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浅问
“好,说重点。”楚越依旧很严肃:“重点就是,我与陛下恩爱缠绵夜夜颠鸾倒凤……”蓝息一口粥差点直接喷出来,只听楚越面不改色接着道:“但是可怜二王子殿下一人形单影只,好不孤单。陛下明鉴,其实我看陈起那个人,虽然混蛋了点,人还是蛮不错的,至少对二王子殿下没得说。”
蓝息眉毛一挑:“有你混蛋吗?”
楚越引以为荣:“多谢陛下夸奖,我还得再接再厉。”
蓝息:“……”
楚越分析道:“据我所知,陈起几年前就对二王子殿下倾心,殿下被司昊纠缠,也是他多次出手相救。殿下更是借助他的势力和手段帮助陛下荣登高位,陛下试想,陈起本有机会占据王位,但是他却毫不动心。当然,他名不正言不顺,此路的确困难重重,不过凭此一点,也完全足以证明他对殿下没有私心。”
蓝息看着楚越:“你何时对陈起如此了解了?”
楚越一点都不心虚:“我日夜想着替陛下夺回城防,当然要先了解陈起这个人。”
蓝息放下筷子:“你想怎么做?”
“不是我想怎么做……”楚越又探过身凑近蓝息:“陛下可信我?”
“你说呢?”蓝息颇想给这个混蛋一拳,人都让你睡了,还敢问出信不信的话来,简直找死。
“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陈起和殿下的事交给我,陛下就不要管了。当然,我保证不会让殿下受委屈。陛下你想,陈起那混蛋虽然比殿下大了十多岁,但是成熟有魅力,又有手段,如果殿下真能跟陈起看对眼,不仅殿下有了共度一生的爱人,就是陛下也可以放心了不是?”
蓝息显然被说动了。
他太清楚司宇对他的依赖,那不是一朝一夕的。司宇的感情热烈又偏执,这也是蓝息一直不敢对司宇假以辞色的原因,司宇受了太多苦,为他付出那么多,他心里一清二楚。
他可以手刃司昊,可以亲眼看着那个女人喝下□□七窍流血,但是他连一句重话都对司宇说不出口。
他给不了司宇想要的,但是别的男人能给,有何不可?
“你去安排,我要跟陈起谈谈。”蓝息盘算着,这个陈起,他要亲自试探。
将军府内,楚越设宴,宴请的对象只有靳禹和依夫。
“多谢两位大人守口如瓶,来来,干了。”某人志得意满,已经不能用单纯的瑟来形容,在熟人面前相当猖狂。
靳禹趁机感叹:“男人果然不能憋狠了啊,看看,此人的嘴脸还能看吗?”
依夫也道:“本以为你这次会吃不了兜着走,没想到陛下轻易就饶了你,想不通。”
“你哥这是爱惨了我,哈哈哈。”楚越大笑三声。
瑟斯举杯:“恭喜将军得偿所愿。”他仰头一饮而尽,眼中的落寞一闪而逝,释然的勾了勾唇。
玫瑰坊。
瑟斯带了两个美貌的男孩子进来,朝陈起的方向使了个眼色,男孩们会意,迈着小碎步挪到陈起身边,一左一右围住了他。
陈起看了楚越一眼,无语:“又来这招?”
“这里又没
以下犯上 分卷阅读55
外人,大人就不要跟我客气了。再说上次送给大人的生辰礼物被大人悉数退回,难道国相大人还在恼怒我?”
陈起看都没看男孩一眼,挥手推开:“有事说事。”
“大人好像心情不好?”
陈起伸向酒杯的手一顿,索性摊开了说:“陛下是何打算,将军可知?”
陈起当然知道楚越把他卖了,不过他不敢真跟楚越硬碰硬。他现在还能把持着王城的城防,最主要的原因是蓝息一伙人才刚刚站稳脚,假以时日,等城内的贵族都偏向了蓝息,等楚越料理了司昊留下的人马,届时他必定就有足够的时间和手段来专门跟他斗。
楚越手里有嗜血,身上打着战神秦家后人的标志,他就象征着凯撒大陆的守护神,有他在,蓝息统治这片大陆是迟早的事。
他如何敢跟楚越争?
所以就算楚越把他卖了,他只能假装不知道。幸好楚越这人还没混蛋彻底,反正他要的不过一个司宇,相信楚越会非常愿意助他一臂之力,所以他倒不怕楚越对付他,两人现在依旧是合作的关系。
“陛下当然是不答应的。”楚越把瞎话说得他自己都信了:“你想啊,陛下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都知道保护兄长,现在当了王,岂能任由自己尊敬的兄长被他人欺辱。”
陈起捏紧拳头:“好你个楚越,你明知道我对宇儿……”
“那国相大人就拿出诚意来呗,让陛下相信你对殿下是真心的。”
“何为诚意?”
“当然是王城的城防啊。”
056干得不错
三日后,楚越的人全权接手王城城防,城里陈起的势力全部清除。
只是一点,二王子殿下依旧住在国相府。
哗啦,砰,屋里一阵响动,一名奴隶急匆匆退出来,噗通一声跪在陈起跟前:“主人,殿下还是拒绝进食。”
“重做。”
“是!”
陈起走到门口,想进又不敢进。
司宇知道他在外面,更是气得不行。这几天他虽然被关在国相府,但是外面发生的一切陈起没有瞒着他,他没想到楚越一介武夫,竟然也会玩儿计谋,算计的竟然还是蓝息和他。这下楚越已经拿到了王城的城防,而他自己身陷国相府,蓝息那边也不见动静。
蓝息是不可能不管他的,至于陈起说的蓝息已经把他托付给陈起这种鬼话他当然不会信,那么,是不是楚越做了什么,控制了蓝息?
当年秦家之所以被灭传说就是因为秦家有谋反之意,难道那楚越其实是回来报仇的?
不。
司宇立刻又否定了这一推测,他看得出来,楚越明显看重蓝息,难道是蓝息跟楚越……
不!
这个猜测比楚越谋反更让司宇难以接受。
不管怎么样,司宇死都不会相信蓝息把他丢给了陈起。
门砰的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陈起一脸的纠结无处遁形:“宇儿……”
“我要回去。”司宇还是那句话,油盐不进。
陈起真是恨不能剖开他的脑袋把他那一根筋好好捋捋,这人到底在想什么?还要他怎么做?
“回去?”陈起紧紧抓住司宇的肩膀:“你以为王宫还有你的立足之处?你以为你那好弟弟还在等你?宇儿,别傻了,他现在有楚越,他们之间容不下外人,包括那个瑟斯,更包括你。”
“就算这样,我也不想多看你一眼。”
“你……”陈起气结,咬牙:“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来啊。”司宇浑身凄冷:“陈起,你可以逼我任何事,只是一点,你不可能逼我把这颗心给你,不论你怎么做,不论你做什么。”
陈起:“……”
当天,国相陈起亲自护送二王子司宇回宫。
宫门外,萨拦住了陈起。
“国相大人,你可够狠的。”萨往宫里瞟了一眼:“将军这会儿可在宫里呢,你就不怕将军大人一时失手伤了你的宝贝?”
陈起倒是不怕这个,他就是故意让司宇自己回来看看,等他的心伤透了,哪怕没有心了,到时就是捡个空壳也比现在好。
萨说的没错,他确实狠。只是他无论有多狠,还是下不去手真把司宇的腿打断。
“请将军大人多担待,改日请他喝酒。”
楚越正在和蓝息练剑,一人一把重剑一只盾牌,老远就听见剑砍在盾牌上的哐当声。
蓝息练剑的时候素来狠,也很认真,楚越不敢托大,次次都是全力以赴。他比蓝息力气大,花样多,反应也迅速,偶尔抽空还揩把油,调个情,激得蓝息愈战愈勇,一张白皙的脸微微泛红,布满汗水,在阳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乖外甥,腰上没劲啊,是不是舅舅昨晚做狠了?”
“……”
“又没砍到,手酸了吗,要不要舅舅帮你捏捏?”
“……”
“再来,用力,爽啊。对,就这样……就这样……哈哈,被我摸到了,啧啧,腰真细。”
“……”
蓝息充耳不闻,他已经习惯了楚越这张臭嘴,根本就懒得听。手里的剑一次次砍在楚越的盾牌上,震得他手臂发麻。几十个回合过去,蓝息虽然汗湿夹背,却也酣畅淋漓。他就喜欢跟楚越练剑,楚越不会一味的让他,却也不会让他太难看,能激起他的斗志。特别是看到楚越那张欠揍的脸,就算没有听见那些话,他都想狠狠教训他一顿。
把楚越打趴下,这已经是国王陛下的毕生愿望。
两人正打得难舍难分,一把剑突然横空出世朝着楚越刺了过去,楚越来不及多想,下意识挥剑砍过去。
只听当的一声,那把剑被他砍飞,一个白色的人影跟着那剑也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操!”楚越看看手中的剑,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司宇,简直哭笑不得:“我说殿下,你要找死你说一声啊,多的是法子成全你。”
蓝息也没想到司宇突然冒出来,居然还趁他和楚越练剑的时候搅和进来,当时就冷了脸。
“胡闹。”嘴上骂着,却还是赶紧过去把司宇拉起来。
司宇从小到大就没碰过剑,说起来他这样的人在这片崇尚武力的大陆上是会遭人鄙视的。所有的贵族,包括平民,是个人就善战,只有那些生来低贱的奴隶才没有习武的资格。司宇从小被娈|童似的养着,身子又弱,别说习武,就是勇士们的剑他举起来都很吃力。
楚越见蓝息生气,无所谓的撇撇嘴,只是没想到谪仙似的司宇也能干出争风吃醋的戏码,他倒是有兴趣等着看他学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呢,可惜,司宇就是司宇,就是做了丢脸的事,那脸上的表情依旧八风不动,就好像刚才被一剑砍飞的人不是他。
“陛下别生气,我没事,只是看你们
以下犯上 分卷阅读56
练剑颇有趣的样子,一时手痒,没忍住,给陛下和将军大人添乱了。”司宇说着,拍了拍身上的灰。
楚越一时瞠目结舌,有没有搞错,咱是流氓咱臭不要脸咱认了,二王子殿下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怎么好意思不要脸?
“呵呵。”楚越发出一声怪笑,转眼就得到蓝息两个冷眼。
蓝息抓着司宇的手,眉头拧紧,对楚越道:“让小玉过来给殿下上药。”
司药房,楚玉一边拾药箱一边朝他哥挤眉弄眼:“被陛下训斥了?都说了你要悠着点,陛下是谁?你把他折腾狠了,他肯定会找机会拾你。”想到他家哥哥五天之内从他这里拿了两瓶润滑膏,一瓶消炎生肌膏他就替他哥后怕啊。
“臭小子,你知道什么?”他这不是想赶紧把蓝息做服了么,不卖力怎么行?看吧,陈起那个没用的,竟然连一个人都看不住,也不知道今晚的福利还有没有,想想就恨得牙痒痒的。
见楚玉装了一箱子药瓶,不由照着他的脑袋拍了一巴掌:“司宇就擦伤了手,你装这么多药膏罐子干什么?”
楚玉悄声道:“这是我专门给陛下配的药膏子,保管你们用着舒服。”
“咳咳。”楚越在他弟弟头上揉了两把:“干的不错。”说完又叮嘱一句:“不许让萨那家伙看见这些东西,知道吗?”
057暗潮
楚玉从司宇寝宫出来,楚越还在门外守着。
“怎么样?”
“就擦破点皮,上了药明天就能好,保证不留疤。”
楚越又在他弟头上揉了一把:“谁问他了,我是问陛下,他什么表情?”
楚玉想了想:“没表情啊,跟往常一样,冷冷地,一句话都没说。二王子也没说话,看样子也不高兴,你要进去?”
“不了。”楚越推了楚玉一把:“你回去吧,我等陛下出来。”
不一会儿,蓝息果然出来了,楚越巴巴儿地跟上去,只听蓝息道:“这么一看,陈起确实是对二哥有意。”
“何止是有意,简直是俯首帖耳了吧。”这么轻易就把人放回来了,也不知道那陈起怎么想的,“陛下打算怎么……”
话没说完,蓝息就冷冷地扫过来,警告道:“不许再动他。”
楚越道:“我对陛下绝对俯首帖耳。”
两人一起回了蓝息的寝宫,沙猊早已备好热水,楚越想到楚玉帮他准备的好东西,心痒难耐地跟了进去。
很快,浴室里就传来压抑的呻|吟和水声,当然还有某人愈发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
第二天,楚越又去找楚玉要了一堆瓶瓶罐罐,亲自送到了陈起手上。
“别说好东西不跟兄弟分享,你试试就知道了,保证二王子喜欢。”
陈起看着手上的东西,秒懂其中奥秘,一向稳重自持的俊脸忍不住抽了一下。
“将军果然……深谙此道,多谢。”
“国相大人客气,我这还有一份,准备给靳禹大人和依夫大人送去,找个日子咱们几个聚聚如何?”
“随时恭候。”
司宇手好后就开始帮蓝息处理政务,听说有人在比亚人那边看见过司昊,这个消息还没有被证实。不过司昊一直跟比亚人暗中有往来,他走投无路投靠比亚人也在情理之中。
针对司昊的提议,朝中分成了两派人,一派以陈起为首,要求蓝息立刻全面通缉司昊,永绝后患,一派以楚越为首坚决反对。
楚越的理由很简单,蓝息刚继位,周边几座大城还未能完全控制住,并且如果司昊真的跟比亚人联合,那么他们的敌人就更不好对付了,应当从长计议,先探听虚实再说。
司宇和陈起恨司昊,蓝息也恨司昊,司昊是死定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蓝息也深知楚越的顾虑是对的,只能暂缓此事。于是,楚越跟司宇的矛盾也就越来越深。
一晃又是两月过去,天气迅速转凉。
楚越最近特别忙,继蓝息召回各大城主回王城慰问过后,楚越也陆续接见了各城的守城将领,一是熟悉加敲打,二是叮嘱他们注意比亚人和相邻的米亚人的动向。
天气说冷就冷,楚越忙活完竟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此时地表温度刚刚零下,这雪下的算早了。
不过,下雪好,下雪了,那些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就更加不敢随便冒头。
楚越的心情很好,去靳禹家的酒窖抢了一坛好酒拎着进了宫。这酒是依夫亲手酿的,刚出的新酒,蓝息那里还没有。
沙猊看见他脸色微微一变,恭敬的上来问候:“将军来了,吃了吗?”
“还没,去端几个下酒菜来,我陪陛下喝几杯。”
沙猊迟疑道:“将军来晚了,陛下已经用过餐了。”
“没关系,我吃,这酒可是依夫大人刚酿出来的,靳禹大人都还没来得及喝呢,快去。”
“将军,陛下……”
楚越狐疑的看了沙猊一眼:“陛下屋里有人?”
沙猊:“……是。”
“二王子?”
沙猊:“……是。”
司宇在蓝息的寝殿不奇怪,奇怪的是沙猊的神情。楚越推开沙猊,抬脚进了寝殿。
殿里静悄悄的,伺候的人都在殿外候着,楚越穿过三道门进了内殿。
殿中的圆形大床上,蓝息枕在司宇的腿上,似乎睡着了,司宇还在轻轻地帮他按压太阳穴。
两人都是一身白衣,宽阔的衣摆铺满了床,看上去竟然分外的优美和谐。
楚越看了一会儿就退出来,把酒坛子塞进了沙猊的怀里,走了。
回到将军府,瑟斯急匆匆迎了上来,两人进了密室。
“被主人料准了,霍奔那小子被主人敲打过后果然刻不容缓的离开了王城。那人有些着急,追到一半又没追了,算他聪明。”
“盯紧了,霍奔是个见钱眼开的,胃口还大得很。”
“明白,只要雪一停,有些人肯定就坐不住了。”
这场雪时断时续地下了整整一周,雪停后,宫里的侍卫全部换成了兽人。
楚玉是第一次见萨变兽的模样,好奇的不得了,爬上萨的虎背在院子里跑了十多圈都停不下来。
变兽是挺好玩,就是从兽变人后,楚玉瞪着光溜溜的萨半天没回过神,羞的满脸通红。
楚越一记撩阴脚直接踹了过去,幸亏萨反应够快,捂着下面跑开了。边跑边回头看楚玉,小玉儿脸红了呢,小玉儿居然也会脸红,小玉儿脸红起来真好看。
雷根禀报蓝息,说他捕到了一头大棕熊。
熊一般生活在偏院的丛林深处,太阳|城周围确实不多见。雷根把熊丢进了斗兽场,造足了势头就安排了场次。
蓝息带着司宇也去看了,楚越亲自带人护卫。
那棕熊确实高大
以下犯上 分卷阅读57
威猛,雷根给它喂了药,显得特别狂躁,嚎一嗓子震得整个竞技场都跟着颤抖似的。
与棕熊对峙的是五个勇士,场面相当震撼血腥,看得那些贵族们也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不已。
散场后,蓝息在众人的簇拥中从竞技场出来,伺候的仆人们垂着头依次走过来,直到此时都没有发生异常。
楚越见司宇跟在蓝息旁边,给沙猊交代了一声,让他把司宇带开,可沙猊很快被赶回来,说二王子根本就不听。
瑟斯都着急了:“将军,怎么办,二王子这不坏事吗?”
楚越也没办法,只能吩咐大家盯紧了。
蓝息没有骑马,上马车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把手递给右边的仆人,那仆人却稍微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是何意。蓝息也在鬼门关闯了好几回了,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的看向那仆人的手。只见对方袖口中寒光一闪,蓝息眼眸一眯,正想避开,一人却突然扑上来抱住了他,噗的一声,是匕|首插|进血肉的声音。
司宇倒进蓝息怀里的同时,旁边的侍卫就挥剑斩下了行凶者的头颅。
蓝息抱着司宇上了马车,楚越冲上来,却撞上他冰冷地视线。
楚越顿在原地,目送蓝息的车马回宫。
“陛下什么意思?把二王子受伤的事怪到我们头上了?”说话的是楚越的副官之一。
瑟斯道:“王城的城防本就是我等的责任,陛下就是怪罪也是说的通的。”
“可我们明明是……”
楚越抬手,制止他们继续争辩:“别说了,正事要紧。”
一直到天黑,蓝息都没见到楚越的人。
司宇那一刀扎的挺深的,上药后痛得满身大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陈起本来要照顾他,被他赶走了,蓝息只好亲自守在旁边,一脸的冰天雪地。
沙猊见他脸色难看,壮着胆子上前劝慰:“陛下不必烦恼,凶犯已经就地伏法,往后将军大人肯定会加强警戒,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好在殿下也没伤及要害。”
蓝息冷冷地看了沙猊一眼,后者识趣闭嘴。
司宇身体素质差,那创伤药太霸道,最后竟疼得晕了过去。
他一张脸煞白,头发湿哒哒的粘在脸上。那么弱的一个人,因为没有办法把人推开,想都没想就用自己的身体挡了那一刀。
蓝息眉头锁紧,心里甚至浮现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宁愿替他挡刀的是楚越。
靳禹和依夫到消息立刻进宫,楚越最近在干什么他们也知晓一二,现在二王子为救国王陛下受伤,靳禹和依夫别的倒不担心,就担心蓝息这一次又跟上一次一样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二王子,那楚越也太冤枉了一些。
蓝息坐在上位,看不出喜怒,依夫见此情景心中直呼不好。
如果蓝息发怒,肯定会把楚越叫过来问个清楚。像这样不闻不问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心中已经认定了某中猜测。
蓝息实在太聪明,靳禹和依夫对视一眼,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气氛有点僵,靳禹打着哈哈:“陛下最近气色不错,哈哈。”因为房事够和谐,哈哈。
依夫无力的翻个白眼,严肃道:“此事虽然是将军大人的疏忽,不过也是情有可原,还请陛下……”
蓝息摆手:“这里没有外人。”
依夫笑了笑:“楚越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哥的眼睛,没有提前告之也是怕走漏了风声。他已经顺藤摸瓜一路追查下去了,定会把潜藏在城内的那个人找出来。”
蓝息:“确定是司昊留下的棋子?”
依夫:“应该错不了。”
058发怒
瑟斯用袖子扇着风瓮声瓮气的过来:“将军,这一片都包围了,现在搜吗?”
楚越做了个手势:“搜。”
那人藏身的地方是太阳|城最最鱼龙混杂的南城,这一片是贩夫走卒的天地,什么牲口配种,屠宰场,小作坊,还有最下等的妓坊,空气污浊,地形复杂,要藏个把人还是很容易的。
瑟斯的人已经盯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虽然司昊的下落还没证实,但是楚越心里已经认定那个混蛋必定是跟比亚人混在一起了,如此,这城里司昊留下的各路眼线他肯定要全部拔除。
整整一夜过去,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楚越的人才从一个乞丐窝里把那人扒拉出来,扔进大牢交给瑟斯审问,楚越匆匆回将军府简单梳洗了一下就进了宫。
楚玉早就等着了,把他哥拉到一旁,表情凝重:“殿下中毒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