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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也要OOC[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风动
系统:【……想往他床上爬的人不止一个,另外,请你好好看一下你自己的身份信息,我不觉得他会缺你的这点爱。】
桑意扁扁嘴,掀开一点帘子,借光仔细阅读系统给他传的资料。
在被谢缘手把手带入整个江陵最负盛名的戏馆子之前,他在一个大杂院长大,背靠花楼欢馆,是风尘女与男|妓生出的孩子,从小跟着大杂院里的师父学唱戏这样下九流的功夫,性子寡淡内敛,内里却极为倔强。
十三岁时,他因为长得致好看而被人买下,作为奴隶转手送给了谢缘。谢缘彼时不过十五六岁,虽然是出于礼节下的他,但对他不薄,并从此将他捧上戏楼高位。
然后这一世的自己,不出意外地,爱上了谢缘。
桑意一边看一边啧啧有声:“我嘛,年纪小,没出息见儿的,城主给颗糖就动心了,怕是一爱上了就神魂颠倒,连正经事业都不愿做了罢,难怪刚刚师父要骂我,他是在提醒我莫再用情,只可惜……若是按我这一世的性情,恐怕是不会听的。”
系统:【是这样的。】
“有意思,我上一世刚来时不爱,这一世爱得失却自我,正好相反,太巧了。”
系统:【你想干嘛?】
桑意挑眉问道:“哥,我能o吗?给个准话呗。”
他露出一个乖巧可人的微笑来。
系统:【……ooo,随便你。】
轿子行至城郊处停了下来,绿水青山入眼,桑意走下去,抬眼看见的是一座古朴的僧院。砖瓦中爬了青苔,两旁是森森古木。这地方不算大,迎面只得几个破旧低矮的小屋子,最高的建筑是一座钟塔,他踏入院中时,周围人都退散了,好像格外惧怕住在里面的那个人似的。
桑意按照系统指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庭院正中走去,越走越觉得周围寂静。他敲了几下房门,见到无人应答,便试探着推门走了进去。然而他只迈了半步,整个人眼前一黑他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中,房里没有窗户,也没有点上灯火。一只手伸过来,径直将他拽入身边,滚烫的呼吸印在他的脖颈上,同时衣襟也被人拉开了,几如猛兽生吞活剥一般,在这短短片刻间将他牢牢压制在了怀里。
完全的黑暗中,桑意只来得及听清低低的两个字:“过来。”接着整个人便被按在另一人怀里,推去了房间正中的榻上。
他想了想,开口问道:“……爷?”
谢缘没有回答。桑意感到自己的下颌被捏住了,茫然间听见了青瓷碗碗底在桌面碰出的声响,有什么苦涩腻人的东西被灌进了他口中。他一动也不能动,被迫喝完了大半碗类似药剂的东西,而后等来一颗糖,被谢缘含在口中渡过来,转为一个黏腻缠绵的亲吻。
很快,桑意就知道谢缘给他灌的是什么了竟然是情药。这剂药的效果比他上一世自己命人买的显然强烈得多,片刻间,他便感到万蚁噬骨,催心的烧灼感直往四肢百骸涌来,上逼到喉头,转为疼痛感,如同被人扼住了一样。桑意张嘴出气,气音带着滚烫的呼吸呼出,化作一声绵长的呻|吟。
更让感到更加痛苦的是,谢缘解下他的衣衫,在他身上持续煽风点火,好像一个猎人端详并逗弄自己的猎物一般,桑意起初还有些力气求他,后来直接虚脱,浑身是汗,而后被谢缘蘸着水擦拭干净。
系统:【上一世你嫌弃他技术不好不懂前戏,我觉得这一世应当不错,特意为你选的呢,怎么样,开心吗?】
桑意:“……”
谢缘五指抚过他额前的碎发,将之拨弄到一边,另一只手浅尝辄止地在更深处摸索:“……想要吗?”
桑意颤抖着开口:“想……”
“嗯,求我么?”
“是,求、求求您,求求您给我。”
其实按照他原本敛含蓄的性格,即便是喜欢,这样的话也是怎么都不可能说出口的。桑意神志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他浑身发抖,极力想起身抱住谢缘的肩膀,但谢缘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推回榻上,用力之大甚而让他觉得有些疼痛了。谢缘连呼吸都没怎么变化,冷静地在手中感知着他失态挣扎的模样,直到最后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了,声音也嘶哑了,这才倾身覆上:“……乖孩子。”
桑意也说不清他们到底胡混了多久,单是前头漫长的前戏已经快把他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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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到最后停下来时,他连眼睛都不愿睁开,顿时觉得这一世的攻略计划都是放屁。
他用手指写给系统看:“大哥,我现在放弃这一世的任务还来得及吗?”
系统:【好的,请递交放弃理由,等待我审核。】
“性生活不和谐。”
系统:【不予通过,想什么呢宝贝儿,嘻嘻。】
桑意:“……”系统自从升级以后,主控人格的部分好像也变得有些奇怪了。
他瘫在榻上轻轻喘气,眼前陡然出现一阵极为轻微的刺痛,黑暗中亮起一线灯光,是谢缘点燃了灯,豆大的火苗摇摇晃晃,照出桑意汗津津的脸颊,而谢缘的脸一半隐在暗处。与桑意放浪不堪的形容完全相反,他只将外袍放在了一边,周身齐整,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谢缘用手指抚过他的眼尾:“今儿没哭?是我没喂饱你吗?”
这句话简直太过糟糕,桑意被问得措手不及,连声音都僵硬了:“我……嗯……”好在他反应快,想了想这一世原本的性情,便适时地抬起眼睛看他,一双眼微亮,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碰碰他的脸。
谢缘将他的手拿下来握住,而后放开了,这是拒绝亲近的意思。桑意也就回视线,眼神里闪过稍纵即逝的黯然,用疲惫的笑容掩饰过去了。
虽然只是转瞬间的黯然,但还是被谢缘捕捉到了眼里。他认真打量了一下眼前人:样貌没什么变化,桑意晓得他不喜欢枕边人浓妆艳抹,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地过来的,这副温顺眉眼他从十六岁到现在看了整整五年,说不上有多喜欢,却也尚未厌弃。
他晓得这个小家伙喜欢他,五年来,形形色色的人都告诉过他,只怕只有桑意本人不晓得。但谢缘除了锦衣玉食、繁华富贵以外,并不能给他更多的东西,因为他心中……尚且有一个见不得人的愿望,将他纠集为一个向往偏执与虚妄的人。
为了那个愿望,他熬过了一个又一个完全黑暗的夜晚,现在他终于瞥见了他执念投放在现实中的一丝影子他离那个愿望已经十分接近了,故而不能给身边人做出任何承诺。
他低声道:“明天同我去一趟榕城。”
青年愣了愣。
“陪我去见一个人,也是唱青衣的,若是谈好了接洽去南楼,你负责他的事。”谢缘斟酌着语句给他吩咐,尽量不让自己的口吻显出异常来,“最近事情有些多,若是我不能亲自去谈,你便替我说了。我捧他,另外带上五万金,让他留在我身边。”
留在身边?
谢缘活到现在二十三年,除了一个桑意,从没要过什么人,今天算得上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看这个样子,却是打算破例了。
身边的青年又楞了一下,这次呆得更久了,然而很快,他便敛起了这一幅怔愣的神色,低声答道:“是。”
谢缘注视着他,到底还是心软下来,低声道:“只要你听话懂事,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知道吗?”
桑意垂下眼,声音平淡:“嗯。”
第29章.金主宝贝不撒娇
谢缘看中的人也是个小青衣,从南边远一点的地方过来的。长相天真明净,像只随手就能提起来的小兔子。
小白兔皱着眉,硬气地对桑意道:“我是不会屈从于你们的!我唱戏不为钱,更不会牺牲色相,你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罢。”
桑意喜欢这种有骨气的小家伙,他想了想后,随口道:“不愿的话也没关系,总有你愿意的时候。你这几天抽空多探望一下你父母……生养一个这么大的孩子,也不容易。”
小兔崽子的脸“唰”地一声就白了。
桑意疑惑道:“怎么?话谈不拢便这样罢,我先走了。”
他说罢就要起身,小白兔连声音都抖了:“我,你……请等一下。”
然而桑意步伐不停,连眼光都没分给对方,径直上了轿子走了。
系统:【你可真是一个小坏蛋。】
桑意:“……你正常点说话。”
系统:【你在干什么?当恶人,帮你的攻略对象追人吗,还是准备挖墙脚?按道理来说你应该黯然神伤,默默承受,但是我看你调戏那个小家伙的时候还很兴奋的样子。】
桑意:“你说我可以o的,我这不正在o嘛。我觉得我那个戏馆师父教的就十分对,像以前那样的非分之想不要有,专心把谢缘要我做的事做好,死命捞钱就够了。我是一个专业的金主宝贝。”
系统:【……】
谢缘正在与人谈生意,桑意到地方时已经快要入夜,静谧的宅院门口静可罗雀,他便站在那儿等着。凉风灌过来,带着点草木的清新香气,吹得他缩起了脖子。
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他这才听见门后传来人声。主人送客到外面,谢缘披着一件大氅,眼神往廊下灯火处一瞥,便瞥见了一个单薄细瘦的影子。
“回来了?”
他看桑意脸冻得发白,解下大氅递过去。桑意没有伸手接,而是低声道:“爷,人我没能劝过来。”
“没劝过来?”谢缘怔愣一下,感到很有趣似的,道了声:“这点事也办不成么?罢了,多留几天,我亲自去见他。”
他见桑意没有接那件氅衣,便将其直接塞进了他怀中。谢缘塞过去的时候摸到了他冰凉的手,心下晓得这人怕是一直在这儿站着等自己,便没计较桑意没能把自己要的人拐来的事,揽着他的肩膀往轿中走。
桑意听话地由他拉着,再往他怀里凑了凑,不过分亲近又能显出恰到好处的依恋。手里的氅衣厚重宽阔,被他折起来抱着,除此以外,他再没有僭越地触碰谢缘的任何贴身物件。
夜晚,桑意又死了一回。谢缘照旧给他灌药,该怎么折腾怎么折腾,直接把他做得晕了过去。
来这个世界的时间越长,桑意晓得的东西也便越多。比方说谢缘在情|事上给人灌药的这点癖好,据说是希望人耐操一点,他喜欢全心全意的配合与渴求。再比如说谢缘这一世身体从小就不太好,更是自少年时期便罹患了严重的梦魇和头痛病,极度畏光,因此求问过不少术士道人。兜兜转转十几年,最后选在一处曾经废弃的寺院中清修,每天在佛像下入眠。
清修时,谢缘吃素,桑意也被迫跟着吃素,态度十分端正。
桑意吃了几天的素菜,评价道:“给他能的,要清修就清到底嘛,给我灌情药还要把我按在佛像底下办事,太不合适了。”
他眼泪汪汪地求系统:“给我加餐好不好?二两以下的小龙虾刀削面佛跳墙满汉全席之类统统给我来一遍,谢谢哥,么么哒。”
系统:【正在更新维护中,暂不支持此项功能,请过随机时段后再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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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桑意:“……”
系统:【骗你的,吃吧。】
桑意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大快朵颐,度过了好几天开小灶的快乐时光。几天后,他再见到谢缘时整个人都胖了一小圈儿,下颌圆润,不再是此前瘦成一个尖儿的模样,看着也神多了。
不到半旬的功夫,谢缘已经将他要的人弄到了手,据说十分上心,每天亲自接送,带着游玩,每时每刻陪伴在身侧,很快就俘获了小青年的芳心。
谢缘把身边的小白兔推了过来,对桑意吩咐道:“回去后你来带他,都唱青衣,在楼里你多扶持些,莫让他被人欺负了。”
那小白兔涨红了脸,不怎么敢看桑意:“你,你好。你前些天讲话太可怕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坏人,对不住。”
桑意看了看他,笑了:“我叫桑意。放心,我不会欺负你。”
小白兔讷讷地道:“我,我叫桑青。”
“同姓么?南边咱们这个姓还是挺少见的。”桑意道,“你可以叫我哥。”
桑青畏惧桑意,自然不敢这么叫他,人前人后都黏着谢缘,实在避不开的时候,也尊称他一声“桑先生”。
桑意很受用,看着这小家伙的眼神也越来越慈爱,把人吓得见他就跑。三人行,桑意晓得谢缘要同新欢增进感情,便非常自觉地退避三舍,谢缘和桑青形影不离,他自己哗啦啦地花着谢缘的钱,吃遍了整个榕城的小吃,还打包了许多当地特产准备带回去。
直到这趟旅程临近末尾,他才又被谢缘叫了过去,要他陪同他去当地的戏院中再挑几个年龄小的带回江陵。
谢缘道:“此次选人与以往不同,挑样貌好的就行。你的眼光我信得过,至于基本功好不好,以后的戏路有多宽,这一点你不用管。”
桑意有点疑惑地抬起眼。
谢缘从不干砸自己招牌的事,桑意之所以能被他捧起来,大抵还是有自己的功底在里面。他们本地最负盛名的戏馆南楼是业界的金字招牌,寻常人踏足都难,没点真本事的人绝无可能混进来。
谢缘悠悠地道:“这次是替天子选人,陛下点名要天下绝色,所以,你挑样貌好的送过去便可。”
桑意便挑了二十多个少年过来,谢缘筛选过后留下来三人,随后带着一并回了江陵。那三个少年出落得标致伶俐,但论颜色,赶不上桑意本人,也赶不上那只小白兔桑青。
这便有些奇怪了。
桑意不动声色地将人先带回了南楼安置好,而后再去了谢缘的府邸,与这些年来的老管事见了一面。在谢缘搬去僧院之前,桑意一直跟着谢缘住在谢家府邸,几乎是这个老管事看着长大的。现在谢家人去楼空,虽然外在盛名熠熠,内里却清净得很,平日只有管家老夫妇二人走动。
“小桑,过来了?”老管家视他为亲子,见到他时,十分高兴,连忙与老夫人一同招呼起来,添茶备饭,询问近况。
桑意开门见山地问道:“叔,您晓得圣上要老爷替他甄选天下绝色的这回事吗?”
老管家一拍大腿:“哪能不晓得!我跟你说,白乙这次简直是被鬼迷了心窍,表面是在为陛下找人,背后实则在动用皇家人的权利给自己挑人呢!这回那个榕城来的小青衣,就是他找到的那个什么绝色,但我看白乙的意思,他并不打算将人送给陛下,反而还把人带去了南楼养着……”
那便是私吞了。
桑意的神情有些迷惑:“爷这么大周章,从江陵跑到榕城找这个人是为了什么呢?我们这边也不缺好看的男孩子啊。”
“你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心底头那桩事怎会不晓得?”老爷子道。
桑意默然无语。
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沉默是对的。老管事看了看他,不知为何叹了口气:“白乙梦魇的事,这个家中也就剩下你我二人晓得了。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有个道士过来,为白乙解梦?白乙老是说自己梦到一个人,在梦里只晓得一个名字,老是青青、青青地叫,想要找到他,那道人推算一番后,为他画了一幅画……白乙口中说着不在意,暗地里却让人对比着画像倾家荡产地找,我本以为这事是一场空谈,白乙是在找自己的梦中神仙,可没想到却让他找到了。”
桑意低垂眉眼,慢慢喝了一口茶,坦然地笑了笑:“……不太记得了,那人的画像是什么模样?”
“右手臂内侧三点朱砂痣,生得明艳动人,看着十分乖巧的模样,你说说,这回白乙找来的那个人,是这么一回事么?”
桑意心下生疑。
那小白兔到底长什么样子他没有细看,用系统的话来说,是“没你好看的你统统不看,附带对除谢缘以外的所有人集体脸盲”,明艳与否他不晓得,然则右手手臂内侧三点朱砂痣……
那是他上一世当少将军时有的东西,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被人说是好兆头。
他心头有了一个隐约的推测,又问道:“城……老爷他,也梦见了那个人的名字么?的确是叫青青么?”
“谁晓得是青青还是钦钦,总之是这么个叫法。”老管事满脸不赞同,见他神色阴郁,也晓得他的不痛快,于是将话题引向了一边,催他多吃菜。
桑意被喂得有点走不动路,漱口后与两老再唠了会儿嗑,这便出了门,准备边消食边想问题。走了大半个时辰,他揣着心里的疑问,从谢家府邸走到了城外的清修寺院,他犹豫片刻后,想到谢缘尚且没有传唤他,便转身走了。
然而,他调转脚步,正准备再走回去时,迎面却正好撞见了谢缘的轿子。他顿了顿,躬身行了礼,轿子中的人随后才撩起帘子看他、
谢缘问:“你来这干什么?”
桑意道:“散步,准备顺着护城河走一遭,再吊吊嗓子。”
谢缘从轿子上下来,身边没有带其他人。他对他勾了勾手:“过来,不用回去了,今晚歇在我这里。”
桑意前几天被弄出了心理阴影,脸色条件反射地就有些不好看。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是。”
却被谢缘察觉到了:“怎么,身体不舒服?”
“没有。”桑意只有顺着他的意,同他进了房。照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照旧是一碗苦涩浓腥的药。
桑意不能夜视,他以前在完全黑暗的地方接受过残酷至极的极限训练,让他变得尤其怕黑。此时,他犹如一只哀嚎的困兽,自骨血深处传来一种与生俱来的不安感,被逼到崩溃边缘时,他来不及想什么人设,也不知道什么ooc和快穿任务,他用尽全力想要抓住谢缘的手,起码找个依靠,但谢缘仍旧再三避开他的触碰,毫不留情。
系统:【检测到你的神状态不太稳定,启用新增功能痛觉屏蔽,为你屏蔽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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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觉。启动娱乐功能,现在为你提供视觉滚动播放武侠本子。我为你选择了跌宕起伏的大结局章哦~】
桑意集中注意力去辨认眼前缓慢滚动的字体,有事分心,他终于慢慢冷静了下来。这一世的谢缘畏光,他好巧不巧怕黑,虽然能够克服一下,但是身体总是会做出一些应激反应。
“嗓子怎么哑了?不必吊嗓子了罢。”谢缘的声音很温柔。
桑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头,轻轻按压,感受到了撕裂的针扎般的疼痛。不知是受了凉,还是谢缘给他用的药有些坏嗓子,他现在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系统:【采访一下你现在的心情。】
桑意在黑暗中慢慢用手写道:“辣鸡城主,他这个渣渣”
“我要弄死他,他会后悔的嘤嘤嘤”
系统:【……】
似乎是心上尚且存着一些怜惜,谢缘又用嘴渡给他一些温水,起身为他擦洗,过后将他抱去了另一边空置的房间中,盖好被子。
桑意神色空茫地躺在床上,谢缘看着这样的他,想起刚刚这场旖旎情}事中始终没抓住自己的那只手,不由得心软了软,俯身将他抱住了:“乖。”
桑意抬起眼皮看了看他,而后疲惫地闭上了眼。
谢缘陪了他一会儿,片刻后起身出去了,房门关上。
桑意在被子里窝了片刻,等了几炷香时间后,起身穿衣,慢慢地走去了谢缘房门前。谢缘从不愿留人过夜,原是因为他夜夜梦魇,梦中百般无措,按他的性子,一定不愿被人看进眼中。
桑意无所谓这些,在找系统确认了谢缘的睡眠状态后,他轻轻推门进去,又点了灯,走去了谢缘床前。床上的青年眉毛微微皱起,神色痛苦,显然正为噩梦所困。
“城主,你梦见什么了?”他轻声问。
系统:【警告,请注意你的称呼,这样的错误绝不能再有。】
桑意耸了耸肩,改口道:“爷,这一世你梦见什么了?”
谢缘像是感知到有什么人来了一样,警惕地往他这边贴了贴。桑意怕吵醒他,刚要起身离开一点,不想却被一只手用力地拉了过去,而后死死地压在怀中。
谢缘将他的手臂抓得紧紧的,呼吸滚烫,桑意猝不及防,几乎跟他来了个脸贴脸。谢缘像是抽烟叶子上瘾的人一般,将他按在身边深深吸着气,好似在确认什么一样。
“小桑……”
桑意被他死死抓着,听了这句话后沉默半晌,忽而轻笑出声:“找了这么多年居然找错了人,不晓得我就在你身边,还对我这么坏,你这个瓜皮。这一世……真有意思。”
他上一世为了让他认出自己所做的努力,终于还是留下了一些影子。
三颗朱砂痣是他,卿卿也是他,只能怪那个给谢缘解梦的道士没有职业操守,估计画功也不怎么样。
系统:【留在这过夜刷好感度吗?】
桑意摇头:“回去罢。”
他再次一记手刀砍在谢缘肩颈处,而后金蝉脱壳般慢慢挪动下床,抽离他的怀抱。
桑意踏出房门,仰头瞧见头顶悬星,上弦月边起了雾,在深空中显得又高又远。
“明天要下雨啊。”桑意道,“好天气,最适合分手了。”
第30章.金主宝贝不撒娇
要分手,自然也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桑意并不急,他给谢缘留了张字条,说自己第二天要忙戏楼里的事,这便连夜赶了回去。
谢缘捧他,让他做了梨园的二把手,唱戏少,居于幕后打点的时间多,但他的名号是叫得响的,每个月也要唱上这么几回,好巧不巧,第二天就有他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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