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胖白米
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思念已久。
吻慢慢加深。
回忆中的每个小动作都在:舌尖会先轻舔上颚,然后伸到舌根和牙齿边缘处,缓缓摩挲,他拿牙齿轻磨她的下嘴唇,不时往里吹一口气,近在咫尺的呼吸中夹带着带笑的轻哼。
她被吻得浑身发酥。
柔软的唇渐渐下移,贴到她的光裸的脖子上,温热的气息搔得她浑身一颤。
猝不及防间,椅背“啪哒”一声往下倒,韩梅被摁倒在椅背上。
腿被顺势拉开了,贴到热源处。
亲密的姿势让她顿时方寸大乱。她嘴里发出一声不大的惊呼,艰难地想去推他的胸口,手却被徒劳地固在了头顶。
韩梅徒劳地想往后挪,却让那截可怜的细腰落到了陈晨眼前。
他附身而就,对着她的肚脐吻下去。
像被放气的气球,她的鼻腔突然发出一阵中短促而难耐的哼啸。
果然,在这件事情上,他始终是她的老师。
灵活的手指如夜行的窃贼,沿着大腿根攀爬而上,从内裤的边缘溜进去,缓慢地坚定地,以记忆的节奏捻弄她。
车厢里很快就充满了让人难堪的□□的声音,她闭上了眼睛,发烫的下身,被什么硬硬的凉凉的东西碰到。
她于忙乱中低头,陈晨手上那一闪而过的光,让突然凉了心。
她想出声制止,戒指已经随着长指隐没进身体里。
韩梅忽地一个颤栗,要咬着下唇,才能制止泄露的□□。
她扭弄,挣扎,身体越是舒畅,心中却越是难堪。落他臂上的推拒终于变成难耐的抓,指甲陷到他的紧绷的前臂上。
陈晨把脑袋贴在她的额头上,嘴里发出“嘘嘘”的安抚:“马上就好了,我记得的,你最爱这里。”
感受着金属的冰冷慢慢被体温变暖,仿佛象征着她陷落的的身心。
她绷紧着,抽搐着,迷醉着,终于在他手里化成了一摊水。
陈晨离开她去解自己的皮带。
仪表台下方被撞开的储物盒,露出了早就备好的避孕套,居然还是恶趣味的辣味款。
韩梅被放倒在皮椅上,听着陈晨的动静,她忽然别过脸去。一开始是无声啜泣,到后面变成嚎啕大哭。
陈晨一愣,赶紧俯身去掰她捂脸的掌,露出一张泪迹斑斑的脸来:“你这是怎么了?被弄痛了?”
韩梅还是哭,她恨恨地推开他的手,在陈晨追问下,才抽抽噎噎地埋怨:“你存心羞辱我!当着别人面毁我还不够!背过人还要占我便宜!”
陈晨低头看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现在是谁得便宜了?
他还是着脸哄她,一边帮她揩眼泪:“我这不良心发现,后悔坏了你的姻缘,正要拿自己赔你嘛。”
韩梅又窘又羞,抽着鼻子,想了好久,才又憋出来一句“那……你才摸完我那里,又马上来摸我脸。”
终于找到理由,她一转头,居然又继续呜呜哭去了。
陈晨:……
作者有话要说:陈老司:我抗议!说好的车呢?方向盘都没摸上就被踹下来了呀!
蛋君:双十一要来了嘛,暂时应个节......(顶着锅盖奔走~~~)
女主和晋江来了个约会了~谢谢晋江成人之美~
这个文终于迎来了第一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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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啦哈哈哈!谢谢初心如昨大天使~~~也谢谢每天支持我的天使们,你们点亮了我生活的每一天~
第61章先爱我一点好了,以前我们走太快,这次可以慢慢来
好像是积存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出口,她毫无克制地在他怀里大哭特哭。
那温暖的体温,安慰的絮语,还有轻柔的抚摸,都像是眼泪的催化剂。它们像终于找回了当年那个缺失的怀抱,像走失的小孩看见了亲人,终于没有情由地尽情哭泣。
等她发泄得差不多了,陈晨才拿衬衫袖子给她揩眼泪:“怎么样,都哭好了?”
韩梅抽着鼻子往后一躲:“弄脏你衣服了。”
陈晨好笑地松开她,露出被泪水粉底液和口红糊成一片的胸膛:“也不在乎这一点点了吧。”
韩梅动手想上去擦,看见被泪水洇湿的胸膛,才又羞红着脸坐回去了。
陈晨发动车子上路,径直开到附近的商场前。
韩梅发泄完了胸中的郁闷,心中被尴尬和羞耻笼罩:“这是哪儿?”
陈晨转头看她的脚:“鞋子不是丢了吗,赔你一双。”
他不等她回答,就开门出去,转到另一头帮她开了门,在她面前弯腰蹲下。
“你干嘛?”韩梅害羞地不肯动:“大庭广众的,我才不要被围观。”
陈晨略微不爽地站起来:“否则呢?别奢想让我像我的野蛮女友里一样把鞋脱下来让你穿。”
“谁要你的鞋,我自己可以。”韩梅抽抽鼻子,推开他,倔强地站起来,单脚跳着就往前走。
陈晨咬了咬后压槽,没再说什么。
他慢悠悠地锁好车,才跟在后面往里走,遛狗一样欣赏她跳几下就歇一段,也没有上前扶一把的意思。
等韩梅终于蹦进商场,脚肚子酸得都快要抽筋了。
她蹦进离自己最近的鞋店,在试鞋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按摩小腿时忍不住发出了吃吃的抽气儿。
柜台后俩店员侧目以对,一个用手肘捅了碰了碰旁边的,让对方上前看看。
才刚要走到韩梅跟前,陈晨已经跟进店里来了,他指间夹着张信用卡,递给服务员:“橱窗那款荷叶边凉鞋,拿双37码给这位女士。”
服务员愣愣地伸手准备接过。
韩梅却一下子就跳起来了:“谁要你付呀?我自己来!”
陈晨眯起双眼,手臂在胸前交叉,在心中骂了一句:这只纸老虎!
他想明白了,也不生气,甚至是有些好笑地起了信用卡,对韩梅说:“那行,你自己来吧。”
店员已经机灵地把陈晨挑中的鞋子给拿了一双过来防到了韩梅的脚边,伺候她穿起来了。
韩梅站起来踱到镜子前。
店员站在一旁,眼中不掩艳羡:“这鞋您穿真合适,就跟按着你的气质度身定做的一样。”
她当然知道这是溢美之词,不过试走了几步,还的确还挺舒服的。
对着镜子前后一扭,小高跟衬得小腿修长,想挑剔点什么,一时间也找不出话头来。
店员辨识到韩梅眼里的满意,笑着问:“男伴果然是好眼光,那么,就这双了吧?”
韩梅转身回沙发,正要答应,谁知翻开鞋底一看,却被上头的标价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得花她两个月工资呢,掏她倒是掏得出,可确实是很肉痛啊!
陈晨凑过来看一眼,嗤笑:“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付个零头?”
韩梅咬着牙瞪他,然后不好意思地把鞋递还给店员:“那个,我想起家里有双差不多的,要不我先再看看。”
韩梅也没去看陈晨的表情,直接站起来就往外走。
她这下也不跳了,把剩下的那只鞋拿在手里,不顾旁人的目光,倔强地赤脚而行。
等她马上走到商场大门前,一回头,才发现陈晨没跟在后面了。
她一愣,心中顿时一空,嘴角一撇,却是轻声唾弃自己“瞎矫情!”
身后有人进来,商场的自动门“呼啦”地打开,吹进来一阵带着湿气的风。
她又茫然地转向门外。
原来外头下雨了,地上湿漉漉的,檐边的水凝结后落下来,在云石面上打出一片春草。
她隔着雨帘远眺外面的公交站,计算赤脚回家的可能性。
地面冰凉,她的脚掌下意识地踏在另一只的脚面上取暖。等站累了想换一只脚,却突然踏到了一片绵软上。她低头一看,那是一件西服。
“把两只脚都站到上面来吧。”陈晨半蹲在地上,对她说。
她面上有点惊讶,又有点茫然:“你怎么还在?”
“否则呢?”他将一个鞋盒搁在了旁边,没好气地抬头:“怎么只穿一只鞋还能走这么快呢?下次校职工运动会我一定提名你去参加竞走比赛。”
她鼻子一酸,心里头有委屈涌出,别开头不看他。
“我说,你气性怎么总这么大?在那些相亲对象面前不是挺百依百顺的嘛,怎么和我就总那么斤斤计较,明明比我大那么多,一点容让的意思都没有。”
韩梅咬紧牙:“剩女嘛,网上总结的八大性格缺陷之一不就是脾气暴躁?”
陈晨想起下雪天送她回宿舍的路上,随口说的要挽救剩女的话,忍不住笑了:“小心眼!”
陈晨把鞋盒盖打开,将方才看中的那双鞋拿出来,放到她的脚边:“来吧,灰姑娘,穿上吧,然后就让我们从此以后过上没羞没臊的性福日子。”
韩梅一缩腿:“这鞋跟我我不合适。”
陈晨装作听不懂的她话里有话:“怎么不合适了?不是37码吗?”
“每天把万把块钱踩脚底下也是需要底气的。太贵的东西,我消不起,这鞋是,你也是。”
她居然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了。
陈晨笑着低下头,把鞋又往她那儿推:“我允许你分期付款。
当年离开是我的错。
谁也没让你马上就恢复成对我爱得死去活来的程度。过去的事情谁都没办法改变,可心冷掉,咱们能慢慢让它热回来。”
他托起她的脚,炽热的手温让她全身一颤。
他亲手帮她把鞋子穿上,又仔细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先爱我一点好了。比如在我肚子饿的时候给我煮个面,天冷的时候发条短信提醒我多穿点。以前我们走得太快了,不知不觉走了岔道。这次我们慢慢走,拉着走走,总有一天我们会回到从前一样的。”
韩梅怔住,她鼻子发酸,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
她声音沙哑:“会吗?”
“只要你想。”陈晨抬头看她,肯定地说。
有晶莹要从鼻子滴下来,她狼狈地擦掉:“你给我点时间想想。”
“想多久?”
韩梅眼神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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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有理智和情感在里头激烈撕扯。她还是说:“你让我想想。”
陈晨站起身,轻轻梳理她被吹乱的头发,然后拉起她的往外走:“行吧。反正往后还有一辈子呢,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
陈晨的车子,终于直接开到了韩梅宿舍门口。
她开门要下车,陈晨忽然拉住她的手,依依不舍地提醒她:“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韩梅回过头,借着交握的手,清晰地看见了他的手背上的那枚铂金戒。
她犹豫好久,问:“这个……是毕业戒指吗?”
陈晨顺着她的眼光过去,慢慢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说:“不是。”
“那是……订婚戒指?”她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陈晨没说话。
韩梅心一沉,说了句“我懂了。”便猛地想挣开,却被陈晨拽紧了。
“在你回复我之前,这个什么都不是。”他说。
陈晨当着她的面,就把戒指摘了下来:“或者你可以当成是我这人喜欢炫富,所以在中指上戴个戒指,这样每次对人竖中指,就能让人看见了。
韩梅被这话气得瞪他一眼。
陈晨摩梭着她的手,抬头注视她,笑了笑:“等你回答我,我就把全部都告诉你。”
韩梅心不在焉地往宿舍区走,像是突然到中奖短信,晕乎乎地想相信,又十分疑心是个骗局。
碰见路过的学生跟她招呼,抬头答应一声,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走过了头。
她转回去找到自己的宿舍楼,爬楼梯、开门锁、进寝室,一直浑浑噩噩地,等把门在身后关上,她像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软软地贴在了门背上。
具象出的,是她那好不容易筑起却又如沙般溃败的心墙。
要不是靠死命盯着他手上的戒指,刚刚他拉住她的手那一刻,她几乎就对他说好。
包里忽然响起手机铃声。
她掏出来接通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对方就迫不及待地说:“梅梅!”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猜猜我是谁的环节了,有奖竞猜打电话的到底是谁,会是银行借钱的或者问买楼的吗?猜中的小天使可以获得作者菌(=不值钱?误)香吻一个哈哈哈。
谢谢4911533成为了小萌物,谢谢玲珑兔成为了小萌物~~~
大家周日愉快!
第62章多么可笑!角色对调,事件重演?
陈晨好久没试过这种感觉了。
像第一次开庭前,两只掌心都是湿的,写完字盖上笔盖时才发现手在抖。
又像是临睡前才灌下了一大杯浓咖啡,兴奋在每一个细胞里,整宿翻来覆去没睡着。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想她早点回应,又怕等来的是拒绝。
第二天天刚亮,他实在忍不住,满怀激动和紧张,就给她打过去。
电话那头,一把冷冰冰的女声说:“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再打,还是一样。
难道是太早了,她还没起?
他转头又一想,辅导员不是要求24小时开机的吗?就算是搁了静音也不会是这个词儿。
陈晨索性把电话拨到她寝室。
接电话的是哈欠连天的黄宝儿。她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转头看一眼韩梅平整的床铺:“韩梅不在呀。昨晚回来就没看见她……”
陈晨有不好的预感。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你去看看她东西少了没有。”
黄宝儿一默,说:“你等一下。”
话筒被搁下,远远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等黄宝儿再接起来,声调已变成了万分惊诧:“她衣柜里原本有个小行李包,好像不见了……”
陈晨没听完,手机就“啪”地一声就落在了地上。
多么可笑,角色对调,事件重演?
她总是这样!
在给了他为之努力的希望后,才叫他发现路的尽头只有死胡同!
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手机部件,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他闭上眼睛,眼前晃过韩梅年轻的笑脸,闪过那七年难捱的岁月,最后是她那头泪眼汪汪地问自己“会吗?”
陈晨走到水池前,把冷水泼在脸上,脑筋才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他抬起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牙,不管怎么样,就是死,他也得死个明白。
他擦掉脸上的水,捡起了手机,确认不能用了,便拆出电话卡,随便镶在了一个旧手机上。
刚镶好卡,黄宝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陈老师,你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的呀?宿舍阿姨说看见她昨天傍晚回来过,可没待十分钟就急匆匆走了。”
陈晨平静地说:“好,我现在去院里打听消息,她要离开,肯定要先跟院里请假的。”
黄宝儿点点头,想到他看不见,又说了声“好”。
陈晨已经把车开上了大路,刚要挂电话,黄宝儿犹豫着开了口:“你会去找她吧?”
“我先去问清楚消息。”陈晨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疲惫。见绿灯亮起,他匆匆对着话筒说:“挂了。”
陈晨从车上下来,就直接往辅导员办公室走,正冲上楼梯,却被经过的教刑法课的胡教授叫住了。
胡教授颠着啤酒肚,小跑着赶上他,问:“小陈,你有认识在山城的律师吗?”
“怎么了?”
“咱们院的辅导员小韩你认得吧?她父亲在家碰到点事情了,找到我了。我给她咨询没问题,可我执业证都给还回司法局了,会见取证都搞不了……”
陈晨一愣:“你说谁?”
韩梅才出到达大厅,电话就响了。
还以为是胡教授的回电,她急忙掏出来,却是陈晨的来电。
她面上有一瞬的怔愣,又有刹那的释然。
接到妈妈涕泪交加的哭诉,她当然着急忙慌,不知怎么办之下,她第一时间是想找他帮忙的。
当点开电话的一瞬间,她又犹豫了。
可如果,他会因此嫌弃她呢?这怎么说也不是一件好事。
韩梅心中本来就乱糟糟的,这下更害怕面对这样的可能。
与其要赌他的心,那还不如等她自己把事情先了结了,再处理二人的关系。
她又翻了遍通信录,转而致电给教刑法的胡教授,可惜她自己本就所知不详,在电话里三言两语也讲不明白。商量之下,她决定先请假回家看看。
韩梅把电话接通了,放到耳边,好久不知该不该解释些什么。
是陈晨先了开口,他低声唤:“韩梅?”
韩梅憋着气,轻轻地“嗯”了一声。
陈晨语速缓慢,声音里却带着坚定:“等我,我现在就去机场,坐最快的一班飞机来山城。”
韩梅捂着嘴,两行泪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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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梅挂了电话,出了机场,便脚步不停地打车回家。
平常家里都是高玉兰负责骂骂咧咧,韩红兵主管唯唯诺诺,其实遇到大事,一贯惜字如金的爸爸才是主心骨。
此时家里突然没了顶梁柱,高玉兰平常的强悍都不见了踪影,韩梅回家一看,见她头发也顾不得修整,乱糟糟地披散着,因为着急,眼底都见了青,心中很是不舒服。
高玉兰见了归来的女儿,面上的淅沥小雨更顿成滂沱大雨。
韩梅的忐忑不敢表现出来,强撑着安抚了母亲,又做了点东西逼着她好歹吃了,再看了看墙上的钟,已是快中午12点了。
韩梅忧心韩红兵的情况,把大姨叫过来照顾妈妈睡下,打算去派出所先问问情况。
大姨送她出门: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好一个人去打交道的,要么等姨父下班跟你一起吧?
韩梅说:“没事的,我有朋友要来帮忙的,我只是先去问问情况。”
她按着高玉兰说的,先到了附近派出所,谁知人家却告诉说案件归到刑侦大队去了。
韩梅心中一突,又赶紧打车过去,好不容易找对了地方,值班人员正懒洋洋地和别人聊天,韩梅喊了好几声,她才走过来问:“你什么事情?”
韩梅说自己是韩红兵家属,想找负责的民警问问案件情况。
工作人员慢悠悠地坐到电脑前:“他是犯事儿的还是被害的?”
韩梅低声回答是嫌疑人。
那女的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看了眼记录,说:“哦,就是那个故意伤害的吧?正拘留呢。”
再问别的,女警就一概不知了:“那能告诉你吗?案件正处于侦查阶段呢。”
“那能让我见见负责案件的刑警吗?”
“警官是你想见就能见啊?”
“我只是想知道下情况!”韩梅听得气愤,冲口而出:“我爸平常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他无缘无故,是绝不会出手伤人的。”
女的眉头一皱:“说的跟真的似的。你在现场吗?反正现在受害人在医院躺着呢,我们难道就会随便抓人了?”
韩梅登时红了眼。心里顿时空荡荡地。平白想争辩点什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身后突然有人帮她应一句:“刑法规定的‘未经人民法院依法判决,对任何人都不得确定有罪。’这案子才刚立,您是张嘴就给我当事人下判决呀?”
韩梅踅身看去。
陈晨白衬衫黑领带,外面一件卡其色的中长款风衣,仿佛从天而降般,威风凛凛地从大门外迈进来。
韩梅怔愣间,陈晨已经走到她身边,一手扶住她的肩,像有力量透过掌心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她抬头仰视陈晨,他的到来,让她瞬间安心。
陈晨扶了她的肩,低声给韩梅介绍身后跟进来的一个黑瘦的中年男人:“这是我们山城分所专搞刑辩的,人称捞人王的尹律师。”
尹律师跟韩梅握了手,连说两句“不敢当。”
他问了几个问题,韩梅都一问三不知,反被问得紧张起来。
尹律师连忙打住话头,笑说没事的,让我来处理。
他打了个电话,又跟接待的那女的说了几句,就熟门熟路地带着人上了楼。
这下没人说不能随便见的话了。尹律师轻易就找到负责案件的民警。
那人看了他们几眼,还笑着调侃:“哟,这种小案子怎么还劳您捞人王亲自出马?”
尹律师指指陈韩二人:“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吗?惹到麻烦的是咱陈律师家人。”
民警和他们点了点头。
怕影响他们工作,韩梅就在走廊外等,有个十来分钟,陈晨才迎着韩梅的目光从办公室里出来。
他拉着韩梅往外走,凑到她耳边低声安抚:“尹律师跟负责民警去复印材料去了,我先送你回家。”
韩梅坐上出租车,陈晨才跟她说了了解到的大致状况。
事件发生在小商品市场里,市场管理中心派去催租的人先是和别的摊贩争吵,韩红兵上前劝解期间,混乱中,催租的人里有个人摔下了楼梯。其中有人说看见韩红兵动的手,大队因而以涉嫌故意伤害对其实了施强制措施。
“摔伤的人很严重吗?”
“据说到现在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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