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袋即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陆婪
晚九点多的时候,小牧打电话过来询问他是不是还没到家。查诚老实和他说,自己被人缠上,现在在医院里。小牧立刻想问他在哪儿,要不要他过去。
查诚嘴角伤口还疼着,却忍不住咧嘴笑了,“到家发消息”这种娘们儿才做的事不过是给小牧一个念想,没料到他真的在意自己。
或许他俩是真的有缘分?小牧喜欢自己也不是一两天了,有这么个喜欢自己的人,他很是受用。
毕竟阮真吊他胃口吊得太过难受,他还能从小牧这里得到点慰藉。
只是他没想过,自己所得到的慰藉,又会变成什么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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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班的时候,查诚尽量做了补救,却依旧掩盖不了脸上东一块西一块的回放,这边的几位老阿姨窃窃私语,看他的目光都变了。
查诚把脑袋低下去,卖力地拖地。
他“出身”不好,技校来的,电工清洁工都做,大家都认为他是个吃苦耐劳的人,除了学历没那么高外,人品无可挑剔,造得一手好人设。
打架挂和走路跌跤挂得完全不一样,傻子都能分辨出。
上了财务科楼层,查诚第一次不想见阮真。自己这睢样,哪有一点强取豪夺成功的架势。
偏偏夜路上多见鬼怪,山腰腰里出,猫脸老太,擦完一面玻璃墙,查诚就见到了阮真。
他一脸不悦,看了几眼手里的报表,有抬头看自己。查诚眼见躲不掉,干脆找了能看到他的角度,趴在玻璃墙上妆模作样地干活,假公济私逗阮真玩儿。
果不出其所料,没多久阮真就出来了。
“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我们工作?”他说道,“一面墙三分钟,超过五分钟我就和你部门主管反映。”
查诚看他准备回去,立马拉住了他的手腕:“别啊,我会快一点的。你就不关心关心我这脸上的伤?是不是格外野性?”
“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阮真回头扔了句,“混混就忍不住打架。”
突然被骂了一句,查诚懵了一秒。
他其实早就不当混混了。天天喝酒,三五成群除了玩,女人,说点没劲儿透的话题,偶尔讲到生活压力还会被哄笑,实在无趣。
小牧本质不坏,至少他还有向善的可能,多劝劝就好。他自己决定改邪归正,除了生活作风不太检点外,可以算是好人。
阮真这么把他一棒子打死了,他不甘心,他也不愿意。
真让人难受。
让人光火。
查诚说道:“在你印象里我就是这样的?一点好地方都没有?”
阮真转身走了,没给他继续询问的机会。
身后的查诚看着他,内心翻滚起一种浓厚的无力感。他真的有这么不堪?
和你……差距如此大,被唾弃的时候都无力反驳。
他的自尊心起来了。
查诚是这样一种人:你越期待他,他越做不好事情,甚至还会笑着嘲讽你的期望。但是如果你越看不起他,那他做得就越好。
当年也是包养他的小金领一句话,让他果断分了手,跑来滨海打工求职了。
虽然月月光,住的地方也只勉强比棚户区好了一点……但他至少有了上进心。阮真两句话让他回忆起了那种不服气,即便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这天傍晚,阮真准时下班了。
他开一辆中高配置的bmw,银色,和他今日穿的西装同款,微微发亮。
坐上车子的他舒了口气,心想总算能回家休息了。今晚有球赛,他正考虑要不要看几眼。
车子驶出了地下车库,汇入归家洪流中,开往上城区,长宁区的某处中高档小区。
车库入口的门卫打了个呵欠,觉得银色bmw的车屁股很翘,正兀自发呆时,一辆黑色摩托从面前开了过去。他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查诚。
奇了怪了。以往每天他都会和自己打招呼,今日是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赴约?还是……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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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真开了一罐气泡水喝了一口,放在杯架上。他松开脖子上的领带结,坐在车里发了一会儿呆,拿起公文包出了车子。他住的高层公寓从地下停车场的电梯起就有刷卡门禁,他从包里拿出卡册。
“喂。”不远处有人喊他。阮真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发现十多步外有名男子正在脱掉脑袋上头盔。查诚把头盔放到了摩托车上,三两步朝阮真奔来。
阮真拎着包转身就跑。
“喂!你跑什么!”查诚气不打一出来,追着阮真进了电梯,把他堵在了里面,按了关门键。阮真把包提起,下意识地护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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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查诚直接伸出一只手臂把阮真逼到了角落。
“你不给我发你家的地址,我就不请自来了。我去你家参观一下,就参观一下。我挺好奇的,你家是不是真的有一个专门挂衬衫西装和同款式衣服的衣物间?”
阮真不是很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意思,但他被按在墙上什么都说不了,想推开查诚却发现对方完全压制了自己,急于脱身只好先答应了查诚。
他知道引狼入室的后果,所以想着让手下过会儿发个短信把自己叫出去,赶走查诚,然后在哪个酒店随便对付一晚上,第二天再早点溜回去。
想得是井井有条。
一进门查诚就喊着“饿死了饿死了”,像是进了自家门似的,直奔阮真厨房,拉开冰箱查看里头有些什么。
这一看之下大失所望,他不可置信地回头:“代餐,代餐和代餐?”
阮真不说话。
他平时不做饭,想吃什么就自己出门,或是打电话让店里送到家,要是时间太晚了他就拿代餐对付一下。
“我说你怎么没啥力气,平时根本不好好吃饭吧?得了,你等我一下。”他自说自话拿了阮真的钱包,抽出一张一百块。走到门口想想不对,又折回来拿门卡,出门了。
坐在客厅里的阮真呆了一会儿,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个溜走的好机会。
他开手机飞快查了一下最近的菜市场,往返最快也得走八分钟,八分钟足够他下楼,开车出门,跑到隔壁区了。
阮真看了一眼书房门,朋友新送的switch还没拆封,大喇喇地摆在桌上,自己摆在架子上的电影和游戏也锁不起来,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书籍也……怎么拾?书房门是没有锁的。
他不希望查诚回来之后把自己的底细摸清楚,现在拾八分钟肯定不够。
左思右想,前后顾虑,八分钟就这么过去了。查诚开门进来的时候阮真正在拾自己家,正好关上储藏室的门。
查诚把买的菜放到桌上,歪着头看看阮真。后者躲开他的目光,走进自己的卧室去了。
用的是阮真的卡,查诚一点不节省,给他买了点海鲜,又瞧着他家里有小砂锅,于是给他做了海鲜砂锅。
阮真没吃过这种一锅里乱七八糟的,举着饭碗不知道怎么下筷。查诚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觉得好笑,就给他把里头的扇贝和鱿鱼挑出来放到他的碗上。
不一会儿,他的碗头就堆了一座小山,阮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吃完饭拾完,查诚嘴里叼着不知从哪里搜到了牙签,开始挨个看房间。阮真想阻止他到处乱看,但关上了这个门,查诚又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
他像个好奇宝宝,这边看看那边摸摸,转念又想进阮真的卧室瞧瞧。
“我房里没什么好看的。”阮真狼狈地不行,走在后头,抹着脑门上的汗。
阮真的卧室里乍看之下和他本人一样了无情趣,床上铺着一方被巾,边上还摆着毛巾卷。色调也是米黄加浅咖啡。整一个酒店公寓风格。
“我和你说了,没什么东西。”阮真靠着门,抱起手臂,好整以暇。
他刚刚突击拾过了,一些私人物品都放进了暗格和角落。查诚很少住酒店,也不知道阮真在自家里搞了什么小心思,房间里四下看看,啥也没有。
阮真的房间自带衣帽间,开一间柜门就能直入衣帽间,旁边还有一个梳洗台。阮真平时用的大牌货都放这儿。
查诚拿起瓶瓶罐罐看了会儿,上面英文法文德文乱七八糟,看得他左右耳朵都冒小蜜蜂,嗡里嗡里嗡,快速把东西放下了。阮真怕他失手摔了什么,跟在后头,亦步亦趋,差两步就要撞到他。
衣帽间里左一排衬衫西装,右一排高档超轻休闲服,查诚翻了翻标签,没想到这个牌子还出休闲服,他惊讶地看了看,又摸了摸,很软很舒服,且轻便结实。阮真是真的有钱,同款的休闲服有五件,衣架里头还有不锈钢吊夹,夹着睡裤。
“这些平时都不是你打理的吧?”查诚把脑袋从衣柜里探出来,望着站在不远处关上柜门的阮真。
阮真回头看他一眼:“有钟点工。”
“钟点工做一次给多少?”查诚追问。
“你问我这做什么?”阮真推了推眼镜,“两百五一次。”
这么多?查诚不经心起一念,他也是做清洁的,不如他来做这个……
“想都不要想,你可做不来这个,我记得你职校念的是汽修?做汽修的怎么会来做清洁?我麻烦你……”
查诚一把拉开了他面前的柜子:“让我瞧瞧有什么好东西……哇?这是?”
他面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小柜,里面摆放着不少闪亮亮的东西。查诚是个粗人,但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里头有一小对,一小对质地各异,五颜六色的袖扣与领带夹。
“真好看。”查诚回头过来,脸上满是新奇的笑,“你的爱好是集自己喜欢的袖扣?”
阮真拉开他,想关上柜门,查诚扒着门不让他动。
“你看够了吧!喜欢又怎么样。”他拉不动,面上泛起可疑的绯红。阮真算是个金领,他在去各个城市的时候,会找心仪的袖扣,搭配领带夹。
查诚看他小爱好被戳穿,有点儿气急败坏的样子,本来决定了今晚什么都不做的想法瞬间崩塌,欲望升腾,他掏出糖往嘴里塞了一颗,囫囵嚼碎吞下。不行,他想操了面前这人,他可真是……
阮真自然是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觉得越来越热,他解开衬衫扣子,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查诚身上靠去。后者很自觉地扶住了他,摸了摸他的脸。
“怎么就靠过来了?不舒服?嗯?”他故意逗阮真,用手指轻轻抚摸阮真的嘴唇,迫使他微微张开。
不一会儿,阮真就颤抖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查诚的指尖。查诚眼皮一抬,放下手指侧脸上去和他亲吻,直接卷走了他的舌头。
大概是憋得狠了,一上来就舌吻,亲得水声啵吡吡,阮真用嘴小声换气,还不断发出“哈”,“啊”的声音,惹得查诚又是一阵骚动,上来扯他的衬衫和西裤。
“别,”阮真努力推了推他,推出了几厘米,脸靠在查诚的肩头,“得解开,会扯坏……”
老子管你扯不扯坏?查诚心想,手上还是放开了他的衣服,让阮真自己解开衬衫和西裤。衣服前头大开,他一把抓下阮真的西裤,用力揉了两把股间,把阮真的膝盖都揉软了,轻轻一推,推倒在他的小橱柜上。
阮真还留有心智,他觉得不妙:“要,要在这儿……?柜子会坏的,别……”
“坏个屁!”查诚气急败坏地掏出套子,拍了一把阮真的屁股,“撅起来!快点!”
可阮真还扭着腰,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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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喑,碎碎念不肯就范,查诚从边上抽出一根领带,拽了拽,觉得韧度ok,直接上手绑到了阮真手上,打了个巨大的蝴蝶结。他翻过阮真的身体,拉下他的内裤,他的裤头湿了一点,半勃的性器垂在大腿内,和他的小腿肚子一样在打颤,一抖一抖的。
他这个样子可真算是欲拒还迎了,嘴上说着“别”,“不要”,腿已经不自觉地打开,露出了后方湿润微红的小穴,查诚给他随手撸了两把,阮真就哀叫着射了,弄到了橱窗脚边的地毯上。
查诚把手心里的黏液涂到了阮真的后穴边,揉搓按压,让他放松,另一只手捏动他的屁股,像是玩弄股肉一般上下揉弄,把阮真的屁股都揉红了。
不一会儿,他就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前后逡巡,找到了某一点,查诚几乎是趴伏在阮真背上,自己的器官隔着裤子顶在对方的腿上,一边缓慢用力撸动阮真的性器,一边快速刺探按压他的前列腺。
身下的人双手被绑放在脸边,嘴里发出支持不住几近求饶的哀鸣,下身却像是发了骚,不断不断出水,弄得查诚双手湿哒哒,腥膻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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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过一轮的阮真趴在自己的藏柜上,嘴里小声说着求饶的话语。
查诚听不清,把耳朵凑过去,说:“什么?”
被他按在身下的眼镜男抬不起头,也没法大声说话,查诚只是在作弄他。他明白,一赌气,用尽力气抬起头,往查诚耳朵上咬了一口,出了个红色印子。
“嘶……!你就不会好好咬么!”查诚手上一用力,直接多送了一根手指进去,阮真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那半软不硬的小兄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查诚不管它了,兀自伸手进了他大开的前襟捏他的奶子。
最近这两块肉似乎大了,还软和了,查诚摸了摸他的乳头,感觉到肉粒挺动,小幅度地拨撩,甚至画圈,就是不上手用力揉按。
查诚后头放了第三根手指,前后都不动了。
他把手掌放在阮真胸前,看他作何反应。等了一小会儿,阮真疑惑地回头看看,查诚一脸坏笑,他耳朵还在痛呢,现在是惩罚时间。
前后不得,阮真难受得要死,只好挺起胸蹭上查诚的手掌,让掌心碾揉自己的胸脯,以及乳头。后身也前后小幅度耸动,查诚的指尖正对着他的前列腺处,他动一动夹一夹,就能爽到不行了。
过了小一会儿,查诚有些不乐意,怎么他又快射了,自己还完全没爽到。
他把手指抽出来,在阮真的衣角随便擦了两下,戴上套子,眼见着阮真在橱柜上扭腰,他笑骂一句,一巴掌拍上屁股:“这么骚,赶着求插吗!”
又是几巴掌,阮真呜呜哎哎个没完,查诚打过瘾了,揉了好几把,扒开,合上又扒开看他的屁股,也不说自己要做什么,直接塞了进去。
果不其然,阮真被他插出了一小股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淅淅沥沥地流下腿根。
查诚一边挺动腰肢,一边打他的屁股:“夹紧点!”
阮真被他插出了支离破碎的呻吟,神情恍惚,看来是正到爽处,完全顾不上查诚了。
娘的。查诚又动了十来下,不得劲,一个用力,把他翻了过来。
阮真的视角一下从衣柜深处换成了查诚的脸。他眼神一亮,竟然清明了不少。
查诚一看有戏,把他的腿往上按,直接折在了他的身体两侧,俯下身子看他的脸。
“你怎么就只顾自己了?所以我和你做,你是不是觉得很爽?这不是我强迫你的吧?”查诚一脸严肃,撑在他脸旁问他。
阮真腿大开,双手放在胸口,被领带绑着,皱起眉,透过金边眼镜看查诚。他像是在思考问题,但眸子里漂浮着未褪去欲情,他先是摇摇头,很坚定地摇摇头。
“你确定?我可以不绑你。我不绑你,那你会逃走吗?如果这一切都是我强迫你的……是我闯进来,是我强迫你和我做爱,你现在就能要求我解开领带,我扶你去浴室帮你做清理,然后我走,以后我也不会惹你了,不来你家,在公司正常地和你打招呼,不说多余的话。”
阮真不可置信地看他。
这个人……事到如今是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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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迷情剂的药效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强烈了。山寨药,见效快,副作用大,产生抗体的时间也早。
阮真第一次和查诚做完,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神经才会像只软体蛇一样黏着查诚要他草自己屁眼,明明离开之后半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了。
可是查诚这个人……你说他是人渣,他的确是人渣。你说他懂礼貌,情商高,也没错。偶尔不留神露出来的前混混气质又让不少居家小宝贝们着迷,纷纷一扎脑袋对着他这个火坑表演狗吃屎。
这就是他的个人优点了,其他人没有,其他人学不来,其他人眼馋但也不敢尝试。
比如现在,查诚一脸知礼节的微笑,提了提裤子,仿佛是在厕所偶遇了自己的上司。
可他面对的是大开着双腿的阮真,胸口的乳肉被玩得红一块粉一块,乳头翘耸耸,下头也翘耸耸,一脸欲求不满,且惊恐。
阮真觉得他一定是童年不幸福。
他的热度从半道里就褪得不剩多少了,查诚身经百战,的确是知道怎么做让人舒服,也知道怎么做让人不舒服。
用事实说话,查诚对阮真算是非常客气的了。给他做前戏,做扩张,让他先射,甚至还给他清理,之前的野鸡们可没这待遇。
所以查诚要溜阮真,也能把他溜得像个旋风陀螺。
阮真把捆绑起的手举起,举到查诚面前。查诚脸上笑容顿了顿,以为他想要自己松绑。正打算抽掉领带呢,阮真一发狠劲,把手臂环到了他的脖子上。
猛一用力,查诚就被阮真给拉到了胸口。
猝不及防一个洗面奶。查诚嗅了两口他的胸肉,很没骨气地舔了舔阮真的乳头,下方那人颤抖着“嗯”了一声。
查诚抬头看他,阮真还是蹙着眉:“停下做什么。”
得令。
查诚叹了口气,起笑脸,大开大合地趴在阮真身上动腰,柜子被他撞得砰砰直响,阮真也被他撞得啊啊直叫。
一番苦干之后两个人都缴了械,滚在地摊上呼哧呼哧喘气。
查诚:“你他妈……是不是清醒的?”
阮真:“什么……叫清醒的?”
查诚:“我,我换个说法。你现在应该很讨厌我吧?”
阮真:“不错。”
查诚:“刚开始被我日的时候,没这个想法?”
阮真:“……似乎是。你问这做什么?”
查诚心中小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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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不妙。药效正在快速减退,不久的将来阮真就要对药完全疫了。到时候他可能连衣服都不会脱一件。
他爬起身,咬咬牙抱起阮真,往浴室走去。放了水,脱掉对方的衣服,查诚又和阮真面对而坐,遥遥相望。
氤氲水汽中,阮真摘下眼镜,盯着查诚看。他脸上无波无澜,和刚刚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查诚很想摸一摸他的脸。但是太远了,他放弃了。
这么泡了一会儿,他起身擦干,披上浴袍,想用毛巾把阮真的头发擦干,走到浴缸边蹲下身子。阮真没力气说话,侧着脑袋让他擦自己的头,两人一时间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查诚心中有些沮丧,他和阮真是不同阶层的人,对方大概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共同语言吧,又或者自己早就被看成智障强奸犯了,现在不过是缓刑期,垂死挣扎。
他正这么想着,阮真突然从水里抬起手,摸了摸他嘴角的伤口。轻轻地,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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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疼我了?”查诚侧着头让他碰自己的伤口,嘴角还没愈合,轻轻一碰查诚就觉得有些痛。
阮真没说话。手指发力,用劲儿磨了一下他的嘴角,查诚吃痛:“嘶”目光里顿时没了笑意。
查诚正想问他是不是脑子有病,阮真摸着他的脸把他拉到自己面前,眯起眼看他脸上的伤口。
对啊,他没戴眼镜,看不清东西。查诚就凑上去给他看,他的潜意识告诉他,阮真喜欢他这幅惨兮兮的模样。
他是抖s吗?
阮真看了一会儿,伸出舌头小小舔了口查诚的伤口。刚刚出血了,阮真弄的。
“你的血有甜味。”
“废话,人的血里本来就有血糖。……有多甜?”查诚问道。
阮真侧一侧脖颈,亲上了他的嘴唇。
这是阮真第一次主动亲吻查诚,带有血味,还有一丝不明的意思,查诚之前也被人突然亲吻过,他只是小小惊讶了一下,就顺势接过了主导权。
他不知道阮真的意图,他的思想,他的行为,他是不是……
“你是不是喜欢我?”
查诚问着,他裸着身体跪在阮真面前,阮真双眼几乎完全阖上,意识并不在这儿。他快睡着了。
没有回答,查诚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叹了口气,拉过浴巾围在腰间,拿烟拿打火机,拿手机去了阳台。十五层的高空外一片人造星光闪耀,空荡荡的回声在楼宇间盘旋。
查诚叼着根烟,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发现这几个小时里手机上进来了三十条信息,十个未接来电。都是赖元牧的,从下班开始一直到半个小时前,查诚完全没看到。
随便翻了翻内容,大概就是看了朋友圈,知道查诚受伤,很担心他,自责自己没有留他过夜,想知道查诚今晚有什么安排,要不要他请客吃饭,他是不是出了事怎么一直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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