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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仵作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箫雪潆
因这些财物数量庞大,很难认为全是由善男信女所捐赠,故他认为很有可能是赃物。他正打算向知县大人申请,调来几个画师,画下较贵重的饰物,寄送至附近州县,希望能找到见过的人。
本来,只要盘问幸存的那个小尼姑,这些难题可能就会迎刃而解。然而,昨晚他拜访大夫时,遗憾得知,不知道是由于刺激过大,还是别的原因,那个小尼姑失忆了,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更不要说庵里的事。
至于小尼姑何时能恢复,这个连大夫也说不准。他没有办法,只得考虑今晚去找晓晴姐,看看她会不会认识那个小姑娘。
林佑点头:“我跟你一起去,而且,事发的那天下午,晓晴也去了庵里,可能她会发现师太们有什么不对劲。”
严书翰握住他的手:“我也是这么想的,并且,我认为,净逸师太杀害庵里其他姑娘这做法,有点难以理解。”
他说道:“就算她与净衡师太起了争执,打算灭口后逃跑,她也肯定需要帮手来运送财物。我更倾向,夜里碰到的那个黑衣人,可能才是真正的凶手。”
接着,严书翰又说起,昨天挖出的几具白骨。
昨天下午,他见一切都处理得差不多,正准备通知众人拾拾,返回县衙。
无意中,他听见一个衙役偷偷对同伴说:“这尼姑庵的瓜长得真好,不如等下偷偷摘点回去做菜?”
他这才注意到,庵里开辟了两处小地方种菜,一处种扁豆,一处种冬瓜。奇怪的是,扁豆没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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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冬瓜却是又大又长。
他叫住刚才那个衙役:“大哥,请教一下,这两块田,看起来都一样,为什么扁豆长得差?冬瓜长得好?”
衙役挠了挠头:“成这事吧,离不开肥料、土地、水、阳光这四样。我看这地阳光和土地应该都没差,正常也应该两块地都下一样的肥料,一起浇水。说起来,这可真奇怪。”
第12章净月庵(六)
听完衙役的话,严书翰心中一跳,连忙喊了几个人,让他们挖开长冬瓜那块地看看。
衙役们对此十分不解,严书翰灵机一动,表示不管有没挖出东西,上面的冬瓜都让大家带回家。这下大伙一下来了神,卯足劲把田翻了个遍。
没想到,还真挖出了个七具白骨骷髅。
不幸中的大幸是,当时粗略拼凑过,尸首是全的,只是由于时间的关系,来不及验尸。
“还有一点,这些白骨腐化的程度都差不多,似乎是同时被埋下的。”严书翰环起手,若有所思,双眼盯着前方净月庵的大门。
林佑心下了然:“那就先蒸骨验尸,查明死因再作商议。”
一行人到达净月庵,林佑先是让人去挖出一个地窖,并放进一些柴炭。自己则是将白骨清洗干净,在竹席上拼凑好。
从骨架的大小和表面痕迹来看,这几具尸骨年龄不一,从十岁至五十多岁不等,都是女子。值得注意的是,这些白骨都没有头发。
然后,他让人把地窖烧红,移出炭火,泼入备好的酒与酸醋,趁着热气升起时,抬入尸骨,用草席盖上,如此等待一个时辰,并命人找来一把红油伞。
此间,他仔细翻阅昨天的验尸记录,随机抽取了两具尸体,作简单的检验,确保死因与死状均与记录一致。
一个时辰过后,他命人将尸骨抬到阳光底下,迎着太阳张开红油伞。在伞下,这七具尸骨的肋骨和咽喉处,有几处显现分布不一的红色。这些红色的位置,即是尸体生前所受到的损伤。
他让人喊来严书翰,告知他验尸的大致发现,之后再整理成文上交。
听完后,严书翰沉下脸:“我推测,她们很有可能,是本来在这个庵里的尼姑,但还需要其他证据。”
林佑斟酌后回答:“从尸骨上能确认的,她们膝盖骨处磨损得较严重,生前可能长期跪着,以致该处骨头受损;并且,从尸骨上留下的伤痕来看,一定是死于他杀。可惜,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证据表明她们是尼姑。”
见严书翰满脸失望,林佑心里也不好受:“或者,后院的地里可能会挖出些别的?”
严书翰叹了口气:“刚才让几个人又挖了一遍,还是没有,时间不早,你处理一下剩下的,我们去找晓晴姐吧。”
路上,严书翰又对林佑提起,这两天,他和手下的捕快问过县里以及附近的药馆,都没有卖出过断肠草。
林佑拍拍他的手,安慰道:“假如这帮人真的是作恶多端,我们一定能找出证据,而且,可以试着从黑衣人入手。”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晓晴的店门口,正好碰上她准备关门。晓晴看见两人很意外,迎上前:“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又问:“听说净月庵又出人命了,都不让进去,很严重吗?”
两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严书翰先开口:“净月庵被人灭门了。”
晓晴被吓得花容失色,扶住墙才没让自己倒下:“怎么会这样?”
接着,严书翰又补充:“幸运的是,有一个小尼姑活了下来,但她也失忆了,想请晓晴姐你帮个忙,看认不认识她是谁。”
晓晴连忙答应:“好,我现在就把店关了,跟你们去。”
三人来到县里的医庐,晓晴一眼就认出:“这是净言!”
林佑记起这个名字:“是那三姐妹?”
晓晴拼命点头,热泪盈眶:“真是天长眼。”她忍不住,上前抱住叫“净言”的小姑娘。
然而,这个姑娘似乎并不领情,一味往后缩,嘴里喊着:“你是谁?”
眼看晓晴又要伤心,严书翰拉起她:“她暂时失忆了,过一段时间估计就能认出你,没关系。”
两人把晓晴送回家,一路安抚,才让她高兴过来。
到家后,晓晴心情平伏过来,打起神,扯住两人的衣袖:“来都来了,吃过晚饭再走吧。”
严书翰本来有点犹豫,林佑给他打了个眼色,对晓晴说:“好,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晓晴斜瞄了他一眼:“得了吧,你哪次不是帮倒忙,给我乖乖坐着。”
这时,严书翰凑近晓晴:“让我试试吧,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呢。”
晓晴笑了笑:“好吧,那你来,至于你,”她转向林佑:“一边歇着,别添乱。”
林佑自讨没趣,独自坐在房间里,看着两人在外面忙活。他百无聊赖四处打量:晓晴姐的家一向打理得整整有条,一面墙上还挂了一幅刺绣,是两朵荷花。他记起上次来的时候没看见,津津有味上前细看。
无意中,他望见刺绣下面的柜子上,似乎有几个黄点。他顺手用手指一捻,举到眼前细看,脑中如电光火石一般:这些粉末,他不久前才见过。
“站在那发什么呆?”
晓晴走进房间,正准备擦桌子,就看见林佑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干什么。
林佑僵硬地转过身,努力掩饰声音里的不安:“姐,这怎么有些黄粉?”
晓晴上前一看,笑出声:“啊,这是那些供香掉下来的灰吧。之前陈家不是要做法事吗,特地吩咐,要用最上等的货。那种供香什么都好,就是容易撒灰,我都扫好几遍了。”
说完,晓晴正准备擦擦柜子,被林佑拦着:“这种事就让我来吧,这个我还是能帮得上的。”
晓晴也没多想,把布塞到林佑手里,继续到外面准备晚饭。
林佑心乱如麻,只得从怀里掏出手帕,细心包好柜子上的粉末,才把柜子和桌子都擦干净;又从柜子里拿出碗筷摆好,之后就打算把布洗干净。
刚走出房间,便听见严书翰和晓晴在聊天,大致是什么时候来这个县,认识林佑多久。
他忍不住苦笑,晓晴可能听不出来,他听得很明白,严书翰大概是对晓晴起了疑心,正套她的话呢。
他不动声息走到两人身旁:“怎么样?饭做好了吗?我肚子都饿扁了。”
晓晴“噗嗤”一笑:“哎呀,马上就好,这不跟书翰聊得挺开心的嘛,没想到你还有个没过门的相公,藏得真好。”
林佑瞪了严书翰一眼,才对晓晴说:“我们吃饭的时候再聊嘛,别把我晾在一旁。”
严书翰端起饭桶,用胳膊撞了撞林佑:“好好好,别生气,我给你把饭端过去。”
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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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聊得十分开心,晓晴本来就性格爽朗,对严书翰似乎印象不错。
饭间,林佑指了指墙上的刺绣:“姐,你怎么突然开始学刺绣?之前好像都没看你摆弄过针线?”
晓晴脸上浮起一丝娇羞,又被她笑着掩盖过去:“我也是女孩子,当然想学点大家闺秀的手艺,不然哪家公子看得上我。”
严书翰把一块排骨夹到晓晴碗里:“依我看,姐是看上哪家公子了吧?不知道是谁这么幸运?要不我们帮忙打听打听?”
晓晴娇嗔道:“别乱说,我就是随手绣着好玩。”
林佑话题一转:“对了,你之前说那些上等的供香,只有陈家用吗?怎么个上等法?”
晓晴好奇地望着他:“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那种供香是用上好的沉香做成,烧得特别久,烟不大,味道也不呛。倒也不只是陈家在用,县老爷之前也买了一些。反正,那不便宜,一般穷人家买不起就是了。”说罢,她放下筷子:“你想要么?我这还有一小捆。”
见晓晴就要起身去找,林佑连忙拉住她,搪塞几句:“我就随口一问,你说是上等东西,我就想八卦一下而已。”
晚饭后,两人跟晓晴道别,正准备走回县衙。
林佑脑海中灵光一闪,手一敲掌心:“酒菜!”
严书翰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什么酒菜?你没吃饱?”
林佑把他拉到角落,低声说:“之前发现净年和净弦尸体的时候,你不是偷偷溜到尼姑庵后院么?你说看见那些姑娘房里摆着酒肉,那些酒肉总不能是庵里的吧?”
严书翰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给她们提供这些酒肉的人,说不定会知道她们是一群假尼姑?”
林佑颔首:“而且,我觉得她们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做,送酒菜的人也不是傻子,多少会猜到些什么吧。”
严书翰回忆了一下当时看到的场面,不禁佩服他心思慎密:“那时,他们的饭菜十分丰盛,路边小店怕是做不出来。县里有名的酒楼就三家,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去问问。”
路上,严书翰追问他:“那种上等供香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么?”
“这个回去再说,另外,”林佑眼神复杂地看向他:你刚在套晓晴姐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
严书翰神色坦然:“我承认,因为这是我的分内事,我觉得你会理解。”
林佑无语,道理他当然明白,只是,感情上要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自从他来到这个县,偶然认识晓晴姐,她一直就对自己十分照顾。
现在要让林佑把她当作嫌疑犯,心里自然不好受。
两人跑了两家酒楼,回答都很坦荡,直说净月庵没在他们那买过酒菜。
最后一家,叫醉香居,开店没前两家久,菜色和装潢却是三家中最上等。
两人抱着仅剩一点希望,敲响店门。
没多久,就见老板打开门,他早认识两人,就说:“两位大人,小店已经关门了,明天请早吧。”
严书翰开口:“不是来吃饭的,我们想知道,净月庵有没有从你这里订过酒菜?”
老板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鹫之色,自然是没有逃过两人的法眼,他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没有,人家是尼姑庵,我这小店几乎样样都是荤菜,人家哪会来我这买饭菜。”
这时,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官人,是客人吗?”
听起来对方年纪不轻,严书翰下意识伸头探看。
老板回过头喊了句:“不是,县衙有两位大人路过,你等等。”回头对两人讨好地笑笑:“我家婆娘,力气小,等着我去砍明天的猪肉,两位爷请回吧。”
严书翰见状,不好再逼问,客气地向对方道歉,希望老板原谅两人冒昧打扰,便看着他关上了门。
“他警觉心挺高的,”两人默默往回走,林佑回想着刚才老板的反应:“不过,他家就老板娘和一个厨娘是女子,我都认识,年龄颇大,跟黑衣人的身形对不上。”
两人回到县衙,林佑关上门,便对严书翰说:“你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第13章醉香居(一)
严书翰脸上纠结,一边说着:“这样好吗?我们还没成亲,名不正言不顺的。但是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不介意的。”一边手脚倒很麻利,立刻就脱下衣服,躺到床上,满脸期待。
“你脑子到底都在想什么?”林佑在药箱里翻到铁打酒,一回头看见他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我是要给你上药酒,把裤子穿好!不然就滚出去!”
“你怎么这么凶?你这样万一没人娶你呢?”严书翰一下掀开被子,林佑下意识扭过头,再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才看到他的腰带系得好好的。
又听见严书翰忍着笑说:“但我可以勉为其难地让你过门。轻点!痛!”
林佑用力把药油揉在他肚子上:“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学乖一点。”
严书翰趁着他低头亲了亲他额头:“等你过了门,你就知道我有多乖。”
林佑仔细检查过他的伤势,不放心地到处捏了捏,这才让他穿上衣服,又问:“说吧,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晓晴姐的。”
严书翰无辜地举高双手:“我说,我什么都说,你不要再对我用强,我会屈服的。”
他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发现净年和净弦尸体的那天,我们在庵外遇到她,当时她听见两人的死讯,是很伤心不假。只是,我看见她手紧紧拽住篮筐,看起来像是压抑着某种愤怒。”
林佑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他确实没留意这个细节,凭他对晓晴姐的了解,他下意识没有将她列入凶手名单,在这里先入为主是自己的错。
但他又反问:“她与那对姐妹关系好,得知亲密的人被杀害,会愤怒也是正常反应吧?”
严书翰点头:“你说得也对,我现在也只是怀疑她与这件事有关,未至于断定她是凶手。”
他也知道林佑听到这些,需要时间去消化,因此语气十分诚恳:“然而,你不觉得一切过于巧合么?她下午知道两姐妹被杀,晚上尼姑庵就被灭门。再加上,那个黑衣人也是个女子,身材与她也有几分相似……”
林佑抬手,示意对方不必再说下去。他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包着毒粉的手帕,摊开在严书翰面前。
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里面包着从晓晴家里取来的粉末。
“你看,”他试图让话里不夹杂感情:“这是从面罩上筛下来的毒粉,我发现里面掺杂着一些黄色的碎末,本来以为是未知的毒物,但是,今晚我在晓晴姐的家里看到了这些,”他指了指手帕中包着的粉末:“量不多,不敢十分断定,只能说两者看起来过于相似。”
严书翰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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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比对过,抬头看了林佑一眼,见他表情复杂,便让他先把这些起来。
林佑拾好后,严书翰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头靠在他的肩上:“现在一切都是间接证据,还不适合作定论,所以,我想让晓晴姐帮忙到酒楼打听打听。”
林佑揉了揉严书翰的头发,心情平复下来:“你是不是觉得,她的行动太快,好像有预谋一样,说不定老早就准备对净月庵下手?所以想借着这个机会,试探她到底知道多少。”
严书翰长呼了一口气:“毕竟,这种迷魂的药粉也需要时间准备,我甚至怀疑,我们当时在庵前遇到她,她就是打算动手。我想假意请她去打听,然后我们自己也让人偷偷查探,这样比对两边查到的有什么不同,说不定就能看出些什么。”
林佑还是有点担心:“同时,我们还得留意着晓晴姐的行动,以防她要向酒楼下手。”
严书翰搂了搂他的肩膀:“这个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盯着她,你别太操心,我跟她接触过后,没觉得她是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人。”
说完,他一挑眉:“接下来,轮到我了。”他煞有介事地学着林佑刚才的样子:“林大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林佑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审我做什么?我又没做些什么?”
严书翰板起脸:“问的就是你没做的事,关于你的病。”
林佑盯着手中的茶杯,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他终于还是问了。
“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你郁结成病?”林佑低下头,只听得严书翰声音似是从远处传来:“我打听过,这病起因是气滞抑郁,而且是常年积累的病根。我跟你同窗三年,你一次也没对我提起过,是不是有些事情让你很痛苦。”
“我也很内疚,”严书翰握紧双拳:“为什么没有察觉,如果我早点知道,用尽方法也不会让你走。”
一阵沉默过后,林佑缓缓开口:“这个事,跟我家里有关系。”他下定决心:“不过,我现在已经跟那边没联络,基本已经解决了。”
这话不假,他现在要操心更重要的事,譬如,自己能不能活到下一年;过去的事,反倒已经没放在心上。
林佑见他样子有点失落,身子轻轻一斜,钻进严书翰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莫名心安:“我相信你,肯定会不顾一切替我摆平,不过,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严书翰还想说些什么,林佑环住他的脖子,不让继续往下追问:“其实我现在真的挺好的,能再遇到你,已经心满意足了。”
第二天早上,严书翰就接到了县外好几封来信,都是庵里那些财宝的出处。
原来,所谓净衡和净逸师太,其实是流窜在州里的女山贼,拦路打劫,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身上更是背了不少人命。
那些手下的尼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多是家主被杀害后,投靠山贼头子的小妾。
这些人臭味相投,有几个案子,就是这些小妾勾引路人,将其带至偏僻之地,再谋财害命。
此外,州里各处尼姑庵都没听说净月庵主持圆寂的消息,甚至不知道净月庵已经易主。
由此看来,净月庵很有可能是被鸠占鹊巢,那几具白骨,就是庵里真正的主人。
但是,从净年三姐妹的年龄来看,也就净弦年纪稍大,她的两个妹妹顶多是童养媳的年纪。
再加上净年死前对林佑说过的话,严书翰认为,她们有可能是被劫走的家眷,或是本来庵里的尼姑。
最终,在知县大人的授意之下,这件案子以“匪徒内讧”结案,净月庵的事就此告一段落。
并且,严书翰初来乍到,就破了这么件大案,知县大人笑得合不拢嘴,对他自然是赞赏有加。
私底下,林佑和严书翰也曾向知县大人问及,那个黑衣人的事该怎么处理。
知县大人把两人叫到书房,把外人赶出去,对两人说:
“那个黑衣人,你俩暗地里追查,看能不能找到证据。不过,只要她不做得太过分,就由她去吧。”
两人惊讶地抬起头:“许大人的意思是?”
许大人背过身:“本官并不赞同她的做法,她这是在藐视我朝律例,挑战县衙的权威。只不过,”许大人转过身,目光炯炯地盯着两人:“县衙人手有限,确实也有失职之处。你们可以把她的行动当作警示,不要让她再有出手的机会,明白吗?”
两人应下,许大人挥挥手,让两人从房内退出去。
走回大厅的路上,严书翰还在回想刚才许大人的话:“没想到许大人这么开明。”
林佑跟随了许大人已一年,了解多一些,便说:“他只比我俩年长些许,据说是因受不了朝中的阿谀逢迎,自愿当个七品县令。”
严书翰想起些什么,又问:“他可已成家?昨天晓晴姐不是说,县令大人也要了一些供香?”
林佑摇头:“县令大人并未成家,县衙内也没有女眷,他平常也不怎么喜爱与人来往,我们这些下属总不好过问他的行踪。”
正当两人踏入大厅,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两人走到外面,见四个乡民围着两个捕快,一把鼻涕一把泪在哭诉:“大人啊,要给我们做主,这真是没天理!”
这时,其中一个捕快眼尖望见严书翰,便像见了救星:“老大,你来啦!”
四个乡民听见,立马凑到严书翰身边,把林佑挤到一边,扯着他的衣袖:“大人啊!救救我们!”
推推攘攘中,严书翰被夹在中间,手都抬不起来,只得强忍着怒气:“你们一个一个慢慢讲,不用急,陈大哥,”他对一旁的捕快喊道:“去搬几张凳子,上茶,让这几位坐下歇歇。”
林佑见没自己的事,正好一身轻松,准备回房休息。
没想到,严书翰转身就一把拉住他:“你要去哪?”
林佑莫名其妙:“回去休息啊,我的工作做完了。”
“你不留下来保护我么?”严书翰紧抓着他的手腕不放,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扯皱的外衣:“就不怕我被人轻薄?”
林佑掩嘴笑出声:“没办法呀,严捕头你责任重大。”又见严书翰满眼可怜,只得服软:“好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在县衙众人的安抚之下,四个乡亲总算理清了要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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