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园消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山路远
“是,舅母!”
姚笙见姚筠既不出声,也不放手,依然攀着岸边,便还要再说,可这时姚夫人嫌太阳晒得厉害,不愿逗留过久,于是开口:“你们玩耍要当心,别呛了水……好了,我们走。”她回头吩咐姚笙等人。
沈照望着一行人远去,才喘过一口气,轻轻拥住姚筠:“……筠哥,我说了无事。”
姚筠感到全身都脱力了,半晌心才不复狂跳,缓了口气,攀着岸边的手随之一松。这一松,失去支撑的身体便向下滑落,陷在里头的阳根立时又深入了一截。
沈照本还待再抚慰几句,这下不但话不能说,连呼吸都乱了,当即猛一挺腰。
“啊”姚筠的呻吟脱口而出,松却的手重又死死攀住了岸边。
水下交缠的身体颠动起来,湖面浅浅的波纹一下变深,水波摇荡。
沈照冲顶得越来越快,姚筠眼前一片朦胧,意识几被夺去,感到沈照就是一团火,就要融了自己……
就在这当口,身旁的水面忽然发出了一声响亮鸣叫!
这在宁静的湖面宛如一道雷鸣,姚筠受此惊吓,重重一震,身子里倏然紧缩,沈照下`身一片浓烈酥麻,不由就此倾注在他体内。
姚筠一时间只觉整片湖水都热沸了,深深将自己淹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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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丝力气也没了,再也无法攀扶,整个人软软地被沈照紧搂在怀中。
沈照一面轻抚他后背,一面转头看去,原来是旁边的一张莲叶上蹲了只青蛙,腮帮还在一鼓一鼓。沈照不禁笑了,轻轻拍姚筠肩膀叫他看,姚筠喘息未平地抬脸,一看也笑了。
青蛙得意地又叫了一声,比方才还要响亮有力。沈照伸手拉拉莲叶,青蛙急忙扑通跳进水里去了。
这下总算清静了。沈照又抚了姚筠后背几下,手便向下滑去,探入臀间深处,要替他清理。
姚筠脸上红热不褪,身子隐隐发抖,沈照才搅动两下,他就捱受不住,生怕一时情动下,又和沈照……如再被岸上的过路人看见,可怎么办?他咬牙忍住呻吟,抓住沈照手臂,摇摇头。
沈照小声问:“怎么?”
姚筠不知该如何开口,目光迟疑,“我……”
沈照强压欲念,微微一想,道:“筠哥是不是累了?……也好,我们先回去。”
他说完,却不先动身,而是折了一枝莲花。
姚筠不解:“这是做什么?”
沈照一笑:“当然是带回去。”又折了几枝。
姚筠想这大约是看着喜欢,所以要折回去做瓶供,也没在意。他身体脱力,双腿发软发颤,扶着湖岸勉强站住,看见岸上两叠衣物,骤然想起什么,着急地伸手到水下摸寻。
沈照将莲花放到岸上,一转头看见他脸色急变,像在寻找什么,忙问:“筠哥找什么?”
姚筠涨红了脸难以启齿。
沈照打量了他一下,略一回想,马上猜到了,本欲帮着找,转而又停住,嘴角微含笑意:“罢了,就是找到,也是湿透的,还怎么穿?”
姚筠简直无地自容。沈照连忙安慰:“失落了就算了,衣物而已,回去有的是。”说着翻身上了岸,又将姚筠抱上来。
光天化日两人一丝`不挂,姚筠目光不敢略往沈照那边瞟一下;沈照借着树荫遮挡,扶他背对自己,将早放好的一条巾子拿出来,替他擦干了身体,又套上衣服,才接着给自己擦水,然后穿衣。
姚筠穿好了衣物,忐忑的神色却没有少一点。沈照知他心事,笑着说:“筠哥不必怕,只当和平日一样就是,何况又是自己家里。”他说完,拿上那几枝莲花,背起姚筠就往前走去。
走了一段,眼看离姚筠住处不远,沈照却转入另一条道。姚筠急忙开口:“怎么往这边?”
“筠哥忘了,舅母要我们上来了去和他们小坐。”
姚筠怔住。那时他惊恐万状,心跳如狂,只生怕他们发现湖里异样,根本没听清母亲和沈照说了些什么。原来……是邀他们一同小坐?
可眼下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能去到他们面前!他登时慌了,想要从沈照背上下来。
沈照手上稳了稳,笑着继续向前走。“不必担心,不会有事。”
姚筠听他这么说,心中略定,虽仍觉不安,却没有再动。这时灵飒亭已在眼前了。
沈照脚步却骤然一停,皱眉:“娘亲怎么也在?”
姚筠一看,亭里人不少,母亲和弟弟妹妹都在,姑母沈夫人也在,大家坐着品茶闲话。
沈照停了一停后,便接着走上去。他们一过来,姚笙又是第一个望见,急忙招呼:“表弟……哎,二哥?二哥又怎么了?”怎么沈照又背着他?
众人纷纷望来,面露疑问之色。姚筠低头不作声,沈照则迎着众人目光,背他进了亭,才面露歉疚,开了口:“都是我,急着拉二表兄往远处游,结果在水里一滑,二表兄的脚伤又犯了。”
沈夫人立刻斥责:“照儿,你怎么如此莽撞!”
“是,孩儿知错了。”沈照将姚筠轻轻放下,让他扶靠着栏杆而站,随即走上几步,向姚夫人施礼,“舅母,这是二表兄特意送与您的,愿舅母如这莲花一般,香远益清,瑞华永照!”他笑着将手中莲花奉上前。
姚夫人顿时喜上眉梢,笑不拢嘴:“照儿真会说话……筠儿和照儿在一块,也变得懂事多了!”一面转脸向沈夫人点头。
侍女找来鲤鱼戏莲的瓷瓶,盛了清水,将莲花供上,搁在石桌上。亭中一时清香阵阵。
姚笙忽在一旁问:“既然二哥送了,表弟为何没折几枝送给姑母?”
沈照听了,微微一笑:“娘亲和我是客,若我折了舅母家的花送给娘亲,岂不成了借花献佛么?”
“你这孩子,太见外了!”姚夫人急忙笑着责怪,“今后就把这当做自己家里,不许再说见外的话。”
“是,舅母。”沈照笑着应道。
姚夫人又向沈夫人闲话道:“说到家里,我记得昨日妹夫又来信了?……妹子才来了半月,妹夫就接连来了两封信,可见对妹子的牵挂,真是夫妻恩爱呀!”她言语中不无羡慕。
沈夫人脸微微一红:“嫂子说笑了,沈郎事忙无法脱身,不能来拜会兄嫂,心怀内疚,所以才一再来信,嘱我替他问好。”
“妹子不必谦了,我们知道,妹夫与你夫妻情深,家里是一刻也离不了妹子的……妹夫为人勤勉,重情谊重礼数,对你又十分关照,想来照儿耳濡目染,将来也定然厚待妻室,谁若嫁给他,那可真是好福气啊!”姚夫人夸赞着,不自觉望了一眼正与丫环说笑的姚笑儿。
“嫂子可休再夸他了。”沈夫人摇头,“其实,照儿任性顽劣,脾气还倔,将来娶妻,只盼人家能多多包容,不与他计较,我就放心了。”
“妹子这就谦得过了……”
这时,侍女上来添茶换点心。
众人招呼沈照姚筠一起用。
沈照环视了一下众人,发现姚笏不在,问道:“大表兄今日不来?”
姚笙道:“大哥啊,他又与那些先生们谈论仕途经济去了!”
沈照笑道:“大表兄勤学上进、志存高远,将来必能大展宏图,为舅舅家门添。”
姚夫人面上更增喜色。
姚笑儿注意到姚筠一直站在栏杆边上,动也不动,便问:“二哥,你脚伤犯了,怎么还站着?快坐下呀。”
姚筠一愣,全然不知如何应答,沈照连忙解释道:“二表兄脚伤,坐下站起间要使力,伤处会疼,倒不如站着。”
姚筠也急忙朝小妹点头,示意自己站着无妨。
侍女随即端了茶和点心过来,姚筠站着取用了一点。他本盼望众人不留意他,可小妹发问后,大家都向他望来,令他慌乱不安。他今日与沈照又行那事,还当着母亲和弟妹的面……而此刻,他衣摆下未着亵裤,一片赤裸,更有……他拿起点心放到嘴边,却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根本不知,心下羞愧难当,焦灼不已。
姚笙发现他的异样,问道:“二哥,你脸怎么这样红?”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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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筠脸红得厉害,神情还有几分恍惚。沈照忙道:“湖上太阳毒辣,二表兄晒得久了些,一时没消下去。”
姚筠这才意识到方才三弟与自己说话,不由心头重重一跳,不敢再走神,竭力作出平常之态。
“今日太阳大得很,恐怕连水都给晒热了,”姚笙说道,“……要说这个湖啊,我早几年也下去过,不小心还把挂在身上的一个玛瑙坠子给丢在湖里了,心疼了好一阵。”
沈照一笑:“巧了,二表兄今日也丢了一样东西在湖里。”
姚筠脑中嗡地一声,脸色惊变,不敢相信地望向沈照。他……他竟然……
笑儿好奇问:“二哥丢了什么?”
沈照笑道:“你们猜猜。”
于是姚笙与笑儿认真望向姚筠。姚筠被弟弟妹妹注目打量,只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暴露于人前,马上就要被大家看穿,看穿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连亵裤都不着的无耻行径……他身体更僵了,几乎站不住,却又无处可避,只能别过脸去。
姚笙摇摇头:“猜不出……二哥平日不带贴身的佩饰。”
笑儿也是蹙眉思索,忽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
姚筠如遭惊雷,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大声制止。
就在这一瞬间,笑儿接着说道:“是簪子!”
沈照立刻道:“不错,表妹好眼力!”
姚笙一看,二哥的头发果然散落未束,不禁扼腕,怪自己只顾着看衣饰,竟没往头上想,终究还是小妹比自己细心,胜了一筹。
这时沈照看了看姚筠的脸色,便起笑容,关切地说:“二表兄有脚伤,我还是早些送他回去休息。先失陪了,舅母你们慢聊。”
姚夫人不由对沈夫人道:“本该是筠儿来照顾照儿,却反倒次次让照儿出力心,说来真是惭愧。”
沈夫人连道客气,说这本就是沈照闯出来的祸,给侄儿添了麻烦,是嫂子和侄儿宽厚,不怪罪他。
沈照过来姚筠身边,准备背他,姚筠却摇头不肯。
沈照看过来,悄声问:“怎么了?”
姚筠面红耳赤,说不出口。
湖中沈照如数倾注在他体内,当时只清理了一点,两人就上了岸。沈照背着他行走时,那热腻就渐渐从他身子里溢出,大家亭中说话又耗了好些时候,无论他如何紧身体,那热流还是顺着他双腿滑下……到现在,地上必是湿了,只不过暂时被衣摆遮挡,一旦离开,地上的湿迹就现在众人眼前了。
试想,天气炎热,亭里地面一片干燥,为何他站过的地方却湿了一块?这叫人怎么想?
沈照疑惑看他,又问了一遍。
“我……”姚筠又羞又惭,怎么也说不出口,“我……”
沈照目光关切,更低声地问:“到底怎么了?”
“我……”姚筠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其余任何人,只盯着栏杆,羞得身体在衣下发抖,“我……地上……弄脏了……”声音极低极细。
沈照目光闪了闪,飞快瞟了眼他脚下,随即皱眉问:“到底是什么?筠哥说清楚,再大声些。”
姚筠几乎羞晕过去,霎时间只觉呼吸困难,眼前发黑。最后,他红着眼眶在沈照耳边说了一句话,身体摇摇欲坠。
“原来如此!”沈照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朗声道,“我当是什么,原来……”
姚筠听他这么大声说出来,惊惧绝望得无以形容,心里一下全空了。
“……原来二表兄是想再喝杯茶,”沈照接着道,“这点小事,直接吩咐就是了,二表兄却生怕麻烦了我。”
他过去倒了一杯茶,笑笑:“二表兄应该随意些,否则一家人之间,看起来就生疏了。”
沈夫人心中一动,也说道:“筠儿太过懂事了,事事都小心多礼,嫂子可要多疼他一些,别让他这样拘谨。”她笑着看向姚夫人。
姚夫人不觉有些讪讪。他们夫妻俩对长子是器重,对幼子是疼爱,对于这个排在中间的次子,虽说衣食无缺,却着实是疏忽了。
沈照端茶来到姚筠身边,示意他喝。
姚筠为刚刚的事出了一身冷汗,还未回神,只是下意识地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他正打算喝第二口时,茶杯忽被沈照一碰,打翻在他脚下,茶水洒了一地。
沈照连连道歉:“都怪我粗手笨脚,真是对不住!”
姚夫人忙问烫着了没有,沈夫人则没作声,而是皱眉望着沈照。
侍女拿了巾子过来。沈照道:“我来!”拿过巾子往姚筠脚下的地面擦了几下,便扔下巾子背起姚筠,说要送二表兄回去了,向众人告辞。
穿过芭蕉叶下的石径,走过游廊,来到姚筠的住处。沈照背着人径自进门,一路往卧房走,见了迎上来的仆从,便吩咐说二公子脚伤又犯了,让他们不必打扰,只打盆温水来,就都下去吧。
姚筠素日就不怎么要人伺候,近段日子更是经常把下人遣走,不让打扰。因此仆从们一听沈照的吩咐,就点头照办,毫不起疑。
进到卧房,沈照将姚筠在床沿放下。仆从端了水盆来,便掩门退下了。
屋里只他们两人,姚筠冷着脸道:“你出去。”
沈照一听便笑了:“舅母说过,让我把这当自己家里。哪有身在自己家中,还要被赶的道理?”
姚筠噎住,别过脸去不理睬他。
沈照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笑道:“筠哥别生气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当时那种情形,那么多的人……自己差点被他害得……姚筠气得呼吸都急促了:“玩笑?”
“好好,不是玩笑,”沈照环得更紧,将头挨在他肩上,“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一概都认。”
姚筠着恼地挣了挣,想把他甩开,却还是被他在耳后亲了两下,一时打了个颤,耳根烧得通红。更羞人的是,下`身溢出的热液本已流了满腿,此刻挣动间,不意又溢出更多,股间一片湿腻。他红着脸想要沈照赶快出去:“你快……”
“是,”沈照马上放开了他,“筠哥不必急,我这就来了。”他拧起盆中的巾子,要给姚筠清理。
姚筠急忙道:“不是这个意思……这个、这个我自己来!”
“那怎么行?我把你害成这样,再不弥补罪过,良心怎么过得去?”沈照不由分说抱起他,使他趴伏在自己膝上,掀起他衣摆。
“你……”姚筠浑身一震,脸一下红到脖子根,绞紧了双腿。
衣摆下全然一片赤裸,沈照呼吸瞬间一重,他强自按捺着,将他双腿略略拉开,用巾子轻轻擦拭了腿间的大片湿痕,又沿着双腿擦拭到股间,可是仍有白浊腻液从幽深处缓缓溢出。
沈照凝视着,呼吸更重,不由道:“怎么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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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筠羞惭欲死,身体蜷紧,那腻液更溢出了一些。
“都是我的不是……”沈照气息粗重地将手指探入进去,“我再不胡说了,筠哥别生气……”他搅动里头的湿腻,缓缓带出。
姚筠初时淌汗强忍,沈照搅动几回后,他双腿战栗得厉害,低喘间再也忍不住地泄露了一声呻吟。
沈照本就欲`火难耐,即刻将手指抽出,把他翻过来搂在怀里,勃发之处抵上去,抚他头发道:“筠哥……你看……我们是不是……”
姚筠心头狂跳,羞恼道:“住口……”
“我知筠哥还生气,可我也不是有意……”沈照隔着薄衫摸弄他乳`头,使他猛地哆嗦起来,“谁让筠哥对我说那样的话……我本就想着你,哪禁得住你说那种话……害得我险些连亭子都走不出了……”
姚筠低低吟喘,满脸通红眼泛泪光,说不出话来。
“……筠哥能不能成全我?”沈照揉摸着他乳`头,一下一下地吻他嘴唇。
姚筠颤抖不已,浑身热烫,下`身那处已是笔直挺立。他急喘着,满眼泪光,终是煎熬不过,侧身抱住沈照。
沈照大喜过望,血冲头顶,抵在他双腿间的勃发男根立时顶了进去,直入湿热滑腻的深处。
姚筠猛地弓起了身,发出一声长长呻吟。
沈照正了正身体,坐在床沿,抱着他起落颠动。
姚筠摇着头,头发甩散了一身,衣裳在颠震和挣扭中松散开来,露出大半肩头。
沈照目光如火,下`身动作缓了缓,将他衣物更扯散了些,含上他的乳尖。
姚筠身子剧颤,吟喘中带了鼻音,随着他含吮舔舐而泪水滑落,体内幽窄处更是一阵绞紧,逼得他更激烈索需。
顶弄了好一阵后,沈照一翻身上了床,将姚筠覆在身下,把他剩余衣物通通扯落,急喘着,垫高他的腰继续抽送。
此时窗外忽然又下起了雨。前一刻还是艳阳普照的天,说变就变。姚筠望过去一眼,只见碧绿的杨桃叶被急雨打得簌簌摇动,这一眼过后,景象瞬间模糊他眼中迷蒙含泪,身陷在激狂的欢情里,正如窗外枝叶在疾风骤雨中抖摇不止。
屋外大雨,屋里却尽是炽热的呻吟喘息。
翻覆厮缠间,抽顶越来越急,欢愉直上巅峰……一个深深激挺下,两人背脊一绷,全身骤然一片酥麻,双双宣泄了。
姚筠闭着眼久久喘息。身旁沈照揽过他,往他脸上颈间亲了几下,在他耳畔低声道:“……你看,雨还是那么大,非要我久留不可。”姚筠缓缓睁开眼,果然看到窗外雨依然很大,势头不歇。
他转眼看到身边沈照,却急忙别开了目光沈照不知何时也是全身赤裸。沈照见他如此,微微含笑:“筠哥,今日我在湖里也是这样,可惜身在水里,没能让筠哥看得仔细,现在正好。”说着撑起身,转过去与姚筠对视。
姚筠连忙又转开脸看去别处,谁知目光一抬,正看见镶银的床头柱上映出自己影像,只见自己面容潮红,头发散乱,一派情`欲之态,不由羞耻心大盛,脸上发烧地转过去不敢再看。
沈照看在眼里,随即一笑:“筠哥是要镜子么?”直起身环顾了一下,伸手从床边的桌案上拿了一面铜镜,就递到姚筠面前。
姚筠急忙扭过头:“不不,不是……”
“筠哥何不看一看?”沈照拿着镜子跟着转过去,又伸到他面前,“筠哥本就生得好看,此时更是美了十倍……”
姚筠哪敢看自己此时模样,紧紧闭上了眼睛。沈照拿铜镜轻轻碰着他的脸:“筠哥怕什么……怎么不睁开眼看一看?”
滚烫脸上触及一丝冰凉,姚筠更偏了偏头,紧张地想要摆脱这面铜镜。
沈照笑了笑,顺势移动铜镜,又去照他耳后颈间的吻痕,感叹:“小弟真是鲁莽……这么一片,怕是明日也消不去了……筠哥你看……”一面说,一面用拇指轻轻抚上去。
姚筠一个战栗,耳朵快烧着了,脸上颈上大片通红,不禁伸手到耳边挡住。
他手这么抬起来,沈照又把铜镜抵到他胸口上,去照他湿红的乳`头:“筠哥,你再看看这里……”一面用手指轻轻摩挲。
姚筠颤抖地惊喘了一声,猛地蜷起身翻过去,背对沈照。片刻后,他又感到那面铜镜顺着自己的后背缓缓向下,越来越下……那向下延伸的冰凉触碰令他惊慌,他紧闭着眼,气息急促,不知铜镜会停在哪里,沈照又要做些什么。
铜镜慢慢滑过他赤裸的腰身,停在了他的臀`部。“筠哥,这里也……”
姚筠猛地一缩,几乎弹起,又转过身来,急喘着紧紧蜷缩。“你……你别闹了……”
“我只是想让筠哥看看,不看可惜……”沈照又将铜镜抵在他小腹,声音低沉,“筠哥是不是很喜欢?……你看,这里挺得那么高……”
姚筠愣了愣,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那处孽根,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顿时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下去,赶忙又躲闪地翻转回去。
他翻来转去,总是顾此失彼,无法招架沈照的作弄,又惊又羞,又急又气,被折腾得疲力竭,红着眼眶大口喘气,却依然不肯睁眼。
“……筠哥还是不肯看么?”沈照掰开他蜷起的腿,握住抬起,将铜镜抵在他大腿内侧,“那这里……”
姚筠感到大腿根部被冰凉抵上,先是一颤,继而明白那镜子此刻照出的是自己最最羞耻之处,登时剧烈一震,全身都羞红了,不顾一切地猛烈挣扎,似拼命一般。
沈照连忙放手,姚筠骤然挣脱,余力未尽,止不住地滚向床沿,眼看就要跌下去。
沈照一把挽住,将他挪回来,连连抚他头“筠哥,筠哥我不闹了……”
姚筠还是蜷缩着身体,死死闭着眼。
“筠哥,我真不闹了……”沈照轻声哄道,“我这就把镜子交给你,你拿着。”
姚筠感到一块冰凉之物塞进自己手里,先是躲开,可又被塞了一回,沈照一定要他拿着。于是他将手搁得远远的,才慢慢睁眼看去。
可一看之下,自己手里握的,分明是块玉佩,哪是什么铜镜?
他疑惑地皱眉,望向沈照:“镜子……”
“镜子我已经放回去了,怎么,筠哥还要看?”沈照立即转身,“我这就拿回来。”
姚筠立时失色:“不不……”
“筠哥都问了,当然要拿。”沈照说着,就朝桌案伸手。
姚筠急得一把抱住他,抱得紧紧,不让他过去。“别去!不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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