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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君为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虞随之
赢凛见小孩将他的手握得死紧,知他疼的钻心。在一旁看着也是抓心挠肝,焦心烧肺。
这时却听子峪浅浅的抽气,道:“请施第二针……”
赢凛连忙拦住白石,急道:“不行!”
“第二针!快!”子峪看着是个总是温温和和笑着的漂亮小孩,其实性子也是拧的很,真的疯起来像是有种狠绝的魄力,见白石犹犹豫豫不肯下手,当即就要从床上翻下来。
赢凛吓得不轻,赶紧按住他。
白石捏着金针,面色很是复杂,狠了狠心,下针依旧干脆利落。
子峪这次只是闷哼了一声,将所有的痛楚都压在舌底,从牙缝中嘶声道:“第三……第三针……”
白石毫不犹豫,手起针落,三针施毕。
子峪将脸深深埋在床上,已经没有了声响。汗水竟然打透了里层的棉衣,在外衫上阴出来,他头发也湿漉漉,整个人好似刚从水中捞起来一般。赢凛没有过那种疼,并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楚,但这种疼却是足足让子峪疼昏了过去。
不一会儿,白石面不改色的将三根金针尽数拔出,那金针带出了不少紫黑色的血液,缠绕在金针之上,如附骨之蛆,异常恐怖。
赢凛将一切看在眼里,脱下自己的外衫罩住还在微微呓语的子峪,将他抱在怀里:“很晚了,告辞。”
正巧,岑肃拾了药舍,刚刚换了裤子回来,一撩衣角进门来:“换好了……诶?你们去哪儿?”
赢凛直接将人撞开,大步走了出去。
“会武了不起啊?干嘛啊这是!”岑肃简直莫名其妙,也不由添了点火气,心道:信不信小爷毒死你们!
今天最倒霉的就是他了,回去换裤子还好死不死撞见了岑欢,一想到那家伙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个不停的蠢样子他就气得肝疼。
“随他去吧。”白石疲惫至极的吐了一口气,随手将金针一扔,也回去歇着了。
他最清楚不过赢安垣那小子是在干嘛呢……
作者有话要说:赢凛:看起来好疼啊呜呜呜呜……
子峪:其实还好。
白石:再来一针!
赢凛和子峪:滚!!!
第28章第28章
白石回到房中将木窗一推,冷冽而清透的空气一下子灌进这间死气沉沉的屋子里,他望着那黑黢黢的天空沉默不语,嘴角的苦意更深。
赢凛那小子还能是在干嘛?
无非就是迁怒于人罢了,为自己的无能,为自己软弱,毫无意义的将怒气发到别人身上,憎恨别人。
“可这有什么用啊……”白石喃喃自语,眼中不起一丝波澜,麻木而冷漠。
赢凛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
那个漂亮而干净的少年静静的沉睡着,额上湿乎乎的,小巧挺秀的鼻尖上也凝了不少汗珠,眉目看着十分温和淡然,却这样的坚韧而强大。赢凛深深的感到自愧不如。
子峪微微皱了眉,嘴里还含着几缕无意义的低吟呓语。脸色却着实好了些,常年不见血色的小脸上也带了些红晕,看起来竟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听见子峪低缓清澈的嗓音时不时的响起,赢凛默默的坐在床头,看着他。心里无端的有些焦躁起来,他刚才心中无法宣泄的愤怒此刻还在胸中翻腾,在他的人生中,这样无能为力的时刻并不多。但次次诛心。
八岁那年,穆夫人一尸两命。他没了温柔慈祥的母亲,也没了活泼可爱的弟弟,明明知道母亲死的不明不白,但他无能为力。
十四岁那年,唯一的师父秦寡之被当街绞死,在灼灼烈火烧成灰烬。明明知道那个傻师父是被冤枉的,但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今年他过了年二十三岁整……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改观。他已经动用所有的一切来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但总是徒劳无功。
他还是要接受自己是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是吗?
子峪仍在无意识的昏昏沉睡,他的声音听着虽然悦耳,但赢凛却知道他并非一向如此,这样的嗓音并不是他本来的声音,而是硬生生喝药喝坏了嗓子。少年变声子峪从来都没有过,他的嗓子已经坏了,起不了别的变化了,一辈子都是这样低缓的声音。再也变不了了。
子峪不想再拖累别人,他能明白。
这个小孩最害怕喝药,但每次喝药都特别痛快。他就是这样的,生怕给别人添一丝一毫的麻烦。
赢凛合衣缓缓躺倒在他的身侧,将头深深埋进他的肩胛,双手紧紧将他搂在怀里。
梁国,淮灵关。
赢千里从梦中惊醒,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抹了一把被白霜打湿的脸,缓缓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身侧的士卒还皱着眉做着好梦。
天空还雾蒙蒙的没有大亮,几个哨兵轮流在城墙边走来走去。
肇临见他醒了连忙将水袋递了上来:“主帅!您再多睡会吧,我盯着呢,没问题的。”
赢千里接过水袋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并不答话,顺势看了看城下的黑压压的围兵。
寒风过境,黑云翻腾。血红色的旌旗被风撕扯着发出声声悲鸣。
肇临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仰面看了看昏昏沉沉的天空,突然脸上一凉。天空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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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大雪来,簌簌的落,下的极凶,极快。如刀的寒风也给这悲壮的灰雪让道,这雪笔直的,安静的从天空往下落着,仿佛无可阻挡。
赢千里轻轻拍了拍肇临的肩膀:“且下去歇歇吧,你也站了一天一夜了。”
肇临坚定而缓慢的摇了摇头:“小将军走时交代过,我要跟着主帅。”
赢千里见他这样认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混小子跟你说了些什么,你且说来老子听听。”
“凛哥说了,”肇临一板一眼的学着赢凛那不可一世的气势,道:“我爹脾气臭,肇临你多担待着,他这个人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你多照应着些。让我爹好好等本将回去,我们爷俩的帐且有的算!”说完,肇临臊的不行,脸红的紧,还在硬撑。
赢千里哈哈大笑,这样的话肇临是说不出来,恐怕只有他那个死鬼儿子说的没跑了。
“这仗老子一定扛住了,”赢千里长眉一挑,笑得又有些落寞,道:“也不知道等这仗打完,赢凛那个臭小子能不能回来……唉,我当年带兵出征一走就是四五年……那时候赢凛他母亲刚刚故去,我把他一个人扔在齐国他师父那,一扔就是好多年。现在我们爷俩总算是反过来了。”
当年穆樱故去,诺大的将军府仿佛一下子成了一个空壳。赢千里不愿回去,似乎只要他在外面打仗,就总觉得家里面还有一个人在等一样。他就可以骗自己那个人还在等他……
却忘了赢凛那么小,对这一切又是怎么默默接受的。
肇临挠挠头听了几回赢凛小时候的蠢事,不由也咧嘴笑得欢。
“赢凛小时候不好好上学堂,他母亲又惯着他,夏天入伏热了就不肯让他去,好容易等到秋天没上了几天学又冷了,又不让去……赢凛都到了五岁,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我一狠心,将他扔到夫子家里去教养不让他回家,他倒好,钻到夫子家里的狗窝躲了起来。夫子找不见他吓得几乎心疾发作,连忙来将军府找我。我带人将夫子家翻了个天翻地覆,最后在狗窝里找见他。他和几只刚刚断奶的小狗崽仔窝在一起睡的正欢,我气得打他,他却振振有词,赢将军不是总说我是小畜生,狗儿子吗?这下好了我认这位大黄狗为爹,这几个小狗崽都是我义兄义妹,我自然是与他们一同住,有何不妥?”
肇临笑得喘不上气,道:“这可真是厉害了……”
“我欠他太多……欠他母亲太多,”赢千里敛了笑意,脸上表情淡淡的,有些感伤:“这些年,他摸爬滚打,不知道有没有怪过我……”
“凛哥不会的!”肇临急急忙忙辩驳道:“我和凛哥上次被密林被围攻之时,凛哥说过……他不能死在这,他还没好好孝敬您……那次,我知道他是真的很想赢。即便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也很想救所有人……他就是嘴硬而已,凛哥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
赢千里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儿子他知道。赢凛是天生的将种,这些年虽然也坑了不少人,但都有他的分寸。
肇临说了许多,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便也看了看城下,道:“说来也是奇怪,这姬子岫连亲娘都不顾了要来篡位,好歹也是梁国二皇子……既然万事俱备,为何只是围而不攻呢?”
赢千里默默咀嚼着肇临的话,围而不攻?是啊,他简直就像是在等什么一样……
等什么?
“不好……肇临!”赢千里恍然大悟,急道:“速去传话!通知梁王速速派兵前来增援!快去!”
肇临显然有些发懵,道:“诶?可是……”
“姬子岫封地距燕国多远?”赢千里狠狠的瞪他道。
肇临迅速反应过来:“您的意思是……他勾结敌国??”
“他倒是未必有那个胆子,”赢千里沉吟道:“不过那个蠢货调了封地的守军,封地又离燕国近得很,就他那个脑子,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给他出了这个主意……”
正在这时,肇临一愣,指着远方惊道:“那……那是!!”
远处昏暗的天际相接的一片白茫茫的大地突然出现了大批骑兵,马蹄踏雪的声音连成一片。
“来不及了……”赢千里茫然的出神道。
七日后,一行人自即墨海岸乘船前往镜中,却是硬生生在海上漂了三天才到。几人带着轻便的行囊到了镜中小岛上,整座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一座荒岛,岛上大片大片苍翠青郁的松林屹立,乱石林立。众人合力将乘坐的船拖上了岸,便找避风处生大火烤干粮了,也喝水歇歇。
这几日在海上颠来倒去可是苦了众人,子峪看着文弱,在海上并没什么大反应。反倒是赢凛,平时身体强健灵活,没成想一到了海上彻底摊开了大饼,吐得是死去活来翻江倒海。白石开玩笑说他莫不是怀了个小黑龙,一到海上就不得消停要去寻它阿爹……
作者有话要说:小时候赢凛躲进狗窝,凛爹将他拎出来。
凛爹:你这狗儿子!你往哪钻呢!
赢凛:家啊!
凛爹撸袖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赢凛扯狗尾巴:兄弟姐妹们……救救小弟我呀……哎呀!
第29章第29章
同行的有肖蛰、吴仪、赢凛、子峪、白石和并不参赛只是旁观的岑肃。
白石见众人都疲惫不堪活脱脱一副逃荒的倒霉模样,于是让众人找地方歇下,明日一早再来试炼。
当夜,篝火烧的干木噼啪作响,子峪借着火光将怀里的匕首掏出来仔仔细细的看过,那是一支做工细又十分简洁大方的匕首,通体乌黑,剑身纤细,剑柄细心的缠好了耐磨的棉布。
这个你拿着,到了岛上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用以自保足够了。至少在我去救你之前,用这个等到我来。
不是说不会有危险的吗?
没有危险不代表不会害怕啊。
这几日,赢凛将匕首的用法仔仔细细的告诉了他,子峪不会武所有人都知道,所以大家也不会对他有过多的警惕,只要谨慎些,还是有赢的可能的。
他忍不住看了看身侧安然仰卧的赢凛,折腾了几天的脸上显得疲惫而怠倦,却不减风采。
赢凛当初还夸下海口说自己征战多年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万万没想到一世英名尽数栽在即墨这一艘小小的船上!
子峪忍不住微笑起来,将匕首往怀中了,闭眼安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子峪习惯早起,准时从睡梦中醒来。
篝火已经熄灭了,但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
子峪警惕的起身查看四周,冬闱已经开始了吗?
第一轮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五项戒律之一,那么给他准备的是什么?贪婪、淫|欲、嗔恨、还是虚荣?子峪步履迟缓的向松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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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走去,心里暗自苦笑,莫不是真的给他来杀戒吧……
松下生风,邪气横生。
上了年纪的人常说树下风邪其实是有道理的。
肖蛰方才一不小心迷了眼睛,此刻正坐在树下生闷气,他不停的揉着双眼,然而除了加速眼睛流泪的速度并没有什么用。
也不知道第一轮进行到哪里了,如果现在开始的话,他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的来。
“你……你没事吧?”
“谁?”肖蛰猛地回头。
吴仪怯怯的从树下的一个洞里钻了出来。
……
肖蛰勉强睁开流泪不止的双眼,一身泥土的吴仪半个身子还在洞里,只有一个上半身在地面上。
“你钻到洞里去了??”肖蛰情不自禁将揉眼的手放下,似乎还是不明白这个人从哪里冒出来一般又问了一遍。
吴仪怯生生的道:“……对啊。”
“那上次岑肃说没人找得到你……你是藏到哪去了?”肖蛰艰难的问道。
“那次……我根本就没出去。”
真相大白了!!!
不是没人找到他,而是他根本就没参加!!!白石大概是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有人会这样吧……
“你眼睛很痛吗……”吴仪小心翼翼的靠近过来,蹲在他眼前。
肖蛰捂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以吴仪这种……应该很少有人会想到要向他求助吧?那边他犹自被风沙磨的眼睛流泪不止,突然一个冰凉柔软的物事轻轻敷在了他的眼睛上。眼睛火辣辣的不适感顿时缓解了些许。
肖蛰刚觉得好受了点,下一秒,那双冰凉柔软的手翻开了他的眼皮。
肖蛰:“……”别人的手将自己眼皮掀开那一瞬间真是太可怕了……
吴仪小声嘀咕道:“以前我迷眼睛的时候,宫里的老嬷嬷就是这么帮我弄的……”
赢凛在松林里绕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回到宿营地点的路,不知道子峪现在发没发现自己已经不见了,赢凛其实醒来的要更早一点,但是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在哪了。
赢凛焦灼不已的大步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留意四周的动静。
松香阵阵,周围十分的安静。
赢凛不耐烦的向前走着,把地面干燥的树枝踩的咔咔直响。
“这位大哥……能不能帮个忙啊?”一个清爽干净的女声从林中传来。
赢凛心下暗笑,这就算是开始了吗?天地良心,他当时只不过是随口一说啊……说自己可能会破色|戒什么的……
无奈的笑着答道:“好啊……”一回身,不由愣住。
那姑娘穿着一身粗布衣,一张小脸生得且美且艳,同子峪一模一样……她衣衫并不整齐大片白皙的胸|口一弯腰就能看见,一头黑发简简单单的束在脑后,脸上不施粉黛,明眸皓齿,笑意盈盈,正苦笑着提着一捆木柴。
赢凛面上温和的笑着,心里正将白石全家拎出来骂过……
子峪走了好久也不见其余几人的影子,只得坐下来歇歇脚。
风声飒飒,他踩着干燥松软的松针,莫名的不安起来……按理来说,冬闱已经开始了,可这么久了,并无异象,难道是他走错了路,所以还没有进入第一轮吗?
“子峪……”
前方林中突然传出一声呼喊。
子峪猛地站起,将手里的匕首紧紧抓住。
“救我……子峪。”
那声音似乎有些像赢凛。
“这是开始了吗……”子峪忍不住喃喃低语道,前面喊我的人,真的是安垣吗?
不再多想,子峪迈步循着声音追了过去。
肖蛰眨了眨眼睛,不再有之前那种十分明显的钝痛感了。
“好了吗?”吴仪小心翼翼的。
“谢谢,好多了。”肖蛰不知为何神色有些复杂,大概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被这个人帮了一把。
“那……那我继续躲着了……”说完,他又要钻回洞里。
“等等!”肖蛰目不忍视的道:“第一轮是五戒,你躲到哪里都没有用的。”
吴仪听言不由得苦了脸:“那怎么办?”
“屏气凝神,不要让任何幻象扰乱你的内心。”肖蛰不由叹了口气:“否则就只能一直在幻象中徘徊,等着师父把你硬生生拖出来,然后好好羞辱你一顿。”
吴仪懵懵懂懂的点头:“哦……”
他这个人……大概是不怕羞辱的吧,肖蛰不由在心里默默的道,怎么说完之后看他的表情倒像是如释重负呢……
肖蛰闭上双目,静静的坐在树下。吴仪见状也跟着坐在了一旁,背靠着树干,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醒啊,太子殿下!”
“谁……”
“太子殿下!快醒醒啊!”
吴仪慢慢悠悠的睁开了双眼,眼前一片富丽堂皇、灯火通明的景象,正是齐国大殿。
“你怎么在宫宴上睡着了?”齐王像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前些天听你母后说你最近很是用功啊……”
“儿臣惭愧……太过愚笨,老师所授的课业总要反复看过才能理解些许。”吴仪连忙躬身答道。
“要多多注意身体才行啊,”齐后似是有些忧心,语气温温柔柔却含着一丝责怪:“皇儿用功是好事,可保重身体也万万不可懈怠。”
“是……”吴仪似乎真的感到有些疲倦,不由勉强笑了笑。
“好了,你就早些下去休息吧,”齐王笑道:“省得你母后忧心。”
吴仪再三行礼,随着宫人下去了。
“诶?你往哪里走?”吴仪才跟着走了几步就觉得不对。
小婢女理所当然的笑着答道:“当然悬阳殿啊……”
“我……我一直住在乌栖宫啊……”吴仪不由傻眼。
“太子殿下!您可别开玩笑了!”小婢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乌栖宫那是下人住的地方啊!”
说罢,柳腰款摆,继续领着他向前走去……
肖蛰再醒来时身上又酸又疼,喉间火辣辣的仿佛有铁水流过。
“醒了?”一个面容阴沉的男人狞笑道。
仿佛噩梦惊醒一般,肖蛰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嗡动道:“……父,父皇?”
铁鞭毫不留情的挥上他的左脸,男人嘶声道:“你还有脸叫我!”
肖蛰闷哼了一声,将痛呼尽数咽下。
“你看什么?嗯?看什么?”
一鞭接着一鞭挥在他的身上,直打得他皮开肉绽。
肖蛰面目表情的盯着眼前疯狂挥鞭的男人,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
“你还敢这么看着我!用你这双肮脏下贱的眼睛!”肖祯狠声道,手下却越来越狠:“我明明给那个贱婢灌了药!你这贱种居然还是活了下来!朝中的大臣都怎么看我??有一个出身下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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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死了好!怎么还不死了好!?”
他怨毒的看着这个神色疯狂的君主,身上的疼痛已经渐渐麻木了,感觉不到了。相反的,他胸中腾然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就是这了,”那女子轻轻笑了起来:“这位大哥,真是辛苦你了,进来喝口水吧!”
赢凛看着眼前的小小茅屋不仅心中暗笑,这白石到底是看了多少风月话本才能想出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相遇来?真是可笑的很,这样到底是能让谁上当?
“不用了,我还要找走丢的弟弟,”赢凛意味深长的笑道:“告辞了。”
“弟弟?”那女子瞪大了双眼道:“莫不是个十三四岁左右,生得很是漂亮的白衣小公子罢?”
“你见过?”赢凛讶然道。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一名小公子,发了高热,我同父亲将他救了回来安置在家中……”那女子笑了笑,欠身引他进门:“这荒岛上经常数月都不见生人,只有一位名叫白石的老人经常带着弟子前来历练,你和你那弟弟都是他的弟子吧?”
“正是,”赢凛急急忙忙的进了门。
那女子将他带至偏室,一指床上安睡的白衣少年:“你看这位可是你的弟弟?”
床上的白衣少年双眼微瞌,额上还有大颗大颗的汗珠,双颊微红,不是子峪还是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赢凛:谁他妈说要这么玩了?子峪还在这看着呢!这是干嘛啊!!!卧槽!!!
子峪:解释吧……我听着。
赢凛:……这,这从哪说起呢t-t
第30章第30章
大哥不必担心,已经吃过药了,烧一会就会褪的。”那女子将柴捆放到厨房回来,见赢凛还是忧心忡忡的站在门口不仅捂嘴笑道:“还不知道大哥怎么称呼呢?”
赢凛回视线,笑道:“啊……我姓安,单名一个垣字。那,姑娘姓名可方便告知?”
“原来是安大哥啊,”那女子爽快的笑道:“你叫我阿湘就好,我父亲打渔一会就回来,安大哥不如先留下等小公子醒来吧,也一起吃个便饭,荒岛简陋没有什么好招待的,都是些鱼鱼虾虾的还望大哥不要嫌弃。”
“不敢不敢,”赢凛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阿湘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去厨房准备饭食了。
赢凛静静坐在床边端详还在沉睡的‘子峪’,肤如凝脂、唇色嫣红、一分不多、一分不减。这世上若是真有这样真实的幻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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