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生录艳歌何尝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地上的人揉着屁股,没有形象的喊叫起了几声,看着烛光下那张倾国倾城的俊脸,眸子不由一痴,顿了片刻,方回过神来,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扇子轻拍着手掌含笑念道,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好名字,好名字啊!呵呵~~”
“韶哥哥,怎么会是你啊?!”糖莲子看着被摔进来,痛的呲牙咧嘴却还不忘记吟几句诗的韶华年,顿觉一阵无奈的茫然感袭来。
韶华年嘿嘿干笑了几声,虽然偷窥被发现,但是脸上却是没有丝毫尴尬之色,那一双拈花惹草的风流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一脸杀气的青子衿看,脸上扬起一个风度翩翩的笑容,
“我来看艳鬼呀”
“你说谁是艳鬼?!”青子衿纤细的眉头一皱,脸上浮起一丝怒气,衣袖上的青色长带翩然飞出,朝着他的脖子飞速的缠绕过去。
好在韶华年眼疾手快,以手挡在脖颈前,手腕一翻,便将那将那青色幔带紧攥在里手中,脸上的笑容愈加玩世不恭,
“自然是你啊,怎么想杀我灭口?那就来吧,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哈哈哈”
“好,那我便送你去见阴曹地府下去见你的‘艳鬼’!”
青子衿冷然刻薄的一笑,本是一条青色幔带不知怎么的,蓦然又窜出二条,纷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缠绕上他的脖子。
这一次,那两条幔带比先前的速度快上百倍,再加上有是两条同时缠绕而上,韶华年纵然武功再好,也抵挡不住了,两条幔带如蛇一般紧紧随着他的脖子缠绕而上,很快便让他的呼吸苦难起来。
“青子衿,你快住手!!你会勒死他的!”糖莲子见状,急忙焦急的叫着阻止。
“他已经知道了我的真身是什么所化,我不能让他再活在这世上!”青子衿冷冷说着,缠在韶华年脖子上的幔带又是一紧。
“不会的,韶哥哥是好人,你看之前那个人要把玉簪带走,他都是帮着我们的呀”
“……”青子衿目光闪了闪,青玉一般的眸子波光幽清,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
韶华年虽然被那两条幔带紧缚着,脸上却仍是一派谈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H) 分卷阅读14
笑自若的从容之意,风流多情的眸子更是一刻也不肯从他的脸上挪开,笑着扬唇不正经的道。
“哎呦,小美人生气的时候更美了,去阴曹地府我倒是不怕,我只怕我到了阴曹地府也找不到像你这样绝艳的艳鬼啊,呵呵……咳咳……咳咳……呃……”
“你找死!”
青子衿看着他死到临头,口中仍是不干不净,一时间怒气攻心,清清冷冷的脸上杀意弥漫
“韶哥哥,你别再胡言乱语了,他真的会杀了你的!”糖莲子看着青子衿脸上的煞气,心中一慌,急忙抬手拉住他衣袖上的幔带,焦急的叫道
“你快点放了他,要不然我现在就去找那个拾魂人!!我现在就把你交给他!”
青子衿清冷无情的目光一颤,暗暗涌起一丝惶然紧张,“不行!你不能把我交给他!”
“那你就快点放了他!”
青子衿沉默了片刻,目光一凉,不甘不愿的素手一挥,那三条幔带便从韶华年的脖子上飞速退了下去,重新安静肃然的垂在他宽大的青色衣袖下。
韶华年捂着脖子咳嗽了几声,确定自己已经暂时安全了之后,脸上吊儿郎当的笑意再次从桃花眸中漫涌出来,
“咳咳……我就知道你是不忍心杀我的……”
青子衿清冷的眸子充满厌恶的狠狠瞪了他一眼,背过身朝着糖莲子道,
“记住你对我的承诺”
说罢,冷哼一声,一股青烟便如泼墨一般在屋内弥漫起来,待青烟散尽,一只玉簪已然重新静静躺在了紫檀木桌上。
“噢?这么快就回去了?再出来陪我聊聊天嘛,你看外面月色这么好不如咱们一起去赏月如何?”
韶华年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就要伸手却碰那玉簪,那玉簪立时迸发出警告般的青色光芒,在烛火下一闪一闪的,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好了好,韶哥哥,你就先回去吧,不要再惹怒他了!我也很困了,我要睡觉啦!”
糖莲子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这个玩心颇重的男人,半推半拉的,了九牛二虎之力方将依然一脸恋恋不舍的韶华年退了出去!
此时,客栈内的另一间屋子里,正发生着另一间事情。
烛影晃动之下,只见一身金衣的胖妇人,一脸不耐的靠在柜子边,身边还有两个穿着一身粗布子衣的粗壮男子,不怀好意的看着跪在地上,不停啜泣的女子。
“婆婆,求求你,我真的不想再做那种事儿,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茹娘跪在地上,抽抽噎噎的抹着眼泪哀求着,朴素温顺的面容上有些苍白。
金夫人怒目一瞪,抬手指着她的脑门,一脸凌厉的尖声叫道,”不做?你给我银子花么?!我都答应了陵公子,他一会儿可是就要来了!你最好给我伺候的他高兴了!否则老娘撕了你的皮!”
茹娘番外:梨花白1(限)
“婆婆,求求你,我真的不想再做那种事儿,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茹娘跪在地上,抽抽噎噎的抹着眼泪哀求着,朴素温顺的面容上有些苍白。
金夫人怒目一瞪,抬手指着她的脑门,一脸凌厉的尖声叫道,”不做?你给我银子花么?!我都答应了陵公子,他一会儿可是就要来了!你最好给我伺候的他高兴了!否则老娘撕了你的皮!”
闻言,茹娘脸色更是苍白,她跪着蹭到金夫人面前,紧紧拽着她的衣袖,楚楚可怜的摇头哀求,
“婆婆,……我……真的不想……求求你……多苦多累的话,我都愿意做,我只求你不要让我……不要让我做那种事儿……”
“小骚货!你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前两日楚员外不是已经给你开了苞么!在这给我腻腻歪歪的做什么!”金夫人眉头一皱,劈手甩了她一个巴掌,又用手指狠狠戳着她的肩膀尖声骂道,
“小贱货!!丧门星!!害死我儿子,我没让你给他偿命,已经是对的起你了!!你还敢在这里跟老娘哭哭啼啼的!早知当日,你又何必当初,我那可怜的儿子是如何死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这个浪蹄子,别在老娘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茹娘捂着被打红的脸颊,不敢作声,但是委屈的眼泪却是一直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个不停,那金夫人见她这般,便似是更是来气般的,抓起桌子上的鸡毛毯子就往她身上狠狠抡了过去,好在刚打二下,便被其中一个壮汉拉扯住了,劝解道,
“好了好了,骂几句也就算了,你把她身子打伤了,估计陵公子来了会不满意啊!”
闻言,金夫人这才住了手,将鸡毛毯子往地上一扔,点了点头,指着桌子上的那一晚汤药,
“把这个化骨汤给她灌下去,得她一会儿又不听话的乱折腾,惹怒了陵公子,咱们也跟着赚不到银子!”
那两个壮汉便急忙点点头,也不管茹娘愿不愿意,便一个摁着她的身子,一个掐开她的嘴,
将那一碗化骨汤给她灌了下去。
随即,两人又在金夫人的监视下将她的衣服拔了个光,让她撑着身子跪在床上,方随着金夫人退了出去、
茹娘喝过那一碗汤药之后,很快便觉得浑然无力,雪白娇美的身子瘫软的跪在床上,双腿虚弱无力的在床上蹭动着,像是身子软的连跪在床上的动作都快要保持不住。
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帘子外,金夫人那谄媚而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哎呦,陵公子你来了,茹娘已经在床上脱了衣服等着你了,呵呵呵呵~~”
帘子外的人似是应了一声,不消片刻,水晶帘子被人轻轻掀起来,一个身材高挑,一身锦衣的贵公子走了进来,他的目光朝着床上玉体横陈的女子看了一眼,满意的勾了勾唇,走了过去,
“茹娘,你这身子果然是美的很啊……”陵萧瑜坐到床边,看着那在淡黄色的烛光中,微微发着颤的娇媚身子,手指缓缓的在她的两条白嫩的腿上游走起来,
“~~~嗯~~~~”被男人的手指一碰,她的双腿立时一颤,呻吟了一声,她回过水眸来楚楚可怜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小脸上又是羞涩又是畏惧,
陵萧瑜见她这般动人的神色,喉咙不觉间一阵干燥,他碰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可是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像这个女人一样,让他体内的欲火躁动的这般厉害,
“叫声也这么动听,看来今晚我这五十两,倒是花的值了!来,再叫大声点,让爷好好听听,嗯?”
男人淫邪秽修长的指头抵在柔软的贝肉上,细细地来回磨蹭了几下,他自幼便习武了,手上因为长年练武起了厚厚的老茧,这样一下摸在那嫩得能出水的花瓣上,无疑是个莫大的刺激,
“嗯~~啊~~嗯~~”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H) 分卷阅读15
茹娘娇躯一抖,摇着头娇吟不止,朴实素美的眸子里水光盈盈的,小脸泛起一片红霞之色。她下意识地微微摇晃着雪臀,磨蹭着双腿,就想躲开那根手指不停在娇嫩花瓣上摩挲带来的刺激。
可陵萧瑜的反应比她要快多了,他一掌摁住她的腰肢让她无法动弹,那根手指则顺势朝着那神秘羞人的幽谷深深刺了进去。
“啊~~~爷~~不要~~~~”
茹娘娇躯抖的又厉害了些,她流着泪想要摆脱这种羞辱,可是被灌下的汤药让她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摇着头,可怜巴巴的哀求着身后的男人。
“不要什么?不想让爷停下来,是不是?”
陵萧瑜深沉笑了一声,指头慢慢地没入那柔软狭窄的花穴不停抽动着,茹娘不过是前两日才被人开了苞,所以身子已然生涩的很,身下的花穴紧的近乎连一根手指都吞咽的很困难。
“呵呵,你这小花穴真紧,紧的就好像是没有被男人进入过似的~”
陵萧瑜看着随着手指的进出,慢慢从红嫩花穴深处流淌出来的蜜汁,目光中闪烁着贪婪的淫邪之欲,那黑眸中的爱欲之火也燃的越来越旺。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穴之中玩弄了一番,看着那流淌的越来越多的蜜汁,忍不住的抬起手,在她挺翘的雪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小骚妇,被这么玩玩,就流了这么多?你的小淫穴是不是想被爷干了?嗯?”
“啊~~呜~~不……不是……”
茹娘只觉臀上被打的火辣辣的痛,她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比较温柔的男人突然粗鲁了起来,还这般羞辱的辱骂她,一时间眼泪不觉得又顺着脸颊掉了几颗下来,惶惶然的摇着头。轻轻抽噎。
陵萧瑜重重冷哼了一声,没给她时间去想,手指重重的从她的花穴中抽了出来,又猛地低下头,张开深深含住了那湿漉漉的花瓣。
茹娘被吓得不轻,娇躯立刻哆嗦了一下,她能感觉到男人柔软火热的唇舌在自己花瓣间不停如蛇一般进出游走的过程,身体因为那强烈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晶莹香甜的汁液,又尽数被男人吞入腹中
“啊~~嗯~~别~~~爷~~~求你~~~不要~~~~~~”
。
她强忍着下体的快感和那强烈的快感而带来的刚加强烈的羞辱,摇晃着雪臀卑微的呻吟着,虽然她已经并不是处子之身,可是之前的男人赐给她的只有深深的疼痛,她能感受到的就仿佛是活生生被劈成两半的痛。
但是,现在这个男人,却让她有一种,别样的感觉,那一种感觉,她也说不清楚,她只是很怕他,很怕他这种折磨般的欢爱、
陵萧瑜将她身子翻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目光而轻蔑而嘲讽的审视着她哭的湿红的清纯眸子,粗糙的双手蛮横的插在她的双腿间,覆着她的花穴重重揉搓摩挲着,
“不要?可是你下面的小骚穴可是在告诉爷,你舒服的很呢!小骚货,瞧瞧你都湿成什么样子了,你不是只被男人玩过一次么,怎么就淫荡成这个样子?“
“不要……不要说了…嗯嗯……呜………”
茹娘不肯去直视他那羞辱而轻蔑的笑容,只是苍白着脸,无助的摇头哀求着身上的男人,
“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那我的银子不就白掏了,还是你能还我那五十两银子?”
“我…………我……没有银子……”
茹娘怔了怔,目光楚楚的咬着唇,呢喃着道,金夫人爱财如命,虽然茹娘每日都是忙来忙去的,为客栈做了很多辛苦的活,可是金夫人却是连一个铜板都不给她,别说是五十两了,就是十两她都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那就用你的身子好好还债吧!”
陵萧瑜毫不在乎的冷冷一笑,松开那一对被把玩的挺翘的双雪白嫩乳,将她如玉般的粉腿轻而易举的呈一字型分开,高举着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露出那娇羞隐匿的粉红花穴,粉嫩嫩的花瓣紧张的一一缩,
“呵呵,真是漂亮啊!”
他一边赞叹着,一边用手指去扯开那嫣红水湿的花瓣,里面所有的私密刹那间被一览无余的暴漏在男人的视线中。随着,男人那越发烫热的目光,一丝丝春水顺着男人的指尖流淌下来,
“又流水了哦……,呵呵~~”陵萧瑜抿唇轻笑,轻轻浅浅却又嘲弄至际的笑声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落,她晃动着双腿,想要躲开这残酷的羞辱,但是被灌了迷药的身子,根本就使不出什么力气,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着男人的羞辱笑声越来越大。
“真是害羞又敏感的身子……”男人慢条斯理的又在她的双腿间重重舔弄了一下,看着女子眸中一闪而过的那又羞辱又难耐的波光,他脸上的笑容更是愉悦,舌头伸入那花缝里面,来来回回的舔弄着里面敏感的小珍珠,
“你被那个楚员外开苞的时候,也是如此敏感吗?”
茹娘心头一震,想起第一晚,那噩梦一般的种种痛苦,她便觉得心口一阵酸痛,她呜咽着将头扭到一边,落着泪不开口。不愿意再面对眼前这相貌英俊,却甚为冷酷残忍的男人。、
“爷还没准你转过头去,好好看着爷!”
像是不满意她这种态度,男人大手粗鲁的抓过她的下巴,逼着她面对着自己,然后又伸出一根一根修长的指微微摩挲了她的唇瓣几下,一边朝着她唇瓣中慢慢挤着,一边低沉命令道,
“给爷把嘴张开含住它!你给爷记住,爷花银子是来找乐子的,是你在伺候爷,不是爷在伺候你!“
茹娘看着他沉冷下来的面色,知道自己不能抗拒,心中虽然羞辱难过,但还是噙着泪缓缓的将男人的手指含在了口中。
陵萧瑜这才似是满意了一般,手指在那红润的小嘴里抽动着,细软无措的小舌尖被勾在那粗糙的指间把玩着,男人似乎是刻意折磨她似的,一会用两根指头夹住她的舌尖,让她舌头动弹不得,一会又故意深深抽送到她的口腔深处,那长长的手指头像是要戳到她的嗓子眼,让她难受的几欲干呕。
茹娘番外:梨花白2(限)
看着她蹙着眉头,难受的泪水涟涟而下的样子,他的眸子却甚是愉悦,似是怎么玩也玩不腻,过了好半天,他才停止了玩弄,腾出来的手指掐弄着她的蓓蕾,玩味的笑问道,
“好吃么?茹娘?”
“唔~~嗯~~”
茹娘哭着摇着头,可是被塞着粗长手指的小嘴无力的张了张,最后却还是一个字也无法说出来
陵萧瑜一脸兴味地看着床上扭动的娇涩女子,看着她的红唇已经被自己的手指玩的红肿起来,方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H) 分卷阅读16
他看着她雪臀间缓缓流淌下来的春水,眸子又是一热,像是想要证明自己是有多喜爱一般的,他再次含住那小小的洞口用力的吮吸起来,用舌头将那湿漉漉的春水尽数卷入口中,在他的唇齿间刻意的发出了羞人的吸取水渍声,让她本就燥热难耐的身子愈加羞耻不堪,
她只觉得两条腿之间,酸软的难受,那过多太过疯狂的快感让她害怕又难以承受,雪白的双腿在他的肩膀上无力的蹭动着,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锦被,红着脸娇吟着求饶叫着,
“……嗯……嗯……爷……饶了我……爷……求求你……不要吸了……我……受不了了……爷……”
“你要自称为奴才对”
看着她被情欲折磨逗弄的泪光楚楚,娇喘连连,水嫩的娇躯在他掌下无力地扭动着,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儿,被人掌控在手心,徒劳的挣扎着,陵萧瑜眸中的光变更加明亮,一边命令着,一边更有力的吸允着她的小洞,直到她的双腿失控般的颤抖不休,仰着头媚叫不休,一股股春水失禁般的流个不停,
他方松开那微微红肿的花穴,淫邪的舔了舔红唇,沉声品评道,
“你的小骚穴真是香甜啊……好像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
茹娘已经无力再说什么,只是瘫软在床上,羞辱无助的望着眼前恶魔一般的男人,唯有挺立的雪乳随着她的抽泣而剧烈起伏着。
于是,那微微颤动的椒乳,便又再次成了男人进攻的目标,他大掌握住一只娇嫩欲滴的乳,用力发狠的一捏,快感与痛楚同时传进茹娘的脑中,让她忍不住立时身子一颤,噙着泪低呼出来
“啊……好痛……爷……痛……”
但是,男人乌黑的眸子却是没有一丝同情之意,只握住她的另一只雪乳在掌心也是狠狠用力一捏,看着她痛的又落下一串泪珠来,方将炙热的薄唇贴近她的耳畔,幽幽笑着威胁道,
“乖乖地别动,爷可要进你这小淫穴了,你要是不听话,惹我生气后果会很严重的……”
闻言,茹娘心中一惊,清澈朴素的眸子浮起一抹浓浓的恐惧慌张之色,但是看着男人那充满危险气息的眸子,她却又不敢有丝毫的挣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在心里偷偷盼着,男人的动作可以轻一点。
蓦的,一个烫热而健壮的异物紧紧抵住了那小小的花穴,那种烫热的温度,让她羞辱而又恐惧,茹娘的眼泪止不住的又落了下来,第一晚的经历又可怕的传入脑海,让她忍不住噙着泪,想要求他放过自己一般的,身子微微发抖的无助轻唤,
“~~~爷~~~~”
然而,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并没有仔细听她在叫什么,他只想快点释放身下这肿胀的炙热疼痛,而眼前那湿乎乎,紧张的一一缩的小穴正是慰藉他燥热下身的良药,他再也不想等了,一丝一毫也不想等了,
“啊……!”
随着男人腰肢重重一挺,她立即脸色苍白的哭叫一声,剧烈的疼痛再次袭便了她的全身,那种难以承受的锐痛让她整个身子都痛的发抖,额头上渗出一片冷汗,那窄小的花穴无法承受那粗壮分身的进入,紧紧缩含咬着那巨大的分身,像是要将他硬生生的挤出去。
“呃……啊……怎么这么紧!”
陵萧瑜没想到她的花穴会那么紧,也是被夹的身下一阵剧痛,一滴冷汗顺着他额头流了下来,他怔了一下,不由分说的便恼怒的在她雪臀上赏了重重一记,斥骂道,
“小贱货,你想把爷的下面夹痛么!给爷放松点!”
“呜……啊……嗯……不要……痛……爷……好痛……求你……求你不要……嗯……啊……”
茹娘双腿发颤的摇着头,呜咽啼哭着,雪臀因为被赏了重重一记,反而更加反射性的一缩,将男人的分身咬的更紧,
“啊哦……小贱妇!你是故意在与爷作对么!好,爷就好好陪你玩玩!!”
男人呻吟一声,眉头一皱,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腰肢又是惩罚般的的狠狠一挺,将那半截尚露在外面的分身,又狠狠的朝着里面挤入进去,大掌一只揉搓着她的一半雪臀,一只则不时的狠狠拍打着另一半的雪臀,发出连绵不断的清脆掌掴声
“不要……啊啊……恩恩……爷……痛……嗯嗯啊……不要……呜呜……爷绕了奴吧……”
“啊啊……不要进去……了……不要……爷……求求你……停下来……啊……痛……嗯嗯……啊……”
下身像是要被活生生劈成两半,又像是有一截粗长的木柱被人狠狠钉入花穴深处的痛楚,让她痛的不停咬着头,用力的拉扯着身下锦被啼哭着不停求饶,红唇被她咬得就快要出了血。
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下身也从来没有有过这种像是要被什么活生生撑裂开的感觉,纵然是第一次初夜,她也不曾感受过如此难熬的痛,撑裂到极致的痛,那个分身,如此烫热而巨大,像是将她的整个花穴都塞满了,满到再也没有一丝的缝隙,那种窒息般的痛楚,让她的小脸苍白如纸,也让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双腿间的湿红花瓣很快便被男人粗大的巨物摩挲的红肿不堪,无力合拢的向外大大翻着,而随着男人大掌不停拍打在已然红彤彤的雪臀上,汩汩的春水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唔……啊……知道自己流出来了么……你早如此了,又怎么会受苦,我早就警告你,惹怒我是很危险的!”
陵萧瑜一脸愉悦的享受着,从那红肿花穴中得到的一波波销魂蚀骨的快感,脸上的笑容邪气而淫秽,任由自己那粗硕可怖的昂扬一下一下的戳刺着水嫩嫩的红肿花穴,一下比一下的深,一下比一下的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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