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园消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山路远
姚筠一看自己身下的孽根竟然不知何时竖立起来,登时又是惊愕,又是羞愧,连挣扎都忘了。
“筠哥明明就喜欢男人,喜欢男人对你做这种事,又何必自欺欺人?”沈照握着他小腿,抬得更高了一点,“不但是那里,就连与我结合的那处,也是想要男人的模样……可惜,你不能亲眼见着……”
姚筠听他这话,又见他注视着自己被迫张开的双腿间,意识到他正盯着……在他目光下,双腿间的那处倏然一烫,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挺立的前端竟喷了一缕热液出来!
沈照再也忍不住,猛一挺身,早已重新硬涨的阳根立时挺入那炽热滑腻的幽深处,激狂抽顶,教姚筠又是一阵颤抖扭动,惊喘呻吟。
几十下后,沈照抱着他一个翻转,两人位置颠倒,姚筠跨坐在了沈照身上,体内那粗壮硬`挺也更深入了一分。“啊……”他满眼是泪,遍体潮红,上身穿着衣袍却全然散开,下`身亵裤已被除去,只有一层薄薄衣摆罩住,遮挡了里面激烈交`合的情状。
沈照环着他的腰,见他身子摇晃几欲晕倒,便放缓下来,坚定有力地一下下缓慢顶摩。姚筠颤抖不停,神志涣散,不由低吟着开口:“啊……别,别再……放了我吧,表弟……”
沈照听他出声求饶,欲`火轰然一下更盛,那处更粗涨火热起来,立刻一记深深顶入,再度急切抽挺。
“唔……”姚筠连话也说不出了,只能随着他颠晃起落,发出些散碎吟泣。
好一阵后,外头忽然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姐姐,刚刚好大的一场雨,可算是停了!”
沈照一愣,心中暗惊,动作顿住。
另一个柔和的女音应道:“是啊,盛夏的雨总是说下就下,我们回去的时候可要小心路滑。”一面说,一面踏入门槛。
“姐姐知道山路难走,为什么还非得上这里来呀?这个时候又没有桃花。”话中带了些撒娇抱怨。
原来是两名女子。沈照看向姚筠,姚筠显然也已听见,面上露出恐慌之色。沈照安抚地摩挲他的背,稍一用力,覆过身去,两人又是倒转,沈照将姚筠遮挡在身下。
这么一转,他停在姚筠体内的阳根骤然滑动,一个忍不住,又抽顶起来。
姚筠大惊,颤抖得厉害,满脸惊惶羞耻,拼命忍住了呻吟。
“你懂什么,我是来拜仙人,不是来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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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桃花有没有开,只要心诚,就会灵验……来,我们把伞放这边。”
“别的我不懂,可我懂姐姐有位心上人,”妹妹快步走到神像前,脆声道,“我就先来向大仙许个愿,愿姐姐与她那位木头心上人捅破窗纸,终成眷属”
她的声音极近,又清脆响亮,仿佛就在耳边。姚筠更为紧张惊恐,心快撞出胸腔,脸上湿漉漉一片,不知是汗是泪。沈照看他神情,不禁心中一荡,低头亲吻他微微开启的嘴唇。
“你这丫头!”姐姐嗔怪了一句,“看我不打你!”
妹妹笑着躲到一边,“是是,我不敢胡说了……这就去为姐姐点香!”
她先是点燃了供桌上的蜡烛,又拿起三支香点燃,递过去,笑嘻嘻道:“姐姐别生气,快快许愿吧,否则晚了,爹娘把你许给别人,哪还轮得到那块木头。”姐姐瞪她一眼,颇有些无奈之意,接过香敬在神前,尔后默默祝祷。
焚香烧烛,袅袅烟气在殿中弥漫开来,姚筠只觉更热了,他与沈照唇舌相接,几乎透不过气,呼吸间气息灼烫,下`身更似陷在火海;沈照也是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身上滚烫,依然在姚筠衣摆下抽送不止。
姐姐许完愿,又拜了几拜,开口道:“愿大仙保佑小女子姻缘如意,小女子不胜感激。”又转身往功德箱里投了钱,笑着问妹妹,“你也来许个愿?”
妹妹一笑:“我方才不是许过了?”
“……别闹了,我说真的,你去求一求你将来的姻缘。”
“等我将来有了心上人再说吧!”
“你呀……”姐姐笑着摇摇头。
这时,姚筠体内某处被沈照一撞,不禁猛然弓起了身,虽然他嘴唇被覆住出不得声,却激烈挣动不止,一伸脚,踢到地上的小香炉,发出颇为清晰的一声响动!
神像前的姐妹俩都听见了,同时一愣。姐姐怀疑地发问:“……这是什么声音?这里……好像没有人啊。”一面缓缓向里面走来。
姚筠目光惊惧,脸色发白;沈照皱着眉,停了动作,安抚地亲了亲他脸颊,望着他摇摇头。
“大概……是老鼠。”妹妹猜测。
“老鼠?”姐姐一惊,停住了脚步。
沈照搂紧了姚筠,静静听她们说话。姚筠体内最敏感处被他抵着,极为折磨,加上心中担惊忍怕,更倍觉煎熬。一时间,已经宣泄了好几回的前端竟又断续射出华。
“对啊,多半就是老鼠,在这里偷吃供品!”
姐姐急忙转身:“唉呀,我怕这个。”
“我忘了,姐姐你怕老鼠……那你快离远些!”
“好好……”
姚筠才略略松口气,却听妹妹说道:“姐姐你站远了,看我进去打它!”拿起了地上的雨伞,就往里寻来。
姚筠复又一惊,大为失色,极度恐慌下`身子猛地紧缩,沈照腰间一震,实在压不住疯狂的冲动,飞快抽送了几下,才再次定住。姚筠死死咬住自己的衣袖,用尽全力总算没让声音泄露出去。
“等等!”姐姐追上两步拉住妹妹。
“怎么了?”
“这里是仙人观,不可杀生,算了吧,我们回去。”
“……好吧,就依姐姐。”
姐妹两人很快迈过门槛,离开了正殿,说话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姚筠高悬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可还没等他舒一口气,深埋在身子里的火热勃发就陡然挺动起来,令他猝不及防地发出吟喊……
颠狂好一阵后,沈照猛然一抽,全数倾泻在地上,这才停歇。
姚筠已经再没有一点力气,由着沈照将他抱起来,替他整衣系带。沈照整理时手经过他胸口,感到他心跳犹快,于是安慰道:“这么一场大雨,没想到会有人来,好在只是虚惊。”
姚筠想到先前惊险至极的情形,不禁气恼道:“你,你明明听到有人,还……”他又羞又气,说不下去。
沈照微微一笑:“就是看见了,又怕什么?素昧平生,难不成她们还上门向舅舅、舅母告状?身为黄花大姑娘,开口说这种事,不方便吧。”
姚筠万万想不到他脸皮厚到这种地步,气得声音都发抖了:“你……你就这么打定主意,让她们、她们……”
沈照连忙道:“怎么会?其实我一直祈求大仙别叫她们发现,果然诚心之下,所求成真……看来桃花大仙灵验,名不虚传,我也要去求一求姻缘了!”
他扶姚筠斜靠在椅子上,整了整自己衣物,来到神像前。香摆在桌上,供游人随意取用。沈照拿出些银钱丢入功德箱里,便取了三支香点燃,供在神像前,退了两步,默默替母亲还愿后,朗声道:“愿大仙佑我娶一位性情温柔、人品纯良的妻子,夫妻和顺,白头到老。沈照拜谢。”
姚筠心忽地一沉。他情知自己和沈照都不是喜欢男子的人,只不过阴差阳错间错事已成,又受了邪书迷惑,才会……此事本属荒谬,自己也并不曾因此心生他念,表弟将来要娶妻生子更不奇怪……可是,刚刚才有过肌肤之亲,此刻就听他祈求婚姻,心底还是一阵发凉,身上燥热与脸上红晕都消退下去。
沈照许了愿,过来笑着问他:“筠哥想要什么样的姻缘?何不也去求求大仙?”
姚筠摇头。
沈照眉一抬,问道:“这是什么意思?筠哥是不信观里的神仙,还是不想要姻缘?”
姚筠道:“不要姻缘。”
沈照惊讶,问:“为什么?”
姚筠垂下眼睛:“……一个人,更自在。”
沈照注视他,轻声道:“一个人多孤单哪,受了委屈也没个说话的人,生病受伤,也没人过问。筠哥这样,叫人怎能放得下心。”
他转出去,又点了三支香,虔诚祝祷道:“愿大仙佑姚筠得一位对他真心实意的夫婿,彼此恩爱不疑,永结同心!在此一并拜谢。”
“你……”姚筠简直说不出话来。夫婿?这是个什么话?他不禁想到沈照指责他否认春宫图时曾说过的“做人妻室”之语,一时又羞又恼,脸上绯红。
“好了,”沈照笑容满面地过来,仿佛丝毫没瞧见姚筠的愠色,“大仙有灵,一定能使愿望成真,我们下山吧。”
正殿后门外有一个水缸,已经接了满满一缸雨水。他走过去,用挂置一旁的水盆从缸里舀了水,将殿内地上的白浊冲掉。尔后,背起姚筠出了桃花观,往山下走。
山间雨早已停了,只有水滴不时从林叶间落下,路上有一股雨后的山野清香。
走了一段,迎面看见两个家丁。这两人一见他们,立即加紧跑上来:“表少爷,你们在这里!”
原来姚笙到了九龙潭发现他们迟迟不跟上来,便猜测他们去了别处,恰在此时一场大雨,一行人只得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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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叫家丁带上雨具往另一条路去找。
家丁一看沈照背着姚筠,连忙问:“二公子是怎么了?”
沈照说,山路太滑,二表兄不慎把脚给扭了。
家丁跑到近前,看他们衣湿发散一身狼狈的模样,只以为是淋了雨,也没多想。“哎呀,淋了雨还伤了脚,这怎么了得?表少爷辛苦,快快,小的来背。”赶紧要把姚筠扶下来。
“不必,”沈照没放下,“二表兄脚伤正疼,不宜乱动。”
两家丁看姚筠疲倦无力低着头的样子,深信不疑,又愧疚地给表少爷道辛苦,说往下还有一大段山路,到了山脚才能坐上马车。
沈照答说无碍,问他们有没有带吃的。
家丁连连点头,把点心水果拿出来。
沈照道:“你们走在一旁,伺候二表兄吃吧。”
“这……”家丁迟疑,这样一来,点心屑不都要落到表少爷身上了?可一看他们衣服上早已处处尘污湿迹,于是不再顾忌,一个打开装点心的油纸包,一个则剥起荔枝。
姚筠在沈照背上低声问:“你不吃?”
沈照笑了笑:“你有吃着不错的,递我一口就是了。”
回到家里,有眼尖的下人发现姚筠脖子上的斑斑红印,姚筠说是山上蚊虫太多,搪塞了过去;至于扭伤脚,他则说伤得不重,外加沈照不知在众人面前用了什么托词,总算没派大夫过来。
他又把下人都打发了,不要他们围在跟前,一个人静静待在屋里。
小妹笑儿过来探望,见哥哥行动不便,于是问哥哥有没有什么事要嘱咐。
姚筠摇头,又想起上回的事,于是微笑说,上回多亏妹妹照看受伤小雀,自己还没谢她。
笑儿却摇摇头,说自己虽吩咐了人去喂食,可是每每等他们过去,却发现沈家表哥已经先行喂了。所以,这不是她的功劳。
姚筠心下一动,仍是谢了妹妹,说自己不碍事,要她不必担心。
笑儿离开后,沈照也来了。沈照见他面露紧张,倒也没有做出无礼举止,略坐一坐就走了。
他又是一连几天不出门,可尽管无人打扰,无人怀疑,更无人追究,他却总是想到沈照,想到自己与他之间种种难以启齿之事,杂思胡想,总不能平息。有时睡下,竟梦见自己被沈照解了衣服,百般轻薄,醒来时下`身衣物都湿了一片,着实令人羞愧。
果然淫邪之书碰不得,害得人神思恍惚如陷深渊,如此厉害。
今日园中欢宴,姚夫人虽未差人叫他去,可他歇了这么几日不见人,也觉该去尽一尽礼数。再者,总闷在屋里,神也不佳,不如走动走动。
出了庭院,远远就看到湖边摆了几桌,十分热闹。姚筠顺着小路慢慢过去。
离得近了,隔着树荫花架,看到沈照与几名年轻人共坐一桌,正饮酒谈笑。
他一时停住了脚步。尽管沈照是背对着他,可他却不由自主地心慌脸热起来,不敢过去。
几名年轻人聊了几句,忽然提到了他,说他扭伤脚后好几日没来了,莫非伤得不轻?
其中一个姚家的同宗后生嗤笑道:“我听人说,他还给鸟雀治腿呢,怎么轮到自己,倒不会治了?他没功名,若能做个妙手回春的大夫,也算本事,说不定将来还能进皇城当个太医……可眼下看来,他是医不了人病,只能医畜生病,往后也就是干些看马骟猪的下九流活计了!”说罢哈哈大笑。
沈照冷冷道:“不论是人还是畜生,能救治总是好的。救治,总比中伤要好。”
那人登时脸色尴尬,不出声了。
姚筠心强烈跳动起来,震得厉害,心中一片激荡。他怔怔站了一会,才返身回去了。
第二日,姚筠又到园子里走动。他这几天一直没露面,若遇见人,少不得又要解释和应承,于是挑了僻静的小径走。
这日是大暑,天气尤其闷热,一丝风都没有,花木丛里最薄的叶子都不曾摇一摇。不知不觉,他顺着小路走到了湖边。
临着广阔湖水,也没有更凉快一点,太阳直直照下来,湖面尽是一片耀眼光芒。睡莲沿岸怒放,开得比前些日子更盛了。
姚筠欣然看着睡莲,看了一阵,目光逐渐沿着湖水向远望去。不料,这一望,他就吃惊地愣住了
有个人正在湖里游水!
这人身姿矫捷,宛如一尾游鱼,低头一潜,便直直滑出数丈远,很快就到了湖对岸,接近岸边时,又轻盈一个打转,徐徐往回游来,十分从容自如。
姚筠望着他粼粼水光中的身姿,心又急跳起来,转脸一看,旁边的树荫下,放了一叠衣物。不觉脸一红,转身就走。
才走出三四步,身后就传来一声唤:“……筠哥!”
姚筠一个迟疑,停住了脚步。光是听见他的声音,心头竟就微微发颤。
“筠哥!”这一声近了许多。姚筠回身一看,沈照已经迅速游到了这处岸边,一头乌黑的长发铺开,正抬头望他。
姚筠只好应他的招呼,走上前去,却不知如何开口,目光也不敢向他直视。
沈照眼中露出喜色:“好几日没见筠哥了……今日是要去哪里?”
姚筠局促开口:“我……是随意走走……”
沈照眼中光芒更亮,提议道:“既然空闲,何不下水凉快凉快?”
姚筠一惊,立刻道:“不了……我还是……”
“筠哥会水么?”沈照忽然问。
姚筠如实道:“……会一些。”
“那就是了,一道下来游一游吧!”
“可,我……”姚筠更局促了,“我已经很久未下水,恐怕现在……”
“不怕,我教你!”沈照热切地望着他。
“我……一定要下么?”姚筠已不知该如何回绝,他心里清楚,一下水,恐怕又要做那事,顿时心乱如麻。
“当然!”沈照毫不犹豫道,“岸上也太热了,一定要下。”
姚筠听他说得断然,不由得看着他问:“……若我不答应,你是不是……又要拿前次的事告诉母亲,或是别人?”
沈照迎着他目光,粲然一笑:“你怎么知道?”
姚筠咬咬牙,走了两步过去,来到沈照放衣的树荫下,别开目光,伸手去解自己衣服。“那这回以后,你不能再拿……”
“筠哥。”沈照跟着移过去,望着他正色道,“若你不肯,我什么都不会去说。”
姚筠一愣,没想到他忽然这么说。“……当真?你……不会去?”
沈照点头,郑重道:“你不肯,我绝不勉强。”
既然如此,那就……姚筠本该松口气就立即走开,可他不知为何一时没动。他身上衣服已解开了一点,神色踌躇,竟似有些进退不得。
“……可我真盼你能答应,”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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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注视他,“其实,我是思念筠哥思念得没有办法,才下到水里,稍解一解心中烦闷……筠哥能不能答应我?”说着,向他伸出手来。
姚筠听他这样直言,不禁脸上发热,更被他充满渴盼的目光看得不知如何是好,胸口起伏着犹豫一阵,终于下了决心,红着脸背过身去宽衣。
沈照眼中光芒一下更为明亮,惊喜异常。
姚筠褪了上身衣物,不自觉瞟了眼脚边沈照那堆衣服,发现从外到内件件俱在,无一遗漏,不由更红了脸。最终还是剩了一条亵裤,转身下湖。
一下到湖中,沈照就急切地抱住他,“多谢筠哥……”随即对他嘴唇脸颊一阵热烈亲吻。
姚筠满脸羞赧地推拒:“你不可……”大暑的天气,人们不爱走动,可湖边也总会有人经过,万一……
沈照又亲了两下才停下来,只抱住他,眼中满是喜悦笑意:“我真没想过你肯答应……你不知道,这几日我夜里睡不着,只要闭上眼睛就是我们在山上……”
姚筠心跳更剧,只觉身上发热。临岸的湖水到人肩膀,两人在水中,看不清彼此身体,倒去了一些窘迫。
只是湖水被太阳晒得温暖,并不清凉,沈照赤裸的身体与他相贴,更是灼热,又说些让人过意不去的话,令他呼吸急促,竟觉比岸上还要热出一倍。
姚筠张了张嘴,他想要沈照放开手,想说些话掩饰自己下湖的举动,可他感到那火热坚`挺抵着自己,顿时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沈照已经低喘了起来,手掌在水下抚摸他光裸的身体;他不由一阵战栗,背靠着岸壁微微蜷起。
沈照的手顺着他腰身下滑,解开了他的亵裤,让它在水中缓缓飘落。姚筠脸红得更厉害,随即倒抽一口凉气那只手覆上了他的下`身,直接摸到他赤裸的双腿间。
他们在齐肩的湖水里,身体皆看不到,只可见姚筠满脸通红,嘴唇颤抖,皱着眉呼吸急促,眼中逐渐漫起了水光;沈照则低沉喘息,一双眼睛深黑炽热,像要把人烧着似的。
久久,“啊……”姚筠忽地呻吟出声,连连摇头,“不……不……”
沈照气息粗重,紧盯着他红透的面容,终又忍不住,去吻他双唇。
姚筠被灼热气息覆盖,一时神思迷离,由着沈照深吻。正在失神,忽而猛地一弓身子,全身急颤,甩落了眼泪:“唔……”
沈照松开他嘴唇,听他发出一声余音后,大口喘息,不由搂他更紧,抚摸他头发。
姚筠止不住地摇头,喘息呻吟,泪水涨满眼眶,像是要被逼疯了一般;沈照也不好过,他大半阳根埋在姚筠体内,被他挣扎,险些就要爆发,一时满头大汗。他深吸口气强忍住后,便接着来回抽挺。
姚筠因蜷缩而屈起的腿被沈照握住,缠在自己腰上,如此一来姚筠身体倾斜,两人上身离得远了些,而下`身则贴得更紧,姚筠背靠岸壁,身子里被那粗壮阳根激挺不休。
岸壁有一层柔软的厚厚青苔,背抵在上头并不难受,可是那叫人承受不住的激烈欢合,让姚筠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紧紧攀住了岸边。
阳光照在湖面,水波光芒耀眼,离他们最近的一朵纯白睡莲也隐隐泛着金光。姚筠只觉满目光辉,炽烈如火,伴着滚烫的欢愉,几乎快要失去神志。
他又发出一声带泣的呻吟后,沈照忽然发现岸上走来一行人,不禁一皱眉,伸手抚摸他脸颊,低声道:“筠哥……舅母过来了……”
姚筠慢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刚一意识到他说的话,脸色就变了:“你……你说什么?”
“舅母他们过来了。”
姚筠猛地扭头去看,果真姚夫人领着姚笙、笑儿和一众仆从正往这边走来,已经离得很近,不到十丈远。他大惊,想要起身上岸,沈照即刻按住他,低声安抚:“别动,没事,不会有事……别出声……”
沈照本指望他们一行人从岸上走过,不去注意湖里,谁知行经这边时,姚笙一眼望见了他们,立刻嚷嚷道:“哎,二哥、表弟,你们在湖里啊!”
众人目光立即看向湖中。
姚筠耳旁一炸,惊恐羞耻得恨不能沉下水去,莫让他们看见。沈照牢牢按着他,抬头向姚夫人告罪:“舅母,天气太热,我一时贪凉快下水玩耍,失礼之处,望舅母恕罪!”
姚夫人本就担心小姑一家从北边来,不习惯南方酷热,姚家招待不周,当下立即笑道:“无妨,这么热的天气,年轻人都爱下水,那有什么?”
“就是!”姚笙立刻接话,“那天上齐山,我们都下九龙潭里玩,可惜没尽兴就下雨了……二哥和表弟没能下水,今次正好补上!……诶?你们怎么都挤在岸边,也不去游?”
“我想和二表兄一道游远些,可他不肯……我正劝他。”
从岸上看下去,水波浮动着太阳的金色光芒,水面又有片片莲叶遮盖,全然看不到底下情形。只见沈照离姚筠很近,像是拉着他;而姚筠则一手攀着岸边,像是不情愿的样子。
姚笙立刻就着急了:“二哥!我记得你是会水的……从前去到齐山你不也一样下九龙潭吗,如今怎么这么胆小!岂不让表弟笑话?”
姚笑儿用手帕掩口而笑,侧过脸去不看湖里。
沈照赶忙转开话头:“舅母,你们这是往哪去?”
姚夫人和蔼笑道:“我们到灵飒亭里小坐乘凉,你们玩够了上来,也过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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