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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传身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爸爸
我没说话,干叼根没点着的烟在嘴里让我有些难受,又用腿轻轻踹了他一下,示意道:“打火机不用给我。”
他顿了一下,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拿起攥在手中的打火机低头给我点起火了,我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吸了两口烟。
他回手的时候才发现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好像已经跟我差不多高,身形也挺拔了不少。
他把含在嘴里的烟直接给丢了,打火机塞进了自己口袋,莫名其妙地又笑了下:“哎老师一直都是这样,嘴硬心软。”他边说着边又坐回了台阶上,我深吸了口烟,对于他这样的形容词表示万分恶寒。听见他的声音从下面幽幽传来,“老师哥哥好像说老师后来有经常来医院偷偷看我嘛?”
我靠在一旁的台子上,没有搭腔。抬头望见月亮静静地挂在天上,十几年如一日啊,永远都是同一个月亮。
听见何崇韬轻声说:“我知道那个时候我年纪小。”他笑了下,“而老师又是个胆小鬼。”
我皱了下眉头,十分不满意这样的形容词。
听见何崇韬继续幽幽道:“反正你就是个胆小鬼,袁东霖。”他说,“你什么都不敢信,你甚至不敢去试一下。”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睛在月光下像是散发着盈盈的光亮,他笑,“还有你的那个年龄的算法,实在是太占我便宜了袁东霖!”他笑,“比我大八岁,凭什么就硬生生地比我大了十岁整。”
我瞟了他一眼,吸了口烟。
见何崇韬回目光,撑着脑袋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我现在快三十岁了,袁东霖。”他说,“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你知道吗?”
我掐熄了烟,想着要说点什么又实在说不出点什么来,上了年纪脸皮倒是越来越薄起来了,我从他烟盒里又掏了根烟,从兜里掏了掏才记起打火机在他那里,忍了会儿,还是决定继续含在嘴里好了。
见何崇韬突然像是兴致高昂了起来,说话底气都足了些,张嘴开始吐槽道:“哎好烦哦,我爸给我找了个小妈。”他顿了顿,语气有些尴尬的愤愤,“是个男的就算了,年龄都比我要小些。”他停了一会儿,给他爸扣个帽子,“老牛吃嫩草,啧啧。”
我沉默了会儿,努力向他表达:“你爸看着比我哥大不了几岁吧?”
何崇韬笑了下:“是嘛,哎我爸从小就是个流氓了,十几岁的时候就生了我。”
我笑了下,听见他说:“没爸没妈就这么长大的。”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他是在试图跟我撒娇,“我好可怜呐,老师。”
我嗤笑了声,没有搭腔。
他斜过眼睛又看了我一眼,转回头去的时候又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叫了声我的名字:“袁东霖。”
我应了声,听见他又叫了声:“袁老师。”他说,“老师。”
我没说话,许久之后我听见他轻下去的声音:“老师,你还会哭么?”
我把那根迟迟未燃的烟头卷进了手心里,笑了声:“成年男人不会哭了。”
听见他跟着嗤嗤笑了两声,慢慢地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膝盖里,他的声音闷了出来,我恍惚间觉得他还带着那个十几岁孩子的茫然和伤心,自言自语般地说着:“不对啊。”他说,“我快三十岁了老师。”那声音一点一点地碾进了耳朵里,我从十几岁到快三十岁,所有想记住和不想记住的岁月被月光撕扯开,那里蹲着一个我自己从来不愿意承认的自己,他也像这个快三十岁的少年一样,埋首在膝盖处,在为爱情流泪。
我听见这两个声音交叠起来,轻声在对我说着:“我现在也成年了。”他说,“但是我现在还是会哭。”
(下)
我把那根在手心里捏废了的烟丢掉了,从烟盒里又掏了根烟,抬腿轻轻踹了下这个背脊弯曲着的人:“哭屁哭,打火机给我。”
他没理我,脑袋仍旧埋在膝盖中,声音在这样的夜晚很轻却避无可避地传进我的耳朵里:“你怎么可以结婚啊。”他喃喃自语般,“怎么可以生小孩啊。”他说,“您离婚吧,我求您了。”
我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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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觉得好笑,在晚上呜呜的风声中,咬了咬那根没燃的烟,听见他的声音一点一点地闷了出来:“您就是个胆小鬼,虽然总是凶神恶煞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你就是什么都在乎,您是个胆小鬼。”
我把烟从嘴里拿下来,有些想笑又觉得他胆子实在是大了,一晚上也不知道说过我多少次,我嗤了声:“行了别哭了。”
他好像还是那个十几岁能够抱着门框哭的毫不顾忌的小孩一样,特别不要脸地说道:“不要,我要哭到你离婚为止。”
我实在是嫌弃,伸手揉了下他的脑袋,这触感好像跟原来没什么区别,没什么好气地说:“行了行了,赶紧起来。”
我把烟丢了转身准备进屋了,这大冬天的站在外面吹凉风真怪傻逼的,才挪了两个步子,就听见何崇韬埋怨般地说道:“别管我了,反正你从来都不想管我,从来都只会觉得我是个麻烦。”
我走进了家里,回身瞥了他一眼,实在没好气:“少给我蹬鼻子上脸的。”我说,“要进来赶紧进来,冻死了。”
他仰头看了我一眼,我没理他,径直转身进了卧室,拿了两件衣服准备去洗澡。
洗好澡出来见这人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他看了我一眼:“感觉家里变化好大啊。”他说,“我之前住的那间房子是锁着的呢?”
我瞟了他一眼,听见他含含糊糊地问道:“我在这里会不会不太方便啊,老师?”
我说:“没人在这。”
他哦了一声,我打开卧室门,见他抬起步子跟在我了身后:“我可以进你房间么?”
我进了房间,没说话。
当然也没关门,他跟着我进来了,我坐在床上擦头发,他站在一旁看着我,良久,他问我:“那我晚上可以睡在这里么?”我还没说话,他就立刻补充道,“跟您一起睡。”
我瞟了他一眼,回目光咳了声,言简意赅地向他表示:“洗澡。”
他顿了下,而后特意拉长语调着噢了一声,在我刚想骂就见他转身往外走去了。
我丢了擦头发的毛巾,掀开被子坐了进去,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我拿过手机,仔细端详了一下刚刚被何崇韬砸在地上后留下的一个不小的坑。
越看越有些生气,所以接起电话来的时候也没什么好气:“怎么?”
我哥在那边问:“今天不回爸妈这边了?”
我应了声。
听见我哥在那边轻笑了声:“碰见小何了?”
我喂了一声,听见我哥那边更加愉悦的笑声来,我没好气:“行了,挂了。”
我哥在那边慢条斯理地说道:“亏得妞妞还在等她的小熊棒棒糖呢。”
说道这个我就更来气了:“赶紧把关系捋顺好么,今天差点因为一声爸把我刚买没多久的手机给砸了。”
我哥哈哈笑了两声:“妞妞天天说要做你女儿,干脆你抱回去养。”
我嗤笑了声:“天天说说说,你倒是真舍得送到我家来给我养啊。”
我哥在那边说:“得,现在就给你抱过去。”
我懒的跟我哥废话,刚想寻个由头把电话挂了,那个去洗澡的人推门进来了,他裹着条浴巾,身上还冒着水珠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走到我身边,眼见我拿着个手机在讲电话还特别无辜地说了声:“老师,我没衣服哎。”
我瞥了他两眼,听见我哥在那头笑:“噢,挂了。”说完也没等我搭腔就把径直挂了电话。
我低头又看了看我手机背上那个坑,何崇韬两条腿直接跪上了床,他伸手抓过我的手机,轻笑:“别心疼了,回头我买个新的给你。”
我抬眼看他,闻到他身上一些若有若无的洗澡后清爽的香味,他摆弄了会儿手机,眼睛转到了我身上:“在跟谁讲电话啊?”
我皱了皱眉头:“你洗澡后不能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再出来么?”
他没理我,自顾自地说着:“浴室也没有女士和小孩子的用品。”他说,“您是没结婚还是已经离婚了?”
我缩进被子里,仰面看他低垂着脑袋看着我,好笑:“你很想知道?”
他把被子掀开了一个角,挪了挪身子一点一点地缩了进来,隔了一会儿,我就见他把裹着的浴巾丢了出来,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小声答道:“有点想知道。”
我觉得他这个样子实在有些好笑,故意做出些斟酌着开口的样子,好半响才慢腾腾地告诉他:“我哥的。”
明显感觉到我身边这个平躺着的身子顿了一下,声音都高了起来:“你们家关系会不会太乱了,你哥的女儿不叫你叔叔叫什么爸爸啊!”
我咳了声,憋住笑,转了个身背对着这个躺在我身边的人,故作不耐烦地骂了声:“行了,吵死了,关灯睡觉。”
身后那个一直僵着的身子好像软了软,一只手触到了我背上,身子都往我这边挪了挪,我听见他的声音想在我后颈处:“喂,老师。”
我没搭腔。
听见他继续道:“你看你喜欢男的。”他说,“而我又恰巧是个男的。”他声音小了下来,呼吸都拂在了我的皮肤上,“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试一试?”
我仍旧没搭腔。
好一会儿,听见他自言自语般地回答道:“我觉得的可以。”
我有些困了,又觉得他有些吵,猛地把身子翻过去,伸手勾了下他下巴,凑过去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松开口我看着他,然后告诉他:“闭嘴,睡觉。”
我见他顿了顿,表情骤然像变成了什么偷吃了东西的小动物一般,偷笑着:“老师,你好别扭哦。”我瞪了他一眼,就见他笑眯眯地说,“我可以把这十年我怎么过的一字不落地告诉你。”
我没理他,刚准备把身子翻过去闭眼睡觉,这人一双手就直接搂上了我的腰,他浑身赤裸,滚烫火热地就直接贴到了我的身上。
我忍了一下,没忍住伸手摸了把他的脑门:“你发烧?怎么这么烫?”
他摇头:“没有没有。”顿了一会儿,他说,“我有需求。”我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见他眨了下眼睛,特别卖乖的样子,“性需求。”
我嗤了声:“厕所撸去。”
他现在可能是本事真的特别大了,我说的话他十句有九句能装的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继续道:“我虔心学习了许多gv,就差一点实战经验了,老师。”
我看了他一眼,见他突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摆在我面前:“我觉得我和简单就可以让你高潮了。”停了一会儿,他慢条斯理地接道,“一只手就够了。”
我顿了顿,脑子都有些木了,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凝神看了他好一会儿,伸手抓过他摆在我面前的手,往他自己身上带去。
我带着他的手摸上了他自己的肚子,一点点地往下滑去,手指挨到了点他茂盛的毛发,就见他整个人抖了抖,我觉得好笑:“你抖什么,抖着抖着就能让我高潮么?”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我带着他自己的手摸到他自己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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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见他牙齿都上下磕了几下,嘴里还硬道:“您试试嘛。”
我翻身直接压在了他身上,见他似乎有些吃惊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垂下了眼睛,我手在他腰线上来回滑动,碰到他胯上的时候我明显感觉这个人紧咬着的牙关,时不时还能听见里面牙齿在紧张地磕碰着。
我低头看了他许久,良久我问他:“你怕?”
他看了我一眼,像是努力想调整自己的呼吸,良久显然没什么成效,我想从他身上翻下来,给他弄点水来喝喝想着会不会好一点。
才刚摆出点离开的姿势来,这人手就抱了上来,带着点壮士赴死般地悲壮说了声:“我不怕!”他强调着,“我才不怕。”
我回身子,没忍住笑了出来,伸手盖了盖他的脑袋,他在我手指上蹭了蹭,我好奇:“这么多年没找别人试过?”
明显感觉这人僵了僵,然后苦兮兮地张嘴道:“没有。”好一会儿,我听见他可怜兮兮地说,“我有阴影。”
我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要笑出来的好。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行了,不行就不行,装什么呢。”
他胳膊还紧在我身后,小声说:“您帮下我嘛。”
我沉默了一下,伸手直接抓上了他沉睡在丛林里的性器,听见他短促地叫了一声,连身子都像条搁浅的鱼一般弹跳了一下。
我给他摸两把,他张嘴哼出了两声,伸手搂上我的脖子,我都不确定他现在说话有没有过脑子:“如果、没有性生活,您找个理由又把我丢出去怎么办?”
我手指在他会阴处轻轻搔了搔,他的呼吸声沉重地喷在我耳边,一边轻声哼哼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不过您再把我赶出去我肯定缠着你,我一直缠着你。”他越说越来劲,“反正您嘴硬心软,你肯定会被我缠怕的,你肯定会认输的。”
我都有些无奈,用手指堵住他的漏了些液出来的马眼,他两腿在我身侧难耐地蹭了蹭,手都松开往自己身下摸去。
我低头看着他一双情欲涌动下微微湿润的眼睛,没忍住低头亲了口,叹气:“问题从来都不在你,何崇韬。”
他哼哼着应了一声,我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进去。
我松开按着他欲望的手,告诉他:“从来都不是你的问题。”我说,“是我。”他微微蹙着眉头,脸上的表情都带上了高潮后的茫然,我把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从他身上翻下来,抽了几张纸给自己擦了擦手,侧头看向他,“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低头在他嘴角吻了下,“你没错。”
好一会儿我见何崇韬突然抬起胳膊搭在了自己眼睛上:“我知道。”他说,“你是个胆小鬼。”他声线都有些不稳,“你因为胆小把我晾了这么多年。”
我转身去床头的柜子里面去翻烟,给自己点上后,何崇韬拿下了搭在脸上的说,把脸轻轻地贴在了我腰侧,他伸手抱住了我,我听见他说:“这个世界上像我这样越挫越勇的人已经不多了。”他说,“你得好好爱我。”
我抽了口烟,这个刚说完话的人突然张嘴一口咬在了我的身上,牙齿挤压着肉的钝痛感让我抽了口气,我嗤了声:“你属狗的么?”他松了牙齿,伸出舌头在我被咬了一圈牙印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我觉得很痒,往旁边躲了躲,伸手捧过了他的脑袋,看见他一双微红的眼睛,脸上的轮廓早已成熟,仔细看了片刻觉得好像那个哭的脸红脖子粗的小男生仍旧藏在这里面,我朝他吐了口烟,笑:“不过,你射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如果不行的话,记得去医院找下医生。”
他瞪了我一眼,伸手拿过了我嘴上的烟,放进自己嘴里吸了口,大概是吸的太过用力,呛到直咳嗽,一边咳的快岔气了一边还扭身把我的烟按熄在了烟灰缸里。
我伸手给他顺了顺背,他回身匀了匀自己的呼吸,突然身后就摸上了我的小腹,半哑着嗓子说着:“那看看老师你的,很持久么?”
我看了他一眼,刚想说没兴致,他一只手就直接碰到了我的东西,我看了他一眼,努力摆出一副为人老师的样子:“胡闹。”
他倒慢腾腾地一点一点地挪到了我身上,俯身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哼了两声:“那我自己动吧?”
我好笑,两手一摊:“行,你自己动吧。”
这个坐在我身上的人僵了一下,显得特别委屈:“你真的让我自己动啊?!”
我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液塞到他手上:“你不是特别喜欢自己动么?”
他手松了松又紧了紧,就在我以为他能直接把东西甩在我脸上的时候,他突然问道:“为什么东西备的这么充足?”他把润滑液丢在床上,抬头看我,“你跟很多人在你床上过?”
我看了他一眼,见他咬了咬唇,突然伸手把我脸盖住了,嘴上还叨叨着:“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很难看,别看了。”
我伸手拿下盖住我脸的手,捡起他丢在一旁的润滑液放进他手里:“没有别人。”我说,“目前为止,只有你一个。”
他伸手在自己脸旁扇了扇风:“要死啊。”
我伸手推了推他:“行了行了,闹够了就下去,睡觉了。”
他被我推的摇了两下,还是坚定地坐在我身上:“别,让我酝酿一下。”
(下)
这人在我身上酝酿了一分钟上下的时间,伸手扭开了润滑液,他往自己手上倒了倒,看了我一眼:“你别看。”
我嗯了两声,礼貌性提出建议:“干脆把我眼睛遮住吧?”
我看见他一只手往自己伸手慢腾腾地摸去,在移动的过程中我明显感觉有黏答答的液体滴在我身上,我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哑了,看见他皱了皱眉头,脸一点一点透出些红来,似乎有些难耐,斜了我一眼:“你好记仇。”
我眼睛在他胸前转了圈,没忍住往下走了走,看见他之前已经被我撸射过的东西半勃着在一片漆黑的毛发中。
我哑了嗓子,实在是有些难受了:“你故意招我呢?”
他坐在我身上仰了仰脑袋,突然问我:“差不多了么?”他把手从自己身后竖到了我面前,手指都泛着些亮光,我伸手拿下了他摆在我面前的手,凑过去咬了下他的嘴唇,没好气:“别发浪。”
一只手在他后腰摸了摸,慢慢地往下走去,他身上肉少,屁股上的肉也不多,但好在手感能算得上不错,我捏了捏他的臀肉,手指在股缝间滑了一圈,稍稍碰到了下他湿漉漉的洞口。
这一下像是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开关一样,他突然挣扎起来了,一双手在我胸口处按压着推拒着,我伸手按着他两胯,把视线移到他脸上:“怎么?”我看着他,“别现在跟我说你不行了。”
他兴致挺好,甚至在我胸前掐了掐,指使着我做事:“不是,您躺着,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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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动。”
我慢慢地松开按着他两胯的手:“别待会儿又嗷嗷哭。”
他伸手又倒了些润滑液在自己手上,看着我:“我就当做上次你没把我赶走过。”他撇了撇嘴,“当做我当初爬床成功了。”
他双腿分开跪在我两侧,手指往自己身后移去,我能看见他低垂着的眉眼,微微耸起的鼻子,我没忍住伸手摸上了他的大腿,抚上了他的臀肉,碰到了他的手指,他从眼角斜出一眼瞟向我,我的手指顺着他一根滑腻的手指一起伸进了他身体里,他抖了一下,一只手撑在我胸口勉强撑着软掉的身子。
我搂上他的腰,很简单地就换了个位置,咬了咬他耳朵:“一根手指可不够。”
见他缩了缩脖子,突然愤愤:“老流氓。”
我在他脖子上吻了吻,抽出手指在他大腿上擦了擦,然后告诉他:“来,翻个身。”
他倒是有样学样地伸手在我身上擦了擦,嘴里还在低骂着,明确地表达出拒绝合作的意图,好像势必要完成坐在我身上那个姿势。
我试图跟他讲道理:“回头你一时不慎又造成新的阴影了怎么办?”
他没搭理我,伸手往我身下摸了摸,脸上表情顿了顿,“喂,你这也太硬了吧?”他看我一眼,揶揄着,“受不了吧老师。”他一下变得很得意,“求我啊。”
我看了他两眼,把他的手从我身下拿开,从他身上翻起来,做出要下床的姿势来:“算了,我去厕所撸去吧。”
一只脚才迈下床,听见何崇韬怒了声:“我操啊!”
我憋了憋笑,他身子贴过来,手搂上我的腰,嘴里还怒气冲冲地说道:“你欺负我算个什么本事啊袁东霖!”
我回身摸了摸他脑袋:“谁叫你欠。”我说,“从小就欠教育。”
他摇头晃脑了好一会儿,突然变得蔫了吧唧的:“哎不想跟你好了。”
我揉了揉他脑袋上乱糟糟的毛:“被你闹的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我提出意见,“去拾拾睡吧?”
他突然松开搂着我腰的手:“别呀。”他转身趴在床上,抬起脑袋看向我,“我趴好了趴好了,来嘛。”他说,“润滑液都涂好了,多浪啊。”
这个人真的脑子有点疯,我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伸手还戳了戳我的大腿:“老师。”他拖长语调,“老师~~”
我过去拍了下他屁股:“我算是服了你了。”
他轻哼了声:“来嘛来嘛。”
我覆上他的身子,手在他背上慢慢下滑,陷下腰窝以及挺翘的臀部,我应该感谢上了年纪让我的忍耐性更好了,被他这么胡闹了一下我觉得自己仍旧十分淡定,淡定到他现在喊停我可以很迅速地停下来。
我伸手探了探他已经湿漉漉了穴口,朝里面伸了一根手指,一会儿,又试探着往里面探入第二根手指,心头有口气想叹,在他在他后颈处亲了亲,随后感叹:“我算是栽在你身上了。”
我看见他一对通红的耳朵,看见他露出来的小半边脸也微微泛着红,我把手指抽了出来,扶着自己的东西抵在他洞口,哑着嗓子问他:“还要不要停了?”
他先是摇了摇头,而后突然抬手往我的方向伸了伸,五根手指在空中微颤着,我伸手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五根手指插进他的手指缝里。
我慢慢地把自己往他身体里送去,嘴里轻声安慰着:“放松点,对。”
进到一半的时候,这个一直趴着默不作声的人突然力地扬起脑袋往我着看过来,我看见他闷的通红又布满了薄汗的脸,看见他张了张嘴,力地吸了几口气,眨了眨眼睛突然冲我说道:“老师。”他声音微哑,努力想保持着正常的语调,“你……”他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叫床声啊?”他顿了顿,突然笑的露出了点点粉色的牙龈,“您喜欢稍微放荡一点的呢?”他说,“还是隐忍些的?或者是高声大叫的?还是低声粗喘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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