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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马非马
他想起庄周梦蝶,梦里谁是人,谁是蝶,谁又知道呢。
说不定那个在火海丧生相爱不得爱的吴钦才是梦,而自己恰巧也碰见了一个和他一起做梦的人,他们从梦境回到现实,然后幸福美满相知相守。
吴钦看见香烛台上摆放着的竹签筒,心痒痒道:“阿婆,我能再抽支签么?”
阿婆一推眼镜,笑呵呵道:“一次十块,先交钱再算命。”
吴钦老老实实地交了二十,他和李以衡一人一只筒,规矩地摇出了两支签。
吴钦捡起来递给阿婆,阿婆看了一眼微不可见地挑起了眉尾。
吴钦有点怵:“怎么了?”
阿婆笑眯眯回道:“你们两个人的签一模一样。”
吴钦真是怕了她这副和蔼模样,紧张地问:“……不好吗?不会又是什么泽水困吧?”
阿婆将两只签分开放回各自的竹筒里:“一生安遂无风无雨,黄粱一梦佳偶天成,上上签。”
ps:“奇怪的是,没有人要听我讲内心那个庞大的骚乱,创伤,痛苦,没有人知道我害怕睡觉、害怕晚上、害怕早上、害怕阳光、害怕月亮。”林奕含
第五十九章
吴钦没能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再见到周燃。
那个躲在树后偷看他,只长到自己胸前眉眼熟悉的小娃娃,吴钦确定无疑,这就是小时候的周燃。
吴钦只看了他一眼,他就和羞答答的小姑娘似的红了脸。
吴钦好笑地喊小孩儿过来,打算给他几颗奶糖。
李以衡拦住他,一脸严肃说这样不好,不能让小孩子习惯随便接受陌生人给他的东西。
吴钦作罢,只是将庙里求来的平安符送给他,又蹲下手痒地摸了摸他的发茬。
小小的周燃什么也不懂,呆头呆脑的,只知道这个俊俏的哥哥见了便忍不住心生亲近和欢喜,趁吴钦不备害羞在他脸颊上吧唧了一口,亲完就慌慌张张地跑路,像是后面有狼在追他。
吴钦摸着自己的脸颊失笑,这好小子,居然从小就会耍流氓。
吴钦回过头,看见面无表情沉着脸的李以衡。
哦豁,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李以衡了,以前他这样吴钦一直以为他就是高冷面瘫,如今再仔细想想……敢情这他妈的是在吃醋?!
吴钦惊了,八岁小孩的醋你吃个屁啊摔!
吴钦哄了一路,丧权辱国地答应了几个羞耻的条件这事儿才算完。
李以衡这个男人真的变了,或者说,他以前只是骚的不明显。
吴钦不禁痛心疾首着,是自己识人不清了。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晚上,吴钦不知道李以衡从哪里弄来的那件他所深恶痛绝的百褶孔雀舞裙……还是缀了亮片的那种!
最后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被搞的时候,他才懂李以衡从前克制的到底有多辛苦。
家里专门给他僻了间用来练基本功的小舞室,他高抬着一条腿搁在压腿杆上,前倾的身体完全放在抬起的左腿上。
裙子的后背开了一条大胆的v线直到腰窝,几乎能够露出整个背,吴钦塌着腰,身体弯曲的弧度流畅异常,柔韧度好到了极点,既赏心又悦目,又软又甜供君采拮。
吴钦已经开始反思了,他想起以前有个猥琐男恶心巴拉地评论自己,吴钦这么软肯定特别好操,什么姿势都摆的出来。
李以衡以往每次搞完他都是一副餍足的模样,准确无疑地证实了那句话,他吴钦是真的特别好操……
吴钦还在有一阵儿没一阵儿想着,长到脚踝的裙子便被掀起来堆在腰上,下面的风情自然是一览无余。
他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湿意泛着红,一道仿佛有实质的视线灼热地落在他红的特别明显的臀尖上。
吴钦扭了扭身子不自在地小声嘟囔了一句:“别看了……没见过自己做扩张么…”
李以衡的手指贴上去搓按,认真道:“没见过。”
吴钦这人虽然看着浪荡能放得开,实际上脸皮一向薄的要命,扩张是从来没给自己做过的,嫌麻烦又嫌难为情。
哪一次不是李以衡抱着耐心地给他弄,哪里有自己动手的时候。
吴钦抱着腿,侧头耳朵贴上小腿,缓缓吐了一口气努力地放松自己:“进来吧,我可以了。”
李以衡亲了亲他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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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一路亲过去扳着他的脸和自己热烈地接吻吸允。
吴钦失神沉醉的时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沾着滑腻的液体被缓缓推进了后`穴,硬且粗长,撑得他胀疼。
吴钦一皱眉嘴上就控制不住想咬他:“你放了什么进来……拿出去!”
李以衡手里握着肉色的假阳`具坚定不移地继续推进去:“你扩张做得太潦草,不好好做,你会受伤的,听话,忍一会儿就好了。”
吴钦推开他,晃着屁股不让进,剩下的半截露在外面也跟着颤颤巍巍,吴钦绷紧臀`部伸手摸着向外拉,能看到绞连牵扯扯起的内壁里的嫩肉。
吴钦特别委屈地看着李以衡,又骂又怨:“我说了拿出去!……我不想让别的东西进来,不要假的,要你的!”
李以衡沉默着,被他激得眸光如狼,心似烹油烈火,冒着烟呲啦啦地发烫。
那根假阳`具被吴钦抽了出来,翕张的穴`口被蹂躏得充血微红,淫靡得勾着人的欲`望想让它变得更艳丽。
李先生一向是行动派,这么想着,自然也就这么做了。
他扶着吴钦的腰,直挺挺的凶器在入口游荡着一个劲儿蹭他,偶尔挤进去一点又很快退出来,不肯给个痛快,耐心沉着地把将其磨红撑软。
吴钦抻着脖子欲求不满地哼哼,松了浑身的劲儿向后一撞,噗呲一声将他粗硬火热的器官吞了进去,一下子埋进去顶的吴钦直发颤。
李以衡不轻不重地打他的屁股,捏着他屁股上的软肉,拼命压抑着欲`望坚守着循序渐进的理念往外退。
途中刮蹭到了吴钦那里的敏感点,吴钦喘息一声爽得紧后庭,绞得李以衡差点当场缴械。
他还在克制地抽离,吴钦快被他要操不操的隐忍折磨疯了,那股子咄咄逼人的气势就又冒出了头,嘴贱道:“李以衡你还是不是男人!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随便哪个男人都比你……嘶我`操……你轻点!”
李以衡遂了他的心愿大开大合地抽`插,倒了大半瓶润滑在他们的相连处,也涂满了自己的整个柱身,动作看似疯狂却仍旧处处着力道。
一个姿势用的久了,吴钦的腿开始支撑不住,李以衡见状抱他下来放在地毯上翻来覆去地一边亲吻一边操弄。
吴钦吐着热气,额前的碎发全部被汗打湿,身体还在热潮中翻滚着,他跪趴在地上膝盖磨得微疼,嚷嚷道:“去床上,去床上……”
李以衡托着他一条腿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身子翻转过来,面对面地抬起腰抱他起来连着下`身一路走到卧室。
“嗯……嗯……李以衡,快点……啊…”
李以衡挨着他湿热的脸耳鬓厮磨,手中伺候着吴钦前端渗着透明液体的器官,小家伙干净挺立神抖擞,不多时就在李以衡手中吐了奶。
“吴钦,你答应过的。”
刚高`潮完的吴钦余韵还没褪去,媚眼如丝,迷迷糊糊地问:“我答应什么了?”
李以衡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吴钦听完后哑然,脸色变来变去,最后拿枕头捂着脸闷声闷气地喊了句:“老公……老公你真棒……”
李以衡扒开枕头,看见吴钦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羞的。
他爱惜地吻上他的眼睛,身下快速动作让自己也释放出来。
完事后,李以衡想带他去洗澡,却被他勾着脖子一把捞住,吴钦累得眼都整不开,抱着李以衡一裹被子就不许他再动。
闭着眼缠着他糊里糊涂地念叨:“你想去哪儿?……不许再离开我了,死都不能再离开我了,你是我的。”
李以衡失笑,紧紧回抱着在他身边躺下,在额上落下不带情`欲轻柔的一吻:“好,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此夜无星无月,却是一夜好梦。
吴钦早上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舔了舔嘴片发现竟然破皮了。
李以衡推门进来,从后面抱住吴钦的腰,下巴自然地放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看上去一副很是疲惫的模样。
“吴钦,我要被你榨干了。”
吴钦推他的头,自己还没兴师问罪呢,他倒是恶人先告状,气哼哼道:“李以衡,你昨晚亲我都是用啃的啊,我嘴都破皮了……”
李以衡睁开眼,抬手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瞧着:“哪呢,疼么?”
吴钦一皱眉,可怜兮兮地说:“疼呢。”又趁他不防备突然凑过去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要哥哥亲亲才能好……”
李以衡捧着他的脸却只是十分克制地碰了碰。
吴钦欲求不满地瞪着他,含情的眼睛仿佛在无声诉求着,你要不要亲我?……你快点亲我!
李以衡好脾气地耐心顺毛哄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一会儿有事得出去。”
吴钦眨眨眼,没想通亲他和要出去办事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李以衡叹气,眼里带着笑,认真严肃道:“一亲你,不了又要擦枪走火。”
吴钦红着脸咳了一下,拖着声音,长长地喊了声:“李以衡”
李以衡低头:“嗯?”
吴钦继续叫他的名字:“李以衡啊。”
李以衡好笑道:“哎。”
吴钦摇摇头,眉眼弯弯:“不怎么,就想喊喊你。”
李以衡念着他的名字:“吴钦。”
吴钦靠着他懒懒地应了一声,暗暗地遗憾懊恼着,也不知道在恼自己些什么。
不知怎么的,李以衡忽然心里像是有头鹿在撞,温顺又狂野,直直跳进他的心窝子里去。
李以衡一声喟叹,捏了捏他的鼻尖:“你啊……”
李以衡伸手捂住了吴钦的眼睛,吴钦被遮住了视线,其他的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清晨窗外枝头的鸟鸣,从没关门的阳台卷进来的风,厨房里刚做好的煎蛋的香气,手边没拧紧的水龙头还在嘀嗒作响……
一切都像是被一点一点慢慢沉淀,却又轻飘飘的,忽然消失不见。
宛如一场静默片,浮光万千惊疾掠影,在此时此刻竟都不及落在唇边那轻轻柔柔的温热一吻。
这深情像种子一般,后知后觉便在心底根深蒂固,经年流转过后却泛滥成灾。
他爱着他的吴钦,带着满心的念念不忘,只为等待着花发枝满的那一天。
“吴钦,既然你说不出口,那就换我来说。”
“吴钦,我爱你。”
【全文完】
番外1
衡钦篇记前世相爱相杀二三事
【一】
吴钦觉得烦,又被人堵在巷子里问价。
人模狗样油腻的中年大叔调笑着想伸进衣服里去摸他的腰:“开个价,多少钱一晚?”
吴钦耐着性子没一脚下去问候他千千万万的子孙,阴着脸吐出一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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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觉得面子挂不住脸色也不好看,一个出来卖.屁股的竟然也给他摆脸色,恼羞成怒道:“刚在台上扭得那么骚,现在装什么装?!破烂玩意儿不知道多少人……”
吴钦紧握着拳头想让这个傻.逼闭嘴,忽地一抬眼瞥见巷口正往这边来的男人,突然改了主意,像只调皮的小猫一样狡黠地笑起来,勾着嘴角压低声音道:“摸我。”
那人先是怔住,然后玩味地说道:“小.骚.货可真浪,还玩欲擒故纵……”
他还没来得及碰到吴钦的皮肤,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脑子嗡嗡作响,猛地被人下死手狠狠地给了一拳,紧接着被粗暴地拽着后领拎起来扔在一边,最后反应过来看着还要往这边来拾自己的男人,急忙捂着脑袋哀嚎着屁滚尿流地逃窜。
吴钦懒懒地轻松靠在墙上看着来人,目光像能拉扯出丝的蜜糖一般,暧昧且诱惑,仿佛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李以衡眼底压着暴怒,他不懂吴钦为什么总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让他愤怒,他一潭死水都能被他搅得澎拜汹涌不得安宁。
李以衡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克制住情绪,面具完美无瑕不露一丝破绽。
“走吧,回家。”
吴钦瞬间像是被人扎破了的气球,还没膨胀多久就倏忽成了破烂,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着李以衡能有那么一点点愤怒,那么一点点在意他。
吴钦拉住他的手站在那里没动,执着又不甘。
他软着身子靠近他,拉着他的手慢慢伸进自己的衣服里,像是浸着水的眼眸看起来天真又无辜,潮湿且旖旎地附在他耳边又重复了一句:“摸我。”
吴钦觉得自己是一个虔诚的狂热信徒,将自己献祭给高高在上的神灵,尽管疼痛难忍却欣喜无比。
渐渐升温的肌肤,眼前是他沉溺在情.欲之中,满是湿汗漂亮到让人恍神的脸。
李以衡深深吸了口气,有清凉的空气进入肺腑,体内的燥热却没有因此减缓一丝一毫,他的眼神幽深起来宛如饿极了的野狼一口咬住了猎物的脖子。
他难以忍耐地抵住了他美味可口的猎物,伺机而动一吻封喉。
吴钦拉着他的手让他褪掉了自己的裤子。
吴钦的牛仔裤半挂在脚踝,双腿锁在他的腰上,攀着他的脖子被他一次次送上巅峰,深入浅出中,他的后背因为蹭着粗糙的墙壁而微微刮出了些像是饱经过凌虐的红痕。
娇气包吴钦绵绵地撒起娇来:“嘶…疼……”
李以衡闻言停了下来不敢动了:“做得狠了?”
吴钦晃了晃腰又吞进去一点:“不是……你抱我抱紧点,就不疼了。”
吴钦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处细碎着声音湿答答地呻.吟,语不成调着又软又勾人。
李以衡低头吻着他的锁骨,托着他的双腿又向上耸动猛地深顶到底。
吴钦的身体像有魔力,幽深滚烫的隐秘之地,粘腻绞缠着,仿佛能熔化掉强势侵入的坚硬火热,缩紧裹着欢愉得几乎让人窒息。
吴钦仰起脖颈,半张着嘴吐着热气喘息,泪光盈盈眼角飞红,惨兮兮地被人肆意蹂躏着。
李以衡护着他的后脑勺把他摁在墙上死命地亲,呻.吟声被一口堵住,唇舌交缠难分难离。
吴钦嘴角淌着涓涓银丝,被深吻地拢不住嘴还不忘伸舌头挑`逗地舔他的上颚,搔刮得李以衡浑身一阵颤栗。
真是要勾走他的命了。
李以衡故意停下来慢慢地在里面细细碾磨着,突然坏心眼地想看吴钦得不到满足,泫然欲泣恨不得要咬他的动人模样。
吴钦咬着被亲的红红的下唇,不住地漏出哼咛:“嗯……不要停…嗯混蛋……”
李以衡轻轻地吻着他的眼睛:“吴钦,你叫叫我,叫我的名字。”
吴钦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抱住他的脖子低着头红着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却是模糊不清地黏糊糊喊了句:“衡哥哥……”
李以衡没想到吴钦会这么喊,喉间顿时升起干涩之意,巨大的狂喜让他整个人都几乎蒸腾起肉眼可见的热气。
吴钦挂在他身上晃着腿,挠痒痒般抓着他的背,忍着羞叫出了第一声,后面就和开了闸的水流一样阻拦不住:“衡哥哥我想要你……哥哥你动一动好不好……我难受…哥哥……”
李以衡沉静着没说话,如果不是他越来越烫的皮肤和体内又胀了一圈的东西显示着他的不平静,吴钦还真会以为他对这招根本无动于衷。
李以衡叹了口气,俯身咬上他小小的耳垂:“这可是你自找的。”
于是嗷呜一口,这一晚,巷子里的小野猫惨遭虐待后还被自家的大灰狼毫不留情地整个吞进了肚子里。
【二】
圈儿里谁都知道,吴钦是个又冷又傲的主,皮囊一等一的好却是硬骨头一个,这么多年做足了高岭之花的姿态,任谁也没能啃下来。
可不知道怎么有一天,这硬骨头却悄悄地被一只大尾巴狼给叼走了,还给咬得嘎嘣嘎嘣响连渣都没留。
据说还是从来不主动的吴钦,先去搭讪的人家,从来不跟人接吻的吴钦,认识不到三天就强吻了人家,从来不和别人上床的吴钦……
迷,就真的很迷。
他家那位后来也都见过,确实长相不赖肩宽窄腰的,看起来就是器大活好的那款,可凭什么就能让眼高到头顶上的吴钦钟情得一塌糊涂?
人吴钦是怎么回答的?笑笑说只是玩玩,当不得真,但明眼儿人一瞧他那一会儿不见就心慌的架势,就知道他陷进去是迟早的事。
后来预言果然成真了,因为吴钦戴上了婚戒,在左手无名指,他们居然结婚了。
可惜好事不长久,结了婚以后他们隔段时间就要折腾一番,吴钦娇纵惯了总是单方面的闹脾气,不是因为那位工作太久不回家就是因为又有哪个没点眼色的男男女女倒贴上那位惹得他心烦。
恰巧那位也是个不会哄人的,有了矛盾就彼此僵着,就等着时间慢慢将它消磨,可时间虽然能消磨矛盾但感情的裂痕却无法消磨。
有人就劝吴钦学着撒撒娇,别总那么骄傲,他老是这样谁能吃得消,就算是结了婚早晚也得离。
吴钦本来倔着但一听会离婚就蔫了,他才不想离婚,他还想跟那谁互相折磨白头到老呢,打死都不离!
不过……撒娇?怎么撒?怎么娇?
吴钦琢磨了好久,似乎终于是找到了门路。
那晚吴钦特地等李以衡回来,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只披了个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带子里面什么也没穿直接中空着就出去了。
李以衡在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看晚间法律频道,吴钦若无其事地靠过来挨着他做着小动作。
蹭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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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儿,李以衡扭过头疑惑着问他:“背痒想让我给你挠吗?”
吴钦:“……”
吴钦不死心一扯浴袍,香肩半露娇媚动人,问:“你说我性`感吗?”
李以衡端详了他半天,最后认真地回答他:“你不姓感你姓吴。”
吴钦:“……”
算了,不生气,算了,不骂人,算了,要保持理智!
吴钦一拢浴袍气冲冲地踩着沙发垫要走人,谁知惊叫一声来不及反应蓦地一脚踩空,李以衡立马反应过来站起身去扶他,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恍惚起来。
吴钦一条腿跪在地上,另一条腿还搭在沙发边缘上,浴袍松开了大半被掀飞在身侧,吴钦背对着他,腰身微微塌陷,引人想象漂亮弧线延至股沟,再往下的美好就被藏在……
吴钦回过头红着眼睛嗔怒着,李以衡才回过神赶忙抱起他放在沙发上,膝盖被磕的青了一片,李以衡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才翻出一小瓶红花油给他涂抹。
涂着涂着不知道怎么后来就变了味,李以衡让他把腿打开看看大腿内侧有没有伤到,然后……
然后他就坐在沙发上被高抬着腿正面肛了
色`诱不成反被哔~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
【三】
李以衡:“今晚没法做了。”
吴钦:“为什么?!”
李以衡:“忘买套了。”
吴钦:“不可能,我前天记得还有一盒!”
李以衡:“……昨晚用完了。”
吴钦:“……算了,直接来吧。”
李以衡摇头:“不行,我怕忍不住。”
吴钦脸红:“那就别忍……事后再弄出来好了…”
【完】
番外2 曜秋篇之追妻火葬场
季曜休假休了半年才将将能走,不能长时间跑也不能剧烈运动。
忍着剧痛浑身是汗地复健了两个小时,简单冲了冲澡后套上他那件常穿的毛衣,黑色的毛衣上有许多用纽扣钉成的小熊图案,每一个歪歪扭扭的,极其之难看。
季曜却视若珍宝,他摸了摸胸口处掉了几只扣子图案残缺的小熊,心里仍旧暖成一片。
如果不是去做任务之前任密秋固执地要在这里钉上小熊,他怕是根本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那几只扣子一定程度上护住了他的心脏,他才不至于一击毙命。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季曜赶紧闭眼装睡,怕任密秋知道他又超负荷做复健,不了是一顿闹脾气。
来人进门看见病床上的人还在睡,轻手轻脚地提着饭盒到床边,把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后,先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确定没发烧才坐在床边耐心轻柔地给他捏腿。
力度和节奏都娴熟得恰到好处,十分人妻。
季曜悄悄睁开眼睛看他,他喜欢的这个人还是如以往的每一天一样,眼角眉梢都是铺展开来的温柔。
季曜捉住了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装作刚睡醒的迷糊模样:“你来了啊?”
“嗯,今天有课来迟了,以后我会尽量早点。”
季曜眯着眼睛笑起来:“密秋你无缘无故对我这么好,我都要以为你喜欢我了呢。”
任密秋没应声,猛地掐他大腿上的肉,问他:“疼吗?有知觉吗?感觉明显吗?”
季曜嗷地一声嚷嚷着说密秋你下手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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