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共我沉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elineHOLIC
成则衷抱着陆时青的腰腹从他身后进入,就着那个姿势他俯下身去贴住陆时青的背,笑着说:“好,我慢一点。”然后几乎全部退出,再一口气缓缓地深深顶入。
陆时青颤抖着叫出来,整个身子都软下去,偏偏被箍住了腰身无法逃脱,他大口呼吸,脸上是沉溺的表情。
“时青醉了,想要我抱他,”成则衷仍按这样的节奏和力度坦然地动作着,一边抬起头看着戎冶一边微笑着告诉他,“……你说得不错,他饮醉了确实热情。”好像他身下那个正被他谈论着的人发出的呻吟只是背景音。
“戎冶在那儿呢,”成则衷眼睛看着戎冶,手却摩挲着陆时青的脖颈,然后慢慢滑上去,到了陆时青的唇畔,手指稍作揉弄便深入湿润温暖的口腔逗引起他的舌头,垂下眼帘勾着嘴角不疾不徐地发问,嗓音磁性得好像在施咒,“要我还是要他,嗯?”
戎冶仿佛失去了自己的





共我沉沦 分卷阅读129
声音。
真的见到了这一幕,他才知道这一刻他的感受不是愤怒,而是惧怕。
……仿佛是噩梦成真。
之前戎冶故作大方说只要陆时青自己愿意,成则衷大可同他上床,可直到刚刚他才知道,他根本受不了这个刺激。
陆时青不喜欢开着灯做,其实戎冶从前也更偏爱在光线条件比较差的环境里看他,准确地说,是透过他看她陆时青在昏暗的地方看起来尤其像桂靖灼。
此时此地,戎冶直面了多年前他最害怕的那一幕……
他最好的兄弟和他最爱的女人搞在了一起。
他好似又听见成则衷戏谑而冷酷地问他:“戎冶,倘若当年我回应了靖灼,你无法原谅的那个人,到底会是我,还会是她?”
戎冶的胸膛里不可自抑地产生了一阵痉挛,剧烈的绞痛让他回过神来,然后他听见成则衷正对陆时青低声说话。
“要想那么久吗?”成则衷笑道,退出了陆时青的身体。
陆时青呜咽了好几声,似乎很不满成则衷抽身离开,他吐出成则衷的手指迷蒙着半睁的双眼自己转过身来索求,手脚都往成则衷身上缠,竟是流泪了,语气透着伤心:“我不要他,他很脏……”
戎冶只是死死看着成则衷,他浑身的血几乎都凉了下来。
成则衷却没看戎冶,他仍旧笑着,拿住陆时青的右手说:“你要他的,别赌气。”他轻吻陆时青的手腕内侧,好像诱哄一样说:“我和他一起来安慰你……好不好?”
成则衷捏着陆时青的下颌将他的面孔转过来朝着戎冶的方向,声音沉缓如魔鬼蛊惑的絮语:“看着戎冶,想一想他曾经是怎么跟你做爱的,一定跟我不一样,对吗?他如何爱抚你……如何进入你……他给你带来过什么样的高潮……”
陆时青的呼吸重新变得粗重起来,他皱着眉,闭上眼别开了脸,身体却在煎熬中扭动。
成则衷轻笑着拂过陆时青昂扬的下身:“你看,你的身体仍然渴望他。”
成则衷的目光转过来,望住了戎冶,含笑双眸闪烁着魔魅般的光采,却那么咄咄逼人,他开口,口吻文雅,像之前数次一般邀请戎冶:“一起吗?”就像分享所有那些可有可无的玩物那样跟我一起分享他,向我证明他不在你心里,向我证明……你原谅不了的会是桂靖灼。
戎冶以冰冷的视线地回望成则衷,足有十几秒,然后低沉暗哑地笑了。
偏要我被诛心哀叫还得毫无怨言……是不是唯有沥血叩心誓为你不二之臣,你才肯信我有诚意。
戎冶止了笑走向宽大柔软的床,探身抓住陆时青一条手臂将他硬生生拉了过来,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成则衷,那滔天的怒意没有一丝一毫掩“你要看我的态度?……阿衷,你会看到的。”
语毕戎冶便在陆时青颈后斩落一记手刀打晕了他,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了陆时青的身体将他打横抱起,就这么带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
陆时青醒来时是趴着的,颈后仍余存着鲜明的胀痛,他忍不住想伸出手去触碰,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被捆在了背后。
而戎冶正坐在椅中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部深刻冷峻,像位看着死囚的阴沉典狱官。
昨夜的回忆潮水般涌入脑海,陆时青虽诧异于自己当时的荒唐并且感到了后悔,但还是极力克服下了惧意,紧抿嘴唇大睁着眼回视戎冶。戎冶仍是不动不说话,良久陆时青终于开口道:“你很生气?戎冶,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可记得你对我没有过一天忠贞……”
“你不是想离开我么,”戎冶打断他,站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俯瞰着他,“你最后当一次静灼,我就让你走。”
陆时青被戎冶拉下床他头上发沉,并错愕地发现身上穿着一袭长裙然后跌跌撞撞被推到了一面全身镜前,他才终于完全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一头柔亮的垂坠黑发,颀长瘦削的身躯被包裹在优雅俏丽的黑色露背长裙之中。
这……是谁。
陆时青盯着镜中人,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戎冶站在他身后,细致地为他把头发拨顺,然后分披到了胸前。戎冶也望着镜中人,扶着陆时青的双肩淡笑道:“静灼如果还活着,大概就会是这样她很美,对不对?”
“戎冶,你疯了……”陆时青几乎能听见自己的牙齿在格格碰撞。
“阿衷想提醒我一些事情,我只是顺他的意罢了,”戎冶漠然说完这句,又重新挂起一点笑容,“等我一下。”
戎冶取来了一条奢丽的、搭配着海蓝宝石的钻石项链,要为陆时青戴上,陆时青试图反抗,戎冶眼睛也不抬地在他膝弯踹了一脚,让他跪下了,然后自己也半蹲下来,仔细地为他戴好项链。
陆时青又怒又怕,只能无力地从镜中看着戎冶对自己任意施为。
“这条项链我觉得很配静灼,一早就买下了,但很遗憾她已经戴不了了,就由你替她戴给我看一次吧。”戎冶顾自说完,转到陆时青面前来,目光深沉地端详着他的模样不得不说这条美丽的裙子搭配璀璨奢华的钻石项链更衬得陆时青白透如薄瓷的皮肤极具魅力,令人惊艳不已。
“戎冶……你怕我还不够恨你吗?”陆时青咬牙道。
戎冶置若罔闻,反而起身又拿了只口红来,淡淡道:“你的嘴唇不够血色。”陆时青狠狠将头撇开,拒不配合。
戎冶的大手箍住陆时青瘦削的下巴将他脸抬起,手指压出了处处青白,另一手则稳稳地持着口红一笔一笔有条不紊地往他紧抿的唇上画着不管那些艳丽的线条在他淡色唇瓣上纵横得多么丑陋狰狞。
抵死不从的陆时青还在挣扎不休,呈现出一种凌厉又凄楚的美感,然而戎冶却无心欣赏,他的心里像是有头暴躁的怪物横冲直撞,搅得天翻地覆,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胡思乱想。他想象,如果是真正的静灼呢?或者那个他最熟悉的陌生人,在如此境遇下,会做何反应他曾幡然意识到自己的这名情人与那人的脾性多处相似,那个认识令他毛骨悚然,心虚不已。
最终,却唯有一个念头愈发清晰,不断盘旋:“不像……不像……不像!”如同催眠,却教戎冶心中的恶更加肆无忌惮,好像一经确定他们的性情并不是真的相似,就给他此时此地的劣行下了赦令。
陆时青在戎冶手中因愤恨和畏惧而颤抖,只是他生来骄傲,绝不允许自己低下头颅,只能涨红了白净的面皮,嘴唇紧抿,用通红的眼予以回击。
“陆时青,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我要你做什么,你最好照做。”戎冶不为所动,反而慢条斯理地抽了纸巾耐心地擦起画出界的口




共我沉沦 分卷阅读130
红,手下力道却丝毫没有轻柔起来。
面容俊美的男子屈辱不堪地在地上跪着,手反剪在背后根本使不上力,只能被迫仰起面孔承受眼前男人的羞辱。他紧咬着牙关,下巴在同那只无法抗争的手角力。他倔强地直视着戎冶微垂的双眼,那里面有个荒芜肃杀的寒冬,仿佛他陆时青,只是颗微不足道、随风飘摇的沙砾。
他这才懂了,无论这些年来他为他妥协几分牺牲多少,他都从未真正在乎过他。
仿佛这数年来的羁绊与纠葛只是虚无。
他如何能甘心。
“戎冶,就算你给我动变性手术,我也不会是她,你他妈睁眼看清楚了!她死了那么多年,就算没烧干净,骨头也该烂了!”陆时青恶狠狠地,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双眼光迸射。
他是真气昏了头,几乎从未吐过脏字的人,才胆敢用这种态度,跟戎冶说这样的话。
话甫一说完,他就后悔了。
戎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冷笑了一声,那支口红被丢在地上,而紧接着,他就给了陆时青一记既痛又响的耳光,干脆利落,直打得陆时青耳中嗡鸣、一头栽倒。
陆时青不敢置信地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他的心脏痉挛了一下,眼中几乎即时不受控制地涌出了泪。
他的嘴里好苦,那血像是不具名的毒药,苦味喷薄而出,直逼到神经末梢。
然后陆时青只听得戎冶冷冷说了一句:“够胆你就再多说一个字。”
他不知该哭或是笑,最终流着泪哑着嗓子大声苦笑起来。
这个他全心爱过的男人最终半蹲下来,温柔无比地抚摸着红肿的那片脸颊,如同变了一个人般缓声说:“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陆时青艰难地去看戎冶的表情,那果真是心怀愧疚与疼惜的。
可他的下一句就将他打回了冰窖:“我不该打你的脸,你和她相似的地方,不过也就是这张脸了……也就是凭这张脸,我留你一条命。”戎冶将陆时青掼回地上。
“滚,”戎冶站直了身体,声音没有一点温度,“滚得越远越好,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也永远不要再让阿衷见到你。
第66章猜心(一)
陆时青已经离开了,戎冶却一直没有走出房间他的愤怒仍是未熄的火山。
旁人没有敢接近那个房间的,只有李霄云借口送茶水在门外柔声询问过戎冶,但并没有被允许进去;用餐的时间李霄云又试着去敲门,这次完全没有得到回应,只好识趣地作罢。
戎冶没有一点饮水进食的心情,并且完全不想让任何会喘气的活物靠近自己。他又陷在了昨夜的那一幕里,五脏六腑间本已经停息冷却的岩浆像是重新活了,滚滚涌动着,要将他从里面一寸寸熔融掉。
成则衷真是位严酷的考官。
这一刀又狠又准,扎得戎冶心头滴血,成功提醒当初桂靖灼也同样地背叛了他,区别只不过是她的背叛没有机会付诸实践。
所以戎冶原谅桂靖灼,但也彻底放下了她,这最后一眼,权作告别。曾经数千个日夜的爱与痛戎冶无法否认也不会否认,但从今往后,再没有追思怀恋,戎冶心中留下的只会有对她早逝的愧疚。
这一刀,更让戎冶得出了答案。
面对成则衷和他人的联手背叛,戎冶对成则衷的愤怒几乎达到峰值,甚至转化成恨,但他永远不会原谅的那一个,只会是另一人那个自身背叛他、更诱使了成则衷背叛他的人,戎冶此生都绝不会原宥宽恕。
但已经对成则衷产生的恨意,他又该如何消解?
戎冶憋闷郁愤而不得发泄,最终选择将自己浸泡进酒里。
负一层的酒柜里陈列的各色名贵藏酒、酒架上放置的一瓶瓶佳酿,不知哪些被他拿出来倒进嘴里穿肠入腹、喝过几口便扔开,哪些又因此刻不得心意而敞着盖子就被径直摔在了地上。等到后来,厚厚地毯上已经洇开成团成团颜色不一的酒渍,各式酒瓶横陈一地,满室浓烈冲鼻的酒气。
环顾酒柜酒架上,劫后余生的竟寥寥无几。
戎冶这般放纵狂饮,再好的酒量也不能不醉。
喝到最后他的双眼终于酩酊,泛着红透着狠,盯着空气中的某处低声自语:“这世上谁都可以背叛我,只有你……不行!”他将手中的酒瓶重重抛开,抓着酒柜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
成则衷的睡眠质量以前就算不得好,车祸之后几年更是糟糕。
在没有性爱来消耗力疲钝心神、酒也失效的夜晚,他总是不得不借助药物才能入睡,后来他意识到这并非长久之计,为了避产生依赖性,才逐渐改变了用药策略,严格控制药量,药品也改换成超短效类。
今晚就寝前他服下一颗,三四十分钟后困意袭来使他进入了睡眠。
所以约莫一小时后当外来者进入他的居所时,成则衷毫无所察
来者自然是通过正常手段进入的,否则安保系统早就作出了反应这里的主人曾亲自将他的指纹信息录入门锁。
实际上他进门后弄出的动静并不小,但那声音还不足以传入成则衷的房门内将人惊醒。
他的脚步沉稳中却有一丝不易察的虚浮,周身裹挟着一股渐渐被热意烘暖的冰凉酒气;他脱下外套,脱下上衣,一路丢在地上,径直朝主人的卧房走去。
成则衷是被颈间那既痛又痒的噬咬感唤醒的,上半身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凉意,显然被子被拉到了腰间。
然后他感到凉意蔓延到腿上,旋即身上一沉,一片暖意紧接着笼罩了他有人半压到了他身上。
因为药物的关系,即便当下醒来了,他的大脑仍是昏昏沉沉的,身体先一步作出了下意识的反应,膝盖骤然发力顶起试图掀翻上方的人他以为是靳哲心有不甘搞的偷袭。
膝盖被挡下,那股力道不容抵抗地将他的腿沉沉地压下去。
在黑暗中成则衷嗅到了十分浓郁的酒气,他声线低哑带着淡淡怒意:“喝了酒……来造反了?”他半撑起身子伸出手去,五指滑入男人浓密的发里,手上稍加用力,揪着他的发丝迫使他抬起头来。
成则衷的双眼稍稍适应了黑暗,终于大致看清了男人的轮廓。然而他在那一瞬间才迟钝地发现,此人头发的质感与靳哲的丝毫不同,下一刻,他已经与一双雪亮的眼相对。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道:“……戎冶?”他自然百分百确认这是戎冶,他惊疑的是为何会是他。
戎冶没有说话。
“你喝醉了。”成则衷冷静地判断。
戎冶低低沉沉地、仿佛从胸腔里笑了一声,毫无温度地回答:“大概吧。”




共我沉沦 分卷阅读131
戎冶身体里沉睡着一只怪物,酒令他的理智昏睡时,那只怪物就会苏醒。
他近乎凶恶地欺近成则衷,用一个堪称狠戾的深长的吻封缄这个话题。成则衷安静得出奇,没有半分反抗,自然也没有配合大概是受到这种态度的安抚,戎冶敛了大半恶气,这个吻终于不似报复性的撕咬,逐渐多了温柔的意味,却变成了情热的前奏,令两人的气息也一点点粗重起来。
成则衷的皮肤简直带着一股不可思议的魔力,戎冶的指掌紧贴着不愿离开、一径滑行到他的腰间,流连片刻后便坚决地更往下去。
下一秒戎冶因为头皮被大力拉扯而传来的剧痛倒抽一口冷气,不得不离开了成则衷一些。
“我是谁?”四目相对,他听到对方冷冷地问。
戎冶的眼神猛然暗沉下去,他不吐一字,只是强硬地想要压住成则衷的手脚,却猝不及防地在脸上受了一拳。
戎冶混不在意地笑了一声,活动了一下疼痛的下颌骨,这一拳并未留多少情面,他已经在浓重血腥味中舔出了后槽牙的几分松动。
够狠的。你可真是天下第一会给我搓火的。
戎冶在心里越想越恨,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压得成则衷骨头都要作响。却没想到成则衷竟能挣脱,二话不说又是一拳,这次打在眼眶上,戎冶痛嘶一声,直觉眼角可能裂了。
成则衷的手掌牢牢地揽住他后颈,平平静静地问了第二次:“戎冶,我是谁?”事实上,如果戎冶仔细感受,那只仿佛有千斤重的压在他脖颈上的手,正因极力克制着濒临爆发的怒火而在微微颤动。
然而此刻连戎冶自己都已经忍无可忍,那些酒弄得他昏头涨脑,这个人还跟他动手!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来:“成、则、衷。”
他的手死死扣住了成则衷的肩关节,他真想发狠把成则衷的手臂给卸了,好叫他乖顺一些,这个暴戾的念头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却撞到了多年前就埋下的浓浓阴影,终是被他拼命忍下了。
成则衷忍不住想要嘲笑自己。
事实上不如称之为早有预料,只是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报复方式。
再被偏爱又能证明什么?……只不过五十步笑百步。
桂靖灼死了又怎么样,不是一样有陆时青、李霄云?这个男人的感情实在太容易交付,事实上早已从心上削下了边边角角,无关痛痒、不自知地赠出,却还坚定地以为自己仍全心在上段感情中徘徊、再无新的投入。
没有了这一个两个,也总会有其他人同他日久生情。
戎冶的眼神阴冷而狂乱,在这般如掠食者般危险的注视下,成则衷的双膝被硬生生打开,然后戎冶将他死死压在身下,两人光裸的躯体紧紧相贴,成则衷再清楚不过地能感受到对方炙热坚硬的勃发,和近在咫尺的,滚烫的呼吸。
“别他妈跟我发疯。”成则衷重重挣动了一下,声线冰冷,亦有深藏的怒气。
戎冶带着残忍意味阴煞煞冷笑了一声,伸手用手指夹住了床头柜上杯子的杯壁,反手就将杯里的水全部倒在了手上,然后将杯子扔开。
接着他埋下头来在成则衷颈侧以几乎可破皮见血的力度发狠地咬了一口,带着湿意的手掌覆住成则衷下身,薄茧重重擦过脆弱的囊袋和会阴,接着手指便粗鲁且急躁地刺入了成则衷的身体用了狠劲往里顶,并用力弯曲、以撑开肠壁制造出塞入第二根手指的空间。
一切都发生地太过迅猛,成则衷没想到戎冶真敢这么做,还未及做出什么真正的反应,便在戎冶初初侵入时就被强烈的不适感击中,他急促地、低低地喘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扣住了戎冶的肩,用力到几乎要把戎冶的锁骨按碎,身体拒不配合紧紧锁闭着,咬牙道:“……拿出去!”
戎冶没有手,且大有不做到底不罢休的态势,肌肉偾张,赤红的眼里满是烈火般的欲望和愤恨,像个陷入疯狂的破坏神。他没将手指拿出去,反而更为粗暴地、硬塞进了第二根。
成则衷大怒如狂极力挣挫,右腿蹬踹,喉间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眼睛像是烧起来一样亮得骇人,瞪着戎冶,恨不得烧穿了他。戎冶几乎错觉,要是成则衷指尖有利爪,肯定已经毫不犹豫地剖开了他的腹腔掏空他的心肝肺。
成则衷死不就范、力道毫不留情,戎冶低声痛呼,只得妥协地去翻床头柜的抽屉没有任何他需要的东西。成则衷那该死的“洁癖”,从来不在做过爱的床上睡觉,当然不会在这个房间准备那些东西了……哈,这张床明天恐怕也会被砸了扔出去吧?
戎冶骂了一声,也瞪着成则衷,用极其不解却伤人尊严的愠怒语气道:“你为什么不能像他们一样,在这种时候乖一点?不要逼我拧断你的手!”
酒给人的影响总是远超人们自己所想象的凭着戎冶目前的理智,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成则衷一下子如此沉默近乎顺从,却紧接着就更为激烈地反抗起来。
那些奸猾、歹毒的神经搅乱因子被不屈服的反抗不断刺激,像恶魔一般,在戎冶心中鼓吹起更为炽盛的怒火。
戎冶不自知地释放着破坏力,成则衷只觉尺骨几乎被挤压得濒临碎裂,痛得闷哼一声,双腿被大力迫使着弯屈打开,呈现出羞耻的姿势,身体也因此失去了大半力道。
满腹怒火的戎冶为了压制成则衷早已热汗淋漓,再没有什么耐心再做扩张或润滑,抽出手指直接换上了真刀实枪,残忍地将成则衷往下拖,不管不顾地贸然顶了进去成则衷立刻就惨叫出声,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脸色霎时间刷白,额上细细密密地浮出冷汗来。
戎冶也痛得停住了,他停顿了两秒,退了出来,将余痛中的成则衷翻过身去,低声说了一句话,轻得似自言自语。成则衷却听清了,他说的是:这样好些。
戎冶记得成则衷脊背的模样,即使在黑暗中,也觉得眼前清晰可见任何见过那片脊背的人都不可能忘记。
他所见过的最性感迷人的男人的脊背……饱含的力量足以展露无遗,且在此基础上、最大限度地呈现了人体美学之优雅,比例绝妙,每一根线条都被雕刻得恰如其分,每一条肌肉纤维都分布得恰到好处,肩线宽阔流畅,腰身劲瘦蕴藏力道,骶椎骨上方有着清晰可见的麦凯斯菱……
戎冶回忆着这些紧实的背肌在舒张间产生的致命美感,忍不住伸出右手食指沿着成则衷深深的脊柱线描绘,随着那线条下滑到他凹陷的后腰,又自那低谷上行,经历了一个曼妙得惊心动魄的陡坡,行至尾椎骨的末端。
直到成则衷不自在地挣动了一下,戎冶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做了什么……一次饱含情色意味和深深迷恋的触摸。




共我沉沦 分卷阅读132
然后成则衷感到那具如火铸就的躯体再度覆下,男人更灼热的唇落在他的背脊上,烙得他一颤。这烫人的一吻甚至朝圣般虔诚地停顿了片刻。
男人耐下心来,再次扩展那条细窄的甬道,这次动作温和的多
成则衷竭力想要抬起身体,声音嘶哑沉怒:“戎!冶!”
戎冶巨石般不可撼动地压着他,置若罔闻,毫不停顿。
1...3940414243...8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