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言传身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爸爸
我扭开目光,沉下嗓子下达命令:“滚。”
他的手还半贴在我的胸口,我感受到他往回了,接着猝不及防地双手直接按在我两颊上。
我有些懵,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这人一张脸直接贴了过来。
他的牙齿磕到了我的嘴巴,上面隐隐还有些咸咸的泪水味,我手从下伸上去想掐他脖子把他弄开,他的舌头直接伸进了我的嘴里,带着点咸味戳上了我的口腔。
带着我刚刚将吐未吐的话和难以言说的感觉在口腔内酝酿发酵,我试图去平复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试图伸手掐上他的脖子把他拎开。
成功了,至少成功了一半。
我捏着他的脖子,让他离开了我,他的眼睛仍旧很红,伸手恶狠狠地拍开了我的手,又恶狠狠地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我伸手擦了下自己的嘴,看见他仍旧瞪着我,时不时伸手狠狠地擦着从自己眼眶里滚出来的眼泪。
我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手从兜里掏了掏烟最后还是放下了,转头看了下自家仍在播放着无声画面的电视机,对何崇韬说:“行。”我回目光看着这个靠在墙上,抬着眼睛看我的人,从眼睛到鼻子都是红的,我问他:“手机带了么?”
他看着我,没说话。
我低头从自己口袋掏出了手机:“行吧。”
我点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抬起头看着他对着手机说:“我,袁东霖确实是个同性恋,喜欢男人。”我松了按着手机屏幕的手指,点了一下,听见自己的声音从这个小方块里传了出来,有些失真,但是绝对能分辨出来是我。
我把手机往何崇韬身上抛过去,他看着我,没有伸手去接。
我就听见我手机摔在地上一声沉闷的响声。
我盯着摔在地板上的手机看了会儿,突然一下好笑了:“没用多长时间,至少九成新,坏了记得赔我。”我抬头看向何崇韬,“捡起来啊,干什么?”
他没动,嘴唇张合了半响,却是没有一句声音出来。
我看着他:“满意吗,你不就是想要我承认这个么?”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从兜里掏了根烟给自己点上了:“你以为我会在乎?大不了就是没工作,再严重点就背井离乡了,又不是没有类似的经历,我会在乎么?现在就拿着这个去说,想跟谁说就跟谁说,你去说。”
我看见何崇韬呼吸猛地顿了一下,我听见他吸鼻涕的声音,看见抬手用手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声音嘶哑,极力否认的态度:“我没有。”他重复道,“我没有。”
我抽了口烟,沉默地看着他反复地伸手去揉掉自己眼睛里滚出来的泪水,咬了咬烟蒂,面无表情:“你没有?”我问他,“你没有什么?”
他张嘴看我,良久也只会摇头说自己没有。
我看着他:“没有?”我说,“没有找一群小混混朋友在我回家的路上拦着我给我披上麻袋直接揍了我一顿,还拿走了我的自行车?”
我看见何崇韬摇头的频率加快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只哑着嗓子重复着自己没有。
我又抽了口烟,不带任何表情地开口:“没有觉得同性恋是变态?”我看着他,“没有在学校的时候跟全班的同学说袁东霖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
我说:“没有唆使自己班上的人给我使绊子?没有拿粉笔头丢进我喝水的杯子里?没有在我要上课的讲台上故意泼上拖地的脏水?没有在上缴的作业本上夹上一些死掉的虫子?没有在课堂上做出各种行为只是为了让我出丑?还是没有害得我差点直接没了工作?”
我看着何崇韬:“没有什么?”
看见他摇头的动作顿住了,一点点地蹲下了身子,脑袋埋进了膝盖里,哭声细细碎碎地传了出来,仍在重复着强调自己没有。
我弯下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机,好在这手机挺扛摔的,我点了下之前的录音,自己的声音又从里面传来了出来,一字一句地,很清晰明朗,没有任何问题。
听完了几秒钟的录音,声音消失了之后我低头看着那个埋头在膝盖上人的后脑勺:“还是没有装模作样地想报复我?想让我承认自己喜欢男人?想掌握确切的证据然后公之于众?让我之前受的小范围的打击再扩大一点,成功完成自己的报复?”
我弯腰问他:“你告诉我,到底没有什么?”我把烟掐熄在地板上,喊了声他的名字:“你说,何崇韬。”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微微抖动着的身子,等了一会儿也只听见他抽噎的声音,我把手插进衣服口袋里,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挪了下步子:“不早了,你先在这住吧,明天早上再走。”说完我转身准备去浴室洗个澡,刚跨了个步子就裤腿就被人手抓住了。
我顿住脚步往下看了看,又转回头看了眼那个仍旧是垂头在自己膝盖处的人,我等了会儿,听见他说:“不是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回跨出去的那只脚,回身在他面前蹲下了,他一只从我裤腿上松开无力般地搭在地上,另一只手圈着自己的双腿,低垂着脑袋,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我伸手直接把他埋在腿上的脑袋捧了起来,脸上一片冰凉,他吸了吸鼻子,低垂着眼睛,整张脸被我捧起来后他似乎侧头想躲开,但是动作幅度不够大,没有成功脱离我的手。
我伸手在他眼角擦了擦些乱七八糟的泪水,然后又往后顺了顺他被濡湿沾在额上的头发,他一张脸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
左边脸颊有一颗细小的黑痣,眼睛略显得有些肿,眼角泛着红,额头上有一个浅浅的红印子,我伸手刮掉了他眼角沁出来的泪水,尝试着苦口婆心跟他说话:“其实你应该想到的。”我说,“我根本不在乎什么是或不是。”
他抬起眼睛看我,睫毛应为浸过泪水的原因,湿湿哒哒地黏着,我伸手在他眼下抹了一下,回了





言传身教 分卷阅读26
手,看着他:“我从来没见过比你还好哭的男孩子了。”
他吸了吸鼻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问他:“十八岁生日还没到是不是?”我说,“那现在还是十七岁嘛。”
他抬起手背擦了擦眼睛,没有说话。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知道我多大么?”我看见他小幅度地摆了摆脑袋,我便说道,“我二十七。”我说,“我比你大了整整十岁。”
他顿了顿,放下自己擦眼睛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迟疑了一下,仍决定继续说道:“根本不是什么有或没有的问题,何崇韬。”我看着他,“只有可以和不可以。”
他睁着双眼睛,还略带着点茫然地看着我,我伸手摸了摸他哭着都有些发烫的脑门,然后告诉他:“所以是不可以。”
他伸手拍掉了我放在他脑袋上的手,声音中还带着点细微的哭腔和一点小孩子特属的天真在里面:“什么……”他哑着嗓子问,“不可以?”
我回手直接站了起来,蹲了一会儿腿都有些麻了,我在原地踱了几步,低头看着这个仰头看向我的人,告诉他:“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说,“什么都不可以。”
看见他从地上撑着墙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可能是因为蹲久了腿麻了的原因,他微微躬着腰锤了锤自己的小腿,直起身子后他又在原地踏了几步,他咬着唇,好一会儿,他伸手擦了擦眼睛转身直接朝门外走去,声音含含糊糊带着哭过后的嘶哑:“我回家了。”
他扯过我之前好的箱子就往门口几乎能称得上急切地走去。
我回头看了下时间,十点多已经很晚了,脑子里还没想到该说些什么步子已经迈出去了,我伸手扯住了他的胳膊,实在有些心力交瘁了:“不早了,明天我叫我哥送你回家。”我说,“或者叫你爸过来接你回家。”
他扭动着被我抓着的胳膊,呜咽着嗓子跟我强调:“我要回家!”
我看见他抬起另一只手像是在擦眼泪,顿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确实有点多此一举地惹人生厌,松了手说了声:“行吧,车票买了么?”
他没说话,拉了门就径直出去了,步子走的很快,好像后面能有什么野兽去追赶他一样。
今晚的月色挺好的,他的影子在地上拉的很长。
我站在自家门口抽了半包烟,就看见他拖着箱子跑出了门,拉着箱子一点一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我有些烦躁,又徒然生出些自暴自弃的无力感,回身把门给砸上了。
一声巨响在这个安静的空间炸开,在这样的夜晚能够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宇宙很空旷很辽阔,而自己像唯一一只苟活于世的爬虫,每分每秒都在等待着自己短暂生命的结束。
我直接进了浴室,把所有的灯都打的大亮,开了水,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的剥开,直接丢在了地上。
热气慢慢升起来,蒸腾着迷了双眼。
你说他何崇韬为什么要伤心,明明这么年轻不是嘛,未来还没来得及展开。
他有什么好伤心的。
第34章chapter18(下)
这年过完了,学校也差不多要开学了,我事不多,到学校报个道,露个脸就好了。
到正式开学的时候,我还特意留意了一下,确实是再没见过何崇韬这个人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学校突然就变大了、人突然就变多了还是因为他没来学校。
我坐在办公室喝茶的时候,眼见窗外一棵树上冒了嫩绿的新芽,这个春天就这么悄然而至。
这么看着看着倒是心宽了,无所谓了,反正像我这种厚脸皮的即将步入中年的男人最会做的就是把该忘记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等到这个春天算是正式来了,天气都暖了起来,我现在十分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正在往中年男人的道路上马不停蹄地狂奔而去,所以克制着自己生活规律了起来。
天气特别好的时候我甚至会选择早起走去学校上课,当做健身了。
去见自己爸妈的时间也多了些,我哥第三次在爸妈那看见我的时候笑着调侃我:“哎最近活成了个人样嘛袁东霖。”
我白了他一眼,特指向他可能因为应酬多起来而微突出的啤酒肚:“关心好你自己吧袁东森,看下你自己的肚子。”
我哥嗤了我一声,转头走了,我看见他走的时候还装作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觉得十分好笑。
就在我觉得自己已经很确定自己的定位,并且屈服于生活这件事,努力做好一个坦然变老的男人的某个清晨莫名从梦中醒了。
当天是周末我特意把闹钟给关掉,我房间窗帘特别厚,拉上了之后外面的阳光几乎透不进来。
我感到有人坐在了我身上,猛地清醒了过来,想抬起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床头,我眯着眼睛从模糊的光中观察这个坐在我身上的人,手腕转动着想脱离禁锢。
何崇韬俯下身子摸了摸我被扣住的双手,他侧头看我:“老师,好久不见。”
我尝试着动了动腿,发现双腿也被固定着绑住了,我冷声低斥:“你他妈发什么疯?”顿了顿,实在也是有点不理解,“你怎么进的我家门?”
他双腿分开坐在我小腹上,低头显得十分冷静地看着我:“上次我来的时候就把我房间的窗户锁给打开了。”他突然笑了下,“你都没发现么?”
我皱了皱眉,尝试着理解自己现在的困境,看着他寒声问着:“你要做什么?”
他坐在我小腹上,沉默了有一会儿,突然低头笑了下:“您不是教过我的么?”他抬头望向我,脸上可以说是冷静到没有任何表情,“您教我直接爬床达到的效果是最好的。”他歪了下头,“您是这么说过吧?”
我哑了哑,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来:“别闹了,把我放开。”我尝试着转移话题,“学校都开学大半个月了,都没去学校上学吗?”
他趴下身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突然笑了下:“老师,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紧张?”
我垂了垂眼睛,躲开了他的视线,轻咳了两嗓子,再次告诉他:“别闹了。”
他把身子正过去,低头看向我:“老师知道我很多天没去学校啊。”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完,突然伸手摸了下我的脸,“挺关注我的嘛。”
我看了他两眼,试图把话题往安全的点的地方转去:“怎么这么多天没来学校上课?”
却见他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个眼罩,他伸手拉起我的脑袋,直接给我把眼罩戴上了,连一点模糊的光也没有了。
这样我就有些紧张了,怒了声:“你知道你他妈在做什么吗?”我厉声道,“你已经到了要付法律责任的年龄了何崇韬,你不是个小孩子了!”
我听见一声很细微的哼声,满不在乎又很是不屑般地从鼻子里哼了出来,然后又听见他出声道:




言传身教 分卷阅读27
“那又怎么样?”
我还想说话,却感受到有一只手搭上了自己戴着眼罩的眼睛,触在额头上的两根手指指腹冰凉,像是被汗一层层地濡湿后又一层层地被风干。
我叹了口气,软着嗓子道:“听话点好不好?”
我听见何崇韬轻笑了一声,那声音离我很近,一片漆黑中我都感觉有什么在逼近,一个软软的唇印上了我的唇,他的声音还带笑着在我耳边响起:“不好啊,老师。”
他一只手盖着我的眼睛,一只手掐着我两颚,强行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舔着我的口腔内膜,卷着我的舌头滑动着。
我扭了扭身子,尝试着脱离他的掌控。
这他妈简直就不是个事,我用舌头推着他的舌头企图把他推出去,却被他缠着绕在了一起。
等他从我嘴里退了出去,我整个人几乎已经处于爆炸的边缘,怒吼了声:“你他妈放开我!”
他伸手摸了下我的脸,在我脸上一下一下地啄着,有东西一滴一滴地滴在我的脸上,然后滑到床单上,他在我脸上反复亲了好一会儿,突然隔着眼罩吻上了我的眼睛。
我沉默了许久,告诉他:“你没法为你做的事情负责的,何崇韬。”
他拉开了我身上的被子,一股脑地也不知道丢到了哪去,声音中带着点粘稠的笑意:“反正是你教我的啊,老师。”他说,“你负责就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一双冰凉的手往我身下走去,我睡觉穿的不多,洗好澡套上一条内裤就直接卷进被子里了。
他一双冰凉的手从我小腹一点点往下挪去,停在我内裤边缘,带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喊了声:“等下。”
他的一根手指从内裤边沿戳了进去,我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干,脑子也有些懵,几乎有些口不择言了:“你知道怎么做么你就直接脱我裤子?”
他没说话,随后我便感受到自己下身一凉,本来晨勃加上刚刚一个吻就已经半站起来的东西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倒抽了口气,这次是真的有些懵了。
何崇韬冰凉的手直接握上了我的性器,那手上的凉意和他手心粘稠的汗把我弄的一个激灵,感觉鸡皮疙瘩一点一点地从脚底板上往上蹭了出来。
我嗓子有些难耐,嗓子都有些都不自觉地哑起来:“停。”
我听见何崇韬吸了吸鼻子,带着点不自然的笑意开口道:“别急,老师。”他说,“我在家看看了很多天gv。”他说,“很简单的。”
我简直觉得疲力尽,话都没力气说出来了:“别闹了好不好?”
他没理我,一只手在我性器上撸动了几下,手指勾了勾我的囊袋,嘴里还说着:“首先我是不是应该先找到润滑液,给自己扩充好?”自言自语般地说完这句话,突然身子贴近我,轻声说:“我的手挺好用的吧。”他笑了笑,“毕竟打飞机打了也有这么多年了嘛。”
他从我离开了我身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勉强用耳朵来试图分辨他在做什么,好一会儿,我听见他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老师家里没有润滑液吗?”他顿了顿,突然像是凑在了我耳边,呼吸都喷进了我的耳内,“您不是喜欢在床上乖的么?”他说,“洗干净送到你床上的算不算乖的?”
我耳朵被他的呼吸声吹的发烫,觉得他简直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我侧了侧脑袋吼了声:“他妈给我滚远些。”
听见他细微的笑声:“老师,你这样好像被强奸啊。”他声音顿了顿,眼睛看不见后耳朵好像真的能敏锐一点,我能听见他沉闷的呼吸声,听见他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听见他偶尔不小心漏出的呻吟声,听见一点粘稠的水声。
我张了张嘴,这个人突然一下又贴了过来,舌头直接戳进我嘴里,身子爬上来,坐在我小腹上,我能感受到他赤裸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一点沾在他大腿内侧的粘稠的液体。
我扭了扭头,想躲开他这个贴的毫无缝隙的吻,他一只手却狠狠地捏着我的下巴,硬是让我不能挪动一分一毫,我觉得很累,是一种累到浑身无力,下半身都可以直接萎掉的疲惫感。
好像是辛苦跋涉过了一整座沙漠,觉得自己能看的见绿洲,觉得自己即使看不见绿洲的话内心也不会再有任何波澜,但是随后在沙漠的尽头又看见了一片绵延起伏的沙漠,那种陡然醒悟自己即使走一辈子也可能走不到尽头的疲倦和无力感。
何崇韬撤出了自己的舌头,我转动了一下自己的头,让自己的脸贴在柔软的枕头里,轻声说道:“放开我。”
感受到何崇韬的手握着我的性器,他的身子微微离开我的身体,然后我便感觉自己抵在了一个紧致的洞口,那里的肉轻微地颤动着缩着,有些被温热了的液体从里面滑了出来。
何崇韬动了动,手抓着我的东西慢慢往自己身体里送去,他卡在半个头都没进去的地方,只轻轻地夹着我的东西,我能感受到他手颤抖的幅度。
我哼了一声,哑着嗓子跟他讲道理:“这样不行的。”我说,“不仅你疼,我也疼。”
他顿了顿,放松着自己的洞口,把我慢慢地往里面纳,实在是被夹的有些疼,我轻喊了声,试图柔着嗓子劝他:“放开我好不好?”我说,“这样我们两个都不舒服,对不对?”
他没理我,然后我感觉他身体的动作幅度猛地变大了,他直接塞进去了半个柱身,疼的我身子猛地一抖,没忍住操了一声,接着我便听见他的轻哼,带着点委屈不已地哭腔:“好疼。”
我顿了顿,长叹了一口气:“我也疼。”我平缓了会儿自己的呼吸,“放松点,乖。”我说,“你把我的手放开。”我在一片漆黑中眨了眨眼睛,企图让自己说出的话可信度提高,“我来主导,好不好?”
我话音才落就感受到身上这人猛地把自己身子沉了下来,我能感受到有些温热粘稠的液体从我们俩交合的地方滚了出来,一点点浸过我的耻毛,甚至带来了一丝搔痒感。
然后我听见何崇韬猛地爆发出来的哭声,他哭的像是饱受了这个世间所有的委屈和疼痛,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吐出疼这个字眼来。
我嗓子有些疼,干涩了许久我问他:“是不是受伤了?”我有些着急,“把我放开!”有些怒了,强制压了下来,“我不打你,也不骂你,那里伤了很难受也不好处理的。”
他呜呜着哭着,每哭一下下身就夹我一次,我被夹的难受,留在他身体里也觉得烫的难受,听到他呜呜委屈的哭声就更难受了,他一边大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肯定会把我赶出去的,呜呜呜,我才不放开你,呜呜呜,我不放开。”
我问他:“你疼不疼?”
他没理我,仍在卖命地哭着,哭得一哽一哽的,等哭声好不容易小了一些,他竟然还动了起来,他抬了




言传身教 分卷阅读28
抬屁股,可能因为疼痛的原因,只微微挪开了一点就直接软在我身上了。
我觉得自己下半身处于火烤般地灼热着,而上半身却如置冰窖般地变得无法思考,我哑了两声,尝试用着正常的语气跟他沟通:“行吧,做不下去了吧,把我解开我看看你的伤。”
他下身夹了我两下,哭声还没停,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受了天大的委屈。
(下)
我说:“好了,别哭了。”
听见他哭声又小了点,就是身子一嗝一嗝的,夹的我下半身难受到估计今后的性生活都会有阴影。
我说:“你这是做什么?”
我听见他抽抽噎噎地说道:“是你说的。”
我没说话。
就见他继续说道:“袁老师,对不起。”
我皱了皱眉头:“我不接受。”
他哭声又猛地哽了出来:“那我就不放开你了。”
我说:“行,你就把我扣在这里,直到我死吧。”
他抽抽搭搭了一下,话题不知道转到哪去了:“其实我之前挺烦你的,觉得你装逼又傻逼。”我没说话,就听见他继续说,“你还总对我特别不好。”他吸了吸鼻子,哽了两声,“抓到你毛病我可开心了,我包不得昭告全世界。”他顿了顿,声音突然小起来了,“对不起,老师。”
我没搭腔。
他顿了会儿,下身慢慢地从我身上挪开,直到全部出来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听见了“啵”的一声,好一会儿,他趴在了我身边,头发扎在我脖子附近,我明显听见他又抽抽搭搭了一会儿,哑着嗓子说了声很疼,又小声说道:“刚开始同学欺负你的时候我还觉得好玩,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我没说话,他一只手突然搭上了我的胸膛,接着身子贴了过来,声音又传了出来,“可是我看见你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心理有些不是滋味。”他说,“那个时候你还不理我,你甚至都不骂我一声。”
1...7891011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