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狼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六安岁
等房门再被推开时,却是三五个打扮得恍若天仙妃子的女子,为首的那个黛眉樱唇,一双眼儿似荡着春水一般,又着了红衣挽赤帛,赤帛之上绣着攒攒金花,走动之间那花随帛而动,在秦骏的醉眼中恍若那火海中绽开了片片金莲。
秦骏当下便起了欲、、念,想要将那片金莲拨开,看看火海之下有着怎样嫩滑的肌、、肤。可他却碍着面子,一挥手:“忠宁侯,你看看,这些可有看上眼的?”
赵擎烽眯着眼,反复瞧着那几个女子,而后又看了一眼秦骏:“臣有没有看上的不要紧,但是臣知道,殿下已经挑好了人了。”
说完便对着那红衣女子勾勾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伺候殿下。”
那女子听后唇角一挑,丝毫不像之前那些人一样,只落落大方地走到了秦骏的面前,矮身伏进了他的怀里:“殿下可要奴伺候?”
美人在怀,异香扑鼻而来,秦骏只觉魂都快升出来了,一把将人抱住,迫不及待的狠狠亲啃了几口,才满意的喟叹道:“忠宁侯果真知我。”
赵擎烽咧嘴笑笑,又举起酒盏与秦骏一碰,仰头喝下后便起了身:“那臣就不打扰殿下了。”
他目光扫过剩下的几个女子,贪婪地说道:“臣带她们几个,去好好玩玩”
说完便左拥右抱这那群莺莺燕燕,走出了房间,只留秦骏揽着红衣美人,独自放纵快活。
“给我备间干净点的屋子。”刚一出了房门,赵擎烽揽着人的手便松开了,只是虚虚的放在那里,让人在外看不出什么。
“是。”那几个女子低声应着,一边走着一边很自然的就散开了,只剩最后一个引着赵擎烽进了三楼尽头的一间客房中,而后趁着没人注意,也走开了。
赵擎烽推门走了房间,总算松了一口气。做戏自然要做足,他少不了要在这石榴坊中待上一夜了,再说……随手脱下外衣,嫌弃的闻了闻上面浓重的脂粉气,就顶着这身味道,他今晚也绝不敢去文鸿苑的。
“唉。”赵擎烽叹了口气,揉了揉因醉酒而有些酸胀的头,往里间走去,打算去倒些茶水来喝,可前脚刚迈进去,后脚便卡在了外头。
里间床前的香木高脚几边,坐了个人。
这人还并不是别人,正是秦浣,此刻他正悠悠的托着一只白釉小盏,有一口没一口的啄饮着清茶。见了赵擎烽进来,便将茶盏往高几上一撂,而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忠宁侯玩的可曾尽兴?”
赵擎烽赶紧摇头,几步走到了秦浣身边,讨好的为他倒上了新茶:“不过逢场作戏,殿下消消气。”
秦浣从他手里接过茶,又饮了一口:“既是逢场作戏,还不敢让我知道?”
“这不是就怕你生气嘛,”赵擎烽怕身上的酒气熏着秦浣,故而挨近也不是,离远也不是,只好拄在原地告饶:“只得如此才能让那秦骏上钩……我下次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一定老老实实的都告诉殿下。”
秦浣又瞥了他一眼,将唇边的茶盏转手递到了赵擎烽的眼前。赵擎烽笑了一下,知道他家殿下并非是真的生气,忙低头就着秦浣的手,将那盏茶饮了个干净。
“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坐过来。”秦浣自然知道这是怪不得赵擎烽,只是今日照例问起王迭他主子的去处时,听到石榴坊那三个字后,他就是坐不住了。
他自然不会怀疑赵擎烽来这石榴坊真的寻什么美色,但……任谁听到心上人去了那种地方,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赵擎烽看着秦浣的模样,却摇了摇头:“我先去冲一冲,这一身酒气别熏着殿下。”
秦浣抬眸看着他,终是叹了口气,主动起身拉住了赵擎烽的手,将他拉到床榻边坐下:“洗什么,此刻就是洗了,也会再沾染上。”
赵擎烽自是不能拒绝的,只得顺着秦浣的力道坐了下去。那床铺柔软,秦浣拉着自己的手亦是软暖的,赵擎烽只觉酒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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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上来了。
秦浣转头便看到他双眼有些迷蒙的模样,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将人按到了自己腿上枕着:“喝这么多,不难受吗?”
赵擎烽摇摇头,只拉着秦浣的手覆在自己脸上,嗅着他掌心干净的味道:“也没喝多少,秦骏那小子的酒量不过尔尔,比起从前西北那些人来差远了。”
“你还敢说!”秦浣想起当日天钧行宫中他举樽牛饮的样子就觉得心悸,用手拍了拍赵擎烽的脸:“以后有胆子再在我面前喝那么多试试。”
赵擎烽笑着将脸主动凑到秦浣的手边,由着他打:“不敢了,不敢了,殿下就在这里,我自然不需再喝那么多了。”
秦浣手下一顿,随即明白了赵擎烽的意思,壮饮千杯,也不过是想醉里梦一人的影子。他随即放软了声音,轻轻地按着赵擎烽的额头,与他低低地说起了话。
起先还好,可到后来赵擎烽醉意更浓,人也开始有些迷糊,歪着身子就坐了起来,将秦浣胡乱揽在怀里:“殿下在这里,我抱住了。”
秦浣哭笑不得的窝在他臂膀间,只将刚刚的心事抛到一旁,好生哄着这只黏人的醉犬:“好好好,你抱住了,你抱住了。”
赵擎烽还不满足,一味地蹭到秦浣的脖颈间,嗅嗅舔舔一路往深、、处去了。秦浣无奈,来之前他便问清楚了,此处乃是珑颜与赵擎烽合设的暗点,明里暗里却不知还有多少人。若是今日他由着烛华胡闹,那第二日皇姐说不定就得了消息,说是办正事却成了……
这着实让秦浣面上有些受不住,他无奈的将人从自己身上扒开,却不想那人却又扑了过来,两人一起倒进了床褥中……
第二日一早,德多按着秦浣之前说好的,请敲了三下房间门,待听到里面的回应后,便躬身进去,打算伺候主子洗漱。
可刚一进内室,他却有点迷茫了。
只见那忠宁侯只寥寥草草的披了件单衣,手上极为小心仔细的为秦浣换着衣裳,穿着鞋袜。
“哎呦,主子醒了怎么不去叫我,赵侯爷放着让奴才来吧。”德多说着,刚要上前去,就被秦浣一个眼神挡了回去:“让他弄。”
轻飘飘的三个字从嘶哑得不成样子,赵擎烽听了立马去倒了杯热水,吹温了才双手捧到秦浣的嘴边。秦浣瞪了他一眼,不做声的喝了几口,清了清嗓子。
德多看着忠宁侯在自己主子面前俯首低眉的样子险些直了眼,也知道自己插不上手,便提了热水来,打算给两人净面。
谁知那热水还未倒入铜盆,秦浣那边便又说话了:“放着,让他来。”
德多手一抖,抬头望了一眼赵擎烽,对方一点也没注意到他为难的神色,立刻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调了一盆温水端到秦浣的面前。伺候着他又擦手,又漱口,种种琐事依次做下来,德多竟从他脸上看到了几分乐此不疲的意思。
等到一切都做完了,秦浣的气儿也顺了些,伸手让赵擎烽把他抱到窗边的椅子上,打算透透气。正是清晨石榴坊最为安静的时候,街前的行道上也没几个人的影子,秦浣敞着窗子随意看了几眼,赵擎烽刚要以天冷风凉为由关上窗子时,却被秦浣按住了手。
“你说,那秦骏上钩的可能有多大?”秦浣眉眼一垂,示意赵擎烽低头往楼下看去。
打扮得人模狗样儿的秦骏难得起了个大早,却贴心的并未来打扰昨夜一人驭数女的赵擎烽,而是揽着那红衣女子绯月,黏黏糊糊在门口拖拉了半天,才独自上车离开。
“我秦家血脉,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东西。”秦浣着实解,那吉王便是再狼子野心,好歹也算是个枭雄,可这生得秦骏这个儿子却实在是个拿不上台面来的。
“他自然没法跟殿下比,”赵擎烽见秦骏的马车走远了,便倾身为秦浣关上了窗户:“秦骏若是能有殿下三分聪明,恐怕便不会上钩。”
“可是他一分都没有。”赵擎烽若有成竹的笑了,俯身将秦浣又抱回到桌边,叫德多去准备早点:“所以,他必然会上钩。”
“你这话我倒是爱听的,”秦浣也挑了嘴角,可语调又是一转,似叹似讽道:“可惜话再好也没用,这几日睡你的书房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谁知道没通过网友审核是什么意思……?被举报了……?
第15章(十五)鬼话
那秦骏折腾了一夜,只觉得身上困乏的厉害,恨不得睡死在那温柔乡里,可偏偏还要赶回来上早朝。这一路上可谓是气儿不顺到了极点,险些在朝堂上骂起人来。
可尽管秦骏不承认,他心底里却实实在在的惧怕着站于众臣之首的那位何相,特别是近二年父亲吉王因养病之故,少再亲临朝堂之后,他更是觉得独自一人难以招架这位老成了的何相。
如此,再被何无顷有意无意的看了几眼后,秦骏终于将那气强压了下去,可等朝堂一散,他便怒气冲冲的回到了东宫。经历了朝堂上那一遭后,秦骏火气更胜,见着谁都忍不住大声呵斥一番,几个弱小的太监更是被他狠踹了几脚。
恰逢此时,外面人通传说是万佛阁的姑子来了,秦骏自觉胸中的闷气出得差不多了,再者他素日里也对万佛阁中那几个年轻的姑子有点心思,故而还是让人进来了。
可老天偏不如他的意,这次来的是万佛阁那个中年师太,手上端了一盒线香。
秦骏看着她就烦,刚散了的火气又翻腾起来,指着她毫不客气的说道:“你来做什么。”
那师太听了,仿若一切不干己事,依旧恭敬淡漠地向秦骏行礼后才说:“静慈师父念着宫中所传的昭仁太子之说不太平,特制了些驱邪安神的线香送往各宫。”
秦骏听后怒气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昭行太子!又是昭行太子!
自他承了储君之位以来,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明里暗里将他与那昭行作比较,就算他们不敢说出口,秦骏也看得出来,他们分明就是觉得自己不如那个已经化成灰了的昭行!
若放在平时他还能忍上一番,可今日秦骏却觉得一股子邪火怎么都受不住似的,从身前的桌案上拾起一块砚台就朝那师太砸了过去,好在他手上也没准头,不曾砸中要害,却也使得那师太惊慌避让间,线香洒了一地。
秦骏死死地盯着那一地的断香,仍不解气,上去狠狠地用脚碾压着,口中着了魔一般念叨着:“什么昭行太子!只不过是个可怜鬼,早就烧成灰了!”
“孤才是大启的东宫太子!他若真有本事变成了鬼,就让他来找我!孤不怕他!”
周围的人又跪又劝,趁乱赶快将那师太打发走了,直到过了晌午,秦骏才渐渐平复下去。
太子东宫发怒的消息很快便被宫人传到了何皇后那里,彼时何皇后正与同样万佛阁那边来送线香的姑子说着闲话,得知秦骏之事后,也只是点了点头,面上不做丝毫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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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到底年轻,火气旺了些,”何皇后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便将这事揭了过去,反而对那线香起了兴趣。染了蔻丹的指甲轻轻拈起其中一根,放在鼻间浅嗅:“这香是静慈师父亲自分派好的吧?”
那姑子点点头:“是呢,因着各宫大小不同,所用香量也不一样,都是静慈师父分配好后,派我们一一送往各宫呢。”
“也亏了你们师父仔细。”何皇后将那香放下,转手递与一旁的小宫女:“好生着,每夜子时过后便燃上一支,莫辜负了静慈师父的心意。”
那姑子见事情已了,又陪何皇后说了会话,便告辞了。
尽管万佛阁往各处送去了驱邪宁神的香料,可那罪太子鬼魂的传闻最早就是从万佛阁传出的,故而这香料也不怎么令人信服,那些种种异闻仍旧在宫中传播着,就连一向痴傻不问事事的皇帝秦渝也有所耳闻了。
秦渝自那日与秦浣去了一趟万佛阁后,便有些怪怪的,时常自己呆坐在一处,口中一会儿念叨着小侄儿,一会儿念叨着二哥。宫中其他人只觉他是痴傻惯了,并未怎么留心,可李徽始终放心不下,让太医来诊了又诊,却始终诊出什么来。
李徽观察着,只要有人跟秦渝说着话,秦渝便会像往常一样,于是便时常引着秦渝说些话。就连例行召赵擎烽进宫来,与秦渝闲聊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忠宁侯,你,你信这世上有鬼吗?”天气越发冷了,秦渝双手抱了个小手炉,盘腿坐在天梁宫内殿中的小榻上。秦渝这些日子极喜欢把赵擎烽叫进宫来,不为了别的,就为了跟他说话解闷。
赵擎烽装出一副举止粗野的样子的坐在秦渝的对面,中间隔了张小桌,边说边拿起桌上的点心,一口一个的吃着:“臣当然信了,臣在西北打仗的时候就亲眼见过呢!”
秦渝听了,又是害怕又是好奇,忍不住问道:“忠宁侯见过?那……那是什么样的?”
“自然是人样的了,”赵擎烽神秘的笑了一下,压低声音凑近了说道:“只不过,没一个囫囵人了!”
秦渝抖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伺候的李徽,稍稍安心了点,继续问道:“什么叫没有囫囵人了?”
赵擎烽喝了口茶,清清嗓子,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这事过去了大概有五六年了吧。”
“那时候臣与那朔人打了几天几夜,朔人当然打不过臣了,逃得慌不择路,最后被臣带人赶进了一座小城里。”
“那座小城早些年就被朔人屠了城,荒废已久,里面粮草药品一应东西全无,臣就想着不那个事了,直接派人把小城围了起来,只等着他们受不了了自己出来投降。”
“然后呢?”这最开始的一段并不怎么吓人,秦渝觉得有趣,便追问了下去。
“然后啊,我在城外了几天几夜,可一个朔人也没出来。”赵擎烽语气夸张的继续说道:“我越等越觉得不对劲,到了第十天夜里便带着几个身手好的,挑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打算摸进去探探情况。”
“我们刚一进那小城里,就闻到了冲天的腥臭味儿,当时我就猜,难不成是那朔人里面起了内讧,互相残杀都死干净了?”
赵擎烽正说着,就听外面有人通传,说是秦浣来了。秦渝赶忙答了声:“快叫小侄儿进来,一块听忠宁侯讲故事。”
秦浣跟着小太监一路走进来,见着了赵擎烽不由得微愣了一下。这次倒真不是他俩商量好的,只是秦浣算计着该到了照例来秦渝这里应卯的日子,便过来了,谁知竟赶到了一块去。赵擎烽看着秦浣走来,嘴角也不由得也扬了起来。
“小侄儿快过来。”秦渝高兴地冲秦浣招着手,可秦浣走进了后,他却又皱起眉来,好似在纠结什么,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秦浣看他二人一人坐在小榻的一边,本想随意找把椅子坐在底下,却不想那赵擎烽主动往里挪了一下,拍着身边空出来的位置笑道:“殷小王爷若不嫌弃,就与臣挤挤坐一边吧。”
秦浣瞥了他一眼,心道最近赶他睡了几天书房,他倒更放肆了起来,在皇帝面前就敢这样。
秦渝可不知道这二人的心思,一心想着继续听故事,却又有些害怕,恨不得人都挨得近些,于是就附和道:“对,小侄儿你就坐那边吧,咱们挨得也近些。”
秦浣无法,推辞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好坐到了赵擎烽的身边。刚一坐下,便被那人在桌子底下握住了手。
秦浣张张口,怒瞪他一眼,可赵擎烽却好似没看到似的,对秦渝说道:“那陛下,咱们继续?”
秦渝乐呼呼的点着头:“对对,继续讲。”
赵擎烽扣着秦浣的手又紧了一下,还时不时的用指尖蹭蹭他的手背,心中暗暗得意着赚足了便宜,面上却又变回了那副神秘兮兮的模样,继续说道:“臣虽然这么猜,但到底要过去看上一眼才能放心,于是便暗暗的往那城里走去……”
“陛下猜臣在那城里看到了什么?”赵擎烽面色肃重的问道。
“看,看到了什么?”秦渝吞吞吐吐的说。
“臣躲在一处塌了的房子后面,看到了满城的人。”赵擎烽夸张地做出惊恐的表情,咝咝啦啦的说道:“满城的人穿着我大启的衣裳,只是没一个全头全尾的,不是少了脑袋,就是少了少了胳膊,还有的一半身子都烂了,都飘在城里飘啊飘啊……而他们的脚下,横七竖八的倒着那些朔人。”
“臣壮着胆子一看,那些朔人也都被撕拆的不成人样了,被开膛破肚的仍在地上,到处都是大腿小臂。按理说人都成了这样,早就该死透了吧,可是他们啊,一个个的都还挣扎着,挤成堆想要站起来,可刚一站起来,那身子就哗哗啦啦散了一地!”
秦浣使劲捏了赵擎烽的手一下,抱怨他怎么说这么恶心的东西,抬头看对面的秦渝,却发现他捧着手炉,双目瞪得溜圆,俨然已经呆住了。
李徽察觉到秦渝没了动静,心道不好,立刻俯身在秦渝身边,轻声叫着:“陛下,陛下?”
他刚叫到第三声,那秦渝便猛地一个哆嗦,而后大声叫了起来:“鬼!啊是鬼!是鬼!”
赵擎烽被这突如袭来的一声吓得一哆嗦,他本只是信口编着玩的,谁知道竟把皇帝吓成这样。秦浣顾不上教训赵擎烽,忙绕过小桌到秦渝的跟前,与李徽一起安抚着他。谁知那秦渝乱叫了一通后,眼神越发迷离,怔怔地看到秦浣之后,一头扎到秦浣身前,抓着他的胳膊哭喊着:“鬼,二哥救我,有鬼啊!”
其余三日皆是一愣,秦浣掩了神色安抚道:“陛下可看清楚了,我是安平,不是昭行太子。”
那秦渝却胡乱摇着头,不依不饶的叫着:“二哥,你就是二哥”
赵擎烽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见秦渝一时停不下来,便一面帮忙按着他,一面如常的与李徽说道:“都是臣不好,这把陛下吓糊涂了,都不认人了。”
那李徽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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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闪,却仍点点头附和着,与秦浣赵擎烽一起,合力安抚了好久,秦渝才又安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还是觉得种田文最好写……当初写醉言的时候两个小时就能码3000+了,现在……我能说我两千字足足磨蹭了四个小时嘛(tt)
好绝望……
第16章(十六)结盟
“刚刚是我太过莽撞了。”先后从天梁宫中出来,走到无人处时,赵擎烽有些懊悔地说道。
“这事哪能怪你。”秦浣摇摇头,想着近来与秦渝相见时的场景,叹了口气:“我总感觉,秦渝自从看到骨灰之后,就开始有些不正常了……他好像是真的认出了我。”
赵擎烽皱皱眉,他仔细端详着秦浣的脸,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可能,不止是因为骨灰的事。”
正说着,两人停在一处水塘边,深秋的天气里,水面上漂浮着零零散散的落叶,便是最为勤快的小太监也捞不及。可即便如此,仍能看到水面上倒映出来的人影。
“殿下有没有觉得,你的脸与过去越来越像了?”
秦浣心头紧了一下,望着水面上的影子,良久还是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若说刚刚重生时,秦安平的面容与自己只有七八分相像,那么此时便真的有九分相似了……只怕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越来越像。
赵擎烽看着他越皱越紧的眉头,心中有些不忍,温暖的双手扶在他的肩上,将人从身边转向自己的面前:“好了,殿下其实也不用太过担心的。”
“毕竟眼下应当没有人会信皇帝的话,没有什么证据,何无顷和吉王更不会平白想到什么重生的事。”
秦浣也知若是人事倒也还可争取一下,但无论是秦渝的痴傻还是自己的重生,都是天定的,就算想下手也找不到什么好法子。
“你手下可有什么人,能稍微改动一下人的面容?”秦浣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有人能看出什么端倪呢。
赵擎烽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摸上他的侧脸:“殿下当是那些玄之又玄的话本子呢,哪有不动刀不放血就能改变人面容的好事。。”
“再说了,”赵擎烽有意转移些秦浣的心思,趁着四下无人,低头用唇轻蹭过秦浣的眉眼:“我也更喜欢殿下现在的模样。”
秦浣被他蹭得痒痒的,想要后退却又被赵擎烽的手臂拦住了腰挣脱不得,心思微动,伸手按住对方的嘴唇佯怒道:“你这话是说,我变了模样你就不喜欢了?”
赵擎烽忙摇头,作出一副俯首赔罪的模样:“殿下什么模样我自然都是喜欢的,都是我这张嘴说错了话,任殿下处罚。”
秦浣被他那幅模样逗笑了,若说十六年前的赵擎烽只是少年意气,活泼好动的话,如今的他可真的算是油嘴滑舌,起模画样信手拈来了,可是正如他所说的无论什么模样,他都是喜欢的。
“殿下笑了便是不生气了?”赵擎烽试探着问道。
毕竟是在外面,指不定会有什么人过来,秦浣急着想从赵擎烽怀里出来,便点头敷衍着:“是是,不生气了,放开我吧。”
赵擎烽却仍揽着他不放手,得寸进尺的说道:“这可是殿下说的,那今晚……我就不用睡书房了吧?”
秦浣想不到他在这里等着自己呢,立刻又用手将他凑近的脑袋推到一边去:“想得倒美!”
两人又在水边玩闹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临走时秦浣却又想起了正事:“我觉得李徽这个人可以注意一下……说不定,也可有一番作用。”
赵擎烽点头笑了笑:“殿下放心,此人我早有准备。”
两人当夜便将李徽之事细细商议了一番,赵擎烽原本还想再做些什么动作,可秦浣在悉知了些许前因后果后,却让他静待时机便可。果然,几日后李徽就自己主动找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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