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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仵作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箫雪潆
“你喜欢就好。”累了一天,林佑全身都快散架,只想好好躺一躺,懒得陪他瞎扯。
“真的吗?”严书翰不死心挨了过去:“那就双胞胎怎么样?”
“嗯,”为了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林佑不得不转移话题:“没想到你舅舅对上京似乎没什么意向。”
严书翰伸了个懒腰:“嗯,我娘亲跟舅舅以前是劫富济贫,占山为王。但娘亲嫁给我爹之后,就一心一意相夫教子。我舅舅也是在我爹的劝说之下,才效忠朝廷。其实吧,他向往的还是绿林生活。”
“哦?”林佑被他勾起了好奇心,翻了个身:“那伯母跟伯父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
“那年我爹刚中状元,回乡路上被我娘劫回寨子当压寨相公,开始时是宁死不从,但后来经历了很多事,两人终于修成正果。”严书翰贼兮兮挨到林佑身边:“所以啊,我们家的家训就是,只要对方不反抗,看上了就直接绑回家。”
林佑踹了他一脚:“你当初就是这么盘算的?我可没说你可以上来,睡榻上去!”
严书翰也不躲,结实挨了一下:“对啊,你想想我们的孩子,就从了我吧。”
“滚。”
“别踢,孩子要没了……”
夜深,杜寻飞拿着林佑临摹的匕首图,脸色凝重,敲响严老爷的房门。
“姐夫,你看这……”
“你先派亲信去小佑家乡暗地打探一番,不要惊动任何人,千万不要让他们俩陷入危险。”
“知道了。”
翌日,严书翰和林佑中午便需赶回县衙,不得不提前与几位长辈告别。
严夫人很是不舍,给两人塞了一车大包小包,千叮万嘱才目送两人离开。
两人坐在马车中,看着严夫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林佑感慨之情油然而生:“如果没有遇见你,大概我这辈子都不知道,原来夫妻恩爱、母慈子孝,并非纸上空文。”
严书翰回过头:“我想起,小佑你从没提起过你的家人,假期也从不归家,之前你患病,似乎也与你家人有关。”
林佑方察觉失言,苦笑:“这世界上有和睦兴顺的夫妻,也就有人家是日日鸡犬不宁,不提也罢。”
严书翰握住他的手:“好,那不说这个。”林佑见他脸上罕见地浮起郁色:“在你因病退学之后,我梦见过你很多次。”
林佑没想到严书翰会提起这事,又听见他说:“可梦里总是看见你的背影,渐渐远离,我怎么追也追不上。醒来只是追悔莫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林佑听得眼眶发酸,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严书翰把他的手放到自己怀中:“现在,我虽然已经知道,你当时是因为知道自己得病,迫于无奈,不想影响我。但难道你觉得,你患病了,我就会放弃,另娶他人?”
他只觉胸口发胀,偷偷拭了拭眼角,把另一只手也搭到严书翰怀里,沉思半刻,含笑哽咽着说:“你知道么?其实我也觉得双胞胎不错。”
第20章马贩(一)
两人回到县衙,佳节刚过,县里一片风平浪静。
林佑趁着空闲,买了点酒菜,拉上严书翰去找晓晴姐叙旧。
当两人到了晓晴姐店里,却见一个扎着辫子的小丫头在看店,见两人走近,便热情上前招呼:“两位官大人,要些什么?”
她那神态语气,跟晓晴姐如出一辙,林佑忍俊不禁:“你是净言吗?”
小姑娘一愣:“你是?”
严书翰笑着代他回答:“这位是县衙里的林大人,我是严捕头,先前在……别处见过你,不过你应该不记得了。”
净言反应很快:“是不是救了我的那两位官大哥?我都听姐说了!快进来,我现在叫孟晓颜,破晓的晓,颜色的颜,看。”
晓颜从柜台举起一张宣纸,递给两人,上面歪歪扭扭地写满了“晓颜”两字。
林佑接过来,倍感宽慰:“是晓晴姐给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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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她去哪了?”
晓颜自豪地点点头:“对,晓晴姐说以后她就是我的亲姐。她补货去了,前两天中秋,香烛元宝都快卖光了。不过她应该差不多回来了。”
“那我们进去里面等吧,今天晚上一起吃顿好的。”严书翰提了提手中的酒菜:“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到了快入夜,晓晴才从邻县风尘仆仆赶回来。
她见严书翰和林佑来做客,也是很惊喜,挽起袖子想下厨,被林佑按到桌子旁边:“姐你就先休息一下吧,我们都把饭菜准备好了。”
“人来就可以了,不用弄那么多东西。”晓晴给晓颜夹了块肉:“我刚回来的时候,看见马贩的队伍了。过两天,今年最大的集市就要开张了,一起去看么?书翰才来没多久,应该还没去过吧?”
晓颜听见集市二字就兴奋:“好啊!我要去!”她转头问林佑和严书翰:“官大哥也一起好不好?听说好多东西卖呢!”
林佑本有点犹豫,严书翰一口答应:“好啊,我跟他也一起。”
“真好!”她又问晓晴:“温先生也一起去吗?”
听见她们提起温先生,严书翰眼中光一闪,举起筷子给林佑夹了点菜,没有说话。
晓晴摸摸她的头,嘴角微扬:“我们跟温先生不太熟,贸贸然邀请不好吧?”
严书翰借机问道:“晓晴姐你在这个县住了这么久,还以为你跟大家都很熟络。那晓颜又是怎么认识温先生的?”
“之前我让她帮忙去送香烛,好像是偶尔遇到的。”晓晴抬眼:“我就跟老顾客比较聊得来,温先生好像一直深居简出,从没来我这买过东西,所以其实我也没跟他说过话。”
晚饭过后,两人告别晓晴和晓颜,一路无言回到县衙。
回到房间,林佑在床边坐下,问正放下佩刀的严书翰:“你还是觉得的晓晴姐有可疑?之前派人去盯着她,有没有什么获?”
严书翰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回答:“只能说没法完全排除吧。没有。”他摇头:“她们每天忙进忙出,接触的人都很固定。”
几天过去,就是赶集的日子,林佑和严书翰特地换上了便服,作书生打扮,看起来像是两个出游的富家公子,惹得路上不少回头。
晓颜欢快跑在前面,看到每个小贩卖的东西都一阵惊呼。晓晴知道她是小孩心性,也就放任她去,不一会,糖果和各种小玩意买了一堆。
林佑逛着逛着,忽而严书翰就没了影,四处张望,突然被一把折扇挡住视线:
“这位公子,在下初来贵宝地,不幸与意中人走散,不知道公子有否见过他的踪影?”
林佑自然知道严书翰要玩什么把戏,轻轻推开他的手腕,见他眉目含笑,便应和道:
“没见过,小生又怎么会见过公子的意中人。”
“哦?我总觉得公子是见过的,”严书翰见他答话,面上得意,起扇子,挑起他的下巴:“在下的意中人生得眉清目秀,相貌英俊。在下心仪他已久,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答应与在下的亲事?”
林佑板起脸,不让笑意溢出,正想揶揄他两句,却听见前面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不要!”
两人脸色一变:是晓颜的声音!便急忙向前跑去。
只见晓晴把瑟瑟发抖的晓颜护在身后,身前,两个高大的男子正与她对峙。
“怎么回事?”两人走上前,戒备地站到晓晴身旁。
两个男子见两人神态不似一般人,对看一眼,其中一个男子脸色不善地扫了晓晴一眼,便对严书翰和林佑一抱拳:“两位公子有礼,我俩是路经此地的马贩。先前家中小妹借住在净月庵,我俩这次来是想把她接走,就是这位姑娘,谁知道她竟然说不认识我俩。”
他用眼神示意晓颜,竟然开始痛哭流涕:“小妹,你是怨大哥和二哥把你抛在净月庵么?都怪大哥没本事,这么久才来找你,爹娘早死,只有你一个妹妹,我们是不想你吃苦啊。”
又是净月庵。
周围的人似乎也记起了这个名字,一片哗然。
林佑暗暗打量着两个男子,二人虽然神色悲痛,眼底却始终有一丝抹不去的狠戾,到底是因为常年行走江湖,还是别的缘故?
“你家小妹的名字是?”严书翰紧紧拽着手中的扇子,脸色阴沉。
自称是大哥的男子想也不想就回答:“净言。”
严书翰和林佑同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竟然真的与净月庵有关?
“不要!我不认识你们!我不要走!”
两人回过头,晓颜,或者应该叫她净言,双手死死抱着晓晴的腰,面目狰狞,望向那两个男子的眼神,居然透着几分怨毒。
晓晴搂着她,柔声安慰:“没事,有姐在没人能带你走!”
严书翰从袖中翻出捕头的令牌,展示给那两个男子:“在下是本县捕头,姓严,可否移步到县衙中说话?”
两名男子见到令牌也是吃惊,望了净言一眼,脸上的犹豫自然没逃过严书翰和林佑的眼睛。
严书翰客气追问道:“两位是有什么不便吗?或者我等上门拜访也可以,若是阻碍了至亲团聚,知县大人肯定是要怪罪的。”
其中一名男子挤出一个笑容:“不敢不敢,可否让我等先回客栈,跟帮里老大说一声,明天自上门到县衙说个明白。不过,她们两人?”
他指的自然是晓晴与晓颜,严书翰嘴角挑起:“在下会让人严加看守,断不会再让你们再受兄妹分离之苦。”
晓晴闻言,担忧地抬头看了看两人,见林佑悄悄对她眨了眨眼睛,才放下心,搂紧怀中的晓颜。
与那两个马贩分别后,两人一路送晓晴和晓颜回家。
晓颜的情绪狂躁不安,除了晓晴谁都不让靠近。
两人没有办法,最后严书翰和晓晴不得不合力按住她,林佑再用银针刺她的昏睡穴,这才安定下来。
“怎么办?他们要带走她?可是,我从没听她们姐妹说过,她们有哥哥。”晓晴急得六神无主:“而且,那两人的年纪,都快能当她的爹了。”
严书翰扶她坐下:“那些马贩是什么来头,你听过吗?”
晓晴想了想:“他们好像每三个月会来一次,在各个州之间做生意。我也是听说的,因为我拿货的地方,也让这些马贩运过东西。”
“你以前有在净月庵见过这些马贩吗?”林佑问。
晓晴摇头:“好像没印象。”她抓住两人的衣袖,眼角噙泪:“不要让他们带走晓颜!”
林佑安慰道:“放心吧,口说无凭,若是他们没有证据,怎能让晓颜随便跟他们走。”
严书翰附和了几句,便劝说晓晴好好休息,多安抚晓颜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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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晓晴家出来,已经是下午。
林佑见严书翰眉头紧锁,便问:“是不是该马上安排人手,去盯牢这帮马贩?”
严书翰先是点头,又左右看了看,低声说:“我怕,他们手上真的会有些证据,能带走净言。”
林佑脑海里忽而想起初次见到净年时,她说的那句:“妹妹要被坏人带走了!”
“会不会,是师太把净言卖给了马贩?”林佑打了个寒颤:她才那么小,卖出去是想做什么?
严书翰的想法与他如出一辙:“我更担心的是,今天在集市上的事,那么多人看到,估计已经传开了。你想想,之前与净月庵相关的人,除去净言,全都命丧九泉。我怕是今晚,又有人要行凶。”
两人飞快赶回县衙,通报过知县许大人之后,严书翰便召集空闲的捕快,让一部分人守在晓晴家附近,另一部分人则是守在马贩落脚的客栈附近。
他和林佑则是打算偷偷潜进客栈,看是否能发现什么线索。
一行人才出县衙没多久,街上几个角落像是约定好一样,此起彼伏响起嘶叫声:
“有贼!”
“救命!”
“抓住它!”
捕快们分头过去查看,严书翰和林佑暗叫不好,想起前两次凶手下手无比迅速,恐是调虎离山计,不顾街上的动静,快马加鞭往客栈飞奔去。
两人风驰电掣来到客栈门口时,正看见一个人挣扎着从大门爬出来,身下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两人飞身下马,扶起他,认出他正是今天在集市上,自称净言大哥的男子。
他七窍流血,大腿处插着一把短刀,血流如注,已是回天乏术。
严书翰点住他几个穴位,希望能争分夺秒,从他身上挖出有用的线索,俯下身问他:“是谁杀了你们?”
那个男子双目圆瞪,满眼不甘,嘴里满口血沫,拼尽全身力气才吐出两个字:“净……言……”
第21章马贩(二)
听到这个名字后,林佑和严书翰双双如遭雷劈:不可能!怎会是她?!
然而,来不及再问一句,这人已一命呜呼。
他身上的短刀进入得不深,但刀身露在外面的部分漆黑如墨,很可能是喂了剧毒。
严书翰放下他的尸体,两人跑进客栈中,只见前厅地上倒了一个中年男子,死状与门口那人相差无几,也是七孔流血。
他脖子上插着一把与上一个死者差不多的短刀,血已几乎流尽。
从刀的方向来看,似乎是斜着飞进后颈,应该是被偷袭。
这个客栈不大,只有一层,八间客房,明明还是白天,周遭安静得渗人。
两间客房门大开,其中一间从里蜿蜒出两条血痕,从血的踪迹来看,正是他们碰到的这两个人,临死前在地上留下的。
两人冲进有血痕的房间一看,里面没有人,但一切十分凌乱,桌子被掀翻,凳子被摔断,地上赫然横着一把大刀,墙上有几道砍痕,似乎有人曾在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打斗,然而刀上没有血迹。
“看!”
林佑低呼一声,弯下腰,拨开一根被砍断的腿脚,下面压着一条灰色的丝巾。
他小心将它摊开,便看见上面沾了一抹朱红,颜色像极了女子的口红。拿到鼻子下一嗅,心中咯噔一声:
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严书翰见他脸色大变,把丝巾接过来,也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是净言?还是晓晴姐?”
他们一直以为晓晴姐有嫌疑,但听到刚才那人临死前的话,不了开始动摇。
虽然,若凶手不是晓晴,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好事。
林佑脑海里不由自主般,浮现起今天早上天真烂漫的净言,和她见到这些马贩后那个样子,确是天渊之别。如果她是凶手,动机固然是有,但是,凭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大能耐?
严书翰打断他的沉思:“我们到下一个房间看看。”
不巧,这个房间里面依旧没有人。房里物件摆放整齐,只有凳子被推开了小许,桌上放着一杯撒了一半的茶。
接着,两人连续推开了相邻四间客房,三间似乎没有安排人入住,一间虽然有行李,住客不见影踪。
两人虽然一话不说,心中却都是愈加烦躁。到了第七间,一推门便见窗户大开,窗边仰面倒了一个男子,一把短刀竖插在他胸前。
这个男子正是下午在集市上,自称净言二哥的人。
他眼耳口鼻涌出鲜血,不知道他死前在窗前看到了什么,嘴巴张成一个圆,瞳孔放大,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被一击毙命。
林佑蹲下查看他的伤势,短刀进入得不深,刚好能刺进皮肉。凶徒下手快很准,一分不差,一点小伤便让人立刻毙命,刀上抹的肯定是烈性毒。
到了最后一个房间,两人踢开门,便看见一个男子蜷缩在地上,掐着自己的喉咙,五官扭曲,死不瞑目。
他身边的凳子被撞翻,一旁还有被扫落在地的酒菜。
林佑把银针刺进地上的饭菜中,不一会便见针上一片乌黑,果然又是下毒。
令人无法忽视的是,这几个人的死相,无一不是七窍出血,而且都是断气没多久,尸体还带着余温。
严书翰气得一拳砸在地上:“就差一点。”
林佑心乱如麻,还是把他拉起来,试图振作,忽然惊觉:“怎么不见这个客栈的掌柜?”
经提醒,严书翰猛一抬头,两人同时匆匆往客栈的后院跑去。
没想到,两人又在后院发现了一具俯卧的男尸,背后中刀,其他死状与另外四人相同。
“噼啪!”
身后忽然传来几声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两人双双被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响声来源是身侧一个房间,没有房门,只有几块又破又短的门帘,从外面看像是厨房。
严书翰抽出佩刀,示意林佑跟在自己身后,放轻脚步,小心翼翼挑开门帘。
只见一男一女,背靠背被绑在地上,两者口中均是被塞了块破布。
女子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林佑认出,他们就是客栈的掌柜何氏夫妇。
刚才那声响,似乎是何掌柜撞翻身旁的柴堆发出的。
何掌柜一转头看见两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开始拼命挣扎,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求救。
严书翰打量过厨房内部,没有藏人,便一刀砍断两人身上的麻绳。
何夫人失去支撑,直挺挺倒在地上,何掌柜吐出口中的抹布,大口喘气,虚弱地往严书翰身上乱抓:“官大人!救命!”
林佑点住他的穴道,又找出些草药让他含在嘴里,好让他恢复神志。
接着,林佑探了探掌柜夫人的气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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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她还活着。”
他摸了摸掌柜夫人的脉搏,还算平稳,身上没有中毒的征兆,应该没多久就会醒来。
严书翰给两人打了点水,等到掌柜夫人睁开双眼,一看见林佑和严书翰,开口便像两人求助:“官大人,有贼!”
掌柜夫妇的供词支离破碎,两人拼凑后才明白:
数刻前,掌柜夫妇正在厨房准备膳食,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闷哼,何掌柜便让夫人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结果,还没踏出几步,忽而有个蒙面人冲了进来,迎面向她撒了些不知道什么东西,她便昏了过去。
掌柜的情况也差不多,他正埋头切菜,便闻到一股奇怪的香气,身体一软,就倒在地上。
不过,他还朦胧保留着一点意识,依稀感觉到有人把他们夫妇绑了起来,又用破布塞住他们的嘴巴,接着便一点动静都没了。
严书翰从怀里掏出刚才那条灰色的丝巾,掌柜夫人立刻惊恐大叫:“那个人就是戴着这东西!”
严书翰追问:“那你还记不记得,他身上有什么特征?譬如说,是男是女,高大还是瘦小?”
掌柜夫人不停地摇头,说一切发生得太快,她脑里一片空白。
林佑在一旁好言好语安抚她,她想破了头,才勉强记起,那个黑衣人身材瘦小,还没她高,长发披肩,像是个女子,但不确定。
两人把掌柜夫妇安顿得差不多,便听见前厅传来一阵喧哗,接着,县衙里的陈捕快一边跑进后院,一边喊两人的名字。
严书翰叫住他,问他刚才那阵骚动是否已解决,是何人所为。
陈捕快满头大汗:“老大,刚才那不是人做的!”
原来,捕快们分别赶到那几户“被窃”的人家家中,才知道是虚惊一场。
有几只像小野猪一样的畜生闯进他们家后院,还咬人,才弄出了这么大的乌龙。
这时,陈捕快无心说了一句:“不过,这些野猪长得好像之前林大人让我们捉的东西。”
林佑和严书翰听见后同时一楞,林佑马上问他:“那这次有没有抓到?”
陈捕快不明所以:“有,也不是抓到,这些畜生好像吃错药了,就威风一下,死了好几只,尸体都扔到野外了。”
林佑听后心急如焚:“带我去看看它们的尸体,马上!”
陈捕快见他神情紧张,不敢拖延,两人骑马一路飞驰到郊外。
幸好这些动物的尸体才扔掉没多久,没被野兽啃食。
林佑细细比对它们的样子,果然跟猪獾有七八分相似。
并且,它们的鼻子上全沾了一些黑苔,如果是巧合,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从这些猪獾的尸体来看,它们是由于吸食大量黑苔,发狂力竭而死。并且都在同一时间点,几乎可以肯定是认为的。
林佑回到县衙已经天黑,一见他进门,严书翰便问:“怎么样?”
林佑无言点了点头,严书翰皱起眉:“真的是凶手做的?”
林佑把猪獾死亡的情形告诉他:“十有八九是被动了手脚。客栈那边怎么样?”
林佑走后,严书翰让衙役把五具尸体抬了回来,又带人把客栈翻了个遍。
不幸中的大幸,中秋刚过,外来的住客只有马贩一行人。
死亡的分别是马贩中的头目、副手、两个帮手以及一个杂役。其中,那两个帮手就是自称净言的大哥和二哥。
这队马贩每三个月都会经过这边,是这个客栈的熟客。
凶手并没有伤害掌柜夫妇,目标明确,再加上这些人财物都没有被盗,可见凶手是只为取其性命而来。
听完后,林佑问:“那条丝巾上有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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