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荐轩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鹰啸
腺体上的鲜血沿着细腻的颈项流淌下来,让阿诚此时看起来有些让人心折的脆弱,他粗喘了一口气,没有做声。他心底还是坚持自己没有错,腺体被刺也不是他想的啊,况且、况且如果……
明楼猛地抬起一脚踩在那圆翘的屁股上!军靴底部的花纹在阿诚的裤上压出清晰的灰色印痕。
阿诚被他踹的一个歪斜,闷哼一声却不敢擅动分毫,以手撑地迅速挪回来,压低腰身,后臀高撅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无端有些可怜。他对明楼无疑是忠心的,但偶尔也会有些小心思。
明楼自然能体会,结合了这次的事情,心头更觉恼火,书卷带着风劲猛地揍在了阿诚的臀上:“可以啊先生的小阿诚都学会用苦肉计了。”
阿诚心下一抖,下意识摇头。
明楼更加来火,左右开弓,书卷拧成的纸筒用力责在了阿诚肉实的臀峰上。
“呼啪!”
“唔!”
火光摇曳,隔壁的日山听到落在肉体上的重击声,心底恐慌,却被替他清创的张启山一把摁下,叮嘱“他们自有他们自己的处理方式”。于是无人救场,明楼这场看似不分青红皂白的责罚就继续进行。直打了三十下,责得阿诚的臀火辣辣地疼,他才暂时停手。
“还不承认?你这把戏,骗骗日山那孩子还成。骗先生,不觉得班门弄斧了么?”
“我……”
“我教导过你,训导时要如何回答我的问题?”阿诚轻微的一哆嗦如同惊鸿一瞥,却并不能逃过明楼的眼睛。
阿诚舔了下嘴唇,闷声应答:“您说……不许说‘不知道’、‘有可能’,或者任何模棱两可的含糊其辞,每次作答都需要加上谦辞或者敬称。”
“那你刚才做到了么?”
阿诚骤然咬住了唇,低沉的嗓音在石窟内回荡:“没有,先生。”
明楼抬脚蹬在了他的胯上:“姓名,年龄。”他撂下书卷,换上了洛阳铲铲柄上细长的钢管,杆头敲了敲石质地面,发出金属的闷响。
“回先生,明诚,二十二岁。”他心里紧绷着,他的大哥每每觉得他犯了大错,不能清晰认识自己的时候就会问这样的问题,这代表着他会受到沉重的责罚,乃至于对灵魂的鞭挞。阿诚吞咽了下吐沫,却并不想认错,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偷偷地从身下的空隙中偷看明楼的双腿,每当他被训导的时候,只被允许看先生膝盖以下的部位,所以阿诚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招呼到他身上的是什么,可是他学会了信任,虽然本能仍让他止不住的颤抖。
“二十二岁,”明楼的声音沉肃而认真,像大提琴,“二十二岁的年纪应该在上学,或者初入社会步入工作岗位。闲暇时坐在租界咖啡厅靠窗的位置上,谈一场能暴露在阳光下的恋爱。”他顿了顿,dom的语调直转而下,“为什么跪在这个刚被日本人攻击过的地下墓穴中?”
汗水逐渐浸透后背,阿诚必须承认他跪得绝对没有表面上那样轻松惬意,但答案却是肯定的:“因为,阿诚是先生的人,先生在哪、阿诚就去哪里。”腺体上的血水顺着创口滑落下来,如果说之前还有装晕的成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是真的开始发晕了。
明楼能从侧面看到沿着阿诚的额角流淌下来的细汗,但年长的dom并没有心软:“我不需要哄劝我的小聪明。”
“我没……”修长的手指猝然攥紧掌心,阿诚本能地想要反驳,却忽然有些心虚,最终喉结滚动,讷讷应出一句“是”来。那根细钢管在他的屁股上左右轻点,像俄罗斯轮盘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成抽打狠责上翘臀,即使阿诚不愿意承认,但是这样的高压远比无穷尽的疼痛更加熬人。
“你觉得没有,但依照你的能力,我有理由怀疑,你被尹新月重创腺体有故意的成分。”乾元的声音回荡在石窟内,肃穆森然,几乎让阿诚忍不住就要按照对方的意愿“屈打成招”,但是他不能。刚这样想着,便听明楼说
“裤子脱了吧,责臀。”
阿诚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他知道自己是喜欢被打的,被控制、被调教、被狠狠的责罚,从而通过这样的行为体会到爱与安全,这是桂姨留在他身上的烙印,又被大哥完全的接纳。但他唯恐被大哥厌弃,如果是因为怀疑他撒谎而打他,这样的责罚是无法让他感觉到爱的,只有惶恐。修长的身体细细的颤抖,却不说话、也不辩驳,依言连着内裤一同脱掉了自己的下装。圆软挺翘的臀裸露出来,阿诚缓抬膝盖,训练有素地在最大程度维持跪姿的状态下将裤子完美的脱除。他深喘一口气闭上眼睛,将最羞耻的地方高高撅起,细长的双腿跪在石板地上,已经能从臀缝与腿缝中看到羞涩的淫穴与尚且垂软的生殖器……
明楼手中的钢管高扬,裹挟着风声“唰”地抽下,击打在软翘的圆臀上,发出“”一声脆响的同时,臀肉震颤。“想当我明楼裤下之臣的多了去了,能从明公馆的大门口一直排到法租界,难道我个个都要留下么?”
“不,唔当然不是,先生……!”锐痛让阿诚猝然清醒,再也不敢胡乱应答,只得字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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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句句谨慎。
“那明二少爷觉得自己有何过人之处?”明楼镜片后的双目微微眯起,他状似冷静、全心全意的惩处,内心却清楚的知道随着每次脉搏的鼓动,阿诚颈项上的血迹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如果这是任何一处刮伤、刀伤、甚至是枪伤,他都不至于如此愤怒,但那是腺体往上一分是命脉,往下一点是大椎,不是死亡就是瘫痪,更何况性腺也不是容易处理的伤。
阿诚握紧了拳头:“不敢自称明二少爷,阿诚是先生的所有物。阿诚深爱先生,可以……为先生奉献我的一切。”
“包括生命么?”
“是的,包括生命。”他毫不犹豫,先生是他的信仰,大哥是他的港湾。为了港湾和信仰,他可以不顾一切。
阿诚恍惚中想到了幼年时的经历,无论是在孤儿院还是桂姨那里,他都必须迫切的用“察言观色”、“八面玲珑”、“小心谨慎”来挣取爱意,甚至即便耗了浑身解数获得的也是寥寥无几。唯有大哥不同,他不用隐藏自己的性癖,不用羞愧自己的异于常人,大哥无条件的接纳了他。所以他是大哥的,从十四岁起阿诚就希望自己能够分化成坤泽。可还是发生了意外,他在理智上知道大哥的宽厚,却没有办法去除骨子里为了自保而残存的恐惧。五年来无一日他不在后悔,如果有一个可以让他变成坤泽的机会,他自诩决不会放过。
阿诚不是日山,他更有主见,他信任大哥不会真的伤他,所以才敢这样去赌。面对怪物的钢爪,他也会害怕,在那一瞬间之前他并没有任何疯狂的想法,所以或许……真就是身体快在了意志前面。
他认为自己没有错。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橘子,”跪着的青年乾元嗓音喑哑而低沉,“最开始,我只想叫您一声‘哥’。但……您不仅给了我姓氏、身份,还有一个家,甚至是学养、见地、能够昂首挺胸做人的权利。您重新塑造了我……”他的声音带着抖,想去抓明楼的裤脚,却又生生忍住了。“我最初想要的是一个橘子,您却将整片橘林放在了我的怀中,所以阿诚可以为您倾尽所有……”
明楼是有所触动的,但并没有被阿诚的说辞带偏重点,他直接一脚踩中了对方胯间的秀挺。
阿诚倒吸一口凉气。
“既然知道是我的所有物,你就应该明白,你没有随便决定任何事的权利。”明楼的声音冷肃异常:“我信阿诚可以将命给我。我也承认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比苟活着更重要,比如保家卫国、比如信仰和责任。但是这其中不包括用生命不计后果地去做不知胜算的赌注,更不包括这个赌注的筹码压的是我对你的在乎!”
阿诚咕咚咽了口唾沫。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那些小念头。变成坤泽,就能和我长相厮守。我相信你在对付尹新月的时候是全力以赴的,但是我也认为你伤到腺体的一瞬间,潜意识中没想躲闪。”
阿诚背脊发凉,他总是被先生看穿,无数次的。他终于有些羞愧地垂下头,默然不语。
“阿诚,我不在乎你是乾元还是坤泽。”金属质感的棍子在明诚光裸的臀部上滑动,惹来阿诚下意识的缩,让秀巧圆翘微微红肿的小屁股看起来更加的紧实可爱,“你是我的,在把你带入明家的一瞬间我就那么想。我知道你希望自己是‘坤泽’,这没有错,一如你希望向我臣服。但是你不应该用‘我对你的在乎’当筹码,用你的小心思企图来‘钳制’或‘诱导’我的决定。”
阿诚修长的指尖抠入手心中。
“你是在拿捏你的dom么?仗着我对你的喜爱?”
“不敢的,先生!”他低声惊呼。
“是不敢,还是没有?”
“……我只是……”没等他继续说完,棍子又打上了阿诚的臀,这一下责得狠了,连惯能忍痛的阿诚都痛得蜷缩在地上,他不敢再有丁点的诡辩。“是……是有‘引诱’的成分,但万万没想过‘拿捏’您,先生。”
明楼认为他说的是实话,终于将棍子背到了身后横握。“本心是很好的,阿诚。但是你有太多不必要的‘小聪明’,小聪明不能成事,只会误事。”提起这个他就冒火,但依旧冷静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意。“‘腾空剑’数千年来转变的成功案例就那么一个,还是传说。甚至在你受伤之前,我们谁也没有见过那柄藏在地宫中的宝剑,就算宗政愿意为你我撬开机关、冒犯宓妃,将腾空剑拿出,你能保证它有用?你能保证中间的过程没有风险?不能。你在意我,不愿意让明家绝后,不愿意让我受人指点。可是阿诚,将这一切外物都抛开,假设我们可以找到一个世外桃源,设想一下你这么做的理由是因为在乎‘绝后’和‘指点’么?”
阿诚的嗓中猝然发出了细小的呜咽:“不是。我想不是的,先生。”
“对。”明楼起了金属棍,拢起手心一巴掌扇到被他揍红的屁股上,惹来阿诚一声强忍的又痛又爽的闷哼。“你在意的只有一件事你认为目前‘乾元’的性征无法让我对你维持长久的爱意。你学会了信任我绝不会真正伤害你、抛弃你,却仍犹豫我在未来的几十年中无法一直对你保持兴趣。所以你才迫切的、哪怕需要冒险,也想将自己的‘得分’不断拉高,以此增加博弈的资本。”明楼深吸一口气,“但是我告诉过你什么?”
阿诚似小兽般呜咽一声,大哥教他的太多。但似乎,这又并不构成他回答的障碍,他用一生来研读明楼,所以只是略想了想,就得出了准的回答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神魂情智承自兄长。”
明楼松拓了眉宇,缓缓蹲下身,像抚摸家里的小犬一样爱抚阿诚的背脊。“正确。所以这意味着,奉献你的全部给我,是你的义务;反之竭尽全力的保护你,不让你在我的领域内受到任何不该承受的伤害,是我的责任。”
阿诚的眼眶猝然一热。
明楼的手掌带着些许训导又含有更隐秘意味的爱抚,他摸着阿诚被他责到火辣辣、些微红肿的臀:“阿诚,sub同样也会束缚dom的。你十二岁来到明家,吃我明家的饭、喝我明家的水。所以你不需要豁出性命就能值得我的青眼,你存在的本身,就是对我最大的取悦。”
年轻的sub忽然连耳背都烧烫起来,他觉得无与伦比的羞愧,他渴望得到大哥全心全意的爱,但是事关“信赖”,就总会反复,可大哥总会在天平的另一端不厌其烦的给他增加砝码,直到他躁动的灵魂重新找回宁静。他忽然跪得愈发挺了:“求先生……责罚阿诚。”
“罚你什么?”
“罚我,不够相信您对我的爱。”
明楼弯起了唇角:“好。但是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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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得把我的小sub彻底变成我的坤泽。”
这样的态度转变似乎很突然,又似早有准备。明楼扔开那节洛阳铲的棍子,从角落中抽出了一方宝剑。原来战斗终究是伤到了甄夫人的棺椁,宗政感念明楼仗义,在明楼请求时二话没说便将宝剑提前自机关中请出,交到了他手上。
明楼心底舒了口气,却仍旧觉得阿诚此举太过于冒进如果甄夫人棺椁完好呢?如果混沌族人不愿出手呢?又或者,是宝剑根本没有传说中的功效?他恼怒阿诚用小聪明企图钳制自己的决定,更气阿诚不顾他自己的安危。明楼蹲下来,将一个“鸟笼”戴在了阿诚的下体上。
阿诚涨红了面颊,双手习惯性背向身后,手指交缠着搭于红肿的屁股之上,他垂着眼到底没忍住:“先生,您……怎么带着这个?”
“哦,启山兄说斗下时间很长,万一用的上呢?我也是随手。”
阿诚瞬间把“老流氓”这个词在心底过了几十遍,直到明楼一拨手中的搭扣,彻底将那“贞操笼”扣紧在了“小阿诚”身上。
“唔!”阿诚觉得自己硬了,但是实际上戴着这个他绝对硬不起来。明楼永远可以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性欲,阿诚恍惚想起幼年时,自己用大哥送给他的钢笔自慰,偷了大哥的内裤盖在脸上自罚,想要跪在先生的腿边,为他做力所能及的一切。但他今天才第一次知道,sub也可以束缚dom用他的奉献与痴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别射,否则…我们俩就一起交代了。”明楼说完这句话,起身拔剑。
阿诚忽然就后悔了,为了他自己的冲动与冒进,又一次的……他一瞬间真正明白了明楼的意思如果自己的转变不成功,如果他坚持不住而殒命,大哥决不会独活。但阿诚甚至来不及叫停,“腾空剑”已经毫不留情地彻底破开了他的腺体。
痛极,痛到哀嚎。
“啊”偏生阿诚能够忍耐,他只是惨呼一声便咬牙跪稳,刚刚就被明楼扒得赤裸的身体因为疼痛不断发抖。但他不得不承认,也是爽的,因为是先生给的痛,哪怕让他立刻就死也甘愿,明楼给予他的永远是爱与痛的完美结合。
白檀香味在房间内四散,从稀薄到浓烈,再逐渐转薄。“腾空剑”确实能吸食人的力,但是,还不够。在阿诚的身体向前软倒之前,明楼将他入怀里,他跨立在阿诚的身后,扶住阿诚的肩头靠上自己小腹。脑后枕住的温热让青年舒心,水沉信香带着撩拨笼罩在了他身匝。
闭锁关,让属于乾元的信香消耗殆尽,滋生另一重性征自体内勃发,腺体的伤势自然就会无药而愈。
但还不够快,指望腺体破裂带来的损耗还不足以让人力全失,还需要更狠、更多。明楼将阿诚搡到床边,而阿诚则像一个献祭者那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跪在那里,却心甘情愿。他以手肘撑起上身,微微侧首回望着,渴盼着明楼对他施为的一切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已经将彼此交付。
“腾空剑”刺开了他的背部,明楼走笔游龙,以血为墨、以躯为布,在阿诚的背脊上刻下了一个“”字。他是自私的,他偏就要在阿诚的身上留下烙印。
以他族、冠他姓,再用他的名字,圈定阿诚的一生。
笔划太多了,血水跟着剑锋所到的走向顺着背脊流淌下来,明楼的鞋底踩了踩阿诚的屁股,“知道我写得是什么么?”
阿诚已经有些晕了,但他仔细回忆着大哥的问题,忽然笑了,语气里又有些俏皮的小淘气:“木……申、中…女。”他当然知道答案,他的一生都带着明楼的标记,从神到肉体,却故意有些爱娇,或许也是他讨好、认错的方式。
明楼几乎在那一瞬间就原谅他了,dom与sub之间哪有隔夜仇?他用剑背贴住了对方双腿间的淫处。
背上的血顺着股沟蜿蜒而下,追随着腾空剑,润湿了阿诚可爱的小屁股。那屁股本来也已经湿了,明楼给予阿诚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变态而又淫荡的身体,因为dom的恩赐而变得湿漉。阿诚没有什么力气了,他趴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却做了最后一个动作耸起红肿的、带着棍痕与血渍的翘屁股,冲着自己的先生轻轻扭摆了下。
明楼的喉咙发出咕咚一声,他站在阿诚身后,双手扶住青年腰胯,拉下自己的裤门。巨大硬挺的阴茎,抵住了阿诚饥渴着等待插入的嫩臀。阿诚一背的血,熬得嘴唇发白,鼻端却突兀地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水沉信香,下一秒,他早已习惯融入大哥的后庭就被粗壮的男根所填满。阿诚满足地一声轻呼,明楼的手摸到阿诚戴着鸟笼的前端,果真很想硬,但可怜兮兮的被束缚着,憋得只能用后面淌水……
“真不错,阿诚,知道变成坤泽会有什么不同么?”明楼硬热的一根沿着敏感的内部直推到底。
“啊哈”阿诚想了一会,喉结滚动:“可以……给大哥生孩子?”
“还有呢?”明楼恶质地拉起阿诚的头发。
“只能…用后面爽……”阿诚觉得兴奋,他虽没有日山那样喜欢从床笫的辱骂中获得快感,却亦觉得自家先生如此使用他、变着法儿说些下流话,是亲近的象征,俊朗的脸孔涨得通红,嘴唇渴求地张开,低沉的声线随着每一次的呻吟如同猫爪挠着最上等的丝绸,将绸料挠得起球,让主人想要更狠、更狠的责罚他。
“正确。”明楼狠狠了自己的小sub数十下。
太过于粗大的一根卡在因逐渐朝坤泽转变而柔软的小穴中,曾经吸纳过许多omega性征素的淫穴瞬间漫出了更多的爱液。黏腻、湿润,随便干几下就已经有了“噗啾”的水声。阿诚听得面红耳赤,内里却因为抽插而阵阵舒爽,原来坤泽竟然是这样的么?没有做乾元时被进入的锐痛,只有内壁饥渴的包裹、吞噬的快感……阿诚的胸膛猛烈喘息,“先生嗯…干我……”
“如你所愿。”明楼从来不会让他的小sub失望,他在阿诚的体内进出,原本熟悉的软穴因为身体的变化,更加贴合的接纳着他。被淫穴夹弄的快感顺着鼠蹊部向头顶攀爬,明楼闷哼一声,更加凶狠的挞伐,他通过送腰的动作,大开大合地侵犯着阿诚最私密的地方。
阿诚柔韧修长的身体配合着血色瘫软在床上,维持着他不失去意识、努力在白檀香流逝殆尽时也能保持理智的唯一动力,就是取悦他的先生。
丽,再没有更加适合的辞藻了。
明楼觉得,溺死在阿诚体内的水乡里,他也是愿意的。而就在明楼长枪的龟头猝然顶到阿诚体内那处最深、作为乾元不能打开的入口时。阿诚哀叫了一声,后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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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突兀的一跳,旋即因为失血逐渐淡下去的白檀香瞬间重新浓烈。明楼目光一凛,把住幼弟的腰侧开始大力撞击那处隐秘。
“哈啊……先生!”阿诚双目发花。
伤口开始愈合,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沾染在肌肤上的血液也渐渐被伤口所吸,像是时间回流的慢镜头,直到明楼怀中赤身裸体的阿诚恢复如初,伴随而来的是自最深处冲刷而下的热液。不再是被omega性征素刺激出来勉强足够润滑的体液,而是更多的,代表着坤泽的春潮。
热烫诱人,兜头而下,明楼闷哼一声,乾元粗大的男根生生在阿诚体内涨大了一圈。
“先生……”阿诚伸手向后够他。
明楼就着姿势慢慢地贴近自己的伴侣,他跪在阿诚的身后,阿诚的手够到了他的颈项,他们交缠在一起热烈的拥吻。交合的地方发出黏腻诱人的水声,羞人的、不断摩擦着的下体甚至因为高速的弄洇出白沫。阿诚浑身颤栗着,深处打开的内腔在渴求来自自家先生的标记。明楼慢条斯理的舔他,像是头狼在宽慰自己领域内的狼崽,又像是主人安抚自己的所有物。吻终于落到了阿诚的后颈,那里有一个新生的、属于坤泽的腺体。
“标记我,大哥。”
明楼摁住了阿诚的腰眼,硕大的肉柱猛地拔出仅剩龟头,再狠狠干入,直捣黄龙。龟头卡入内腔,新生就已经淫荡的内腔入口咬住了冠沟。明楼闷哼一声骤然成结,跟着一口咬在了阿诚后颈的腺体上。
刚刚愈合的腺体又破了,但这次是被注入了属于另一个乾元的信香。
水沉与白檀,自此纠缠。
第三十九章
明楼没有在阿诚身上耽搁太久,他替自己的坤泽做好清理便将人抱到了日山的房内。张启山朝人一点头,日山往床里蹭了蹭,替躺在身边的阿诚哥盖上了被子。两个乾元对视一眼,拿起了墙边的枪与武器。
宗政传来了消息,刚才外面把守的鬼子听到了里面交火,有一个没拦住,似乎逃走叫来了援兵。
好在援兵并不多,但是消灭了接下来这批之后,封锁消息显然迫在眉睫。尹新月之前偷偷做了不少坏事,她隐藏在黑暗中,等着混沌族人将陷阱布置好,再乘人休息时偷偷破坏,这才一度让地宫中的作战陷入胶着。而这次没有尹新月碍事,张启山与明楼重新赶回去时,这位混沌族的族长已经将大部分事情处理完毕。
男人的友谊总是滋生在炮火与鲜血之中的。
之前率队的鬼子是个中队长,应该是妄图在中国的中部打开缺口,才从家里古书中翻到了这座洛阳古墓。凤鸿指挥着族人将地宫中第一批鬼子的尸体一一搬走,不能让后来的这批有太多的防备。
“这样下去不是事。”张启山看了下周围的情势。
宗政远远望了望正在忙里忙外的自家凤鸿与族人,点了点头:“说的对。”
明楼皱起了眉宇,一面调整着枪一面问道:“那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宗政沉默了下:“这次不是朝代更迭了,是吧?”
“嗯。”
“是有外侮入侵……”他想了想,忽然笑道:“那刚好我家凤鸿说这里住了上千年,也有些腻了,所以打算带他出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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