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浅问
午夜时分,国王陛下失踪的消息传遍王宫。
司宇听说陈起设计吸引楚越和雷根雷森的注意力,趁机潜入王宫掳走国王陛下,气得差点发疯,提着剑踹开了国相大人的门。
据说彼时国相大人刚刚沐浴完,敞开了怀抱迎接主动送上门的美味。
052关在一起
陈起一身湿气,长发披肩,看上去年轻了十岁不止。
他知道司宇会来,可看到司宇提着剑一脸死仇的模样,他还是气得咬牙。
“陛下在哪?”司宇的剑直指陈起咽喉。
“殿下与陛下形影不离,你问我他在哪?”陈起看了看泛着寒光的剑,声音中升起怒气:“你敢拿剑指着我?怎么?想要我的命?”
司宇手中的剑颤了一下。
他是想要陈起的命,恨不能陈起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可是……对上陈起失望又愤怒的眼神,他发现,他还是不够狠。
“陛下不见了,是不是你做的?”
“既然你已经肯定是我做的了,又何必多此一问?”陈起一把抓住剑尖,抵在胸膛上,恶狠狠地道:“是我做的又如何?来,往这里刺。”
司宇瞪大了眼睛:“真是你做的?陛下在哪?”说着,手中的剑果真使了力,可惜剑被陈起抓着,进不了半分。
“你果真想要我的命?”
“放了陛下,否则,我杀了你。”
“休想。”
陈起手上一拽,剑被拽走。
司宇忍不住连连后退。
他可以在蓝息的面前表现得淡若清风,但是在陈起面前他做不到。陈起见过他最狼狈的一面,把他从司昊的魔爪下救出来。他可以在他面前哭在他面前闹,因为不在乎陈起,所以不在意是否在他面前失态。
他感激陈起,也恨陈起,非常非常恨,恨到骨子里那种。
若要问他为什么恨,没有缘由,就是恨,看见他,曾经那些他想要忘记的磨难就会纷纷涌进脑海,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他的不堪。
陈起说不在乎。
可是他在乎,如果陈起死了,司昊死了,他还是那个俊美无俦,芝兰玉树的二王子,可以一辈子陪在蓝息身边,就像从前那样。
再说,陈起在不在乎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想要他死!
陈起一把抱住他,吻住他的唇。带着恨意的吻依旧热烈如火,他吻他的唇,脸,脖颈……
司宇听见他自己的声音,隐隐发抖:“放了陛下,我今晚留下来。”
印在锁骨上的唇一顿,陈起的笑声从胸膛里迸发出来,他紧双臂,恨不能把他嵌进他的骨血里。
“晚了。”他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牙齿刺破皮肤,见了血,是人类的鲜红,温热的,并不冰冷。陈起吮吸着那个伤口,不顾怀里的人嘶嘶吸气,恶狠狠地道:“从今往后,我不会跟你再做交易,你本来就是我的。”
司宇浑身一震,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
只听陈起又嘲讽之极的冷笑:“你以为你斗得过他?宇儿,别傻了。”
……
蓝息醒来发现他躺在一间石室里,昏迷前的记忆停留在仆人送来的茶水上,喝了过后就人事不省了。
宫里宫外都是他和楚越的人在把守,这人能把手伸进宫里,那就说明此人肯定不简单。
蓝息想到的也是陈起。
他回宫前宫里是陈起和司宇一同控制,只有陈起有这个动机和手段。
正担心宫里的情景,石室的门开了,一个颀长的身影被推进来,蓝息一眼看见那人剑柄上的红宝石,心中一突,下意识伸手去接,结果两人一起摔在地上。
楚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胸膛上还插着一支箭,看样子是晕过去了。
蓝息握紧了拳,连楚越都被关进来了,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使劲拍了拍楚越的脸,没把人拍醒,倒是手粘在楚越脸上,一时竟舍不得挪开。
楚越瘦了不少,一张脸刀剑雕刻的一般,线条紧绷充满力量。
此时他闭着眼睛,没有那带着逼迫意味的目光,蓝息觉得他顺眼了不少。两人很少这样安静的相处过,尽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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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很可能已经翻了天,尽管楚越昏迷不醒,蓝息却觉得这样挺好。
他可以尽情的打量楚越,手指抚上对方的额头,经过眉心一路往下,高挺的鼻梁,有型的嘴唇,坚毅的下巴。
此时他不用担心楚越突如其来的调戏和挑衅,他眼神渐渐柔和,里面的寒意一点点散去。
其实仔细想想,楚越到他手下也不过大半年,他也从未给过楚越好脸色,他尽可能的漠视,就算是感情最融洽的那段时间,两人接吻,拥抱,抚慰,对彼此的身体一清二楚,却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在他们中间画下了一道沟壑,就好像不做到那一步,他就有退路,就可以把楚越随手摒弃。
对于真心对他的人,他做不到狠。
蓝息的视线落在楚越的胸膛上,那支箭从铠甲的缝隙里钻进去,好像卡住了,只有一鼓作气□□,才能把铠甲脱下来处理伤口。
他一手抓住箭,一手按住楚越的胸膛,没有一点犹豫,手上用了力,啵的一声,那箭□□了,楚越痛得闷哼一声,眉头紧皱,快醒了。
他脱了楚越的铠甲,血不断冒出来,贴身衣服几乎被血染红。
蓝息来不及多想,撕了身上长袍的下摆,在楚越胸前紧紧缠了两圈。
这还是他第一次伺候人,手忙脚乱的,楚越几次差点从他怀里一头栽倒地上去。
他慌忙把人搂在怀里,眉头拧得死紧。
现在已经是盛夏,天气相当热,好在石室里还比较凉快,没有药,他有点担心楚越的伤口感染。
他把楚越放在地上,走到门边,也不叫人,抬脚就踢,把铁门踢得哐当作响。
其实他刚转身,楚越就睁开了眼睛,眼里全是笑。
楚越还纳闷蓝息会怎么做,就见他开始踢门,连对敌人发作都是这么地高冷又……可爱。
就他这种性子,难怪他母妃一死就被人算计,还没成年就被驱逐。都说蓝息因为他母妃的关系一直都很受宠,换个稍微圆滑一些的,何至于远走他乡?
但是,如果蓝息不冷漠无情了,他也就不是蓝息了。
楚越有时候想想,可不就是蓝息那双寒彻骨的眸子紧紧抓住了他的心神吸引住了他的魂魄么?四目相对的时候,楚越总是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那双蓝眸,看看是不是跟想象中一样冷,会不会生生扯下一块血肉来。
“来人!”蓝息终于出声,接着又是哐哐几脚,外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真是固执的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楚越估计要等蓝息自己发现他已经“醒了”,他肯定会先被吵死,于是他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装腔作势地重新“醒”过来。
蓝息听见那声“嗯”就回过了头,见楚越醒了脸上忍不住一喜,却没有像楚越想象中那样扑过来,而是镇定自若地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楚越:“醒了?感觉怎么样?”
楚越一手按住伤口,皱眉:“吵死了。”
蓝息微微张嘴,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脸上有点发烫。
053石室
楚越看上去很虚弱,想挣扎着坐起来就累得气喘吁吁的,一脸痛苦不堪的样子。
“陛下,劳驾……”说着朝蓝息伸出手:“……扶我一下。”
本以为蓝息会拒绝,谁知蓝息只是稍微愣了一秒,随即一掀长袍,果真蹲下来,不仅仅是扶了一下,而是把楚越搂进了怀里。
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让楚越心口一紧,心脏都不受控制了,乱七八糟的开始猛跳,真是没出息的很。
“外面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受伤?”蓝息的语气沉着冷静,好似一点都不担心他的王位是否已经不保。
楚越沉默了片刻道:“陈起对二王子殿下势在必得。”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楚越感觉到抓着他手臂的手猛地紧。
“陛下是怎么想的?”
这一次,楚越想知道在蓝息心中,到底是王位重要,还是他的好哥哥重要。
他自己也觉得这心思幼稚又优柔寡断,还有一种找虐的傻逼劲儿。陈起说欲成大事就应该不拘小节,楚越也并不觉得他在蓝息身上使这些手段有多卑劣。也许他应该学陈起,不管蓝息心里如何想的,先把人抢到手再说。
“我这个王位是他帮我谋来的。”蓝息道,意思很清楚,他不会用司宇去换王位。
想到蓝息毫不犹豫的抛开自己,楚越竟然想要笑。
“那,陛下想要怎么做?”不等蓝息回答又道:“王城的城防本来就被陈起控制在手里,现在我又被抓,也不知道外面是怎样一番情景了,我进来之前就听说二王子殿下去找陈起了,想必现在也已经落在陈起手里。”
蓝息有些愣然。
记得他十岁那年,有一天他去司宇的寝宫,看见的是司昊压在司宇身上,身下的是触目惊心的红。
他一直以为给司宇好吃好喝穿好穿暖就是保护,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就算有他护着,司宇还是被伤害。司宇是活着,却生不如死。
可是司宇说他不会死,因为他的命是他母妃拿命换来的,他没有权利随便处置,哪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他的立足之地,哪怕是在夹缝里苟延残喘,他说他也要活着。
自从蓝息的母妃去世后,他把他所有的心软只给了司宇。
他的手指紧紧扣住楚越的手臂,沉声道:“就是跟陈起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拿他去换。”
楚越本来伤的不重,听了他这话,差点喷出一口心头血。
果然同人不同命啊。
“陛下的意思,我明白了。”楚越挣扎着站起来,当初蓝息为了司宇,早早就把他撇了个干净,现在为了司宇,就连他重于生命的王位都不要了,呵呵,这说明什么?
他还争个屁啊争?
陈起也是个傻的,枉他们还设了一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圈套,枉他还奢望这个人心里多少还是有他的。
他转身看着蓝息,长的真他妈好看,比明星还好看。不像瑟斯那么魅,不像司宇那般温润如玉,眉宇间除了一股子浑然天成的贵气,还有一股子让人胆战心惊的凛冽气息,英气逼人。
楚越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蓝息的脸,心想幸好他妈的没有真正吃到,否则上瘾了可怎么得了?
“陛下放心,舅舅说了要替你打天下的,既然不用我去打,那么我就去替你守……我这就剖开这道门,咱们杀出去。”楚越眨眨眼,拔出了嗜血。
他的语气吊儿郎当,却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决绝,仿佛要来个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蓝息心脏猛地一紧,大脑还没做出反应,他的手已经抓住了楚越的衣襟,把人推到桥上,气急败坏的吻上去。
嗜血哐当一声重重落在地上,楚越完全被蓝息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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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懵了。
蓝息一边使劲吸吮着楚越的嘴唇,一边急促地说:“他是我哥……唯一的亲人……我……欠他……还不清……”
楚越猛地瞪大了眼睛,心中大喜。
蓝息贪婪的吸吮着楚越的唇瓣,粗重的呼吸一声声砸在楚越的心坎上,情|欲眨眼之间被调动起来。
砰的一声,两人调换了位置,楚越捏住蓝息的下巴,双眼迸射出热烈的光,危险而又性感,他压着嗓子:“宝贝儿,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蓝息没有回答,而是扣住楚越的脖子,把人压向自己,又亟不可待的吻上去,仿佛缺氧一般,片刻都离不开楚越的唇。
两人纠缠在一起,狭小的石室内,粗重的喘息和亲吻的水泽声此起彼伏,空气温度节节升高。
楚越把蓝息压在地上,那双冰冷的蓝眸微微泛红,胸膛剧烈的起伏,楚越的吻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拉开了他的腰带。
皮肤相贴,身体似乎要燃起来。
两人纠缠着,用唇抚慰着对上身上的每一处脉搏,感受着对方身体里的血液在皮肤下汹涌、翻滚,一起涌向那火热难耐的地方。
楚越的动作热切却不失温柔,伤口又沁出了血,他也不管,离死还远着呢,此时他的眼中除了蓝息再也看不见其他,石室里很快就响起蓝息压抑的喘息和楚越臭不要脸的蛊惑……
国相府内。
司宇昏昏沉沉醒来,感觉身上的人还在动,那一下又一下,打桩般,把他死死钉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陈起披头散发,双眼透红,仿佛疯魔。铁钳般的大手紧紧箍住他的腰,那力道,几乎要生生掐断。
司宇动了两下被挣脱,扬手就是一巴掌。
他手上酸软,耳光虽然带了响,却并不疼,可是显然惹恼了陈起。
“还有劲?嗯?”说着把司宇两只手压在头顶,掀起另一□□风骤雨般的征伐。
司宇咬紧了唇,眼里全是恨,却不求饶,更是连哼都不哼一声。
陈起一手抓着他的手,一手沿着那流畅的腰线一路往上,最后掐住了司宇的脖子,“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宇儿,你狠。”
054上瘾了
良久,石室里渐渐平息下来,只剩两人依旧紊乱粗重的喘息,宣示着先前的肉搏有多激烈。
蓝息上身还挂着他的长袍,已经褪到了腰际,长发凌乱,脸色绯红,浑身上下弥漫着散不去的情|欲气息。
他靠在墙上,半眯着眼看着楚越忙碌,坦露的胸膛上赫然一串暧昧的痕迹。
楚越帮他拉好衣襟,没忍住,捧着他的脸又狠狠吻了一气,吻得自己气血翻涌蠢蠢欲动,差点没把持住再来一次。
“宝贝儿,爱死你了。”楚越吻着蓝息的耳朵说,两人抱在一起久久不敢动。
“伤口再包一下吧。”蓝息推开楚越,想从长袍上撕下一块布来,他手上使了劲,那块布却纹丝不动。
蓝息瞪了楚越一眼,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推了楚越一把:“滚开。”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从楚越胸膛里迸发出来,他被蓝息那一眼瞪得浑身舒坦,干脆把人搂进怀里,一边大笑一边道:“没劲了吧?可见你男人的活儿做的好啊,宝贝儿,还疼不疼?”
蓝息恨不能把楚越的破嘴缝上,他的背紧贴着楚越的胸膛,感受着对方胸腔里的震荡,不知为什么,那些难堪和恼怒就瞬间烟消云散了。
这个男人是可恨,但是,心却欢喜。
楚越的伤口确实被挣开了,只是因为体质的关系,现在已经止了血。楚越没有把这点点伤放在心上,他抱着蓝息,贱手无意识的在蓝息腰上抚摸着,心里却盘算着出去了该怎么办?
蓝息不会把司宇交给陈起,陈起又非要司宇不可,最最关键的是,他现在把蓝息吃了,可蓝息不知道他跟陈起联手设计。现在倒好,他得到了蓝息,想必陈起那边也得偿所愿,蓝息要是知道了还不撕了他啊?
这就叫乐极生悲啊,楚越恨不能一辈子被关在这间石室里,就他和蓝息两人,不出去了。
蓝息似乎也颇舍不得此情此景,一时静默无话。楚越摸着摸着,贱手不受控制一路向上,敏感处被触碰,蓝息忍不住“嗯”了一声。
楚越被他嗯得立刻气血翻涌,一下子变成了人体春|药。怀里的蓝息温温软软,是楚越从未见过的性感模样,楚越心脏软得一塌糊涂,这会儿真是恨不能把这个人揉进身体里,管外面那两人去死,他只要蓝息。
于是翻身压住蓝息,吻上去,又是一通折腾。
完事后蓝息真是连瞪楚越的力气都没有了,靠在楚越怀里睡了过去。
蓝息再一次醒来,却是睡在他自己的床榻上,身上也干净舒爽,显然是被清洗过了。
腰上搭着一条胳膊,那人□□着上神,胸膛上缠着干净的绷带,长发铺洒在枕头上,一张脸刚毅俊朗。
楚越睡的很熟。
蓝息不由拧紧了眉头,他又不是白痴,脑子已经快速运转起来。
楚越正做梦呢,梦里的蓝息热情似火,缠着他又亲又摸,那张清冷的俊脸布满情潮,迷死个人。他正要挺身进入,谁知蓝息突然冷了脸,冰冷的视线刀子一般射过来,楚越顿时如同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醒了。
“操!”睁开眼,正对上蓝息冷酷的视线,楚越心中一个咯噔,顿觉不好。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眼看着又是一天了。
楚越打着哈哈,顾不得下|身的尴尬,一把拽过蓝息吧唧一口:“醒了?饿不饿?”
他试图转移话题,蓝息却不配合,一把推开他,翻身下床。
外面的奴隶听见动静赶紧进来服侍,蓝息又去浴池泡了个澡,换了舒适的衣服出来,脸上挂了霜,不看楚越,也不说话。
楚越心思打转,这宫里除了雷根雷森几个蓝息的心腹几乎都换成了他的人,他敢肯定蓝息还没有与外界接触。但是蓝息聪明,他和陈起干的勾当又是有迹可循,蓝息心里必定有所怀疑。
不过怀疑而已,楚越倒是不怕。只是他现在贪恋蓝息,也不想惹恼了他,得再想吃就吃不到,所以他跟陈起干的事儿绝对不能承认,哪怕司宇跟他对峙他也不能承认。
打定了注意,楚越穿好衣服又主动凑上去。
蓝息正在用餐。
餐食是楚越睡前吩咐下去的,清粥小菜,蓝息现在的身体只能吃这些,都怪他昨晚要得太疯狂,所以就算蓝息这会儿拿把剑把他劈了他也毫无怨言。
“都是我的错,陛下受累了。”楚越把切好的水果推过去,堆着笑脸:“多吃点水果,对肠胃也好。”
蓝息脸色一变,楚越话里的暗示让他的注意力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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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集中在某处,那里酸胀难忍,似乎还有一根火热的硬物在里面横冲直撞……蓝息条件反射就想发火,不知想到什么,这火没发出来,只是冷冷地看了楚越一眼,继续慢条斯理的喝粥。
楚越知道蓝息这是在等着他自己坦白从宽呢,要不是他心里已经确定这件事跟他楚越有关,蓝息肯定不会这么悠闲的用餐,而是会问他怎么从石室里出来的,会着急的去找司宇。
“陛下……”楚越摆正脸,摆出一脸的正气凛然,好不无耻地忽悠道:“昨夜陛下晕了过去,当然,把陛下做晕过去这件事是我不对,以后我会悠着来,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蓝息又一个冷眼扫过来,楚越赶紧跳到正题上:“……是萨他们找到了我,救了我和陛下,我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陈起那王八蛋搞的鬼。他先是主动挑衅,把我和陛下身边的人都吸引过去,趁机掳了陛下和二王子殿下。我当时孤身追上去,着了他们的道,他把我们关在石室,这会儿二王子殿下还在他手里呐。”
--国相大人,对不起了!
蓝息静静地听着,俊脸平静无波,也看不出表情。
楚越不由心有戚戚然,他不怕蓝息拾他,就怕蓝息又一脚把他踹开。经历了昨夜的疯狂,蓝息再要把他踹开,那他还不得疯?
没吃到也就算了,吃到了,还上瘾了,如果以后不能吃,那他这颗行走的春|药还不得完蛋?
正惴惴不安呢,只见蓝息抬眼又冷冷地扫过来:“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055臭不要脸
就在蓝息那冷眼轻飘飘地扫过来的时候,楚越感觉有一根羽毛轻轻刷过他的身体,于是他居然就臭不要脸的硬了。
明明还在担心蓝息拾他,他竟然就硬了……就知道这个人不能碰啊,看吧,碰了就完了。
楚越隔着桌子探过身捏住蓝息的下巴,先在对方湿漉漉的唇上添了一口,把蓝息唇上的粥舔干净,才砸吧着嘴表忠心:“我都是你的人了,自然一切都听陛下的,陛下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蓝息勾了勾唇,他很少笑,那浅浅的笑意爬上那张常年冰封的脸,影响力真真不是一般。楚越感觉他的心脏又疯了,咚咚乱跳,跟个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似的,恨不能把眼前的人一口吞了。
“我要你把陈起的脑袋给我取下来。”蓝息慢悠悠地道,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怦然心动的浅笑,却泛着森森寒意,仿佛那陈起是个泥人,说取就取。
蓝息是恨极了陈起,楚越感觉很头疼。
“这个简单,不就陈起吗?”楚越大言不惭,亲自帮蓝息布了小菜,又迟疑道:“不过,此事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蓝息一边喝着粥,一边漫不经心捡着小菜吃。
楚越看他惬意悠然的样子又咬起牙来,他敢肯定蓝息是故意,人就等着他要么主动坦白,要么自己规规矩矩去把二王子殿下救回来,还要他解决了陈起拿回城防,否则,这一次要桥归桥路归路的就是国王陛下了。
这就是胆敢算计蓝息的下场,蓝息也懒得跟他生气逼问,就冷眼看着楚越怎么选。
楚越怎么选?他现在只想把高贵的国王陛下压在身下,狠狠贯穿,最好再把他做晕过去,想想蓝息那弱不胜衣的温软模样就激动不已啊。
咳咳,言归正传。
楚越起脱缰的下流心思,摆出严肃面孔道:“我知道二王子殿下心系陛下,但是陛下又心系区区楚越,偏偏我又与陛下情投意合身心交融……”
他不要脸,蓝息却听不下去了,“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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