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仵作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箫雪潆
不巧,门外传来敲门声,两人抬头一看,两名衙役把一具尸体抬到验尸房。
“这是那个乞丐?”林佑问。
衙役们点头,便问两人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严书翰当机立断:“把吕光关起来,叫上其他捕快,现在马上赶去醉香居!”
然而,当他们到达醉香居时,却发现今天那里没有开门营业。
拍门拍了许久后,里面一个店小二才姗姗来迟,见门外站着一群捕快,她也是吓傻了。
问了半天,才弄明白:从昨晚开始,老板夫妇就在卧室中,一步也没踏出。
店里只有两个厨娘和三个店小二,都拿不了主意,敲门敲了半天,也没个回应,正在商量要不要撞开房门,衙门的人就来了。
“既然是这样,”严书翰沉着脸,挥挥手,示意身后的捕快上前:“我们就得罪了。”
一个捕快上前拍了拍门,里面依旧没有人答应。
严书翰向其余几人点点头,几个人便一鼓作气,合力将门撞开。
众人一打开房门,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这是一间只有几丈宽的房间,屋内空无一人,不知道气味到底是从何处传来。
第16章醉香居(四)
众人掩着鼻口,发现这竟然是一个半个密室:除了屋顶上一个小天窗以外,仅有的三扇窗户都从里面被锁上。而小天窗还不足人的大腿宽,即便是小童也无法通过。
地上有几道深黑的血痕,像是什么东西被拖动过,触目惊心。
屋内乍看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严书翰和林佑仔细检查过每一扇窗,都没有被动过手脚的痕迹。严书翰不死心,一跃翻出窗外,跳上屋顶,希望找到其他蛛丝马迹。
林佑走到其中一道血痕旁,隔着手套沾了沾,发现这些血水极为粘稠,颜色也是黑得诡异,初步推测是中毒所致。
他取了一条手帕,小心翼翼沾上几道血迹,放进随身携带的工具里,打算带回去验毒,就是这时,他无意中发觉,有几道血痕中,夹杂着几根几寸长的黑色毛发。
他唤来几个捕快和捕快来看,但由于血液变黑,肉眼极难辨认,谁也无法得知这到底是属于人类的毛发,抑或是动物的体毛。
捕快们把房间翻了个遍,就差没掘地三尺,就是找不到屋内气味的来源。屋内摆设简单,亦没发现有财物丢失。
老板和老板娘的衣物散落在床边,林佑走过去,一件一件翻开,见连里衣也混在其中,难不成还有脱下衣服消失的道理?
忽然,他的手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划了个口子,只见一条墨绿的腰带被染红了一点。他拿起这条腰带,只觉得沉甸甸,便觉得好笑:腰带做得这么沉,走路都不方便。
他好奇把腰带上的玉扣反转,取下查看,只听见一声轻响,这件男式腰带的玉扣下面,掉出一把铜钥匙。
这把钥匙不足两寸长,有半只手指粗,卡在玉扣处,即便行动不便,但是老板还是选择随身携带,证明是对他颇为重要,那么……
林佑再一次留心打量整个房间:不便移动的大件家具,只有衣柜和床,他一寸一寸摸索床边的雕花,也没发现可以把钥匙用作机关的地方。
他不解,又请两个捕快推开衣柜,却发现后面的墙也是实心的。
正是沮丧时,他无意中看见床上的褥子十分凌乱,正打算检视一番时,却看见床板上有一处隐蔽的凹槽,旁边有一根铜针,正好与凹槽的大小相同。
惊喜之后,他把铜针放进槽中,只听见一阵响动,床左侧的墙缓缓移开。一股呛鼻的臭味涌了出来,几个年纪轻的衙役没忍住,被熏得差点吐出来。
他连忙让人把屋顶的严书翰喊下来,自己则是点着蜡烛,照亮一看:这是一个一丈宽的暗室,墙上插着一根烧进的蜡烛,地上摆着一口木箱。
众人终于找到了臭气的源头:在木箱边上,醉香居的老板张乐不着一缕,口吐白沫,已死去多时。
严书翰发觉不对劲:“可是这张乐身上并没有伤痕啊,屋内这些血是谁的?”
这个密室更为完整,四面都是墙,严书翰每面敲了敲,都是实心的。
待检查过尸体周围后,林佑蹲到木箱旁边:
张乐眼神呆滞,口吐白沫,身体略显僵硬,粗略估计死去已有四个时辰。
一个好事的捕快在一旁起哄:“这是不是马上风啊,你看他……”
立刻被严书翰狠狠瞪了一眼:“不能等验完尸再说么?”
平心而论,那个捕快说的也有道理,张乐的死状确实跟马上风符合,但是,为避误判,林佑从不在验尸前作任何先入为主的猜测。
尸体的外观没有明显伤痕,林佑握起尸体的手观察,虎口处有薄茧,指甲没有磨损,推测死前没有挣扎。
等一下!
林佑惊觉,当他碰到这到这具尸体时,什么异常声音也没有听见。
不仅如此,在检查张桐的人头时,也是一样。
上两个案子验尸时,那种一度让他以为自己魔怔了的声音,难道真的是幻觉?
严书翰见他握住尸体的手,反复翻看,走近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林佑额角冒出细细的汗珠,皱眉放下张乐的手:“没有,怕看不清楚,现在把他抬出去吧。”
严书翰见他脸色不对,但也依着他的说话,将木箱和尸体一并抬出。
林佑把钥匙插进木箱中,箱子应声打开,里面全是银票和一些值钱的金饰。
没多久,接替严书翰爬上屋顶的捕快就从窗外翻了进来,他对屋内的人摇了摇头:他已在天窗附近认真搜索过,暂时没发现哪里被动过手脚。
并且,他还看过房间四周的地面,也没看见任何脚印。
于是,严书翰下令,让衙役把醉香居相关人等都聚集起来,逐个盘问。
除去昨晚被押的吕光以外,醉香居的伙计有四人,分别是:一个厨娘,一个厨子,一个店小二和一个掌柜。
店小二是掌柜的侄子,两人都不住在店内,每天早上定时到店内开工,并且都有人证明他们昨晚的去向。
而厨子和厨娘则是夫妇,住在店内偏房,平常还伺候老板夫妇的起居。
得知老板已去世,四人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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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有厨子和厨娘更是惊得当场呆住。
掌柜跟随老板夫妇二人的时间是最长的,最重要的是,清楚店内资金流向的人当中,他是唯一在世的,因此严书翰决定就从他开始。
掌柜的名字叫黄吉祥,今天,他如常到店,未见老板夫妇的身影,以为是两人贪睡,还没起床。
于是他便到两人的卧房门前,打算叫醒他们,谁知道敲了半天,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放碎银那箱子都是上锁的,钥匙在老板娘手里,她不在根本没法开门做生意,他正一筹莫展,县衙的人就来了。
严书翰想了想:“请问,这店里的账本,是不是由你记录,在谁手上?”
黄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便回答:“由小人记录,老板娘保管。”
严书翰说:“拿上来,我有点疑问。”
话音刚落,他便看见黄伯神色犹豫,似有难色。
他冷笑一声:“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若是知而不报,可能会被当做同谋治罪。”
黄伯吓得跪倒在地:“小人绝不是同谋,只是,上面记录的不只是醉香居的支,还有老板的其他支。”
再一逼问,才知道,其实,这酒楼的入与支出落差极大,按这样的支出,酒楼几乎每月都是入不敷出。奇怪的是,每月却总会有一笔突如其来的入,填补资金上的空缺。
林佑问黄伯:“每月有一笔这么高的入,你没问过老板么?”
黄伯为难地说:“我们管钱的,最重要就是嘴巴要紧,能不问就不问。”
严书翰又问:“那老板或是老板娘,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净月庵?”
黄伯低头想了好久:“这个真没怎么听过,只是有一次,我提起,说净月庵的祈福符咒特别灵验,可惜太难求,老板听后捧腹大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些什么。没想到,过两天,他就给了我几道祈福符咒,我对他千恩万谢,还想给他报酬,他说什么也不,说这些东西送他也不要。我当时还想提醒他,千万不要这么亵渎佛祖,唉。“
接着黄伯又提起,每个月,老板都会以采购“珍稀食材”的名义,取出一笔钱,买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因都是老板亲自下厨,接着便会外出个两三天。
老板娘也对此默认,只对伙计说自己丈夫只是外出打点关系,不要多嘴。
严书翰把账本递给林佑,又问黄伯:“那二老板张桐呢?他们兄弟感情平常好吗?他也知道,老板有不明来源入这个事吗?”
黄伯不疑有他:“挺好的,老板几乎把半个醉香居都交给他了。其实二老板也有银柜钥匙,可惜他昨天外出采购去了。”黄伯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平常照看酒楼的都是二老板,他也能看账本,他应该是知道老板钱哪来的吧。”
黄伯最后一次看见张桐,是前天下午,张桐特地煮了一盅浓汤鲍鱼,说要慰劳大哥大嫂。第二天,便听老板说张桐要到县外采购,过一段日子才会回来。
至于最后一次见到老板夫妇,则是昨天,店里打烊后他跟二人告别的时候。
正在这时,一名捕快从外面跑进来:“老大,我们发现了柴房上了锁,不知道里面藏了些什么。而且,厨子和厨娘都说柴房平常是关着,也不知道是谁锁上的。”
两人听后,便打算出去看个究竟。
当两人到达柴房门口时,捕快和衙役们已经撞开了门。
让人失望的是,里面虽然乱糟糟的,只有一堆茅草,什么也没有,只有一股不知道什么动物留下的臭味。
一个捕快捡起木棍泄愤般翻着地上的茅草,嘴里抱怨道:“什么东西!这么臭!”
林佑对这味道耿耿于怀,走了过去,示意他停下,自己则是蹲下看那些茅草,发现上面零散沾了一些黑毛,跟刚才在密室里发现的十分相像。
这时,一个捕快喊道:“快看!这里有个狗洞!”
众人围了过去,果然墙边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狗洞,洞口似乎沾了一些暗灰的东西。
严书翰拿了根木棍撩出来一看,原来是一些腐烂的肉末。
他转身便问店里的伙计,这醉香居是否有养狗?
伙计点头说当然有,养了两条在后院看门呢。
林佑便让那个伙计带他们去看,严书翰跟在他身后,三人走到狗窝前,赫然瞥见:狗窝角落里,有一只被啃烂的人腿!
“那是二老板的腿!”那伙计喊了一句,便吓得昏了过去。
林佑一边掐伙计的人中,一边和严书翰合力把他抬远,又喊来其他人,嘱咐务必好好照料他。
两只狗见生人靠近,大声吠叫,严书翰让人把狗拴住,和林佑一起走进狗窝中。
走到近处,两人才发现,除了人腿以外,旁边还有一根不知道属于什么动物的断肢。
这人腿已经被啃得快看见骨头,只是有一个地方比较特别:脚上只有四根脚趾,从断口来看,绝不是新伤口,倒像是很久以前被砍断的。
第17章醉香居(五)
林佑让人小心把人腿和动物的断肢都抬出来,再把掌柜和店里其他两人喊来。
虽然已提前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但三人一看到残肢,还是当场吐了出来。
不过,他们的口供十分一致:这只断腿是属于二老板张桐的。
林佑问他们为什么这么肯定,掌柜捂着眼睛,抖着手指向断腿上的脚趾:“那个伤痕,我们都知道,有一次二老板和老板娘运货的时候,出了意外,二老板为了保护她,被货物砸到,不会错。”
严书翰让人把他们带下去,让人好好安顿,又问蹲下检查断腿的林佑:“已经咬成这样,有没有什么线索没?”
林佑蹙着眉,断腿上又是苍蝇,又是各种深浅不一的咬痕,混杂着腐肉和动物的臭味,即便是见惯尸体的他,也有点反胃。
不过,当他翻看两处咬痕时,忽然有了新发现:“这腿好像不仅仅被狗咬过,你看,”他把两处大小不一的伤口指给严书翰看:“这两处,明显牙齿痕是不同的,一处大一处小。那两只狗,”他用眼神示意狗窝的方向:“它们都差不多大,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区别,当然,以防万一,等下我们还得去试验一下。”
严书翰沉思:“是属于另外一种动物?比如狗窝里被吃了那只?”
“狗是领地意识很强的动物,若是有外来生物入侵它的领地,会发起攻击再正常不过。再者,这两只狗皮毛都很粗糙,窝里还有一些残羹剩菜。”见严书翰面露疑惑,他解释道:“长期吃生肉的动物,皮毛都比较光滑,但这两只狗应该是用厨余喂大的,看起来有点瘦弱。”
“那会不会,可能是狗抢来的人腿和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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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严书翰脑子终于转过来。
林佑点头:“有这个可能性,还有一点最重要的,”他用白布盖上断腿,走到动物断肢旁边,再次蹲下:“对两只狗来说,张桐不算主人也是熟人,断不会无端攻击他,甚至说把他咬死。但是,如果狗发现这条腿的时候,张桐就已经死了,那就说得通了。”
严书翰恍然大悟:如果是这样,刚才那个柴房,很可能就是处理张桐尸体的地方!
这时,林佑又喊他:“你过来看看这个。”
林佑左手上拿着刚才沾了血迹的手帕,上面有几根黑色的短毛,右手则是从动物残肢上拔下的几根毛发,放到一起。
严书翰睁大眼睛:“是一样的。”
“还记得那个刨坟的事吗?”林佑忽而灵光一闪,一切瞬间串联起来:“那时我翻看过一些书籍,好像提到一种差不多的动物。”
严书翰会意:“好,回去之后,跟你再仔细查,现在我们先让人把这断肢的模样画下来。”
见林佑验完尸,严书翰便让他跟着自己去外面,看那几个伙计缓过来了没。
店内四人窝在酒楼里的一个角落,脸色苍白,神色惊惶,但比起刚才似乎神好了一点。
严书翰让人找了个空房间,开始和林佑一起盘问剩下三人。
先是厨子,他是厨娘是夫妇,一踏进房里,未等严书翰开口,他便迫不及待大声喊:“二老板肯定是大老板杀的!”
严书翰让人关上门,问他:“根据呢?”
厨子便说,前天下午,张桐进了老板夫妻的房间就没再出来。到了黄昏,老板便差使厨子和厨娘去买猪肉,说是要回馈邻里。
厨子曾推脱时间太晚,可能卖猪肉的都关门了。没想到老板大发雷霆,还是老板娘拦住他,给厨子夫妻二人甩了十几两银子,让他们无论如何都得把猪肉买回来。
林佑说:“这并不代表他们杀了人,可能是你们不在的时候,张桐自己走了。”
厨子摇头:“我回来的时候,发觉厨房有人砍过肉,刀都被砍崩了两把,肯定是老板做的。而且,我走的时候,柴房还没上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锁的。”
严书翰问他,除了这个,有没有察觉其他可疑的地方。
他想了一会,又说:“第二天,老板娘又支开我们去派包子,之后我发现她在灶里烧过东西,我问她,她说是吃剩的鸡骨头,用来做饲料。而且,”他压低声音:“二老板和老板娘有一腿,我和我老婆都看到过。”
两人听后,决定立刻带人去厨房彻查一番。
果然,在灶台旁边,放了两把菜刀,一把刚被磨过,一把则是崩了个大口。
一行人又把灶台里的柴灰全扒了出来,用筛子一捧一捧地筛。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捕快大喊:“我找到了!”
众人围过去,见灰烬中,有半截焦黑的骨头,从形状上依稀可判断,这是人的拇指。
这下案情终于明确了一些:张桐杀害老板夫妻不成,反被大卸八块。但是,老板为何会身亡呢?老板娘又为何失踪?
两人带着重重疑问,又回到房中,让人接着把厨子和厨娘带进来,追问张桐与老板娘的事。
原来,因老板经常外出,这二老板一来二往,就和自己的嫂子好上了。
每逢老板不在,二老板每晚都到老板娘房里,早上才出来。
但因他私下对二人打赏丰厚,二人自然也就什么都不说。
而更令人咂舌的是,除了二老板与老板娘有染以外,老板在外面,好像也有别的女人。
厨子厨娘住在店内,这老板这一家了解自然不一般。
一个月前,有一晚,二老板不在,他们经过老板房外,听到传来争吵声:
“你跟你那奸夫的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敢说不,我就休了你!”
“你敢!我就把你那龌蹉事弄得人尽皆知,让你跟那女人在这县里活不下去!”
“啪!”
“你打我!好呀!你把那女人带回来呀!让她生呀!你怎么就知道孩子一定是你的了?!那个脏地方,谁知道暗地里接待过多少男人!”
“你!”
“怎么?怕了么?怕给别人养儿子?”
“哐当!”
两人听见桌子被踢翻的声音,连忙躲到窗下,下一秒,张乐气冲冲地甩门而去,又听见房里传来“呸”一声,接着就是老板娘一连串骂骂咧咧。
“打胎药。”严书翰低声在林佑耳边说:“还记得么?”
这下线索终于串了起来:醉香居果然和净月庵关系匪浅。
可惜的是,知情者死了两个,有一个不知去向,生死未卜。
严书翰让厨子夫妻先退下,一边板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一边对坐在桌前的林佑说:“这老板夫妻关系看来也不怎么好,但是,老板娘若是打算自己逃跑,为什么不把密室里的钱财也带走呢?而且,他们为什么要把张桐的人头留下?”
林佑抿了一口茶,想起当初自己跟严书翰敲响醉香楼大门那晚,老板夫妇居然是在分尸,不心有余悸:“会不会老板娘其实也已经死了?留下那个人头,是想当作筹码,比如说,保证另一方不会出卖自己?”
严书翰觉得有道理,正是这时,门外响起张捕快的声音:“老大、林大人,有发现!”
两人赶紧打开门让他进来,张捕快满头大汗,把一个小瓶子放到桌上:“这是刚找到!”
原来,那个小瓶子是在张桐房里发现的,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林佑捻起那个小瓶,晃了晃,里面似乎有些液体,打开瓶口,拿来一块手帕,倒出几滴,颜色乌黑,看不出是什么药。
他想起吕光的证词,便让张捕快带着瓶子去找县上的大夫,看能不能辨认出这是什么,最好是找出来源。
接着,两人再一次逐个问店内的伙计,张桐在临死前,具体都到过哪里、有没有跟外人接触过。
四人都说,二老板几乎整天都呆在酒楼,除了采购极少外出,即使是采购,也是三个月以前的事了。
两人心下疑惑:难道从三个月前,张桐就已经开始盘算着杀人这事?但是,老板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老板娘到底是站在哪边?
这时候,店小二无意中说了句:“二老板这个月不就外出了五、六次么?为了那个学堂的事。”
两人连忙追问,这时其余三人才想起,一个月前,不知为何,二老板突然提及,希望能以醉香居的名义,向附近的学堂捐款。
老板本来是不同意,二老板拉拢了老板娘,又到学堂的温先生家里奔跑了几次,后来老板态度大变,甚至比二老板还积极。
“温先生?”
林佑百思不得其解:温先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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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人,而且家境贫寒,怎么会跟张桐扯上关系。
严书翰追问二老板为何提出捐款的建议,四人却都不知道,只知道二老板十分敬重温先生,每次去拜访都必定携上好酒好菜。
眼看白天的时间也要快过去,严书翰让手下的捕快和衙役们先去休息,等明天验尸后,再商议其他。
刚回县衙,两人就得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严书翰的上一任冯捕头一家被人恶意纵火,不幸遇害。嫌犯是本县人士,县衙接到通缉令,让他们多加留意。
林佑接过通缉状一看,脸上霎时间变了颜色,木头般定在那里。
严书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佑?怎么了?你认识他?”
“不认识。”林佑机械答了一句,麻木地转身往房间走去。
严书翰拉住他:“去哪?还没吃饭呢!”
晚饭时候,无论严书翰怎么逗他,林佑像个傀儡一样,只会偶尔点头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熬过沉闷的晚饭时间,林佑一进房间,就把严书翰的被子往外搬。
严书翰拦也拦不住:“你做什么!我伤没好!”
林佑不看他的脸:“你伤好了,我也学过医术,别想骗我!回自己房间去!”
严书翰抱住自己的被子,两个人僵持不下,情急之下,严书翰脱口而出:“我头晕!”
林佑疑惑地抬起头,不知道他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真的,我上次被撞了之后,老会头晕,”严书翰见他的手垂了下去,添油加醋地说:“万一我早上起来的时候晕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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