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园消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山路远
姚筠没想到他说出这么一番话,脸瞬间涨得通红,惊愕羞恼得连辩驳都忘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沈照说完后,似乎也自觉失言,转身就出去了。
姚筠半晌才回过神,脸上火热不退。他心中烦乱,这到底……怎么会无端有这种事!难道……男子与男子之间真的能够相好吗?乃至缔结夫妻?世间真能不循阴阳之道?
他思来想去,困扰其中,午饭也没心思吃。挨到下午,他咬了咬牙,出了门来到湖边,找到种花养禽的匠人,硬着头皮问起了雄性天鹅交配的事。
匠人说,这些黑天鹅里有时可见两只雄鹅配成一双,但多数时候是一雄一雌,大家见惯了也不在意。
难道说,人也是如此?多数时候是男女成配,少数时候就是……他离开湖岸,一面往回走,一面思量。
没走几步,迎面就遇上了姚笙。
“二哥!”姚笙立刻过来,“今天几出戏唱得真好,你怎么早早就走了?我不是说了嘛,你正应该在席上多多应酬,也好叫别人知道姚家有位二公子啊!”
姚筠无心理会应酬不应酬的事,他正陷在雄鹅与男子的谜团中,忍不住脱口问道:“你说,男子和男子能够相好么?”
“有什么不能!”姚笙话一出口,随即一怔,谨慎下来,“……二哥,你怎么问起这个?”
姚筠只好把目睹雄鹅交尾的事说了一遍,只说由鹅及人,不知世间是不是也有违反阴阳结合的事。
“原来如此!”姚笙顿时滔滔不绝起来,“男子之间相好古来就有!比如皇帝,会临幸相貌好的宠臣和太监,分桃断袖的故事,讲的就是这些,只是二哥不看这些书……坊间的风流艳书和画本就更令人叹为观止了,里头的东西,二哥你是打死也想不到!除了书上讲的,如今外头烟花馆里还有少年,实打实是男人,我有两个朋友还娶回去做了外室……你说这何止能相好,连姻缘都有了……”
姚筠既是震惊,又觉荒唐,此刻看他越说越得意,不由出言打断他:“娶了男人,还是从烟花之地……这么说,你也去过那种地方?”他盯着姚笙。
遽然被兄长质问,姚笙慌忙摆手:“没有……当然没有!他们、他们也曾叫我去,可我知道轻重,不敢胡来。”
姚筠又问:“坊间的书呢?你有没有看过?”
“这个……”姚笙心虚,“我、我只是觉得新奇,翻过一翻……”
姚筠知道,他定是跟着那些世家子弟不学好,私下偷阅风月艳书,自己和沈照所拾到的东西多半就是他的。
“二哥,你可不要告诉父亲……哦,也千万不要让大哥知道!”姚笙拉着姚筠的袖子。虽然他敬佩的人是大哥,总看二哥有这样那样不足,但说到亲近,还是对这位只长他三岁的二哥更亲近一些。
姚筠道:“以后不许再看那些杂书!”
一向温和的二哥难得这么严厉,姚笙老实地低下头:“……是,二哥。”
两人走了一段,在岔路分开。姚筠想起今日心情烦躁,还未给雀鸟喂食,便折回去,来到荼蘼架下的鸟笼前,从一旁放置的袋中取了点小米,给小雀喂食。
他看看小雀扎得严实的断脚,心想再有两三天,就可以拆了。
“二表兄。”
姚筠回头,见沈照来到身后,心下有些窘迫,站起身来。
“二表兄,”沈照注视着他,语气诚恳,“小弟上午的话说得不妥当,向表兄赔罪。”
姚筠脸上不禁微微一红,“……不要紧,不必放在心上。”
“二表兄当真不生我的气?”
姚筠轻声道:“当然,都是自家兄弟。”
“可是,”沈照声音微微低下去,“若把我当兄弟,当初就不该骗我,二表兄明明就……却还对我说世上不可能有男子相好。”
“你误会了!”姚筠着急起来,“我没骗你!……我也不喜欢男子!那本书,也根本不是我的……”
沈照脸色一沉,冷冷道:“我已说过不会告诉旁人,二表兄还这样否认,看来是丝毫不相信我了。”
“不是!”姚筠急忙摇头,“我绝没有怀疑表弟的为人!可那些东西的确不是我的!”
“那会是谁的?”沈照直直盯着他,“不是你,那就另有其人!……到底是谁的?”
姚筠一时哑然。要说出是三弟姚笙?这怎么能行?他垂下目光,沉默不语。
沈照见他如此,摇摇头道:“既然表兄也不知道,看来真是难解了。小弟还是把此事如实告知舅舅、舅母,请他们定夺吧。”说罢就向前走。
姚筠追上两步,拉住沈照,“等等!”他神情焦急,为难至极,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沈照望着他,缓和了语气:“若是外面客人的,那我不担心,我只担心表兄你。如果你真是对男子有……却一味隐瞒,将来舅舅、舅母给你操办婚事,岂不酿成大错?事关重大,我也是为你着想。”
姚筠急忙道:“这个你放心,我绝不是!”
“那为何二表兄房里藏着那种书,又不肯说出真正的主人是谁?”
姚筠无言以对。
沈照转身便要走。姚筠情急之下不肯放手,“表弟!我绝没有骗你……你信我!”
沈照停下,“表兄实话不肯说一句,那些东西难道是天上来的么?我该怎样信你?”
姚筠心急如焚,却仍然无从辩解。
沈照看他如此,沉思了一下,说道:“表兄若真不是那样人,其实有个法子,若不介意,可以一试……”说到最后,语气踌躇起来。
姚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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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问:“什么法子?”
沈照望了望他,开口:“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寻常男女不可亲近,亲近便觉有异;假使一个男子喜欢男子,那么他与男子亲近时,也一定有异,不似寻常人自在。二表兄……肯试么?”
姚筠大概懂了他的意思,可是男子与男子要如何亲近法?总不能像……那书中种种缠绵画面闪过眼前,他顿时涨红了脸,匆忙低下头,“……怎么试?”
“也没什么……只是有挨碰冒犯之处,还请表兄不要见怪。”
沈照说完,看他不作声,便抬起手,试着轻轻按上他肩头:“这样觉得如何?表兄在不在意?”
原来是这样亲近。三弟姚笙说着话也会对自己牵牵扯扯,拍肩拽胳膊,不过是兄弟间要好而已。姚筠心里一松。“这没什么。”
沈照挨近了些,身体靠上他,手也略略紧,便是搂着他肩膀的样子。“这样如何?”
挨得近,姚筠觉得热。这样挽肩搭背的亲昵状,熟识的人还好,可表弟虽是亲戚,却是第一次登门,彼此还不那么熟稔。但这并无大碍,他有些不习惯,却并没有要挣脱的意思。
沈照的手离开他的肩,游移到他背上,顺着他背脊慢慢滑下去。
姚筠不由得颤了一颤,感到那只手烫得很,心里顿觉异样,忍不住向前跨了一步,本能地想要摆脱这种抚弄。
沈照跟上一步,警觉问:“表兄怎么了?”
姚筠生怕他就此认定自己是那种人,连忙掩饰道:“这里……站久了,太热……”
沈照看前面就是朱槿花丛,约有一人多高,微笑了笑,牵他走进去,站在花荫下。
四周花叶遮蔽,挡住了太阳,姚筠稍觉轻松,不料沈照却抬起手,轻轻抚摸他脖子。
姚筠不觉又一颤。少了衣物的阻隔,那只手更烫了,炽热地贴着体肤,他呼吸急促,脸上发烧,急忙偏过脸去,唯恐沈照发现自己的异样。
沈照低声问:“觉得别扭?”
姚筠心里着实别扭,却不敢表露,勉强开口:“只是……有些痒……”
沈照立即道:“冒犯了,表兄别见怪。”说着朝他身后站了一步,略拉开些距离。手却没有回,而是在他后颈又摩挲了几下,接着去抚他头发。
这样的举动,别说兄弟,就是父母双亲,在成年后也未曾做过。姚筠异样极了,勉强任他抚摸,忍耐不住地皱眉:“……好了么?”
“快了。”沈照放下手,转而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贴得极近,灼热的气息落在他颈间。
姚筠身子一僵,几乎无法再忍。哪有两个男人抱成这样?他正要挣脱,身后沈照开口:“看来二表兄是不大可能喜欢男人。”随即放开了。
姚筠舒了口气,以为终于了结,正要再次解释误会,谁知沈照却微微低下`身,将手放在他大腿处!
“你!”姚筠又惊又恼,这也太无礼了!沈照不待他出言斥责,便道:“表兄别急,这同方才一样,不过一试……都是自家兄弟,你只当是玩笑打闹好了。”
姚筠无从反驳,只得站住,由着沈照撩开他衣摆,隔着薄薄绸裤,抚摸他的双腿。
他耳根发烫,浑身燥热,一阵不知名的浓烈悸动随男人的抚摸升起,呼吸更为急促,几乎颤抖了起来。他连忙暗暗咬住牙关,全身绷紧,只盼望何时能停下。
寂静中,沈照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直至将他双腿从上到下来回抚摸两遍后,才终于直起身。
姚筠早已快站立不住,此刻如蒙大赦,迫不及待要抬步离开,可沈照还在他衣摆下的手,竟一把摸上他双腿间令人羞于启齿的那处!
“啊……”姚筠大惊失色,脑中嗡地一响,再也站不住,身子一软向后倒去,被沈照环在怀里。沈照左手环着他,右手仍在他衣摆下揉弄。
姚筠剧烈挣动了一下,随即浑身酥麻无力,只能感觉到那处急涌而来的滔天欲潮……他从未尝过这样可怕的欢愉滋味,仿佛浑身的血都烧起来,魂魄都要抽离了。
快意急速累积至万重,骤然间激涨迸发,一时下`身尽被热流浸湿。他忍不住惊喘出声,浑身颤抖,待意识稍复,便羞愧欲死,眼眶都湿了,恨不能立即逃离这羞耻之境。
可他无力支撑,哪能跨得出一步?不是身后沈照环抱,早已跌在地上了。沈照低喘着,在他耳边道:“这是男女之间才会有的……可我明明是个男人,表兄怎么也……”
姚筠惊骇羞惭得不知怎样才好,一张脸烧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挣扎着要离开。
沈照环得紧了一些,安抚道:“表兄别急,这也不能最终作准……还有一个小法子,若表兄能不受扰,那就彻彻底底不是了。”
姚筠不作声。
沈照温和道:“我知表兄心中不喜……若是小孩子还没妨碍,可大家已经成人,又守惯了礼数,难……若有冒犯之处,我向表兄赔罪。这法子是最后一个,再没有别的了。”
姚筠半晌开口:“……什么法子?”
沈照道:“你抬头看。”
姚筠抬起头,目光越过身边的花叶向上望,望见一片晴空。这时骄阳暂时被云遮蔽,不见刺眼光芒,广阔天际可见几只飞鸟划过。
“……尽量心无旁骛,不要去想其他。”沈照道。
姚筠望着云天,心中略微平缓了些。
沈照待他放松,才摸到他衣结处,轻轻拉开他衣带,直接将手探入亵裤里。
姚筠惊得脸色剧变,猛地挣扎起来,扭身抓住沈照的手,极力要推开。
纠缠厮扭间,两人一起滚到地上。
“二表兄!”沈照抱住他,在他耳后急促地低声道:“表兄不要误会,我并非心存侮辱……这是验明正身的最紧要一步,如果不做,便要前功尽弃了……我们都是男子,又是骨肉兄弟,难道还学男女授受不亲吗!”
姚筠略一犹豫,挣扎弱了下来。
沈照又道:“除非表兄是……那我也不强人所难……”
“我不是!”姚筠立即道。他仍是绷着身体,却没有再挣动。
沈照柔声道:“就是,表兄心怀坦荡,那就不必多想。”隔了一会儿,试探着将手重又探入他衣摆下,见他不作抗拒,便轻轻伸进亵裤里。
亵裤里一大片湿热粘滑,沈照心一跳,气息登时粗了几分,连忙屏息静气,手顺着赤裸的臀`部下移,摸到那缝间的幽深之处。
姚筠身子一僵,随即扭动挣扎起来想不到沈照要碰的,竟是那种羞耻得可怕的地方!他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下意识地极力并拢双腿。
“表兄……表兄一定要心无旁骛!”沈照急喘着开口,空出的左手用力搂住他,“那图上说,如果是寻常男子,便会无动于衷,反之则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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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恋、神魂颠倒!……表兄到底是不是,马上就见分晓!”
姚筠蜷紧了身体,却抵不过他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那羞耻之处,紧贴不放,一时难堪得颤抖不止,手紧紧抓住地上的草叶。
“……表兄,表兄别怕,”沈照轻声安慰,“你只当是大夫诊病,不妨事的……此事只有你我知晓,我誓不告诉旁人,你放心!”
姚筠不由心想,就算别人不知道,今天之后又还有什么脸面再与表弟相见?正自惶惑忧戚,沈照的手指便就着股间的湿滑,探了一指进入那火热的幽缝里。
姚筠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硬了,蜷缩得更紧,惊恐羞耻下语调都变了,于惊喘中听来像是哽咽:“你……”
沈照忙用左手反复轻抚着他的背。“表兄别慌……就是如此……”他也喘息不止,汗水直流,“所以说,要当作大夫诊病……诊出来表兄不是,便安心了……”
姚筠不语,只是急促地呼吸,嘴唇颤抖。
“若是疼了,你同我说。”沈照安慰地抚过他的背,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过了一阵,姚筠勉强将身体放松,被紧紧夹住的手指顿时向炽热深处滑去,他不由双肩一哆嗦,发出带着鼻音的低喘。
他听了沈照的话,权当是诊病,极力不去理会,睁大眼睛望向上方繁茂的花朵枝叶,又透过花丛间隙,望向湖天。可无论怎样抛却杂念,那在身子里进得越来越深的手指,还是令他满面烧红,羞得颤抖不已。
正在勉力支撑,沈照竟又探了一指进来!他一惊,缩紧了身体,忍不住开口:“这、这是……”
沈照揽着他的手忙抚了抚他的肩头,“表兄稍作忍耐,即刻便好……”
事已至此,姚筠还有什么话可说,只得照他吩咐,继续忍耐。
不多时,两根手指都已没入深处,稍停了停,便轻轻转动摸索起来。
姚筠任他用手指在下`身内转弄,皱紧了眉,胸口起伏得更厉害,鬓发全被汗湿。这感觉怪异且羞耻……哪有人会碰那种地方?就是自己,也从未碰过。幸而此刻背对沈照,否则难堪更上十倍。他只有更用力抓着地上草叶,强迫自己微微岔开双腿,忍受手指的作弄,想要尽早挨过去。
两人都不出声,寂静中只有气息急促。手指在那里头转弄了一阵,无意触到一处,姚筠背脊猛地一弹,蓦地失声惊叫:“啊……”
沈照揽着他的手赶紧向前一伸,捂住他的嘴。姚筠尽管嘴被捂住,身子却还急剧挣动。沈照与他厮缠着一道翻滚了两圈,停下来,待他稍见平缓,才放开捂嘴的手,转而轻轻揽住他,说道:“表兄……”
“表兄,方才怎么了?”
沈照等了片刻,见他不作声,又试着抽了抽被他身子紧紧困住的手指,低声道:“表兄,事情已了……你让我出来。”
姚筠回过神,意识到他所说为何,一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僵了好一会,才略略放松。沈照将手指缓缓退出,退出时擦过身子里的感觉又令姚筠颤抖了一下。
沈照摇摇头,沉声道:“表兄的的确确是喜欢男子,不必再否认了。”
姚筠大吃一惊:“怎么会……我不是!”
“我说过,寻常男子会无动于衷,可表兄怎么反应这样大?”沈照道,“我也说过,若是疼痛,便对我说……看来那也不是疼了?那表兄便是快活,是着迷得失态,对不对?”
姚筠满脸滚烫。“我……”这该怎么分辩……那滋味确实不是疼痛,是一种极其强烈的酥麻之感,整个人快晕过去,不由自主就要……难道这竟是快活吗?他越想越心惊,却还是坚决道:“可我真的不喜欢男子!我对男子从未……”他急得要转过身去,与沈照当面争辩。
沈照却快了一步,揽住他的左手一紧,右手从他侧卧的腰下伸过去,双手环住他,不叫他转身。“……既然表兄不认,那我们再试一次。”说话间,气息陡然粗重。
姚筠突然感到一样火热坚硬的什么抵在自己那处,不觉一怔,还未想明那是什么,就觉下`身一痛,那东西带着炽烈的热度冲进了体内!
他痛得闷哼一声那东西远比方才的手指粗硕,下`身被猛然撑开,胀痛中带了些撕裂般的尖锐。他犹在震惊,就在这时,一大股热流竟随之喷涌在了他体内!
姚筠猛然一震,连挣扎都忘了,一时惊呆在那里。身后沈照重重喘息了几声,半晌才道:“……我也不知……会是这样……”话中带了些迷惑和窘迫,接着将他搂得更紧。
姚筠眼前一片水雾,浑身发烫,吃力地开口:“方才……你……”
沈照低声道:“你我如今,便是如那图上一样。”
“……什么图?”姚筠还不甚明白。
“我还给表兄的那卷图。图上的男子正双双……”
姚筠想起那幅春宫图上,两个男人忘情交`合,露出胯下那粗大的……他先是一羞,接着骤然一惊那如今自己与沈照……自己身子里,岂不是他的……那股滚烫激流,岂不又是……
他双耳轰然作响,禁不住剧烈发抖,声音也抖得厉害:“你……”自己竟与表弟……
如此颠倒伦常不知羞耻,还在朗朗乾坤之下!
“表兄,”沈照连忙柔声道,“表兄别慌……”一面安慰地轻抚他胸口。
来回轻抚间,手指扫过薄薄衣下的乳`头。姚筠一哆嗦,下意识地向后挨,想要避开这只手。
沈照发觉,立即有意在他乳`头处不住揉抚,“表兄这里也碰不得么……还说不爱男子,怎么哪里都碰不得……”
姚筠满脸红透地呻吟出声,再一听他的话,羞愧更剧,颤抖着挣动起来。
沈照听见他这种声音,又被他一挣,只没入了小半的阳根立时重新挺涨起来,猛一前挺,齐根顶入了那满是滑腻热液的幽深处!
“啊”姚筠身子重重一震,惊叫出声。
沈照连忙又伸手捂住他的嘴唇,另只手环着他的腰稍稍定住,急喘着耳语道:“表兄再这样大声,满湖边的人可都要听见了……”
姚筠又惊又羞,红着眼眶摇头挣扎:“放开我!我要回去……”
沈照掌中软热嘴唇翕动,掌心登时一阵酥痒,陷在姚筠身子里的阳根又因他挣扎而更为粗涨,当即再也忍耐不住地凭本能冲撞起来。
姚筠无力挣脱,被他一手掩住嘴一手紧环着腰身抽送。沈照冲动如狂,在满是黏滑热流的身子里迅猛抽挺,令姚筠几欲晕迷,在他掌中不住喘息低吟。
数十下后,撞到某处,姚筠猛地弓起了身子,全无意识地用力咬住沈照捂住他的手!
沈照在这绝顶快意里,也不觉怎么疼痛,他勉强停下,松开手问:“……是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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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么?”
姚筠剧喘不语。
沈照便抚摸他脸颊,又去抚摸他身子,缓缓摸到下`身,却发现他前端根茎直直挺起,心中大喜,不由一笑:“原来不是疼,是喜欢得不得了么?”一面用手摩弄。
姚筠颤抖着又是一声呻吟,思绪涣散,已经顾不得再计较这些羞人话语。待体内粗壮的阳根猛然滑动,他背脊又一绷,再度被卷入爱欲狂潮中。
两人在花丛里翻滚不知几回,带得花叶簌簌摇动,彼此呻吟喘息不绝,衣物全部湿透。又一次宣泄后,沈照直起身,伸手折了一朵朱槿,摘去花萼,放入姚筠唇中。姚筠目光模糊,正急喘不止,忽然尝到一丝蜜甜,不觉一愣,有些迷惘。
沈照将花拿去,俯身吻了吻他嘴唇,望着他轻声道:“这花蜜极甜,表兄没骗我……可表兄为何却又骗我说,男子不能相好,只有禽畜才会如此?”
姚筠摇摇头,喃喃道:“我没骗你……我真的不知……怎么会有……我真的不知……”
沈照看他满脸泪痕,神情迷茫,忍不住向他脸上一通狂吻,接着下`身一挺,又紧紧没入他双腿间的深处。
天色渐已黄昏,深红斜阳倒映在湖上。而湖畔不远处的朱槿花丛,花枝犹在微微摇曳。
日已高升,从纱窗里照进来满室明光,姚筠却还未起身。
其实他早早便醒了,想到昨日之事,便恨不得再昏睡过去,得回想那场羞耻不堪。自己竟然……和表弟做出……
他已记不得昨日与表弟荒唐多久,只知到后来他已全无意识。中途醒来一次,已是身在自己房中,沈照正在替他擦拭双腿,似乎还说了句什么,他实在疲惫,也没听清,就又沉沉睡去。
清晨再醒来,衣物已经换过。可下`身极为酸胀,便是稍稍挪动,也十分沉重吃力。外头送来粥点,他不愿见人,又不便下床,便推说没有食欲。下人说今日的粥是海参粥,用的是姑太太一家从北地带来的上好海参,最补神,又配了本地出产的香菇、干贝,刚煮出来,十分鲜美,还说昨日表少爷走时曾叮嘱过,要他们伺候二公子多尝尝海参。
他想,这是姑母的心意,若是将来姑母问起,自己总不好答说没吃。于是靠在床头吃了一碗,让他们下去后,又独自一人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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