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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传身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爸爸
我在原地挪了几步,最后直接把电话挂了,拎了外套跟我妈说了声回家也没等我妈说点什么就直接出了门。
到家的时候在车里抽了两根烟才下的车,一打开门就听见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我把门关上,往何崇韬房间走了几步。
他房间的门虚掩着,我推了推门,骤然感觉里面像是久不见光一般的阴沉。
我往里面走了两步,就见到那个缩在被子里的人似乎动了动,走到床边看了看这个躺在床上的人。
大概真的是难受了挺久的,一张脸窝在枕头里看起来都可以用虚弱来形容,在见到我的时候眨了下眼睛,又吸了吸鼻子,声音恹恹的:“您太狠了把我一病人丢下您就跑了。”
我垂着眼睛问他:“几天没去学校了?”
他咳了两声,哑着嗓子委屈道:“几天没吃饭了。”
我看着他,下巴上冒出了一点凌乱的胡渣,整个人介乎在少年和男人之间,因为生病憔悴的原因又显得有些脆弱,我问他:“哪里难受?”
他抬起眼睛看我,眼内血丝很重,他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哪里都难受。”
我问:“发烧么?”边弯下身子准备去摸一下他的脑门。
手刚触到他脑门,就感觉这个缩在被子里的人从被子里伸出双手直接环在了我的脖颈,他的身子都半挂了过来,脑袋虚虚地靠在我肩处,哑着嗓子闷出一点微不可闻的哭腔:“老师,您太狠了。”
我僵了一下,感受到这个人喷在我耳朵附近的呼吸,我猜是因为他有点发热的原因,喷在我耳边的呼吸灼热,带的我整个耳朵开始发烫,我扭了下头,试图后退一步,他的身子都随着我的动作而动作着,我还听见他细弱的声音:“老师。”
我沉默了一会儿,保持着没动,听见他的呼吸声都加重了,静了很久,我出声问他:“发烧吗?”
我嗓子有些痒,咳了一声,然后就听见这个半挂在我身上的病患莫名其妙的笑声:“老师你被我传染了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拾一下,带你去医院看。”
他说:“我测了温度,低烧。”
我嗯了声,听见他继续道,“没事的。”我没说话,听见他哼哼唧唧地说道,“我好饿哦。”
我顿了顿,跟他说:“松手。”
听见他说:“松手老师就跑了怎么办?”
我拉了下他挂在我身上的胳膊:“你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听见这个病患哼哼了两声:“您跑了我就得饿死在床上了。”
我顿了顿,告诉他:“我去给你煮碗面吃。”
感觉这个半挂在我身上的人顿了顿,鼻音很重,还带着怀疑:“真的?”
我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他生病没什么力气,一下就被我拉开了,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起来倒有些可怜。
等我煮了碗面端到他面前,他伸手接过了,坐在床上低头吃着面。
我猜他应该是真的有些饿了,一碗面几乎没停地就给吃下肚子了,吃完后仰头看我,把碗往前一递:“还有没有?”
我瞥了他两眼,接过碗去厨房给他又端了一碗回来。
这次他吃的比较慢,一边吃一边还从眼角瞟我,他瞥的十分光明正大,好像就等着我说点什么样的。
我觉得好笑,在他反复看向我的眼神中遂了他的意开口道:“期末考试你还考么,不考的话叫你爸接你回家直接过年好了。”
就见他吃着面还摆出了个很嫌弃的表情:“你能不能有点人情味啊,老师。”他埋怨着,“我生病了你关心关心我啊。”
我觉得好笑:“我看着你挺活泼的啊。”
他低头喝了口面汤,声音像是刻意弄的十分响,然后把碗筷往我面前一递,十分有礼貌地开口:“吃饱了,谢谢老师。”
我扬了扬下巴,点了点床头柜:“放那吧。”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扭身放碗的时候又回头瞥了我一眼。
我觉得我应该是很少姿态摆的这么温和,他可能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所以才反复观察我。
等他放好碗缩回被子里,我往他方向挪了挪,看见他顿了一顿,我往前凑了一点,他睁着双眼睛看着我:“干嘛?”
我索性把身子都正向了他,一条腿都半横在了床上,看见他像是十分不自在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而后又像是被呛了一下咳了两声。
我抬手触了触他的脑门:“还烧么?”
就见他一双一直盯着我抬手动作的双眼猛地垂了下来,声音含含糊糊,气短又无力:“干嘛啊,不烧了。”
我了手,直接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让他微抬起了脸。
他抬眼看我,好像对于我这样的动作十分吃惊,呼吸都似乎有些不自在了起来,我伸出大拇指在他嘴角抹了抹,身子直接跨上了床,脸往下压。
就见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声音好像因为紧张都有些粘稠:“干嘛啊?”一双手推上我的胸口。
我低头看他,看见他抬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问他:“你今年多大了?”想了想,“十七?”
他眨了眨眼睛,声音都小了:“你干嘛啊老师。”
我问他:“你觉得呢?”
他的手还推在我的胸口,胸膛起伏有些剧烈,没有再说话。
我直接了手,从床上翻了下来,从他书桌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又抽了几张走到床边丢在被子上:“吃个面吃了一嘴,擦了,脏死了。”
他伸手把我丢在被子上的纸巾卷进手心里,在嘴边随意摸了摸,丢了纸之后被子拉到了下巴处,整个身子都缩进了被子里,只剩下一张脸露在外面。
很久之后我听见他问:“您刚刚是在做什么?”
我站在床边看他把自己藏进被子里,朝他笑了笑:“作为一个老师,教一下你。”
他眼睛珠子转了两圈,显然没有理解我说的话:“什么?”
我克制了一下,没克制住,还是从兜里掏了烟出来给自己点上了,深吸了一口后我告诉他:“摆个什么示弱、示好、可怜兮兮的姿态来,直接爬我的床达到的效果绝对是最好的。”
我看见他楞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我说的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脸猛地胀红了,张嘴道:“我没有!”
我把烟灰弹进了他吃面的碗里,杵在床头看他:“小聪明很多。”我看着他,“你十七岁是吧,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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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应该要为自己的行为和语言负责的年龄了。”
他看着我,脸上表情一时难以形容,好像有些不解,又好像带着点恼羞成怒的尴尬:“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把烟熄在了他吃面的碗里,一声很细小的“滋”声后,我侧头看坐在被子里的何崇韬,好笑:“你不是说要证明自己观点正确么?”
我看见他张了张嘴,半张脸都缩进了被子里,他没说话。
我伸手把他的脸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低头看着他:“报复心这么重么?”
他侧头想把下巴从我手上移开,但我扣的比较用力,他徒劳了许久,大吼了一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滚开啊。”
我半躬下身子,贴近他的脸:“想让我喜欢你的话,光是洗衣做饭端茶倒水可不够。”
我明显能感觉到我这个人呼吸都顿住了,我朝他笑了笑:“我在床上比较喜欢乖一点的。”
我话刚说出来,感受到身下这人猛地抬起的手,我堪堪躲过了。
这个生病了许多天又饿了很多天的人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捏成的拳头青筋都爆了起来,我听见他怒气冲冲地喊了声:“变态啊。”我看了他一会儿,看见他抬眼瞪我,一双眼睛都瞪的通红,“臭傻逼。”
(下)
很好,我伸手拍了拍何崇韬的脸,伸手把他吃面的碗给端了起来,转身直接出了他房间,还顺手给他把门给关上了。
洗碗的时候还在想,他的东西要怎么给他全部拾打包送回他自己家,不过没两天就期末考试了,我也不急着现在就把他赶出去。
不过如果他自己想走,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的想法大概是跟我保持了一致,在家的时候只呆在自己房间里,没事绝对不出来晃一圈。
我不在家的时候不知道,我在家的时候,到了饭点他从房间出来径直去了厨房做好了饭菜,端上桌之后自己拿了个饭碗夹了些菜就直接进了房间。
我以为依他这种性子的小鬼肯定只做自己一个人的饭菜的,我晃到厨房瞟了瞟,没料连我的份一起做了。
我脸皮厚惯了,毫无负担地吃完了。
通常会隔好一段时间他才从房间出来,我坐在客厅里能听见碗和盘碰撞的声音,接着是水声。
他沉默着又把碗给洗了。
全程不发一词的。
期末的最后一场考试学校安排了我监考,我坐在讲台上,撑着脑袋在课桌下面用手机刷新闻。同监考的是个年纪跟我差不了多少的女老师,有巡考过来的时候她会特意过来提醒我一下,我了手机就见她对我笑,长的倒是一般般,就是笑起来的时候让人看着自己都会不自觉地感到开心,所以我也朝她笑了笑。
考完试我了卷子,两个人并肩着往教务处走去,她突然扭头朝我笑了声:“袁老师,约你看电影呗。”
我楞了一下,还在斟酌着这拒绝的词,她哈哈朗声笑了出来,笑的特别爽朗,一下把我弄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就见她侧过头看我:“袁老师你别想太多啊,我就是有两张电影票,今天晚上不看的话就浪了。”她歪了歪脑袋,“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也没事。”
我瞥了她两眼,朝她笑笑:“晚上什么时候啊,我看下我有没有空啊。”随后又问,“怎么买了两张电影票?”
她笑:“跟傻逼男朋友吵架了呗,得白白浪了。”顿了一会儿,她又说,“啊,不然我直接把两张电影票都给你吧袁老师,你可以跟你女朋友一起去看啊。”
我笑了下,没表态。
听见她继续笑道:“晚上八点半左右的场,你有时间的话,我把票直接给你吧,待会儿你走之前来我办公室等我一下,电影票放在办公室了。”
我还在想着怎么拒绝,她撞了下我的肩膀,嘴里卖惨道:“别拒绝我了袁老师,我可不想看电影想到我那个傻逼男朋友再生气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没好意思拒绝。
等放了卷子我跟着她后面去了她办公室,她在抽屉了翻了半天说不太记得塞哪了,我等了会儿,有些不耐烦起来,忍着性子说了声叫她慢慢找不急,找不到就算了,再说自己先出去抽根烟就直接从她办公室出来了。
站在教学楼的走廊上点了根烟,期末考完了,这栋楼除了偶尔三两个人来来去去的几乎没什么人了。
我手撑着台子,看着这个好像骤然冷清下来了的校园,猛地生出一种人去楼空的萧条之感。
我低头抽了口烟,冬天的风刮在脸上都一阵刺痛。
等我抽了大半根烟还在想着回去说说找不到就算了,抬起头就看见何崇韬抱着几本书从小路上往学校大门走去。
寒风萧瑟的,他一个人走在路上,抱着几本书,身子似乎都缩了起来。
他应该是很冷的,我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见到这人完全不知冷热的套了件外套就直接出门了,我还纳闷这被风刮了一圈也不知道回家换套衣服,也真是活该。
我觉得很好笑,盯着他走近的身影看了有一会儿,就见他走到我这栋楼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抬了下头,视线正好跟我对上,我顿了下,刚想不着痕迹地回视线,就见他面无表情地把头给转了回去,步子不停地就往大门走。
我莫名其妙就觉得好笑。
恰好那个找了半天电影票的老师从办公室出来了,她饱含歉意地向我表达让我久等了,随后把票给我了。
我熄了烟朝她笑了下,表达了感谢顺便说有空请她吃饭。
她笑着拒绝了,说叫我带我女朋友去看电影啊。
我跟她在学校停车场散的,看着她的车子从我面前慢腾腾地挪开了,坐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暖气开足了,回回温度。
想着反正家里呆着的也是一个两看两相厌的小鬼,自己还不如去消磨一下时间。
回了趟爸妈那蹭了个饭,看见了自己久不见的亲哥,我乘我妈在厨房洗碗的空档给我哥递了根烟,他接过了,瞥我两眼:“最近怎么样?”
我咬着烟头笑:“我把你朋友的儿子给办了。”我看他,“怎么办?”
我哥瞪了我一眼:“有没有个正形啊你。”骂完我他突然扬声喊道,“妈,东霖又在家抽烟。”
他话音刚落我妈的骂声就劈头盖脸地拍了过来,我讪讪地熄了烟,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三岁啊袁东森!”
我哥把我给他的烟直接丢进了烟灰缸里,伴着我妈的骂声在那里笑的特别开心:“得了,少抽点烟。”
我白了他一眼,突然想到:“哎你晚上有没有空啊,我有两张别人给的电影票。”
我话才落下,他就立马拒绝了我:“哎得了。”他说,“谁跟你一起去看电影啊。”
我嫌弃地看了他两眼:“不看拉到。”
说完我起身准备走了,浪一张票就浪一张吧,反正也是别人给的。
看完电影




言传身教 分卷阅读24
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钟了,客厅灯是熄的,小鬼可能已经睡了,我掏了钥匙打开门,刚把客厅的灯打开,就见何崇韬坐在沙发上猛地站了起来。
我被这大晚上不开灯坐在沙发上的人给吓了一跳,直接怒了一声:“发什么疯?”
却见他身后背了个包,一步一步地朝着我的方向走来了,在离我两三步的地方顿住了,他一双眼睛十分莫名其妙地凶神恶煞地瞪着我,声音中也饱含怒意:“让开,我要回家了。”
我拧着眉看了他一会儿,觉得他这发作的时机怎么看怎么都不太对,简直莫名其妙,我侧了侧身,不带任何表情地说:“成,走吧。”
他仍旧是恶狠狠地瞪着我,瞪得一双眼睛应该是因为太过用力的原因都泛起了血丝,随后他猛地伸手推了我一把,拉开大门,直接踏了出去。
我转身看他背着包气呼呼地往外走着,下了两阶台阶,走到院子里,顿了好一会儿,突然弯下腰像是在捡什么东西。
屋子里的灯光撒在外面空地上,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个轮廓来,我也摸不准他在做什么,只眯着眼睛看他在一片漆黑中模糊的身影。
这大晚上又风声呜呜,吹的整个世界都好像在咆哮。
我就这么沉默地看着何崇韬直起身子,看着他转回身子,猛地往这边砸了一个什么东西过来。
我往前跨了一步,一个拳头大的石头直接砸在了我家玻璃上,玻璃稀稀拉拉地碎了一地,伴随着这夜里的风声,听着倒有些怪异。
莫名其妙把我家窗户给砸了,我不生气都说不过去,往外踏了两步就见何崇韬背着书包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声音还被风带着咆哮着卷进我的耳朵:“袁东霖你就是个大傻逼,你去死吧大傻逼!!”
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一边怒气冲冲地骂着我一边跑出了我的视线。
我顿感无力,想着这样还不如让这个兔崽子继续装模作样保持乖乖的样子,至少不会炸毛把我窗户给砸了。
我在门口站了一下,从兜里掏出手机给我哥打电话。
那边接了电话,声音中还带着点调侃的笑意:“怎么,电影看完了?”
我说:“何崇韬刚刚从我这跑走,你现在开车过来沿路找一下他。”
我哥那边似乎很无奈:“你又怎么他了?”
我也很无奈:“他大晚上说他要回家。”我说,“我说行走吧,他就走了。”
我哥那边顿了顿,语中带叹:“行吧,我现在出门找下他。”
我嗯了一声,莫名觉得可笑:“走之前还把我窗户砸了。”
等我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我坐在客厅就这么听了将近两个小时的风声,碎玻璃碎了一地,甚至连带着碰坏了我几个挺喜欢的摆件。
窗户漏风,整个客厅都不怎么能暖起来,不管坐在哪里都感觉有凉风风丝丝缕缕地刮在自己身上。
我哥电话我说小鬼已经连夜坐飞机回家了,现在已经安全到家。
我挂了电话只觉得,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生气的感觉了。
第二天我就找了个师傅到家里来修玻璃,顺便把大门锁给换了一把。
也不知道是不是气不顺的原因,整个年过的都不太顺利。
经常去的那家酒吧,某天去的时候发现老板换人了,再隔了几天过去就见到挂了一个牌子,说是要改成什么主题饭店。
我站在这个略显萧条的店门口突然生出些物是人非的感慨来。
从兜里掏了根烟,转身只能回家。
一路上风刮的耳朵生疼,我想今年也不是本命年啊,没道理会这么不顺。
连车子都在不久前毫无道理地只不注意分了下神就直接撞上了花坛,害得我整个过年的代步工具基本是腿。
回到家的时候就觉得有些无聊了,灯都懒得开地直接窝在沙发里看些晚会重播,一些生硬的笑话和莫名其妙的笑声看的我内心暴躁异常,最后索性直接把声音给关了,看看电视画面,脑补一下或许还会好过些。
没料想这么看着看着突模模糊糊起了点睡意,眼睛眯了眯就直接给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电视上正在演广告,阖家欢乐喜气洋洋的特别衬着这年节的景。
刚醒来有些懵还窝在沙发上不怎么想动,突然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
我以为是贼,突然一下就神起来了,想是大概看着大晚上家里没开灯没声音的以为家里没人来行窃了。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接把客厅的灯给打开了,便听见外面钥匙转动的声音猛地顿住了,我往门边一靠,刚想出声问问,突然听见外面开口:“袁东霖。”
我有些诧异,门外的声音又一点点的大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得不到回应的原因,他直接用手砸起门来,砸的门砰砰作响。
房子里面本来安静,一下一下的敲门声听得人烦躁异常。
我听见何崇韬在门外大吼了一声:“袁东霖,你他妈开门!”
(下)
这个时候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门口实在是奇怪,我往墙上靠了靠,问他:“怎么?”
外面的人好像愤怒不已,声音中又带着点被强制压住愤怒的扭曲:“我他妈回来拿我自己的东西。”
我应了声,回了句等等,直接去了他房间,把前段时间一股脑把他东西塞进去了的箱子给拉了出来,走到门边,拉开门就把箱子往外推了下,我说:“走吧。”
说完话才来得及看一眼这个在门口敲了半天门的人,一张脸被风吹的泛红,我想是是因为冷的原因,他把外套后的帽子戴在了头上,半张脸都被帽子遮住了。
我难得耐心地等了一会儿,他还没有什么反应,所以我再次开口道:“你东西都塞进来了,走吧。”
话音刚落就见这人一脚踏进了我的家门,粗着嗓子说:“我要看看你有没有把我东西漏掉。”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所以也不知道他这个态度具体是什么意思,还没张嘴说话这个直接进了屋,推了我一把后疾步往自己之前住的那间房子里走去。
我被他推的踉跄了几步,还琢磨着这人在我家还留了什么宝贝不成还要自己去看。
慢慢腾腾地准备跟上去看个一眼,还没走两步这个人就走了出来,他的帽子还戴在头上,微垂着脑袋,嗓子有些不自然的沙哑:“没有漏掉东西。”
我应了一声,有点好笑:“谁要你的宝贝东西。”
他抬起头来看向我,一双眼睛赤红,看的我一愣,移开了目光后嗓子有些痒突然又想抽烟了,从兜里掏了根烟,在手中捏了半响,告诉他:“行吧,没漏东西就走吧。”
话刚落就见对面这人捏的很紧的拳头突然扬了起来,手心攥着什么东西直接往我身上砸了过来。
他扔过来的东西恰好砸在我拿烟的手上,力道不小,突然的一下痛感让我手上的烟直接掉在了地上。
我低头看了眼我




言传身教 分卷阅读25
掉在地上的烟以及掉在烟旁边的钥匙,我举手看了看自己被砸红了的手背,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他已经很多次把我弄的很生气了,我实在没道理就这么忍下去。
所以我几步上前,伸手直接攥上了他的衣领,伸手拉下了他的帽子,冷着嗓子问他:“是不是因为我说打你却没有真的打过你,所以觉得我只是说着玩完的?”
他抬眼瞪我,伸手抓伤我的抓着他衣领的手,大吼着:“你打啊!”他说,“你有本事就把我打死好了!”
我实在是真的生气,突然一下理解了自己青春期的时候犯浑被亲爹揍的到处乱窜的时候自己亲爹的感受。
我伸手把他推到墙上,手直接掐上了他的脖子,气的手都有些抖。
何崇韬手推在我的胸口,嗓子里咕出几声不成调的声音,我冷眼看他,就见他眨着眨着眼睛,眼眶里骤然就滚出了几滴泪水。
我松了手,往后挪了半步,沉默地看着他眼泪越滚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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