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心如明镜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樱似雨
谢虽心有准备,无奈身体自动反应,夹着白晴朗的双腿不由轻颤。后穴紧紧的缩,抵抗着白晴朗的手指,却不敌那药丸滑润,甫一进入谷道,便开始慢慢融开,化成一片粘腻水泽。
继而是一股火热的焦躁,来自药丸擦过的肌肤,灼烧起这具身体。
白晴朗的食指和中指将药丸推进深处,然后从谢身体里抽了出来。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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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化的汁液太多,还有些是药效下谢后穴泌出的液体,白晴朗手指离开穴口的时候,后穴紧紧裹住白晴朗的手指,甚至发出了“噗嗤”的水声。
失去手指的后穴一时没有合上,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滑过臀部的肌肤,在夜风的吹拂下,有些凉飕飕的。
此刻的谢没有多余的心思注意这点小事。
嘴唇,乳尖,胸膛,性器,身体内侧都燃着一丛火,滚烫热辣,如果此时有一块冰在旁边,谢会毫不犹豫地贴在冰上,缓解这股痛苦。
谢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已经开始泛着鲜艳的粉红,像春天里最美的那株桃花,散发色香,诱惑着蝴蝶来采。就连谢的脸颊,此刻也是一片通红,夹着白晴朗的腿已经开始轻轻颤抖,抑制不住。
谢的感官从来没有如此敏锐过,树叶簌簌抖动的声音,热浪贴上肌肤的战栗,手腕上锁链的紧锢,外界的每一丝变化,身体都能够切实地感受到。
白晴朗托着他腰部的手掌,贴在身后的勃起,被大腿夹紧的腰身,两人肌肤相亲的每一处,都让他的身体拼命地叫嚣着舒服。
谢的理智还在,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弓起腰身,尽量不贴着白晴朗的肉体。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白晴朗丢进了炼天熔炉,哪里都滚烫得厉害,每一寸肌肤都如同被烈焰灼烧。
白晴朗看着谢的身体,满意地舔了舔手指,那上面还残有谢的体液。
“项小龙的药果然见效快,”白晴朗压低身体,俯在谢颈边,对着他的耳郭轻轻吹气,“哈,谢道长,你此刻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呢?”
第14章
谢顾不上理会白晴朗,从腰际深处传来的战栗感让他几乎要流出泪水,眼角连着耳根,已是被情欲灼红一片,眼睫半抬半眯之间,全是撩人颜色。
两腿间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粉嫩的龟头直直地抵着白晴朗的小腹,横七竖八地戳弄着,胡乱地在那里留下亮晶晶的水迹。大口喘着气,谢拼命地深呼吸,仿佛这样做就能够把五脏六腑里的那股淫靡热气全部排出体外。
白晴朗解开裤带,脱掉碍事的长裤,性器真刀实枪地贴在谢的身后。
坚挺的性器贴着谢两股之间,从后穴缓缓流出的液体将前端擦得湿亮,在火光中透着水润的光泽。
经过润泽的前端像一尾滑溜的灵鱼,时不时滑过那处穴口,而后又滑走,引得谢后穴不断的张阖,像是要将它吞入腹中才满足。
谢两条光洁的大腿被白晴朗用力往身侧掰开,牢牢地钉在树干上,徒留小腿无力地搭在白晴朗的手臂上,谢脚上还穿着靴子,裂开的裤子胡乱的缠住鞋面,看起来既狼狈又诱人。
白晴朗的胸膛贴着谢的胸口,在他耳边呢喃轻语。
“道长,听说祭品往往需得处子之身。”白晴朗挺腰,将硕大的性器稳稳抵在谢后穴入口处,没有了绸缎的隔阂,谢几乎能够用肉体感受到对方性器顶端那火热的脉动,“道长,你说你是想被我干呢,还是想去祭剑。”
谢没有开口,只是低着头,散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在鬓边,束在道冠下的发带垂在耳旁,被谢死死咬在嘴里,因为太过用力,几乎能听到谢牙齿咬合的“咯吱”声响。
白晴朗将人狠狠地压在树干上,性器生生地挤进谢的身体,毫不留情。
“嗯!”谢承受不住这种冲击,一时间意识几乎涣散。剧痛压下了身体对快感的索求,狭小的窄道突然被粗暴地撕裂,巨大火热的性器像一柄贯注真气的重剑,狠辣而决绝地,破开他的身体。
谢忍耐地咬着发带,头颅高高地仰起,头顶的道冠敲打在身后的树干上。炼天熔炉金红的火光映照着他的颈子,将那修长绝望的线条,清晰地勾勒出来,那份沾血的美丽,让人光是看着,便蠢蠢欲动。
白晴朗不顾谢体内肉壁的抵抗,也不顾自己性器强行进入的疼痛,一口气刺入最深处。他盯着谢拉长的颈线,浑身热血蠢蠢欲动,一时间竟不能分辨,是亲手折断那优美的脖子更痛快,还是将人压在身下恣意操弄更痛快。
被撕裂的身体不住地溢出鲜血,顺着后穴滴下。崭新的道袍衣摆染血,似红梅落在雪上,斑斓零落,完全盖过了浩气的空青色。
随即,体内的药性压下疼痛,鲜血涂抹出更浓厚的欲望,这具身体像是有自我意识,内壁执拗地包裹住进出的肉刃,抵抗着对方的侵入,又拒绝着对方的逃离,如论剑交锋,短兵相接。
谢拼命咬着发带不肯出声,却掩不住鼻腔中溢出的零碎低吟,在幽幽月色中,像啜泣,又像喘息。
腰肢被白晴朗用力固定在身后的树干上,双腿被拉开至常人无法做到的程度,后穴不断的被肉刃破开,血液和体液混杂在一起,随着性器的出入,发出奇怪的让人脸红羞耻的声音。
被锁住的手腕由于拉扯和挣扎,已经蹭破多处,伤口渗出鲜血,顺着手腕,流过手肘,滴落在谢的眼睑上,将满目的世界都化作一片血色,只剩两人的喘息声。
长长的睫毛被血滴压得睁不开,谢只能闭着眼,随着白晴朗的动作而摇晃着腰肢,如斯美景,诱得白晴朗欺身上前,伸出灼热的舌尖,扫过谢的眼皮,将那红艳艳的血花舔去。
性器在身体里不住地抽插,缓慢而有力,每一次的深入,都让谢有种内脏被顶起的错觉,被撑开地近乎折断的双腿让性器的进出尤为便利,白晴朗膂力惊人,肉茎插到身体最里面的时候,几乎将下面两个囊袋也一起塞进去。
谢宁愿此刻觉得痛至极点,而不是布满身体内外,无边无际的快感。咬在口中的发带已经被唾液洇得湿透,更多的唾液顺着嘴角流至下巴,在月光下闪着银光。
白晴朗伸过头,将谢发带露在外面的尾端含住,一点一点往自己方向拉扯。
谢半眯着眼眸,看着白晴朗在自己面前不足一寸的地方,用舌头和牙齿玩弄着那根发带的尾端,那种放浪形骸的淫靡,就好像他口中玩弄的,并不是一根发带,而是谢赤裸敏感的肉体。
那种战栗危险感,远比他直接玩弄自己的身体更加强烈,谢只觉得腰际的热焰灼烧得越发激烈。被捆在一起的寒铁锁链碰撞着,发出“叮当”的曲调,杂不成章。
黛青的发带一点一点消失在白晴朗的口中,直到白晴朗将唇瓣贴上谢的唇。白晴朗用舌头搅动着谢的口腔,无辜的发带成了两人之间纠缠的纽系。
濡湿的发带碰触在舌头上,粗糙又酥麻。
牙关完全被叩开,谢紧闭着眼,不去看白晴朗近在咫尺的脸,却发觉闭眼之后身体越发敏锐,连白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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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体内冲撞的肉块,都依稀能够在脑海之中细细描绘清楚。
“哈!”谢忽然身躯一震,用力弓起腰,拼命逃离白晴朗的插入。
“是这里么?”白晴朗松开一只手,改为扣住谢的腰,让他无法逃离,炙热的性器不再恣意的抽插,停了下来,死死的抵在谢身体内,龟头压着那处不动。
右腿失去禁锢,也意味着没有了支撑,无力的滑落在白晴朗腰侧,悬荡在空中。随着白晴朗的恶意碾磨,右腿不堪快感折磨,不由自主地举起,紧紧夹住白晴朗腰身。
谢顾及不了这些,如果说在药物和白晴朗的玩弄下,身体就像被火焰焚烧,快感如潮汐汹涌,那刚刚白晴朗顶弄到的地方,就是烈火烹油,灭顶之灾,身体里的快感几乎淹没他的神智。
白晴朗找到谢体内的敏感处,怎肯放开,左手牢牢扣住谢劲瘦的腰,将性器缓缓从谢体内拖出。
紧致的内壁像是贪吃的蟒蛇,死死咬住想要离去的火热肉块,就连夹着白晴朗腰杆的右腿,也难耐地用脚跟在白晴朗背上用力磨蹭,那布靴被蹭掉了也未发觉。
紫红粗大的龟头刚刚从谢身体里出来,便立刻再次被顶入谢的身体,凶猛残烈,就像铁巨锤,狠狠砸向尚未成型的剑胚,挟带电光火石,滚滚雷霆,一百次,一千次,不将神兵打造成型,绝不罢休。
谢此刻就像熔炉中那块天外陨铁,任由他白晴朗千锤百炼。
头顶的锁链激烈的晃动碰撞,拉扯着碗口粗的树枝不停地簌簌抖动,香樟树正是迎春落叶之时,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或黄或绿的树叶落了两人满头满身。
谢口中发带被夺,又被白晴朗按在树干上恣意操弄,只得将脸埋进吊起的手臂当中,眼不见为净,肩颈处的衣物重重叠叠,正好掩住口鼻,也得他发出更多羞惭之声。
白晴朗怎肯放他轻松,伸手拉了拉头顶的活扣,将那长长的寒铁锁链自树干上松开。
谢双腕依旧被寒铁锁住,双腕之间徒留尺余空间,落在白晴朗肩头,外人看来,恰似谢情动难抑,主动搂住白晴朗颈项,恣意求欢。
“道长的身体真是堪称美味。”白晴朗将人压在树干上,狠狠挞伐,粗长的性器卖力顶弄着谢的身体,进出之间全是淫靡的水渍声响。
没有了锁链的支撑,谢觉得光靠两人纠缠的肢体,根本撑不住自己往下滑的上身,只是每次略有滑下树干的趋势,白晴朗便重重一顶,又将人顶了上去,那滋味,当真是又痒又爽,难以言喻。
“里面又紧又热……”白晴朗不肯放过谢,灼热的气息喷在谢的耳根处,引得他的身体一阵颤抖。
谢咬紧牙关不敢说话,只怕一开口便是止不住的呻吟。
白晴朗见谢不上当,身下动作不停,头埋进谢颈项,咬住他的肩膀。
肩膀处是白晴朗一剑捅穿的伤口,好了些许,已长了一些疤覆盖在新生的嫩肉上,白晴朗用牙齿咬住那块疤,然后狠狠撕开。
还没愈合的伤口被骤然撕开,谢肩膀一紧,血花溅在白晴朗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谢吃痛,全身肌肉紧绷,手指死死抠住白晴朗脊背,几乎见血,下身反应更加激烈,脚背绷直,就连足尖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
白晴朗的性器被谢的身体猛然用力一夹,舒服得几乎就要泄,脸上又被热腾腾的血这么一浇,兴奋的两眼几乎都红了,两只手都摁在谢腰际,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死入生还”,只知道拼命地将自己捅进谢湿热的身体里面,毫不留情。
谢只剩腰部和双手的支撑,本能地将另外一条腿也夹紧白晴朗的腰,防止身体从树干上滑下。被铐住的手腕紧紧搂住白晴朗的颈子,谢的眼睛瞪着白晴朗,眼眶里满满都是水汽,却怎么也不肯流出来。
白晴朗瞧着他这幅样子,心尖上那点痒痒像是被最柔软的绒毛搔过,简直要不知道怎么泄出心头这口邪火,摁着谢腰肢的双手铁钳一般,在那削瘦的部位留下几道青紫的指印。
谢咬着牙,鼻腔随着体内的撞击,轻轻地发出类似抽泣的声音,眼眶里的水汽越发的蒸腾,将那对黑玉似的眸子,掩上一层朦胧的雾。
白晴朗着魔一样,伸过头,眯着眼睛,舌头舔上谢眼角,试图尝到眼泪的咸味。
谢见白晴朗分心,双手拉住寒铁锁链,从他后颈绕到面前,手腕交叉,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勒。
白晴朗被冰冷的锁链掐着喉咙,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喉咙被勒得发不出声音,就连呼吸也极为困难。
他低着头,盯着谢的眼睛,还是那么的漂亮,里面浓浓都是杀意。白晴朗大张着嘴,虽然发不出声音,脸上却笑得狂野,眼中更是燃起疯狂的火焰。
谢原以为白晴朗被制,定然会放开钳制自己腰身的手来掰开脖子上的锁链,那他便可以顺势将人压倒在地,再图谋脱身之策。
谁知道白晴朗眼见自己脖子被掐,竟然半点不动摇,反而摁着谢的腰,用力顶弄他的敏感处,谢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性器,生生又大了一圈。
谢紧握着锁链的手心随着身体猛地一颤,几乎要握不住那粗长的铁链。
白晴朗越是喘不过气,身下的撞击就越是疯狂,每一记火热的肉刃都捅在谢的要害处,激得他两腿无力颤抖,几乎要夹不住白晴朗的腰。铁链的叮当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性欲和杀戮美妙地融合为一体,白晴朗觉得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餍足的情事。
谢拼命拉紧手中的锁链,却发现白晴朗每顶弄一次,他的身体便会回应一分,甬道自动地缩,就连被扣住的腰身,也会不由自主得随着白晴朗的动作扭动款摆,被锁链捆吊许久的手腕始终不能如愿,将白晴朗勒死。
白晴朗脸色已有些发青,抵在谢体内的性器突然不再抽插,然后小幅度的抖动,将浓厚的液射进对方身体里面。
谢恍了神,睁着眼,就连手中拉紧的锁链都被那突如其来的激流震得松了几分。
一波一波的液抵着敏感处射进来,就连谢也忍不住这种刺激,紧紧夹住双腿,贴在白晴朗小腹上的性器也跟着喷发了出来,点点白灼液体沾满了两人的腰腹。
双手无力地跌落在白晴朗胸口,谢似乎将所有的力气都与那液一起射出了身体,就连支撑身体的气力都没有,上半身俯倒在白晴朗怀中,脸埋进他的颈窝。
脖子被锁链松开,白晴朗没有急着将性器从谢身体里面抽出,左手从他腰上移开,改为托着腰臀,右手将谢的脸掰起。
谢刚刚高潮,此时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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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眼眶中那团水汽,此时已化作晶莹的眼泪,从眼角蜿蜒流下,惹得白晴朗不由地伸出舌尖接住。
“道长这一滴泪,当真是千难万难……”白晴朗将人抱起,还有心思调笑。
等谢从那激烈的快感中回过神,只来得及听到白晴朗不无可惜地自言自语。
“道长这样合我心意,晴朗真是千万个舍不得送去祭剑。奈何谷主的命令要截下密信,晴朗知道道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交出密信,搜遍道长全身,”说到这句,白晴朗还故意顶了顶谢的身体,促狭地笑了出来,“也不见那个东西,为了完成任务,晴朗也只好忍痛。反正道长若死了,那密信在哪里,自然也就无足挂齿。”
白晴朗抱着谢,开始往熔炉方向走去,走动间疲软的性器从谢股间滑出,他也毫不在乎的样子。
越是靠近熔炉,那熊熊的热浪就越是灼人。
谢被那炉火烤得口干舌燥,身体里的药性也未完全消退,被这热浪一催,便又蒸腾起来。
白晴朗用手指描绘着谢的眉眼,满脸的深情与不舍,只差没有掉两滴鳄鱼泪。
“道长,永别了。”
白晴朗站在炼天熔炉之前,依依不舍地再看了谢一眼,然后将人抱起,准备连着寒铁锁链,一起丢入炉火之中。
就在此时,背后突然传来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声势迅猛。白晴朗察觉有异,刚转过头,便见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如闪电奔雷,往自己方向冲来。
马上空无一人。
白晴朗眼见着这匹白马冲到自己面前,已是起扬之式,他正打算拉住缰绳,却猛然看见马上藏着一个人。
那人一直藏在马鞍的一侧,趁着白晴朗的注意力被马引开,竟然一手抓紧马鞍,一手伸到白晴朗怀中,将谢拦腰抱走。
那匹白马似有灵性,得手之后一甩马尾,立刻调头绝尘而去。
白晴朗不防,吃了这个亏,心中恼怒,也不管自己赤身裸体,提气便是藏剑独门轻功,玉泉鱼跃,如一道疾射流光,追了上去。
眼看白马跑过草丛,白晴朗紧追不放,谁知那片草丛突起大火。
这场大火起得突然,来得蹊跷,一眨眼功夫便烧起十丈狂炎,熊熊火势止住他追逐的步伐。
看着两人一马越逃越远,白晴朗眯起眼,漫天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是怒是笑。
“我说过了,谢,你跑不掉的。”
第15章
谢被人抱在怀中,意识半模糊,只听到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刮着,他拼命睁开眼,只能看到流淌在胸口,流水般的黑色长发。
“阿齐,怎么会是你?”虽然不知为何会是凤齐救了自己,但是见到他的瞬间,谢知道自己可以稍稍安心。
凤齐没有开口,秀美的面上满是煞气,握着缰绳的手已气得发抖。
谢此刻衣衫不整,侧坐在马鞍之上,外套凌乱的披在身上,腰带不知道哪里去了,裤子则被撕成碎片,丝毫挡不住下身春色,更别提浑身的咬痕和小腹的液残迹,瞎子都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凤齐心中怒火焚烧,平生第一次如此痛恨一个人,甚至到了不惜一切想杀人的地步,这种暴戾的情绪来得凶猛,几乎压下他脑中其他念头。
谢坐在马上,一路颠簸,泄过一次的性器在药力作用下,被粗糙的马鞍摩擦着,立刻又坚硬起来。柔嫩的囊袋被皮革撞击了好几次,谢忍不住缩起双腿,弓着腰。
凤齐怕谢摔下马,将人抱的更紧,两人贴在一起,他自然发现了谢身体的变化。
勒住缰绳,大白知趣地停下蹄子,凤齐把过脉,知是药性使然,将谢头颅凑近嘴边,压下心中怒火,轻声问了一句:“我先给你舒缓一次,寻到安全的地方再做打算。”
谢十指拧住凤齐的衣襟,指关节已经发白,艰难地摇着头:“不能停……他……马上会追上来……”
凤齐看着谢不断冒汗的额际,和嫣红的脸色,迟疑了一下:“你的身体…”
“金针……封穴…”谢说得含糊不清地,双腿无意识地厮磨着,显见难受非常。
金针强行封穴对身体有害无益,更何况谢身体如此情况,针理与药性直接起冲突,只怕他伤上加伤,凤齐手指已伸进怀里,摸到清半夏送给他的金针,却迟迟犹豫,不知该不该下针。
“再不走,就来不及……”谢伸手捏住凤齐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可见他心中何等焦急。
凤齐不再犹豫,取出针囊,撩开谢衣摆,不去看那些恼人的印记,三根三寸长的金针依次插入肾俞,气海和关元,只余半寸针头,方便取出。
“嗯…”巨痛从下腹传来,挺立的性器立刻萎缩,谢冷汗直流,头枕在凤齐臂弯中,牙齿咬紧他的衣袖,忍住不肯喊痛,只是低低催出了一句,“走!”
凤齐拉好缰绳,双腿一夹马背,大白风驰电掣,便往着北面狂奔而去。
大约跑了一个时辰,凤齐估摸着安全了,才放缓速度,摸去之前找好的密洞。那处隐身之所在一处水潭旁边,外面全是青藤老树,若不是凤齐细心,定然不会发现那下面还隐藏着一个宽广的洞穴。
凤齐下马,将谢安置在马鞍之上,小心地将洞口的藤蔓扒开,然后牵了大白进洞穴,再将藤蔓一点一点拨回原位,防止外人发现。
将谢自马鞍上放下,凤齐点燃事先藏在洞中的烛火,微弱的火光将这个四丈方圆的洞穴稍稍照亮,大白站在洞口附近,闻到谢的血腥味,不安地用前蹄刨着地,不时地往谢所在的位置伸长脖子。
凤齐就着微弱的烛光,着手查看谢身上的伤口。
谢意识半醒半昏,倒是知道配合大夫,乖乖地脱下衣袍,只是身体痛的厉害,双手紧握成拳,忍耐着不出声。
凤齐端来清水,从他手腕开始,一一清理伤口,越是清理,心中越是震怒,摸着对方身体的手指不禁用力,在那片青紫上留下印记,直到谢疼得微颤,他才发觉自己失态。
谢手腕被锁链吊了半个多时辰,早就磨破皮肉,后来他不惜一切,试图勒死白晴朗,更是将手腕伤口磨得血肉模糊,有一处几可见骨。
肩膀伤处稍轻,不过是强行撕去皮肉受损,至于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咬伤吻痕,正经说来都是好处理的,唯有后穴那处的伤口,却让凤齐又是恼怒又是心疼。
轻柔地分开谢的双腿,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凤齐将布枕塞在谢的腰下,将他臀部抬高,方便自己诊视。
大腿根部满是液干涸的印子,那痕迹甚至延伸至后穴内里。
凤齐用汗巾沾水,细心地擦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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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白浊,身体表面的伤口都擦洗干净,上好药,只有身体深处,凤齐犹豫再三,最后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是大夫这个身份,才伸出手指。
指腹甫摸上入口,手指便轻易地叩门而入,凤齐将残存在里面的液小心地抠出来。
手指没入指根,尤嫌不足,湿热的内壁痴缠地裹住进入的物体,察觉到手指要退出的时候,甚至强烈地缩着,不肯放开。
凤齐不由自主地将脸颊贴在谢曲起的大腿内侧,粉色的唇瓣轻触到紧绷的细嫩皮肤,有些微凉,却让人眷恋。好不容易将谢身体里面的液弄干净,又上好药,凤齐准备从甬道中抽出手指。
接下来就是谢身上的药性。
“呃!”凤齐手甫摸上留在身体外面的针头,谢就觉得丹田里那三只金针扎入的地方痛不欲生,双手十指紧紧抠住身下石块。
凤齐眼疾手快,一一取出金针,放在一旁。
金针一取出,被强行压制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在这具躯体上死灰复燃,刚被痛醒的谢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觉得浑身的热意已盖过疼痛,甚至比疼痛还要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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