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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郭文莺直接给了他一脚,这个死猴子还真是什么都敢问,她平时对他们说话和气,真叫他以为自己是个没脾气的吗?
别说她是个女人,就算是个男人,能跟他讨论这个吗?
“滚,滚一边去。你要想试,去找横三,他保证能伺候的了你。”
皮小三笑得咧嘴,“横三那小子眼高,哪能看得上我?”
你娘的,合着他还真有过这心思?
郭文莺无语了,摊上这样的亲卫,她还能说什么?横三那货就别提了,就连陈七和张强那样还算正经的,就当着她的面讨论过女人紧不紧的问题,让她着尴尬的只想撞墙,却还得被迫抿着嘴跟着傻乐。
想到曾经的遭遇,真是何等的折磨?
实在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骂道:“赶紧滚回去睡觉去,你再胡搅,回营里先打你一百军棍。”
皮小三笑嘻嘻的应了,随后小步颠着往山洞走。
郭文莺脾气好,大事不能错一星半点,小事却从不跟人计较,弄得这些手下人都不怎么怕她。像皮小三这样天天跟她在一起的,更不把这点威胁当回事了。
等回了营,大人那么多事,哪还记得打他的板子?
郭文莺见他走了,正要山洞,忽然听到的声音从草丛里想起,在大晚上的,那声音传来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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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人。
峡谷里蛇虫鼠蚁很多,别再碰见什么要命的东西。
两人同时止了步,对着打了个眼色,皮小三找了个木条,拿衣服卷了做成个火把,借着亮光往前面探去。
越走得近,那声音越响,郭文莺隐隐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下意识抓住皮小三,低声道:“你说,那是什么?”
皮小三比她吓得更厉害,急道:“头儿,你别拽我裤子,我就这一条裤子,再拽破了就光着了。”
郭文莺忙撒了手,她也不敢往前走了,站在一边看着皮小三。她隐隐觉得那东西应该是她最害怕。奶奶的,越是潮湿的地方,越容易碰见那玩意。
皮小三举着火把在草丛摸了片刻,不一会儿抓了两条蛇出来,笑道:“头儿,咱们真是有口福啊,瞧这蛇肥的,弄碗蛇羹吃要多鲜美有多鲜美。”
郭文莺吓得退了一步,她最怕这玩意,像这种洞穴之地本就有许多蛇虫,想防也防不过来。
她急声道:“行了,你赶紧扔一边去吧。”说完转身就往山洞跑。
皮小三在后面呵呵笑起来,他还以为他们头儿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除了怕王爷之外,还怕蛇。这回头可得给张强他们几个好好学学。
郭文莺回到洞里,这会儿方云棠已经睡着了,他躺在草上,隐隐能听到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外面皮小三把两条蛇剥了蛇皮,才走回来,血淋淋的拿在手里,脸上的笑容却跟朵花儿似得。
郭文莺也不看他,往柴堆里填了些柴,便躺下睡了。
只是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她和皮小三轮流守夜,到天亮时才敢放心的真正睡着了。
好在那些人没追上来,他们总算安稳度过了第一夜。
不过同时,也没有新南军那些亲卫的消息,她们一日一夜没回去,福州那边也不定乱成什么样了,怕是陆启方也在派人满世界找他们吧。
东南乱象环生,他们却被困在这儿,寸步南移,接下来怎么走,还真是不知道。
还有傅彦平他们,这峡谷统共就这么大,找到他们也是早晚的事,看来真得好好计划一下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奇幻菇
次日一早起来,郭文莺去洞外寻了点吃的,点了堆柴火,见方云棠还在睡着,一张脸通红通红的,双手握着拳,嘴还微微张着,一下一下的,也不知在那儿什么。
她心里奇怪,莫不是生了什么病了?伸手在他额头摸了一下,似乎也不烫,可脸怎么红的这般厉害?
她推了几下他的肩头,低叫道:“云棠,云棠,你怎么了?”
推了好几下都不见醒,不由转头对皮小三道:“你过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皮小三低头看了一眼,笑道:“可能梦魇了,不过应该是什么好梦,你瞧着都不想醒了。”
郭文莺白他一眼,梦魇还有好梦吗?他这个满头大汗的样子,这会儿还不定多难受呢。
让皮小三撕了块衣襟,上外面泉水里沾了一点水,这里水奇凉无比,用手摸着都觉刺骨的寒。她拿着布在他脸上擦了擦,冰凉的触感激得方云棠打了个激灵,忽然睁开眼来,看见面前的郭文莺,低声道:“文莺,我可弄疼你了?”
郭文莺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弄疼了?你做什么梦了吗?”
方云棠看看四周,自己分明是在洞外和郭文莺春风几度,怎么又躺到这儿了?
皮小三凑过来,对着他依旧嫣红的脸扯嘴一笑,“我说方公子,你是不是做什么春梦?瞧你那样,不知道还以为刚找个女人呢。”
方云棠有些发呆,看郭文莺起身去火堆旁添柴,一点也不像和他发生过什么的样子。他摸摸自己的腿,还是伤腿,一动就疼,可是昨晚明明好了的,难道真是自己做了个梦吗?
他坐起来,忽然看到自己直直竖着的第三条腿,顿时脸臊的更红,怪不得刚才皮小三古怪的看他,还问他做什么春梦了,原来这东西竟然竖这么高了。
郭文莺刚才躲了,怕也是不小心扫见,有些尴尬吧。
他摸摸自己的裤子,湿漉漉,黏糊糊的,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春梦,在梦中和心爱的女子几经欢好,需索无度,却原来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空。
心里莫名有些难受,不是被人看破的难堪,而是深深的遗憾和懊恼,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只有在梦中,才能真正拥有她了。
皮小三看了他一会儿,问道:“你晚上吃什么东西了吗?”
方云棠“哦”了一声,“好像没吃什么,只是看见洞外草丛有一丛蘑菇,眼色鲜红鲜红的,很漂亮。”
皮小三撇嘴,“那是毒蘑菇,名叫奇幻菇,闻了它的气味儿会叫人产生幻觉。若是不小心吃了,会毒死人的。”他说着又道:“还好你没吃,只是做了个梦而已,算便宜你。赶紧去洗洗手,以后不要随便摸东西了。”
说完,看郭文莺走出洞外,随后也跟了出去。
望着两人出去的背影,方云棠又轻轻闭上眼,虽然是奇幻菇让他产生了幻觉,但那样的梦正是他心中所想,哪怕是个梦,他也好想再回去。
皮小三在洞外追上郭文莺,低笑道:“头儿,那个方云棠八成喜欢你,你喜欢他不?”
郭文莺横他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
皮小三嘻嘻笑着:“谁胡说了,你看他刚才那副痴呆销魂样,不定梦里梦见什么了。头儿,你倒说说,你到底喜欢不喜欢他?或者他和王爷,你到底喜欢谁?”
郭文莺被他吵的有些头疼,不过这个问题她还真没考虑过,方云棠和封敬亭完全不是一类人,方云棠是谦谦君子,封敬亭是无耻之徒,这两个人到底喜欢哪个,她还真不知道。
她想了想,道:“我能说这两人其实我都不喜欢吗?”
皮小三一呆,“头儿,你不会因为他们是男人,你也是男人,就拒绝两人的深情吧?”
郭文莺瞪他,“你要再胡说就滚回去。”
皮小三笑道:“头儿,你别生气,你告诉我,你究竟喜欢什么男人?”
被他这么一问,郭文莺当真深深想了想,好一会儿才道:“我喜欢长相普通的男人,就是那种混到人堆里,你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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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挑不出来,你一看就觉得特实诚,特温暖,特有安全感的。”
皮小三心说,还说自己不喜欢男人,这不妥妥对男人有兴趣吗?两个身份、长相都出类拔萃的男人追她,她不满意,还想挑那种混着人堆里挑不出来的。八成她打小就没安全感,这哪儿是找爱情,整个就是找安全感呢。
头儿小时候到底出什么事了?竟把她给祸害成这样?性取向有问题就算了,还偏偏不好美男一口的。他倒是长得丑,可惜丑的太厉害了,估计也不符合她的标准。
张强倒是老实巴交的,看着也有安全感,对头儿也够好,不会是他们两人暗通款曲,把旁人都耍了吧?
皮小三歪着头看了她半天,只想从她脸上看出点和张强**的端倪来,被郭文莺狠狠踢了一脚,才讪讪的回目光。心道,他问不了头儿,回去他就审问张强去,非问出两人有什么首尾出来。
又等了一天,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没有追兵,也没有人来接他们。
这里环境实在太差,夜里又冷,燃着火堆也驱不尽寒意,在这种地方真睡下十天半月,不中风也差不多了。
三人开始想着怎么出去,只可惜其中两个身上带着伤,方云棠又伤了腿不能走路的,又没船,想离开这里,真的很困难。或者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三人围在一起想了一天,也没想出好法子,你说这儿有树也行啊,还能做个独木舟啥的,大都是低低矮矮的青苔和小灌木,偶尔有一两棵树,都比碗口粗不了多少。
这里潮湿阴暗,常年难见阳光,确实不适合树木的生长。
他们找了大半天就砍了四五株小树,别说做筏子装三个人,装三只脚都嫌晃悠。
实在没办法了,便也只能静静等着。还好到了第三天早上,终于等到了来接他们的人。
第二百六十七章争锋
远远的看见徐海站在皮筏子前面,郭文莺激动都快哭了,她平时嫌徐海这人磨叽又烦人,还有点小心眼,但今日却觉得他简直是天底下最帅气,最美好的,什么美男子跟他一比都弱爆了。
徐海下了皮筏子,对着郭文莺爽朗一笑,“大人,可算找到你了。可等着急了?”
郭文莺心中激动,面上却还得拿足了上官的威严,微微点头,“是等了几天。”
方云棠忍不住微笑起来,这丫头还真挺会装的,刚才还雀跃的不行,这会儿倒装起深沉来了。
徐海还带着几个皮筏子,装他们几人足够了。
郭文莺上了皮筏,让人把方云棠和皮小三都扶上来,随后问徐海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徐海道:“说起来还真是劲了,陆先生找不到大人,都急得火上房,叫人赶紧去找,又怕走漏风声,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找。装作抓贼,在福州城四处搜捕,后来还是张欣房说看见大人带着亲卫出城了。咱们又往城外找,也赶巧遇上横三和一个小厮叫青云的,这才知道大人在峡谷呢,随后带着许多水兵进了峡谷,了一天这才找到大人了。”
郭文莺听说横三和青云还活着,很是高兴。又听说张强和陈七也找到了,两人都受了重伤,一起去的水兵,也就活了两三个回来。
傅彦平派了不知道几批人马对他们围剿,能留住小命,已经算不错了。
从峡谷出来,就回到福州城,陆启方看见她,着实一顿埋怨,说她身为主帅,怎能亲自冒险,叽里呱啦的一大通,要不是看她实在疲惫,真恨不得多骂几句。
郭文莺虽然身子没大事,也受了些寒气,在府里吃药调养了好些时日,才慢慢把寒气逼了出来。
这些日子方云棠一直留在福州养伤,伤好之后便准备离开福州。
他临走之时,郭文莺去见他,轻声劝道:“云棠,听我一句,早早离了三皇子,他会害了你的。”
方云棠冷哼,“难道封敬亭便不会害你吗?”
郭文莺知道劝不住他,但她真的不希望他和封敬安搅在一起,他支持封敬安,那将意味着她和他终将是对立的。
她轻轻吐了一口浊气,问道:“云棠,那日的军器图是不是你拿的?”
方云棠怔了一下,随后低声道:“不是。”
军器图确实不是他拿的,而是三皇子的人拿的,但却是借着他的关系进的西北大营,而且也是他亲手交给秦月芳的。这么算起来,真正对不起她的倒是他了。
当年三皇子和瓦剌做生意,倒卖粮食、瓷器、丝绸等物,都是他从中斡旋的,他虽说并没有通敌,但私下里做买卖,倒卖重要物资,就已经是对国家的背叛了。
这些都是三皇子授意的,他受制于三皇子,有些事是不得不为。那些赚到的钱也都进了三皇子的腰,然后被他用于培植势力,买人心。
而与当年在前线打仗,流血流汗的西北军相比,三皇子的所作所为也确实叫人不耻。
不过经过这一次,越发让他看清三皇子的真面目,那人表面上一副悲天悯人,慈悲的不行的样子,实际上却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卑鄙小人。
或者郭文莺说得对,姓封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无论哪一个做了皇帝,都不是天下百姓之福。至于江太平更是奸贼一个,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这场天下之争,未来落于谁手,本就不是普通人应该参与的。
他思量片刻,终究无法拒绝她的好意,便道:“此事我会看着办,也不会让方家卷进去。”
郭文莺点头,“你心中有数就好,未来不管谁登基为帝,最主要的还是保住亲近之人。”
方云棠深深叹息,是啊,不管未来怎样,他也要无论如何保住方家,保住他的父母兄弟。
外面仆人已经拾好东西,都搬上马车,方云棠却迟迟不想离开,注目她许久,“文莺,你真的要跟着封敬亭了?”
郭文莺摇摇头,“我为他打的是天下,为的是天下百姓,并不是对他有情。”
“好,记住你的话,他日你恢复自由,我会去找你。”他说着已迈步走了出去,那坚定的步伐让人有种不可忽视的霸气。
郭文莺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苦笑一下,她恢复自由谈何容易,就算真从封敬亭眼皮底下跑了,难道就应该得嫁给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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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男人,一个个还真是……可笑。

三月七日,在京都争斗了两个月的皇位之争,以二皇子封敬贤取胜,暂时落下了帷幕。
因时间仓促,封敬贤匆匆登基,定年号为永安,可是他皇位做了没两个月,三皇子和四皇子相继率兵攻打京城,三个兄弟在京都之地打得难解难分。
每天都从京都快马送来新的战报,郭文莺看得甚是无奈,到最后连看都懒得看了。姓封的兄弟打架,全国都跟着倒霉。
不过眼看战况陷入胶着状态,不回救都不行了。她跟陆启方商议,让徐横带三万人马前去救援。
陆启方道:“这江太平的人正虎视眈眈注视着这边,咱们人马一动,他立刻就会有所行动。”
郭文莺思索一阵,索性一拍桌子,“那就在他行动之前,先给他致命一击。”
这些时日,她为了维稳一直没进攻漳州,这会儿京城大乱,漳州必须夺下来。江太平此人必除,随后新南军回兵再救,只要他不死,总能把京城攻下了。
新南军是他们练的最锋利的一把刀,南齐没有任何一支军队能与其争锋。怪不得封敬亭临走时说,若他回不来,她干脆领兵造反得了。其实真要论起来,现在的新南军真有这个实力。
他们连续三次与江太平的南陵军交锋,南陵军都惨败场,近日新南军又招募了两万新军,正加紧训练。人数不减反增,再加上船场几艘大船顺利下水,监造处兵器充盈,让郭文莺信心满满。
第二百六十八章大胜
这只经历过数十次大战的军队,号称“南齐第一军”一点也不为过。
陆启方就曾经笑着称,若王爷不在了,就干脆扶她登基算了,他敢舍得一身剐,也扶出个女皇帝出来。
郭文莺听了也只是笑笑,她还真不想去坐那个位置,天下最没意思的就是坐皇帝了。孤家寡人一个不说,也最遭人恨。
两人说起作战计划,陆启方道:“你打算多长时间结束战斗?”
郭文莺想了想,“如果从福州一路打到漳州二十天足以,不过想除掉江太平未必容易,且沿海游匪太多,若要剿匪花力太大。”
陆启方点头,“那些剿匪之事可以随后再说,先败了江太平主力,回京援助王爷才是正经。”
郭文莺也颇以为然,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扶助封敬亭登基。只有他做了皇帝,才有他们这些人的活路。
她随后下令休整一月多的新南军开拔,一路走海上,从潘屿登岸,直插漳州,另一路走德化到龙严再到漳州。
漳州离潘屿很近,若不是没那么多船可运送大量水军,走水路是最好的捷径。不过这样也好,水军若先到可先攻城,陆军最迟两天内可到,与水军联合形成包围之势,拿下漳州指日可待。
郭文莺不爱坐船,便和陆启方换了一下,他带着徐海走水路,而她则带着徐横走陆路。
五月十七日,新南军开拔,浩浩荡荡奔漳州而去。
江太平得到消息,忙派出军队狙击,可无论水路还是陆路都没阻住新南军的脚步。在泉州,徐海带着七艘水军船,把潜在泉州湾的南陵水军船只全部击沉,随后大军南下,从潘屿登陆,带着四十门火炮进攻漳州。
漳州的城墙再坚固,又如何比得上西北荆州?打攻城战是当年西北军的强项,一通狂轰烂炸,等陆路新南军连夜赶来,攻城战已经接近尾声了。
两路夹击,江太平一见大事不妙,开了西城门,连夜逃走了。
五月二十八日,漳州告破,随后新南军以碾压之势,连续攻破依附江太平的几座城池,自此建立了不过数月的大周政权彻底消亡了。
江太平虽逃亡,属于他的东南势力逐渐被剪除。只是让此人逃脱,终究是个极大隐患。
五月二十九日,郭文莺带兵进入漳州城。
城内那座据说可称作皇宫的地方,建的真是富丽堂皇,里面亭台楼阁,宫殿林立,花园假山,真是美轮美奂。这庞大的建筑群绝不是一日之功,可见江太平早就选好的皇宫之地,花了几年心血才建成,一旦不能进攻京都,便在此定都建国。但可惜宫殿建成容易,有没有命享就不一定了。
在伪皇宫的后室宫殿里,更是美女如云,华美万千。江太平自称帝之后,便开始大肆搜罗美女、宝物。那些被他带不走的美人,琳琅满目的珠宝玉器,各种宝贝,简直随处可见。
郭文莺下令士兵不得侵犯宫中女子,不得随意拾捡抢夺财宝,有违令者立即斩首。好在新南军军纪尚算严明,一时没出现士兵疯抢的局面。
宫中各处都进行了搜索,在其中一室宫殿中找到秦月芳的上吊的尸体,她看着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挂在房梁上。显然江太平匆匆逃走之前,还不忘赐死这个结发妻子。
只是秦月芳所住的宫室甚是简陋,看着不像是皇后所居的凤仪宫,没想到江太平居然没封她为皇后。机关算尽,汲汲营营这么多年,她可曾料到自己会有这一天吗?
好歹也是相识之人,没必要扔在这里。郭文莺让人把她尸体行房梁上解下来,找个地方随意下葬了。
至于这座庞大宫殿群留与不留,也不归她说了算,只让人把一些珠宝黄金等贵重东西搬走,随后带兵撤出了漳州。
自此之后,长达一年零八个月的东南平乱终于落下了帷幕,也再次用事实证明了,郭文莺是个多么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

新南军大获全胜,撤回宁德后,在钦差行辕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
而此战之后,郭文莺在东南名声大噪,谁都知道指挥使郭大人是个平乱的英雄。背地里骂她的人多,夸她的人也不少,还有人说郭文英,郭英雄,听着就是脆生,果然天生是个当英雄的命。
郭文莺听后,嘴都裂成柿子了。英雄?她还莺雄呢。她那哪儿是英雄命,她是劳累命。
陆启方在庆功宴上,第一个向郭文莺敬酒,高声道:“文莺,若没有你,东南之战至少要再打三年。你是南齐第一功臣。”
下面的徐横和徐海心说,交给咱们打,打三十年都未必能打赢。谁都知道,在战场上真正发挥了强大作用的,就是郭文莺所造的战船和火炮。既生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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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亮,遇上郭文莺,也只能算是江太平倒霉了。
一干将官纷纷向郭文莺敬酒,尤其是徐海、徐横、卢奇几个,拉着郭文莺不停喝酒,她不肯喝,就叫人拉住了要强灌。卢奇心眼多,又蔫坏蔫坏的,在那儿起哄架秧子,一帮人非得看看她喝醉了是个什么模样。
郭文莺也是高兴,不多喝了两杯,后来头疼的不行,偷偷让皮小三灌了一壶凉水给她,勉强喝着假酒,应付过去了。
这一夜钦差行辕内灯火通明,一帮人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许多人从天黑喝到了天亮,到后来滚到桌子底下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醒来,发现厅里少了许多人,有的滚到桌子底下,有的躺在外面院子里,还有的在睡在茅坑里,让人拽出来嘴里还念叨着:“好酒,再来。”
一帮子醉猫们,郭文莺全叫人给扔出行辕去了,她这儿才不伺候醉酒呢,爱去哪儿滚哪儿去。
这顿酒喝了两天,才算彻底消停了。
六月初三,新南军北上救援。留两万兵丁在东南围剿,由卢奇带着追击江太平余党,其余的人马全部由徐横和徐海带往京都。到了这时候,郭文莺算是诸事皆了,真的交了差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走了
宁德,钦差行辕内。
郭文莺正在给自己打包袱,陆启方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开了口:“文莺,你真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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