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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传身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爸爸
我说:“你是不是哪里有毛病?”
何崇韬把脑袋直接搭上了我的胸膛,轻声说:“屁股好疼啊。”
我没说话。
他继续道:“我听见那群同学商量着怎么整你整你突然就觉得生气了。”他说,“我看见你被水浇的浑身湿透突然就觉得愧疚。”他的呼吸喷在我胸膛处,“我觉得愧疚,我错了,老师。”
我说:“你现在把我解开,我看下你伤口。”
他没离我,扭头在我胸口蹭了蹭自己的脸,甚至蹭了几滴泪落在我胸口处,我听见他小声说:“你原不原谅我都是你的事了。”他声音愈加小了,“反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你了。”
我等了一会儿。
听见他很轻很轻的声音:“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能管。”
好一会儿,我听见他呼吸匀了下来,大概是因为哭的累了,竟然直接睡着了。
我下半身还挺着,从手到脚还没绑着,憋了两口气还是没把身上这人直接给叫醒了,眯了眯眼睛,尝试着让自己也睡过去,最好能直接睡过这个尴尬到死的场景。
挺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真的很累的原因,我听着何崇韬一下一下像是鼻塞住后沉闷的呼吸声,倒真的泛起了一点睡意。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受到一双手在我眼罩边沿滑动着,时不时能透进一点微弱的光进来,我咳了两声:“把我松开。”
何崇韬把眼罩给我扯下来了,他撑着身子趴在床上,一双哭的红肿的眼睛微垂着。
我说:“把我手和脚也解开。”听见他吸了吸鼻子,我说:“再绑下去直接把我送去医院截肢。”
他抬起眼皮看我,伸手在我手腕上拨弄了半响,最后带着细微的哭腔委屈不已地说:“解不开啊怎么办?”
我说:“床头柜有剪刀,给我剪了。”
他支起身子在床头柜翻找了半响,拿到手上吸嗦着鼻子看我:“解开了你不要打我。”
我沉默地看着他,他又吸了吸鼻子,伸手擦了擦眼角:“我屁股好疼啊,你别打我。”
我没说话,他凑过去给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了,我扭了扭被绑了几个小时难受的手腕,就见何崇韬缩回身子想去剪开我腿上束缚。
我伸手拦腰捞了他一把,把他直接按在了我身上,感觉到他手一抖,剪刀猛地摔在了地上,他挣扎了一下又开始小声抽噎起来。
我简直都无语了,冷嗤了声:“你哭屁哭。”
他一只手往后伸盖住自己的屁股,断断续续地告诉我:“屁股、屁股疼。”他还特别委屈的样子,“可以打别的地方,不要打屁股。”
我伸手拉开他的手,他身子抖了一下,手狠狠地攥着我的床单,我低头扒拉了一下他的臀缝,果然受伤了,大腿根上都有些凝结了的血渍,整个穴口都肿了。
应该是那个时候跟个智障一样直接坐下来撕裂了,好在也没继续动作了,擦擦药应该没事了。
我拉着他的腰把他放到了一边,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剪刀,把脚上的束缚给剪开了,从床上站了起来。
被绑了不少时间,刚下地的时候步子还有些不稳,站在原地等了等,直接往浴室走去了。
出了一身的汗,还是得先洗个澡再来算账。
洗好澡拿了些药出来,穿着睡衣进了房间看见何崇韬趴在床上,身子一颤一颤的。
胆子大到都直接把我绑上了,也不知道他现在一个劲的哭个什么意思,不是说那又怎么样么,现在倒是怂了?
我走过去,看见他微侧了个头,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斜了我一眼又了回去,我走过去在床边直接坐下了,很想叹气:“屁股还疼不疼?”
他没理我。
我问他:“你自己上药还是我来?”
他还是没理我,我低头轻轻拍了拍他大腿,拿了温湿的毛巾擦了擦他大腿根处的血渍,最后直接搭上了他屁股。
挤了些药在手指上,顺着臀缝往下碰了碰,他猛地抖了一下,还在那里反复地强调着很疼。
我是气的气都撒不出来,在他穴口一点一点地抹药,也不怎么敢往里面塞。
低头看着他还在缩着那里的肉,好像十分排斥我手指的触碰。
我慢腾腾地给他抹药,听见他闷着声音在轻哼,脑袋侧向我的方向,看着我,语气倒无比坚定的样子:“袁东霖。”我没什么力气地瞥了他一眼,听见他继续说道,“你喜欢我。”他说,“对不对?”顿了一会儿,他伸手擦了擦鼻子,带着一种鬼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你承认吧。”
我半个手指头慢腾腾地伸进他身体里,在他内壁轻柔地涂抹着药膏,瞥了他一眼,看见他皱着眉头,睫毛都在轻颤着,我把手指撤了出来,又挤了些药膏在上面,再次在入口处轻涂着。
我低头看着他微颤的大腿,尽力摆出一副温和的样子跟他开口了:“你知道我是你老师么?”没听见他的回声,我了手指,拿起之前搭在他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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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上的毛巾给自己擦了擦手,拿过之前被他卷成一团丢在一边的被子,给他盖上了,坐在了他脑袋身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告诉他:“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知道吗?”我突然一下觉得好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乱伦我压力很大的。”
我了手,却见他一只手猛地伸了过来,直接抓住了我的手,直接喊了声:“我不管反正你把我上了,就算乱伦也已经乱上了。”
我忍了会儿,突然一下有些暴躁,尝试着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他抓的倒紧,我抽了半天没抽出来,心头一股无名火直接涌了上来:“你他妈的胡闹我没说你反倒还让你觉得是资本了?!”
他的手抖了一下,有些松了,我甩开了他的手,低头看他,心中仍是怒火难平:“你他妈能为你自己负责么?能为未来负责么?”
我从床上站了下来,越说越来气,原地走了几步,冷声道:“你能负个屁责,你连自己在做什么你都不知道吧?”
我低头看他,看他缩在被子里,手捏成拳头搭在一旁,我嗤了声:“怎么,不爽?我说的有哪句话是不对的么?”
他把脑袋直接侧向了另一个方向,我的视线里只剩下他一个乱糟糟的后脑勺。
我盯着他的后脑勺:“你知道男的跟男的怎么在一起么?你知道男的跟男的怎么生活么你?你知道要遭受些什么吗你?”我好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激起了你的好奇心让你产生了一种你好像喜欢我的错觉,但是那是错的。”我说,“你没办法负责的。”
说完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中午饭点都快过了,也确实该饿了,我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听见何崇韬的呼吸声又重了起来。
我静了会儿,转身朝门边走,边走边努力压下怒气,保持理智地开口道:“你给你爸打个电话,叫他来接你走。”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瞟了他一眼,“肚子饿么,想吃什么我出去买点回来?”
听见何崇韬低声道:“我不走。”
我哦了声,然后坚决驳回:“那我叫我哥给你爸打电话好了。”
看见何崇韬突然猛地把枕头甩在了地上,他支起身子,挥手把手边一切触手可及的东西都甩到了地上,他似乎很愤怒,开嗓的声音像是绷的很紧,好像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把嗓子撕裂:“我他妈说我不走!!”
我看见他从被子里坐了起来,脸上透着些不自然的红晕,眼睛还是很红,因为愤怒的原因,表情显得有些扭曲。
我掏出手机,告诉他:“你发脾气也没有糖吃。”我低头找到我哥的号码,嘟声一声一声地响了起来。
那声音一声又一声轻巧又避无可避地敲击在我的耳膜上。
我看见何崇韬红着眼睛大喊着:“我说了我他妈不走!”电话仍在我耳边有条不紊地响着,隔着不远的距离我都能够看见何崇韬在恶狠狠地瞪着我,听见他十分可笑又毫无道理地怒道,“我要去告你!”
我冷眼看着他。
听见他保持着愤怒大喊着:“你赶我走我就去告你!我去学校告你,去教育局告你!”他说,“我说告你强奸你的学生!”
我哥恰好接通了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怎么?”
我回目光,打开房门直接朝外走了:“何崇韬在我这,你叫他爸来把他接走。”
我哥问我:“什么情况?”
我打开冰箱翻了下也没看见点什么能下肚子的东西,拖着步子倒在了沙发上,简直像累的像十几岁的时候背井离乡,不知道去哪,不知道能往哪去,前路后路皆是一片迷茫。
我举着手机朝我哥那头笑了下:“干嘛啊,你那边刚刚不听见了么,人都要去告我去了。”
我哥那边估计有些不爽我的不正经,严肃着说了声:“别扯淡,发生什么了?”
我眼角瞥见何崇韬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步子有些不稳,大概还是很疼的,真不知道干嘛遭些个这样的罪,我回目光,对手机那头的人说:“叫你那工作伙伴停一停他赚钱的脚步,来管一下他的儿子吧。”
(下)
我话音才落,感受到身后过来的人腾腾升起的怒意,我有意往旁边撤了撤,还是被何崇韬一个拳头劈头盖脸地砸到了脑袋上。
我登时脑袋一阵嗡鸣,手机一时没抓稳直接甩在了地上,仍是能够听见我哥的声音在那个小方块里模模糊糊地传出来,何崇韬过来一脚踹开了我的手机。
我伸手捂着脑袋,低头指了下被他踹远后没了声息的手机:“九成新,坏了给我换新的。”
何崇韬伸手揪住了我的衣领,一张脸因为怒气而微微胀红,眼内一片波光粼粼,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宣告自己的态度:“我说了我他妈不走袁东霖!”
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看了他一眼:“滚。”我说,“这他妈是我家,由不得你说走不走。”
这个人像面对一个杀父仇人般地看着我,他的手甚至掐上了我的脖子,硬是带上了点要跟我不死不休的架势来。
我看见他胸膛的起伏变大,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好一会儿,我见他眼睛眨了一下,像是所有歇斯底里的表象都被猛地撕开,他松了手,突然坐在我身上哭了起来:“别赶我走啊老师。”他哭着说,“我不想走啊老师。”他身子都直接软在我了身上,脑袋叩在我肩膀附近,泪水隔着一层一层的衣服淹了进来。
我动了动手指,实在是……
实在是……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崇韬的声音一点一点地从我的衣服里透出来,一点一点地卷进我的耳内:“我浑身上下都好疼。”他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赶我走啊,袁东霖。”
我伸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背上,轻声说:“你还年轻。”
他大概是沉醉在自己的伤心中,并没有搭我的腔。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拿开了。
没什么好伤心的,反正人生还得经历很多次错综复杂的感情,或隐秘而心酸、或轰烈而刻骨、或浓烈、或甜蜜、或完美。
总之千般万般都不是我能给予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大体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希望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我生活的小鬼,在以后面对种种感情的时候能够从容、再从容一点。
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哥来的时候,何崇韬估计都哭累了,趴在我肩头睡着了,我把他往沙发上挪了挪,去给我给开门。
我哥火急火燎地站在门口,看那架势就准备跟我兴师问罪来了,我比了个安静的手指,往里面指了指。
我看见我哥脸都黑了,他无声问我:“怎么?”
我轻声说:“睡着了。”从兜里掏烟准备给我哥递过去,被他白了一眼又自己默默了回来,我往屋里瞥了瞥,“赶紧带走吧。”
我哥看了我一眼,隔了一会儿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有没有事?”
我摇头,对这个有没有事保留意见:“




言传身教 分卷阅读30
不确定。”我拉开门示意我哥赶紧进来,“赶紧把人带走吧。”
我哥往里面走了走,他站在沙发上看了会儿何崇韬,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掏了根烟给自己点上了,示意他赶紧把人给带走。
我哥弯了弯腰,我估计在想着怎么把人给扛走,何崇韬突然醒了,他从沙发上猛地坐了起来,要不是我哥避的快,估计能把我哥牙齿给撞掉了。
他盘坐在床上,一脸冷静地发声了:“我不走。”
我哥直起身子瞥了我一眼,他往旁边一靠,就差手一摊直接摆出个撂桃子不干了的姿势出来。
我抽了口烟,没什么好气地说:“给我滚,年纪轻轻的一点脸都不要么?”
他从沙发上侧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是一双眼睛又红又肿的,这一眼瞪的实在没什么气势。
我哥又摊手在一旁作壁上观,完全不提供任何有用的帮助,我喊了我哥一声。
我哥顿了顿,看了我一眼。
他直了直身子,又看了我好一会儿,回目光后我见他低头看向何崇韬,语气平静没有任何起伏:“行了,我给你爸打了电话,现在估计就在来的路上了,你跟我走吧。”
何崇韬仰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扭头看向我,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我的耳朵的:“别赶我走啊,老师。”
我回目光,找到烟灰缸低头把烟掐熄了。
我哥拉着人从沙发上起来了,我哥力气还是不小的,何况何崇韬现在估计也使不出什么力气了。
经过我身后的时候觉得自己都能感受到空气流转的动静,我看着自己的烟在烟灰缸里一点一点地被碾熄。
何崇韬的动作大概是有点大的,我听见他说:“老师我不告你了,你别让我走啊。”
隔了一会儿,听见他声音稍稍远了一些,声音细细碎碎地传进我的耳内:“别赶我走啊老师。”
我拿过了茶几上的杯子往那烟灰缸里飘着几缕顽强不息白烟的烟头浇了下去。
烟彻底熄了。
我听见何崇韬的声音响在门口,他大吼着:“袁东霖你是个孬种,你就是懦夫!”
我哥的声音在随后响起:“行了。”顿了会儿,像是在跟我说话,“我先走了。”
我应了声。
听见我哥欲言又止半响后一声轻叹:“有空过来找你?”
我应了声,听见我自家房门关上的声音。
世界又开始变得一片安静,像是从来没有人别人存在过一样。
从来都没有什么必须、必要,万事忍忍总能什么都过去的。
晚上我哥拎着几瓶啤酒上了我家的门,他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揉了把我的脑袋,好像我还是个十几岁顽劣不堪的小孩子一样。
我挥开了他的手:“有毛病?”
他笑了两声,抬手比了比自己手中的啤酒:“咱哥俩喝一个?”
我很是嫌弃:“我家没小菜。”我说,“天怪冷的不想喝。”
我哥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地噢了一声,把啤酒往我手上一放,转身往外疾步走了去,几分钟后见他拎着个外卖盒子进来了,伸手比了比:“特意买的。”
我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做出十分不甘不愿地样子:“行吧,行吧,舍命陪君子了。”我想了下,“如果你再在妈面前告我状的话,我就把你拎酒到我家强行要我陪你喝一杯的事情说出去。”
我哥拍了我两下,给了我一个放宽心的表情。
喝了半瓶酒我哥就开始套我话了:“今天到底什么情况?”我看向我哥,我哥面色平静地回看我,“人小孩哭的脸红脖子粗的,回头人爸爸问起我也得给个说法不是么?”
我闷头喝了半瓶酒,低头笑了下:“哎还能有个什么事情。”我说,“从头到尾都不对付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哥仍旧表情温和地看着我,他从便利袋里又给我开了一瓶酒递给我,柔声说:“东霖,我是你哥,从小跟着你一起长大的,什么事情没必要瞒着我。”
我结果啤酒仰头喝了口:“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啊。”
我哥喝了口酒,许久,我听见他说:“我的意见跟很多年前你在家里说你喜欢男的还是一样的。”我哥说,“我希望你能开心,袁东霖。”
我静了一会儿。
听见我哥轻声道:“相反对于小何来说,我更担心你现在的状况。”
我扭头看向我哥,刚想调笑着我能有什么情况,就见我哥一双眼睛认真又温情地望着我,我觉得有些肉麻,又觉得很是好笑。
冲我哥举了举手中的啤酒,一口下肚后恍惚感觉从我哥的眼睛里看见了何崇韬红着眼睛在高声地在指责着我:袁东霖你是个孬种懦夫。
我一口啤酒哽在喉间,猛地回目光后,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一声又一声,层层叠叠地将我围的密不透风。
我好似在这样的声音中,看见一个卑微又懦弱的自己。
看见那样一个自己像是一只深藏在地底里的爬虫,不小心被阳光照到了,它形态丑陋,在阳光中显得无处遁形。
我看见它极力想把自己藏起来,想躲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无法阳光照射到的阴暗里面去。
我看见它伸出双手遮住了自己的脸,看见它用从未开口说过话的嗓子,用那样粗哑难听的声音这么说到。
它说:“我不敢啊。”
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受,我自己都不太记得最后喝了多少酒,迷迷糊糊着好像听见我哥说何崇韬他爸爸已经把人带走了。
又听见了点什么倒有些记不清了,反正日子什么的还得照常过下去。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我生活作息也变得十分规律起来,具体可以参考中老年人的生活作息规律。
一个星期会回爸妈那边住上个两天,被我妈管着,烟也少抽了一点。
我哥最近大概是谈恋爱了,具体体现在他的体型真的是越发壮观了,应该是女朋友喂养的好,偶尔见上一面我都得吐槽一下他发福走形的身材。
我哥个人问题有着落了之后,我妈就开始担心起我的个人问题了,要给我相亲这种事情她也做的出来,我真的是不能理解。
六月份的时候学校又送走了一批学生,毕业照的时候看着这群人在校园里摆些千奇百怪的姿态。
终于离开这十几年校园的牢笼,想确实应该是高兴的。
但也确实高兴的太早。
哦,有一件事我好像忘了说了,何崇韬他爸早就给他办了退学手续,我不知道我哥怎么跟人说的,反正至少没有麻烦找上我。
我哥结婚的时候又看见何崇韬他爸,隔着几个酒桌和许多人群,他朝我微微颔首示意了下,我便也点了点头。
时间走的倒也快,这么几年时间说过去就过去了。
我恋爱的话说实话确实也没少谈,最长的那个某个过年的时候差点就带回家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毕业的学生让我去参加同学聚会,这件事情我本质上是拒绝的,但是被学校老师一天几个电话




言传身教 分卷阅读31
唠叨着去嘛去嘛,去看下又没什么的,吵的烦了,看了下地址离自己住的地方也不远,想着当着散步去晃一圈了。
遇见何崇韬的话,觉得是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事情,更别说被他堵在厕所,这么多年过去了,正常情况下人的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他还跟个傻子似的。
从厕所出来后,迎着点冬日萧瑟的风裹着衣服往家里赶,走到家附近巷子那里才后知后觉后面好像有人呢跟着,我回头瞥了眼,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内心是个什么鬼感觉。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这人大概还是不远不近地跟着,我上了两阶台阶站在了家门口,低头从兜里掏钥匙,插进门锁内的时候,感觉好像是听见何崇韬的笑声。
特别轻特别淡,一点一点地钻进了耳朵,勾的人心里倒有些心痒起来了,我有些好奇笑点在哪里,好歹上了年纪忍耐性还是挺好的,把这种好奇心强行压了下来,扭开了钥匙,但是推开门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往台阶下瞟了一眼。
偏偏恰好跟何崇韬望向我的视线对上了,我就见他眯眼笑了一下,带着点淡淡地笑意问了声:“家里都是黑的,师娘不在家吗?”
我回了目光,推开家门走了进去,回身关门地时候又瞥了他一眼,见他往前挪了挪步子,我本以为他是想跟进来或是别的什么,没料见他拉了拉自己的裤子转身直接坐在了我家门口的台阶上。
我轻轻地搭上了门,把这个人完完全全地隔绝在了外面,打开了客厅的灯,很早之前我就换了个暖黄色的灯,还是能够给人平添一些温暖的感觉来的。
就像很多年前一个张牙舞爪的小鬼曾跟我隔着一墙之隔绵长的呼吸声。
我在屋里晃荡着忙碌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归结于自己上了年纪心软了,撩了撩窗帘,看见这人仍旧以刚刚的姿势坐在台阶上,他时不时抬头望着天,我顺着他的视线也往外面天上瞟了瞟,月亮在云后面时隐时现的,风刮着几缕薄云慢悠悠地往远方飘着。
我见何崇韬从衣服口袋里掏了掏,竟然掏出包烟来,他从烟盒里摇出根烟,叼进了嘴里,一只手又在兜里摸了半响。
我打开门喊了他一声,在他仰头看我的时候丢了个打火机在他身上,他低头捏在了手中,扬起了另一只抓着烟盒的手朝我举了举,仰起头嘴里叼着根烟就跟我咧牙笑了起来。
我瞟了他一眼,伸手直接拿过了他递过来的烟盒,从里面拿出根烟放进嘴里,见他手里还拿着我丢给他的打火机,没什么接下来的动作,我抬腿轻轻地踹了踹他示意他赶紧点烟,又见他闷出几声轻笑,随后又仰头望了望天,语中还尤带着些莫名其妙地怀念在里面:“感觉坐在老师家门口看月亮经过的次数有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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