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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瘦骨禁秋
皇上笑道:“我已有解决之法。”
齐琼看着皇上一派镇定的样子,恭谦道:“还请皇上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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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个最近亲近之人,祸水东引便可。”
齐琼心下震惊,面上似是沉思。最近亲近之人?是指君,还是挽洛,还是阙朱?君一个琴侍并无威胁,挽洛、阙朱一介女子也并无威胁,可若是非要想他们得罪了什么人,只有挽洛,琴倚对她不喜,而皇上,也许不屑于这些小把戏,可为了公主,他也许会这样做。
把祸水引至挽洛身上,处死挽洛。一来可以安抚民心,激励士气,祸国之妖已死,何愁国家不胜?二来可以为琴倚除去一个眼中钉。若是后面皇上让齐家出战破除此言,此举还可推进齐家再次披甲战场,自家的事自家解决最好。皇上不愧是皇上,一刻也不到便结束的事也可得到那么多好处。
不过一瞬,齐琼似是听不懂再次请求道:“还请皇上明示。”
皇上眼里闪过失望,笑道:“那个妾吧,挽洛是吗?朕会布一个局,说你的妖气是染上挽洛的,到时挽洛押,齐家再胜一场战,街上之言也可不攻自破。”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齐琼似是恍然大悟,惊喜道:“皇上圣明。”
琴倚眯了眼:“齐琼哥哥同意了?”
齐琼笑道:“此方法再好不过了。只是……”
琴倚忙道:“只是什么?”
齐琼:“只是我爹已过半百,几年前征战沙场落下疾病,我怕他休养三年适应不了北方寒苦了,可否由我代父出征,保家卫国?”
琴倚急道:“沙场危险怎么能……”
皇上打断她:“不错,不愧是齐家将门之后,孝义双全。”
“父皇!”
“好,便那么定了。待你凯旋之日,朕便赐婚与你。”
齐琼起身跪下,上半身匍匐到地面:“谢皇上。草民还有一事请求。”
作者有话要说:
战场生活即将开始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何事?”
“草民一向痴迷于琴,几月前得姝妃所赐,得琴侍君。草民可否带他前去?虽然带他离去他便与这里断绝了一切联系,失去所有身份,可草民怕沙场荒寂,失了本心。”
皇上双眼锐利,君已是齐家的人,齐琼带谁也无妨,可齐琼却刻意提出,他如何听不出齐琼口中的“断绝一切联系,失去所有关系”是何意,断绝一切联系,君便与他失联,失去所有身份,君就不再是一个探子了。从此,君就是君,再与皇家无关。
齐琼跪地良久,一颗冷汗滑落下来,半晌皇上笑道:“朕准。”
“谢皇上。”
“今日开始你便为正六品昭武校尉,赐印。十日后立即前往丹州,与你大哥一起守卫丹州。你可愿?”
“臣不胜感激。”
“好!礼吧,果然是齐家人,果断决绝。”
齐琼心里苦笑,进宫一趟倒是成了官员,不知他爹知道了是何心情。
齐琼走后,琴倚撒娇道:“父皇,战场危险……”
皇上摸摸她的脑袋:“琴倚,先看看他的能力。若是他能力太弱,那他也就没有资格娶你。你娘亲早逝,父皇得为你找一个良婿。”
“可我喜欢他,没有能力也无妨。”
“可是朕不忍心你守一个无能之人过一辈子。”
齐琼回了御史大夫的府邸,罗巍平在正厅等他,他料想是事态紧急,否则罗巍平从来不会正襟危坐在大厅等他。他忙进了大厅,问道:“罗兄,可是出了事?”
罗巍平神色急急,上前道:“叔父已经入宫了。”
他说的叔父是指齐渊。
“什么?我才出宫来,如果是皇上召见我爹,我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我爹不是在青浦吗?”
罗巍平道:“具体情况并不清楚,只是刚刚迹阁传来消息,叔父神色匆匆入了宫。”
“我爹他……”齐琼思索道,“他也不可能这么快知道了我要去丹州……”
“你要去丹州?”罗巍平叫起来,“丹州不是正值战乱吗?”
“是啊,皇上已命我去丹州助大哥守城。”
外面大雪飘飞,在另一间屋内,君透过木窗看向外面广阔的天地,思绪涌现。阙朱坐在一旁,也看向外面,喃喃道:“这些雪真好看啊。”
洁白、轻盈,满足了所有的纯粹,可以覆盖所有的污秽。只是,雪也会化去,到时候,雪下那些肮脏不堪的东西又会迎着日月疯长。
“你替我照拂着隐阁。”齐琼盯着坐在对面的罗巍平道。
罗巍平也坚定地看着他:“必定。”
“茶馆里那个小贼把他调去隐阁,多历练几月也可为隐阁尽一份力。”
“好。”
“此后隐阁的发展便交给你吧,我也不知何时回来。”
“好。”
“我明日便回去,现在我得去宫门等着我爹,否则我不放心。”
“好,马车随时可以走。”
齐琼转头看一眼外面的风雪:“你说皇上这次是何意?”
“大抵是试探齐家吧。”
“若有谋逆之心,我家早就反了,何苦等到现在?”
罗巍平也想不通,苦笑道:“叔父征战多年,经验颇多,也许是想让齐家早早结束战乱吧。”
齐琼无奈苦笑一声,起身驾着马车去了宫门等候。等了半个时辰,他爹才冒着风雪出来,齐琼忙迎上去,给他撑了伞。齐渊见是齐琼,低叹一声,与齐琼上了马车。马车又行驶在道路上,风雪呼啸,马车走得格外缓慢。
“爹,出什么事了?”
齐渊愁道:“丹州战乱已起,然兵马不足。”
“那大哥可就危急了。”
“旧部送来消息,询问策略,书信不知所踪。”齐渊接着道,“我怀疑是皇上安插的探子拿的,所以我才急急入宫,赶在书信送达皇宫之前请罪。”
一个退职的将军仍然参与国家大事,甚至得旧部书信,掌控兵事,哪个皇帝能心大至此,放任不管?且皇帝向来多疑,此番看到定会处以惩戒,以往皇帝对齐家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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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畏戒,此刻就会给齐家降下多大的罪名。
果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齐琼问道:“事态如何?”
齐渊:“还好,赶到了。我与皇上请了罪,自请去丹州防守。”
“皇上同意了?”明明之前皇上还与他说要他去丹州的。
“没有。”
齐琼舒了一口气,齐渊继续道:“皇上派我去南方征兵,操练后送到北方。”
南方?齐琼说齐渊在沙场征战多年,落下疾病,所以就派去南方?齐琼忽然想通了,齐渊练兵一绝,广得兵心,这个从齐渊辞官三年旧部遇事却还书信询问就可见其用兵之利。派齐渊练兵,再合适不过了,而远在北方的他和大哥就是牵制齐渊的棋子,有他们在北方苦战,齐渊不会不尽心。还有,若是需要征兵,那齐家蓄养的兵卫必定首当其冲,留练三年却也只是为皇家做了嫁衣,原来皇帝一直是知道的,知道他们蓄养兵卫,所以在战乱时才出手,无形间便把齐家兵卫变成了国家兵卫。齐琼背脊一阵发凉,既然都能知道这些,那一定也知道朝廷众多贪官污吏,为什么还要任由他们加重赋税,使百姓困苦。皇帝的思想,他想不通。
“还有一件事。”齐渊忧伤道:“你大哥……已经战亡。”
“什么?!”
难怪皇上召他入宫便赐六品军衔,难怪如此急切让他赶往丹州,原来大哥已亡,他就是唯一的那颗棋子。
可是,不是说一旦危机,迹阁的人会带走他大哥吗?这件事迹阁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难道迹阁留在齐旌身边的人也已经阵亡?
“娘娘,你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喝口水吧。”此刻,在皇帝宫殿外,姝妃娘娘跪在清扫了雪的石板大路上,一旁的宫女撑着纸伞挡着细雪,柔声说道。
自从知道了齐渊会去南边,齐琼要去北方,她便来这里跪着了。
姝妃娘娘低声道:“太后娘娘肯见你吗?”
宫女不安道:“太后说是在殿庙祈福国祚民安,并不见人。”
“皇后娘娘呢?”
宫女咬了唇,愁道:“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说,后宫不可干政。”
姝妃娘娘苦笑一声:“她也算是仁至义尽。”
可一个是她爹,一个是她弟弟,她如何放得下?如何不去过问?
皇帝身边的侍终于走过来,笑道:“这么大的风雪娘娘千金之体跪在这里又是何苦呢?”
姝妃娘娘殷切道:“皇上肯见我吗?”
“皇上有请。”
一旁的宫女立即扶起姝妃娘娘,她跪了那么久,膝盖已经淤青,此时若不是宫女匡扶,她也走不了路。行至内殿,她向坐在案后的皇上跪道:“还请皇上回成命。爹爹年事已高,弟弟尚是年幼,如何能担此大任?”
皇上也不礼,抬眸道:“齐渊训兵自有一套,现在国家危难怎能不为国尽忠?齐琼已经十七,朕十七之时已是太子,处理政事。他不算年幼。”
“皇上,能人众多为何只选爹爹一人?爹爹一生所愿不过是居于山间,与娘亲偕老。”
“战情危急,怎有时间细选能人?朕意已决,爱妃回去吧。”
“皇上!大哥已经为国而死,二哥又守卫长安久不归家,爹爹多年征战,臣妾也已来宫里,如今爹爹又要走,四弟也要离去,臣妾娘亲一人难道再要苦守齐家空门几年吗?”
皇上略一沉吟,道:“此事是朕思虑不周,朕会接齐夫人来长安生活。”
“从爹爹到大哥,从大哥到二哥,再到我,皆是侍奉于皇上,能否……”姝妃娘娘抬头,“能否为齐家留一后?”
“你二哥尚在长安,性命无虞,这不算?且齐琼的性子,不防去战场磨炼几年。”
“四弟性子我自是清楚,他自小贪玩哪能完成皇上寄托?”
“所以说去战场历练几年。”
姝妃娘娘索性直接道:“皇上可还记得皇上登基之时内忧外患,是张亭张左相助皇上平定内忧,爹爹齐渊齐将军助皇上解决外患?”
皇上动容道:“记得。朕一直感激二位。”
“爹爹希望四弟能自由选择自己所愿,妾恳请皇上能让他自己选择。”
“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可皇上明知他别无选择……”
“大胆!”皇上还是怒了。
姝妃豁出去道:“还请皇上回成命。”
皇上大怒,斥回了姝妃,当晚,姝妃因为跪在雪地过久,染疾。皇上听闻犹豫许久,最终还是踩着月色来到姝妃寝宫,看望姝妃。姝妃悠悠转醒,皇上坐在她的床侧握住她的手:“你这又是何苦?”
姝妃娘娘低声道:“臣妾一生困在宫中,不希望四弟再受人摆布。恳请皇上回成命。”
皇上变了脸色:“听爱妃之意,进宫侍奉朕是迫不得已?”
姝妃娘娘慌道:“臣妾绝无此意。”
皇上大怒而回,次日,圣旨便下来了,姝妃身体染疾,长安不适休养,听闻东南水土丰润,最是养人,遂封十七皇子为东南王,即日携母赶赴东南府邸。
在赶赴东南的马车上,姝妃摸着东南王的脑袋,颤声道:“冀儿,是娘亲害了你。”
害你早早退出太子人选之列。
东南王只有四岁,却大人一般道:“无妨,冀儿以后会保护你。”
姝妃抱住他,不禁悲泣。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公子,公子?”
“嗯?”齐琼回神,在马车颠簸里,看向君。
“自昨日公子入宫回来心情便一直不好,可是出事了?”
齐琼把要去丹州之事与君说了,然后道:“皇上已经应允,现在你是自由之身。待几日后我们行出七八百里你便可以走了。”
君却道:“我已经承了公子诸多恩情,怎能轻易便走?北方孤寂,让我随公子一起去吧。”
齐琼靠着木壁:“随你,你想什么时候走告诉我一声便好。”
“那我怎么办?”阙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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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琼:“你?你留下隐阁帮忙吧。”
阙朱:“……”
回到齐家,山庄已经挂满了白布,齐家之人皆是白衣。这是为齐旌服丧,齐琼自知道他大哥已死就一直穿着白衣。白衣飘然,与君一起,倒像是两个白衣道人。
皇上说到做到,让虚尘子来山庄拜祭,趁机“看”到妖气,寻至琨泉院,找出“妖女”挽洛,欲带挽洛回长安处决,可挽洛反抗,恐怕回到长安会伤到长安民众,无奈,只好就地火化。
与虚尘子一起来的,是公主琴倚和琴师风箐辰,御史大夫之子罗巍平。
在山上一片空地上,有一场大火高架。那是火化妖女的柴火。而在离火焰不远的一条被树枝掩饰的山路上,齐琼一身白衣,他对面是白衣的挽洛。挽洛没有死,火里不过是一些衣物。齐琼吩咐她道:“你下山后拿着我给你的玉佩去找一家店铺,这家店铺牌匾的左下方有隐阁二字。你把玉佩拿给掌柜,掌柜自然就知道了。”
挽洛点点头,齐琼又道:“你先别去找民星门的人,他们已经撤出霓城了,你爹也一起撤出了。你先到隐阁待着,日后我会去寻你。”挽洛点点头,拜谢后离去。
一旁白衣的罗巍平看着挽洛的背影,幽幽道:“你总是想救每一个人,可世间苦难者千千万万,你救得过来吗?”
齐琼叹道:“遇到就救了吧,总归是一条性命。”
罗巍平无奈地摇摇头,君默不作声,三人看着挽洛的背影消失在路上才回去了。不想,挽洛走了一半,就遇到等候的琴倚。琴倚亦是白衣,发饰简,冷笑着道:“齐琼哥哥果然不舍得杀你。”
挽洛一惊,转身欲跑,她身后却不知何时多了几个侍卫。她只得与琴倚对视,手里紧紧捏着齐琼给她的玉佩,强制镇定道:“公主这是何意?”
琴倚走近她:“我能有何意?不想你活着罢了。”
挽洛颤声道:“我……公子说日后来寻我……他如果找不到我定会知道是你……”
“我若做得悄无声息,毫无证据,他能奈我何?”琴倚说话故意慢悠悠的,观察着挽洛的神情,挽洛又惊又惧的样子激起了她的捉弄心思,她接着道:“把她绑了。”
几个侍卫上前,挽洛反抗不成,瞬间被绑倒在地,琴倚笑道:“怎么样?前几日我做的饭食可还好吃?”
挽洛看着掉落在地的玉佩,绝望道:“若杀便杀。”
琴倚转身,不再看她,轻飘飘道:“埋了吧。”
几个侍卫利落地将挽洛以及她的行李,加上那块玉佩都扔进挖好的深坑里,填土活埋了,再细心盖上雪,直到与周围无异。
琴倚盯着眼前的大树,笑道:“来年这颗大树必定长势极好。”因为它今年有了极好的养分。
山庄落满白雪,山庄内的人都是身着白衣,整体看起来犹为轻旷空灵。齐琼带着君回到琨泉院,却见风箐辰和虚尘子站在院内等候,齐琼不明其意,请二人入室坐了。
风箐辰与虚尘子是好友,两人一起外出游历半年,几日前方才回到长安,却带回了妖星祸国的预言。齐琼也不知这是皇上的计谋还是果真有此天象。
风箐辰坐在软席上,笑道:“我看这楼背后有一个曲廊,幽静自然,我想与我那徒儿去走走,不知公子可否应允?”
齐琼点点头,让君去了。于是这厅里,只剩下他与虚尘子,他命人添了茶,问道:“道长,不知妖星祸国之事是真是假?”
虚尘子自小生活在道派,气质卓然,又看透世事,双眼清澈却有着出尘的光芒。他应道:“是真,再过几日,丹州失守的军报便会到达长安。”
齐琼:“观天象果真能观出一国运势?”
虚尘子:“的确,天象缜密,若细细推演,必能预查事件。”
齐琼好奇道:“那天象能否预查一人运势?”
“一人运势是看气。”
“气?”
“对,我观公子气晕灼灼,想必此去定能赢回丹州。”
齐琼大笑:“借道长吉言了。”
虚尘子会心一笑:“公子的名字不知是何人所起?”
齐琼喝口茶,道:“我爹。”
“不知齐大人怎么会单取一字琼?”
“我爹说是有神女托梦,说取一字琼最好。玉命荣华。”
虚尘子笑得颇有深意:“是个好名字。”
莲溏曲廊。
风箐辰与君一路走着,一路聊着天。
风箐辰虽是宫内首席琴师,可是一向喜欢游历,与同好的虚尘子一起更是游历诸地。几年前,他去到一个村落,即兴演奏了一曲琴,就听到抱柴回来的君哼了出来,一音不差。他很是惊喜,带他和他妹妹来到长安。若说君对于这些事物是记性极好,那梨悴便是真的天赋极佳,可怜梨悴却要流落风尘。
“你近来可好?”风箐辰出声问道。
君:“很好,公子待我很好。师父,我要随公子前往丹州,以后梨悴就拜托您了。”
“嗯。”风箐辰惋惜道,“梨悴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日后我会护着她。”
君笑笑:“那我便放心了。”
“你去丹州……一定要小心。”
“我自会小心。”君笑着应了。
“你……”风箐辰迟疑道,“果真如传言那般成了……”
君一顿,羞赧道:“我……不是……”
风箐辰何其了解他,见他支支吾吾便大概了解了几分,叹气道:“我护不了梨悴,竟然也护不下你。”
君动容:“师父,不是你的责任,是我自愿的。”
“唉!你……你让我如何说你?你可是遇到难事了,莫非就是梨悴生辰那次?”
“是。”
风箐辰扶着他的肩,郑重其事道:“君,你的身份绝不比别人低,你不用把自己放在如此卑微的境地。”
君微微仰头,情绪有些激动:“师父知道我们的身份吗?为何师父从来不说?能不能告诉我?”
风箐辰放下手,背着手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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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然长在乡野,可是这世间人人平等,你即是你,不用迎合别人。”
“不是的。”君跟上他,“我们与那些所谓的舅舅叔叔们长得一点也不像,我从小就知道我们与他们绝不是一家人。听师父刚刚所言,师父是知道的。”
风箐辰不欲多言,搪塞道:“我只是带你们回来,并不知道你们的具体身份。至于你说的你们与他们长得不相像便不知道了。有的人长得就是和家里人不一样。”
风箐辰不肯说君便也不再问了,走尽了曲廊再折回来,风箐辰告辞,虚尘子也一并告辞。齐琼与君送二人至琨泉院门口,看着二人离去,齐琼笑道:“你与梨悴果然是风琴师养大的。”
君抬眸:“怎么说?”
齐琼笑道:“你不觉得你们的眉眼有几分相似吗?”
君一愣,他从来没注意过这些,那……
“想什么呢?”齐琼拍拍他的肩,君回神道:“没什么。独幽阁的梅花开了,公子要去看看吗?”
“好啊。”
血梅点点开放,就似雪地上溅了血点一般。置身于其中,白色的雪,黑色的枝,红色的梅,颜色纯粹,君压一枝梅花轻嗅,白色的衣,黑色的发,血一般妖艳的梅恰好在唇间,齐琼遥遥看着,他承认,他已被这美色迷住。他缓缓走过去,靠近君道:“我教你一些防身的功夫吧。”
在危难之时也许能自保,在沙场危险中,也许可以逃脱。
君点点头,于是在漫天的血梅之中,齐琼言传身教,折一枝梅,将齐家的刀法教给他。本来刚劲的刀被一枝开了梅花的梅代替,犀利的刀法便成了这世间最轻柔的动作。这边风景独好,那边风景可就不同了。
第二卷:沙场
第27章第二十七章
阙朱追打着了尘,从前厅一直到后花园。路上遇到了才琨泉院回来的虚尘子和风箐辰。了尘忙躲在他师父身后,阙朱站定,不屑道:“有本事你就别躲啊!”
“了尘,你招惹一个姑娘作甚?”
了尘惨道:“师父,不是我招惹她,我一进来这山庄,遇到她她就要赶我走。”
虚尘子挥了挥白须拂尘,谦谦道:“姑娘,不知我家徒儿如何招惹你了?”
阙朱瞪道:“你们就是一伙的,设计要叔叔去北方蛮荒之地,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虚尘子丝毫没有恼怒,笑道:“姑娘误会了,了尘只是实话实说,至于后来挽洛姑娘之事就不在我们的计划内了,我们只是受人之托。后来,我们不也放走了她。”
“呸!”阙朱道,“你们就是要叔叔离开。”
了尘一生最是敬佩师父,此时他师父被人呸了一声,忘了脑海里不与女斗的思想,站到前面,大声道:“你凭什么骂我师父?”
这模样全然没了在长安街头镇定自若的清高。
阙朱插腰:“就骂了怎么着?你师父和你一样是坏蛋,你是小坏蛋,你师父是大坏蛋!”
了尘已经二十,已是及冠,此时与一个小女孩喧哗,吸引了过路仆婢的目光,虚尘子用拂尘拍打一下了尘的头:“为师如何教你的?在别人家里大声喧哗,与一个女孩叫骂,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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