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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鸿无双
他几步走过去,用枪抵住了那颗黑乎乎的脑袋。
那人愣了一下,反应一瞬间,回头之时劈夺威胁自己的枪。
不过。
“温与怜?!”
周寻卿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整个包住了温与怜的,神经高度紧绷的他,前一秒正想着怎么帅气的与敌人同归于尽,这一秒脖子软的能直接变成水瘫了。
“周寻卿?”温与怜动了动手,缩回了枪。“你在这干什么?”
周寻卿指了指面粉厂:“顾闻被绑架了,他给我打了电话。”
顾闻这个人,说他富家败家,他还有点脑子,头脑瓜子里的也不全是水,当他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偷偷摸上了口袋里的手机,给周寻卿打了个电话。
为了不引起怀疑又能准确传递信息,顾闻故意撒泼,大喊大叫,就差没就地打滚了。
“我追踪顾闻的手机找到这的,他们在里面。”
在这琢磨怎么救人之时,周寻卿已经好几次听见里面传来的模糊不清的闷哼声,他想报警,又担心警车驶来的声音会打草惊蛇,倘若里面的人反应极端,当场撕票,那就适得其反了。
“我去。”温与怜掂了掂手上的枪,将其塞给周寻卿。“他们绑架了邱哥,肯定出事。”
周寻卿不同意:“进去会有危险。”
温与怜道:“在这之前,他们是打算绑我来的。”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主动来和挟持来都是一个结果。
现在没有办法,唯一的法子就是顺从沈坤的计划,缓住他。
沈坤迟早会动手的,温与怜想起邱哥是给过他提示的,那约定好的十点钟。
“周寻卿,报警吧,给我留个后路。”温与怜说。
惨淡地月色之下,周寻卿竟然看见了他眼中流动的荧光。
温与怜敲了大门,不出一会,里面传来插销拔开的声音。
沈坤懒懒的声音从里面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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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慢。”
开门的小弟看门外只有温与怜一人,疑惑出去的兄弟怎么没有回来。
温与怜道:“别看了,就我一个人。”
小弟迟疑让开步,回头看着沈坤。
“等等。”
温与怜大脑一轰,不回头就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混球跟上来了。
周寻卿敞开胸怀,大大方方道:“我朋友被你们请了,我看看,能不能带他走。”
他看了眼温与怜,用不屑一顾的神情告诉他自己冒险不是给他添麻烦,也不是为了他。
沈坤在里面长喊一声都进来吧,才结束了某两个人的“眉目传情”。
沈坤小三十的年纪,手里转着一串佛珠,另一只手撇着一根烟,吞云吐雾,一副腾云驾雾的样子。
他背对着大门,背对着所有人。
面粉厂实为虚名,除了随处几摞面粉,其架构只是一个稍大的停车库,最里面还有两台面包车,虽离得远,但可以看出是新的。
邱哥像囚犯似的被绑在水泥柱上,温与怜到之前,他应该受了些惩罚,眼皮耷拉着,有气无力的样子。
顾闻比较惨,他被直接吊在空中,全身的力量得靠着两只胳膊支撑,但估计时间太久了,他两只手被勒的青筋突起,手背蹿红。
沈坤饶有兴趣地看着温与怜和周寻卿,笑道:“呀,还带了帮手。”派去接温与怜的兄弟没回来,沈坤可不会单纯到以为这几个人接累了先回家;然而温与怜单刀赴会,想必也是有了保全之法。
温与怜心里有谱,却也循序渐进:“沈坤,邱哥和你都是朋友,有什么话不能在外面说的。”
沈坤扒拉着手里的佛珠,慢慢踱步:“说的对,这件事是可以在外面说,但是你看,”他指着灰头土脸的邱哥道:“明显邱哥不配合啊。”
温与怜:“按你和邱哥的交情,还有什么邱哥不配合。”
他虽然这样说,但也明镜沈坤口中的这件事绝不有朋友之间互帮互助那么简单。
倘若跟杀人犯法一个层面,也别怪邱哥不同意,他早就金盆洗手了,泥污垢子的苦很难,他不会再碰。
“交情什么的么,暂且不谈,一个屋檐下打架的经常有对不对,我请你来是做了个两全之法,既然邱哥不愿意,你就代劳,之前包厢喝酒不也是你代劳的嘛,这次也没关系吧。”
沈坤朝旁边保镖点了下头,那人拿出一份合同递给温与怜。
运输货物保密合同,温与怜一眼扫过去,大概明白这份合同是个坑,只要跳进去了,接了,邱哥他日想再出这个坑就没这么容易了。
说白了,沈坤就是想把邱哥拖下水,安得什么心不知,但肯定不是好心。
温与怜:“你这是强迫了吧。”
沈坤:“怎么会呢,双方都有好处的,做买卖讲究平等不是,你还小,等再过个几年,跟我混久了,你就知道了。”
温与怜又盯着手里的那份合同看了许久。
顾闻这辈子都没遭这么大的罪,他温室里长大的小恶魔,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哪还沦落到有朝一日被吊在半空,感受脚不沾地的恐惧。
他吃不得苦,疼极了会喊。
“喂,哎,你们谈什么合同啊,不关我的事,可不可以先放我下来啊。”
刚开始他还可以提了提臂膀的利缓解肌肉拉扯的疼痛,现在他动一下就痛,更别说提手臂了。
保镖凶神恶煞道:“闭嘴!”
顾闻一来被吓,二来没力气,垂着头也不说话了。
温与怜抬头望了眼默不作声的邱哥,想道:“我可以帮你,但是我有条件。”
沈坤大方一抬手,“说。”
温与怜伸出手一指:“把他放了,无关的人没必要牵扯进来。”
沈坤爽快道:“行,去,把他放下来。”
顾闻激动的说不出话,嘴里含糊不清的嗡嗡。
保镖放绳子将人放下来时,只给顾闻解了绑,但人还押在手里。
顾闻惊叹:“你们干什么,不是说好放我的么!”他两只胳膊垂着,任凭身后保镖拽着使不上力。
“阿卿,救我啊。”他嚷嚷不得,转向周寻卿求救。
沈坤感受到温与怜的眼神,摆摆手道:“温小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你,江湖上言而无信的人多了,做事什么的都得留一手。当然,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咱们按规矩来,等你帮我送完了货,我保证完好的放这小子回去,另外,邱哥你也带走,咱们以后还是兄弟。”
顾闻不甘,喊道:“我不信,你打我几下他们又看不出来,你还是放了我吧,我留在这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还多一张嘴吃饭不是。”
沈坤没有理他,顾闻心想,该不会不给自己吃饭吧。
一时间工厂安静下来,顾闻也不敢多说话。外面有风刮草地的簌簌声,时而远,时而近,似乎要给这黑夜添点料,来个暴风雨什么的。
温与怜看着合同看了好一会了,不抬头也不说话,沈坤等的有些不耐烦,说道:“怎么,没问题吧,还有什么条件只管说。”
温与怜合上文件,转头看了一眼周寻卿。
周寻卿一直站在身后,像个凑人数的路人甲。
温与怜从看他的眼睛慢慢移到了垂在身侧的手,看清了他对自己比划了几个手势。
那是哑语,温与怜猝然回头,道:“可不可以先将邱哥手上的电夹撤了。”
沈坤又一摆手,手下的人立马就去办了。
温与怜慢慢往邱哥方向走去,半道给保镖截住了。
温与怜没有跟他多口舌,而是借他身体挡着,眼睛看向邱哥,伸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抽走了此人藏在衣服口袋里的枪。
五个人,一个人有枪,你左手最近那个。
再拖十分钟就够了。
周寻卿为了防止他们搜身,将手机放在了面粉厂高墙的墙脚处,二来也有利于警察找到这个地方。
沈坤再小心翼翼,小心谨慎,也不会料到他把手机放外面,更不会想到温与怜和周寻卿两个人没事干跑去学了手语。
周寻卿给温与怜勘探厂子里的情况,温与怜接受信息自动生成最两全的方案。
邱哥饱受点击折磨,喉咙干的说不出话,他看着温与怜,嘴巴张着,似乎是有话要对他说。
温与怜想过去,但总是被拦着。
“坤哥,我跟邱哥说句话都不行么。”
沈坤的保镖像一堵墙,死死拦着不让靠近,温与怜只能远远地看着他的嘴巴一会张一会合,眼神充满恨意与唾弃,寻常人一看便知那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邱哥挣扎着终于喊出了嗓子。“贱人。”
沈坤呵呵笑道:“看吧,没什么好说的,还不是骂你。”手里一直转的佛珠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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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上,说:“嗯,说不定也是对我说的。”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的死寂。
沈坤不知何时拿了一把枪在手里,道:“今天就走吧,外面快要下雨了。”
就在风越刮越大的时候,突然有人喊道:“坤哥,外面好像有警车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几个点
哑门穴被打到可以昏厥,但是不重,掐人中就可以醒,但在这里那四个小喽肯定不能醒。
第二,关于周寻卿进来的作用:1.他把手机放外面真的是很多防天防地的小心人想不到的,所以这里不存在不合理,所谓灯下黑嘛,不是所有人都很聪明的;2.周寻卿双商极高,他学手语源自于小时候他母亲死去,给他造成的心理伤害,基本不开口与人交流,其父给他找的手语家庭教师;3.周寻卿身上有枪,之前以防万一是怕被搜身,但是沈坤没有搜身,所以枪还是在身上的
第三,邱哥也很聪明详情见下一章
第四,温与怜十七八岁这么淡定大胆也跟自己经历有关,不算金手指,事后也会被吓的腿软,不过反射弧较长而已
以上,没啦,有错字啥的,欢迎指正
☆、活局
沈坤旁边人冲了一句:“别瞎说,我怎么没听见。”
外面风起的一阵一阵,声音也是忽大忽小,噪杂之音听错了也是有可能。
沈坤抽出布擦了擦枪头,指派一人道:“你出去看看。”
但那人走到门口还没开门,就大喊道:“坤哥,真的是警察来了,我听见声音了。”
一瞬间,几个保镖乱成一窝粥。
沈坤暴怒:“你他妈的敢报警!”
“给我把门堵住,谁也别想出去。”他命令道,举着手|枪指着温与怜的头。
温与怜下意识往下蹲,一拳砸上面前这个五大三粗的保镖。
保镖倒下去的瞬间,他侧身贴地滑行,躲到了后方的一个水泥柱后面。
沈坤身边的人全都聚集在大门,唯有沈坤站在邱哥身边没有着急走。
他用枪指着温与怜,不可遏止地怒道:“温与怜,你他妈有胆子啊,你居然敢报警,看来你是不懂道上的规矩。”
温与怜背靠着水泥柱,哼道:“老子不是道上的人。”
他掏出□□,往沈坤方向开了一枪,两个动作瞬间完成,也给周寻卿制造了机会。
周寻卿拽着被遗弃的顾闻向厂里两辆车方向跑,对着里面的墙就是两枪。
顾闻给吓懵了,不成语句的叫喊;周寻卿没有理他,伸腿踹墙,那原本看似坚不可摧的墙壁,像烂泥似的,刷刷往下掉土,很快出现了一个小圆洞。
他让顾闻先跑出去,自己却又折了回去。
顾闻胆战心惊:“你回去干嘛?”
周寻卿:“温与怜还在里面。”
“哎哎,那你也不能进去,危险啊。”
周寻卿像没听见一样,又钻了回去,与此同时他听见了子弹划破天空的声音。
周寻卿大喊:“温与怜!!”
沈坤身边的人都跑完了,他跟温与怜纠缠了一会,熬不住可能会坐牢的风险,一心想从周寻卿打出的洞逃出去,但温与怜却不肯放过他,枪口没瞄准,子弹嵌入了墙内。
温与怜不让他走,是活路,要让他逃了,才是断了自己的后路。不仅仅是自己的后路,还会连带邱哥和周寻卿,沈坤不是好茬,以他号召的影响力,估计整个春华街的混混都会出来弄死他们。
又一下很激烈的缠斗,沈坤一个走神,手里的枪被温与怜打掉,他也不想着去捡而是极力朝出口逃去,他明白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邱哥缓了好一会才恢复点力气,他帮着温与怜堵沈坤,没想到半路冲出来个周寻卿。
沈坤贴地滚到周寻卿边上,而后伸手将他推向温与怜,猫着腰,钻了出去。
顾闻撑起好大的胆子才在走了几米后又走了回来,没想到刚到面前,脸上扑过来一个人,把他吓得不轻。
沈坤胡乱推开他,冒着不算小的雨往草地里跑。
温与怜拉起周寻卿,带着邱哥也跟着出来。
顾闻胳膊乱扑腾,三两下抓住周寻卿的手,叫道:“哎哟哟,我还以为你……快走吧。”
温与怜道:“你们先走。”
邱哥拽住了他的肩膀:“温与怜。”
他胸口上下起伏,似在方才危险境遇尚未缓过来。
“他不能逃,邱哥,我去抓他回来。”
警察带人过来了,还有狗吠的声音。
顾闻大喊:“太好了太好,警察来了!”
温与怜最后瞥了一眼周寻卿,随即朝沈坤逃跑的方向追去。
雨瓢泼往下倒,噼啪的声音在安静的雨夜格外震耳,前方草地黄土由于长期荒废,一到下雨便会成为类似沼泽的泥潭,踩上去不会陷下去,但一脚也不容易□□。
沈坤心乱如麻,有个地就走,他身后追着豺狼虎豹,留给他思考的时间不多了。
“呃……”沈坤脚下一软,整个人跌进了烂泥,吃了一嘴泥。
心脏在胸膛砰砰跳,沈坤狼狈的坐起身,愣了一小会,泄愤似的揪拽着旁边零星几根草。
“操,温与怜,你给我等着。”他想,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报仇的。
不过,有他坐这发泄一小会的时间,温与怜已经追上来了。
他一把扣住沈坤的肩膀,拎腿扫上来压制沈坤。
沈坤短暂松神是松神,但他五六年的提绷神经练就了瞬间回神的神功,好歹是社会一哥,被狗追一次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他这个位子也是浪得虚名。
沈坤迅速转身与温与怜交手,两人在泥地滚来滚去,不分上下,后来温与怜没力气了,才被剩一点意志坚持的沈坤抢夺了先机。
沈坤做的绝,他把自己放在一个就算是胜者也需小心的位置,伸手在旁边抓了一把和着稀泥的杂草撒到了温与怜的眼睛上。
温与怜歪头躲避之时,一道闪电在天边划了一道。
沈坤借着亮光,看见了那把被黑泥裹着的枪这是温与怜抢夺保镖的那把。
他和温与怜几乎同时伸手,结果被沈坤拿到。
沈坤大笑,利落的子弹上膛,指着半趴在地上的温与怜道:“老子先送你去见阎王爷。”
就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周寻卿从旁边扑了过来。
“啪!”
枪声响起,周寻卿整个人用身体遮住了温与怜。
少顷,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温与怜的脖颈,空气中掺杂着咸湿的血腥味。
“周寻卿?”温与怜轻声推了推他,毫无意外地摸了一手血。
沈坤还在笑,“正好,把你俩一起办了。”
不过这次他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们后面传来嘈杂但是有序的脚步声,警|察们手里的枪支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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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点在黑夜里一闪而过。
沈坤见状不对想要走,却已来不及。
“不许动!”
警察全都冲上来,将倒在地上的,站着猖狂的围成死局。
周寻卿和温与怜很快被送离,剩下的沈坤,就只能在雨夜中,伴着偶尔的雷鸣,惨淡地场。
沈坤被抓了,他的几个手下也未能幸。
面粉厂里的证据都在,那摆在角落的几十袋面粉根本就不是能做成面包的原料,具体是什么,警察叔叔故意卖神秘不肯说,但他那表情,里面的也绝不会是好东西。
邱哥彻底和春华街断了联系,沈坤老大,也就是邱哥曾经的上级看了报纸才知道沈坤私自运货,知人知面不知心,为了藏好自身的尾巴,他也不再计较什么,至于邱哥,他也保证,不会再让曾经的事发生。
顾闻手擦伤,也受了点惊吓,不过在医院待了一天就回家了。他那个工作狂爸妈在出事一个星期后听见他提及此事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知道后,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还洗了葡萄吃,气的顾闻离家出走,在学校宿舍住了一两个星期拒不见亲。
周寻卿肩膀中了一枪,但因送的及时,止住了血就没大碍了。不过他的体质比较特殊,受了稍重点的伤就会昏睡。
这一次,周寻卿在床上躺了至少有四天四夜,才悠悠转醒;醒了之后休养了一个星期才从医院转回家里。
至于温与怜,他没病没伤,本想拍屁股走人,却在一番良心争斗中败下阵来,去学校给周寻卿请了伤假,整日在医院里晃悠。
这几天中,温与怜破了人生中好几个第一次。第一次向学校请假却不是给自己请的;第一次照顾人;还有第一次熬粥。
在医院休养的一个星期里,周寻卿吃什么都是顾闻操心请教营养师给他定做的,温与怜只负责端茶倒水,回了家,正赶上顾闻同父母置气,连带断了周寻卿的营养餐。
温与怜在家从不做饭,也从不进厨房,他每顿饭都是在外面解决的,吃好吃坏,他一概不嫌弃。
真正到需要自己做的时候,温与怜才知道做饭的难处。
什么把炉子打开,架上锅,倒米搁水,等了十几分钟,一锅香喷喷的米粥就做好了。
温与怜此时正对着手机煮粥教程,头疼地拿着锅铲不知所措。
他这种用手机只为打电话发信息万年不玩上网功能的人,完全看不懂教程在说什么,也不懂上面偶尔冒出来的火星语是个什么意思。
温与怜一气之下,破罐子破摔,搁了一勺米,五勺水,盖上锅盖,坐旁边候了三十分钟。
期间他看见高压锅不停地冒气,曾几次想要过去看是不是锅要炸了,但为了自身生命健康着想,便任其扑腾,到时间才上去关了炉子,端下锅后,完美熬成了一锅“迷魂汤”。
一碗米汤,几点米粒,这就是温与怜先前所说的营养粥。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没有日万,但是有二更
☆、无命
盯着这碗能毒死人的小米粥,没有电视里飘着清香的葱点就算了,凑近了闻,似乎还有点辣椒的味道。周寻卿抬眸,正好对上始作俑者略带嫌弃的眼神,第一次下厨能制作出新品种的温与怜顿时尴尬的视线飘忽。
周寻卿用勺子搅拌了几下,舀了点尝尝,他还没说什么感觉,只见温与怜眉头紧蹙,简直比他还要嫌弃遭罪。
“你干嘛这个表情?”周寻卿牙齿摸索了半天,才嚼到一颗米粒,口感难以言喻。
温与怜轻咳了两声,不自在道:“不能吃就别吃了,我叫外卖。”
纯粹良心发现,他觉得自己不行就别逞能,还是叫外卖来得实在,总比把人又一次弄进医院好。
那就真的说不好命都赔给他了。
周寻卿搅了搅,又捞出点仅有的米粒,问:“你在粥里放辣椒了?”
温与怜顿了下,说:“没有。”
但粥里确实有辣椒的味道。
“我放了点盐。”他说。
周寻卿仔细抿了抿,就只有辣辣的味道。他想,该不会是他分不清盐和辣椒粉,误把辣椒粉当盐了?
可这两样东西颜色也不一样,他就是瞎也不蠢吧,闻也能闻出来。
欣赏一番周寻卿变幻莫测的眼神,温与怜好好回忆了一下方才做粥的混乱场面。
锅炉冒着腾腾的热气,我们可敬可佩的勇士温二爷,心惊胆颤,半阖着眼,迎着蒸汽的侵袭,胡乱用勺子在旁边瓶瓶罐罐捣鼓几下,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将一大勺辣椒粉撒了进去。
撒完他就盖上锅盖了,蒸汽迷乱他的眼,哪还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一个从不动手做饭,更别说照顾人的浪子,偶尔接地气给人熬粥喝,乃是上苍给予某人的恩赐了。
温与怜朝他伸出手,周寻卿望着他:“干什么?”
“给我。”不能吃就倒了。锅里还有半锅,总不能倒了浪,温与怜盘算着自己可以喝点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味道不好,喝起来心里也舒坦。
周寻卿翻着眼皮,说:“没说不能喝,嘴里干,喝喝这个润润喉。”
这话真假参半,周寻卿秉持着上流社会富二代的堕落兼矜贵,肉体裸露在糜烂奢侈的酒池肉林,灵魂却高贵的掩藏在冷艳的表皮之下。他尚未脱离家之前,已然自己动手做饭,为自己打点好一切,以便往后独立顺风顺水。
正因为吃多了自诩优秀的手艺,难得尝到这么难吃的粥,周寻卿有点犯贱,觉得蛮新鲜的,细细品尝的话,也不是特别难以下咽,至少大部分米粒还是熟的。
温与怜无所谓拍拍手:“那你赶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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