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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胖白米
韩梅顿时如芒在背。
张老师无视她拼命打眼色,生怕旁人不知道她为院里解决老大难问题的决心:“阿贤让我问你,怎么总不回他微信?虽说女孩子要矜持,你还是可以适当主动一点的嘛。”
韩梅尴尬得不行:“张老师,咱们晚点说。”
张老师还笑,直接将身后的陈晨当做了空气:“你还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让你主动出击。这男女间谈朋友啊,跟你们合同法里说的要约邀请是一个意思,你得学会给喜欢的男生适当的展现好感,他才晓得正式给你发offer啊。”
“不过吧,”张老师突然把韩梅搂近了自己,一脸严肃地问:“小韩,你还是处女吧?!”
“什么?”韩梅被这直白得近乎无礼的问话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
张老师勾紧了韩梅的手臂,继续着实际上谁都能听见的“悄悄话”:“不是张老师封建啊,关键是我们阿贤还是处男呢。他家里比较传统,也想让他找个处女来交朋友。”
韩梅立刻就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她觉得再不打断张老师,自己就什么脸都要丢光了。
她机灵地抢过张老师的水杯,推搡着要把她给推出门去:“张老师,您脚刚好,这样站着挺累的吧。您赶紧先回办公室,这水我帮你倒好了拿进去。”
张老师半个身子都被顶出门了,却还是用力地扭过身:“看你,还害羞!”
她越过韩梅的肩膀,艰难地对里头的陈晨笑了一下:“咱陈老师也不是外人啊。这女大当嫁,多正常的事情。”
她话还没完,韩梅身后突然一声的巨响,似是有人将什么铁勺子铁叉子重重甩进了铁池子的声音。
她看着面前的张老师整个人跳了一下,然后即时便住了嘴。
张老师干笑着执起拐,悄声对韩梅嘱咐:“我喝暖水的哦,你等下给我拿过去。”把杯子塞进韩梅手里,便匆匆走了。
韩梅只恨不得要跟着掩面而去,却被身后的声音给拦住了。
他平静地问:“你水不倒了?”
韩梅可以感受到那平静下的静水流深。
她机械地立了好一阵,才硬着头皮转回水机前。
她妄图低头来避开那炙热的视线。
陈晨却将整个人都转向了她。他把后腰抵靠在料理台边,铁制的勺子放进咖啡杯里“咣咣当当”地搅个不停:“怎么,相亲去了?”
韩梅没有忽略他语气里夹带的阴霾,她努力地抑制着那出墙后被抓奸的错觉,毅然地“嗯”了一声。
“对方是张老师的熟人吧?”
韩梅又“嗯”了一声。
短暂的沉默后,陈晨突然说:“我看吧,你肯定不好意思跟她坦白自己不是处女的事儿了。要不我这个肇事者亲自去帮你报备一声?”
韩梅猛然转身。
她盯着陈晨,眼里激愤、窘迫、爱而不得扭成了一股绳,要不是她脑中还残存一丝理智,上去就将对方勒死了。
完好无损的陈晨冷冷一笑,慢悠悠地把杯子举到嘴边呷了一口:“都怪我。你病都没好全,就急匆匆出院相的亲,却叫我早早就坏了第二春。”
韩梅由怒生怨,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难不成呢?我就该不知羞耻地继续住在你对象的眼皮子底下?然后心甘情愿地活在你制造的幻象里?”
陈晨也提高了声线:“幻象?我才知道,我每天公司医院两头跑,没日没夜地给你护理陪床,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韩梅眼神一暗:“做戏做全套,你从来玩得认真。”
“柳琳跟你讲的?说我玩你?”
“我也不是傻子。她是你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这难道是假的?”
“所以你又一次对我的付出视若无睹,一言不发就定我的罪,然后转身就找别人!”陈晨睚眦欲裂,瞪着她,好像她是杀人放火的大恶人。
“我当然还记着自己欠你医药呢。你付的钱,我会慢慢还你的……”说到这个,韩梅便自觉矮了一截。
陈晨却一下子就将手里的杯子带咖啡都摔进了铁池子里。那应声炸裂的碎片,混着咖啡飞溅出来,在陈晨的左颊划出了一条细小的血口。
韩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捂嘴后退。
她想上前伸手察看,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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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视线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里头有熊熊业火,将他妆成了恶鬼煞神。
“二百五!”他冷冷地说:“我他妈把钱扔到水里还能听到个响。”
他冷冷对韩梅甩下这一句,扔下一地破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吧!你们点的老陈醋!
不丢评论丢硬币丢香蕉的,暴走的陈老司会来找你的!
谢谢大天使初心的雷~
第59章别学那些小年轻搞网恋,你以为是淘宝哟,买回来不好还可以退
陈晨那冲口而出的气话,韩梅没立即听懂。
她是后来,才在黄宝儿的回复中,得到解答的。
“我说怎么你们院的捐款排第一呢,原来你们的义卖早有人给包了底,无论卖出去多少,都给保证最终数额。怪不得你们院长要改主意呢。”
黄宝儿在电话那头用手指弹着支票的复印件问她:“你猜捐款人是谁?”
韩梅一默。
黄宝儿不无羡慕地叹了一声:“听说当年汪小菲为了哄大s,包了电影院,让自己的员工去给她捧场,没想到呀,咱学术圈也不遑多让。”
她沉默着挂了电话,一时忍不住多想,一时又生怕自己想多。
这么一分心,直接就导致了她一整天下来的心不在焉和效率的直线下降。
在她连着干了想问1班的事情却叫来了2班班长,把发给学生的通知错粘到老师群里的蠢事后,终于被看不过眼的老彭给催着出了办公室:“你晚上不是在本部有课吗?早点去吃饭吧。”
她出了院门,远远见天色暗沉,便赶紧快走了两步。
谁知她前脚才到师生活动中心,后脚大雨就哗哗地落下来了。
原本还想吃好饭再上车的,为淋湿,便索性就在小卖部买了牛奶和煮玉米,坐在廊下的石凳边看雨便吃。
灰蒙蒙的雨幕中,五颜六色的伞次第绽放,给这单调的画面也点上了星星亮。
韩梅塞上耳机,点开音机,那边正在放送容祖儿的一首旧歌:
“逃避你,却又期待我可跟你做情人,而用情的心可天昏地暗。逃避你,爱是遥又远得很,而我始终不敢靠近,还是不相信能和你合衬。”
她听得心虚,连忙把歌切掉。
才起电话,铃声便又响了起来,韩梅掏出一看,妈妈怎么在这个时间来电话了?
电话一接通,高玉兰就给她摊派任务:“三姨妈的农友有个儿子,刚刚才调到申市分公司去工作,你看哈勒周星期六或者星期天选一天跟别个见个面嘛,带人家到处去耍一哈儿逛一哈儿嘛。”
韩梅说自己没空。
高玉兰一顶不友爱的帽子就压下来了:“咋个了嘛,别个人生地不熟地,豆喊你照顾一哈儿,啷个嫩个多话也?”
“睁眼说瞎话!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你在打啥子歪主意!”
“我打啥子主意了嘛?还不是看你都已经老大不小老,还一天天的不着调!见个面又咋子了嘛,我又不是逼到你一定要跟他两个结婚,你要真的看不上,未必我还能鼓捣你上花轿迈?”
韩梅想:这人早不来,晚不来,等她被陈晨撞破一次相亲才出现,她现在都有阴影了好吗。
韩梅打算使拖字诀:“那行嘛,你把他的微信给我嘛,我先在网上先摆哈儿都。”
“摆啥子嘛摆?少学些小年轻些搞网恋,你以为是淘宝嗦?买回来不好还阔以退货差评。男的离了婚还是二手房,女的离了婚,连二手车都当不到!”
高玉兰说话惯是直来直去的,韩梅被逼到角落,只好讲真心话:“那我自己一个人也能过。”
“哎呀妈妈给你说嘛,这女人的福分跟逍遥日子都是有数的,你现在倒是放任自由了,二天老了病了没人照顾了你就后悔都来不及老!”
韩梅撇撇嘴:“这个哪个说得准嘛?要是像林凤娇勒样儿,要忍过无数小三儿小四还不离不弃才算是高风亮节,然后才得到那个会犯“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的老公的信任,我是肯定熬不住的!要是运气不好再生个啃老族,那还不如我一个人抱到存款过!”
“所以才喊你个人亲自去看噻,你个人仔细去挑嘛!”
韩梅还要推托,高玉兰一锤定音:“反正我都已经帮你跟别个约好了,你不去也要去!”
她这还哪还能抗命?
她回去把妈妈的话跟黄宝儿一学,把黄宝儿都笑死了:“阿姨还真是个段子手!她怎么不去非诚勿扰当嘉宾主持人呢?我感觉她能红。”
“那你要去吗?”黄宝儿擦着笑出来的眼泪问。
韩梅皱眉叹了口气:“否则怎么办,太后懿旨都下了,展示下同乡之谊呗。”
她担心对方人生地不熟,特意约了在对方公司附近见面。
韩梅从办公室出来,倒完了地铁换公车,等到餐厅外面,刚好离约定时间还差五分钟。
她推开餐厅的门,见窗边已坐了个微胖男子,三十开外的年纪,圆脑袋配着粗框眼镜,笑眯眯地抬手朝她招呼。
“是郝晋江先生吗?”她问。
男人点点头,礼貌地站起来给她拖凳子,露出了it男标标配的格子衬衫。
两人相对入座。
他解释说因为看过了高玉兰给的照片,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她,又客气地询问韩梅是怎么过来的。
韩梅说了车号,他还贴心地建议她下次可以换个别的车,能少绕一点路。
韩梅奇怪:“你不是从外地刚调职过来吗?怎么好像对这儿挺熟的样子。”
“我是刚调到过来申市分公司,不过我大学就在余杭读的,那儿不是号称申市后花园吗?”
韩梅摸着包里那本申市旅游指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怎么了韩老师?”他疑惑地看看她。
韩梅把手从包里抽回来:“没什么,有点愣,才发现围巾给落在办公室了。”
郝晋江立刻把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印着公司logo的风衣给递了过去。
韩梅本想婉拒,可坐久了还真觉得有点冷。
她也不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想想别亲没相成,倒给弄个伤风感冒回来,便顺着对方的好意披上了。
韩梅谢谢他:“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那我就叫你梅梅了。”他趁机改口:“那你也别叫我郝先生了,多见外,叫俺猪吧,我朋友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叫您……猪?这不大好吧?”韩梅表情尴尬又怪异,很快便自作聪明地:“哦!这是您的乳名吧!”
谁知对方脸色涨红,良久才憋出了一句:“……俺猪……是英文名。”
……
韩梅愣了好久才把那嘎县口音和an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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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w给联系了起来,她执起了餐牌,郁闷地将脑袋躲到后面。
正是尴尬的间隙,韩梅的头顶飘来了一片乌云,将餐牌上的光也给她遮去了。
她疑惑着一抬首,被眼前的身影给大吓了一跳。
陈晨正一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与她对视:“好巧啊,韩老师。”
巧你妹!!韩梅霎时间如临大敌。
状况外的郝晋江左看看右看看,闹不清这是什么状况,愣愣地问韩梅:“怎么,熟人吗?”
韩梅起慌张,勉强应对:“嗯,我同事。”
“哦,你好!”郝晋江站起身,忙掏出卡片跟陈晨寒暄。
陈晨接过来,捏在手里正反面地看了看,面上似笑非笑地,还瞥了韩梅一眼:“呵,软件工程师”。
陈晨主动地伸手,郝晋江抬手一接,两人久久握住,两双对视,耗得郝晋江面上的笑意都开始变僵了。
郝晋江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试探着提醒陈晨:“陈老师,您是,自己一个人?”
他原本的意思是想提醒陈晨识相离开,谁知陈晨厚着脸皮地直接便把客套话当成了邀约:“是呀,一个人。都说相请不如偶遇,咱索性一起坐得了。”
陈晨说完,也不等郝晋江答应,拖开韩梅旁边的椅子,便径直坐了下来。
韩梅目瞪口呆。
郝晋江也是瞠目结舌。
他被尴尬地晾在了一边,想坐下,又不甘心,想反口,又不好意思,起身坐下往复两三次,才忍不住说了:“陈老师,真不好意思,那个,其实吧,我们俩,在相亲!”
陈晨重重地“哦?”了一声。
韩梅额角一跳,心中突然浮起不好的预感。
郝晋江摸着后脑勺,憨厚地低头微笑。
陈晨轻轻一笑,拿起盘子上叠好的餐巾,“嚯”地一手扬开,斯文地铺在了自己翘起的二郎腿上。
“相吧,”他说:“刚好我也挺了解韩老师的?她到时哪儿说不清楚的,说不定我还可以帮着补充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来吧,你们期待的对决~
第60章我良心发现,后悔坏了你的姻缘,正要拿自己赔你呢
“相吧!”他说:“刚好我也挺了解韩老师的,到时她有哪里说不清楚的,我还可以帮着补充一下。”
韩梅听得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郝晋江也是目瞪口呆。
他只恨自己脸皮薄,实在张不开那张赶人的嘴,最后只好悻悻地坐下。
陈晨已经想好了,要是再被赶,就直接坐到一步外的那张空桌去,以随时插话。现在是连后招也省了,他高高兴兴地就把服务员招过来点菜。
好好的相看变成了三人行,其他两人的脸上都不大好看。
韩梅随手翻到首页厨师推荐的餐牌,目光才在墨鱼天使面上停留,就听见身边的人一声轻笑:“哦,你还记得白沙湾那一次,咱们俩现钓现做的墨鱼意面吗?”
韩梅面色一僵。那段张狂旖旎的过往,顺着记忆和味蕾,穿过时光隧道,瞬间涌回到脑中,叫她慌张又尴尬。
“不记得了!”韩梅羞红了脸,矢口否认,一下就把餐牌合上了。
记得厨师推荐上就两款餐,她随手就把餐牌递还给服务生:“我就要另一款好了。”
陈晨已再次出声拦阻:“吃什么芒果?你不怕过敏?”
她才发现自己不小心点了个芒果糯米饭。
她有次芒果吃多了,睡到半夜浑身发痒痒,让陈晨陪着看完了急诊,才知道自己对芒果过敏,便自始都不敢贪嘴了。
可此刻面对郝晋江那疑惑的目光,她是硬着头皮也要让服务生去下单的:“我想你应该是记错人了。”
陈晨斜眼乜她,临要把菜牌还给服务生时,才不声不响地偷偷塞了张便签纸到服务生手里。
郝韩两人聊着笑着,点餐很快便被送到。
陈晨还推了推自己那盘墨鱼天使面,问她:“要不给你换?”
韩梅当然是拒绝了。
众目睽睽之下,韩梅也不好不吃,想着吃个一两口的应该没问题,只芒果只碰了下唇,主攻都在倒上了椰汁的糯米饭上。
郝晋江笑着清了清喉咙,问:“那个,梅梅,你平常都有什么兴趣爱好?”
韩梅轻轻擦了擦嘴角,欣喜对方是个难得靠谱的相亲对象,起码他没把户口工资挂在嘴边,首先在乎的是志趣相投。
陈晨却冷笑出声:“她哪有这东西。一早上8点到校,9点上班,一整天下来开会,做文件,给学生咨询,就是下了班,每周三晚要赶班车去本部上夜课,不定连晚饭都带到车上吃的,剩下的几晚要是有点什么团学联活动她肯定得去,好不容易盼来个双休,又接了个成教班的活?逢周六日都去教半天课,连搞对象的时间都够呛,哪还有时间搞爱好?”
这下不仅郝晋江,就是韩梅本人,都听得目瞪口呆,她完全没想到陈晨对自己的日程如此了如指掌。
韩梅正要反驳,郝晋江却忽然指了指她的脸:“梅梅,你脸好红啊。”
韩梅她羞忿地挠了挠腮边,心想,这人站哪边的呀,怎么拆她台呢?
她抓完脸,觉得手臂也有点痒,正要伸手,被陈晨钳制住了脸扭过来,拇指轻轻碰了碰唇:“唇也肿了。”
陈晨招来服务生,后者小跑着就拿来了刚买来抗敏药。
韩梅还没回过神呢,陈晨已经敲出了两片,放到了她的掌心:“看你瞎闹腾,快吃药!”
她心下也知道害怕了,一语不发地就着他手里的水吞了药。
郝晋江只是实诚,他又不傻,看着两人互动,再怎么也看出这俩人的关系来了。
男女间的事,嘴上怎么否认,举手投足间的小默契总是骗不了人的。哪有普通同事连饮食宜忌都门儿清的,那不是骗鬼吗?
他心中转怒,连对韩梅的称呼也转变过来了:“韩老师,你给我句实话,你和这位……不只是同事吧?”
陈晨欢喜地看着终于醒悟郝晋江:“我还是她男朋友!”
韩梅被这话吓了一跳,紧张地想澄清自己:“前的!”
“什么前的?我答应分手了吗。”
“还需要答应吗?明明是你自己一走了之!”
“那你呢,你对我何曾有一点信任感?”
“够了!”郝晋江脸上一阵红一阵绿,这俩人是当他死了吗?他一把扯出塞在领口上的餐巾,往盘子上一扔:“你们这简直是耍人玩嘛!”
韩梅站起来想解释,人家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气馁地跌坐回凳子上,不敢猜测这事传到高玉兰耳中会成个什么样。
陈晨拉着韩梅的胳膊让她走。
韩梅存了一肚子的气,睬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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睬他,屁股贴着座位就是不肯动。
“怎么,还想吃完你的芒果?”
陈晨数出几张红票子扔在盘上,身子一弯就把韩梅横抱起来了。
“你干什么?”韩梅惊叫一声。
陈晨用眼神示意她看周围:“你再嚷大声些,托你的福,叫我也上个微博热搜。”
韩梅嘴闭上了,身体还是坚持反抗。
陈晨烦不胜烦,终于等到电梯门开,才将人放了进去。
她还想逃,被守在门边的陈晨把门给关上了。
“你干什么?”密闭的空间终于让韩梅也恢复了嘴上的威风。
“阻止你继续丢人现眼!”
“还不是你害的!”说起这个韩梅就郁闷:“为了坏我姻缘,你简直坑蒙拐骗都干齐了!”
“哪里有坑蒙拐骗,我怎么不知道!”
电梯“叮”一声到站,陈晨要拽她出去。
她死死抓住扶手不放,陈晨就把人当成货物一样地头倒着扛了起来。
她吓得一路上尖叫捶踢,连鞋都甩飞了一只。
陈晨打开了副驾室的门,把人给塞了进去。
韩梅被倒挂得脑晕晕地,好不容易爬起来,才把门推出一条缝,陈晨已经从另一头闪身坐了进来,还“嘀”地一声上了中控。
韩梅满脸狼狈,拨开乱糟糟贴在脸上的乱发,对陈晨吼:“你放我出去!”
陈晨只作不闻。
她气得不行,指指门外,语带无奈:“你开门!我鞋落在外头了!”
陈晨盯着她虚披在肩头的那件男装外套,越想越恨:“你还真不嫌脏,才见几次啊就把人家衣服给穿上了!”
韩梅这才想起郝晋江衣服还在自己身上呢。
她下意识地压着衣襟,却被陈晨看做是不舍。
“他们哪一点比我好了?之前那个搞土木的,果然是又土又木,现在换了个软件工程师,你就不怕他又软又贱?”
“人家哪里得罪你了,有必要这么说他吗?”
“才见一面,你就帮他说上话了?”
“……你管不着!”
“让你看看我管不管的了你!”陈晨上手就去拽那个衣服。
他使了大劲,拽住空袖管就往自己一边扯。韩梅下意识去摁,衣服很快忍受不住,发出“滋啦滋啦”的脱线声。
韩梅拉不过他,人也随着被夺的衣服惯性地往前扑。
陈晨将烂衫往车窗外一扔,接着就上手去解她的下一件。
韩梅这下可是真着急了:“喂,这件是我自己的了!”
他恍若未闻。
你争我夺之下,车厢里温度渐升,响起让人浮想联翩的喘息。
“你松开!”被他手碰到了脖子边上的皮肤,韩梅一个瑟缩,嗓音里渐渐揉杂了一丝狼狈的羞意!
陈晨手下不停,将光滑的锁骨挖出来,然后是圆圆的肩膀,和白皙的手臂。
她越挣越弱,模糊嘟囔了句“打住”,就被靠过来的陈晨用嘴巴堵了话。
久违而熟悉的气味,温度和触感,一时间,将她团团包围,让她仿佛又回到了旧日时光。
她挣扎着要扭开头,可才一脱开,便马上被手口并用地捕捉回来。
撞进她视线的黑色瞳仁里仿佛藏了个小黑洞,她“嗖”一下被吸进去,然后眼前都是星空。
她好像在风雪中独行者,一下子走进了暖和的木屋里,那么久的言不由衷,抗拒逃离,苦苦挣扎,一下子都被软化在他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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