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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交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素吱
盛之梧笑着坐回床上,又笑又感慨,之前从未得到过的爱仿佛全由方其文一人还了回来,何其有幸。
再进卧室时方其文直接扑到了盛之梧身上,盛之梧还在出神回想从前的事,眼前倏地暗下去。方其文害羞又主动献吻,主动又很快变成被动,他的口腔仿佛城池,盛之梧的舌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进犯后细细扫荡,色情又温柔。
方其文感觉盛之梧的手又游移到了自己下身,不过敏感部位未被关照,睡裤和内裤却被相继剥去。他不敢低头看,任翘起的某处紧贴着盛之梧;他揽着盛之梧更卖力地亲吻,腿部肌肤每被冰凉指间擦过一下,他就微微抖一下。
套头睡衣很快也被脱去,唇舌短暂的分离和眼前短暂的黑暗让方其文迷离,光亮再次到来时他忽地羞赧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方其文想关灯,刚撑起身子就被盛之梧压下,盛之梧笑声有点哑:“看着。”
两人位置调了个个,方其文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看盛之梧俯瞰着自己脱去件件衣物,像鹰俯瞰猎物,帝王俯瞰俘虏,到看到黝黑的耻毛间蹦出生机勃勃的性器时,他慌张地闭上了眼睛。
盛之梧又低笑:“怎么了?害怕?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方其文答不上来,也不敢睁眼,脑子里冒出些自己做过笔记的网站。他紧张地感受着盛之梧的吻从额头到了鼻子,到了嘴唇,到了那什么,到了那什么什么,到吻停顿、身上的压迫感减轻时,他听到耳边传来拉抽屉的声音,睁开眼问:“怎么了?”
盛之梧看方其文终于肯睁眼面对要发生的事情,拿着小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还没说是什么,方其文支支吾吾开了口:“我……我已经用……扩……过了……”
盛之梧怔住,继而竟然有点想笑,想问问方其文到底做了多少功课,可看他脸红得不行还是忍住没笑,看他全身都泛起点粉,情欲又占了上风。
先把事儿办了。
一根手指插入得较为轻松,盛之梧舔着方其文的锁骨,想象着他紧抿着嘴皱着眉自己扩张的样子,第二根手指紧接着探了进去,方其文闷哼了一声。
“不舒服吗?”盛之梧停下动作。
方其文扭动了下,声音打着抖:“没……没事。”
盛之梧亲亲他:“乖。很不舒服要说。不想继续了也要说。”
手指在身体里搅动着,方其文是不舒服的,可每次异物感特别强烈时,盛之梧的亲吻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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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他的注意力。待盛之梧把他抱起又以跪趴姿态放置在床上,说着“我要进去了”时,他还没从胸前被啃咬的酥麻中缓过来,直到被侵入
“啊……”
方其文被突然起来的顶撞撞出了声,身后胀得难受。他想这是盛之梧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意识像漂在海里急着去找同样漂浮的枝杈,嘴里就喊出了:
“嗯……啊……嗯啊……啊……”
盛之梧听到方其文第一声喊叫时就停了动作,亲着方其文的背想等他适宜会儿再继续。结果自己没动了,身下的人却一直往外冒着不成调的呻吟,他一开始以为是疼得受不住,听了几声觉得不太对。
“文文……文文?”
“嗯……什么?”
“难受吗,现在?”
一直“嗯啊”着的方其文停下重复感叹词,感受了下:“还……还好。”
盛之梧听着“还好”哭笑不得,想小朋友果然又是不知道从哪儿学到做爱时要呻吟,什么都还没做呢,就先自行入戏了。
好在任何一种情绪在两人紧密契合时都能转化成催情剂,盛之梧感受着方其文体内的温热与紧致,很快把他学出来的呻吟做成了无法控制的。方其文感觉到盛之梧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充盈与空虚交替,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承受撞击处蔓延全身,说不清是痛还是舒服,是推拒还是想要更多。
盛之梧也矛盾着。方其文太紧了,夹得他既痛又舒爽,每次向前都像被阻止,向后都像被挽留。他看着两人相连处湿漉漉一片,是情动不已也是淫靡不堪,一次重重挺入后,哑着声音开口:“宝宝,叫我一声。”
方其文被这一顶激出生理泪水,在破碎的呻吟里唤着:“盛……啊……盛之梧……”
盛之梧原是想疯狂放纵的,想发泄、证明、掠夺,可听着方其文带哭腔的声音,这想法突然就散了。
“我慢点。宝宝别哭。”
激烈的动作全部柔缓了下来。盛之梧一只手抚摸着方其文的寸寸肌肤,另一只手固住方其文的腰,缓慢抽送,在深处顶入研磨,吻也密密地落在方其文背上。方其文被盛之梧的温柔磨得全身无力,手都要撑不住身子了,却断断续续地想:这就是做爱吗,与最爱的人以最原始的方式紧密结合。
断续思考也被阻断是在盛之梧的手带着方其文的手握上他自己的性器时。方其文的身体与心理都敏感到极限了,这一下的触碰几乎将他完全击溃。欢愉与羞耻苟合着,释放与感觉到身上的人在自己体内释放时,他绝望又满足地喊出声:“哈啊……”
盛之梧把方其文翻正亲了亲,这一翻转惹得方其文又哼出声,伴着相连处一点点甜腻的水声。他亲够了才把自己从方其文体内拔出,取下装满白浊的安全套用纸包好,再一把抱起方其文:
“去浴室清理一下。”
被公主抱的方其文还没太从高潮与亲吻的余韵中缓过来,胡乱应着。盛之梧看他晕晕乎乎的,笑着掂了掂说:“感觉重了点儿。”
方其文思考能力没归位:“你怎么知道呀……”
盛之梧亲亲他额头:“早就抱过呀。”
方其文在浴缸里被水泡着时意识终于清明起来,眼见盛之梧就要俯身,他连忙阻止道:“我……我自己来就行!”
盛之梧盯着他:“要清理干净,不然对身体不好,你自己可以吗?”
方其文被盯得想拿手捂住关键部位:“我真的可以的!”
“也是。”盛之梧笑着揉揉他脑袋,“我们家文文可是做足了功课的,灌肠啊,扩张啊……”
“盛之梧!”
“……呻吟啊,清洗啊。”盛之梧强行把话说完,看着方其文一脸“羞死了”的表情,又忍不住亲他,“我去换床单。”
盛之梧特意换了很久床单,等方其文裹着浴巾自己走回卧室时,拍了拍他屁股:“我还想等会儿抱你回来……看来我下次可以更努力一点啊。”
方其文无视他,捂着屁股坐回了床上。
盛之梧上瘾似的啄他嘴唇:“我去洗澡。你侧躺着吧,可能好受些。很不舒服要叫我。”
方其文没有很不舒服,他觉得盛之梧的动作应该算是很温柔的。当然他也只有看过的小说可供比较,比较来比较去就有些困了。
盛之梧在方其文睡着前回到了床上,关了床头灯问:“怎么样?有没有很不舒服?”
方其文在黑暗中迷糊着:“没有……”
盛之梧听这口齿不清想小朋友是剧烈运动后困了,可更卖力的自己却还挺神的,想着笑出了声。方其文被好听的笑声唤醒几分,懒懒地问:“笑什么呀……”
盛之梧揽过他:“我在想,和喜欢的人做爱,真是幸福啊。”
方其文想着刚刚的情事,脑袋蹭着盛之梧附和:“是呀。”
盛之梧满足地叹口气:“可能要煞风景了。你之前问我为什么不回家过年,我当时说以后和你解释,我现在解释,你愿意听吗?”
方其文听着这话瞌睡全醒了,点着头“嗯”了一声,盛之梧就讲起了他不负责任的父母,几乎没有快乐可言的童年,过早独立的生活,面对这生活自己习惯性无所谓的态度。
“然后就遇到了你。多幸运。我总觉得你像星星,人的运气是守恒的,我得到了星星的光。”
盛之梧讲了很久,方其文一字不落地听着。他听盛之梧平淡地描述生命里那些灰暗部分,心一抽一抽地痛,听完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够心疼地想,怪不得他一个人过年,怪不得没有人给他织过手套围巾,怪不得他最初特别喜欢来村里,不仅仅是因为像他的爷爷奶奶家。
也想,盛之梧说以前都在机械无趣地生活,可他分明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自己,帮助小武,还给阿姐的宝宝包了欢迎红包。如果自己能算星星,盛之梧该算是什么呢?
盛之梧看方其文一直没说话,以为他睡了,动作轻地低头看到他呆滞的目光,才笑着出声问:“听入迷了?”
方其文回神,仰头亲了盛之梧一下。
盛之梧不知道这吻代表什么,看着方其文的眼睛,准备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其实我第一次到你们家是……”
“我困了。”方其文打断道,又亲了他一下,“我们睡觉吧。以后再说。”
盛之梧看方其文揉眼睛,想他是累着了,便也回了一个晚安吻:“好,好好休息吧。晚安文文。”
“晚安盛之梧。”
第二天早上盛之梧醒来时,方其文不在床上,他走出卧室看到餐桌上摆好了早点,想方其文大概是去买菜了。方其文一直相信越早买的菜越新鲜,晚了都是别人挑剩下的。
嗯。下次一定要更努力一点,至少要让人没法出门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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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
盛之梧走近餐桌看到,早点边还摆了张纸条。纸条上的字歪歪斜斜,他先看到落款,是“所有文学素养都在这里啦的方其文”,才笑着回去看了纸条内容:
“宇宙最初是晦暗的孩童,后来,有一颗星星坠了崖,宇宙将其救起。爱是宇宙留星星的符号,星星是点亮宇宙的萤火虫,自此宇宙不再晦暗,星星有了归宿。”
“如果我是星星,你就是我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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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之梧是很感动的,原地呆愣了十分钟才想起自己是盛之梧从卧室来要到浴室去洗漱,才把纸条得好好的,寻思着哪天去过个塑。
方其文拎着一布袋带水珠的菜回来时,盛之梧没提纸条的事,但难得地不自在,且接连几天对方其文好得可疑。这好集中体现在他顾虑着方其文想那段话想得估计大半宿没睡,刚开完荤却咬着牙主动放弃睡前运动,让方其文好好休息。
不过盛之梧很快就后悔了。
因为方其文开学啦~
方其文在学习上向来刻苦,高二上又是分完文理科的第一个学期,他更是投入了加倍的努力。每次盛之梧身心都蠢蠢欲动时,一看到方其文伏案灯下,就不忍危害祖国的花朵,只好在浴室solo。
也有几次缠着了方其文舒活舒活筋骨,盛之梧看到他在自己手下失神的样子,心里满足,没忍住调戏了句“想什么呢”,方其文音调还没稳地说:
“今天……数学老师构造数列的……方式太巧妙了……”
盛之梧软了。
两个人的孤单不如一个人的狂欢啊。
所以方其文生日的前一个星期,盛之梧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预订了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假期。方其文听着要去游乐场特别开心,接下来七天都发奋图强,继续废自己的性生活忘盛之梧的性生活。
方其文生日正好是星期天,游乐场人很多,热门项目几乎都要排队。盛之梧不太喜欢排队,工作信奉效率至上的他觉得排队两小时玩耍五分钟太低效了,并且人群中还不能亲亲抱抱方其文,简直浪生命!
方其文看出盛之梧的不耐,乖巧地拉着他离开了二十分钟过去几乎没有前进的队伍:“我不想坐过山车了。我们去玩别的吧。”
盛之梧欣然应允,反客为主地先牵着方其文去了个偏僻角落接了个吻。
他们玩的第一个项目是小型过山车没有回圈,没有俯冲,只有一个小爬升和几个小转弯。可能因为人们都在大型的那儿排队,小型过山车一轮都坐不满人。盛之梧和方其文选了车头位置,盛之梧问:“怕吗?”
过山车开始爬坡,方其文还是有点紧张的:“这个可怕吗?”
盛之梧仔细想了想:“我也没玩过。”
方其文飞快地啾了盛之梧一下:“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怕。”
盛之梧心情大好,甚至想去排云霄飞车的队以在车上获得更多的啾,可伴随机械传动的“咔嚓咔嚓”声,他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低音:“你看别人家小孩和爸爸多亲。”
谁爱排队谁排去!
小型过山车虽小,有几个点还是挺刺激的。方其文在小拐弯处小小地尖叫了几声,盛之梧心里“构造数列”的阴影还没消散,看他下了车没回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想到算向心加速度的公式了吧?”
方其文左脚踩右脚:“什……什么?”
盛之梧连忙上前扶住他:“不舒服吗?晕吗?”
方其文害羞地摇摇头:“没有,不晕。真好玩。”
盛之梧被长睫毛扑扇扑扇的方其文萌得心肝颤,想带他去坐旋转木马,结果旋转木马也有小部分人排队,且要么是身上戴俩翅膀扮蝴蝶仙子被父母抱着的小女孩,要么是举着手机开美颜疯狂自拍的闺蜜团。
盛之梧没有勇气乱入,方其文扯扯他袖子说:“那边有和旋转木马差不多的。”
方其文指的是旋转茶杯,除了“旋转”没有什么和旋转木马是一样的。两人坐进茶杯状的座位里当茶叶,转得晕头晕脑。
他们接着又玩了钢丝自行车、水上对对碰、洞穴惊魂,相当于不用排队的越野卡丁车、碰碰车、龙窟探险。两人在洞穴里没被惊着,倒是偷偷摸摸接吻把蹦出来的鬼吓得直说抱歉又蹦了回去,方其文害臊极了,盛之梧到离开了洞穴还是笑得不行。
“你说我们肯定不是第一对这么做的啊,这鬼也太大惊小怪了……哎哟,我的肚子。”
“你还笑。”方其文红着脸,“都怪你,非要……”
“好,都怪我。”盛之梧笑着应下,找着下一个目标,“我们接着去……哎,人是不是多了?”
临近中午,人确实越来越多。两人散步好久,盛之梧给方其文买的棉花糖都吃完了,还没能找到一个兼顾“不用排很久队”和“好玩”的项目。
盛之梧有点头大,几乎要向排队势力屈服了,方其文突然开心地喊:“看,那里有滑梯!”
不远处的一小片高地上摆放了几个滑滑梯,算是公共娱乐设施。没人光顾这不用检票的低龄项目,方其文快乐地把几个形态各异的滑梯占领了。
盛之梧在一旁看着好笑:“我怎么觉得你玩这个玩得比其他东西都开心啊?”
成功解锁游乐场正确游玩方式的方其文乐呵着解释:“我们村的小学也有滑梯,很短,并且只有一个。我小时候特喜欢玩滑梯,可每次都得等好久才能轮到一次,现在这里有四个,还这么大,当然要多玩一下。你也来玩嘛!”
盛之梧敬而远之:“我会卡住的吧?”
方其文从一个弯弯绕的滑梯上滑到盛之梧面前:“不会的。来嘛!”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爱人对自己撒娇说的“来嘛”,哪怕他是邀请你一起玩滑滑梯。盛之梧很快加入方其文,并笑作一团,像很久之前放风筝时一样,变成了一个快乐的大男孩。
盛之梧没有说,他小时候也几乎没有玩过滑滑梯,不是没条件,是因为如果贪玩,妈妈会不高兴。不过现在他不需要有所顾虑了,他有爱的人和爱他的人,他们在一起,很幸福。
虽然路人们都向他们投以或疑惑或关怀的眼神。
午饭是切片面包。酷爱从网络获取信息的方其文查到攻略说游乐场内的餐厅都贵得离谱,便怎么都不肯依盛之梧去挥霍。此时玩累了的两人坐在一张石凳上分食切片面包和牛奶,旁边是海盗船,尖叫声此起彼伏。
“感觉好恐怖啊。”方其文吸溜着牛奶小声地说,“你看第四排那个人,脸都变形了。”
盛之梧数着排数,朝方其文说的人挥了挥手。
方其文惊讶:“你认识他?”
盛之梧边挥边笑:“不认识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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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你挥手干吗?”方其文更惊讶了,牛奶都不喝了,扯着盛之梧袖子就走,“他表情看起来不舒服,等下出来找你撒气怎么办?”
仿佛被打开了某个机关的盛之梧要笑岔气了:“不会的。难得神经神经,多快乐。”
方其文不能理解盛之梧的神经行径,边走边担忧地回头看有没有人气势汹汹地追上来。盛之梧把第七次回头的方其文扳正,牢牢牵着他走向下一区域。
由于几乎没有符合盛之梧高要求的项目,他俩大多数时间都在晃悠来去。盛之梧给方其文买了个鹿角戴在头上,本来想买兔耳朵的,可方其文试戴了一下,只一下小小盛就hold不太住了。盛之梧只好侧过一点身子重选了个鹿角,方其文戴上可爱又俊朗。
晃悠着到了门口,盛之梧下了特别特别大的决心,决定排队坐一下摩天轮。方其文有点点恐高,一直抓着盛之梧胳膊,盛之梧安抚地拍拍他:“好像有个说法是,和喜欢的人坐一次摩天轮,就会一直幸福地在一起。”
方其文不敢朝外看,只能看着盛之梧:“真……真好。”
摩天轮转到顶点,盛之梧亲亲方其文:“特别好。”
晚饭在盛之梧预订的一家西餐厅。之前为弥补五一的遗憾,盛之梧带方其文吃过一次西餐,这次是第二次。方其文刀叉拿得有模有样,只是吃了几口就停了。盛之梧看到,问:“怎么了?”
方其文咽下嘴里的肉,不好意思地说:“饱了。”
“这……你都没吃什么,等下还有蛋糕……”盛之梧皱眉,“你最近好像吃得都挺少,胃不舒服?”
方其文低头小小声:“你,你上次说我重了。”
盛之梧切牛排的动作一顿,笑出声:“所以你是想减肥啊?那我要申明一下,你胖点挺好,手感好。”
“手感好”三个字是盛之梧起身凑近了说的,方其文的脸立刻红了,转移注意力地拿起刀叉,又想到继续吃是顺了盛之梧希望自己胖点儿的意,一时拿着刀叉不是,放下也不是。
盛之梧看方其文和面前的牛排大概是杠上了,就摁了铃让服务生送蛋糕来。蛋糕随着“祝你生日快乐”旋律的提琴声送到,上面有两个小人牵手手,大概是代表他俩。方其文抬头看看蛋糕又看看盛之梧,眼睛亮晶晶的。
想亲盛之梧!
回到家把想法付诸实践结果实践时间比自己想得长程度也比自己想得激烈,方其文嘴唇红艳艳的,蜷在沙发上看盛之梧拆礼物。还是盛之梧的朋友们送的,时喻苏还是送衣服,送的衣服比去年还多,盛之梧随意翻看了下感慨:“他这是把你当成模特了啊?下次见面得找他要模特。”
方其文倒进盛之梧怀里傻笑,看他又拿出宋祺佑的礼物高中各科的错题本。
“我去,他明年是不是要送他做过的各科模拟卷啊。”盛之梧震惊,“怎么和时钟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这么直男。”
方其文继续傻笑,不过看到盛之梧拿出时钟弯出天际的礼物一条半身长裙时,就只有傻没有笑了。
标签上写裙子的颜色是孔雀绿,装裙子的袋子里还有张小卡片,上面是时钟潇洒的字迹:听我哥描述的你的长相和身材,穿裙子应该会特别好看^_^
盛之梧心跳猛地快了几拍,面上却强作镇定说着“都没有正经礼物吗”,转身拿出自己准备的,还是一幅画。今年画的是过年时方其文看烟花的场景。
烟花很美好。方其文更美好。
方其文由傻回神,扭过头去吻盛之梧。盛之梧总是把他画得好好看,好看得他贪心地想一直出现在他的画中。
盛之梧回吻着,托着方其文站起往房间去。方其文哼了一声,两条腿缠上盛之梧。盛之梧走了几步又回到沙发,把那条长裙拿着了。
十分钟后的房间里,盛之梧赤裸,方其文除了那条长裙也未着一物。方其文皮肤白嫩,被孔雀绿衬得更显白皙,腰线又猛然进裙里,盛之梧看着直想咬。
裙摆很大,铺开在柔软的床上。方其文骑在盛之梧身上,被盛之梧钳着腰,双手勾着盛之梧脖子仰头呻吟。两人在那片孔雀绿下结合、耸动,淫靡场景都被遮住,若不是布料起伏像绿色的海浪,总会误以为他们在普通地拥抱。
不过大胆承认也没关系:他们在做爱。
天气特别好的一天,去了游乐场玩,累了回到家,聊聊天,做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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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的最后是方其文湿淋淋地说“我准备好了去见那两个叔叔”。盛之梧开始没反应过来,两人在不同频率上绕了好久,盛之梧才绕明白方其文在答应去见时喻苏和宋祺佑。
紧接着他就为“这种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的老套理由毫不客气地亲了方其文很久,又为“文文果然一直都惦念着我说的事”的自恋想法柔情恣意地继续亲了方其文很久。
刚洗干净的两人又亲出一身薄汗,方其文蜷在盛之梧怀里,脸蛋在他胸前轻轻蹭呀蹭呀蹭,听他把见面时间定在国庆。
“不过应该不止那两个叔叔,还有一个叔……哥哥吧,送你裙子的那个,他好像就比你大六七岁。”
方其文“嗯嗯”应着,继续蹭呀蹭呀,他特别喜欢与盛之梧肌肤相贴的感觉。
“他送你裙子是因为……他自己喜欢穿裙子,呃,和你这种在家里偶尔穿一次不太一样,他是经常性的,包括出门。估计见面那天他也会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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