腰比桶粗,胳膊能跑马,形若穷奇更胜穷奇,女营方圆二里地飞过的苍蝇都得掰开腿来分辨雌雄,简直令人发,咳,那个简直尽心尽责,绝无错漏,更无有登徒子蒙混过关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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