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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心如明镜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樱似雨
光天化日,众目昭昭,他竟毫不在乎,欲行无礼之举。
谢剑指毫不留情,直取白晴朗膻中。
出乎意料,这一指竟然被白晴朗截住。
白晴朗及时抽出左掌,一拍腰间重剑,无情横出三寸,恰恰挡住谢攻势。
“同样的当,我可不会上两次。”白晴朗眼中含笑,左手摸上谢剑指,温柔的,就像抚摸情人的脸。
轻轻一折。
指骨折断,谢闷哼一声,色做惨白。
白晴朗体贴地为谢擦去额头冷汗,顺势轻轻烙下一吻,然后才说:“道长欠的人情,自然是用道长来还才对。”语毕,一掌劈中谢后颈,将人打晕。
将有情回剑鞘,白晴朗见自己胸口先前被谢割出好几道剑伤,索性将谢扛在肩头。
门外早就备好马车,车厢用楠木打造,驾辕的四匹好马竟然都是照夜白,两个貌美的青衣小婢守在车厢旁边,见白晴朗走出客栈,一左一右,将车厢门帘打起,恭候白晴朗上车。
白晴朗将谢放置于车厢内,转头看到凤齐从楼上追下,剑锋一扫,将人定在原地,吩咐旁边两人,将此人送去洛阳。
两个婢女忙忙行礼称是,留在原地不动。
白晴朗随即上了车,将谢环在怀中,并不在乎谢一身血污,脏了座下的杭丝苏绣。
谢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会在白晴朗的碗盘里,再不济,也是在恶人谷分舵的刑堂。当满目的锦丝绣幛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胸口微微有些凉意,谢转头,就看到白晴朗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一瓶白瓷长颈药瓶,正在给他上药。
瓶中药液散出淡淡清香,涂抹在肩头剑伤上,原本因疼痛而紧绷的伤口也缓和下来。谢本能运气提劲,果不其然,经脉被封,不得动弹。
察觉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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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白晴朗绽出一个浅笑,涂着药液的手指倒像是调情,在谢赤裸的肌肤上游弋。他将药瓶随手丢到一旁的木桌上,瓷瓶咕噜噜地滚到一尊银熏炉旁边,然后被熏着淡香的炉子挡住去路。
白晴朗翻身上床,一手支颐,将身体覆在谢身上。
两人肌肤相亲,气息交融。近得,谢都能看清白晴朗脸庞上那细细的寒毛。
白晴朗一口气拂在谢眼睫上,将纤长的睫毛吹得在风中轻颤。
谢没有开口说话,舌头还痛,不必自找苦吃,反正他与白晴朗之间,永远不会冷场。
白晴朗将谢光额发撩开,喜笑颜开:“道长醒了。”
“道长不必感谢在下,”白晴朗将谢散开的长发卷在指尖玩弄拉扯,“这些都是晴朗该做的。”
饶是谢,也不由得不对他侧目。
好厚的脸皮。
白晴朗鼻尖蹭上谢眉宇,粉色的薄唇若即若离,自鼻梁一路滑至下颚。
“道长不可对晴朗眉目传情,”将手中那缕青丝送入口中含咬,再凑到谢耳边,白晴朗好心的劝诫,“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冲动。”
“大夫说道长的身体受伤太重,需要休养两日。我想也是,养好了身体,才有力气让我干得爽快,道长你说是不是?”
最后那句语气太过可恶,若是旁人听见这样的翩翩佳公子,竟然说出如此粗俗下流的词语,定然是瞠目结舌,大叹人不可貌相。
发丝尾端在耳朵附近摩挲着,白晴朗鼻端呼出的热气落在耳垂上,让人忍不住觉得有些痒。
谢眼观鼻鼻观心,要不是刚醒来睡不着,他早就合眼入眠,也好过听白晴朗在此唇舌,心中默默诵念道德经,权当是补上这几日的功课,反正白晴朗这家伙,越是反抗才越有兴致,不如晒着不管,说不定他觉得无趣就会走了。
“道长这样冷淡,教人好生伤心…”白晴朗指腹在谢胸口委屈地划着圈圈,薄唇已转移到他肩膀,张口含住那处紧实的肌理,“真让人想狠狠咬上一口。”
若是一个妙龄少女如此娇嗔怪责,倒称得上是一桩赏心悦事,同样的话语,换成白晴朗,则让人毛骨悚然,因为谁也不知道他这句说完之后,是含情脉脉地轻轻舔上一口呢,还是真的张口咬掉你的血肉,用来果腹。
谢不惊不惧,道德经已默诵到“人之生也柔弱,其死坚强。万物草木生之柔脆,其死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一段,白晴朗的恐吓丝毫不影响他继续默诵的心境。
白晴朗受了挫,却不见沮丧,修长的手指顺着谢的胸膛往腰际轻滑,然后停留在后腰脊椎处。
“是这里,对不对?”白晴朗手指拂过尾椎上三节,便见谢目光一滞。
如果是痛,谢可能连眉毛都不会动,然而白晴朗只是这样轻揉搔刮,并没有用什么力道,竟莫名从腰际升起颤栗感,腹内像掠过一道惊雷,不经意间带来酥麻。
白晴朗愉悦地看着谢的表情,这可是他当初用被谢捅了一剑的机会交换来的,谢的敏感部位。光是这一点酥痒还不够,白晴朗如冷冰冰的蛇,从谢胸口滑行至下半身,寻找着可以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可能。
谢穿着一条上半身赤裸着,下身穿着藕荷色的绮丝犊鼻。
白晴朗将脸靠近他的裆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眼瞧着谢,似在回味般,说了一句:“道长的味道好香。”
谢默默看着床顶华幔,不做言语。
白晴朗伸出舌头,隔着那层丝质底裤,舔上谢的下体。湿漉漉的舌头很快就将裆部的布料打湿,那块真丝贴在肉上,更显出包裹着的肉块何等坚挺。
谢已在心中将太上老君清静经反复默念,却压不住越来越勃起的下体,白晴朗的舌头像乳猫一般,执着地舔遍了下体每一寸肌肤,被唾沫打湿了的裤裆又涩又紧,牢牢禁锢着欲望的涨大。
腰间酥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谢的呼吸开始急促,他向来洁身自好,长年练剑,就算偶尔早起发现有生理反应,也是去屋外打一盆雪水擦澡,直到欲望消失,哪里试过让人这样侍弄,脑海中顿时乱成一团,道经中的句子就像被孩童撕碎又随手拼合粘凑起来的书本,凌乱的出现在脑中,让人完全看不懂。
受不了这种刺激,谢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起来。
白晴朗手就搭在他腿上,自然知道他的身体变化。伸手去解开碍事的裤带,白晴朗抬头盯着谢,全神看着他的脸,一丝一毫也不漏过。
犊鼻被拉下膝盖的时候,屋里安安静静的,火热的男根从裤裆中解放出来,瞬间便弹起,拍在了白晴朗的脸颊上,发出了轻微的“啪”的一声。
这道声音很轻,轻得只要分一点心都会教人忽略,一直盯着谢的白晴朗却没有错过他耳根微赧的瞬间。
白晴朗用脸颊蹭了蹭弹在他脸上的肉块,开口调戏谢:“道长的这里不但香得很,颜色也粉嫩动人,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如在下双眼所见的,那样香甜可口了。”
若是平日,这种淫词艳语在谢耳中自然是随风而过,不会有丝毫挂碍,可是此时,谢明知不该,又无法静下心来。
脸颊,胸口,皮肤,肉体,此刻都被一场大火焚烧,烧的遍体通红,万劫不复。
挺立在空气中的男根铃口渗出透明的液体,白晴朗一手扶着根部,用手指在铃口上轻轻一抹,铃口轻轻颤抖。
将食指含进口中,白晴朗笑着凑到谢耳边,悄声地回答:“道长的玉液果真甜得很。”
不等谢开口,又或者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口,白晴朗又退回去,将谢已经完全挺立的下体含住。
最敏感的地方进入火热的口腔,那粗糙的舌尖还顺着铃口转圈吸允,就连谢也一时控制不住,发出轻哼。
一声,只有一声。
轻微的,几乎不比刚刚的拍击声大多少。听在白晴朗的耳中,比什么绝色歌姬吟唱都要来得美妙,他含着谢男根,兴奋地几乎想一口咬下。
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白晴朗提醒自己,还没好,不能见血,再忍两天。手掌摸上谢光洁的脊椎,由上至下,像数数似的,一节一节,摩挲而下,直到谢最敏感的地方停住。
嘴里含着的男根跳动的越来越快,白晴朗知道谢快到高潮,将头埋得更深,谢的龟头被生生地挤入他的喉道,又狭窄又温暖,喉咙被异物堵住,本能地缩挤压,试图将异物挤出,逼迫得男根越涨越大。
谢不能动,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快感,此刻他几乎眼前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腰肢拼命地想要摆动,让下体进行更多的摩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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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快活地释放出来,却始终不能够如愿,大腿肌肉紧绷地几乎要断裂,内侧细嫩的皮肤摩擦在白晴朗的金丝衣袖上,接近痉挛。
白晴朗伸出手指,狠狠地在谢的脊背,腰椎的敏感处抓了一把。
就像火山瞬间被引爆,惊雷终于劈下,谢手臂上浮现出一片鸡皮疙瘩,脊椎尾端燃起一丛巨大的火焰焚烧全身。
白晴朗口中充斥满了腥膻。将发泄完的下体从口里取出,白晴朗咽下对方浓郁的液,贴近谢的脸,那里自耳根到眼角,已是一片绯色。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谢,调笑起来:“好浓郁的味道,道长可是羞愧?”
闭着眼休息了一会,谢睁开眼,对上白晴朗戏谑的视线:“食色性也,天欲人伦,谢有何可羞愧。”
谢舌头带伤,吐字依旧有些模糊,却丝毫不肯示弱于人。
白晴朗含住谢的唇舌,将那股腥味渡了过去,轻笑低语:“道长若真心无挂碍,怎会开口跟晴朗说话。”
谢不语。
白晴朗这个疯子,也有说对的那么一回。
第13章
白晴朗有三日未曾出现。
谢躺在床上,闭着眼,看起来像在休息。
丹田中的真元像撕扯开棉被后漫天飞舞的棉絮,散落奇经八脉,到处都是,谢这三天的时间都用在温养丹田,导脉顺气之上,没有白晴朗的骚扰,真元的恢复颇见效率。
身体依旧不能动弹,谢不知白晴朗打的什么主意,只能尽量恢复内伤,静观其变。不管发生什么事,自己有能力,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途。
第三天的傍晚,送饭菜的小仆并没有像前两天,拾完碗盘之后便离开,而是命人抬来一个浴桶,替谢沐浴更衣。
谢看着身上白底蓝纹的浩气衣饰,冷冷一哂,白晴朗终于有动作了。
一顶轻纱软轿将人从内院抬出,透过抖动的白纱,谢平躺在轿内,也能看到外面的景色越来越荒芜,甚至走到后面,还能看到山头那一边整整齐齐排列着的坟头。
路边的老树上不时地飞来几只年迈的乌鸦,冲着这边发出嘶哑不祥的叫声。
摊在绫罗上的小指微微的动弹了一下,谢勾起嘴角,手少阴心经逐渐打通,等所有真元回归丹田,将十二正经打通,便能抓住机会逃走。
日头逐渐西沉,天色向晚。
阴风阵阵,谢却不觉得冷,反倒察觉有股冲天热浪,透过纱帐,滚滚而来。
越是前进,热气便越明显,到了近处,谢不但浑身开始出汗,甚至听到了“呼呼”的风箱声。
“主人,将人带到了。”领头的小仆指挥抬轿的轿夫,将软轿停下,自己又掀开轿帘,将谢的脸露出。
谢看着前面热浪中心,正是一座高约丈余的巨大熔炉,旁边立着一人高的铜风箱,风箱的活塞铁杆便有人臂粗。
白晴朗站在风箱面前,裸着上身,腰间伤口还缠着几圈绷带,只穿了一条长裤,遒劲有力的手臂握着风箱的拉杆,有节奏的推拉。
那巨大的风箱呼呼地鼓着狂风,将熔炉里的火焰吹得更大。
无数的汗珠从白晴朗身上泌出,像山间的瀑布,流淌在肌理分明,结实紧凑的肉体上。每一块隆起的肌肉,映在漫天的火光当中,将身上的汗水照得闪闪生辉。臂肱,肩胛,胸膛,阔背,腰腹,每一处都如玄石雕刻而成,堪称极致的美。
白晴朗放开手中风箱拉杆,转过身,看着轿子里的谢。
小仆和轿夫早就躬身退下。
这荒野的剑炉中,只余他二人。
谢看着越来越近的白晴朗,目不转睛。
不知是不是因为在熔炉边待得太久,白晴朗浑身挟带一股熊熊热浪。
靠近的瞬间,谢几乎产生一种错觉,自己的眉发,几乎要被对方身上那股热气灼烧殆尽。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白晴朗凑近谢,火热的手指从他的眉头开始,流连在他的身体之上。手指滚烫地吓人,摸在肌肤上,有一种被打下烙印的错觉。
“道长生的真好看。”白晴朗眯起眼,打量着峨冠博带的谢。
梳头的丫鬟手尤为灵巧,谢满头的长发都被她整整齐齐地束在头顶,用了根石榴红的绸带绑住,就连细小的几缕碎发,被她用白玉短篦,沾上稀稀的桂花油,小心翼翼地与其他长发,抿在了一起。
这恰恰将谢那修长又白净的颈项,暴露在了空气中。
白晴朗的手指沿着谢的眉梢滑至嘴角。
谢嘴角微平,这让他偶尔看起来有些许严肃,嘴唇薄厚匀称。
食指和中指撬开谢的牙关,潜入了口腔,白晴朗自如地用指头玩弄着谢的舌头,丝毫不担心对方会一口咬断自己手指。
白晴朗的手指带着淡淡的咸,那是汗水的味道。
受过伤的舌头本能地逃避,却逃不过那两只手指的亵玩,反而被对方将柔软的舌根钳住。唾液倒流回喉咙,谢被呛得忍不住咳嗽,舌头不由自主地缠上白晴朗的手指,如同吮吸。
白晴朗抽出手指,透明的唾液黏连在嘴角和指尖之间,被熔炉的烈火映出淫靡的光芒。
将手指高高举在空中,白晴朗闭起眼,仰着头,伸出舌头,陶醉地舔着自己的手指,发出“啧啧”的羞耻水声。舔干净手指上的水渍,白晴朗才低下头,看着谢,说了一句:“真舍不得让道长死。”
谢体内残余的真气已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尚未有突破,只得将视线落在白晴朗身上,看他玩什么花样。
白晴朗看着躺在身下的这具身体。蓝白的长袍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体上,五指宽的鸦青色腰带将重重衣袍束起,更显得谢猿臂蜂腰,身段风流。
“日前折断了道长的剑,晴朗心中不安,便打算重铸一柄,贻赠道长。谁知天外陨铁竟是奇珍,炼天熔炉连烧三天三夜,也无法融化这块陨铁。”
白晴朗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燃烧的剑炉,又回过头,将脸贴上谢的面,就像闺中女儿家会情郎,耳鬓厮磨,可惜讲出口的,都是要人命的情话。
“听说用人祭剑,方可炼出绝世神兵,祭品越珍贵,练出来的剑便越好。晴朗思来想去,这最珍贵的,自然非道长莫属。”
“道长不用担心,待此剑铸成,晴朗便将它送与道长合葬,必不令道长失望。”
谢心下一沉,便知不管如何,都得拼命。
白晴朗将人搂腰抱起。
谢头躺在白晴朗胸口,脸贴着对方赤裸的肌肤,正准备出其不意,靠唯一能动弹的右手偷袭白晴朗,却晚了一步。
白晴朗扣住谢双腕,随即就在手腕锁上寒铁锁链,封住谢行动。
谢心中一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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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白晴朗是否发现自己解封的秘密,抬头看他神色,不见有异。
白晴朗温柔体贴地将人抱起,走到熔炉十步开外的一棵樟树旁边。
这株樟树看来有百余树龄,树干粗壮,等闲常人,伸臂也不值一围。
白晴朗将锁链另一头掷上树枝,然后将人吊起,再固定好锁链。
谢双手被高高拉起,脚尖堪堪及地,摇摇晃晃的吊在空中。
白晴朗搂住谢的腰,将人贴在自己身上,鼻尖对着鼻尖,嬉笑着问:“我这么喜欢道长,道长只要求我一句,我便不用道长祭剑,如何?”
感觉到一个硬挺挺的东西戳在自己腿上,谢眉头微皱,看着白晴朗,只说了一句。
“纯阳谢,从不求人。”
白晴朗挺着腰,在谢腿上慢慢地滑蹭着下身,那条裤子此刻早已无法掩饰住完全勃起的形状,反倒将它勾勒的越发狰狞。
“那还真是可惜了。”白晴朗丝毫不意外谢的回答,如果谢真开口求了他,恐怕反而会让他大吃一惊,“晴朗会永远想念道长的。”
将谢的腰高高托起,白晴朗屈膝低头,脸凑近谢的腰带,舌头灵活地卷上腰带上的绦扣,配合着牙齿,将那打好的相思扣慢慢拉开。
鸦青色的腰带落在茂盛的草丛里,与之融为一体,只留悬在腰带上的莹白绦带,映着月色,尤为显眼,就像论剑峰松岩上的那一捧皑皑冰雪,皎皎生辉。
没有了腰带的禁锢,白色外袍散乱地铺开,垂落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地,就像困入蛛网的翩翩粉蝶,纤长又柔弱,拼命拍打着自己的翅膀,想要挣脱这种困境。
白晴朗自下而上,盯着谢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慌乱,也没有恐惧,倒像是潜伏在草丛中的狼,随时会咬断敌人的喉咙。
如果能让那坚定的眼眸化作春水,让那凛冽的眉间染上赧意,让那不屑的嘴唇吐出呢喃,想必,会是最让人兴奋的一件事吧。
白晴朗思及此,下身的火热越发的坚挺,几乎要撑破裤裆。
一口咬上谢的大腿内侧,尖尖的犬牙透过丝绸的长裤,刺入细嫩的腿肉,鲜红的液体染湿了白色的长裤,也让白晴朗嗅到了甜美的气味,瞳孔蓦地一紧,只余欲望的颜色。
谢手腕被锁,手上经脉虽通,却无计可施,细长的手指死死扣在闪着寒光的锁链上,忍住腿上疼痛,提起真元,试图再打通腿上经脉。
白晴朗口中咬着绸裤,狠狠往外一扯。
“滋啦”
裂帛声在呼呼的火烧之势中清晰得刺耳,树顶上有几只老鸦,竟被吓得扑翅飞离此地,抖落些许树叶,打在谢发间。
白色的长裤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就连裤裆也被撕开,裤腿完全不成型,松松垮垮地挂在腿窝处,露出那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以及,大腿内侧,那个留着血的牙印。
鲜红的血印一丝一丝流淌在雪白的肌肤上,像做出一首好诗,让人愉悦。
白晴朗舌尖顺着血流,舔上伤口,如饮琼浆,飘飘欲仙。
说时迟那时快,谢忽然抓紧捆住手腕的寒铁锁链,腰部用力一弹,身形微悬,双腿屈起,双膝紧夹白晴朗的头颅,腰部断然一拧,试图将白晴朗颈骨折断。
惊变突起,白晴朗身处险境,不退反进,趁谢内力不足,硬生生将头颅挤进谢两腿之间。
谢虽用力绞尽双腿,可惜双腿上的肌肤竟成白晴朗的保护,留下些许空间给他。
白晴朗缓得一线生机,右手插入谢双腿之间,震开谢双腿。
双腿无力的自白晴朗颈上滑开,谢丹田一点真元,被白晴朗一掌震散,当真再无半点还手之力。
“道长当真是要晴朗死在你身上的话,”白晴朗脱离危机,好整以暇地看着脸色发白的谢,然后抬起谢一条腿,在大腿上轻轻一咬,随后站起身,将谢双腿掰开,夹在自己劲瘦的腰身上,“那晴朗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又热又硬的肉块紧紧地顶着谢的身体,薄薄的绸裤挡不住血脉搏动时的震颤。白晴朗的手滑到谢腰际,从衣摆下伸进最里面,指甲在他背后敏感处轻轻刮动着,另一只手则摸上谢赤裸臀部,恶意地拍打着臀部的肌肤,啪啪作响。
“道长的腰和腿适才颇有力道,就不知待会是否还如此卖力了。”
谢受此羞辱,也不出言反讥,只是别过头,不理白晴朗,丹田中真元又成零散,他不肯认输,破损的经脉依旧运行着纯阳坐忘经,抓住一切机会。
刚刚动手过程虽短,却格外激烈,原本整整齐齐贴在头上的碎发经不住,抖落开来,散在狭长的颈项上,再长一些的发丝便落入雪白的衣领之中。
黑发白肤,等待着一场温存的厮杀,一场残酷的邂逅。
白晴朗并不性急,就像品尝扬州嘉湖斋最致的点心,耐心地,将谢的外袍剥开。
云锦提花的外衣,缂丝卷草的里裳,冰蚕天丝的中衣,一件又一件。层层叠叠的衣裳散落开,卷在谢被困住的臂膀上,像新的枷锁,牢牢桎梏着他的双臂。
白净的胸膛曝露在空气里,缓缓地起伏着。虽然熔炉那熊熊的炉火不断地散发热气,谢受伤的肩头,还是微不可觉的,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谢腰肢被白晴朗稳稳地托起,双腿被迫大张,夹着他的腰,白晴朗的性器牢牢的抵在后穴上,隔着一层丝绸,缓缓研磨。
白晴朗将人压在树干之上,手搭上自己的裤腰带,正准备抽开,忽然摸到一颗药丸,拿在手里把玩。
“道长可知这是何物。”白晴朗将谢下巴转向自己,食指和中指夹着褐色的药丸,贴在谢嘴唇之上。
谢抿着嘴唇,不肯开口。
“项小龙最喜欢拿浩气盟的人试药,他炼了不少毒药,取了个名字叫欲仙丸,每一瓶都有不同的功效。”白晴朗夹着药丸的手指从嘴唇渐渐滑下,又在他胸膛乳尖处研磨,“道长要不要猜猜看,这颗小小的药丸,是不是真的能让你快活似神仙。”
原本褐色的乳尖在玩弄下逐渐充血涨大,就像两颗刚摘下的相思子,盈润红艳,衬得胸膛的肌肤,越发的苍白。
白晴朗并没有停下手,夹着药丸的手指顺着胸膛一路滑下,擦过前面的性器,推至谢身后,抵送在后穴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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