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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威风堂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眉衡
然而,没有就是没有。
当你拿不准一个人的时候,能做的,就是搜集信息,去了解他,把握他。
所以,明楼会跟明诚坐在一张餐桌上,在其他人都下班走了的时候。
明诚脱掉西装、马甲,进到食堂里,没花多少时间,就轻轻松松整治出两菜一汤。
一道茄汁鱼片,味嫩甘鲜,清香盈溢。一道清炒豆角,翠碧鲜香,酥软香咸。一道鲜虾豆腐翡翠汤,稠暖松软,五色生鲜。虽然都是家常小菜,但都整治得清清爽爽,让人闻香而动。
不是没吃过美食,只是没想到这样寻常菜式可做成这么清淡可口。
明诚在厨艺上有天分,除了味道之外,每样菜皆注重色和形,光是看到,已是享受。
更何况他十分细,软滑鱼片味美色佳,且全事先挑掉了鱼刺,叫明楼吃起来不一点功夫。
明楼说:“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明诚笑笑,说:“那自然有很多。”他问:“味道还行?”
明楼说:“从此不想再吃食堂的饭。”
并不是说厨师做得不好,高级政府机构延请的厨师,手艺自然是好的。但样样菜皆为制式,没有家常温度。
虽然用的是同样材料,然用心不同。
比如明诚做的饭,连白米都以菜色中的虾汁浸过再蒸,自然分外鲜甜。
明楼添了三碗饭,最后明诚细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他手上,说:“不能吃太多,对身体不好。”只是短短一瞬,那洁白的指尖便移开,明诚说:“等会还有一杯花草茶垫着。”
明诚动手拾桌上碗筷,他做什么都干净利落。
今晚明楼不打算回去,他要等中储银行的一份重要报告。
办公室内附一个小间做休息用,里面有长沙发,十分宽大,睡觉不成问题。
明楼在沙发上略看了一会文件,明诚已端了一杯茶进来。
为了做饭方便,他只穿了件衬衫。
白衬衫是纤尘不染的,裹在他瘦削的身形上,有种纯洁的美感。
身体是纤薄的,腰很细,但走路的样子很直,蕴着坚韧的力度。
他略低身,将杯子放在茶几上,从脖颈到背脊到腰的微妙弧度,宛如一截被折的柳枝。
明楼抬眼看他,正看到他的脸。
色泽柔和的嘴唇上有细小的伤痕,将原本的淡色在内缘点深。
仿佛上了咬唇妆。妖异的美。
而这张脸正在他面前放大,是明诚挨近了他。
领带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拉住,明诚问他:“要将车上的事做完么?”
明楼沉默了片刻,只是凝视着对面的人,未发一语。
这沉默不是因为他不确定要说什么,而是因为有些话,是需得要有一段沉默的气氛,无形中给予人压力之后,说出来的效果才会更好。
他得让人明白,控制局面的是谁。
他伸出手,慢慢轻抚明诚因为伤痕而显出妖异感的嘴唇,开口道:“想要?”
为了繁衍子息,生物学上,男性天然就被赋予了比女性强得多的生理期许。女人可以很久无性,男人不行。
这是风月场所从古至今都会存在的原因。有需求,所以有供应。
对大多数人而言,这种需求是随情绪而起伏的。
而他今天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呢?
明台被王天风带走了。
王天风要把明台训练成军统的特工。
王天风的最终目的,是用明台做那颗死间计划的棋子。
他无可遏抑地愤怒和焦虑。
可在思考了一上午之后,他发现,只能忍耐。王天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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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物,营救几乎不可能,他也不能冒会令明台现在就丢命的危险。
而在这样一种情绪中,他还得若无其事地出外应酬,交好汪芙蕖,哄骗汪曼春,试探明诚。
到了晚上,内在的郁化已经到达了峰值。
与此相伴的,是生理期许也攀爬到了顶点。
简而言之,就是亟需操人。
不管是谁。
他已经不怎么在乎明诚的意欲是什么,背后有着怎样的盘算和计量。
他不想再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像治水一样,一般情况下,可以用堵的。可如果是洪流,仍用堵法,只会使堤坝决堤,一溃不可拾。这时候,是要用疏的。
在这事上,明诚是个很好的对手。
他赏心悦目的好看,身段优雅漂亮,腰特别细。
他特别容易使人联想到性的方面,所以每次和他过招都难起些反应。
这事和喜欢或者讨厌都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一种需求,一种焦躁的需求。
就算是个陌生人,都无妨。
何况明诚还引诱了他,所以是自找的。
当然明诚估计会玩些花样,旧伎重施,可这回他不打算再玩装样子那套。就算是假的,也要让它变成真的。
明楼说:“把衣服脱了。”他声音很轻,但自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
明诚便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手臂轻舒,流畅优美,仿如静夜中的河流蜿蜒。
他的肢体纤细柔韧,处处显出单薄的形影,但背脊仍是挺直的,恍若秀丽山峰。
是非常引人摧折的模样。
于是,就连叫他吃硬自己都不需要,明楼直接把他压在长沙发上。
他没什么耐心去做前戏,他在日常中的耐心已够多,现在一点都不想再动用那种东西。
而且他相信对方应该已经事先做好准备。
他把他像个纸雕一样折了起来。
那柔韧的身体被确地叠成一个奉上自己的姿态。
修长光洁的双腿分开,现出两瓣圆润白皙的弧。
那道幽深隙缝里的小口是淡红色的。
明楼的手指抵住那张小口,探入。
跟预想的一样,是潮润湿腻的,明诚已经给自己做过润滑。
在内中转了一圈之后,他抽回被沾湿的手指,解开了裤链,然后,就把自己操了进去。
他没有用什么技巧,也没留什么给人适应的余地,就是像一把尖刀一般,破开小口,直插到底,把人剖开。
他不知道这样会让人疼吗?当然不可能。
他是故意的。
明诚不太可能毫无目的地将身体奉献给他。对方想要做什么,他虽然现在心力疲惫,懒得多想,但仍是不可能轻易叫人如愿的。
他宣泄自己,也消磨对手。
但既然如此暴戾,令人疼痛,便得给出个说法,叫人心甘情愿。
他低头咬在明诚颈窝那段皎白的弧度上,然后慢慢舔他,含糊地说:“疼么?”
明诚略侧了头,眉尖微蹙,睫毛被冷汗浸湿,在漆黑的眼睛上面落下微妙的阴影。
他的身体温润又潮湿,覆着一层细密的汗。
淡色的嘴唇抿起,一个微弱的笑容。带一点轻喘的声音:“也没那么疼。”
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但这句话被说出来的方式无疑是煽情的。
脆弱又忍耐的表情,尽力放松的身体,双腿绷紧的线条,弯曲的趾尖。
足可叫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硬得发疼。
明楼略微抽出一点,然后更凶戾地顶进去。
他掐着那把单薄的腰骨,喃喃地说那句很重要的话:“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宝贝?”
过分亲昵的称呼如意料中一般,让紧紧含吮住他的那张小口一下子紧得快要不能动。
“再见之后,每一天……”明楼又一记深顶,把那阖紧的小口重又操开,以气声将这句话说完:“我都想这么操你。”
他的嘴可以把假话说得像真话,且十足掏心掏肺。
既是这样渴望,那么不管多么暴戾不容情,都应该被谅解。
明楼将声音放得更低:“你太紧了,快把我夹射了。”
这倒是句真话。
饱经磨砺的身体跟女体的纯粹绵软大不相同。那个能够接纳的入口光滑而湿腻,柔软而紧缩。
明楼动作的幅度不大,但每一下都进得很深。
滚烫硬涨的肉刃仿佛笞伐一般,硬生生地顶开不断吸吮他的内襞。
他目的明确地让人更疼一点。
明诚低低喘息着,趾尖轻微颤搐,但依旧十分配合,修长的双腿夹着明楼的腰。
他的表情仍是敛着的,眉心只是略皱一点,被浸湿的睫毛掩映着夜色般的瞳仁,偶尔颤动。
他没有发出太多的声音,只是忍着,有时会逸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到后来,渐渐掺入一些泣音。
这声音并不能叫他身上的人心软,无论是谁都不会心软的。
就算是难以禁受,也还是这样淡薄的样子。
宛如在无声地召唤着黑色的洪流。
能感觉出,明诚今晚十分柔顺,简直是乖巧。
身为一个特工,大抵是有多种风貌的。而每一种状态的呈现,都不会没有缘由,一定是出自背后密的计量,可以实现相应的目的。
明楼短暂地放空了自己的头脑,并没有去想明诚今晚的角色背后所隐藏的东西。
他不需要想得太深,只要能妨碍到明诚,让对方无法去做就可以了。
这一天,他真的太累了。情绪已然郁化到了一个危险的边缘,如果不想办法宣泄自己,那后果会相当可怕。
所以,在这张长沙发上,他其实并不是以着明楼的身份,而是纯粹地以着男人的身份,来面对身下的人。
男人的心底,多是有些恶质的。
忍着疼的淡薄表情,微弱的泣声,所引起的不是怜惜,而是想要更加欺负对方的心情。
明诚既然为自己定了这么一个角色,就不会随便更改设定。所以,即使欺负他更多,他也还是会忍着。
那么,就再压迫他一点。
在腰上加了些力气,使身体更深地沉进去。
受过各种体能训练的特工身体比普通人强太多,不管是弹性还是力度。所以,感受亦十分不同。
因为疼,明诚吸得非常厉害,缩力极强的肌束一分分紧贴着勒紧。
明楼被他勒得几乎有点痛,被无边沼泽一点点拖陷进去的错觉。
明诚轻喘了一声,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凄楚。
他的手指扭曲般的折了起来,牵扯着一点沙发的垫布。
明楼便抓住了他的手,按在头颈两侧。
暧昧的十指相扣的姿势,却是为着不让他抓着一点可以耐疼的东西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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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点无法控制自己,想要更深地伤害这个人,让他更疼一点。
其实,也不是无法控制,不想控制罢了。
沉沉压在心上的暗流似乎能由此徐徐地释出些许。让积压了一天的闷蚀得到缓解。
只是折磨而已,明诚无法从中得到快感,但他仍旧是配合的。
不只是被动地承受,他的身体忍耐着尝试调整,慢慢摆动腰引导着。
他好像是不会坏掉的。
可是他的齿尖已经快要陷进下唇里面,在上面落下一个白白的印子。
明楼便去吻他。这吻也不是为着吻,是不让他咬。
步步渐进的逼迫。
一边吻他,明楼一边在他唇边提醒:“你说,长官想要,自然要给。”
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
明楼把他柔软的舌头卷过来吸吮,含住了,说:“我想,你会遵守承诺。”
明楼将身体更俯低一些,全身紧压着他,去顶弄挫磨,带出润滑剂的粘稠水声。
明诚的十指更深地和明楼扣合在一起。
但他没有尝试去抠抓。
他仍是能忍着。
他嘴唇微动,似是说了句什么。
然而只是微弱气声,无法叫人听清。
数度摆腰之后,他已经能确认自己的敏感区域在哪里。
他略微拧腰,便让硬涨的欲望擦过那里,细薄的身体激烈地颤栗起来。
那种一阵紧过一阵的吮咬让人错觉,会被他整个绞缠吞噬进去。
明楼用力地按住他,硬生生捣开死缠不休的火热襞膜,插至最深处,射了出来。
这并不是结束,片刻之后,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就重新涨硬起来。被滚热液泡着,又抽动起来。
像一柄锋刃一般将人切割。
可是,有那么多的水,液、润滑剂,还有他自身分泌的液体。那么,无论怎样的暴戾,到这时,纵然还有些疼痛,但更多只是无尽的快感。
没有衣服的遮蔽,他单薄的身体是一种仿佛稍稍用力就会折断的纤细。
然而,那样坚硬的粗长器官,似乎也并不能将他捣毁。
白皙修长的双腿勾在明楼腰上,随着每一次的突进,轻轻地颤抖。
明诚的性器跟他的身体是合衬的,形态秀丽,颜色亦很淡。
没有经历过男人,也没有经历过女人,依旧是原初纯稚的态貌。
嫩红的顶端渗出了一点透明的前液,略为沾湿了薄薄的毛发。
一般人会显出卑猥的这个部位,在他身上,竟有些艳丽的感觉。
他已经释放了对身体的控制,让自己像平常人一样反应。
淡色的乳首已然尖挺起来,转为艳红的颜色,随着纤薄胸膛的起伏而静静颤动。
他的眼睛里亦有泪水微微渗出,只晕在薄红眼角,濡湿漆黑瞳仁,并不落下来。
明楼忽尔捉住他脚踝。他全身上下皆十分纤细,这里也是一样,能轻易抓握得住。
两只脚踝都落入掌心的炽热中。因为布着一层细汗,而柔滑得像是能吸住手掌。
明楼的那双手像镣铐一样,将他的脚踝扣紧。一定会留下痕迹的力度。
展露无遗的控制欲。
他控制他。
明楼把他双腿抬到肩上,将他折成一个最大限度奉献己身的姿态。
整根肉刃全沉进他湿软的身体里。
重之若铁。
愈加骇人的冲击,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明诚薄薄的嘴唇抿了抿,又温湿绽开,轻轻喘息,湿润的、掺着一点泣声的低音。
轻而薄的身体被壮健的男体全然盖住,好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但事实上,纤细薄韧的腰身慢慢摆动,一直在调整着两人契合的位置。
他需要让明楼快些出来。一次之后,还有第二次,这是他未曾料想到的。
那么,时间会变得紧张。
他的手臂像白色的蛇一样,卷住了明楼颈项,低低唤了一声:“先生……”
他略微拧腰,体内合着对方进攻的节奏黏缠地缩。
异样的蚀骨快感。
明楼倏然加大了动作。
那样的攻击方式,甚至是带了杀意的。
往里压的力度又热又疼,让人错觉会这样被他顶穿。
明楼下身动作狠戾,嘴上却不知多么温柔。他用低沉的气声在明诚耳边说:“像以前那样叫我。”
明诚略微迟疑了一下,轻轻道:“哥哥……”
跟明台一起读书后,他常出入明家,明楼不让他喊自己大少爷。
明楼说:“虽然你母亲在明家帮佣,但你并不是明家的仆人,所以,不用这么叫我。称呼名字就好。”
他喊不出明楼这两个字,明楼便说,像明台一样叫我也成。
桂姨原本以为逾矩,但明楼亲口跟她说,无妨。
桂姨知道明楼对他亲厚,便不敢再狠打他。
如果没有明楼,他大概活不到能够离开上海的时候,更不可能开启心智。
就算生命里有再多的苦难,明楼仍是最初的那个、让他觑见一线天光之人。
这事在平常并不能叫他多么感伤,可是现在,他已经放开了对身体的控制,那么,便只是个平常人。
他的眼睛里面本来就濡浸着泪水,只是含而不落。
在说出这两个字之后,有一滴泪慢慢滑出眼角,在左眼边缘微微一凝,再顺着脸颊缓缓淌下,没进了脖颈。
他哭了。
明楼略怔了一怔。
他第一时间想的是:这是真的、还是假的?针对什么而来?有什么用意?
他无法喜欢这样的自己。然而他已经习惯这样。
在风云诡谲的局势中,维持着多面身份,不知多少矛盾要转寰,多少利益要均衡,多少人要哄骗。
没一点做真人的机会。每一天,每时每刻都要粉墨修饰,演着各种戏份。
他不能松懈,一旦懈怠,便可能是万劫不复。
他在黑暗的边缘徘徊得太久,到如今,只剩下这些。
他看到了,便会推演,求证,然后得出结论。
他觉得对手今晚十分柔软,这柔软是全方面的。
不管是身体的柔和度,脸上的表情,或者予取予求的态度。
他从没看过明诚在身体上有这么鲜明的反应。之前的好几次,明诚都没有硬过。
那当然是因为明诚十分擅长身体控制的缘故。而他今晚却很像个平常人,所有的反应都是真人样貌。
那应该是因为他释放了对身体的控制的缘故。明楼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训练,但以他的见识,知道有些外国的特工是可以做到的。
既然如此,身体上面的流泪反应,便有可能也是真的。
那么,为什么哭?
哥哥这个称呼,意味着过去。而过去,是美好却又绝不可能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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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们都身在一个局里。这是个大局,人力不能改的。
时光是柄巨刃,将过去和现在截然地分成了两端。
将白的染成黑的,让亲密变成了不熟。
他们得互相提防、计算,作为对自己身份的负责。
人的命运……有的时候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这个世界会卷着你走,身不由己。
来到伪政府卧底,没谁是为了吃斋念佛的。自然要做许多自己不愿意的事,经历那些常人不能想的煎熬。
敌后工作跟敌前不同,不是真刀真枪刺杀,而是拼心黑和心脏。
算别人,也算自己。
就算看起来多铁石心肠,归根到底,一颗心到底是血肉生成。
偶尔的感伤,谁都无法避。
所以,这滴泪落下来,流进了他心里。这是两个人的苦衷。他们都聪明,都清醒,都接受,说不能说,道不能道,一切深埋于心,只能有片刻的情绪软弱。
这一滴泪流的是两个人的。
泄过了,便要再度出发。
他扣着那两只细白的脚踝,又顶了几下,将身上最后的一点洪水也释出。
已经可以轻装上路。
他在明诚身上覆着,有好一会儿,没有动。
身体是疲惫的,但神上已轻松不少。
尘柄已然软了,自动滑落出来,他们之间最后的一点联结都失去。
然而他没有忘记最后的工作。
他把明诚向自己怀里按了按,温柔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接着,他问:“能动么?”
明诚轻轻闭了一下眼睛,睫毛是湿透的:“再等一会儿。”
他的身体上浮着红晕,被一层细细的汗覆着,在暗夜的灯光之中泛着暧昧的光泽。
分开的修长双腿之间,白皙的两瓣柔软仍在微微痉挛。
既是两个人的行为,那作用力便是双方的。谁都得于欲中沉浮。
已转为嫣红的小口浅浅颤搐着,浊白的黏腻液体慢慢淌了出来,将下面的垫布洇湿。
活色生香。
明诚终于能够起来。
他起身的动作是慢的,他本来就纤细,现在更是有弱不胜衣之感。
他慢慢地一件一件穿回衣服。
然后,勉力换掉了沙发上面的垫布。
垫布是淡蓝色的,所以那些潮湿的白色痕迹落在上面显得特别的清晰。
他说,会把这个处理好。
明楼看着他走出去。
他的背虽然仍尽力直着,但腿却似乎已经软了。
他走路的样子有一点跛。
明楼目视他的背影,在这一刻,心里并没有厌恶。
他对明诚铁石心肠,让他如此虚弱,不是没有一点触动。
他今晚是失控的。
但这样的失控之中,明诚仍是承顺的。
就算是为了工作,就算是为了背后的目的,总也有那么一些真心在。
因为别的人做不到这样。
明诚可以不让自己那么受苦的,他那么擅长诱术,应该有许多办法去减少身体的负荷,让这场情事轻松一些。
但他没有,只是由着自己而已。
说到底,是有点仗恃着他喜欢自己,而去欺负他。
他想了一些如果。
如果,是承平盛世。
如果,是在没有阴霾的阳光下,慢慢相伴成长。
如果,彼此都不是现在这样的浑身浊黑。
不是一定不可能喜欢。
然后,他就迅速在脑海中起了这些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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