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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人撩夫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楚小北
好。
那人一脸惶恐,急忙表示,他是瞧着孙通判脸色差,为表关心才出言劝说的,反过来委屈的表示孙骏好心当作驴肝肺,不是不舒服就算了,做什么迎接知府的当口摆出这么个脸色给人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什么意见呢。
被人直言指出心底的芥蒂,孙骏一阵不自在,支支吾吾,色厉内荏的抢白几句,便做闭口状。不过那脸色,到底没敢在摆出不忿来。
项渊慢条斯理的刮刮茶沫子,又悠悠哉哉咂摸一口茶,这才放下茶杯。
第62章贺礼
无视下边的暗潮汹涌,暗含期待,项渊十分平静的开口下达上任后的第一条指令。
“三日内,每个人做好一份各自职位的述职禀帖递上来,要求内容尽可能详实,比如现如今具体负责什么,手头有什么重要事项,历年来在此职位上有过什么嘉奖,今后对自己的职位有何规划,回去都想想,好好写。”
哗!
下边的人全部蒙圈。
这个新知府未也太不按常理出牌,没搭理他们故意挑起的事端不说,居然以万分认真的口吻,第一天来就下了这个一个丧心命狂的指令。
述职禀帖?这是什么鬼?!
而且衙门内,他们各自负责的事情都是有惯例的,按着惯例走就行,用得着叫他们自己再重新写一份上来吗?还嘉奖、规划,历来就没有过这样的事!
新官上任三把火是不假,可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知府,这禀帖是每个人都要写的吗?可衙门内那些差役狱卒的,有些连笔怎么握都不晓得,如何书写?”
项渊扫了眼问话之人,唇角挑出一抹极清淡的笑,却在看见的人眼里,充满嘲讽。
“本官倒想问问你,脑筋这般僵化,是如何做好分内之事的?”
那人顿时涨成猪肝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额头细汗争先恐后冒出来。盏茶功夫,瞥见项知府没有再追究的意思,忙不迭的坐下,面色难堪的频频拭汗。
范同知心里暗骂一声蠢货,什么状况还没搞清楚就亟不可待的出头,好了,成出头椽子被敲烂了吧!
这位主可不像头前的宋知府那般好讲话,观他年前来述职的那番做派还有甫一上任就强硬起来的态度,就知道这位年轻的状元出身的知府,可不是只想混混日子,靠着靠山往上爬的,八成是要大动作,把通平府彻底搅合一番。
范同知出身不算高,这么几年在知府衙门也算兢兢业业,虽有点小私心,不过大的错却从来不沾。本人惯于察言观色,心思又细,此时一见项渊强硬起来,便作顺服状,姿态恭谨,十分配合。
项渊瞥他一眼,笑赞道:“范同知不愧是衙门里的老人,若都像范同知这般积极配合,想必咱们衙门上下之间必然一片祥和,大家齐心协力,方能治理好这一方土地。你们说,是吧?”
下边的人纷纷附和,范同知低头露出一丝苦笑。想他年长项渊近十岁,却要听一个小他许多的人的夸奖,最后还要笑着道不敢。
唉,官场如战场啊,真不是讲究年长年少的地方。
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便是放个屁,他们都得在后头夸出花来。
孙骏嘴角含着一丝冷笑朝外走。
这个项渊,真把自个当回事!知府位置屁股还没坐热,就急吼吼的摆威风,居然要求所有人写什么劳什子的述职禀帖!真真好笑,衙门做事向来遵照惯例,各人该做什么都清清楚楚写着,谁还脱裤子放屁的事再写一遍呢?!等着瞧吧,下边这些人可都不满着呢。他刚刚特意细细打量一番这些属官的神色,多数都颇不以为然,若三日后,每人递交的都是抄录的一份衙门里备案的权属分工,看那项渊能摆出什么脸色来!
想到这,孙骏就一阵快意。脚步轻快的上了酒楼,熟门熟路进了包间,点了菜,心情预约的用起饭食。
项渊回到知府内宅,赵慎还在带人清理物品。这次从曲州过来,当地百姓听说项渊高升为知府,比项渊本人还要高兴,不管不顾的送来贺礼,都是些在大户人家眼里不算什么,但在村民眼中无比珍贵的土产品,什么鸡蛋啊,老母鸡啊,山菌啊之类的,满满的心意,沉甸甸。
项渊和赵慎早就嘱咐下人们不许下,可耐不住那些送礼的把东西往衙门口一放掉头就走,更有甚者,居然是半夜三更的送到衙门口放着,连个人影都见不着。项渊眼瞅着还有更多的村民从更远的地方往县衙赶,急忙提前动身,而且走之前还把到的大部分土产品都送到了育婴堂和济老院,自个只留了少少一些。
媳妇才生完项大壮,得好好补补呢。
而曲州各家族送来的贺礼,除了真金白银,项渊都毫不客气的笑纳了。真金白银,卡着线了,然后命胡主簿,如今的胡县丞登记造册,他和新任命的许县令一同审阅。每笔银钱,日后都将用作重建曲州。许县令就是之前从三泉县来的县丞,一向以项渊马首是瞻,极为敬服。把曲州交给他,项渊还是放心的。
“项大壮呢?”
赵慎横他一眼,拍拍手,把最后一个箱子归置完毕,直起身,不经意扯动腰间痛处,皱眉揉了揉。
项渊瞧见,上前一步大手贴上去。屋内的下仆见此,全都低头退出去。
“昨晚有些过了,怎么样,还痛不?”
“行了,没事。还有,那是壮壮,作什么叫项大壮,难听!”
“壮壮,大壮,不都是壮嘛,只要身体倍棒,管他叫什么。”
赵慎抽出一份礼单递过来,脸色有些古怪,道:“这是孙夫人遣人送来的礼单,东西我都单独放着呢,你瞧瞧,可合适?”
项渊接过来大略扫了一眼,上面的贺礼大部分都循着惯例,只一件,有些突兀,是件前朝的山水笔洗,只这一件的价值,便超了前头所有物件的总和。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件山水笔洗,似乎是赵老爷的物件。孙夫人能拿出来,怕是动了自个的陪嫁。”
“叫管事好生装着送回去吧。”项渊皱了下眉,送自个的陪嫁给自家哥儿婿,总觉得说不出的别扭。又不是落魄到需要靠出手女人家的陪嫁过活的人家,且瞧孙骏一脸衰相,活像死了娘老子,他会这么好心送如此贵重的贺礼来?能这么毫不介意的送过来,保不住就是个坑。
常多想的项知府,阴谋化了。
赵慎答应下,另找匣子把那件山水笔洗装进去,出门嘱咐管事好生送回去。回到房内,就见项渊把壮壮一把高高抛起,然后再伸手接住,项大壮不知是吓得还是乐得,哇哇直叫。登时吓得上前一把抢过孩子,横眉立眼道:“壮壮还这么小,你把他扔那么高,吓掉魂可怎么办!”
项渊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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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讲道理:“不会的,项大壮是我儿子,就该打小练起,将来能文能武,迷倒一大片大姑娘小媳妇。”
“什么话!这是能随便讲出来的吗?被人听到,怕不坏了你项知府的好名声!”
项渊摸摸鼻子,乖乖受教。一时口快,又忘了差别,媳妇教育得对!
见项渊理亏,赵慎反倒开始自省。淙子如今可是堂堂从四品的地方大员,夫夫俩关起门来怎么不客气都好说,不过在外头,自己还是要注意分寸,不然叫人瞧见,定然要暗地里笑淙子夫纲不振,传出惧内之言。
项大壮窝在他阿爹怀里,许久不见动静,不干了,蹬着小胖腿,挥舞着小胳膊,喔喔的冲项渊那头叫。
项渊一瞧,乐了。
小家伙近三个月,长得十足壮实,犹记刚出生时像个小猫崽子一样,小小的一团,虽哭声震天,可项渊还是十分忧心。而今,近三个月的功夫,小家伙足足长了四斤,近十斤的重量抱在怀里,沉甸甸的,真有种怀抱全世界的错觉。手脚白嫩嫩胖乎乎,眼睛黑葡萄籽似的,圆脸大耳朵,虎头虎脑,真没白起壮壮这个名字。
“不愧是我项大少的儿子,来,爹再给你飞一次。”
阻拦不及,眼瞅着项渊动作迅速的一把扔起项大壮,项大壮那傻孩子,居然咧嘴乐出声来了。只扔了一次,赵慎就把孩子抢过来,死活不肯再给项渊扔。
“壮壮这么小,若是骨头伤着了看你怎么悔恨!”
说完,不由分说唤来奶娘,叫抱下去喂奶去。期间根本没给项渊开口的机会。项渊闷笑,其实不用媳妇说,他也不打算再玩儿子了,小家伙乐那么久,也累了,刚刚还打了个小哈欠。这会儿抱下去吃完奶,正好睡一觉。
“前头怎么样,能应付得来吗?”
生怕项渊再想起祸祸儿子,赵慎急忙转移话题,一面又吩咐人送饭食过来。
项渊揽着赵慎朝饭桌走,笑得自信张扬:“这有何难的,媳妇,你信不信,就是比这从四品还大的官职,你夫君我照样能做得顺顺当当,风生水起。”
“是,你是文曲星状元郎嘛!多少年才出一个的呢!”
“哇,头一次听媳妇这么夸我,受不了。媳妇,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什么事求你夫君啊,嘴巴这么甜!”
赵慎脸色微妙的觑一眼项渊,抬手摸摸他的额头,放下,道:“瞎说什么!你可悠着点,刚当上知府就这般口无遮拦,外人怕要嚷嚷你得意忘形了。”
项渊故意哀叹一声,做戏般倒在椅子上,道:“完了,这日子没法过了。不过是个知府,媳妇就成了老太婆,唠里唠叨。日后若是做到一品大员,我的耳朵不是要生茧子了!”
赵慎憋了几憋,最后忍不住笑出来,释然道:“行了行了,知道你晓得我紧张,故意开解,只是这般插科打诨的,全没了形象。”
饭食端上来,项渊夹了一筷子红烧茄子放到赵慎碗里,亲昵的碰碰他的耳朵,语气温柔。
“骤然高升,我自个倒无所谓,左右不过是差事。就是怕你适应不了,束手束脚的。”
赵慎心里甜滋滋的,给项渊舀了一勺子汤,道:“好了,你放心吧,我晓得该怎么做。”
夫夫俩其乐融融,你给我夹一筷子菜,我给你舀个汤的,边吃还边聊着家常。
“安玖那边不知怎么样了。”
第63章洗尘宴
项安玖和项瑜跟着他们一起来通平,项渊考虑到日后俩人的学习问题,便叫项瑜带着项安玖来通平的官学。
今日,俩个小的正式入学。项瑜年纪大些,赵慎还不担忧,可项安玖毕竟才七岁多一些,又是一人离家在外,性格还较腼腆,赵慎就怕他心里不安稳却憋着不说。
“你尽管放心好了,我有叫宋大跟着仔细照看,若是有什么不对,定然会报过来。”
赵慎闻言便放下心,不过也决定自己还是要多注意。项瑜跟着他们夫夫时间长,彼此间早已熟络。论起和他们的亲密程度,怕是安玖这个亲侄儿都不如。淙子事多,难有时要顾及不来,若是他也忽略安玖的感受,就怕这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总觉得自己像个外人般,踏实不下来。
“明日洗尘宴,你在后宅这招待内眷,若是不自在,也别干忍着,我和范同知打过招呼,到时由他内人多顾着些,你只要端着派头就成。”
赵慎失笑,想了想,道:“不必,日后这样的场合定然不少,我若是每次都缩在后头,叫衙门那些属官怎么瞧你?再说,我可是名正言顺的知府内人,又不是见不得人,才不要当个哑巴摆设呢。”
项渊忍不住心底的小骚动,倾身过去,搂住媳妇,吧唧亲一大口,道:“是是是,我项知府的媳妇,站出去,那可是要闪瞎一票人的眼睛,哪里是见不得人呦,我还生怕见人多了,媳妇眼睛也花了,净去瞧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家呢。”
赵慎本有些羞恼,不过眼珠子一转,含笑转身面对项渊,伸出一根手指挑起项渊的下巴,微微扬起脸,眉梢上挑,眼神睥睨,缓缓贴近项渊,话像是含在唇间般,旖旎魅惑。
“如此,项知府可要好好表现哦。”
边说,手指边缓缓下移,从下巴一路点到小腹处,接着猝不及防的抽开手,赵慎转身出门,走到门口时,又蓦然回首,冲呆在原地的项渊勾唇一笑后扬长而去。
乖乖个娘老子,媳妇这是打哪修炼回来不成?!
这撩拨的本事,他娘娘的是从哪瞧来的?!
从来保守、严谨的媳妇,突然化身诱惑男神,这刺激,真不是一般大。项渊此时口干舌燥,心跳如鼓,小腹处烧起的火蹭蹭往上冒。这会子没别的念头,就想出门把放了一把火就撒丫子跑路的媳妇给逮回来,按在床上酱紫酱紫。
可惜,想法很好,现实很残酷。心底的燥热还没平息下去,内宅管事就来汇报明日洗尘宴的事。项渊只得打叠神应对,心底却暗搓搓的开始谋划今晚的吃肉大餐。
烛光晚餐似乎不错,变装游戏貌似也挺刺激,或许,他今晚可以试试期待已久的角色互换破雷?想想媳妇高冷矜持的被自己一把扑倒,项渊就有点迫不及待,忍不住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正躬身汇报事项的管事,不小心觑了一眼,一个激灵,背上冒出一层冷汗。忙仔细回想自个报告的内容,哪里出错了吗?咋个项知府笑得这么渗人啊!
*
知府的洗尘宴,不仅仅只是衙门的属官参加,通平府内一些有头有脸的高门大户的当家人也带了内眷来。
项渊的大名,早已传遍整个通平府。他在曲州任上以及地动时的种种举措,在得知朝廷任命他为通平府知府后,便被各高门大户打探的清清楚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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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雷厉风行,手段老练的状元郎,不止衙门属官,便是各高门大户,全都抱着谨慎观望的态度。因此,这次的洗尘宴,就不仅仅只是相互混个脸熟那么简单,而是项渊和各属官、家主们相互试探的战场。
项渊早就下定决定要把通平府彻底改造,之前宋知府在任时,他提出的一些建议,宋知府试着推行了几个,还有一些,却是连试验都没试验就被搁置一旁。宋知府想安然告老还乡,便不愿同通平府的各高门大户闹僵,得过且过。他却不想这么窝着,要干,就干大的!
赵慎之前还有些紧张,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能作为四品大员的内人接受一干命妇贵妇行礼问好。可连着受了几礼后,他突然就淡定了。
怕个什么呢!这里头属他男人官最大,便是他说这花是臭的,那些个打扮得金光闪耀的妇人们都得赔笑着抢着叫人换一盆。
心里头一顺畅,手脚放开来,脸皮也不再僵着,赵慎终于端出派头来。
那头,赵馨兰捏着帕子,离得远远的瞧了一眼,便垂下眼眸。和她站在一处的年轻妇人用团扇掩住半边脸,悄悄问:“兰姐姐,那个便是你的弟弟,项知府的嫡妻?”
赵馨兰轻轻颔首。
“瞧着气势还不错,看不出是庶子出身呢。”
赵馨兰扯扯嘴角,扶了扶鬓间珠花,轻描淡写道:“他这人除了经商,对别的都没兴趣,许是经手银钱多了,生意大了,便也不再怯懦吧。”
那年轻妇人立马撇撇嘴,语带不屑:“什么嘛!项大人如此丰神俊朗,娶个哥儿就算了,居然就只是个满身铜臭的商贾!项知府看上他那点了嘛!”
赵馨兰轻咬嘴唇,笑着对年轻妇人玩笑般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当初若不是换了亲,雪儿妹妹这会子嘲笑的怕不就是姐姐我了。”
被叫雪儿的年轻妇人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呀,兰姐姐的意思,莫不是那哥儿撺掇着家里头给换了亲?真真心机重,早早就打了项知府的主意,竟还夺走了姐姐的因缘,真卑鄙!”
赵馨兰只笑笑,不再做解释。看在那妇人眼里,更是确信赵慎是个阴险小人的事实。伺候赵馨兰过来赴宴的两个丫头,都是她从赵府带出来的心腹。赵馨兰一直都以为二人对自己忠心耿耿,根本不会起什么反心。却不知在她久久不孕,夫家态度又暧昧不清的情况下,其中一人,早已心存异念。
此时听完赵馨兰和雪儿的对话,那丫头不动声色的默默记下,等回了府,就瞅空溜进孙骏的书房,添油加醋的告了一状。由此,又引发一场公案,这是后话,在此不多叙言。
赵慎撇开最初的紧张,这之后应对起立越发如鱼得水,属于他自己的独特气质让他在一众妇人间,宛如众星捧月,不仅毫不突兀,反而散发着柔柔的吸引力。
有夫人带了自家未出门子的姑娘或哥儿来,瞧见此番情景,便私下里教导道:“多和项知府的正君学学,嫡妻就要有嫡妻的气度。便是出身不显,自己的涵养上去了,照样能震得住别人。”
正说着,却见项渊带着男人们从另一头过来。原来衙门下属出钱请了戏班子过来,要看戏,便得进了内宅来。知府衙门内宅也不算宽敞,所以若是看戏,男女宾客便不能分得那么清。
项渊站住脚,在离女眷几米的距离处,开口建议道:“难得有机会赏戏,大家不如借此乐上一乐。本官瞧不如这样,闺阁的娇客们便移步到隔间去听戏,夫人们呢,就由各家老爷带着,大家伙一道喜喜庆庆的,岂不快活?”
有那善于逢迎的,闻听此言,立马开口附和:“知府此言妙极!有娇妻美眷相陪,人生一大乐事啊!如此听戏,怕是咱们大梁头一遭呢。只是苦了那尚未婚娶的,经此一桩,回去后第一件事,怕不就是赶紧遣了媒人提亲啊!”
虽是讨好的话,可这么说出来,大家伙还是被逗乐了。不管男人们如何,女人们听到项渊的建议,没有一个不暗地里高兴的。向来都是自家老爷出门找乐子,她们这些内宅妇人,曾几何时能跟在身后,一起赴宴游乐的?若是安安生生游玩到也罢了,可出去后十有八九却都找了粉头妓子作陪,生生呕死人。
项渊说完,便瞧向赵慎,见他姿态放松闲适,吊起的心这才放下。不由露出个笑意,抬高声音道:“正君,还不过来伺候你家老爷。”
明显的戏语,听得赵慎面皮一热。顾不得别人投来的揶揄目光,忍着羞臊,绷着脸朝项渊那过去。伺候着他入了座,又倒了热茶,剥了果子,这才被项渊暗地里拉着坐下。
其余人等一瞧,也纷纷带着各自的夫人按品级大小坐下。不过在心底,对项知府刚刚为何作此提议,到都有了答案。
敢情是项知府想和自家正君一道听戏,这才拽了一大通说辞,干脆把他们全拉下水陪着。男人们心底颇不以为然,觉得这项知府未有些儿女情长。而那些夫人们的心底,却全都有些不是滋味。接下来的态度,也全都做了改变。之前她们还对赵慎有些不以为然,此刻却敛了眼底的轻视。不论她们如何非议赵慎一个容貌不显的哥儿怎么能做了正妻,瞧项知府的亲昵态度,赵慎这个知府正君暂时都坐得稳稳当当。而她们,除了和他打好关系外,其余的都不能再想。
孙骏是通判,品级仅次于范同知,俩人的位置便紧挨在一起,进而各自的夫人,也坐到了一起。
赵馨兰看向旁边的范夫人,递过去一个温柔的笑意。趁男人们专心看戏的空档,微微倾身过去打个招呼。
“范夫人同上次见面相比,脸色好了很多呢。”
范夫人摸摸脸,乐呵呵道:“是啊,上次见面我才刚刚病好,脸色很憔悴。这次许是一直都很康健,所以显得红润些。”
“都道莫要生病,这一旦病了,不止气色不好,就连运气都要差很多呢。”赵馨兰边说着,边望望赵慎的方向,似感叹般,道:“我那弟弟到是一直都很康健,不像我,成婚前,生生病了一场。”
第64章谣言
范夫人并不晓得赵家之事,闻听此言,随口感叹道:“那可真是凶险啊,幸而孙夫人无事,如今瞧着,也还是貌美隽秀,人比花娇。”
赵馨兰抿唇笑笑,道:“有什么法子呢,咱们女人家姻缘之事,向来但凭父母做主,自己是一点主张都不许拿的。”
范夫人不晓得话题怎么绕到这来,笑着附和两句:“孙夫人说得是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碰着个靠谱的,咱们还能安乐一生,若是遇着个不着调的,那真是生生要熬死人啊。”
“瞧范夫人的眉眼,想来范同知对范夫人定然很好。”
赵馨兰捏着帕子捂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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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句亲昵的玩笑,拉近了和范夫人的距离。
范夫人眉开眼笑,忍不住瞥了眼前头看戏的范同知,有些羞涩道:“他对我是挺好。”说完,瞧瞧赵馨兰,急忙又道:“不过我瞧着孙通判对孙夫人也是很好呢。”
赵馨兰扯扯唇角,淡淡道:“嗯,是不错。”
范夫人察言观色,见她不想再提这个话题,便笑着说起前头演的戏来。赵馨兰也打叠神,和范夫人说笑几句。
待宴席散去,范夫人随范同知回府,谈及此事,颇有些奇怪赵馨兰暧昧不清的态度。范同知早暗地里打探过项渊和孙骏这对连襟的事,隐隐约约听到过一些风声,见范夫人奇怪赵馨兰突然状似亲密的谈论这些话题,便吩咐范夫人不要再沾惹这事。
“两家私下里瞧着也并不亲密,虽为连襟,却还不如关系近的下属。日后那孙夫人若再拉你说事,你找个借口敷衍一二便是。我冷眼瞧着,他们怕是没打什么好主意。”
范夫人急忙应下。
果然,只一日功夫,通平府上层圈子里就开始流传一个谣言。说项知府的正君本是赵家庶子,自幼便喜好钻营,极爱黄白之物。为人心机颇深,因不瞒主母订下的婚事,又瞧中那时项知府的学识,便暗地里使了手段,抢走自幼便与项知府定亲的自家姐姐的婚事,如愿嫁入项府。而被陷害的姐姐,虽大病一场,结果反而因祸得福,嫁入了书香门第孙家,成为如今的通判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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