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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摩卡滋味
小厉子不走天下布武、逐鹿中原之路,老天爷都要看不过眼了。
这几年他卧薪尝胆,埋头发展自己的势力,难得绝大多数的手下都没有背弃而奔,就连烟青,这个前世势利无比,弃主而投的家伙,今生在厉弦最艰难的时刻,也是坚定地站在他身后,作为狄丘的一员,披荆斩棘,竭尽全力保障后勤供应,为狄丘的人心稳固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一片生机勃勃、奋发向上的大好基业,不只是厉弦一个人的,更是坚定追随他的所有人的。
将主基地移至赤禾一带,又在狄丘恢复生产,牢牢抓住西北大权之后,危机暂除,眼见着一番大好事业走上正轨,厉汗王的手下中,也不是没有杂音的。
最大的问题,便集中在汗王不娶妻纳妾,更无所出之上。
用上人们的话来说,整个利益集团需要有一个承继的中心,让他们放心将自己的利益捆绑在这架战车上,而不是万一主公有什么问题,集团瞬间四分五裂,所有的既得利益烟消云散。
我王样样都好,爱民如子、心系百姓、生活简朴,更有法术,奈何寡人有疾,寡人好男色!
谁不知仲衡仲将军随着黑甲军的编制不断扩大,厉汗王早已将仲校官升作了仲将军他是我王爱宠,更兼悍勇好妒,使得我王神堡之中,别说什么妙龄女娘,就连清俊小厮都不得留夜!
有忠心事王,又忧心前途者,如柴某人,某日趁仲将军外出练兵,悄悄送了位娇娇处子到王的床上,道是也不求旁的,只望我王留下一丝半点血脉,也让大伙忠心有继,心头不惶。
而后,柴某人被王踹了个大跟斗,责令带走女娘。更因其行事不密,后来此事被仲将军知晓,柴某人被足足追杀了一个月,追到了突厥边境,哭着喊着自告奋勇去北蛮为我王打探消息,争取将功赎罪,早日能回西北。
除了厉弦自已,在所有手下的心目中,厉瑞虽姓厉,也有着厉家的血脉,但知情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不可言”,更是纠葛太多,利益交关,绝不能承继大业。
好在我王年纪尚轻,一时半会儿也还不必太过担心此事。
厉弦虽以雷霆手段将此等奇葩事打压下去,但人人心中皆知,若是王的步伐不停,这终究会是一个软肋,一根骨刺。
第149章仙岭
【……对不同的敌人,或是潜在“敌人”,我们要用不同的方式来征服。对于突厥蛮子这种吞噬“文明”的蝗虫,只有用武力彻底将它打服、打残,拆分融合,用华夏的优势文明将“突厥”作为一个种族的概念给消灭掉。日后,你也可以整个什么汉语考级、汉姓恩赐什么的,几代之后,再无“突厥”。】
钟大仙整合了上人种田党们的各种争霸方略,给厉汗王上政治经济课,培养他的大局观。
【至于大燕,他本身是你的故国,如果仅以你的私仇为借口,在百姓尚未对他失望,而蛮胡逼迫的危急关头对大燕捅刀子,即便你目前的手下能够无悔追随,你也绝无可能赢得天下士族和百姓的归心。得位不正,必有后患。能以煌煌大道得之,切勿行阴私小径。周敦就是最好的反例……】
厉弦闭眼凝神细听,将重点记下来,偶尔提出几点自己不太懂的疑问。
手下的摊子越铺越大,脚下的路越走越坚实,他心中却是越觉有些发虚。上人们有一句话说得真好学识如圈,人在圈中越学得多、圈子越大,越是能感受到圈外世界之大,与自己的无知。
此生经历了种种惊涛骇浪,有亲人有爱人陪伴在身边,手中握着的权柄愈来愈显赫,他越发觉得前世懵懂无知活着的自己有多么的悲哀。
【……除了直接战争,我们还可以运用经济手段、舆论手段,甚至是利用自然环境来打一场全方位的立体化战争,当然某些过于伤天和的生物、化学等方式,为了整个人类文明的存续,咱们还是不要启用了。】
钟恪滔滔不绝地说了一个时辰,好好过了把“帝师”的瘾,期间直播室里各种吐槽不断,也有喜欢刷存在感的上人对钟大仙讲授的知识加以补充或是表示反对,各种言论与注释如洪流一般滚滚而过。
厉弦边听课,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些上人们从不同角度出发的见解,受益匪浅。
学识到用时方恨少,如今的厉汗王掌着西北一地百姓的福祉,随口一句话就有可能让百姓多几口饭食,不由得他不认真以待。
钟大仙的进阶课程是在这一年开始上的,每周上两次,根据天下的局势或是厉弦平时遇到的问题和困难,结合上人们讨论的各种理论上适合中古时代的做法,教授给他,也听听厉弦自己的想法,彼此教学相长。这一年来,钟恪自己都觉着,关于中古时代的历史和理论水平长进了不少,说不定当个专业领域的砖家都绰绰有余了。
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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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厉弦一边整理笔记,一边消化今日所学,心中又不由得牵挂起仙岭关的战况。
仙岭关位于西北之北,大燕之西,若是将突厥、大燕、西北看作三个平等的势力,仙岭关的位置正位于三方交界处,十分微妙。
本属西北边塞紧要关口的仙岭关,如今已落在了厉弦的手中。当日拿下此关却是不半点功夫,老仲在关下骑马一声怒吼:“仇铁蛋,你他娘的还想不想吃饱饭,还想不想娶个大屁股婆姨啦?!”
因为军饷军粮断绝多时,被兵变的兵卒围着闹腾了七八日,饿得半死不活的大燕守将仇欣,麻溜地带着同样饿得腰如细柳的手下们大开城关,抱上老仲的粗马腿就嚎:“嗷嗷嗷,老帅啊!你是不知道这些年俺们这穷酸日子过得,那突厥蛮子还三不五时来打秋风,真是苦哟~~~”
一哭三连叹,仙岭关易手,换防黑甲军,城头上竖起了黑底银闪的神使汗王大旗。
仇欣本是仲大将军的手下,当日仲大将军蒙冤,他手下的嫡系军将也是贬的贬、流的流,圆滑晓事能打点的,一如仇铁蛋这种,也被无情地丢到偏僻危险、与蛮子接壤的关口,且当是废物利用了。
待得突厥发狂、陈国兵败一出又一出的好戏上演,大燕上下战战兢兢,这等危险的关卡哪里还有人敢来接替?总算粮饷还未断绝。等到后来西北崛起,像仙岭关这种又危险,又地近西北的三岔口,竟是连粮饷都不怎么接济得上了。
兵无饷还能靠着打秋风什么的偏门生发,偶尔捞一把,可这没粮就要了卿卿性命了!
当兵吃粮,天经地义。没粮吃还想让人卖命?!尤其这他娘的仙岭关,一边是血腥遍地的突厥蛮子屠杀,让人心惊肉跳,夜不能寐;一边却是西北连年粮食丰,连头驴子都吃上了豆饼的料子,比他们仙岭关的兵卒都吃得好。
这日子还怎么过?!
闹饷兵变无可避,大伙都是知根知底的,知道再闹,将军也就嚎出一句话:“你们特娘的就算把我烤了吃,看能填几个簸箕大的肚子?!”
可是闹还得闹,不闹大伙怎么他娘地统一意见,一起伙地打开城关,“迫不得已”地投了西北王呢?!
边关的小卒子,当兵多年,多半无牵无挂,就算中原有什么亲人,皇帝老子也未必会找上这等小卒子的麻烦。至于仇将军,早年还有个婆娘,给他生了个儿子,后来婆娘病死,儿子就跟着他来边塞当兵吃皇粮,在亲爹身边好歹饿不死,真正是上阵父子兵。
如今也好,光棍两条到西北去,听说那米脂的婆姨聪慧能干,又好生养,说不得父子俩这一去西北就能娶上好婆姨了。没见仲老将军这把年纪还老当益壮、满面春情么?!
仙岭关自打落入黑甲军手中,西北大地北面的边塞算是稳了大半,至于西边的草原,早已是神使大人盘中的菜,信徒遍地,哪里还需要边什么塞?
当然防人之心不可无,“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总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狄丘特制的水泥哨堡,这两年仍是一个接一个,慢慢地向草原深处一线推进,哨堡到处,方圆十里便是汉人可安家之处。林泉管事听从厉汗王的吩咐,在哨堡选址之时,特地选些便于水利的地方,哪怕不能种水稻麦子,种牧草,种黄豆也是条生发的好路子。
原种的菽豆经过厉弦这几年的导异改良,变得种粒圆满,所含的蛋白质和油脂极高,不管是用来榨油还是制豆腐、豆浆等制品,皆有好益,甚至连那榨油剩的渣,都能做成豆饼当作喂牲口的料。而那些牧草良种,种了几年,又是换场喂畜,又是割草做青储,喂得牛羊滚圆膘肥,早已作为狄丘的一大特色闻名遐迩于世。
上人们说,汉人的基因里就镌刻了“种地”二字,哪怕是到了近代,华夏民族的人去到远方他乡异国,见到块空泥地都忍不住要栽上畦菜,种上几棵葱蒜,连在星际时代,殖民“种地”的幼稚游戏都大有人玩。
如今有着军方的保护,若大片草原都能让汉人慢慢耕种,愿意跟着军方前哨来草原开垦的大有人在。
我王说了,格和勒以西,边哨堡垒之旁允许耕种范围内的土地,汉人在其上耕种,十税二;有户本的,十税一!要不是厉神使传下神喻,说甚么要保护草原“生态”,不能在不宜种植的地方开垦,以甚水土流失,开荒的汉人们当真是连觉都可以不睡,红着眼睛要把这属于自已的,粮税低得令人发指的土地开垦出来!
仙岭关以西,轰轰烈烈的大垦殖开始了。
对于因汉人“西进”而被“缩减”了牧场的羌人,厉汗王给出了相当丰厚的补偿。
一是在冬季以低廉的价格供应青储饲料,让牛羊牲口得以安然过冬;二是平价购牛羊和羊毛近日狄丘已成功研制出了羊毛毡和毛线的制法,并且帮助牧民们从大半时间游牧的牲畜养殖方式,转为半固定的牧场和圈饲,不但利于牛羊育肥,更让羌人的生活水平大有提高。
有着后世粮仓地理图的上人们,给厉汗王画出一片细的水利农垦舆图,又画上等高线和气候色标,标记适宜种植的农作物,不过两年间,只见牛羊难见几人的格和勒草原,已变作了塞上的江南。
这般让人目瞪口呆的变化,不但羌人和汉人们喜出望外,也引来了突厥人的觊觎,金秋粮熟,棉花吐絮,突厥人便开始在仙岭关外蠢蠢欲动,想是又欲与往年一般,冲入汉地来打草谷。
只是如今,仙岭关中有仲将军这凶神坐镇,不教胡马度险关!
虽知自家夯货的本事,更信任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黑甲军之力,但分开月余,厉汗王在孤枕难眠之余,也不时时牵肠挂肚,记挂前线战局,更担心自家男人是否吃饱穿暖,有无受伤。
有人牵挂真是他娘的“甜蜜的负担”啊!
厉弦正自感慨,却听脑海中嘀滴声响,上人们嘻嘻哈哈地屏息以待,一起来听他家夯货定时的私密传讯。
厉汗王一头黑线,只恨这同频发生器没个隐私屏蔽开关!
“歼敌三千,突厥已退,不日折返。”
[唉,自从小厉子暗示了这通讯“师门”之人可以听见,咱家闷骚的仲将军再也没说过什么骚话了,当真是寂寞如雪啊!]
[还是要给小年轻们留点隐私空间么,不然这辈子都别想看小厉子的爱情动作片了。]
[说起来,cp党的大姐头这几天春风满面的,是不是有什么突破了?]
[嘿嘿嘿,哦呵呵呵呵!yy染色体的筛除终于有了突破性进展,万事俱备,只差小厉子的特种配方玻璃了!!!]
“玻璃?”厉弦一楞,好半天才想起几年前钟恪说是什么cp党要送他个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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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要等到特种配方的玻璃研制出来才能给。
这几年林泉带着工坊的巧匠们再三试验各种配方,做出来不少美的器皿,剔透晶莹的色玻璃制品更冠以琉璃之名,行销大江南北,远售西域,为西北换来了大笔的钱粮。
倒是那个古怪的配比玻璃,直到前几个月才勉强制出一批,做了几个符合钟大仙要求尺寸的“试管”、“仪器”。因为时间隔了这许久,今日要不是上人们提醒,他都快忘记这玩意有什么用了。
“……东西是制出来了,不知上人们有何赐教?米瑟姐,能不能先透露点消息给小弟啊?”
与上人们混得久了,厉弦的混不吝性子也撒开了欢,与几位很是喜欢他的上人们称兄道弟起来,这位神神叨叨、信奉爱情,一见他和仲二在一起就欢喜得发狂的cp党魁米瑟,便是其中之最。
[哦哈哈哈哈~~~不可说,佛曰不可说!]
第150章阴阳
问了半天,米瑟也不肯透露半点,只说要等仲将军回来后,向他两人一起宣布。
从当年在南苑庄上为奴时,仲衡就隐隐知道厉弦有奇遇,身后有一个神秘莫测的师门。
及至后来,两人亲密无间,又共同经历了无数风雨,几经生死,更看多了枕边人奇妙的法术,对厉弦的神奇,仲衡心中多少有数,但既然阿弦不明说,他便将所有的秘密死死埋在心底。
直至那一夜在南苑庄上,阿弦脱口而出,哀求师门救下他的小外甥,仲衡才知道,阿弦与他神秘的师门竟然随时都可联系,这“师门”无时无处不在。
从那时起,阿弦便开始隐晦地将师门的人物与规矩介绍与他,比如说授法的大师兄与阿弦前生有缘,名叫钟恪;比如说那万里传讯的法宝,其实他和阿弦所说的悄悄话,“师门”的诸位长辈上人都在默默偷听……
再比如说,有一位师姐要送他与阿弦一份大礼。
风尘仆仆,从边塞得胜而归的仲衡将军,刚回到赤禾堡,便被想念日久的厉弦拖到一边,好一阵猛啃,啃得他□□中烧时,西北王大老爷却将他踹进浴室,让他沐浴更衣,说是师门有礼,要一同接。
阿弦的师门神秘莫测,仲衡一向对其敬而远之,心中又隐存警惕,他也知道这师门有层出不穷的古怪神奇法术,阿弦一身本领都是来自这强大的“师门”,这一次特地说是有“礼”,却是让他这平日素来稳重之人也好奇不已。
寻了一间静室,厉弦将男人拖了进去,两人一起盘坐下来。
钟恪和直播室的存在既不可能,也不能够在人前显示,即便是亲密如仲衡,厉弦也需要借助“师门”一说来传达上人们的意思。
仲衡有厉弦亲手制作的万里传讯法宝,也能以自己朴素直观的理解来看待上人们与厉弦之间的通讯。
他正襟危坐,听着阿弦转述他师门上人们所言。
“我师兄钟恪言……”
【米瑟已经将给你们的礼物准备好了,她让我一定要转达对你们真挚感情的祝福,咳!愿二位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蛤?!”厉弦正向仲衡转述,一听这话,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阿弦,请转告你师兄们,我已以心为誓,生平不二色,此生不负你,绝不会再娶妻生子。”
仲衡望着厉弦,幽幽地说。
“你放心,我亦同此心。”被这幽怨的目光一盯,厉弦危机感大生,也顾不得上人们正在盯着直播,忙向自家男人表衷心。
【咳,要对我们时代的技术有点信心么,听我把话说完!米瑟的礼物就是能让你们生孩子,生亲生孩子的技术!当当当!惊讶不惊讶?惊喜不惊喜?!】钟恪哈哈大笑,揭开了礼物的神秘面纱。
“嗝!”厉弦果然被惊到了,惊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吓得打起了嗝。
什什什么意思?
厉弦头晕目眩地听着钟恪这话,不由自主地将眼光盯到了仲衡的下腹部,那里平坦结实,有八块好摸又结实,啃起来还有韧劲和咬口的腹肌,腰力十足。
“怎么了?你师兄说什么了?”见他发呆,目光奇异,仲衡等了会儿,只觉肚腹凉嗖嗖,实在忍不住问。
“……师兄说,能让我们俩生、生、生孩子,生我们俩的亲生孩儿!”
仲衡的眼神在那一瞬间是空茫茫的,等他在生锈发懵的脑袋里,将阿弦说的话一字一字仔细念了又念,脸上骤然扭曲起来,又是心疼又是欢喜无限。
他猛地站起来,用力搂住厉弦,柔情无限,深情万种地沉声道:“阿弦,辛苦你了!”
仲衡转身跪坐,对着空无一物的上空喊道:“师兄,多谢神术!我一定会将阿弦照顾好。孩儿不必多,有一个足矣,我怕阿弦太辛苦”
厉弦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跳起来猛抽了一记这夯货的后脑勺:“我呸!还有一个足矣,要生你生!我堂堂天神汗王岂可亲自生娃!”
两个男人生娃,这等开天辟地闻所未闻的奇事,厉弦反而没有半点怀疑,盖因钟恪和上仙们坑虽坑,却是实实在在神奇不过,法力无力。
直播室里笑得翻江倒海,虾兵蟹将都翻白肚了,五颜六色的“飘带”、弹幕刷了一屏,不是“哈哈哈哈!”就是“哎呦,要笑死了”
[这,这是生娃引发的血案么?!]
[塑料花爱情啊!这是,哈哈哈哈哈~只要让古早男人生娃,果然一个个原型毕露。]
[娘唉!“我怕阿弦太辛苦”,将军大人,既然如此,你行你上啊!阿弦就一点不辛苦了,他一定也会把你照顾得棒棒的。]
[将军带球孵蛋,阿弦那小身板去马上打天下?咝如此异端的组合,我怎么就觉着好带感呢?]
钟恪好不容易让自己缓过气来,努力平心静气,笑骂道:【呸!你俩想生,有那功能吗?】
“那,那你不是说要让我俩生自己的孩子?”厉弦老脸一红,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哼!不学无术,听我慢慢道来。】
钟恪想了想,努力把基因技术用中古的语言向小厉子解释一番,这个原理不解释清楚,只怕万一以后对孩子、对厉弦夫夫俩的心理造成什么不好的阴影,毕竟太超出古人的理解了。
【常人为何分男女?父母与孩子为何如此相像?经过无数代人的研究与探索,我们知道了决定性别与遗传的最根本,即为基因。你不必知道何为基因,何为染色体,只需要知道:女为阴阴,男为阴阳,各取其半,则生子代。】
厉弦念着钟恪这句法诀,似懂未懂,仲衡也凝神细听这关乎他家孩儿的大事。
【男女交泰,则或生阴阴,或生阴阳。可如今你二人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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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你可知若是基因交泰,会有何结果?】
“阴阴、阴阳或是……阳阳?!”厉弦凝神一思,这几年来理工科的钻研让他很快得出了答案。
【着啊!阴阴为女,阴阳为男,那万一弄出个阳阳来,在我们的世界自然没什么问题,基因筛选技术早就成熟,但在你这里如此简陋的环境和材料,那就……虽说可多次试错,可这对你们的心理和代孕女性的身体都是严重的摧残,咳!算了,不说了。总之,米瑟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代孕?!”仲衡一直竖着耳朵听,这时也忍不住追问。
【人在母腹之中,如鸡子而育,卵外有壳,卵内有黄,这卵黄就好比阴阳和合之后的种苗。你们两人皆为男,只有种,无有卵,更无宫胞。代孕便是从技术层面上,将你二人种种结合的种苗,移植入卵壳之中,再种到女性的宫胞里,十月怀胎,瓜熟蒂落。】
厉弦与仲衡夫夫两个面面相觑,不由同声问道:“那这孩儿与此孕母有生生关系么?”
【此子借腹而生,却与孕母并无基因层面的关系,从伦理而言,你们也可以当她是孩子的养母。那么现在技术和玻璃都齐了……】
“只欠孕母!”厉弦脱口而出,转脸望向仲衡。
仲衡伸手握住他的手,望着厉弦的眼睛缓缓点头。
一个孩子,不仅仅是两人血脉的延续,更是这片基业所有人的情感与利益寄托,即便他可能在面上不能喊仲衡为亲父。
如果没有办法也就罢了,两个人都不愿玷污这份珍贵的真情,各自娶妻生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们都是浸透华夏文明传承的汉人,没有子孙后代,不得不说是一个隐在内心深处的遗憾。但如今有了神奇而稳妥的法子,他们又有什么理由不接受呢?
“必须是心腹之人,又要能生养的,入画、剑衣她们都不行……”
厉弦心中飞快盘算过一个个人选,又立即自己否定,虽说只是作为孩子的孕母,这个女子他却也必须给一个身份,以孩子日后的身份遭到质疑和污蔑,入画她们都已嫁人,他也做不出困人一生,自毁心腹的蠢毒之事。
这个妇人必须年已成熟,正在育龄,最好能自愿保守这个天大的秘密,一生不嫁,更兼容貌与气质上佳,且熟读诗书孩子的养母总不能是个粗俗的泼妇吧?
仲衡也埋头盘算着自己熟悉的女性,看看其中可有符合条件的。
想来想去,想得头都痛了,厉弦愁眉苦脸地挠头,突地想起一个人来。
“对了!她,她!说不得会愿意!”厉弦揪着仲衡喜上眉梢。
***
金秋时节,狄丘大片的冬麦虽然早就尽,只留田中根茬还待农人翻耕,近侧的棉田里已是一片雪白。妇人们站在棉田之中,如踩在云絮之上,她们手上带着厚手套,以防棉壳扎伤,两手翻飞如蝶,迅速将花絮采下放入身旁的大袋子里。
虽说艳阳之下采棉极为辛苦,女娘们顶着竹笠与纱巾都被晒得满脸通红,个个脸上却是满溢丰的喜悦。一斤皮棉两文钱,手脚最快的拾花工一天能采二百多斤,这便是半贯钱,家中的大老爷们得赚半个月!是以女娘们虽是辛苦,却个个奋力采摘,错过这一季却要错过好些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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