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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薛直
看来今日叫他进来,是卫燎要落子了。
傅希如不说话,用眼神询问。
卫燎拿着袍子过来,往他腿上一扔:“看看。”
其实没什么好看,天下紫服,多半都是一样的,卫燎拿来的这件,青紫之色,质地是上好的绸缎,有流水一样的暗纹,大约是凤和鹤,沉沉光华在上头散开,说不清是权势的光辉,还是衣服自己的光辉。
卫燎又找出玉带,甚至还找出了一件细白绫的中单,都堆到傅希如身边,又像是命令,又像是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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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换上试试?”
傅希如用手拂过膝上灿烂的紫服,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手修长,肤色白皙,怎么都晒不黑,衬着沉冷的青紫色,卫燎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目光,跟着看过去,一直到傅希如迷惑的,嗯了一声。
他快要绷不住这幅若无其事的面具了。
“不换上试试吗?”
傅希如明白了他的意思,又低头看了看那件紫服。
本朝只有州县两级,州又分上州,中州,下州,刺史官职各不相同,幽州人口众多,本该是上州,可从先帝起,因在幽州设置了节度使,总掌军政大权,刺史的官位也就降下去了,从四品的也有。
到了卫燎这时候,幽州,平卢,范阳三地节度使是同一个人,云横的权欲不重,只因他已经习惯了在驻地内称王称霸,刺史理所当然成了他的属官,傅希如做幽州刺史的时候,已也不过四品而已。
四品服绯,三品服紫,差只差一步,但这一步就是天壤之别。本以为要穿回这身衣服,总得一番功夫,却不料是卫燎自己拿到他面前的。
他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可卫燎知道作为君王他该要什么吗?
卫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见他静默,若有所思,就又回身,从架子上拿了个匣子下来。
那是个铁打造的匣子,镶饰明珠宝石,窄长,往桌上一放,沉甸甸的一声响。傅希如认识这个匣子,也知道从前里面装的是什么,一挑眉,看到卫燎毫无卖关子的意思,打开了锁扣,往上一掀。
里头果然是一把剑,红绫堆簇,拥着着鲨鱼皮的剑鞘,几乎塞满了整个匣子,里头的剑没有装饰,长六尺,剑耳向上翻卷,傅希如知道剑脊上往两侧,是寒星一样流淌的冷光。
他看着剑柄上镌刻的名字,突然很想叹息。
那是剑名,龙渊。
这自然不是盛名蜚著的那把古剑,所谓“欲知龙渊,观其状,如登高山,临深渊”者,而是建朝之后,开国皇帝命人根据古籍重铸的十二金剑之一。此物只赐予皇室贵胄,比如废太子的太阿,比如卫燎的龙渊。
他登基那一天,傅希如做他的前导官,要佩剑的时候,卫燎把龙渊赐给了他,出京的时候傅希如没带,卫燎又了回来。兜兜转转,居然又回到傅希如面前。
“还给你。”卫燎知道这时候似乎应该调动些感情,可他反而说得干巴巴的,见傅希如愣了神,这才换了一口气,找回一点感觉,俯下身佯作认真的端详他:“怎么,你不该谢恩么?”
傅希如比他反应还要迟缓,应声和他对视,弯了弯嘴角,很乖顺听话的样子:“谢陛下。”
没有人说为什么还回来,没有人问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否已经达成了某种牺牲,或者平衡。
卫燎想贴上去,又不得不退后:“换上衣服我看看。”
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候看起来是很温顺的,荆棘都褪去了,语气温和而敛,即使这要求并不因此而合理,傅希如也无力去拒绝了。
他站起身,自己脱衣服。
这回不如醉中急切,脱起来其实很顺畅,随手扔了腰带,傅希如仰头一层一层扯开领口,往下脱衣服。卫燎拿了中单,那意思大概就是要让他脱到底,没得敷衍。
卫燎退后两步,靠在桌边看着,目不转睛。
他就知道,傅希如身上的伤绝不止于脸上,只是那天没工夫细看,更不能探索,十分可惜的什么也没看到,今日这个时机,就正好。
幽州地处要塞,偏僻又危险,虽然是个刺史,傅希如也没能去经历险情,胸口一道刀疤,差点触到肋骨,腹部又是一道。
礼部准备公服,肯定不会准备裤子,于是卫燎的目光到腹部,也就到底了。他不动声色的再往上,看着傅希如已经脱完了,弯腰去拿中单卫燎忽然改了主意。
“不用穿了。”他上前径直拎起那件公服,不叫自己太注意傅希如好像自己散发着热度的胸口,腰腹,也不看,似乎很有理由的要求:“穿这个试试就行了。”
说得道貌岸然,傅希如不得不犹疑,卫燎劈手夺过他手里的中单一扔,傅希如也就只好从命了。
公服形制注定不能里头什么也不穿单穿一件,它本是为了彰显威严,要极大程度的消弭个人在其中的特色,这样往上一穿,无形中透着一股不正经的气息,卫燎伸手替他拢起衣襟,用腰带系紧,意味就更加明白了。
他手里还攥着金鱼袋,却不得不在摸到傅希如后腰给他扣上的时候毫无必要的在他腰上反复摩挲。
傅希如并不阻拦,任由君王来伺候他穿这身紫服。
他们离得太近了,似乎彼此都不能喘息,又不愿意分离,卫燎一抬眼,就和傅希如对上了视线。
卫燎伸手按在他胸口,慢慢往下,勾住了玉带,指头上还能感觉到傅希如身上的余温。他改了主意,来不及端详,就伸手扯开了玉带,对着傅希如先笑了笑:“朕酬以高官厚禄,爱卿都舍不得对朕笑一笑么?”
他真是有很久,都没有见过傅希如笑起来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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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略做了一点考据,鱼袋没说到,下回吧。按理说里面应该穿内单,中单,啥的,但反正目的是看脱衣秀,所以不搞这些了,中单到最后都没功夫穿,日就对了。
另外想到的段子:傅希如,史上最贵脱衣舞男。
第十三章重温
傅希如没料到他会提这种要求,然而也只是一愣,随后就对他展开一个干净清澈的笑。
其实人到了傅希如这个年纪,很难有什么干净清澈的表情,可卫燎眼睁睁的看着他脸上荡起涟漪,汇成一个笑容,只能想到这种话,余下的理智全都不够阻拦他靠上去,仰着头索吻。
傅希如也自然的低头凑过来,搂住他的腰,把他拉进自己怀里。卫燎也不知道这事如何开始,但到了这一步他只剩下一种想法,用力的推着傅希如跌坐下去,自己也踉跄着坐在他腿上,把他身上的紫服从肩上往下扯,伸手到里头去摸傅希如起伏剧烈的胸口。
两人再次滚在一起,卫燎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被傅希如捉住了手,往他肩上搂,坐席狭窄也成了一件好事,他们紧贴在一起,还要极力的往一起靠,似乎除了这个,一时之间什么也想不起来。
卫燎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脱了衣服,蜷缩在傅希如怀里的,只记得才挣得一点空余在窒息的边缘喘气,傅希如就把他抱了起来,拿起那匣子,往内殿走了。
卫燎隐约存了个疑问,可却来不及问出来,就倒在了床上。傅希如不是多么爱好暴力的人,并不能算把他扔上来,这一下倒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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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燎两脚蹬了裤子,就看到傅希如上来了。
这事其实他们是做惯了的,只是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一样,卫燎不得不紧张,又因为这紧张而意外的亢奋,搂住傅希如的脖子,躺在高床暖枕之中,勾住他的腰:“别摸那儿……”
其实他浑身上下哪里都叫嚣着想要更多抚摸,可卫燎已经受不住了,或许是知道要发生什么,因此而越发不能承受,这才刚开始,他就抖抖索索,整个人战栗成一团。
傅希如虽不会太勉强他,但也不会在这件事上顺从他的性子,径直把他翻过去,在他后颈和背上吮出几个红印子,似乎是恨不得吃了他一样用力,同时把他的手用从剑匣子里抽出来的红绫捆了个结实。
卫燎意识到不对,挣动起来,身上却没有多少力气,被按着连头也转不过去,只感觉到傅希如的动作变慢了,含着他颈侧薄软皮肉吸了一会,伸手绕到前面来揉弄他因为力挺起身子而无可躲藏的两颗柔软肉粒。
他咬住嘴,此时才真心后悔起来不该把龙渊剑给他了。这时候他毫无还手之力,就是傅希如要提剑把他杀了,他也不能反抗这想法竟然叫他浑身的血往下流的更厉害了。
“陛下今日理事了吗?”傅希如忽然问。
他声音又低又哑,也是十分动情的样子,卫燎哪里有功夫去想怎么突然这么问,都封印了,还理什么事?本该有十多种回答,可卫燎只能哑着嗓子又颤又软的回答:“没有。”
傅希如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又问:“那阅过奏章了吗?”
自然还是没有。
“跑过马?习过琴?练过剑?”
问起来居然没完没了。
这些事有些是琅琊王该做的,有些是皇帝该做的,卫燎被问得错乱起来,一时竟不知道今夕何夕,一味回答没有。
傅希如在他翘起来的屁股上抽了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小昏君!”
卫燎被打得往前一蹿,惊呆了,还没发起脾气来,傅希如就把他拎了起来,在红绫尾端系好一个环,把他双手举起来,挂在了帐子旁边的金钩上了。
虽说是金的,为了耐用一向掺了黄铜,结实得很,他又在还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跪在床上面朝外的卫燎背上推了一把,他就不得不挺着胸,翘着屁股,摆出一个端正受责的姿势了。
啪啪啪又是几巴掌,卫燎受了疼,想挣扎下来,这姿势却叫他自己下不来,羞愤难当的朝着外头,简直叫他以为时时刻刻都会有人进来,把他这受制于人的下流样看个完全。
卫燎确实是个不要脸的人,可他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起先被打得发痛,他一向是个聪明的人,就想求饶。话还没说出口,感觉到傅希如分开他两瓣臀肉,顿时脱口而出:“混账!”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惊慌,可傅希如报复似的咬他一口,正咬在他尾椎上,他就不得不惊慌的骂下去了:“无耻!下流!你……乱臣贼子!”
骂一句,傅希如就抽他一巴掌,倒好似鞭策一匹性子烈的小马驹似的。这巴掌当然是留了力,可也够疼的,卫燎嘴硬,屁股却养尊处优,他当然知道,前头问的那些话不一定是真心,可那句“昏君”,真是傅希如的心里话。
就算是小昏君,泄露了一点怜爱,也不得不跟着泄露出怨望,犹豫,种种复杂情绪。
这时候明明最好不要想起前尘往事,也不要说起我是如何思念你,红罗帐中不该这样。
卫燎只觉得自己屁股又红又肿,想不明白傅希如怎么会下得这样的狠手,又被他用力揉搓,从上往下揉得发烫,不得不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倒好像他不知廉耻,被这么打了一顿,居然还不要脸的勾引傅希如似的。
他被吊着手,低着头,跪在床沿上,不经意就泄露了几声哭音,傅希如原本还在看被扔在床上的剑,似乎想物尽其用,这时候也就忍到头了,分开卫燎的臀肉,去摸藏在里面的那个小小入口。
情急之中没有脂膏,他们更是都等不得了,傅希如探入第一根手指的时候,卫燎疼得发抖,咬得嘴唇发白,忍着不吭声,到了撑开能进去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他反倒不得不迷乱的出声了:“嗯……”
他的身体究竟是习惯的,傅希如又太懂他的喜欢,没多久就摸到了水。
傅希如从卫燎背后紧抱着他,在他体内一按,低低笑了:“陛下已经湿透了,好像是甜的。”
卫燎一抖,咬牙骂他:“下流!”
他这异常矜持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傅希如也忍到了极点,不再说话,专心一意拓开他的入口,还有些勉强的时候,就试探着要进来了。
卫燎害怕,往前躲,扭着腰好似一条灵活矫健的鹿,湿漉漉汗津津,脂红入口连带着被咬过留着齿痕的尾椎处都抹着湿淋淋的,他自己的汁液。
傅希如握住他的细腰,下巴搁在他肩头,拉着他往自己身上贴,抵着入口,让他顺着自己的力道,慢慢往下吞。
过程殊为不易,卫燎喘得像是离了河的鱼,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大腿根发抖,臀肉也不受控制的夹紧,挤他,推他,吸着他,舔着他,往湿润狭窄的里头,绞缠着拖。
傅希如头皮发麻,掐着他腰的手越发用力,终于顶到了最里面。
卫燎几乎神志不清,软绵绵的呜咽一声:“放我下来……”
他被傅希如紧紧地贴着,里头又全被占满,腰上的禁锢烫得惊人,整个人软到快化了,哪儿还有一丝力气,这姿势就太折腾人了。
傅希如不答话,慢慢抽出一半,在他耳边煽风点火一样喘息着,又猛的一下全都插了进去。
卫燎惊叫一声,整个人往下坠,又觉得自己被顶起来,反复颠簸起伏,快要扑出床沿掉到地上去,又被紧紧抱着哪儿也去不了,手腕被红绫包裹,其实并不很疼,又有诸多更强烈的刺激占据他的感官,也没工夫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样,只剩下呜呜。
他略被搅弄,身体就全回忆起销魂滋味,里头在淌水,全被挤出来,往大腿上流,叫他都快觉得自己疯了,兴许傅希如是对的,这难道不该是甜滋滋的吗?
卫燎一眨眼,泪就往下掉,他其实又不委屈,只是抑制不了眼里的水波,胸口被揉,更加弓起腰躲避,就拱到了傅希如的怀里,正被顶透了,低头一看,小腹上鼓起一个包,魂飞魄散的害怕和舒服。
他早知道傅希如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青天白日,他被绑着在自己的床上挨了一顿揍,又这样玩弄,居然筋酥骨软,连叫声都堵不住。
是再没有办法的了。
意识是模糊的,过了不知多久,卫燎才想明白自己到底是觉得哪儿还有不足。
他想要傅希如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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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姿势不好转过身,更不好叫傅希如亲他,卫燎发急,又挣扎起来,被玩弄到柔顺湿润的地方死死夹着傅希如,随着他的扭动而软软的啜吸着,卫燎腰发软,支撑不起自己,两腿大张坐在傅希如腿上,颤声再次要求:“你放我……放我下来……”
傅希如抓住他的大腿,轻而易举抬起来,又一松手,叫他直直掉在自己身上,顿时失了声,仰着脖颈僵直了,肌肉痉挛,抖得厉害,往前一摸,才知道是又射了,这才温声软语,道:“不行。”
按着卫燎的腰叫他辗转着吞得更深,几乎到了胃里,这才接着往下说:“这样陛下喜欢。”
卫燎当然是喜欢,他都快死了。
这一场直到天昏地暗,卫燎打着哆嗦被放下来,瘫软在床头,看着傅希如随手用不知是谁的裤子随意的擦拭过湿透了,还沾着水的胯间,随后伸手抽出龙渊剑,另一手分开了卫燎无力合拢的腿间湿润的小洞。
卫燎看着他,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不要这个。”
傅希如撩起眼帘看他一眼,容忍的笑一笑,哄骗:“不疼的。”
卫燎现在已经不怕疼了,他怕死。
可这也无法阻止傅希如在他的抵抗之中把剑鞘塞了进去。卫燎不想吃这东西,可小穴已经被打开了,里头还含着傅希如温热的水,比他乖顺多了,轻而易举就把他给塞满了。
兵者,不祥之器也,这样的东西在身体里的感觉极为怪异,且剑鞘是冰凉的,又扁平,软肉被激,蠕动着往一起缩。
傅希如低眼看着,伸手捂在他身下,俯身和失了神的卫燎贴在一起,抚慰他的唇舌。
真吃进去之后,其实也不觉得多为难,可是被握着剑鞘抽插就过了,卫燎“唔”一声就被堵住了嘴,两手无力的抓住锦单,侧过脸想躲开亲吻,却被咬住了下唇。力道不大,可也不能再躲了,只好仰着头把自己送上去,任由傅希如往深处探。
剑鞘在湿软肉穴里出入,泡在一汪淫水和水里头,次次都能撞上卫燎的敏感之处,不知怎么回事,想到傅希如哄着他把这个在他们之间辗转流离,怪异的定情信物往他身体里插,卫燎就不由春水泛滥,不一会就被顶到了高潮。
方才他射出太多,这一次就只是绞着两条长腿,把傅希如的手裹在里面夹紧了不让动,又流了一屁股水而已。
卫燎缓了一会,才伸手抽走了剑鞘,往旁边一扔,连带着剑身一起推下了床,拉着傅希如留在自己大腿之间的手往那湿漉漉的穴口摸。
傅希如不必他说就懂了他的意思,捂着穴口揉弄,又探进手指去安抚里头的嫩肉。
卫燎支起一条腿,叫他正好全都看见里头的风光。
这穴口是甜润的脂红色,被尽数打开,又沾染淫液,透亮弹软,被手指烫得舒服了,卫燎猫咪一般叫了几声,缩着上半身,搂住自己的肩膀,满面潮红,眯着眼看傅希如又微蹙眉头,忍耐起来。
这事儿荒唐是荒唐,可不该做的事情做起来却叫人简直过瘾,卫燎伸出舌尖润了润唇,嗓子哑了倒是一时润不过来:“我里头滋味好吗?”
这是用不着说的事情,傅希如说这些话也确实比卫燎少,多数时候都只是埋头干,卫燎见他不答话,不得不自己继续来说荤话:“你犯上作乱的时候,倒是挺有劲儿的,把那剑鞘往里塞的时候也不见外,怎么就是舍不得夸夸我?”
他撑起身靠过来,腰太软,径直倒进了傅希如的怀里,黑亮的头发散了满背,长手长脚的一窝,干脆伸手去摸傅希如又抬起头来的性器,从下往上捋,懒洋洋的在顶上打着转,抬头和傅希如咬耳朵:“你的皇帝都奸了,还怕说一说滋味?”
傅希如受不了你的皇帝这种话,一把搂过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身上抱。卫燎一时反应不及,扑倒在他身上,被抬起两条长腿分开,跪坐在了傅希如对面,成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
想起这个词,卫燎眼角眉梢就不得不荡漾起一点风流笑意,觉得挺有意思。他这个男观音跨坐在傅希如这朵端端正正的莲花上,背后还顶着一根火热的东西,想也是这词儿用的最奇怪的一回了。
傅希如揉着他腰侧,低声道:“陛下长大了。”
这话倒好像是他身份有异,不像君臣,像是师徒,兄长,老成的俯视他,床笫之间说这种欣慰的话。
傅希如捏着他的臀肉,偏过脸亲他耳下:“长高了,长大了,能耐得更多欢好,也更好看了。”
夸人的话成千上万,好看已经是最朴实无华的一句,可他一说出口,卫燎就觉得自己快高潮了。
他脸上泪痕还没干,乳头被咬得高高肿起,屁股也红着肿着,腰上留着指痕,穴里这会儿还在滴滴答答的淌,浑身上下都打着被傅希如欺负到极点的烙印,这就又觉得不够了。
既然说他耐力更足了,岂不要好好用上?
卫燎抬起屁股抱住傅希如,往他喉结上一贴,低声诱引:“那你还不干我……等什么?”
话音未落,那根东西就熟门熟路的顶了进来,卫燎还想继续往下说,却被举起来往上套,简直觉得自己长大了也没有什么用,这时候还是一样任由摆布,又被逼出来两滴眼泪。
傅希如仰起头吻他薄红的眼睑,搂住他的细腰,叫他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一手来回揉弄他肿痛的乳头,另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叫他自己起伏上下。
这个姿势坦诚已极,卫燎舌根都发甜,抓着傅希如的肩膀,自己往下坐,往里面吞,臀缝连着尾椎都通红,要被操弄得裂开似的,好似整个人都快被异化,又舒服得无力去反抗,更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只想且共沉沦。
这么弄过一回,卫燎又被放倒在床,趴在床上让傅希如从后面进来。他是再也没有力气了,可还是想要,就这样被他啪啪啪的鞭笞,扯开大腿往里面冲撞,顶着他不得已的往前挪动,真好似是已经被驯服了。
胡天胡地,卫燎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又是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安稳且绵长,一切都如意,只是醒来的时候,傅希如已经不见踪迹。
那身紫服,龙渊剑,也都随之离宫了。
第十四章事后
卫燎这一觉无梦,安宁,且恍惚中总觉得傅希如还在身边,醒来之后就更怒气冲冲了。
外头是深夜,紫琼进来查看他的状况,正对上一双在床头灯影里熠熠生辉的眼睛,倒是被吓了一跳。试探着叫他:“陛下?”
卫燎原本还在生气,被她一叫醒过神来,懒洋洋的往被窝里滑去,察觉到身体的不适,越发恼怒:“他出宫去了?什么时候走的?”
一说话才发觉嗓子也哑了,卫燎心里着恼。只觉得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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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软,锦被太厚,一脚蹬掉半截被子,喘了几口气,紫琼适时送上备好的温水,服侍他喝了几口,这才温声软语回答他:“傅大人趁着宫门还没下钥出去的,再晚可就宵禁了。”
她是知道卫燎在生什么气的,也多少有为傅希如开脱的意思。她这个性子是改不了了,只会说好话,很少得罪人,尤其是卫燎越来越孤独,更是不肯轻易叫他对一个人产生恶感。
天真的叫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卫燎分明是被她照顾长大,如今看她却觉得像回到过去,十分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行了,不必为他美言,难道就为这个我还能治他大不敬之罪吗?”
紫琼只是笑笑,转身放好杯盏,又挑了挑灯芯:“陛下想沐浴吗,还是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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